变异?

梦到去山上玩,走了好久的盘山公路,这时候有一个人开车冲着我们就撞了过来,我们躲避及时并没有发生意外,过去准备质问司机时发现司机好像有点不对劲,像中了病毒一样,我们赶紧五花大绑的把他绑起来,并准备带回家中。
        回到家,家里有他的妈妈还有一些邻居,他的妈妈觉得自己孩子没病,非要过去和他说话,结果司机狠狠的咬了他一口,她害怕了,让做药的赶紧给她孩子把药弄好,这时旁边一个看热闹的说,你们就是不爱喝水才会中病毒,你看我一天要喝三大杯的茶叶水呢!她的杯子非常的大(就是自己家酿酒的玻璃桶紫色盖子的),而且茶叶水也非常的浓,她还非常的自豪,觉得自己特别厉害。

七彩祥云

梦到自己要去上学可是路不知道为啥变了样子,我经过一个广场又从各个楼顶穿越过去,来到了一个崖壁上的木制长廊,这个长廊非常的精致,一边是山体,一边是可以看风景的护栏,我们在上面走着,突然天空中出现了十分美丽的七彩祥云,大家都惊呆了,我赶紧拿出手机准备拍照,可是我的同学,鹅女士(化名)总是在挡我的镜头,真的非常生气!

扭曲

自己处在的世界是扭曲的,而我身手十分敏捷,疾跑甚至还可以翻转走路,穿过了一个茂密的丛林隧道,来到了一个正方形的花园,这个花园有高高的铁门,里面的植物也都很茂密,非常美丽。
       突然这个花园发生了变化,大正方形分成了无数个小正方形,它们一个一个的翻转,翻转出来的都是大象,我快速逃离了这个地方。

不是梦就是立个FLAG

我打赌我今天晚上还会因为小熊睡不着觉(捂脸)

梦到自己瞎了-22.10.26

梦到自己双目失明,需要带两个假的眼睛,我还伪装自己没瞎,怕别人发现。结果我带上假眼真的能看清,拿下来就看不到了。两个假眼睛瞳孔超级大,看着很吓人。

10.26

在迪士尼和一群人坐一个很恐怖的项目叫“尸船”,而且很多人都说坐这个会出现粉色的大漩涡。我们在等待期间那个人还说要根据6的倍数来选择晃的方位。结果我们坐上去之后到了一个工厂,看到了劣质姨妈巾的制作,感叹了一下穷人有难处。不知道怎么的就来到了院长那里开始考试,甚至还有一些和文言文有关的词句,属实给我搞无语了

10.26.2022——梦到你

这是一个下雪天,我穿着羽绒服在街上很费力的走。本来是我独自一人,不知何时场景变换为初中同学一起走。同学们人很多,这些年见过的和没见过的都有。而我又开始寻找你的身影。我原本以为你会像往常一样不在,可是后来你出现了。我已经好久没有见过你,梦里的你还是那样高高瘦瘦,是我喜欢的样子。可是这份喜悦还没有爬到脸上,就看见你的女朋友挽着你的胳膊与大家打招呼。我很惊讶,因为她是我初中很好的好朋友(徐)。我很惊讶,因为上个月我才参加了她的婚礼,怎么又变成你的女朋友了。可是即使如此怪异,我也没有说出来。
我们这一群人一直往前走,而我这次也终于大胆了一点。以往我只敢偷偷看你,这一次我大胆的把目光落在你的身上,以至于同行的一个男生问我怎么总往那个方向看。我没有回答他,仍然一边走一边看你。可是你也笑着问我在看什么,而我记不得有没有回答你,但大概率是没有。你带着他一直往前走,走到了我前面20m远。我终于可以不用引起别人注意地,肆无忌惮地看你。这一路上我边看你边想,为什么是她?然后我就看到你亲吻她的画面。你闭着眼睛歪着头,神情是那样郑重。
后来的事我不记得了,也许是梦醒了。不过这种感觉仍然让我心有余悸,本来以为我放下你了,对于你找女朋友或者结婚我应该没有什么感觉了。可是如果那个人是初中同学的话,为什么不能是我呢?
已经连续两次梦到你有女朋友或者结婚了,这是不是真的呢。你不说话,我只当这是真的了。因为毕业这么多年,我与你一丝联系也无。虽有一个不常用的联系方式,但我不敢,也不知道要跟你说什么。因为喜欢你,所以常常觉得说什么都显得很刻意。
希望你下次再来梦里,不要带别人了,就你一个就好。

不知道是不是梦

在家上网课,有个人在小群里面发了个SCP链接,关于SCP-1048的(小熊)
当时并没有觉得怎么恐怖,因为班主任在讲课(乐)
后来再看整个画面配色非常恐怖,描述也很瘆人
然后晚上一关灯看哪里都像小熊
结果一点的时候发现自己满头大汗
不知道是从梦里吓醒的还是一只没睡
胆小的人建议不要去SCP网站搜这个东西,那个“测试”容易变成“测逝”

遇见平行宇宙里的自己

10.25晚上的梦

我在野外玩耍。然后走着走着走到一个森林里。我闲的没事爬树去玩(可我现实中不会爬树),往下看的时候发现一个光头。我下树,找到他。我靠,居然跟我长得一模一样。他见到我也很吃惊。我问他叫啥,他念了一遍他的名字。我靠,居然跟我重名。然后我俩互相交换身份信息,发现完全重合,只是人生经历不同。世另我!他告诉我他晚上睡觉时躺家里睡,一醒可到这个森林里了。可能是恶行易施的平行宇宙罢(无端联想)。我也闲的没事,帮他找回家的出口,然后我们走到一个悬崖边上四处张望。他一个脚一滑,马上掉下去了。我赶紧拉他。但突然想到恶行易施的平行世界规定两个来自不同宇宙的物体相互触碰会互相堙灭。不管怎么样,他都得死。而我不碰我活着,碰了我也得死。处于我的“人道主义”(想不出来什么合适的词了),我还是去拉了他。
但很奇怪的是,我并没有堙灭,而他在我碰到之后就在几秒内化成粉末了。死前脸上充满震惊,然后又释然了。

梦见她

可能和我是作者有关,我梦到了我自己笔下的人物。
当时是在家里,我用QQ和她聊天,内容我记得不清,大意是她说自己有男朋友了。
我…
当时就挺想砍了那个想拱白菜的猪。
结果一下子就醒了…

丧失梦again

20201025
我在这里记录下梦中的一切,是那么的真实

开始是在一个岛上,岛屿之间比较分散,每个岛屿会有一个桥连接到内陆。没有很远,走路估计也就几分钟。我们每个人身上配了一把冲锋枪,应该是为了防止丧尸从桥上进入到内陆地区。但很不幸失守了,我们一边后撤,一边下达命令把桥给炸毁。在桥断成两截前,我成功的跳到了土地上,一路往上爬。

然后很奇怪,似乎我们这个实验还不为人所知。内陆地区的人好像也刚刚经历过战争,现在都在往一个方向走。我只能把冲锋枪丢在路边,以免被把守路口的士兵发现。我突然找到了一把小手枪,类似洛洛克。我就把他别在腰间,藏在衣服里。一路上人很多,十几米就有一个士兵把守,这段梦好像和丧失没有太大关系。最后就有惊无险的走到了一个人类生活的地方。

突然场景就转换到了一个大学城。艳阳高照,大家都很有青春活力。我被人群熙攘的往前推着走。梦里有一个设定,好像路的长度会记录在天上,需要走的路越长,天上的数字越大。理论上没什么关系,但我知道,当数字超过7000的时候,就会爆发丧尸潮。现在已经6300,我问旁边的人还要走多久才能到终点。他说至少还得900米。我一听,这不是完了吗,等他们走完肯定有丧尸了。我摸了摸腰间的枪,还在。然后就开始找逃出这里的方法。

我看了看周围,几乎所有人都在很开心的往前走着。周围有游泳池,超市,也有一些不知道通往哪里的管道。我看到有两个人和别人不一样,脸上非常警惕,然后偷偷往管道里走。我想这可能是逃出去的路线,就也偷偷跟在后面。里面非常暗,伸手不见五指。只能根据前面传来的脚步声走,里面四通八达,很快就跟丢了,我也没办法,到处瞎走。很快竟然看到了一个室内游泳馆,里面一个人也没有。看到前面有亮光,我走上前,发现竟然是个阶梯教室,里面还有很多学生在上课。我加快了脚步,想这边怎么会是教室。然后发现这边有很多这种阶梯教室,我就找了一个角落掏出手机。因为之前管道里没信号,不知道外面有没有爆发丧尸潮。我现在一看有信号,但好像没有相关消息,便松了一口气。然后我继续往前走,很快走到了一个出口,梦里不知道为什么我口袋里有两个旺旺仙贝,然后出口有一个超市。我非常歉意的把这个仙贝给他们还回去了(?)

走出来后,太阳依旧很大,我看了下,这个大学城的大门出口就在眼前了。我回头一看,突然发现人群开始骚动,我感觉不对劲,立马往门口跑。他这个大学城很奇怪,竟然是那种石门,估计是为了防止丧尸吧。我看到现在石门还没放下,看了看有个小路可以爬到屋顶,屋顶之间有个桥连接。我就爬上去,等于趴在了石门上,就算有丧尸,应该也上不来。和我一起跑的还有另一个人,他跳到屋顶的时候砸出一个大坑,吓得我以为要掉下去了。

我趴在屋顶上,看到远处一大群人在跑,后面一群人在追,果然是丧尸没错了。我看了看,估计这些人也没救了,就跳出大学城。旁边那个人也跟着我,大学城外是条大马路。路上还有零星车子在开,我们穿过去一下子趴在了对面的草丛里,观察里面的丧尸会不会爬出来。我们能看到那种大学铁栅栏,里面挤满了丧尸。我回头看了下,另一个人也趴在草丛里。突然丧尸做了个往上爬的动作,吓得我以为丧尸已经进化了。如果丧尸进化爬了出来,所有人都在遭殃。我打算就用枪了结自己。

然后梦就醒了,感觉身体非常累。

20221024【台湾正妹、中学时代的卧室、夜袭】

行走在夜晚的街道之际,我被某个台湾的正妹搭讪了,她穿着超短裙和热辣的吊带,周身弥漫着浓郁而热情的南国氛围。
忘了原因,她莫名寄宿在我家中,我的家在梦境中是破败的老家旧房子,梦中的卧室保持着我中学时代的装横。我邀请她睡在了母亲曾住过的卧室中。
深夜,我在自己的卧室中沉沉睡下。
在我隔壁的她,偷偷进了我的房间,直接对着沉睡的我一同强吻。
懵逼的我被她吻醒,她的舌头又湿又热,淫靡而温热的吐息让我的心脏小鹿乱撞,灵活柔软的舌头在口中缠绕,高超的吻技直接让我放弃了抵抗,主动抱住了她。
她钻进了我的被窝中,开始胡乱摸我,脱我上半身的衣服,手试探性伸向了我的下体,准备脱我裤子。我直接僵住了,笑着打哈哈,紧紧抱住她,不让她乱脱我裤子,试图转移她的视线。
不敢直接拒绝,又不好说。整个梦中我都在阻止她脱裤子/摸我下体,每当她试图袭击我的下半身时,我都会抱住她/kiss来转移她的视线。焦虑贯穿了整个梦。

聊天

2022-10-25
早上的梦
在梦里回法国了,到另一个城市找朋友玩,还用学生卡刷食堂,居然在梦里记得学生卡是通用的…………
然后强行搭讪一卷毛小哥逼问到了他的名字叫Eglyse…我拼了半天
就记得他很可爱

那么你知道红蝎子的尾巴为什么是红色的吗

讲一下前提吧,和初恋分手已经快两年了。在一起的时候他经常会给我讲一些光怪陆离的有趣故事,抑或是一些稀奇古怪的知识。
下午午休,梦到我一个人站在午后铺满银杏叶的日落大道上,阳光晒得身上暖洋洋的,银杏果掉得满地都是,我蹲下来,捡起一颗果子端详。这时候身后响起了他的声音,他嘘的一声,悄悄跟我说:“我刚刚看到一只红蝎子爬进了这颗果子里,那你知道为什么红蝎子的尾巴是红色的吗?”
一句话勾起了所有我们热恋时的美好回忆,他总有很多稀奇古怪的见闻滔滔不绝地讲给我听,正如此时讲给我关于红蝎子的尾巴,可梦里的我清楚知道我们已经分手了,于是在梦中哭醒了。
在一起四年,加上分手的两年,热恋应该也已经是四五年前的事了,曾经摇曳在枝头金灿灿的叶子,终有一天会掉落到泥土中。如果时间能够倒流,如果我们还能重来,再给我讲讲关于红蝎子尾巴的故事吧。

血雾朦胧的梦

查分前一晚,我做了一个怪异的梦,梦里处处弥漫着血色,乌云遮住天空,厚重得分不清白天黑夜。四周喧嚣得像是寻常的闹市,只是空气里有淡淡的污浊弥漫,斜坡上方缓缓流下的鲜血,与我眼前的污泥交杂,令人作呕。
     却无人作呕。
     我顺着斜坡抬眼往上,血雾稍浓,看得不真切,一旁有人用着轻快的声音告诉我,上面是午门,侩子手正在门下砍头……我惊恐万分,猛地低头看向脚下的深红色的血液,又抬眼看向斜坡表面流淌这浅浅一层红黑色液体,不可置信:这是人血?我,踩着人血?
     有个屠夫从我身旁经过,毫不在意脚下流淌的是同类的血液,他手提一把刀,刀身被血雾倾撒,刀尖滴着鲜红的血液。
     他杀人吗?
     身旁那人又说起话来,像是见怪不怪地说:放心,那人只杀牲畜。话毕,他只手合起扇子,用那边缘的扇骨虚虚揽着我,一面走,一面伏下身子在我耳边低语:去排队吧,待会就轮到你了。这话说完,他诡秘一笑,目光顺着斜坡向上。那坡的尽头,依稀看得到一道血弧飞溅
     隐隐约约传来了一声尖叫,我瞳孔发大,那是,杀人,砍头?我也要被砍头?
      斜坡一旁有条小路,供行人上坡。我正被这人揽着走向那,途中,我看见有人脖子有一半是断裂的,联想到坡顶的地狱,我连忙拉住那位行人。
行人笑说 ,以前犯了些事,就被拉去砍头,所幸犯的事只需要砍一半,还勉强留了一条命。
     我看着他小心翼翼地扶着脑袋的模样,既同情又害怕:你,不疼吗?这个以后是不是就不会断了?
      行人笑道,肯定疼,尤其这种雾蒙蒙的天最疼了,脖子也要好好保护,否则依然会断。
     身旁传来一声轻笑,我心中略感不满,转头看去,眼前是一位年轻的公子,墨色长发,头束金冠,身着一袭白衣,只是在这血雾朦胧的环境下,那袭白衣也略显浑浊。
     行人告退后,我打量眼前的人,只觉得他与此处格格不入。周围有寻常人家,商户小贩,还不乏贵族子弟,但皆是一副被浑浑噩噩笼罩的模样,唯独他,清朗得宛若谪仙一般。
     我姑且算他是个好人,却仅仅放下了一点提防心,这人方才还在我耳边说轮到我……
     我抬头看向四周,蓦然发现一个气质出众的贵族女子,那人一身血红色的满族旗袍,头上还戴着大花冠,双唇也是诡异的血红色,偏偏她的双眸和头发都黑得不像话,红黑一对比,宛若一个伪善的恶魔。
     她站在那条上坡的小路上,神色淡漠,像是不知道自己走向的是哪里。
     我看着她,如果贵族没办法免罪,那我是一定要死了吗?不,也不一定,也许会像刚刚那位行人一样,要扶着自己的脑袋小心翼翼地活够这辈子,那得多疼?砍的时候会不会疼?砍完了会不会有一种剧烈至极的疼痛?那我还会感受到吗?
     我不想被砍头!我脑里只闪过这一句话,随后双手便下意识地抓住了身旁年轻公子的手臂。
     他双目看向我的手,唇角提起,像是在笑,可他眼神冷淡,更像是在警告。
     我松了手。
     他问:怕了?
     我没回答,逼迫自己冷静。
     我看了看四周,人群不拥挤,但货物却出奇的多,按照我的身体素质,肯定逃不了。
     我收回眼神,看向他,质问:凭什么抓我,又凭什么砍我头?我有什么罪?
     他嘴角扯出一抹笑,像是不屑,又像是嘲弄,而后从袖口掏出一张纸。
     我接过来,上面列了我的罪名,都是杀人的罪状,竟有三四条人命死在我手上,看来确实是罪大恶极。
     我凝视那张纸许久,抬头看他时,发觉他竟也在观察我,我以为他找到什么蛛丝马迹证明我不是那个犯人,但他被我发觉也只是有一瞬间的怔愣 ,随后声音冷淡地催促我上前。
     我上了五六级台阶,往前看时,才发现前面等候被处刑的人真是稀疏,那不是很快就轮到我了?
     心里涌起的恐慌越发明显,闻到的血腥味也越发浓重,我身体忍不住颤抖,脑子拼命地思索哪里有逃生的路线,也许待会刽子手的刀举起的时候我可以逃出去,跳进人群里,借着人群熙攘逃出去。
     白衣公子心情大约十分愉悦,我们越走向上,他待我便越发友好,甚至在我身体颤抖时他还能宽慰我,比如:相信这个侩子手,他很有经验,一刀起落头点地。
     我信以为真,追问:当真?
     他一愣,恶劣一笑:自然是假,否则怎么还有那么多人被砍却没砍断从而苟延残喘地活了下来?
     我有些恼怒他骗我,即便是骗为何不能骗到最后一刻,让我听了这话却忍不住更害怕。我不怕死,死之后生前浮云都无需我去考虑,我只是怕疼,我怕那一瞬间会受到人间至极的疼痛,害怕脑袋落地了还有疼痛的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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