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似乎阻止我记忆的多层梦境

2025年12月6日到7日之间睡觉时做的梦
记录时间:2025年12月7日中午和下午

似乎被刻意删除了的记忆,好不容易挽留到的:
前面有一些内容但被删除了,大约是和啤酒酿造有关的。在此之后我到了一个草场,是一望无际的草原但不平坦,有很多小山丘而且很陡峭,我和我妈走在一条棕色小石子铺的小路上,我妈没怎么出现就是跟着。这条路上有其他游客也似乎没有其他游客,我记忆开始的画面是在一个山丘的鞍部上,眼前的景象…我把它分为九份来描述,把视野里的地方划成九宫格,每个区块的坐标是(x,y)x越大表示越靠右,y越大越靠远。(1,1)是小路的左边的绿色草地,一小块;(1,2)是我所在的小路;(1,3)是小路的右边;
(2,1)和(3,1)是一个编组站,因为编组列车需要驼峰流放所以驼峰在远处的(3,1),但这个站场比较紧促,也是有些错乱得无法描述,我看着它的时候(2,1)内的右侧有一些罐车从地底下的隧道溜了出来,又折返回去,梦里意识告诉我这是因为坡度过大要把车悠上去,这个站场被(1,1)挡住了一部分;(2,2)和(2,3)包括(2,1)的一部分都是凹下去的山谷,是那种很有透视感的夸张尺度,根本不会在现实中看到那样的场面;(3,2)是我前面的山谷的对面的山丘,上面建了一个类似谷仓的建筑,如果你看小学生教学视频里的农场,那它里面出现的红色房子就是这个模样,它的大小和旁边的站场完全不同,但如果单独看着其中一个就觉得挺正常。(3,3)是远处的蓝天和一些山丘的绿色轮廓,我没太在意这个部分了。以上九宫格并不是完完全全方正的划分,梦里也没有出现九宫格,我就是方便描述位置,在九宫格上方是淡蓝色天空,没有云。写了这么多就是表现了一下场景,我从鞍部上看了看眼前的景象又沿着小路往右下坡了,走了大约10米多到了一个小分叉,两条路的分叉并不明显,夹角不超过20度,左边的分叉一直通向谷底,右边则海拔不变地伸向远方,并且有木头横杆挡着,再次记忆断了一下,我又忽然站在那个木头横杆前面,伸手按压着那个木头,木头上有一些湿润度泥土和石子,木杆也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马拉的那种板车形状,随后我往左扭头看,场景似乎有轻微的变化,但我忘了具体的变化,我妈好像问了我什么,记忆中断了。后来还发生了一些事,也是这个梦的后半大段,但全被大脑删除了。空了一段时间后我“醒”了,我躺在我的床上,我很昏沉地睁着眼,我跟我妈说了几个关键词想记录这个梦,我记得有啤酒、酿造还有一些词,但我因为大脑和嘴的神经还没启动完全所以说的很迷糊,我自己能听见我说的什么,但不能改变模糊的发声,不过我妈大概是记下来了,我也就放心地睡过去了。等我再次醒来我问我妈我一段时间前说什么了,她说我什么也没跟她说啊,我又问我是不是醒来过一次,她说也没有,这个时候就不对了,原来大脑骗了我,不过这已经算现实中了,我就先不写在这里了。

前面依旧火车啊虽然没有近距离看,北京丰台西站就是梦里这种编组站,也是我唯一去过的驼峰编组站,看来大脑翻出来了曾经的记忆。这种草原的山丘我曾经在新疆徒步的时候遇到过很多,我总是直线过去忽略地形起伏所以因为海拔的变化给我累的啊,所以应该先保持海拔的不变,梦里那条小路也很像草原的主路。最后我似乎醒来了而且还告诉了我妈关键词,其实这个第一次醒来是一个梦,前面在草原是第二层梦,到了第一层梦时我以为我交代清楚了就放心睡了,这就给大脑了充足的时间来删除记忆,等我现实中醒来已经是快忘干净了,它为什么要这么做啊…?是为了掩盖对那个世界的探索还是在清除没用的缓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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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姜

在赵的家里玩牌,完了回家,经过那时候还没拆倒的二伯家,在桥上外公外婆父母在准备晒谷子,回家的路上我顺手拖了塑料布的绳子,桥这边开了很多洋姜花,家不知道怎么在一个高坡上,爬上去之后发现右边突然有一大片新建的厂房性质的建筑,门口种着还没长大的腊梅,梅花之类的,空空的厂房看着像监狱,在门口有一个负责人的牌匾,上面是我父母的照片,但是名字是化名,父亲那里被人写了傻X。厂房往后面走貌似靠近湖泊,湖泊旁有飞船在发射,我连忙躲起来偷看,是ufo那种碟形的黑色的飞行器,他们发现有人之后猛然飞走了,然后我发现有人在追踪我,我跑到厂房里变成了草蛉卵,他们在我身边经过没发现。

2025.12.7 喜剧和选修课

大家说学校里来了明星拍节目,所以我也跟过去凑热闹。去了发现是**,我不是很喜欢他,就从后门出去了。后门外的大草坪上有很多学生在排队。我看到J和一个学生正走回来。我问她这是怎么回事。她说这是一个选拔,选拔那些模仿达人或者有喜剧天赋的人。
我想试试,所以也进去排队。我前面那个人模仿的是韩*,他表演完之后,老师说:还不错,长得就挺像韩*的,去右边等着吧。”
轮到我了。老师问:“告诉我你要模仿的人,不是模仿的话就直接开始表演。”我开始了无实物表演,先是像一个傻子一样笑、跳舞摔跤,最后像是被什么东西吓到了一样倒在地上。我起身告诉老师我的表演完毕了。他说没有通过。在我转身离开的时候,他突然叫住了我,“等等,还是给你通过吧。你的表演有些浮夸,最后倒地的动作还可以再练练。拿好,这是你的通过证明,我们之后会与你联系。”他将一张纸递给我,上面正反页都写满了字。我没细看,像老师道谢之后就离开了。
刚刚的表演确实比较浮夸,我感觉周围人一直在看我,我把那张通过证明放在书的最底下,若无其事地走向教学楼。楼梯间大家都在讨论着什么。我问了两个路人,她们说:“选课有新政策了。这次大三大四也能选音乐美术鉴赏课了。”“没办法,还不是因为总有人修不满学分。”“这些人都没一点自主学习的意识,连选修课都修不满分,服了。”我点开选课系统,输入了我的学号和课程号,现在确实能选音美了。不过我大一大二就修满了,也用不上。
在教室里捣鼓选课系统的时候,有只手把一打纸放在我桌上,说:“我来交音乐课作业。”我抬头一看,发现是张*瑞,冷着脸对他说:“不要交给我,交给课代表。”他说:“你不是学委吗?”“上了四年学,你不知道作业要交给课代表吗!”
气死我了,我把东西收拾了一下,就朝着朋友们的方向走去,准备吐槽一下。正巧刘*凡也在那,她是课代表,我就把这件事和她说了:“大四了交作业不知道要交给课代表而不是学委,和上厕所不知道只能去男厕所有什么区别?”刘*凡说:“哈哈哈,你别生气了,本来大四还修音乐课就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这次我肯定让他毕业。”

疑似统一做梦,把一周的梦全做完了。

2025年12月5日到6日之间睡觉时做的梦
记录时间2025年12月6日中午和下午:

其实挺多内容的也挺丰富的,总体大概有一个小时或者更长吧但我忘干净了哈哈…以下是按先后顺序的记忆片段:
场景1(高速路拍火车):晴天白天,我在一辆车上,左后方那个座位,我爸开车我妈在我旁边。车在城市里的高速公路桥上,就是刚上高速那种地方,桥上有很多车但并不堵车,对向车道也是一样。四周有很多高楼,它们的玻璃反射着阳光,前面是一个左拐弯,因为高速路要避开一条铁路,铁路在视线前方,也是在拐弯的,但是和高速路拐弯相反的,两条路就像反比例函数图像一样。这个时候铁路上从左往右开过来一个火车,梦里我小声喊:“诶!消防火车”,那个火车的每个车厢都是消防车一样的红色,还有消防车两侧的银色卷帘门,差不多和有轨电车一样短的一列。然后我所在的车就沿着高速路往左拐走了,前方是一条直路,和对向车道之间夹着另一条铁路,这个时候地面不再是柏油路而是较平坦的水泥路了,但还是和高速路一样宽,似乎有五六条车道。中间的铁路迎面开来一列中国铁路的高速综合检测列车(我习惯叫它动检),它黄色的车身让我一眼认了出来,然后我一边惊呼:“我去动检啊啊啊快拍”一边伸右手在我背后的包里翻出了相机,好在是拍到了,这个动检也是挺短的也许就五节车厢,但最后两节是普通高铁的那种白色底蓝色条纹的外观了。动检一秒钟就开走了,我在车上从相机里回看视频,没有拍到完整的驶来但拍到了它车身侧边的“高速综合检测列车”,虽然有些模糊但能看出来就是动检,我梦里就高兴坏了还说“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拍到动检!”,随后场景1终止。
我说说场景1:看火车应该是我目前梦里出现最多的事件了,想想看我已经三四个月没去铁路边看火车了,动检我现实中也是从来没看见过,希望我真的能见一次啊。这个场景空间有些复杂吧感觉那些楼比较紧凑,道路也是交错复杂,不过能看见两种特种火车也是挺开心的了。哦对,那个消防火车应该是大脑自己缝合的,中国铁路绝对没有那样的火车。

场景2(写作文感动哭):哦不我的大脑开始删除记忆了,早上我还记得一清二楚。在一个昏暗的下午,我在一个公园的地图板子旁边,墨绿色铁的材质,顶上有滚动显示红色文字的屏幕,你可能会在会场或者医院看见这种屏幕。我拿着手机在刷视频好像是,然后看到了“高考阅读理解”这种题目的视频,大概内容就是很感人的普通人的故事,讲述一个平凡的人(作者)如何度日,父母如何照顾他然后母亲去世了,最后的离别这类的话题(我的语文水平有限在这里打字表达不出来那种题材,我也没经历过不知道怎么描述,就是很感人吧,如果现实中我看到这类的也可能真的会哭)然后梦里意识说那是我写的,我似乎领悟了文章主旨但梦里我一个字也没看,我梦里就哭得稀里哗啦的,非常同情作者,我醒来的时候我还擦了擦眼睛看看真的流泪了没,但并没有。这个梦以一种淡化的方式结束了,不像曾经那些梦一样记忆中断。
我说说场景2:这个梦对画面并没有什么呈现,文字与信息为主,有点像看书时理解一样。昨天我刷视频看到了“高考阅读理解”这个标题的视频,内容就是一篇文章,但我划走了,唉,难道我老刷短视频大脑已经改变了认知习惯了吗当时我因为不耐烦去读那么长的文字然后就划走了,曾经我是会认认真真地看完即使不需要做任何题或者是个任务,然后去体会作者的感受,现在的我这是真的变了?我得多读读书了吧…

场景3(僵尸演舞台剧):我在一个昏暗的剧院里,大约是池座的中间偏左一些的地方,昏暗因为已经开始演了所以关灯了。但好像是因为不给演员发工资还是什么的,反正就是让他们不满意了,演员们就突然排满了我眼前,前排的座位也都没了,有点像Sora ai生成的梦境那种诡异的注视与排布,这个时候我意识里说它们都是僵尸,那些演员大多穿着破烂的衣服,有灰土色的有浅青蓝色的,它们的眼睛无神地盯着我,无表情,然后我好像跟他们说了什么,说的大概意思是给它们发工资,让它们回去演吧。然后记忆断了一小节,一切都恢复如初,剧刚开始演了起来,舞台有灰蓝色灯光打着,右边有一个大椅子,但没那么普通,说是宝座吧但也没那么豪华,可以说是床板加上一个没有刀片的断头台,它和天花板一样高。一个类似拿破仑那一身衣服的人坐在上边,从舞台左边跑过来一个小孩,跟那个大椅子上的人对话,然后大椅子上的人扔下了一片白羽毛,慢慢从舞台上落到观众席前面的地面上,落地的一瞬间有断电的“啪”声,在这一瞬间梦结束了。
我说说场景3:就在这周二(12月2日)我们全年级都去看我们学校的话剧团的演出了,所以看话剧可能就是来自这里。僵尸的话可能是因为昨天我玩了一下Minecraft,虽然就玩了几分钟但我在矿洞里遇见僵尸了,不过梦里的只是说演员是僵尸,但一点恐怖的外观没有,而且也不像Minecraft里那样方正绿色。羽毛的话我昨天晚自习捡了一个羽毛球上面的羽毛然后玩了玩,嗯对就是这样投入了注意力但过一会儿忘记了的事件最容易做进梦里了。

总结:这真是一个超级长的梦,一周没做梦统一在这里做完了吧,其实好像周一的时候也做梦了但是醒来什么也没记住。刚醒的时候有种捧着沙子看着它们慢慢溜走了感觉,尽量挽留一些记忆,但今天早上去学校了中午才回来,忘的差不多了,以上三个场景每个也都超不过30秒,但它们原本来自一个一小时多的梦啊…希望以后还有机会继续探索梦境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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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土美食

不是近期的梦,忽然想起来的。
梦里我是在一片枯黄的草中醒来,草丛有人高,一丛丛,一簇簇,还有大雾,说是雾又像实质的白烟。
我拖着沉重的身体,站起来耗费力气,还歇了一会。
远方隐隐约约有人过来,听到了铃铛的声音,细细碎碎,由远及近。
风沙一过,那队人走到我的面前,是两队人,披麻戴孝,还带了草织的斗笠和蓑衣。
铃铛是第二排的人拿着的,第一排是长胡子老人,举着很高的皤帆,一路撒着纸钱。
也不知道怎么那么多人走路,没有脚步声。
老人对我说:“前面有一座城,里面的美食,是凡人吃不到的”让我跟着去吃,我是个吃货嘛,他说这话,我很心动。
说完,两队人就往前走,一声“姐”叫住我,是我弟,旁边还站着我姐。
我说,我要去吃一顿好吃的,我姐说,天下哪有免费的,别让人骗了。
我没理他们,直愣愣跟着那队人后面走,我弟放心不下,偷偷跟着我,我看到他了,没赶他走。
前面确实有一座城,只是很奇怪,离沙漠很近,全是黄土坡,城墙也是低矮的泥墙。
土质松散,摸一把都是松软的沙土。
这座城并非地上的,而是从泥墙往下走两层楼梯,阴冷的风吹到脖子上,我还冷的抖。
这太奇怪,地下怎么会这么冷呢,而且不远处一条道上就是卖果子的集市、摊子,果子还是新的,一口咬下来很水润。
老人还在往前走,两队人有二十来人,脱了蓑衣,摘下斗笠,全身白衣。
在地下走的还挺快,不到一分钟就走没影了。
老人请我吃,让他老伴,一个慈祥老奶奶,来来回回端出来八个盘子,各式各样我没见过的饭,汤还是咸奶油汤,里面有麻食。
有尖椒炒的不知名的肉,肉是黑色的,带着一点血。
吃完饭,给我送了三四个人参果树一样的水果,看着小,咬着甜。
我边吃边逛,看到我弟,我不让他吃这些美食,直觉告诉我这些吃的都有问题,但是我馋这一口,这“好”东西我弟是消受不了的。
给我弟一些水果,挑完水果,我弟劝我出去,我知道时间也差不多了,这老头真有问题,正好趁机走了就行。
我拉着我弟在楼梯底下先躲着,看见老头和他老伴动作利索的跑着找人,还有刚才在队里的人,听他们的话,是想“吃”我。
以为我真的跑出去了,打开了门。
在他们走出去之后,我拉着我弟,上楼梯,跑出去。
我们跑到我最开始醒的地方,在草堆里猫着。
我告诉弟弟,这里不是什么好地方,以后别跟着我,给他指了路,我出去引开那些人。
一路跑,不知不觉我跑到阴凉的地方,沙漠太阳很晒人的,能找到阴凉地休息,我很高兴。
吃了俩果子,终于进了城,这里有地铁,我还看到广告牌,终于摆脱了那些奇怪的白衣人。
越往前走,我的胃越难受,直到从地铁站出来,吐出一口又一口的沙子,吃进去多好吃,吐出来就多难受。
吐完,去正常上学。
(后面是过了大概一周续上的)
醒了就发现,我站在地铁站,这座熟悉的地铁站是我之前做梦梦到过的。
我意识到这次可能更难逃脱,地铁两边通风,阴凉的风强劲吹过,广告灯牌猛地灭掉,伸手不见五指,突然的黑,眼睛还没适应。
左手想先扶墙,摸到松软的泥土,有点腥味和潮湿,我就知道,我应该在沙漠城地下。
心生不妙,手上的泥土比之前更潮湿了,我把泥土抹在脸上,在衣服上也涂了很多。
腥味熏得我想呕吐,嘿,吃了那么几个果子和菜,还赖上我了。
眼睛适应很久,有了亮光,连灯都是蜡烛,越往里面走是越黑的,比上次我进来的时候黑太多了,我肯定不能再往里面走。
幸亏我知道他们上次怎么打开的,按照他们的开门技巧,用钉锤卸了四颗钉子,使了大劲,力竭了我才出来。
并不是什么城市,而是棺材。
我是从其中一个棺材出来的,旁边还有几个坟土包,白衣老爷和白衣老奶一脸气愤,但是拿我没办法,我出来之后,他们不是实体碰不到我了。
外面还是白天,坟地旁边全是杂草、枯草。
果子倒是新供上的,我拿了俩,等回去路上吃。
而且,没啥力气,不得补充能量?
有了力气,我还想多刨几个坟,他们马上保证以后不纠缠我,说是他们糊涂,我说以后不要搞什么坏事,不然我会亲自来刨你们的坟。
他们一再保证,我才拿上俩苹果,朝着之前去城市的路线走,到地铁站,出地铁站,梦醒。
(当时在甘肃,那边全是黄土坡,而且坡上半截还有棺材露着,我那一阵喜欢跑步,黄昏的时候跑步,做梦那一段时间感冒,梦做完,感冒也好了,当时是新冠)

2025.12.5

视角切换有些频繁了。


①两位黑长直的女生,她们是情侣,正好是万圣节放假前一天,她们被公司召回来加班。女子A天生就具有阴阳眼,在走进电梯的时候,A发现电梯门口有贴一张“我困了,晚安”,但是路人似乎都没有看到这张便签纸。
A将这件事情告诉了女友,女友感到有些不安,不过因为鬼也不是很敢在平时贸然冒犯人类,所以A和女友还是打算照常加班。
进了电梯,门口有两个身影匆匆跑进来,仔细一看,是楼下办公室的两个年轻人,他们说公司举行了一些万圣节的活动,所以他们才打扮成这个样子。A仔细看了看两个人,确实是身上的打扮都是假的,于是点了点头,夸他们老板真是很开明和有童心一个人。
其中一个男孩还吐槽了一句,说老板平时特别严厉。
电梯门打开的时候,那张”我困了,晚安。“的便签纸不知道为什么掉进了电梯内部。
A不由得抬头向外看,有一个浑身装扮的高大的身影从外面走进来,他的面庞非常模糊,身上挂着一些黑红色的装饰物,他进来的时候A就闻到他身上属于鬼的血腥味道。
两个年轻人还在那里讨论这是装扮成什么样子或者说这个是那个科室的人。
A觉得自己浑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但是那个男人似乎是打算和那两个年轻人一起下电梯,这几乎明示了他们公司在的这一层还有其他的鬼。
A 本来想拉住两个年轻人但是实在是没有理由,最后只能祈祷那些鬼怪不会做什么。
到了A和女友的公司这一层,一开门A就看到一张惨白的脸贴在自己的脸前面,看到电梯门开了,这张脸看到门里还有两个活人才缓缓后退,给A和女友让出一个身位。
A拉着女友赶忙出了电梯。
这时候她才注意到那个鬼手里还抓了一个汉堡没吃完,然后鬼缓缓走进电梯。
A和女友打算在一进来的门口买杯奶茶,这时候突然地板崩裂,A虽然拉着女友跳开了,但是却一阵眩晕。

②A的小时候,在院子里和母亲一起研磨着草药。
村子里几乎所有人都会养蛊,他们村子的血脉就是靠着那个像蜈蚣一样的虫子延续的。
那个虫子呈现黑色,外壳通体坚硬,附着甲壳。
母亲拿出那条虫子,将它拦腰折断,这条虫子依旧活着,A知道。虫子中心的未知有一块黑色的像是血块一样的东西。母亲说,这个就是他们要取出来的东西,这是生命的核心。
A上手将黑色的血块拿了出来,如同预料般的手感,很软,像是布丁一样,但是还有些黏手。虫子被取出来那个黑色的块状物体之后明显有些蔫巴,母亲用刚刚研磨好的草药涂抹在虫子的伤口上,那只虫子才开始重新蠕动。

③男孩半夜走过村子里不知道哪里的一处山洞,他听到身后似乎有什么声音在呼唤他,他回过头,看见了一个穿着古装的白色的男人。那个男人全身上下都是白色,头发,眼睫毛,包括皮肤。在漆黑的夜里格外显眼。
男人见到男孩回头,就不在前进,而是站在原先位置安静地等着男孩。
男孩向前走,伸手抚摸了男人惨白的脸庞。
男人没有说话,而是把身子低下去更多,脸几乎要贴到男孩脸上。
男孩抱住了那颗探下来的头,并且轻声叫到:“哥哥。”
鬼怪和男孩就这样诡异地站在一起。

④A 听说村子里有一处地方出现了一大摊血花,于是和朋友一起去凑热闹,但是因为车技不行被抛在了后面(话说为什么一个村子要骑车两个小时才能到指定的地点,村子这么大吗?)
一脸不爽的A在约定好的地方没有找到同伴,不过确实看到了”血花“。
他们其实说的不准确,因为这是一团在空中的血雾。血雾就在空中漂浮着,没有落下的意思。
A看到血雾后面的山洞,于是走了进去。

⑤山洞里是幻想一般的场景,A看到有一个男子跪在地上,他的面前是许多数不清的舞女在跳水袖舞,而那袖子甩过掠过的屏风后面,坐着一个类似是古代君王着装的男人。
男人盯着跪在地上的男子,单手撑着下巴。
A穿过跳舞的舞女,无论是男子还是舞女都没有注意到她的到来。但是那个君王却抬起头,目标明确地盯着A。
A问他:你是谁?
君王没有回答,只是摇了摇头。
之后A的眼前就浮现出一幅画面:昨天晚上在山洞门口相拥的兄弟二人,因为突如其来的袭击,哥哥(那只鬼)替弟弟挡下了致命一击,但是被拍散成了血雾,还没有重新凝聚回来。
A问:弟弟现在在那里?
君王依旧没有说话,只是大手一挥,A就发现自己和君王站在村子外面车水马龙的世界。
A疑惑为什么要把自己带到这里来,回头看向身后时却发现已经没有了身影。
村子里的人是不可以长时间在外面不回家的,A有些着急。
她试图握拳感应自己的蛊虫,但是蛊虫没有回应。

⑥A回到了母亲身边,这时候A已经自主独立地磨药了。

⑦山洞里,一名青衣女子站立在中间,看着倒塌的桌椅和屏风。她伸手抚摸那些物件上的灰尘。
那些场景又仿佛重新构建了一遍,但是那个君王这次没有坐在自己的位置,那里是空着的。女子也不在意,穿过人群,和屏风,往更后面的房间走。
那个门洞黑黢黢的,什么都看不见。只是往前走了半步,就隐隐约约看到黑色中浮现出一张张层层叠叠的白脸。女子从他们中间穿过,在黑暗的尽头,只有一副黑红色的盔甲摆在那里。

⑧男孩坐在屋内,窗户外面有一个探头探脑的脑袋,只有脑袋。头似乎想进来,但是男孩没有给他开窗户。
男孩走出房门,把窗户口的脑袋撕碎了。他把破碎的脑袋扔到地上,地上的眼睛还在看他。他没有理会,转身走进了山洞。
山洞里有一场谋杀,一个男人刚刚杀了他的伙伴,手里还拿着沾满血的刀,然后他看到了走进来的男孩。
UNF

随记

还剩15秒才下包,然后15秒就爆了?教室?剑桥里漫步?

2025.12.5 未来的画

我和朋友们在一个老房子里做游戏。我在一个房间里找到了两个旧笔记本。里面画满了画,还有主人留下的文字。两个笔记本的画的风格截然不同,左边的画技更精湛,画面表现力强,右边的略粗糙。左边的画像油画,右边的笔触更锋利。我猜他们对应着两位主人。
我慢慢地翻看,看到后面越来越震惊。里面描绘的东西是我从没有见过的,超越我的想象力的事物,但很美。里面还有AI辅助作画的痕迹。我看出来,有一些东西不像是人能画出的。有一些奇异的生物,两位画家却把他们存在于世的阴影、光的散射全部画出,过于拟真反而让人觉得怪异。但这份创意很好。
我觉得这两个本子会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于是我把它交给博物馆,请他们帮我找到两个本子的主人。几天后,博物馆通知我,本子的主人找到了,而且她要开一场见面会,并将两个笔记本展出。于是我拉着张张一起去看。
展台之上,一位中年女性拿着麦克风说道:“这是我和我的好朋友在中学时的笔记本,里面都是我们的练习画。有一次我在(…)见到了以前的自己和友人,于是我拜托她们画一些她们想象中的未来的画。我还向她们介绍了AI工具,帮助她们更好地作画。但在那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她们了。没想到她们把画画出来了,还画得这么漂亮。接下来我请大家一起欣赏这些画。”
我激动地鼓掌,张张却兴致不高:“一听就没什么意思,画也没啥好看的吧?”我回头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不,非常好看。我看了三遍,仍然想再看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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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睡觉之前我和张张讨论过时间,我问她:“时间是线性的吗?”她说她觉得不是,我们可以回到过去。我觉得时间是线性的。有的地方过得快,有的地方过得慢,但我们都不能从现在返回到以前。可是我想,在我们的大脑里,过去与现在还有未来,应该是同时存在的。大脑能够接收到身体的实时感觉。海马体存放着我们的记忆,只要我想,可以随时再感受一次当时的感觉。右脑拥有想象力,可以描绘出我们想要的轨迹。我可以在这三者间遨游,也能够让它们产生交集。
(…)是什么我忘记了,但我觉得应该是“梦”。

手机

在梦里我突然意识到我是不是在做梦,然后就开始重点关注梦中的身边事物,看到手上有两部手机,突然记得现实中刷到过的一个抖音短视频,是说梦里的手机是无法显示屏幕的,就是息屏按电源键量不了,让后我就在梦中试了试~果然还是亮不了屏,因为平时我对手机关注度比较多,我就重点看了一下手机的设计,右侧有三个按键(音量+ 音量- 电源键~~都是靠现实生活的常识判断)左侧有一个卡槽(相当于笔记本电脑侧面的卡槽)还有一个手机没有卡槽只有右边的三个按键(有卡槽的手机在上面无卡槽的手机在下),手机拿在手上的质感像塑料又有点磨砂的感觉,和我平时用的充电宝很像,不知道梦是在哪个维度所存在,所以今后我将收集梦中的所见所闻,尝试探索这个“新世界”(我个人做梦比较清醒,时常会才梦里注意到这句“我是不是在做梦”)如果有人能够刷到这篇贴子,可以回复交流一下!
   重点:梦里的手机开不了机亮不了屏
    也不知道我醒后那部手机会不会能够正常亮屏了

还是库存(1)

这几天我没事的时候就想以前做的梦,在想的时候有一种感觉(朦胧感?)但我说不出是什么,我又想起好几个梦,打算分成几篇发在这上面
这个梦是关于后室的,我感觉当时没怎么接触,只是比较感兴趣,而且现在回想起来,只能记住几个片段甚至只有画面,但是每每想起的时候,就能马上联想到整个梦,挺奇怪的
一开始在一个黄色的房间里,有很多管子铺在地上,中间有一个机器,有点像宇航员用的着陆舱,旁边有一个博士,还有几个同伴。那个博士就按了一个开关,机器就变成了一个传送门,我们就进去了。
一睁眼,眼前就显示leve1咖啡厅,和普通的leve0没区别,就是墙壁上有那种酒吧里的吧台,旁边有一些高脚凳,整个层级都是这样排序的。我们就去探索,这一段记得不太清楚了,只记得同伴遭遇了实体,我们就又跑进了传送门里。
这一层级好像叫蒸汽房?里面很杂乱,到处都是小烟囱,就像在蒸汽火车里一样。
然后,又出现在我家门口的大街上,我们进了一个大仓库,这时突然画面变成了二维平面,像游戏一样,接着有一个怪物来抓我们,我们就在仓库里的集装箱上跳来跳去。

到这里就结束了,有什么话在评论区里说说:)


THE END

深元沣和Anix(2)山林旅馆同宿

这次看清了他们的样子,深元沣像严良、Anix像郑伟。旅馆在一个很高的山上,一开始我和深元沣住在一起,某一天Anix要寄宿在这里,梦的开篇就是我打开了房间门,然后进去是一个像床的沙发、在门外的小空间和对着门的那个有很大窗户的墙都装着练舞栏杆,窗外的天空是那种透蓝色。我带着Anix看房间,深元沣似乎摊在床上。
第二幕是看Anix的教室,我问他里面怎么都是伤员,Anix说“因为我被转到特殊学生班了”,Anix好像是胳膊受伤了,惨惨的,Anix的教室也在很高的地方,是山上的一个竹楼,这个竹楼我曾经梦到过,是两栋很大的竹楼之间有一个桥连接着,然后在桥的这一层是活动层,左右都有教室,在桥下面的就是各种各样的店铺,我记得有一家卖水贻饼的,还有一家水雾缭绕的活动室。
(梦外话,上次梦到这个竹楼是和深元沣的鬼形态?准确来说一开始他不是鬼,是在和我约会一整天后,从桥上摔到了井里变成了鬼,他在梦里真的够黑。在梦里的第二天我找不到他,去教室那里一群鬼同学,他们告诉我这个世界就这样,那个小子拥有一天已经够幸福了,然后我下课后就在十字路口很迷茫,沿着街走路回家,家里是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长发高大男人(体型像琴酒,但是比琴酒老实柔和多了),不知道他是谁,应该不是Anix,Anix是瘦高、还很皮,所以先简称这个人为X先生吧。X先生告诉我他把那小子捡回来养着了,就在沙发上的竹篓里睡觉,然后我就缩在X先生怀里,梦里黑黑的。)
(和深元沣那一天有哪些约会项目:在下课后离天黑还很远,我们在竹楼的大桥上奔跑,那个时候桥面上还萦着薄薄一层水雾,然后吃樱花水贻饼,下了竹楼后是很像县城的街道,但土路很多,我们就这样逛大街,我说想吃汉堡,然后深元沣指了一个方向,我们拐进一个胡同,我在逗很凶的护院狗,一扭头深元沣不见了,出了胡同他又出现了,塞给我一个自己DIY的手机壳说是礼物,你小子审美真差,大概就是钻石和奶油胶之类的)
梦里第三幕是我们三个出去,在一个巨型水坝下面玩的时候突然被通知要分开,各回各家,我要回家招待一些人、他们两个回家干啥我不知道。
第四幕是深夜我待在厨房旁边的卧室,有个电话打过来,告诉我“深元沣的家人以为他喝农药自杀了把他送到医院洗胃,上手术台了医生说他只是醉了,喝了苦艾酒。”
第四幕很奇怪,梦里我需要招待客人的那个房子是我大爷家的,是一个7形状的胡同,他的房子在7的一横那里,我在那个房子里被要求去都是男人的主桌,我不愿意,但是还是被送(押)到那里了,最后一幕就是我环视了一圈周围坐着的人,真的很拥挤。

保护了小女孩

学校终于允许我们从现在的宿舍搬到新校区宿舍去住,并且给了比较宽裕的时间,我们可以去的时候顺便带一些东西,不用一次性搬完。是大学,但是梦里实际场景是高中,还是比较远的。
忘了怎么过渡的,我作为一个小女孩,我的妈妈是一个靓丽女性,她给我找了个后爸,并与后爸孕有一子,后爸十分有钱,他有两个还是三个孩子,中间插入一段他女儿欺负我说我是土包子的剧情,但是最后以皆大欢喜为结局。再之后我在画画,便宜继兄看到了我画的彩虹小马突然被感动,没有人爱他但是我给他画的小马却是他爱的彩虹色,我顺势送给他改变他对我的意见。然后继父领了另一个小女孩进屋,所有人都以为这是他的另一位私生女。此时,我是妈妈,我清楚的知道这是他要发生关系的对象,于是我想要救这个小女孩儿,我采取了一些我醒了也不理解的行动,然后进屋找他,发现没有发生我不想让发生的事,原来这位丈夫看小女孩没挣扎觉得没意思(或许,好像不是百分百这个原因,但是记不清梦里奇怪的思路了),然后主动放弃,我趴在炕沿上爆哭,劫后余生一样。是的,本来的场景是大别墅,后来就回到了奶奶家我小时候住的那屋。

南巷路52号

天完全黑了,我站在一条陌生的老街口,路牌上写着“南巷路”。整条街弥漫着毛边。我感到自己处于一种奇怪的“灵魂状态”——看不到自己的身体,视点能够穿越墙壁。
       巷子的环境不好,黑压压的,气味潮湿发霉,还有许多积水的水坑。墙上张贴着各种手写的“怪谈”和寻人启事,字迹被雨水晕开。我意识到,这里有巡逻者——不是警察,而是某种维持这条街“异常秩序”的、看不清面目的人。
       我不属于这里。强烈的恐惧攥住了我,我必须躲起来。我找到一件丢弃的雨衣,把自己套进去,掩住气息。
       我的目标似乎是穿过这条街,最危险的路段是南巷路52号。我贴着墙根,屏住呼吸经过。52号的门虚掩着,里面传出窃窃私语和不明所以的摩擦声。我不敢看,加速穿过。
       从巷子另一头出来时,我仿佛穿过了一层水膜。身后的雨声、低语声瞬间减弱。我继续走,不停地走,直到天色从墨黑变成深蓝,再变成鱼肚白。天亮了。雨停了。我回到了看起来“正常”的世界。

       在晨光熹微的街角,我遇见一个小女孩,七八岁的样子,穿着干净的连衣裙,眼神清澈又带着早熟的洞察。不知为什么,我很信任她,跟她说了昨晚一路的遭遇——那条怪异的街,那些不堪的景象,我的恐惧。
       她安静地听着,没有害怕,只是好奇。我给了她点小礼物,是一颗透明的玻璃珠,或是一块由彩色透明糖纸包着的糖。她接过,显得很开心,但随即问了一个问题:“你看到54号那部没电的手机了吗?”
       54号?没电的手机?我完全不记得。我的记忆像被水洗过,关于昨晚的细节开始模糊。
       她看着我,忽然说:“你要不带我,去昨晚那条小巷看看?”
       我答应了,凭着印象带她往回走。但越走越不确定,街道的样子在阳光下完全不同。走到一半,我彻底忘了路。

       小女孩停下脚步,抬头看我,平静地说:“你昨晚进入的,是‘灵魂状态’的街道。那里的事物,天亮后就会找不到。”她顿了顿,“我有个妹妹,去年死了。但我的家人……一直当她还活着。吃饭时给她盛饭,出门时说带她一起。他们看不见,妹妹的魂魄,有时候就在那条街上游荡……我带你去我家看看吧。”
       她领着我走到一户普通人家门口,门牌号写着“南巷路52号”。院子里晾着衣服,窗台上种着花。桌上放着微凉的、褪色的菜,还有一碗插着三根筷子的米饭。桌子后面的墙上,挂着她妹妹的黑白照片。
       刚进门,没说上几句话,梦的边界就开始晃动。小女孩转身面向我,不知道表情是悲伤还是恐惧。
       在彻底醒来前的一刹那,我最后的感觉是:那个家,弥漫着一种巨大的、寂静的、拒绝承认失去的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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