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同学是共犯吗?

日期:2025.11.10
时段: 大概上个学期?
起始毫无铺垫,一抬眼,我已身处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学校操场——是原先的校区,我们已经离开那里了。
梦里,这里的布局和真实的操场没什么区别,或者说是完全一样。
操场上并非平日的喧闹,我和几个同学似乎正在与一个很厉害的怪物缠斗。
我并不知道这场战役为什么而起,但我似乎必须要与之战斗。
那怪物形象模糊,记不清具体形态,只记得它带来了很强的压迫感。
我知道绝无胜算。我瞅准一个机会,躲到一旁,随即朝着教学楼的方向狂奔。
我们缠斗的地方离教学楼并不远,我很快便跑了进去。
我清晰地记得自己一步两级地蹿上楼梯,直到踏上第五层。
这里的气氛十分安静。廊灯昏黄,我径直走进国画社团。
我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旁边的同学在临摹画作,我便开始与她交谈。
内容无非是些琐事,仿佛刚才操场上的搏杀只是一段无关紧要的插曲罢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想起来我在等什么东西,或者,在等一个人。
我起身,走出画室,来到建筑外侧的外跨楼梯。
应是黄昏,但天空的颜色极不自然,是一种近乎血色的暗红。
我站在楼梯较高的位置,俯视着下方。
我看见了我的朋友(梦里笃定地知道是她)。她正非常吃力地拖着一个巨大的麻袋,一步一步地往上挪。
我冲口而出:“怎么才来!”
她似乎耽误了什么至关重要的事。但她没有解释,只是和我一起拖着那个沉重的麻袋,穿过走廊,进入教师卫生间。
这个卫生间学生其实是不让使用的,但我们没想太多。
卫生间里白色瓷砖。我们解开了麻袋。
里面的东西暴露出来,是一块块血肉模糊的骨头,大小不一,像是被粗暴分解的…残骸?
我不确定这是什么生物的骨头,装满了整个麻袋。
没有手套,我们就那样直接上手,将腥湿的骨头捡起来,扔进垃圾桶里。
瓷砖地板上很快被蹭得满是暗红的血污和碎肉块,一片狼藉。
我们沉默地进行着这项工作,仿佛只是在进行一次常规的大扫除。
卫生间门口似乎本来就没有门(或者梦里忽略了门的存在)。
我们年级主任的身影毫无征兆地出现在那里。
“干嘛呢?”
我有些怕,但我身边的朋友却很镇定。
她悄悄将麻袋藏到了自己身后,用身体挡住了他的视线。
然后…然后没有了。我没有梦到大结局,可惜。

2022.6.21

梦到去游乐园,过山车冲刺前我下来了,准备跳下轨道,但没想到跳的太远   地势不同,自由落体了很久很久(失重感很强)然后落地,回家表面上看一切正常,去医院后说双耳出血。

2022.6.18中午

记一些古早梦境
梦到和室友一行人接到通知需要前往某地,路上阴晴不定,而且还路过了北京(在梦里也没搞懂是仿北京一条街还是真的北京)
到了地方以后发现是一座非常有江湖气息的楼,楼里是几层卖吃食的,每个小摊还有块招牌,写着押韵的介绍,比如叫花鸡,外焦里嫩,入口即化。当参观完之后会有活动,一人起头,底下的人接龙。挺有意思的。
此外还梦到了黄帝要给我们炒蛋炒饭。
还梦到了对象过来,此时已经知道在做梦了,但是还是亲亲,而且有很明显的触感。

一次真實的經歷

25/6/2024 (陰天)
當我有意識的時候,我從回中學的時候,一班同學正在向前走,前往的方向正是一所天主教學校(也是我的中學)的禮堂,意識到我到禮堂是因為要參加學校舉行的彌撒。突然在我們我後方有一隊的同學要超越我們,身穿都是普通校服,而與我們不同的是,他們的在前面正在推一輛手推車,此車比平時的手推車都大,而車上鋪了一張純白色的絲綢,盡顯聖潔,絲綢上則躺着了身穿校服的一位同學,姿勢不是好端莊,像是普通的睡覺。

我好奇地追上了前面一個肥同學,打算詢問有關手推車的事宜。我:「同學,點解佢可以瞓上去嘅?」肥同學也不墨跡:「因為佢已經重回天父的懷抱,我們宜家去彌撒進行最後的祝福。」我:「唔該晒,死肥仔。」肥同學笑了一笑,便快步追上了他原本的同學。我身邊的同學也笑了一笑,向我提醒道:「唔係所有肥仔都要加個死字吧。」我又笑了一笑。可能我對該才的事都是有些着緊,沒有心力和同學們玩樂。可能同學見我的樣子心事重重,表示:「你做咩呀,第一次參加彌撒咩?一陣大把死屍你會見到啦,我同你小息嘅時候都見到好多靈車運啲死屍過嚟,今日彌撒會有排搞!」我心裏愕然,突然腦海有了小息的畫面,我和同學見到有很多的靈車停在我們操場上,並由家屬部同下把一具具屍體運下來。

我們不經不覺走到禮堂的位置,因為我們是高年級,會分派到較後的位置。當我們在禮堂邊走到自己的位置時,見到邊上有一排的手推車停在那,每一輛手推車都有白色的絲綢鋪着,上面都睡了一名同學,他們姿勢都好不端莊,但姿態各異,像普通在家中睡覺,有的趴在這裏,有的呈現大字型,有的更是正在望向我!我心裏一陣害怕,為什麼他會望着我?!突然有的手推車上的「死屍」正在自己翻身,如旁若無人。我驚訝得目定口呆,但我身邊的同學卻毫不在意,沒有絲毫不妥。突然,和我在小息看靈車的那同學拍拍我膊頭,道:「你今日咁奇怪嘅,咩都咁驚訝,咩都唔知咁,手推車上瞓住嘅,都是今日幫手推手推車的同學,佢哋太攰了,死屍們一早係台前啦。」我心裏突然一陣釋懷,果然是我中學的同學,什麼也願意試,天不怕地不怕。

我們隨即入坐,準備開始彌撒。一整場的彌撒,都是普通的祈禱和祝福。突然,在我們唱聖詩的時候,台前一具接着一具「屍體」飛到半空聖光旁,我能清晰感受到那一團的聖光,就是我們一直信奉的宗教,那一瞬間心裏是充滿無比平靜和諧喜樂平安和平安定等等一切正面的感受,即使在見到那些屍體一具接着一具飛到聖光旁,我也沒有絲毫害怕,只有祝福和喜悅。接着,屍體慢慢飛到聖光入面,和聖光融為一體,除後有一道巨大的虛影在聖光旁,向我們微笑,像是和我們道謝和道別。接着一具具的屍體慢慢飛入到聖光中,也慢慢被融合,虛影不斷。整個過程沒有任何不適,只有滿滿的喜悅和祝福。甚至我都想成為死屍的一員,更靠近那一團聖光,感動得我淚流滿面。在現實的我也是如此。夢完。

糟糕的童年伤痛需要用爱反复舔舐

我和我的姥姥、小姨、妈妈在老家山村的家里,在梦里设定的是这样,可是更像一个静谧、远离人世的悬崖峭壁后的山洞里,放眼望去全是绿色的藤蔓,隐约觉得有水流的声音。
      我找了n多种好吃的酱料泡了一碗泡面,边吃边打上了王者荣耀。她们细细碎碎的聊着天,老娘突然聊到哪边有个很厉害的中医,瞧病瞧的可准了。我的妈妈就说,正好回来有时间那就去看看吧。
      说着就准备走了,丝毫没有记得我。当时泡面也没吃完,游戏也没结束,恍的有种要被抛弃的感觉一霎冲进大脑,我开始委屈的说:为什么不等等我啊。姥姥和小姨都停下了动作,只有我的妈妈还是没停下要出发的意思。我一下子就想到,自一年级就住在寄宿学校远离了我的父母,我从来没有像其他小朋友那样放学被他们接回家。现在更是连这点耐心都没有就开始爆哭且冲着她大喊:你为什么就是不愿意等等我啊?你从来都没接过我,为什么也不愿意等等我?
      巨大的悲伤把眼泪冲出了梦境,我又一次哭着醒来,难以平复。搞笑的是,我还记得我玩的是孙膑,逆风的状态下我带了超级多的兵线推了敌方高地的防御塔,结果被司空震及追上来的敌军追着打死了。(醒了感觉哭点好矫情啊,他们去我自己玩多嗨啊hhh,说不定还逆风翻盘了)
      醒来后我想了想,其实不是这样的,那时候总是很久回家一趟,坐校车到集合点后,妈妈总是早早去挥着手直到我看到她。回家之后我也不会自己泡面,她总是变着花样让我多吃一点,那时候我是有点胖乎乎的小丫头。但是潜意识里,对于从1年级一直在住宿学校到现在,已经工作了两三年的我来说,我总觉得那是他们爱的不在场,把自己的责任转移给了学校和老师,以至于现在很多时候我总犹豫着我做的选择对不对,因为从没有人告诉我哪样是对的。好像更多浅显又温暖的爱来自姥姥和小姨,小姨知道我喜欢看漫画会送我去学校时偷着给我买阿衰,但是妈妈总说那是耽误学习的。姥姥也是刻板印象里的那种姥姥,生怕你吃不好,每次回去都会有只肥美的笨鸡为我牺牲而变得美味。
      我总是一边可怜自己是缺少父母关爱,又一边庆幸自己有哪怕没有血缘锁链的亲人爱着自己而满足。梦总是反着,她一直有去接我,虽然不是放学后的门口,她也总在等我,哪怕我已经不是那时候那个第一次坐车怯生生的小娃娃。

梦之记忆—贰拾柒·古井之下

梦的世界打开,黑夜里的城市灯火辉煌。
我在喧嚣中走出大楼,骑上了一辆黑色的仿赛摩托车,加速冲向了黑暗之中,那时的我也不知道目的地在何方。
镜头一转,我们来到了一个村落,同行的几个朋友,像出门旅行,也像为了某种目的而来。深夜的大雨之中,我们无路可走,只能凭借幽暗的灯光,走进了一处还亮着灯的村民家门口。老式的小木门吱扭扭地打开,屋主人一脸警惕地看着我们这四五个外乡人。
起初他并不想让我们进屋,直到看到了我们同行中貌美如花的队员小美(迪丽热巴),才将一行人让进屋内。虽然带着目的性,但没有多想的我们还是轻视了山涧古村的危险,简单地饮水洗漱后,在炕上休息的我们随即陷入了昏迷。
半梦半醒之间,我们听到了嘈杂的人声,以及小美惊恐的呼救。等我们挣扎起身之时,只看到整个村落张灯结彩,所有人欢天喜地,似乎要举办一场盛大的婚礼,但看清新娘的样貌后,我们才知道,他们要将小美献祭给神明。所谓“神明”,位于大山深处一座古井内,传说只要每年献祭一个姑娘,就能保村子一年风调雨顺。
朦胧之间,原本朴实的村民脸上,我看到了仿若妖物一般狰狞的表情,而他们似乎也识破了我们的身份。
是的,我们是带着目的来的一群人,一群为了山中不老传说来的探险队。这个与世隔绝的村落里,人人似乎不老不死,而这也是村外,文明世界一直趋之若鹜的终极。我们需要做的,就是探明井下的秘密,弄清村民不老的真相。
这些村民不是人,我在梦里隐约觉得,所谓长生,也可能是一场无法示人的谎言。而在他们的强迫下,小美穿上了大红嫁衣,如傀儡一般,被架上了花轿。虽然身披华服,戴上了精美的金饰,但轿上的她眼神麻木,伴随着刷了漆一样惨白的皮肤和猩红嘴唇,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一条大河,从深山里缓缓流出,在村口汇聚成了一汪大湖,而想到达那口古井,必须坐船滑到湖对岸。
眼看小美被几个壮汉架上了船,早已脱身潜伏在湖里的我们大声喝道:
“快跳船,小美!”
所有队员无不深谙水性,而我们的喊叫似乎也唤回了小美的神志,她先是一愣,然后趁着大汉下船的时机,猛地挣脱开两旁搀扶的侍女,轻捷一跃,落入水中。
随着水花消失,岸上乱作一团,我们也潜入水中朝湖对面游去。
待我顺利上岸后,却未能如愿与小美汇合,而此时我们才知道,古井所在的位置,其实是一个近几年刚开发的旅游景区。白天随着景区开放,人来人往,络绎不绝。虽然隔着广阔的湖面,但景区里的游人还是看到了湖对面的骚动,而混迹其中的村民,谎称这只是景区安排的一场表演。
随着游人散去,我们发现传说中的古井,竟坐落在一座土地庙内,还是景区的一个游览参观点,并且周围有铁质栅栏,和维持秩序的保安。虽然没有见到小美,但是我见到了他——一个这两年刚入队的年轻人小张。小张早已等在了湖边接应,他提前得知了小美的行踪:原来小美上岸后,就被一个神秘的老妇人救走,然后进入井下。
是的,我们的任务就是进入井下,弄清楚长生不老的秘密,但这显然与我们一开始的计划不同,尤其是作为队长的我,全程有种被人愚弄的感觉,整个人也一直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还好有小张全程陪同,他不仅替我准备好了装备,还提前将组织上的人安排进了景区。
(下井之前有个小插曲:可能是睡前喝了太多水,总是想上厕所,所以梦里就想在下井之前上趟厕所。结果景区厕所特别脏臭,还人多,好不容易排上了一个干净的坑位,正在方便,结果被后方隔间的女人呲了一身尿,气得我破口大骂,险些在厕所里动起了手。结果对方丝毫不怂,不仅不道歉,还仗着男朋友就在外面威胁我,而我带着人自然也不认怂,于是走出厕所与这对情侣理论。结果我发现这个长相一般的女人,竟然带着一个高大帅气的男朋友,而且此人非常面熟,面熟到我有点发憷。
一时之间,气在头上的我竟然没想起来男人是谁,直到记忆一点点重新回到我的大脑里,我才意识到,妈的!怪不得觉得眼熟,他是我们对家组织的那个队长!我说他刚才看到我的笑容那么诡异,原来早就认出了我。完了,这简直是我有史以来最失败的行动,不仅被一群不知是人是鬼的村民绑架,还遇到了一直在跟我们抢时间的对家。
原本想与女人理论的愤怒也随着记忆的清晰消散,此时我只想在对家行动之前提前进入古井,不然除了那些想抓小美的村民,我根本没精力再腾出手对付这些经验比我还要丰富的老对手。)
最终我们还是先一步下井,而这也多亏了小张的提前安排,因为在井边巡逻的几个保安,竟然就是小张提前安排好的线人。他们不但偷偷打开铁栅栏让我们进入土地庙,还在外围形成了包围圈,随时阻止想要闯入的对家。
等我们来到井边,才发现原本密封的井口,此时已经遭到了人为的破坏,小张告诉我,就是“姥姥”先带小美进去了,而这个“姥姥”便是将秘密透露给组织的接头人。
她在下井之前告诉小张,无论我们下井之后看到什么,都记得不要理会,只要认定好方向,闷着头一个劲儿往前走就好,而在走到尽头之前,都不要停下脚步。
虽然小张也不知道井里有什么,但是向下看去,只有黑黢黢的井道,一眼望不到头。而在黑暗之中,一股阴风袭来,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由于“姥姥”下井之前搭好了绳索,所以我们一行人下井非常顺利,只是这壅塞的井道只能供一人滑入,所以我们只能鱼贯而入,并且在黑暗中屏息凝神。
没过多久,我们就落入了井下,并且打开了随身携带的照明设备。随着光亮逐渐铺满井底,我们发现这里不像我们想象中那般,而是拥有一个更为广阔的空间。位于地下的井内,实际上是一座巨大的洞窟,而在这洞窟的石壁之上,雕琢了很多形态各异的佛像。
虽然不懂造像艺术,但我依旧能从它们身上的色系,风格和造型看出,这不是一个朝代所为,应该经历了很多年的营造。
就在我仔细地观察墙壁上的造像时,站在我身边的小张突然靠了上来,他严肃地看着我,并且将手指放在了唇上。
我一时好奇,为何要突然噤声,直到我顺着他眼神的方向,看到了身后不远处的队员。
在这名队员身后,灯光覆盖不到的地方,隐隐绰绰似乎有东西在移动,而就在我聚精会神看去时,面前小张也突然因恐惧瞪大了双眼。
耳后,突然袭来了一股寒气,我本能地轻轻扭头看去,却发现一张佛像的脸突然从我的右肩后探了出来,并且与我眼神交汇到了一起。
在我的记忆里,佛像都是用悲悯的眼神俯瞰众生,但当这种眼神出现在这黑暗的井底,出现在你肩头时,远比鬼魅来得更加让人毛骨悚然。幸好小张及时捂住了我的嘴,我才没有发出尖叫声,而不远处的队员身后,也出现了一尊头大身子小,比例相当不协调的佛像。
这些像大头娃娃一般的佛像,逐渐在目光所及之处,动了起来,它们缓缓向我们聚拢,却也只是静静地围在我们身边,似乎并没有攻击我们的意思。直到我耳边的佛像,突然发出了如孩童一般的声音:
“你们是谁?来干嘛?”
虽然我们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当这声音突然在黑暗中响起的时候,莫过于午夜惊雷一般捶打在我们心上。
小张死死地盯住我,并迅速扫视了其他人,他缓缓摇头,提醒大家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出声。可是人心的恐惧岂是一个眼神可以制止的,于是仍有一个经验不足的队员,被身后突然出现的佛头吓了一跳,忍不住大叫了起来。
听到声音的众佛头,似乎是发现了好玩东西的小孩,嘴角突然露出了诡异又兴奋的微笑,并迅速丢下我们朝发出声音的队员涌去。而此时我已与小张发现了继续前进的通道,并且眼神交替之后,大喝一声:
“快跑!跑到前面的甬道里!”
于是所有人拔腿就跑,根本不顾石壁上陆续响起的,仿佛动物爬行的诡异声响。而随着身后惨叫声的响起,作为队长的我只能在权衡利弊后选择了壮士断腕,带领其余人快速向石窟的另一头跑去。
狭小的甬道内,只能供一人爬行进入,而身后的佛头,也因头太大被卡在了甬道的入口处。我们不顾一切地朝尽头的黑暗爬去,虽然不知道接下来会有什么危险在等着我们,但身后如婴孩啼哭一般,以及不断响起的“留下了,陪我玩嘛……”的尖叫声,让我们的头皮一阵阵发麻,只想赶紧逃离。
在梦快结束的时候,身为队长的我又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那就是村子早年,不知是何原因,新生的婴孩总是会有一部分离奇失踪,而在景区建设之初,就有施工队传闻,在离这口古井不远的地下,挖出了一个乱坟坑,坑里都是小孩的尸骨,年代久远,数量之多让人发指。而请了法师超度后,乱坟坑迅速清理填埋,很多事情也就这样不了了之。
长生的背后,究竟隐藏了多少秘密,而这些形似婴孩的佛像,又究竟是什么东西?不断爬向甬道深处的我无从知晓,只知道前方,一定还有更凶险的东西在等着我们。

找厕所

梦到我跟朋友逛商场,逛着逛着突然很想上厕所,我找了很久的厕所,终于让我找到一个厕所,我推开一个门一看厕所不能上,又推开一个还是不能上,(其实就是粑粑堆得太满了,脏的很),然后我接着又推开一个,感觉这个还行勉强能上,我就赶紧进去上厕所,就在我正上厕所的时候,厕所的门突然滑走了,是的没错,是滑走了,而且还是整个的门四外圈的门都滑走了,就像是飘走了一样,滑到了一个大坑的旁边,这个大坑是那种深不见底的黑。留下我一个人在风中独立凌乱(没擦屁股的我)
然后现实的我就醒了,准确的说是被尿憋醒的,然后我就去上厕所了,哈哈哈哈

绮梦

梦,做了一个遥远的梦,我梦见和李先生,交往并不深刻,那个我很想成为的人,荷尔蒙混杂着滚在了一起,却并未实质发生关系。梦里一直充斥着各种绮丽的片段,清华园和棕木色的、飘着书香味,泛着回忆的教室,在一个外界阳光遍洒的午后,我们在阴暗的室内,略带着潮湿的气息,躺在一张沙发上,事实上清华已经没有那样古旧的教室了。我其实非常清楚,我既不喜欢他的外表,也不十分恋慕他的性格,他如若除去他智慧的大脑我认为是很没有性吸引力的人,当然也很显然,他的能力是不能脱离人体的,这除不去,我喜欢他所具有的,而我所没有的能力。

所谓智性恋,我觉得都是在以性缘关系去拘禁一个自己没实现、没成功的梦,仿佛所有即是占有,最高学府的博士,这两个点就已经让我泫然欲醉,我真的仰慕乃至喜欢他吗,与其说我喜欢他,不如说我想成为他,我想成为他的欲望将我熏蒸得四肢发软,当我没有能力成为他时,我就会想以性缘替代我的野心。啊,无能的女人。

苦痛生文学,艰难诞奇思。想来是因为最近实在不顺,所以连在梦里都开始想法逃避了。

这梦已经荒诞到我觉得不可思议,梦里我在不断地吮吸欲望,并不十分成功,他没有常规的男子气,也可能是我的潜意识矮化了他,是的,我有时候搞不清我自己,过于忽视女人的男人让我觉得忽视我的自身价值,而那种常规意义上具有男子气概的男性却大多做不到正视、乃至平视我。我是想要以稀世珍宝一样,寻求强大的掌权者庇佑,我又希望掌权者重视我,不要在赏玩腻味以后将我弃之脑后吗。

我所想要的强大和独立,到底是主动的,还是为宝物附加保险的被动措施,是因为我并不真心想要成为一个强大的人,所以疲惫成为独立人的过程吗。

我不知道。

梦中梦中梦(以前的梦,2025.9.23

我记得那个梦是我家里人和朋友还有很多不认识的人穿着防护服在一栋全白的大楼里面,那个大楼是圆形且中空的,里面的路是斜着往上且有一个个的方形窗户,防护服是各色的,但和现实的有点不一样。每个人的防护服都是有一个黑色的光滑头盔,衣服也是全封闭的,大家都把自己武装的很好,每个人都会用枪,也都有很多枪。我们是直接就开始打boss的,是个巨大的紫色触手怪,从下面钻出来的,比大楼还高,还带着黄色的斑点和圈圈,我们上来就是开火,然后就是这个梦的第一次醒来
我以为自己醒了,一睁眼就发现自己在车上,我朋友在开车,(其实她不会开车,但梦里的我不觉得很奇怪)我就和她分享了这个梦,然后她说要带我去玩,我们看着地图走路,却一直在迷路,然后我第二次以为自己醒了
我睁眼就看见自己在大街上,手里有个手机,还有导航,导航里的地图还是上个梦中的同款,我虽然感觉有点奇怪,但是也没有去细想。然后我就跟着导航走了,我在街上边走边看风景,各色的店铺和小巷子,走到后面都是上坡的细细的楼梯,而且楼梯在各种房子的中间,人比较少,最后我走到了一个教堂里,进去就看见了一个合唱团在唱歌,然后我就溜到后面去了,我去了二楼看见了一架用红胶带在地上圈出来的钢琴,但是我觉得那应该不是我要找的东西,然后我往前走在一个栏杆附近看见了一个用红胶带贴出来的叉,我看见就感觉到了,这个一定是我要找的,我连忙走过去,还没走到我就又醒了,又以为自己醒了
最后一个梦我梦见我表姐带我和我姐姐我妹妹开车去玩,我很开心的聊天,然后突然看见了上个梦和上上个梦都看见过的街道,我一下子愣住了,我就和表姐说一会能放我下来吗,我要去确认一下某些东西,我表姐说这很简单,马上放我下去,但是她一直一直都没有减速,我就开始问你不是说很简单吗,为什么还不减速,不停车,但是大家都哑巴了,没人理我,也没人看我,都直愣愣的往前看,好像没人听见一样,然后我更慌了,然后我真的醒了

在人类灭亡后(以前的梦,不记得啥时候了

我梦见世界末日,人类死的差不多了,势力也分裂成了3大组织,我所在的组织是盘踞在天空的组织,而且我是组织的孩子,我生来就在组织,对灭亡前的对世界与人类当时经受的苦难一概不知,而且我还比较小,大概只有十岁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我们在天上的活动范围都是用木头做的,比如地板,而且没什么工艺,仿佛科技落后了)
我们有个统一的大长老,也是我们的妈妈,我们什么事情都会听她的,大长老有个自己的房间,那是我们的禁地,谁也不让进,但是我很调皮,带着我的小伙伴天天在那附近玩耍,直到有次我们看见墙壁上又个破洞,我们就钻进去玩了。
里面摆放的是旧世界的东西,比如床,纺织机,书,等等,但是梦里的我并不认识这些东西,我们只是在这堆东西里钻来钻去。但是我们不小心打翻了一本书,看见里面有很多照片,其中一张里面的人长得很像大长老,然后大长老就出现了,她突然出现并从我手里拿走了这张照片,感慨道说到这就是她年轻的时候,那时候她刚毕业,然后我们就被赶出去关禁闭了。
然后有一段我忘了,大概就是我长大了然后去了地面。我遇到了地面的组织的大长老,他们都很欢迎我,还给我举办了宴席,宴席过后地面的大长老把我喊道一栋大楼边上,大楼不大,是正方形,完全中空且有窗户,而且在外面设有楼梯绕着大楼还没有扶手栏杆。
那时候天已经快黑了,变成了幽幽的深蓝,大长老突然使用能力让树木快速生长,整栋大楼在靠近我们的这面突然多了很多植物和下垂花朵,我还看见了很多绿色的光点在空中,照亮了那些花,也让我看见了楼脚下的湖水,很宁静很美好。大长老这时候发话了,她说希望我能加入他们,加入了也能使用这种能力,然后剩下的我全部忘记了。

回溯之我不是凶手

我梦见我有一群伙伴,我们之间很好,而且我们都是英雄,然后有次突然召开会议,因为我们之中死了一个人。然后大家都怀疑是我,但不是我。
然后不记得发生什么了,我们又找到了那个人,她告诉我们她确实死了一次,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多了个能力可以回溯,然后我们打算一起找到凶手,打了一架后我们打算直接去boss的老巢。
那是一个海景大酒店,我们一直在想如何理所应当的进去,然后我们不小心翻到了一张照片,是我们几个高中的照片,然后我们就打算装成高中生团体旅游过去,第二天我们到了,在进去的路上我们看见了一块游乐设施,那里的有几块板子和昨天的很像,死过一次的女孩子很想看看是什么,我只好答应。
然后我爬上去看了,有三层,最后一层很难爬,我好不容易上去,结果光线不够只能看清一句话了,然后我猛地听见了脚步声,有个银色长发男朝我走来,我想下去但是卡住了,我不记得银发男说啥了,就记得压迫感极强,光是看见他我就感觉要死了。然后那个女生回溯,然后我们回溯了,大家也都有记忆,然后我们发现这回溯只能回当天,然后我醒了

10月1日早上醒来前

还剩30%
     黑天,没注意到月亮,大海面上,好几艘船,到处是马灯?,上面遍布高竹子脚手架可以爬,在脚手架底下,有剑,杀水鬼?有几个人,梦里看得清而且认识,现实看不清不认识。第一人称,马灯照耀处有黄光,暗处泛蓝,海水是黑的。波浪的声音,飞快踩木板的吱吱声,溅水花声,有人声但模糊像隔着一堵墙。
        有紧张真实感,像小时候过年半夜穿睡衣和村里小孩玩烟花看月亮。

再一次遇见蟹黄

2025.11.9
“明月高悬夜空,
眼下是冬天,
让我想起了你。”
这个梦自始至终都蒙着雾蒙蒙的柔光,梦里不只有我,还有另一个人。
我始终看不清ta的脸,或是说这个“ta”可能并不真的存在。
但我有一种无比笃定的感觉,我很乐意和ta待在一起。
请允许我猜测一下,这个人可能就是蟹黄(这就是个奇怪的代号吧)
(我不确定梦中的我是否真正认识他,但这个感觉太真实了,让我必须用一个人来锚定这份情感。)
梦的开篇,我们一前一后走在一个早已废弃的动物园里。
这里很寂静,没有游客,只有疯长的野草和斑驳的设施。
它或许根本算不上真正意义上的动物园,更像一个被遗忘的童话镇。
这里只有一个又一个圆顶的、破败的“蘑菇屋”,我记得我小时候见过这类设施,它们的外墙剥落,露出里面灰暗的颜色。(类似梦核的那种感觉,比较压抑)
每个蘑菇屋的中间都开了一个圆形的洞,洞里嵌着模糊不清的玻璃。
玻璃后面盘踞着各种冷血动物——蜥蜴、或是别的什么爬虫。
大概是因为我养蜥蜴吧,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嘛。
整个场景就有一种很荒芜的美感。
我们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安静地走过一个又一个蘑菇屋。
忽然间,视野流转,像镜头淡出淡入。
我在一瞬间置身于一片无边的郁金香花丛中。
身边是几盏立在地上的兔子灯,脚下就是花海。
空气是温暖的,天色是蓝调,刚刚入夜,天色是温柔的蓝调,繁星缀满天空。
是啊,多久没有停下脚步来看看夜空了。
蟹黄就站在我的对面,几步之遥,但又难以触及。
他举着一台老式的相机,对准了我。
其实那时候我的心理活动还没有一条狗复杂,满脑子就是好幸福啊…
没有任何杂念,也没有去想姿势好不好看,衣着合不合适。
我只是被一种很纯粹的幸福包裹,浓得化不开。
可是那一瞬间我好像突然想到:“就这样吧,让我死去,也足够了。”
之后,我们向左走去,来到了另一片花丛的边缘。这里的地势升高,我站的地方仿佛是世界尽头。我的身后,就是一片深渊,已经到了云层之上。
就在这时,一个陌生的女人走了过来。
她对我说:“从那里下来。”
我不知道她是担心我失足坠落,还是怕我踩坏了那些美丽的花。
梦,就在这里轻柔的结束了。

粗吻

我在一个阴雨的天气睁开眼睛,雨声很大,我在一个类似于林间小屋的地方睡着,刚做起来,有个人忽然开门进来,我看不清他的脸,但我能感受到那是个男性。

        我下意识的情绪是警惕,他径直朝着我走过来,我看到一双非常熟悉、透亮的眼睛,但只是短短一瞬间,他的脸又变得模糊了,我问他:“你是谁?”

        他答:“你知道我是谁。”

        我听完一下就愣住了,这是我死对头的声音(班里一直和我作对的一个男生)(在梦境里我和他的年龄相比于现实至少长了十岁)。

        紧接着他开始急哄哄的脱衣服,脱到只剩下一条内裤,我能看到他起生理反应了,甚至上手……捏了一把。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举动,但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被他打开双腿摁在那张床上了。

        我就穿了一件单薄的吊带裙,没穿内裤,他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垂下眼睛看着我,手不断的摩挲我的大腿,痒中带酥,感觉很真实。

        我居然没有抗拒。

        他摸了一阵就开始胡乱亲我的脸、嘴唇、鼻子、额头,并且开始进入我,生理反应很强烈,我从来没想过梦境可以真实到这种地步,我一开始在隐忍的喘息,到后来完全变成颤抖的呻吟,很舒服,他一直把我搂在怀里,我攀着他的肩膀,只能模糊的看到他挺动的腰肢,随后他把脸贴在我的锁骨上蹭,我终于看清他的脸了,就是我的死对头。

        他半闭着眼睛,嘴唇很烫很红,睫毛蹭得我脖子很痒,那种吻从我的脸逐渐转移到我的胸口,我脑子乱得吓人,但很舒服。

        高潮结束之后,我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一股无名火,把他摁倒用各种方法在他身上留印子,他被我抓疼了,一直躲,但是我没听见他的声音,只记得他的皮肤好光滑,屁股也被我打红了。

        醒来之后,内裤湿了,我躲他躲了半个月……

不要在寒衣节的晚上随便出去

我是在一条我下完补习班会走的一条路上睁开眼睛的,本来我再往前走出去有个消防队,消防队旁边都是卖衣服或者卖小吃的店,结果消防队过去那些店慢慢的全部变成寿衣花圈寿衣花圈什么的,还特别长(像是看不到尽头一样),我走了好久都没走到家,这使我却突然在我面前不远处看见了一个突兀的地铁口(现实中这里是没有地铁口的),我进去,里面变成那种很诡异的被昏黄灯光照射的黄色墙壁和天花板,这个地方的墙壁上有壁画,壁画全是鬼……紧接着一段瘆人的广播响了起来,广播在介绍这些壁画上的鬼,我走近去看壁画(我无法理解我当时的行为)发现墙上有书也是介绍鬼的,封面很吓人。

        然后我好不容易害怕了,走出去,外面还是那些寿衣花圈寿衣花圈,关键是……能看见各种超自然生物……就……各种……什么白影子、那种披头发看不清脸的、没有头的……关键是路上还有正常人,就看起来是活人,但他们好像都看不见这些一样。那些超自然生物就进各种各样的寿衣花圈店,我当时脑子里忽然有一个声音告诉我他们是去为自己挑衣服的(就蛮吓人的)然后我跟着一个生物(白影子的,当时凑近了看,感觉自己有病)他/她拐进了一个小店,然后……我眼一闭,重新在那个地铁口里面了………里面解说鬼的那个声音好像变得沙哑了
        我很害怕,顺着地铁的楼梯跑了出去,这次上楼梯感觉特别没力气,好像有人把我往里面拉一样,但最后总归出来了,但我每次出去都和上一次一样,最后都会不知道什么原因回到这个诡异的地铁里面。每当我回去一次,那个解说鬼的广播声音就越来越吓人,记得往里面走了三四次,最后那个解说广播直接是那种奸笑了,我最后都快哭了,连滚带爬的跑出去,但还是闭上眼又回去了,这次……从后来了个穿西装的男的,感觉肤色就像商场那种模特人一样,这个时候我心底忽然……就传出来一个声音,他告诉我在这种地方,除了你其他的全都不是人。
        我的恐惧值在那一刻达到顶峰。我也不看那男的了,直接努力的往出口走(怎么说呢根本出不去的那种)阻力特别大,就好像有人往那边安了个屏障一样,迈不开腿,结果那男的看见我了,好像加速朝我这边来了,我回头一下就不看他,真的…他就感觉是商场的模特人活了一样,没有头发和五官,身体就是那种模特人一样的,然后他当时已经朝这边来了,再走几步路就可以和我碰上了,我当时心里不知道怎么了就想我要回家找我家猫我要回去找我家猫,然后我就一下子出去了。

        然后我记得我快醒的时候看见了一个白色长发(束发,有刘海),然后穿绿色古装的一个人在和我说话,还是在那个地铁口里面,不过这个地铁口是正常的。

     (插一个题外话,我梦见这个梦的时间是去年的寒衣节,我很晚回家,路过一路烧纸的,衣服上还沾到灰了,家里就我一个人。)

最近更新

10.11 修复头像错误

10.11 YUME 上线


意见反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