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怪噢

之前梦到过妈妈从她单位下边有个两米多高的台子上掉下来(什么啊)
然后我拉着她感觉拉不住心里害怕最后醒了(没了,就这么短)

記錄一下同時做了幾個不同的夢

首先是我家是住在公寓裡,我和表哥走廊裡玩捉迷藏,我是負責躲的,趁他數秒時候,我跑到逃生樓梯裡面,本想我跑到天台躲藏著,一打開門,天台變成了人生人海的大街。

然後夢裡的我已經不是在和表哥玩捉迷藏了,變成我正在去一間餐廳吃飯,我走到了一座行人天橋,這個天橋人太多,很擠迫,這個夢的世界大家的安全意識很弱,所以我和有些人一樣,為了不想人擠人,跨出天橋欄杆在外面行走,沒有人覺得有任何不妥,不過大家身手敏捷,平衡力也極高,這麼窄小的地方沒有人掉下天橋過……

我走下天橋後,畫面一黑,變成我在等過馬路,對面有對情侶養了個棕熊,情侶那時候在挑逗棕熊,那棕熊可能太生氣發瘋攻擊牠那情侶主人,大家驚慌失措,我也是,我帶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在我旁邊的妹妹逃跑,逃回家中,逃著逃著畫面又轉變了。

我赤著腳去一間大茶樓找家人吃飯,那大茶樓很大,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夢裡的我沒有從正門入,我走到茶樓後門入去的,然後我跟著一個廚師進入到了廚房裡,這間廚房的廚師就是我之前學做廚師時候的同學,他們都在這裡進行實習!我低頭一看自己也穿著整齊的廚師服,我也是其中一份子,然後我開始揉麵糰了,揉著揉著因為現實世界的我有三急就醒了

远乡悼影与私心

我梦见了一场本不存在的哀悼会。
  夜里,我刷着手机,似乎只是偶然发现,她的朋友们在交友网站上宣布,她们都很怀念那位因故离世的旧人,哦,我是说,我多年未见彼此都不太熟悉的一位堂姐的网络葬礼,尽管现实生活中我们都生活的好好的,不曾有谁死去。
  她平日里似乎就是一位内向且特立独行的小姐,和我一样的是,我们在彼此生活的城市里不约而同地选择了绘画为业。
  说不清我对她到底会是什么感觉,从最开始的仰望,到平视,到命运的道路像是完全重叠。
  我们有着相似的血脉,殊同归路的命运轨迹,却对彼此的生活一无所知,也显得毫不在意。
  于是梦里的我,颇显从容地点击了那段视频,意图闯入她的生活里。
  带着淡尔的忧郁,与浓重的好奇。
  我正拙劣地掩饰着自己的本意,迫切地想要知道,她的账号中是否曾留下过属于我的蛛丝马迹,是否在她的过去里,也曾留有过我的一席之地。
  最后竟然真的让我察觉到了什么。
  边缘的角落里,有她曾描述起她的童年回忆,描述那位小了她三岁的小表妹,笨笨地她追随的身影。
  是了,这就是我,我的一生中,年龄与我最接近的姐姐留下的与我的回忆,我望着银屏里傻乎乎蹦蹦跳跳的小丫头,还有零星破散的评论里偶有人夸妹妹娇憨的点评。
  剩下的是无穷无尽只属于她个人的舞台表演,与数不清人对她的赞美爱意。
  梦醒。
  我坐在床头,久久不语,如往常般木讷地带上了我憨厚乖巧的面具。
  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呢。
  我对此感到有些羞愧恼意,尽管从未认领过这份情绪,它也未曾消弭,伴随着我的人生如污垢般藏匿在白日中的阴暗里。
  唯一比较好的解释是,我看到了我的嫉妒,像被掀开了厚厚的遮羞布,让我无所适从,羞怯难堪。
  或许吧,我想要更多的爱,甚至是替代,而不是远在他乡,无人问津。
  虽然也没什么,但莫名意识到了我从未想过的很多事情,造成了一定冲击,脑子里一团糟乱,如泄洪般轰鸣,在此我与我的恶意撞了个满怀,看见了恶劣的自己。
  我该纵容它吗?我该销毁它吗?我不知道,唯一还能做的似乎只能是在我遗忘,将它再次埋入潜意识里前,把它曾来过的证据留在这里。
  恶意是人类根本的另一面,我也有,这没什么。
  待我缓缓神再去面对它吧,现在的我,似乎对于最深处的怯意尚且还有些无能为力。
Lee

黄色&可爱

因为前一晚空调太冷了 入睡困难 今天头疼 下午翘了课补觉 因为宿舍断电所以把衣服脱光了裸睡

第一个 春梦
我头疼得厉害 但因为颈椎枕的特殊结构怎么躺都不舒服 尽力侧躺找到了一个最舒服的角度 准备好了酝酿睡意 半梦半醒间为自己幻想出了一个伴侣 他从后面抱住我 我却没有为自己假设出他的体温 他撒娇着想让我给他 我因为头疼提不起兴趣 但是他一直用他那颗剪得毛剌剌的脑袋顶着我后背 就快要强行进来了 我拗不过他只让他做好安全措施 在用手确定他带了套之后便任他摆布了 他逼着我面对着他 可是因为头疼我全身都没力气 只能挂着他的脖子埋在他胸膛一言不发

第二个 猫
不知怎么的 梦到了厂房 可能是今天家里说了新买的铺面有纠纷 也可能是因为我买的两盆花到了厂里 我妈帮我拆开 我姨帮我照顾它们 我在傍晚时分回到了厂房 满眼都是夕阳的金光 突然一声喵喵喵 转头一看是一群小橘猫和几只中橘猫还有几只大橘猫 大的猫被锁链拴住了 我很惊讶 之前有过一只猫 可是我姨她都是让猫随便走来走去 怎么突然拴上了 四五个月大的几只倒是很可爱团在一起睡觉 有一只一两个月大的小猫(它是白色比橘色多的一只)不知怎么的脑袋着地 倒立着 一直喵喵喵 我赶紧把它放正了 抓着它和另一只小橘猫在手上玩 我决定给它们洗个澡 然后走到洗漱台把下水口堵住 打算放热水 突然 我姐姐走了出来 对着电话说“我们还没决定去呢”一边说还一边用恶狠狠的眼神盯着我 可能是我和我妈妈说了她要来找我玩 我妈妈打电话问她什么时候来找我 想让我姐姐给我带东西 可是我姐姐最讨厌长辈管她了 我姐走了之后我又继续洗猫猫 突然我妈过来把水关掉了 说猫脏 不让在洗漱台洗 我一边辩解一边觉得好像是挺脏的 然后却放了更暖的水继续洗猫猫

- END-

一个像是时光列车的梦?

梦里我在一辆列车上,分不清是地铁,轻轨,还是火车,大家都拿着很大的行李,外面天光大亮,但是车厢里的内饰是地铁那种。
车上有不少人,朋友坐在我旁边和我说话,好像是让我看车上的人,是那种知道名字,对不上脸的那种,在给我介绍。我看着那个人,似听非听,然后目光越过那个人,我突然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他长得好像我爷爷。
在梦境中我清楚的知道,我爷爷已经去世了,我不可能再见到他,于是我又犹豫又有些恍惚,怀疑自己认错人了。突然他转过头来对我说“怎么,爷爷都不认识了?”我马上什么也顾不了,又惊又喜地往他那边挤过去。
可是车厢内突然骚动了起来,车好像到了一个站,大家在收拾行李。本来人就不少,再这么一动,我就更过不去了,我就亲眼看着爷爷提起手提箱走出车门。等我挤到门口,爷爷已经走到站点通往地面的楼梯上了,上半身被地面挡住,只看得到他风衣的下摆和腿。
梦里我意识到,我不能跟着下车,我如果下车了,就再也回不来了。人群熙熙攘攘,眼看爷爷的身形就要不见,我犹豫了一下,也不管他还能不能听到,用我最大力气去喊“爷爷!”我又想了想,最终还是接着喊“我爱你。”然后突然看见车厢里一个人窜出去追,是我的姑姑,大家都惊叫,让她回来,门发出了地铁门要关闭的时候的滴滴声,然后梦境就这么结束了。
等醒来以后我泪流满面,其实爷爷去世已经是挺久的事情了,我甚至都以为自己已经记不清他的脸了,可是梦里他的脸是那么清楚。后来分析一下为什么会做这个梦,可能是我这个人性格别扭,害羞,没有在公共场合大喊大叫过,更没有明确直白地表达过爱意。在亲人去世后,虽然没有察觉,但是内心依旧后悔,于是在梦里给我了一次机会吧…

111124双主线中现实与幻想的交织

  没能记住いい兄さん日的梦(哭
  然后昨晚的梦有两条主线,一条是偶自己的故事,记了个大纲:海啸来了的谣言,大家都说要躲到远离海岸的乡下。把一切都给了偶自己什么都不剩的姨奶奶,节骨眼上闹别扭的讨厌的小妹妹。让青年们先走的提议,和某书编辑网名同名的某青年(E打头数字结束),以为他真是某书编辑的某姐姐……
  接着又梦见自己在梦里记梦了……四点半突然惊醒于是挣扎了一下拿过手机,在思维极度清醒身体极度疲惫的情况下记了刚才那些零碎……
  接着又睡过去就突入了第二条主线:末世,满目荒凉,只有进入人类最后的乐土都市的才能活得像个人。
  但是想要进入这个都市必须先在转传输功能为检测的隧道口进行检测,判定基因是否利于乐土人类的进化,不合格者将被拒绝进入。女主是适格者,而男主不是,但是男主有大部分小言男主的优良品质那就是深爱女主……爱到两人之间那个不哭不闹乖到像是死了的女婴都可以扔下不管的程度……
  于是在女主进入传输隧道的一瞬间……男主突然爆发了鹰的眼睛熊的力量狼的速度……一把抓住了用作传输的那根线跟在了女主身后……两人好像是很激动地对了个话,然后偶醒了。从运输方向上来看乐土都市绝对应该是座天空之城啊!

死亡

最近做了好多梦但是都记不起来内容,想说一个以前的。
一直以来和外公外婆感情非常好。
至今身边走得很近的亲人还没有去世的,但是在某天的梦里我在外公的老房子里玩儿,结果冲出了很多人来杀我们一家,自己好像就在阳台上跑来跑去躲刀,结果爷爷就在自己面前倒了下去,血流了一片。
这是我从小到大仅有的一次马上从梦中惊醒的状况。想了半天才清醒过来:我的外公外婆还在新房子里住得挺好。但那个梦让我第一次觉得身边的死亡和自己的死亡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我马上起床打了一个电话给外公家,听到外公的声音喉咙梗得难受却始终哭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