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混乱之梦

真的神了啥元素都融合进我这个梦里了。能给我解梦的是这个(大拇指)。
最近打求生之路比较多,所以梦见在梦里第一人称打求生之路。然后又发现了同学也在,跟着同学一起打。
然后在游戏中认识了一对姐妹。跟旮旯给木一样我要和她们结婚。但是得先想办法克服他们的庞大家族和皇权浮木。于是我就单刀赴会,最后她俩又及时发力,然后抱得美人归这一块。
又是上数学课没拿书,赶紧回宿舍拿。拿回来恰好赶上电梯。居然发现我高中同学牢王,我问他怎么跑到这来了,我们俩又开始聊了起来。进了电梯又突然发现我右边站着我S姐,她是我初恋的闺蜜,我的异性兄弟,以前我俩加好友还讨论怎么追到初恋,当然现在没这事儿了因为失败了。她也发现我了,居然把穿的长裙子前面掀起来对着我,前面私处什么都没有,没穿内裤,何意味?!,。当然这种剧情就是除了我别的人都跟瞎了一样。我在想可能是前几天发了个展示求生之路蝴蝶刀模组的动态她评论了一句寒假一起打求生之路所以才梦到了。

何意味

很久以前的梦

恐怖的梦我很少做,但是那个恐怖游戏给我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不知道你们有没有电子发小,那是一个博主2022年的一期视频,讲的就是一个人半夜去买吃的,然后遇到一个微笑的男人,总体来说不算很恐怖,我这次的梦是第一视角的,显得很真实:
一开始,我就突然明白这是那个恐怖游戏,马路中央有一棵大树,因为继续往前走会触发剧情,我就一直不敢往前走,然后,那个男人就站在马路中央,突然,他就像要追我似的,我马上拔腿就跑,冲出护栏,护栏外是一片漆黑,我好像摔倒了。
再睁眼,就到了我的家,他就出现在各个地方,我就用锅碗瓢盆砸他,还有一次在学校合唱队里,他就站在门口。

这个梦后劲很大,一早上我都在想,给小小的老子了一点冲击。你们看起来好像不是很恐怖,但只有我懂那个环境......(我都吓得把灯打开了)

很久以前的梦

恐怖的梦我很少做,但是那个恐怖游戏给我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不知道你们有没有电子发小,那是一个博主2022年的一期视频,讲的就是一个人半夜去买吃的,然后遇到一个微笑的男人,总体来说不算很恐怖,我这次的梦是第一视角的,显得很真实:
一开始,我就突然明白这是那个恐怖游戏,马路中央有一棵大树,因为继续往前走会触发剧情,我就一直不敢往前走,然后,那个男人就站在马路中央,突然,他就像要追我似的,我马上拔腿就跑,冲出护栏,护栏外是一片漆黑,我好像摔倒了。
再睁眼,就到了我的家,他就出现在各个地方,我就用锅碗瓢盆砸他,还有一次在学校合唱队里,他就站在门口。

这个梦后劲很大,一早上我都在想,给小小的老子了一点冲击。你们看起来好像不是很恐怖,但只有我懂那个环境......(我都吓得把灯打开了)

终于回来了

不是也不知道电脑抽什么风,只要一点就403,卡我一个月了,哈哈哈终于回来了@哈根达斯面包虫
有很多个片段:第一个是我去老师办公室,好像去签字,然后下楼的时候进了一房间,装饰很复古,很像欧洲那种中世纪装扮。柜子上有很多吃的,接着一转眼门口就成了通着我老家的。
第二个,这个就有意思了,一开始也在学校里,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变成了黑帮老大,我还记得跟几个小混混一起在一个天台上吃饭,说的好像是毒品的事。这时候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一阵害怕,想到是犯法的事,就直接跑了。
第三个,这个好像是和上个接上的,在学校里,可能是第五人格看魔怔了,和游戏一摸一样,监管就像是死亡笔记里的那个恶魔,我好像是一个ob位,想去帮队友抗刀,然后监管就一直追我,就差一点点,我极限跳出学校护栏。
第四个,在一个那种深林里,和恐怖游戏一样,有一个NPC,像是二战的那种战壕,很深很宽,用木头加固。里边就像刚打了仗一样,有血有枪。我往里一直走,又遇到一个人,突然出现了对话框,有AB两个选项,因为是英语,我就随便写了一个,就被背后一个人给抹脖了。
好了,就这些。找一个火影好友,V区。中二病直接给我看的掉小珍珠了,很推荐。在线等评论,挺急的。写这么多累死我了。。。。。

瓦洛兰特害了我

昨晚一直在浅睡眠状态,脑子里面一直在打瓦,我还能脑补出敌人在哪个位置,我被人颗秒,我玩的ko。老铁我真服了,下次睡觉前再也不打五个小时的瓦洛兰特了

我投降了

我最近连着四天做梦都在打斯普拉遁三,梦里一直被金喷滚筒阴,醒了也在打斯普拉遁三一直连输,睡醒之后开始练金喷一直赢…

这不是梦是真实世界

我草了老铁,在国际服三角洲普坝拉闸的时候他喵的被藏在旁边架子上的鸟兽兽拿AWM抽死了,当时和朋友组队准备把仓库里值钱的大红大金用检视给队友看,在路上灭了个队,换了4级头和甲,换了一个大背包.准备再吃一点.从鸟窝出了非洲之星,然后2个保险出了个坦克模型,和一个化石,准备拉闸撤离,刚走到闸口,就被抽死了

一个诡异的游戏梦

记得有一段时间失眠,但是从某天开始,连续十一天做了一个格式的梦。
刷新在一个死亡游戏的参与处,随机找了几个身强体壮的当队友,游戏规则是进入游戏区域,闯过7关找到所有“钥匙”就可以获得奖金。

但是参与处有一个大屏,上面显示的数字是1/10,这个数字随着时间过去会变成2/10,3/10也就是游戏的天数,我做梦的天数。

清楚的记得有一个线索是一把透明的,沾血的螺丝刀,但是位置很奇怪,在神龛的最上方的缝隙里,神龛有8 9米高,每次都是我爬上去,闻到血腥味就伸手去掏,而且人变得异常兴奋,神龛里有香,也有人在照顾。

之后的关卡很简单,找东西,给其他队伍使袢子,克服环境。

所以我顺理成章地赢了,拿了十几万后,下一天做梦又回到了刷新点。

大屏上是2/10。

又是同样的流程,每次做完梦都冷汗淋漓。

直到10/10那天,我发现爬神龛的时候没有力气,我摔下去,场外的工作人员说我快死了。

但我还是站起来了,我抓着螺丝刀走路,那上面没有什么血,最后我们是“第二个”到终点的,但是这也意味着我们都得死。所以我用螺丝刀刺死了第一名。

但是我还是继续做了一天这个梦。第十一天,有种故地重游的感觉,但是看到了很多坟墓,我走到哪,那“第一名”的几个人就跟到哪。





现实中,我真的有一把螺丝刀,一模一样,但是我再也没有做过这种梦了。

权力无处不在召唤

我与狂飙中的安欣,李响加入了一个旅行团,四处是亚马逊森林般的高耸入云的大树,走在植被之间,很容易被眼前的吸引,不久领头发现了一株植物,它有橙黄色的花瓣,尝起来丰满多汁,大家都摘下来吃了一些,正当我们休息时,一个充满智慧的老人突然说:这个花里面的花蕊不要吃,吃了会变异。冷汗一下就留下来了,无数目光看向老人,老人说:“难道你们不知道吗?”话音未落,队伍末一个女子突然变异,脸上长出了水泡,双眼发红,不多久变成了丧尸狼人,我瞬间拿起枪一枪爆头。队伍里还有谁吃到花蕊了?队伍乱作一团,这个病毒感染速度实在太快了,不多久就通过撕咬传遍了。这时李响说这次失败了,说罢我在一阵晕眩中醒了过来。隔壁床上躺着李响。李响说:“虽然这次我们提前死了,但还是有一点奖励的”原来我和李响都是生活在数字时代的数字生命,作为数字生命是不会死在每一次试炼关卡中的,只有根据死亡时间和通关与否决定获取多少奖励。奇怪的是当我回到主世界,我才想起来这些,而一进入关卡,就会忘记自己是数字生命。李响能一直保存记忆,一定是有什么方法。
在这个数字时代,资源无限,原本社会学家认为这样就消除了贫困,消除了权力和战争。但权力无处不在,它始终召唤着人类基因里的弱点。当许多人在数字世界里享受了一切物质后,他们发现仅剩下一种快感是体验不到的,那就是通过权力统治折磨其他比自己弱小的人,让他们卑躬屈膝下跪的快感,这种快感他们在21世纪仅仅在书本里看到过,因此一大批首先建设数字世界的老人们,他们集结了编辑世界代码的能力的人群,重新制定了世界规则,建立了由100人组成的议会,议会每天都在审判他人。
安欣就得罪了一个大人物,在这躺任务结束后,安欣仍然躺在病床上,这归功于一个大人物的报复,不仅要判处他数十年的牢狱之灾,还要让他虚弱。
这个大人物是50岁的议员,就叫她梅婶。
转眼间,梅婶带着她的秘书游走在房间迷宫中,梅婶拿着一个手枪,左手推开一扇门,右手持枪。“不在这”。梅婶扑空了,但她不放弃。
第三视角观看着梅婶在房间迷宫中推开一道道门,为了解闷,她向年轻的秘书说:王姐之前太坏了,抢了我的男人...要我说安欣这个人最不听话的就是....我要杀了他。

终于梅婶推开了安欣的屋子。这是一个单人病房,10平米左右,除了一个床,就是简单的医疗桌子柜子,还有一个大窗户,像是我奶奶家的卧室。安欣躺在床上,他浑身没穿衣服,浑身发着红色的光芒,血液都在发光,身体结构是半透明的,能看清血液中已经有了黑斑。
梅婶冷笑着走到床前,按下了医疗仪器的按钮,“永别了安欣”
....
一道光闪了一下,安欣站在了梅婶的位置,梅婶躺在了床上,手臂插满了针管,嘴上戴着氧气罩。
发生了什么?
原来是李响送给了安欣一个高级装备:换血枪
他早就在暗中射向了梅婶,换血枪每分每秒都在置换两个人体内的血液,安欣的坏血流向梅婶的身体,梅婶的好血液流向安欣,毒素也在这个过程中传到梅婶身体里。在刚才的半个小时,梅婶已经进入神志不清的阶段了,否则她怎么会在房间里喃喃自语的说一些老人间的故事?
事实是,梅婶眼中的追杀安欣的情景,是缺血的幻觉造成的,她打开一扇扇迷宫般的门,并杀掉安欣,只是她弥留之际的幻想。
数字世界中高级装备是世界设计师留下来的彩蛋,或许是某些看不惯掌权者的人为后来的年轻人留下的斗争武器,他们散落在每个困难关卡中,因此闯关变得如此的重要,掌权派和无数探险团队都在争夺这些武器。掌权者团队自然也有许多高级武器,力量仍然是他们强大。
换血枪就是这样一个能单杀议员的高级装备。

梦到杀了人但是失去相关的记忆

在一个很大很空旷的商场中乱逛。有个任务,要在属于自己的一片地方造房子,房子是我的世界中的方块组成的,我建了大半只剩屋顶没有完成,但是暂时出去了,因为时间已经接近傍晚。商场里没有开门的商铺和顾客,但是遇到了几个朋友(似乎并不是现实中的朋友,但在梦境中我们似乎是朋友)我们于是边聊天便走来走去。
一段时间后一个警察来找我,说是我杀了人,要询问我一些事情。当时天已经几乎全都黑了,但商场里灯光很亮。我特别紧张,有些手足无措地胡言乱语地开始解释我没有做。事实上我确实没有相关的记忆,但警察咬定我就是干了,朋友们也说我干了,我好害怕。后来的事情我不太记得了,但是我最终想起来了。在夜晚的道路旁边,两个路灯之间,有个人像伊泽瑞尔(lol里的那个)一样e我脸,我于是很应激。但后来我做了什么我也不记得了,下一个画面实在一个不是很陡峭的长长的斜坡顶部,两边是一人多高的泛黄的旧围墙,停放着几辆自行车,那个人的尸体在斜坡下方。
再想起来着一些之后我更紧张了,我觉得我这辈子都完了,恐怕要在监狱里度过了,直到醒来的时候还是满头大汗。

像游戏似的在打架

和一个现实认识的队友一起对战一个大腹便便的资本家和他的小弟们。换了好多个场景一直打,好像还有点很幼稚的剧情演出动画,具体的忘了。

我真的不会打游戏

被人拉着玩那种热兵器打打杀杀的游戏。对方是现实中不存在的人,在梦里我们的关系好像没有特别熟,但是对方是超级活泼的自来熟性格,我应付不来他就被他强逼着下载他玩的游戏和他一起玩。一开始因为我家就那点设备,我是在平板上下载来玩的,然而这种要操作的有点动作元素的游戏在平板上玩是真心卡手,本来我就很不擅长打这类游戏,因为屏幕卡手就更下饭了,基本落地成盒。然而旁边那货死活不愿意放过我,还煞有介事地安慰我说刚玩都是这样的,看我挺有天分的blabla……他那么友善我也不好直接开麦他,就很痛苦TT
后来不知为何变成在电脑上玩的了。电脑也是现实中不存在的电脑(我家并没有强到能打大型游戏的台式机,只有俩老古董~)配置还挺高的,外设(是这么叫嘛?我不懂……)外形也很酷炫,银色的闪闪发亮。游戏好像进了什么剧情,具体的剧情内容我忘了,总之一开始是紧张刺激的打仗,然后剧情杀玩家操纵的角色被绑架到了敌人的医院?然后调整通讯和本部联系上说我们要自己逃出去,外面会有人来接应什么的,还有个欧派很大的女NPC……该说一秒猜出主创团队性别嘛……之后我还是巨下饭。。在漫长的折磨后被邻居的装修声吵醒了。难得还挺感谢邻居的装修声的。。

暴雨,免疫和亲人

梦到在上课,第二天就是放假,老师在讲台上布置作业,但是班里好像没有人在听,氛围特别紧张,就像是要来什么大事了一样,我也是一种很不祥的预感,回家以后只有我的爷爷奶奶和弟弟在,父母不知道去哪里了,吃完饭以后奶奶让我躺在沙发上,拿了一条很长的白浴巾给我从头盖到尾(类似于尸体上盖着的布)她和爷爷也一样躺了下来,我特别奇怪就问为什么要这么做,奶奶问我是不是上学上傻了,今天是溯洄日(叫什么我已经忘了就取个差不多的吧)(其实醒了以后才反应过来和重返未来1999里的暴雨是一个东西),弟弟不听话跑到窗边惊叫下面好多好多人,我们也坐起来发现回溯已经开始了但是我们没受任何影响,现在想我当时和维尔汀是一种天赋(?)(也可能是我在的一定范围内不受回溯影响)然后我们就准备下楼看看,弟弟和爷爷骑自行车,我和奶奶用走路的,弟弟骑自行车像被什么蛊惑了一样往最黑的地方冲,我和爷爷就去追让奶奶在原地等,但是我忘了免疫范围是以我为中心的,跑过两个路口以后爷爷让我上车,本来只能一个人坐的自行车莫名其妙多了一个后座,我上车以后像是断层一样周围突然从晚上变成白天,弟弟也不见了,我手上紧紧攥着的手机也不见了,头上出现了一顶帽子,现在想可能是暗示我变成了维尔汀(假的哈主播皮下是祝根本没有vv那么好看哈)

不明所以的梦

1. 梦见自己在老家农村开车,好像在试车,具体细节不太记得了,只记得中间我在倒车,然后吧车速不知道为啥贼快,然后没刹住车差点撞到墙(是人啊?),最后好像还是直接从倒车挡挂档到开车档车向前走了才免于灾难(?)……好乱

2. 梦见自己在打LOLM,便秘局大乱斗打了一天没结束……从上课打到下课中间挂机吃饭回来还是没结束……感觉是最近打太多入脑了。最后吃完晚饭回去一看结束了,然后醒了,没看见输赢QAQ

2024.5.24.

学考前一天打游戏到12点,晚上梦见第二天考试是开着风灵月影roll点过的,,,,

裸女世界

前边一大半忘了。
给新手讲黎明杀机的规则,误入了新地图,但是好像已经不是黎明杀机了,是别的游戏。
很大的房间,地上是类似温泉的那种水,有一些裸女上上下下的叠在一起,还在那里慢慢的动和呻吟。
感觉很奇怪,走到下一个房间。终于有黑色调的东西了。有类似恶灵那种大蜘蛛爪子包裹住几个裸女,有节奏的捅进去肚子又拔出来,血次呼啦的。最上边一个裸女皮肤灰色,白头发,还在念叨什么。我走近一听,好像是一个母亲在和他的儿子打电话,说什么我马上就回家之类的。
我走到下一个房间,仍旧全是裸女,但是数量已经很多了,像垃圾山那种层层堆在那里,有些还呈现出人体蜈蚣的姿势,都像蛆一样在那里蠕动,前胸贴着后屁股的,一边动一边叫,地上还全是水。
我终于反应过来我们黎明杀机没有这样的地图吧,但是又突然感觉有点色

零零碎碎的感觉很梦幻

在玩一个挺现代艺术的独立游戏,整体是示波器画风,色调粉紫,清晰度有做旧处理,加了噪点,有点蒸汽波感觉(?)游戏事实上是3D的,玩家以第一人称视角在地图上行走。开头是过场动画,在简单线条构成的自然原野场景往前走,有英语配音,一个女声旁白介绍剧情“你在荒原上向前行走”,画面底端有双语字幕。然后交由玩家控制,但0自由度,现阶段只能按W键前进,不能做其他操作。走着走着走进一座小山洞,像一道斜竖着的裂缝一样的狭窄山洞,我怀疑有点隐喻。山洞里很窄,初极狭才通人(x)感觉岩壁就在肩膀两侧,特别逼仄但也有种说不出的温柔的柔软的温暖,我真的怀疑有点隐喻。。咳咳。在山洞走了一会儿后豁然开朗,走出洞口来到一片大草原,再往前走几步就遇到了应该是主线NPC——一头母狼。进剧情母狼对我打招呼,很友好地说hi什么的,还是英配,那种抑扬顿挫的阿美莉卡社牛风味。母狼很尊敬我,说我是自然之母什么的,但是一种很和谐自然的尊敬,没有人类之间那种做作不自然的成分。她自我介绍了一下,然后给我介绍了她的几个朋友,大概三四头母狼,她们一边聊天一边给我带路。这时我听见我妈嚷嚷说快点,就有点尴尬地找了个机会插入话题,对母狼们说我有点事先下了,之后再续前缘,母狼们十分善解人意地表示没关系。我从身上脱下了什么疑似是胸衣的东西,就退出了游戏来到现实。
现实直接画面一转快进到我坐在我妈副驾上我们一起出发了。有种开始放长假的激动爽快感觉,时间是下午,我们从学校开出来,在校门外的街道上,阳光有些眩目,金色的光晕占据我的视野,有种在非休息时间因故出校的异常的快乐。我妈和我闲聊了什么,我笑着回复了她。我身上的吊带裙让我雀跃,我把裙布揉进手心,雨刮器在我眼前转动。

谢谢跑错路的队长哥让我拥有一个纯乐子梦

梦里好像在玩什么真人版跑团,实际上更像密室逃脱那一类可能。一个大场景四个任务点,其中三个是单人任务剩下一个是四人组队任务。本来我是被分配单人任务的,结果四人小队的队长开局一个冲刺方向全错直接进了本来给我的单人任务,在场的玩家和主持人全懵了。因为玩家不可以重复参与多个任务,其他两个单人本的玩家也已经开始游戏,所以只好我顶上团队的位置。因为我是外人不能服众所以也不接指挥权,但是那三位也是游戏新手,配合稀烂但也竟然勉强推动了任务进度。最后我自己因为对战贪了三枪被踢出本,出来就看到他们的队长哥坐在休息区寂寞如雪,问了一嘴发现他几乎是刚进本就失败被踢出来了。醒来之后还想我的梦常年喊我下单人本一下就是诡异的事件地狱的难度,队长哥你抢我本能有什么好下场,大乐,他一个人坐在那的样子实在是太好笑了。但是幸亏队长哥开局跑反害我去跟团了,所以这个梦纯乐子,玩得很开心下次还来。

2024.12.15的梦

梦见我好像是一个可以隐身可以施法的巫女类角色,在梦里我像在探索开放世界一样,不停地在一整个空间里与不同的人进行互动,有的时候是去看排球社的人在打什么闹,有的时候是去跟一些好像能看见我的人对话。其中有一个戴眼镜的女孩,她能看得见我,总是坐在窗边。
我当时出现了她的面前,她跟我对话,说想让我帮她一个忙,晚上十点的时候配合她做一件事,她说她想要复仇,我当时说了好,接着我就去探索其他地方了,并且在不知不觉中时间就已经过去。因为她没有说具体是哪一天的十点,所以我一直以为是过几天的十点,但连着探索了好多天,那个女孩的后续剧情都没有触发,我觉得很奇怪就倒带回了跟她对话的那一天。那一天后来的几个小时,我没有跟任何其他角色对话,在跟她对话完成后就一直在那里等待。
晚上10点她去睡觉了,不知道为什么有一些知识流进了我的脑海里:我知道晚上10点的时候,在这个宿舍楼里会举办一场宴会,所有有女巫资格的人都必须要在十点以后醒来参加这个宴会。宴会有好几个步骤,例如,要在恶鬼进房间的时候保持安静,不可以发出任何声响;然后要在恶鬼看不见的情况下走出房间,来到宿舍大楼中央的走廊上,与其他想要成为巫女的女生一起跳仿佛要死掉了的人一样的步伐。她们需要模仿人偶的动作,跳芭蕾一样每走两步路便踉跄一下,整个身子塌下去但保持住不要摔倒,来表现她们此时的濒死感。而我为了完成任务,需要提醒这个女生永远保持清醒去完成这个仪式,否则她的复仇就会失败。
前几次,她每次都在恶鬼来临的时候没有伪装好,就这样失败了。我一直只是在旁边看着,没有提醒她,后来我觉得这样不行,因为我意识到我不提醒她的话这个任务就一直都不能完成。我决定对她放放水,于是之后我就在她的房间里保持隐身状态飘在半空中,在每次恶鬼来临、她快要睡着的时候,在她的耳边拍手来叫醒她,每五分钟拍一次。
后来她成功完成了这一步骤,走到了宿舍大楼的走廊上去加入那群女生们的舞。她开始一圈又一圈地跳舞,我也不知道她之后的计划是什么,因此我就只是在一边观察。我看着她跳了一圈又一圈,一圈又一圈,最后在某一个拐弯的时候,她突然低头从她带来的黑色袋子里面拿出来一把斧头,挥舞着把在场所有人给砍伤了。她一边杀人一边说:这些人全都是害死她姐姐的凶手,她是在给她姐姐报仇。

我还梦见我和初中宿舍的其他人一起去旅游,当时有一座桥,下桥的台阶非常高非常陡,我跟wyh都因为怕高走得非常小心翼翼,甚至是抱着两边的栏杆走。但其他人走得就很随意,当时qy拉着sjn的手在一蹦一跳,而且离栏杆边缘很近,我就很害怕地提醒她们,不要这样很危险的——没想到话音刚落,qy一个打滑就从栏杆上摔了出去,顺便还把sjn带了下去。在即将坠落地面,感觉两个人都要摔伤的时候,sjn突然伸腿踹了一脚qy,让qy缓冲了一些下坠的趋势,就这样跌在了旁边的灌木丛,而sjn自己却重重地跌在了地上。我们很惊讶,意识到肯定是要出大事了,于是我也顾不上恐惧想要赶紧找人来帮忙。走在前面的yyr在此时也回头看了我一眼,然后拔腿就往前面的急诊大楼跑,我就跟在她后面。而wyh就下去照看sjn跟qy。
我跟yyr冲进急诊大厅去找要输血的人,我们对着急诊室的人不停地描述说高处坠落骨折之类的话语。但是对方完全不搭理我们,最后有一个看似很八卦的护士过来跟我搭话,我就对他说出了坠落的详情。那个护士立马表现得很同情,抹抹眼泪说太不容易了,我要把你们优先安排,在护士走后yyr对我说,有什么必要卖这样的感情牌呢,我说,我不这样卖的话他们就不可能让我们排上队了。

然后我又梦见,我在一个很阴暗的隧道里面走,有一个穿cos服的人蹲在地上,一开始我只是单纯从她身边走过去,但之后想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停下来对那个人说:你cos得很棒!我还给她比了两个大拇指。
说完我就想离开了,没想到对方突然从怀里掏出了一份无料递给我,里面甚至有一份宣传册。我打开宣传册,发现里面提到了一些广东的学校,其中有一个地方叫英皇。英皇是广州的一个标志性建筑。它是一个非常突兀的高塔,上面有一个没有刻度的时钟。于是我对那个coser说,我知道这个塔,它的旁边就是广东菜市场,我去过那个菜市场。
就在这时,时间突然开始倒流,头顶有个广播音说:由于网络波动,我们没有办法继续维持目前的状态,所以先将大家带到十几年前待一会儿。在这段时间里,我们会为大家带来一些漫画大赛优胜者的作品,大家可以看看漫画打发时间。
于是我就开始看漫画。我翻到一个漫画,讲的是有一个人他被公司冤枉了很重的罪行,他可能要因此承受非常严重的惩罚。他非常痛苦,找人倾诉,却没想到有人竟然为了给他“平反”,去“击鼓鸣冤”了。这本身听起来像是一条出路,然而这件事发生之后,不仅是对他做了错事的公司看上去非常困扰,连他本人也脸色惨白起来。
不知情的人问他,你为什么脸色惨白?这不是好事吗,你可以沉冤昭雪了。然而他就只是很痛苦地笑了一下。
很快他就被丢进了大牢,有一个年老的婢女被叫来照看他。婢女站在牢房外面声声泣血:这根本不是好事,人人都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这“击鼓鸣冤”实际上需要经过很多很多道关卡,只有敲鼓才能开关关卡的门。每过一道关卡,首先公司的人就要去送一遍材料给关卡内负责审核的人,然后公司的人返回,这是开关门一次。至于关卡内部,审核的人要在写好相应的审批建议后把材料送回,然后再返回,这就又是一次开关门。而所谓敲鼓,尽管手段不明,但实际上是要平反者自行承担不可想象的痛苦的,也就是说这“击鼓鸣冤”的存在,其实是一种对于企图平反者的震慑。
这个年老的婢女一边说一边哭,她说她不明白为什么他们要这样对你,这是分明是想害惨你,治你于死地。
听着婢女说话,他的脸色变得越来越痛苦,然而听到了最后,他却反而笑了起来:算了,既然有你们这样的人关心我,那就算是最后一定要死,我也要去敲鼓试试看。
看到这里的时候,隧道内的灯光突然亮了起来,身处隧道中的所有人都能听见头顶有喇叭在说话。喇叭里的人说:网络波动已经结束,我们将为您恢复成原来的环境。这个时候大家向四周多看看的话,就可以看到那些自己数十年前认识的人现在是什么样。
然后灯光彻底亮起,周围的人果然都变了样,是原来看见的那样。我想找到画出刚刚那个漫画的人在哪里,一回头,看见一个大概初中的男孩在那里跟我打招呼。他穿着深蓝色的卫衣,带着黑框圆眼镜,和我说:我找你好久了,但你都认不出我了。
我赶紧走过去跟他打招呼,然后跟另外一个似乎是和我同行的人介绍他——那是一个浅紫色头发,打扮非常非主流的片目男,感觉像70年代流行的那种风格——我说还记得BK吗,你看!
网名叫BK的男孩就跟那个人打招呼,然后我们三个就一起往太鼓达人的机子方向那边走。我一边走一边对那个年长的不知道叫啥的非主流男性网友说:你知道吗其实太鼓达人的博歌乐分类,是V+曲的中文译名,我一直都在找V+曲在哪里,没想到在这里。
他们两个听上去都很惊讶,说,原来是那个分类吗?我也以为那个是日本传统民谣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