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土美食

不是近期的梦,忽然想起来的。
梦里我是在一片枯黄的草中醒来,草丛有人高,一丛丛,一簇簇,还有大雾,说是雾又像实质的白烟。
我拖着沉重的身体,站起来耗费力气,还歇了一会。
远方隐隐约约有人过来,听到了铃铛的声音,细细碎碎,由远及近。
风沙一过,那队人走到我的面前,是两队人,披麻戴孝,还带了草织的斗笠和蓑衣。
铃铛是第二排的人拿着的,第一排是长胡子老人,举着很高的皤帆,一路撒着纸钱。
也不知道怎么那么多人走路,没有脚步声。
老人对我说:“前面有一座城,里面的美食,是凡人吃不到的”让我跟着去吃,我是个吃货嘛,他说这话,我很心动。
说完,两队人就往前走,一声“姐”叫住我,是我弟,旁边还站着我姐。
我说,我要去吃一顿好吃的,我姐说,天下哪有免费的,别让人骗了。
我没理他们,直愣愣跟着那队人后面走,我弟放心不下,偷偷跟着我,我看到他了,没赶他走。
前面确实有一座城,只是很奇怪,离沙漠很近,全是黄土坡,城墙也是低矮的泥墙。
土质松散,摸一把都是松软的沙土。
这座城并非地上的,而是从泥墙往下走两层楼梯,阴冷的风吹到脖子上,我还冷的抖。
这太奇怪,地下怎么会这么冷呢,而且不远处一条道上就是卖果子的集市、摊子,果子还是新的,一口咬下来很水润。
老人还在往前走,两队人有二十来人,脱了蓑衣,摘下斗笠,全身白衣。
在地下走的还挺快,不到一分钟就走没影了。
老人请我吃,让他老伴,一个慈祥老奶奶,来来回回端出来八个盘子,各式各样我没见过的饭,汤还是咸奶油汤,里面有麻食。
有尖椒炒的不知名的肉,肉是黑色的,带着一点血。
吃完饭,给我送了三四个人参果树一样的水果,看着小,咬着甜。
我边吃边逛,看到我弟,我不让他吃这些美食,直觉告诉我这些吃的都有问题,但是我馋这一口,这“好”东西我弟是消受不了的。
给我弟一些水果,挑完水果,我弟劝我出去,我知道时间也差不多了,这老头真有问题,正好趁机走了就行。
我拉着我弟在楼梯底下先躲着,看见老头和他老伴动作利索的跑着找人,还有刚才在队里的人,听他们的话,是想“吃”我。
以为我真的跑出去了,打开了门。
在他们走出去之后,我拉着我弟,上楼梯,跑出去。
我们跑到我最开始醒的地方,在草堆里猫着。
我告诉弟弟,这里不是什么好地方,以后别跟着我,给他指了路,我出去引开那些人。
一路跑,不知不觉我跑到阴凉的地方,沙漠太阳很晒人的,能找到阴凉地休息,我很高兴。
吃了俩果子,终于进了城,这里有地铁,我还看到广告牌,终于摆脱了那些奇怪的白衣人。
越往前走,我的胃越难受,直到从地铁站出来,吐出一口又一口的沙子,吃进去多好吃,吐出来就多难受。
吐完,去正常上学。
(后面是过了大概一周续上的)
醒了就发现,我站在地铁站,这座熟悉的地铁站是我之前做梦梦到过的。
我意识到这次可能更难逃脱,地铁两边通风,阴凉的风强劲吹过,广告灯牌猛地灭掉,伸手不见五指,突然的黑,眼睛还没适应。
左手想先扶墙,摸到松软的泥土,有点腥味和潮湿,我就知道,我应该在沙漠城地下。
心生不妙,手上的泥土比之前更潮湿了,我把泥土抹在脸上,在衣服上也涂了很多。
腥味熏得我想呕吐,嘿,吃了那么几个果子和菜,还赖上我了。
眼睛适应很久,有了亮光,连灯都是蜡烛,越往里面走是越黑的,比上次我进来的时候黑太多了,我肯定不能再往里面走。
幸亏我知道他们上次怎么打开的,按照他们的开门技巧,用钉锤卸了四颗钉子,使了大劲,力竭了我才出来。
并不是什么城市,而是棺材。
我是从其中一个棺材出来的,旁边还有几个坟土包,白衣老爷和白衣老奶一脸气愤,但是拿我没办法,我出来之后,他们不是实体碰不到我了。
外面还是白天,坟地旁边全是杂草、枯草。
果子倒是新供上的,我拿了俩,等回去路上吃。
而且,没啥力气,不得补充能量?
有了力气,我还想多刨几个坟,他们马上保证以后不纠缠我,说是他们糊涂,我说以后不要搞什么坏事,不然我会亲自来刨你们的坟。
他们一再保证,我才拿上俩苹果,朝着之前去城市的路线走,到地铁站,出地铁站,梦醒。
(当时在甘肃,那边全是黄土坡,而且坡上半截还有棺材露着,我那一阵喜欢跑步,黄昏的时候跑步,做梦那一段时间感冒,梦做完,感冒也好了,当时是新冠)

未知

梦境发生时间:2025年10月3日


    那天是傍晚接近七点,我在家里,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同时给我的伴侣发消息。我的客厅右边就是阳台,撇头看见本还昏暗的天空此刻染上了过度鲜艳的色彩,一层层的像叠加的棉花糖一样,艳红色、海蓝色、亮紫色,五颜六色的。就好像晚霞一样,只不过颜色更分明显眼。
    我觉得很漂亮,走到阳台想拍下来发给我的伴侣看,刚回到客厅就感觉不对劲。重新看出去就发现天空有个巨大的物体在隐隐约约的浮现。我似乎透过某种奇怪的视角看见了我自己惊恐的表情。阳台有个可推拉的玻璃门和窗帘,我躲在后面冲着阳台外面探头。天空很漂亮,可是我很害怕,因为我看到了一个超巨大的飞碟。它的“身体”在转动,整体也在移动。
    我看见眼前的景色忽而变成更加密集的高楼大厦,我呆呆地看着大飞碟缓缓移动并从我所在的大楼上方飘过,似乎停在了大楼上面,因为我还能看见飞碟的一部分还没被遮挡。我对还在看电视的弟弟说“有外星人,怎么办?” 他说看看,就和我一起蹲在玻璃门后面看。飞碟飘回了最初的位置,然后我看见它四处移动,把不少的楼和东西吸入飞碟里面,似乎还粉碎掉了,发出了很大的噪音。我害怕的跑入房间,但父母不在,于是我跑下楼,却在下一秒突然出现在地铁站。
    我很纳闷,走出地铁站还仍旧看见漂亮的天空和远处的飞碟。在我愣神的时候有个男人走了过来要求我和他走,似乎是个中国男性。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就和他走了,就和他上了车,接着便见他一路狂奔飙车把我载去很远的地方,却到了另一个地铁站外面。不一样的是那个地方的天空很正常,蓝天白云。
    他带着我进入地铁站,我看见墙壁上贴着纸,上面写着很多字,我看不清。我只看见了四个中国地区的名字。我很纳闷,我为什么在这里?那个男子没有理会我,也没叫我做什么,就看着我站在原地风中凌乱。我说我要打电话,并打给了我的监护人。我说我要回家,有外星人,还有很多人死了,但我人在中国。她说一会来接我。
    挂了电话我闭上眼,一眨眼又回到我家客厅了。我想着“好吧”,终于发现天空没有飞碟了,虽然天空的颜色还没退散。大概九点多了,天暗了,颜色又开始了变化。不怎么明显,但我看的很清楚,变得像深海一样的蓝。紧接着我就看见有另一个飞碟出现,我简直傻了。
    那个飞碟不像我们认知中所熟悉的圆盘结构,它更像是坦克,但没有坦克的大炮管子,也没有一样的轮子,能够一眼看出来就是个飞碟。飞碟身体前面有俩洞,像大炮一样,整体颜色很有未来风的感觉。飞碟有两节,可以上下分开,两个洞口也可以旋转。而我看着它转动并朝着我的大楼靠近,管子也似乎正对着我。
    我跑去房间呼叫我的监护人,说外星人,我害怕。
    我当时在想,是不是人类真的要毁灭了?

最后,我就突然醒了。

一处充满诡异的城镇

2025/10/15/8.40记录的梦境
       附近有点嘈杂我在银行前台上听银行经述说着,有工作人员偷用梅姐的银行卡盗刷几千块以为梅姐不知道说着说着,然后突然冲进来两三个人往里面跑,我出到外头一看已经乱了,转眼间我看到广场上停着两台直升机,直升机保持在离地3米里面已经坐满人了外面栏杆也站着一群人准备起飞了,我赶紧跑过去底下听到大喊还有一个位置,我连忙说one.one.one(梦中我应该是在国外),直升机就降下来一点我急忙使劲往上跳抓住直升机护栏终于爬上了直升机,飞到空中看地面上已经乱作一团了。
       站在飞机栏杆上我和左手边小哥聊起来但是我又不怎么会英文只会一个单词一个单词的胡乱聊,小哥就用中文说,你就只会说单词啊。我立马反应过来说∶原来你也是中国人啊,我右手边的小胖子一直在笑显然也是中国人,很快我们就聊熟了。
       最后飞到了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脚底下是红色的硬泥四面挂着细细的沙尘,下飞机后所有人都组成小团体或各自分散像四周走开了,我们几人当然是一起走,不久后就发现前面有座大门,只看到门框没看到城墙,门框可以透过看见里面的场景。
      随后我们进入古城看到路旁的小商贩们在叫卖自己的商品,刚好看到小卖部有人就提议进去买点物资吧大伙同意就都进去了,木架子上有很多小时候的零食,逛了一会大家都买了喜欢的走了然而我去毫不知情,我正看着货柜里面的那棒棒糖有4种口味蓝橙红绿,棒棒糖是圆形的只不过好多都碎了外面套着透明的塑料膜但是棒棒糖棍子底下没有金色的铁丝绳绑住,想着刚来这个陌生的环境要不买点棒棒糖给附近的小朋友套问一下信息。
        我就随手抓起一把大概有5.6根拿起转头去结账,一不小心掉了一块在地上,我就想回去换一块好的,但就这此时我突然察觉附近已经没有我的同伴了,我就把手上的棒棒糖拿给店长,店长是个老婆婆一手拿着棒棒糖转身就往里面柜台走去,意思是来柜台结账,我捡起地上的碎棒棒糖假装要重新拿个好的,等店长快走到柜台时,我立马向门外跑去,门口的红木门已经悄悄开始合上了还好跑的快我跑出来了没想到还有一道门又在悄然合上我就赶紧继续跑。
       终于回到主干道,此时天已经黑了有股奇怪的淡淡红光照亮着街道,街道上连个人影都没有,我走在路上一遍呼喊着同伴一遍左顾右盼,走到一个小坡度往上的石块路上,左手边屋内同伴应该听到我声音马上开了门向我招了招手,这时在不远处我悄然间看到两只人形鬼怪,我意识到不对马上狂奔进屋子,好在赶在了最后一秒进来并且把门反锁,看我跑进来女鬼疯了似的向我抓来但我已经进到门里了,手指甲尽然透过中间的半透明屏障进来了一点还好最后房屋门挡住了,房间门是外围是金属框架中间是半透明的显示着二品,外面的女鬼身上显示着一品,回头我就怒气冲冲的质问同伴为什么不等我,同伴说你不是说要在逛一会吗然后我们就都先走了。
       转眼间6年了,我们在台阶上坐着述说这这六年的不易终于踏入了打品境界,旁边的伙伴说我们踏入了打品境界应该系统要更新了吧(打品境就是刚踏入修炼但是还没踏入正式的修炼一品)

我还是不是我

2010年1月左右,那年我10岁,我不知道我为什么生来对照镜子有点厌恶,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很怪异的梦,我坐在椅子上周围漆黑,对面有一面较大的镜子,镜子中的我虽然也是在椅子上坐着,但是镜子中的我周围就像在酒店中或者说是在宫殿中,里面的光很刺眼,我不能动,只能我看着镜子中的我,突然发现镜子中的我可以控制我的身体,我一时竟然不知道谁才是镜中人,宫殿中的我控制着我的手摸向镜子,我与镜子中的人同时摸到镜子时,突然发现我可以说话了,我质问到你是谁,他说到你就是我,我就是你,现在轮到我出来玩了,一瞬间我的意识模糊了,后面我醒了背后一身冷汗。我一直以为是一个噩梦直到,2025年10月1日晚上,同样的地方同样的事情又发生了,但是这次我可以动了,我还是不敢摸镜子,但是这次不用摸镜子,镜中人就开始发问了,他说你的事情我都了解了,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占据我的身体或者说是我们是一个身体两个灵魂,突然我的意识模糊(我后面了解到应该我的副意识把主意识也挤出来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以一种很奇妙的方式以第三人称的方式看,我的身体(副意识)与镜中人对话,大概的意思就是说这具身体的主意识很强不能完全占据只能在这边与你对话,后面我醒后都记不清了,我现在不清楚我到底还是不是以前的我,我很清楚的记得我没做这个梦的时候8岁之前的记忆是忘记了的,今年10月1日做梦后我不但回复了记忆,更是头脑要比以前很好要了,如果再有机会回到那个梦中我一定要弄清楚这一切的一切是这么回事,我也我的朋友说起这件事都以为只是一个普通的梦而已,我自己不这样认为!

贯穿窒息感

每当讨论梦境,都跟精神病说话一样,这是我为数不多记得的梦。

正文:

我做了一个梦,像续梦,因为我觉得做过了,是梦里我这么觉得的,但是我能意识到做梦意识却不清醒,不是清醒梦,我完全被同化。梦里是真实视角。像一个电影,结局很荒诞。

记不清了,记得哪里就写哪里吧。

      地点便利店,还是超市,有俩男的,人高马大,不帅。
起初,这俩男的被困在便利店,便利店是被抢劫异样,啥都没有,空旷,地板是白瓷砖,反着不清不楚的光,店门是透明玻璃样式,有时我觉得在发光,模糊的光。谁都不来光顾这个便利店,谁都不在意这个便利店,谁都没有注意。这俩个男的出不去,一出去求救就被无意识传送到便利店。还不如是说出去外面求救时,离便利店远就直接没有意识了,一睁眼就到便利店了。其次,这个世界是有人的,试过求救,但是被无视,又或者他们不明白求救的意思,感觉被有意无意隔阂了,无法正常交流。

      然后每次,我记得,感觉是要到什么节点,一男要被一个长长的黑触手贯穿喉咙,触手从墙上爬下来,贯穿后,一男的喉咙就会长出两条长触手,来贯穿二男。结束。然后又醒来,进循环了。有时这种情节久了,就会计算触手出现的时间,然后主动等待触手出现,等着被贯穿,然后二男或一男就也来被贯穿,就为了到下一个循环,死得憋屈,很不情愿,但也无能为力,因为不主动就会被强迫,这种感觉是真实恐怖的。

情节我记得,有四次,第一次,一个像剧组或者向导的一群人到达便利店,终于被贯穿的日子要结束了,我还以为他们得救了,然后,这是我觉得的:我在梦里以为是到结局了,但是后面又继续梦到了

有时候我是第三视角,有时候我会进入到一男或者二男身上,被贯穿,我做不了什么,进入谁,我就是谁,没有第三视角的记忆,反正被强行同化了,贯穿很真实!那种无能为力的,无助的,让触手从嘴巴里到喉咙,再到呼吸道,几乎窒息,压抑,窒息死后循环又开始了。

然后,还有第三个男的,不知道他的出场顺序,两男的都认为是三男搞的鬼,像反派,三男还不穿上衣,光着膀子。他总是出现在透明玻璃门旁边,和我们在一起,在我的视角就是在我面前,我认为是反派,但,又不是,很难确定。因为他也总是流露出坏坏的感觉,说永远出不去什么的。

有一个情节,我好像不进入他们的身体了或者我进入了二男或者一男身上。可能是受什么的影响,出现了黑色英文,我还破译了,就像解密似的,我拼出的单词“stay”,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那个墙上不知道是一直有英文还是没有,我还以为是要把其他字母拿掉拼出单词“stay”,或者是“stay”这个单词正藏在一堆字母中,只要把多余的拿掉,就可以了,于是我就走到墙上,把多余的单词拿掉,只留下“stay”这个单词,但是其他字母怎么取怎么拿这个单词就不是“stay”,反而是更乱的黑色字母排序,而我身后的不知道一男二男一直念叨着“stay”,我感觉他在思索什么,我的视角是这个说着stay的人的脸越来越大最终聚焦到嘴巴上。

第三个情节,新地点,我们可以去楼顶,但是不记得怎么回去怎么上来。楼顶,全是秋天落到房顶的黄树叶,堆的满满的。然后,一个情节就是,我或者谁看到了天空白雾中有人,两侧一堆堆人,模糊,黑色灰色的,我或者谁还叫几个来一起看。好了没了。

第四个情节,不记得对话是什么了,我只记得我的视角是第一人称还是俯视谁的身上,就像游戏和平精英那个视角,暂且说第一人称吧,我把光着膀子的男人,拽到卖烤肠摊前,甩到摊前或者是砸,然后他身上着了火焰,梦里我认为是他的离便利店距离远了才着火,其次梦里的我的心理就是:让人们看到这个怪现象,跟随到便利店,这是我的计划。然后,奇怪的来了,像一个化妆团伙吧,又或者是一群来光顾的女人进来,我当时看的很清楚,像真人,女人也很漂亮,还进来了一个中国女人,我是这么觉得的,很漂亮。然后出现了一个染着淡紫色短发,一撮头发盖着另一只眼睛,只留下一只眼睛,她也很好看,我忘记他说什么了,我一直看她的脸,看他和女老板在便利店里说话,我的视角就是整个镜头都在向着她,她应该是在提醒女老大什么吧,女老大说了什么她就答应了。

完.


梦境不怎么离奇,我一向不记得梦境,一起来就干干净净了,但这次让我诡异恐怖的是被贯穿,和被人无视,我找deepseek看了,帮我解析梦境,
deepseek解析:
1.  **深陷无力改变的困境:** 工作、家庭、人际关系或心理状态中,感到被束缚、无法发声、求助无效。
2.  **被迫参与恶性循环:** 不得不做违背意愿的事,感觉自己成了问题的一部分,充满憋闷和无奈。
3.  **强烈的沟通障碍与孤独:** 感到不被理解、被忽视,无法建立有效连接。
4.  **内心积蓄着愤怒与绝望:** 想要激烈反抗(纵火情节),同时对外界帮助抱有微弱却强烈的期待(女人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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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梦梦见自己在下落

这个梦我现在还记忆尤新,但这个梦很短,第一个我看到一个人在拿着一个饮料(好像是冰红茶)然后说着说着突然转到自己在两边楼梯的之间下落,然后我就醒了,但是这个梦完了之后我就有意识了

托梦

在我上三四年级的时候有个玩得很好的朋友 梦里是这样 睁开眼我的画面是第三人称当时就感觉是现实 我跟我朋友出去玩他只算是个路人(我详细点说)后面他说他要回家了我就说好 天空是雨后傍晚的黄色 我转头刚要走回家那条路时一个眨眼我的视角回到了第一人称转头一看我朋友不见了 我身体面向的前面凭空出玩了一个老婆婆她自己撑了一把伞手里两条狗链牵了两条小狗在老婆婆的左右各一边 我的视角又回到了第三人称那个老婆婆不知道说了什么我听不见 我就看见我自己一直在点头 后面那个老婆婆手一挥我看见的就一个烧香的地方 里面有个小石狮子石狮子前面就是一些贡品和香 就一瞬间我就醒了 (这个梦在过几个月后又做了一次一模一样的后面就再也没出现过了)

逃不出去的别墅

在我小学的时候 我经常做噩梦  每周都会做同一个梦 在梦里 爸爸的同事带着我们爬山 爬了好久发现了被废弃的别墅 三层加地下室 最上面是被封锁的 当时不知道为什么 我的潜意识告诉我封锁的地方有人去世了 还是被人恶意谋杀 别墅里阴森森的 爸爸的同事就用手电筒 照前面的路 那个房子很诡异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时不时还会发出声响

意外事件

我梦见和我的小学同学睡在同一栋房子的不同房间里,梦里第二天醒了发现同学没有呼吸脑死亡了。对,我很清晰地记得是脑死亡,因为有医生当场宣读的死因是脑死亡,具体是什么就不记得了。而且这个小学同学我记得还是谁,叫什么名字。然后第二天清晨是另外一个睡在同一栋房的人发现他死了,紧接着就是他家里人过来了。这个梦就是这些内容,后面就是我自然睡醒了。

突然长大的神奇婴儿

梦里一个亲戚家生了小孩,我在小孩刚出生就陪在小孩身边,和她关系很好,(梦里的小孩有三岁以上的思维意识)后面我去帮忙照顾这个小女孩,小女孩被裹在婴儿被托里面,我带着她在室外散步,回到家里把她放在沙发上睡觉,但是过了一会啊,孩子妈妈问我孩子在哪,我看到沙发上只剩下婴儿被托了,小孩不见了,我以为是小孩太小了,看不见,但是又焦急的察觉小孩不见了,我非常恐慌,这时候另一个姐姐过来问我在找什么,我说找那个小孩,没想到原来是她把小孩放进她家的卧室睡觉了,我去卧室找小孩,小孩出来的时候却已经长大了好多,不是年龄上的长大,二是体型长大。

真空世界

这场梦是我很小的时候梦到的.虽然距离现在已经很久了,但我依旧难以忘怀,那种恐怖的心悸感多年来一直记得.

梦中是一个寂静的街道,街道一尘不染,初见时感觉还挺温馨的,看光线应该是中午.

但我很快就发觉不对劲了,因为我感觉不到阳光的温暖,晌午的“烈日当空”下竟然没有一丝温度.然后我惊觉这宁静的街道太过宁静了,没有任何会动的物体,天空没有一只小鸟,街道没有一个人,甚至没有风声,简直是真空一般,眼前整洁干净的街道透着浓浓的怪异感,让我脊背发凉.
我好想看到一个会动的事物,我甚至开始怀疑我是否存在...这种寂静,这种虚无...让我近乎抓狂.

突然我注意到身侧的屋子,目光透过窗户的百叶窗看到屋顶的风扇在转动.这间屋子瞬间吸引了我的全部注意力,我注意到房间像是一个办公室一般,但陈列有些不对劲,像是“上海滩”里老旧的警局一样,办公桌上的绿色台灯吸引了我,它好有年代感,实在是太“经典”了.随后办公桌上放的风扇再次抓走了我的注意力,我隐约听到了风扇旋转时的声音,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声响,我全神贯注的看着风扇,它也充满了年代感,扇叶转动着...不快也不慢...那旋转声由弱变强,越来越明显,犹如在我耳边.wu~wu~那旋转声是这世间的唯一声音,突然我好害怕,那旋转声仿佛牵动着我的灵魂,我害怕到了极点.

猛然惊醒,我从睡梦中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熟悉的世界,心跳声呼吸声,窗外的世界声...我回来了,活着真好

记一次诡异的梦境

回到外公家吃席,早上的吃饭的时候不小心打翻热菜把二舅的脚给烫伤了,然后想把小舅那菜手滑,菜盘子掉落把小舅的脚给砸伤。
而后晚餐吃饭的时候,发现桌子极度倾斜于我这边而不知为何没有掉落东西,害怕等会吃饭,菜会向我这边倒,随后我想把桌子板正,结果桌子直接向另一边倾斜,菜全撒了。母亲愤怒地看着我,质问我在干什么?
我疯狂道歉,痛哭流涕地向愤怒的母亲解释我今天的异常,今天实在是太倒霉了,我猜测可能碰到鬼了。我没有注意到的是明明在痛哭流涕我却没有丝毫感觉,只是在无言的说明和进行情绪的宣泄。我继续说明昨天睡得很不好还失眠了,今天……
场景突然一转,我看到一个诡异小女孩站在我家楼下楼梯口看了我一眼,转身朝着楼梯走去,她并没有顺着楼梯往上走而是直直进入楼梯消失了。
我从自己房间里的床上惊醒,第一时间想赶紧告诉母亲关于我梦境的事情。我去打开灯却发现怎么也找不到开关,我有些惊慌地瞎摸开关,然后发现有三个开关,我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奇怪。
开关的摆放位置很奇怪,我房间里的灯有大小灯之分,一个灯座两个开关。而有个灯座嫁接在左侧开关左上角,上面只有一个开关。
我就摸到了那个新出现的开关上打开它,瞬间深绿色的光芒照耀整片房间,我的心稍稍放松了一些。然后我赶紧出房间,房间内我灯光忽然越来越亮,我赶紧去关灯但是怎么按也关不了。
我无奈退出了房间,深绿色灯泡猛的四分五裂炸开来。母亲刚好回来我赶紧跟她诉说着我失眠的事情,梦里发生的事情和刚刚灯泡炸裂的事情。我低头哼哼地说,突然没有得到母亲的反应。
我不解抬起头猛然发现——我旁边站在一个小女孩在听我讲话!我再次从床上醒来,眼前一片黑暗我想寻找开关,然后怎么也找不到。这时我的脑袋突然清醒了一下,我发现我没有五感,什么东西都感知不到,我没有视觉听觉触觉,我像是操控一个屏幕里的人一样。
我怒从心生开始不断的臭骂:曹尼玛的比,曹尼玛的比,不断地重复。终于,我感受到一种冲出海面的爽快感。随后我使劲睁开了眼睛,第一时间有些愣住,静静的感受着自己的呼吸与心跳声。一会儿,起床开灯,灯亮的那一刻我感受到了巨大的安全感,心情渐渐平复了下来。但是仍然能感觉到身体似乎被掏空了一般,像是得了感冒全身无力。

啥破梦

梦见补课的地方变成个破地下室(这环境之前可能还梦见过一次),墙皮都掉了,但是补课的老师和同学没变,我写完题出去上厕所,感觉周围像废弃的地下车库或地下商场,转了半天没转到厕所而且老感觉这个地方跟之前上课的地方布局不太一样,有点惊悚想回去,原路返回但找不到教室了,觉得背后有人,一回头是个男的,长相一看就有精神问题,眼睛巨小,嘴很大,一直在笑,嘴角快裂到眼睛那儿去了,脸上好像还有斑,头发就是平常男生会留的碎盖,那男的一直说肉肉肉,我梦里知道他有异食癖想吃我,然后然后出来个女生,感觉跟我差不多大,学生,也很眼熟,我之前好像也梦见过,那个女生很活泼很有生气,跟梦里的氛围完全不符,我让她救我,她就变脸,一脸不满的表情说 啊?我给你打电话你不接。看着意思是她生气了不想救我,那我只能自己跑,跑到个消防通道还是什么通道的地方,特别黑,那男的还是跟过来了,然后就被吓醒了

梦见断头的死猫

梦见自己躲在家里厨房里,冰箱和推拉门构成的角落处,周围环境特别黑,而且感觉很虚无,没有一点光,厨房设施都看不见,包括门和冰箱好像也不见了,只看见我前面有一只断头的死黑猫,尸体右前方是他的头,周围环境没有光但是断口处的血红的很明显,后面醒了想了一下感觉不合逻辑,应该只有画才能呈现这种视觉效果。梦里想上前去把猫丢了或者把它的头复位,但是很害怕,一方面是怕死猫,另一方面是梦里自己知道这个环境很危险,全程一直盯着死猫看,后面实在是压力太大给自己吓醒了

5.9旅游和结婚

梦见我又出门去旅游了,一个人打顺风车(梦里顺风车很便宜,穷游标配)去鄱阳站,司机人很好中途一直和司机有说有笑聊天(后面司机变成了前排的两个女生)。

到了站我就去酒店,但好像去酒店的路上有很多疯子所以我一个人特别害怕。本来好像打算去哪里玩的,然后马上放弃坐火车去了鄱阳西站?我中途还问路了。一个小女孩告诉我一百米就到但我还是打车了,那个司机也很奇怪问我问题,我只好撒谎回答他害怕他发疯。
后来还是进入了酒店准备休息。酒店的配置和华住会的有点像,但是门有非常破旧不堪,因为怕蜂子我把门反锁了,但突然我舅舅来找我了,那门一打就开,我很生气去找电话打给前台,前台说我得赔偿他们什么费用,因为换一个房间很麻烦,我觉得无理取闹,舅舅觉得合理说算了(舅舅平常脾气是暴躁的)。

再后来一大家子人全来了酒店,还碰到了很多小婴儿,其中抱起还是对小婴儿笑,那小婴儿开始一直哭。酒店还有医护人员推着受伤的病人进电梯,然后有个小婴儿好像突然病了,到处找医护人员。

后来好像一家人安定下这个酒店,然后我又开始陪小孩玩?

然后我记不清发生什么了。我在梦里也在反思我为什么来鄱阳为什么一直念念不忘明明这里没什么好玩的。

转眼我回了外婆家,梦到我和亲戚一起玩,好像是表姐还是同学,她还问了个问题还是有一个请求也不记得了。然后莫名其妙我把衣服全脱了到处走,但没人在意,然后我去洗澡去楼下换新衣服。
然后妈妈要结婚了,好像还有个打电话的中老年男人。
下一个场景直接到妈妈结婚,妈妈需要假发然后把什么东西戴到头上,我给了她我的假发并帮助她别起来,妈妈很感动一直在感动,然后下一个场景妈妈身边有一个儿子和另一个儿子,好像是不同的父亲,然后和他们说些什么并继续感动。
剩下的我就不记得了。非常的荒诞和诡异。

7.31晚,有一点诡异的梦

昨天半夜做了一个梦,恐怖的梦,觉得很特别,当时就想着一定要记下来,哈哈哈 到早上也没忘记。

       梦见和爸爸妈妈一起散步,碰到了一只小白狗,脏兮兮的比熊,看起来年纪已经比较大了,就带着它找主人,不一会儿就找到了一个老爷爷,说是他家的狗,老爷爷就穿着很普通的白背心,满脸皱纹。
       我和爸妈送老爷爷和小狗回家,老爷爷说,可能小狗狗年纪大了,快要去世了,想回家看家里的老奶奶最后一眼吧。然后我们就一起到了老爷爷的家,老爷爷的家很普通,条件并没有特别好,老奶奶仰躺在床上,盖着被子,看样子也病了很久了,看起来也是一直昏迷的状态。
       小狗看到了老奶奶,直接爬到了奶奶身上,趴在了她的胸口,闭上了眼睛。老爷爷探了探小狗的呼吸,已经没了,老奶奶的呼吸也很微弱。
       我和爸爸妈妈跟老爷爷告别,往门外走,走到居民楼门口的时候,老奶奶突然过来送行,老奶奶甚至化了妆,涂了个比较违和的红色口红,还穿的红色半身伞裙。我和爸妈当下就觉得,老奶奶可能是回光返照的最后阶段了,和老奶奶道了别就走出单元楼了(1号单元楼)。单元楼下面的大厅此时空无一人。
       因为是晚上,并且是那种老式小区,灯光不是很充足,楼和楼之间空草坪上也很黑,外面还有个若有若无的雾气。然后我和我妈在前面走,我爸跟在后面,我和我妈都已经走到另一个单元楼(2号单元楼)的大厅了,我爸还没来,我妈就说她先去开车了,就先朝另一个方向走了。此时我爸还没来,单元楼的大厅外面是那种大的落地玻璃,我看我爸朝着1号单元楼里的另一个方向走了,我就意识到不对,一边大喊着“爸”一边很紧张地飞速穿过草坪朝1号单元楼跑去,仿佛外面的黑暗中有什么可怕的东西。
       我跑进1号单元楼的大厅,没看到我爸的影子,但在大厅里看到了至少10个“人”,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男女都有,还有穿病号服的。我跑进去的瞬间,他们就很好奇的看向我,然后就梦醒了。

梦里的爸妈只是一个身份,并不是现实生活中的爸妈,且没有看到脸的视角,所以不确定。
单元楼大厅和单元楼之间的场景有点像游戏《女鬼桥》教学楼的场景,但这游戏至少是一年前玩的,应该不属于近期的现实映射。

诡异的迷信梦

我爸骑车带我回家,在路必经之路上的一个拐角遇到路障拦截,旁边一个店的老板娘说要经过此路必须点燃路障上的三个蜡烛并贡上19块钱才准走。我爸平时是个非常理智的人,但梦里就算经过我的提醒他却默不作声,叫我照做。我点完第一个蜡烛,老板娘叫我说一声“仙清观”,我爸也催我快说,我只好找做;点完第二个蜡烛,又叫我说声“道清观”,第三个蜡烛要说一声“体清观”,做完这一切后我讽刺老板娘迷信又贪财,我爸没说什么,老板娘没说什么。等我们骑车走远后我爸示意我回头看,我才发现那个老板娘身边的路障上坐着一个脑袋很大脸惨白的人形生物,穿着、胡须、表情和面目特征都有点像m币上那个人脸

买了小裙子之后开始做莫名其妙的手工作业

开始时我要去一个很远的地方,然后朋友把她妹妹托付给我
我带着小朋友走过热闹的街市,走过一家占地面积很大的医院来到目的地
这里有很长很长的阶梯,左边排队站着很多人,右边是空的
他们似乎要去打工,暑假工
而且站着的人大部分我都认识
小学初中高中大学同学都有,很多熟悉的面孔
我们从右边走上阶梯
左边的那些人像不到我们一样,特别冷漠
走上阶梯后发现有一个滑动的装置
我们站在高高的阶梯上手抓着头顶的滑动装置就可以滑到对面
朋友的妹妹很兴奋,在检查装置想要滑过去
我总感觉不靠谱
在装置启动的前一秒拉着她下去了,步行走过去
中间我们还去吃了个饭,差点把她弄丢了
她妈妈还在电话里责备我,不过幸好后来她又自己出现了
还冲我笑
后来我们还一起买了漂亮的小裙子
蓝色的半露肩闪着光的小礼服
回去之后我们发现作业还没有写(???)
时间不多了,我记不清当时是几点,但记得到十二点就完了
我一直盯着时针
同桌是个胖胖的女生,朋友妹妹不知道去哪了
我拿出本子开始写作业,我需要把答案和题目抄到本子上
翻开书发现这一章的内容我竟然已经做了
只要抄在本子上就好,中间还有几个手工题(?)
突然我们座位前边出现一个人,应该是教导主任
他让一群学生上台,斥责他们出去玩,然后让他们展示自己出去做了什么
那些学生犹豫了一下又下了台  我看到中间有我朋友的妹妹
不久后他们又都上台,穿着各色的衣服
有一个人甚至穿了一件白色的婚纱,还有几个人穿着绿色的裙子,戴着头纱
可是朋友的妹妹只穿了白色T恤
不一会他们就走下舞台,朋友的妹来到我身边
我告诉她要写作业,她却很不高兴的问我为什么不让她滑过楼梯
我和她解释了半天那个装置不安全
后来我们一起写作业,一起去做手工题
她做的很快,我却在和一堆草作斗争,用借来的胶水把巧克力黏在作业本上
后来又出现了一个纸箱,没有上下两面,我在往纸箱内面沾一个模型
胖胖的同桌还求我帮她做俯卧撑,中间我一直在看着钟表
十一点四十
十一点五十
越来越近
我还在特别笨拙的沾模型
周围乱糟糟的,很吵
我又猛的一抬头
时针正对着十二点
然后所有的都结束
梦醒了

2022.11.29

【旧梦】音画不同步

小学五年级,在体校的时候做的梦。当时和我一个房间的是队里初二的前辈A,隔壁房间住着队里同样初二的前辈B。前辈B有点学渣,前辈A我不太清楚,应该挺不错的,而且人长得好看,还是候补二传,我很喜欢她,自然觉得她厉害。于是那天晚上前辈B到我们宿舍请教前辈A文化课问题,熄灯之后,她们开了台灯,让我先休息,继续悄声讨论。

我睡着了。迷迷糊糊仿佛醒来了,睁开眼睛,课桌前两位前辈还在学习,暖光灯从她们的背影后发出亮光。「好勤奋啊。」我想。
当我想起身时,却发现动弹不得。糟糕,鬼压床了。正当我冒冷汗时,她们注意到了我的异样,连忙跑到我跟前。
我看到前辈B的嘴唇开合着,却没听见声音。声音太小了,我听不见啦。因为鬼压床而虚弱地无法出声的我烦躁地默默说道。
然而,我紧接着听见了前辈B的声音。瞪大了眼睛,我仔细端详她的嘴巴,却完全不符合我听见的话。不详的感觉攥住了我的头皮。我的世界似乎音画不同步了。先看见,再听见。
前辈A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我看见她的嘴型,她好像在说我是不是音画不同步了,她们要怎么办。不详转为了恐怖,恐惧如同黑暗笼罩了我的头脑。

我醒了,喘着粗气,冷汗沾满背后,左边的身躯麻木,动弹不得,或许是因为左侧朝下睡觉。我再也不敢左侧朝下睡觉。无论哪个有恐怖元素的梦,都不如这个梦这样让我感到内心原始的恐惧。那是整个世界的变形与扭曲,我无能为力。

【旧梦】学校是屠宰场,我们是待宰牛羊

初中的梦。

梦里一切是红的,好像光源被蒙上了红布,如同菜市场里肉摊那样的红色,压抑而诡异。
起初不知道是在学校,只知道排着长长的队伍,好像要在队伍的最前端领取什么。人们就那样呆滞着头脑。
前面是一样呆滞的爸爸。
但我清醒过来,观察了周围的环境,发现这是学校。我们在巨大的教室里排队,桌椅挤在一起排放着,空出足够排数百人的位置。
队伍前进了。我们越来越靠近队伍的尽头。借着人群遮挡,我踮起了脚跟。数学老师绑着屠夫的围裙,头上围着汗巾,把一个接一个队伍里来的学生解剖。
「我不能这样死掉。」我对自己说。
当他即将切割爸爸的时候,我突然冲出,一边的守卫来不及反应,眼睁睁看着我跑了出去。
我的步伐越来越大,我仿佛驰骋在天空一样快速。可是教室外,从走廊里看见的天空,仍然是一片血色。我仍然在屠宰场里,在肉摊上,在看不见尽头的绝望中冒着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