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艺术家杀人魔同行

遇见了艺术家杀人魔,我认出了他,但他不一定知道我已经认出他。
我俩肩并肩走路,路上我一直与他虚与委蛇,请他给我介绍各种艺术形式,而这条路是他前去杀人的路,我想报警,但又不敢做的太明显,时间流逝,恐惧加深,我在害怕他一开始就知道我认出他了。

女孩自杀

我记得当时是梦到以上帝视角,看一个女孩子大概20多岁吧应该大学刚毕业,长得是比较好看的,令人印象很深的是脸是略长的锥子脸,然后鼻梁又高又长,而且应该化妆了,很白有高光带一个那种椭圆形的黑色的粗框眼镜,然后上身穿的是一件黑色的衣服,下身是一件豹纹的包臀裙,穿了厚黑的丝袜(好像是),接着我就梦到她是在一个房间里,外面是一条走廊,然后过程中有一点记不清了,反正我记得她是被开除了,她的职业好像是护士还是幼儿园老师(记不清了),然后她就是本来生活的就很压抑压力很大,被开除这件事就好像变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然后她就打开了直播,对着镜头哭哭笑笑,然后突然他拿出一个刀片就猛然对着自己的手腕划了下去,就看到组织和血管,反正就是非常真实恶心的画面,然后血就喷了出来,然后我就被吓醒了
当时我记得我醒来的时候应该是喊叫了的,反正这个梦最让人害怕的一点,就是他最后崩溃的时候,那种歇斯底里的表情和神态真的非常让人害怕

那天

梦见学校反恐演习,我是警察和同伴在学校门口守着,对面是恐怖分子,在梦中的第二天,我生病请假,等我回来时,同伴已经死亡,尸体被白布盖着,我掀开白布,尸体被烧的面目全非,血肉模糊,我冲进学校教学楼,里面散发着恶臭,虽然在梦中,但我依然闻到了,我走到一个班级后门前,一个女孩突然出现,手里提着一个骷髅头,眨眼一瞬,人却消失不见,我走进班级里,地上全是骷髅,在我愣神时,几个人突然跑了近来关上门,用手抵住,嘴里在说着不要杀我,门外似乎有人在追杀他们,我蹲在桌子旁看着这一切,门外的人力气很大,很快就推开门来,穿着白色偏灰的防护服,背上背着一个包,有管道连接着手里的喷火器,他们用火烧着那些人,我从后门跑了出去,他们发现了来追我,我不小心摔倒了,他们用火烧着我,我的脸被烧出了疤痕,我快速起身跑了出去。他们紧追不舍,在逃跑中,我似乎在走马灯,想到了之前朋友说的话“有危险时,从窗户跳下去。”我回过神时,前面刚好有窗,我跳了出去,世界开始破灭陷入一片黑暗,过了不知多久,我睁开了眼,我推着自行车,在学校门口准备进去,身旁还有同学在和我打招呼,我推车准备进去停车,在路上,我似乎想到了什么,用手摸了一下脸,疤痕仍在,梦结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想到这个梦总会不自觉的流眼泪

落魄导演

刚才做的梦:
有一名女导演在一个丛林里拍综艺节目,拍摄地点是在一个瀑布前面,瀑布很高,从顶上看看不清下面到底有多深,瀑布溅起来的水雾笼罩着周围的景色。拍摄的内容,是让一群人坐在瀑布上方附近石板上面玩一些游戏,参与的嘉宾中有一位知名演员,其他的工作人员都是导演的亲戚。导演很想让自己的亲戚加入到节目中来,让自己的女儿还有父亲和演员一起互动,但是不小心把把石板弄塌了,丛林里起了雾,看不清地面到底在哪。导演想起来丛林里有巨人,她大声呼喊巨人,结果真来了个绿色巨人。这段忘了,后面就是一行人爬上岸边回到休息的小屋,此时瀑布上面弹出来一条提示“缴纳5490万”,导演没钱,她把所有的钱用来请那位知名演员,这次拍摄是背水一战的节目。她觉得这里是公共地区,不需要付钱,于是没有理会这条信息。等他们回到了小屋各自的房间里,墙上又弹出了这条信息,催导演缴费。不知道什么时候,木质的小屋变成错综复杂的楼房,突然一只小丑冒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把斧头,开始追逐导演。导演着急找他的女儿,碰到了那位知名演员。那位知名演员看起来很了解小丑的样子,两人在梦核般的迷宫房间里躲藏,导演突然想起来一部电影也是这个内容。那部电影讲的就是一个女人(像着魔的女主),误入了一栋大楼,大楼里都是小丑的人。导演觉得现在情况和那部电影一样,电影的片名还是一个双关语,然后我就醒了

学校顶楼的精神病老头

初中时候的梦,记得一些:
下节课是微机课,我们的微机教室在平常上课教学楼的前一栋楼,于是我和同学们纷纷跑到楼下,脚踩着汉堡滑行去前面那栋楼。
教学楼一共有四楼,微机教室在三楼,我和朋友们决定去四楼玩玩。通向四楼的最后半节楼梯看起来有点摇摇欲坠。果然,我是最后一个上楼的,我还在走着,楼梯就塌了,幸好危急关头我还是蹦上四楼了。
我和朋友们在四楼逛起来,就是普通的白墙白瓷砖的走廊,跟其他楼层一样,没什么特别的,只是教室门都贴着封条。我们碰到了一个老头,他很神秘,我们不认识他。老头看到我们很热情很开心,邀请我们陪他玩,我们答应了。走廊墙上竟然有一个白色的篮筐。
大概是玩了有一会,我想起我们还要上课呢。我告诉老头我们要回去上课了。
我的头被老头踩爆了。我的意识上浮,看到我的尸体和爆了的头。
我成了我的朋友,靠在楼梯护栏上低头看手机。同学给我发消息说要上课了,我回:“现在有点事。”聊天界面非常粉嫩可爱。

我吓醒了,冷汗直冒,过了一会儿我又睡着了做了一个有点关联的梦:
我回到了家,但老头就在我家的一个小房间,他在我的耳边呢喃:他要杀了我。
在家和附近发生的一些事我记不清了,有一个小胖子,可能是我的朋友,我告诉他去我家的小房间。
他去了,然后我透过门上的玻璃,依稀看到他被老头撕成了碎片。

一堆复制人阻止我清醒梦

我终于意识到这是场梦。我转头对身边的syz(我现实朋友)说,这个地方我在别的梦里见过,很熟悉。我准备进入清醒梦。

但话音刚落,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和syz分毫不差的应答。我猛地回头,那里站着个和syz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两个syz面面相觑,突然开始诡异的交流起来。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第三个、第四个……越来越多的syz从游泳馆的阴影里走出来,甚至有长发版本(我朋友一直是短发)。

她们的目光齐刷刷投向我,“你……也是syz吗?”其中一个开口问我。我怎么可能是我朋友?“不是!你们看看我的脸!看清楚啊!”我喊着,可她们的眼神越来越怀疑,那些一模一样的脸在我眼前晃成一片。

我再也受不了了,转身跌跌撞撞地冲出游泳馆。但身后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我能感觉到这个是真正的syz,我几乎是本能地从背后紧紧抱住她,我们在原地一动不动。

就在这时,一群人从我身边经过,都是我认识的面孔。都是一群复制人,同样的表情,行走僵硬。我有点崩溃说:“gzh你已经出现八遍了!”

只穿个裤衩去上学

因为我小时候有过一段住宿的经历,所以就特别不喜欢上学,而且害怕开学,那个时候暑假快结束了每天晚上都睡不好,做梦梦见自己开学了,而且我还起床晚了,就非常着急的被妈妈喊醒早饭也没来得及吃,瞬间自己就被传送到了学校,正当快要进班的时候发现自己只穿了个裤衩,而且裤衩上面印的是愤怒的小鸟,那是我小学穿的裤衩感觉特别丢人,想着自己读初中了还穿个这样的裤衩去上学,我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还真进去上课了,当时特别慌周围还都是女同学,一进去就开始上课了,特别害怕他们回过头来看见我(还得是梦里他们竟然没一个人看我,而且还在最后一排)这时我又发现我不仅只穿了裤衩还穿了拖鞋,本来还梦见自己在上初中突然变成自己上小学了,但教师的同学没变,于是下课了之后我立马跑回家把衣服换了然后就又来上学了,谁懂这一刻穿衣服的救赎感,关键这种梦从小到大还梦了不少次

闹钟没有叫醒我

被闹钟吵醒,好困。
还早,可以再赖会儿床
。。
赖床半睡半醒的不舒服,索性定个10分钟后的闹钟吧
睡了。
。。。
等会
我刚才是不是在梦里定的闹钟(*゜ー゜*)
。。。。迟到了啊啊啊啊——!

让我离开她的房间

梦到我和两个舍友去一个民宿里,我躺在床上睡觉,有一个人一直说这是她的地方,让我离开,让我滚蛋,我就在心里跟她吵架说这里是我们租下来的地方,我就咒骂她,她就让我的心脏很痛很难受。我就躺在床上睁着眼睛不能动,我想喊她们两个快离开(我不记得是我说不了话导致不能离开,还是她们两个不相信才没离开)。
实在是记不太清楚了
我记得最后醒了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的床帘变成半透光的,看到很多漂浮的生物,我就只敢睁着眼睛看着他们从我眼前飘走,其中有一个向前飘的时候我的向右转头和我对视了。

逃命?

额,梦见别人追杀我。大概就是双男主的故事里,我觉得还蛮爽的。
一开始自己是个蹲牢的,自己好兄弟救出我后给了自己一个隐蔽的地方躲藏,(这个梦的背景是修仙世界自己是那种被动魔头一样的角色)关自己的人是个武力高强的大佬,我那时连夜跑亡弄的自己疲惫不堪,到达藏身处后就直接倒头就睡,熟睡时突然传来脚步声,我起初没太在意,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越近甚至直接上了床,我猛的惊醒,那人见我醒来直接举起刀刺向我,我猛闭双眼,随着咚的一声,意料中的疼痛并没有出现,我睁开双眼看见刀刃就近在眼前,那人重新抓起刀重复的刺向那位置,跟疯了一样,我不敢动,就这么看着,那人没多久就停下,骑在我身上喘着粗气,

    我问他:为什么不杀我…

这句话好像戳中了他什么,怒瞪着我,之后好像下定了要杀我的决心一样重新拿起刀往我脸上迅速刺去,我连忙双手遮挡,刀直接刺入我手心,刀尖近在眼前,生死之际,呼吸停滞

(醒了)[泪][泪]

搬运一串我在2022.7.24做的梦

以下文字来自当年的我

〈场景三〉
我在学校走廊上狂奔(场景一那个走廊,布局略有变化),上下楼梯时恐惧不断累积,期间遇到的人都以诡异和戒备的眼神看着我(可以感受到我也是这么看对方的)一直到我跑进了一间教室,遇到了不少人。
恐惧感已经不能够形容我的感受了,或许可以将以下几个词揉杂在一起形容:
混乱 焦虑 急迫 颤栗

〈场景四〉
我仍在教室,但布局完全变化,靠窗的一侧被隔出了三个(或者四个?)隔间。我在面对窗户最左侧的隔间,与我同在的是A到G七个人,都是我认识的人。
此时整间教室都笼罩在红光中,很昏暗。窗外时不时会经过列车,巨大的轰鸣声后是短暂的寂静。
眼前的画面一直是我们八个人围坐成圈,时不时说一句话,感受不到任何声音或者信息,可我就是知道不断有人出局。
直到我们中间有人情绪失控,开始说话,直到我们都开始说话,窗外列车飞驰而过,画面震颤,将有人出局。

我:当所有人同时说话,将有人出局。
B:怎么办?
D:(有口型但不知道说的什么)

此时一个被称为“老师”的角色出现,她很高大,职业装(OL风穿搭),将我们带出隔间。她本应选择一个人出局,现在却让我们按照她的安排坐到座位上。按她的意思,她会用特殊的排位方式来糊弄,看上去仿佛有人出局但实际上没有。

〈场景五〉
我和H、I一起在一个很奇怪的地方,有路,但路的尽头是一面无限延伸的墙,墙上有一扇门,很像寺庙的那种,我们就在这里。路边有四棵间距一致的树,接着是水泥砌成的长廊。
我从树后走,路上会有公交车随机驶来(只能说外形像公交车),车内仍然透出红光。我需要在车驶过身边前躲到树后。所幸我安然无恙地来到长廊,回头却又回到了起点。H打开了门,已经进去了半个身子,I招呼着我一起,我回头看了看越来越近的公交车,跟了过去。


这三个场景中只有场景三能感受到我有“情绪”,后两个我就好像没有感情的机器人一样,好怪。而且我真的描述不出来梦里的那种场景和怪异,以至于看着有些索然无味。

搬运一串我在2022.7.22做的梦

以下文字来自当年的我

人物除了“我”之外均由字母代替,每个字母对应同一个人。
尽力还原吧orz已经有些记不清了。

〈场景一〉
我和A在学校走廊中狂奔。
走廊的地板是白色正方形瓷砖,墙壁和天花板都是纯白色——准确来说,一切都是纯白色的。灯光将我们两个人的影子映在地上,是扭曲的。
我们一边跑一边向后看,似是在被追逐,或者躲避什么。

A:我们一定要快跑。
我:我知道,但不能一直跑下去。
A:那就只能被“它”抓住。
(跑进楼梯间)
我:下楼,离开这里。

下了两层楼,窗外的天空突然变得猩红,整个视野被诡异的红光侵占。A的表情似乎变得极度恐惧(事实上我看不清他的脸,但我知道他是谁以及情绪变化),通往各个楼层的门消失了。
画面一转,不知过了多久,我和学生们一起下楼。此时是再普通不过的夜晚,可学生们步履匆匆,我知道这是因为什么,心中不免着急和惊恐。
我们逃似地离开学校,我出现在了家里。

我:今天所有人都跑得很快。
我妈:哦?
我:因为他们知道不跑快就会遇到它。


〈场景二〉
(和上一个没有丝毫关联,唯一相同的是说不清道不明的诡异)
我和我爸爸走在去爷爷奶奶家的路上,已经走到小区外面了。整个世界都是冷色调的,很……萧瑟?我养的狗是一只通体白色卷毛的狗(不知道啥品种,现实里我也没养狗),它异常活跃,我一路上都在紧张地让它听话并紧跟我。但它总会蹦跳着到各种犄角旮旯然后把爪子踩进奇怪的东西里(一摊血肉,或者说奇妙的未被科学命名的恶心物质),这令我恐惧。
我走进电梯,抱起狗狗(此时只剩下我一个了,我爸原地消失)电梯内壁锈迹斑斑,昏黄的灯光下能看到有红褐色的粘稠液体从顶部渗下来。
下一秒,我走在楼梯上(就是我爷爷奶奶家所在的那栋楼的楼梯,连楼梯两侧放的东西都一样)。楼梯破旧不堪,墙壁上仍在渗出液体,总传来人的议论声。

我现在能确定这两个场景是上周五梦见的,因为上周六去我爷爷奶奶家的时候,一进电梯梦里的场景就出现在脑海,瞬间脊背发凉。

我不知道这是否是鬼压床

22年上半年那段时间我一直深受升学压力和焦虑的困扰,这个梦发生在当年四月份左右。
某个清晨我突然醒来,闹钟时间显示5:30,距离起床还有半小时,我决定试着再睡一会儿(我习惯于把被子裹得紧紧的,当时被子盖住了些许头部,但足以让我正常呼吸)。
刚闭上眼,我清楚地知道我还没睡着,但脑子里出现了一个青年女性的声音在说:“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就回不了家了。”
话音未落,眼前出现一个类似监控器视角的单身公寓客厅,镜头正对电视和沙发背面,但视角是平视,一个没有五官的女人站在画面一侧,双手比“❌”,不断地重复:不要,家里没人。不要,家里没人。不要,家里没人……
声音逐渐崩坏,画面突然转为漆黑一片,耳边是越来越大的轰鸣,像行李箱在砖头地上拖行的声音,而我就在这个行李箱里。
当时我大脑一片混乱,四肢和躯体异常僵硬无法动弹,仿佛死亡在向我逼近。我试图睁眼、喊叫但无济于事,我完全无法自控。于是我采用了最简单粗暴的方式,在脑子里怒骂并告诉自己这都是假的。我用了平生最恶毒的话语,很快就从麻痹状态中脱离。睁眼的瞬间,我直接坐了起来,下意识看向床头柜上的闹钟。
5:35。

炸人

我不知道石油能不能用来做菜,总之我梦到了。
在梦里,我和平常玩的好的同学一起走在学校原本是开放空间的走廊中,不过走廊旁边都变成了火车卧铺似的一个个小隔间,每个隔间都住着6个小学生年纪的小孩,但他们无一例外地都没睡在他们原本的床上,都躺在长椅上。我们感到奇怪,但没有叫醒他们并深入探索。接着,上楼,楼上又变成了我小学的模样,一排全是美术教室,但师生都是初中学校的。我们继续走着,拐过一个弯,走到了天台,回头看看,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原来的门似乎消失了。只好找到一个紧急出口走下去,原本不让摆放任何东西的楼梯间摆满了灭火器,过了几个楼层?已经数不清了。总之没有出口。下到最下层,有一扇铁门,铁门把手十分烫手,但我们别无选择。打开铁门,一股热浪扑面而来,还伴随着一股说不上来的,工业的味道。不是桑拿房似的热,而是干燥的热。那里有一个男孩,浑身沾满石油,扶着灭火器倒下了,我观察了他的耳朵,已经被烧焦了,男孩发出了咬炸鸡一样咔嚓咔嚓的声音。背后的墙上有喷溅状痕迹,还有一个烟雾构成的恐怖鬼脸,我们吓得够呛,不过好在旁边有一个紧急出口,我们逃了出去。经过一片大面积的停车场(没有车),我们进了一栋居民楼,只有一户人家,一个老奶奶和她的猫。我们进去后,门关了,最震惊的是猫咪竟然可以在空中行走!奶奶给我们拿了一些蜡烛并帮我点燃,蜡烛如烟花似的爆开了,十分奇妙好看。最后奶奶告诉我们可以出去了,我们就走了,临走前还抓了一大把蜡烛。
最后想说的是,这个梦我好像梦见了很多遍,虽然每次梦到情景都似乎会有变化。

大一的时候的事情了,那天晚上睡的很晚,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但是感觉很难受,眼睛睁开了,手脚都动不了,在宿舍里想要说话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只有眼睛可以转动,耳边一直有小声尖叫的声音。我就一直在心里跟她说话,比如等我明天就去道观里找道士灭了你,反正就是各种咒骂她的话,她就会在我的耳边大声的尖叫,把我的心脏弄的很痛。这个时候我就惊醒在床上坐起来,环顾四周发现宿舍的人都在睡觉,但是我突然发现大家睡的位置不对,我对面床上的人不是那个舍友,发现自己还在梦里。
       这时候又回到最开始的场景,重复了七八遍,每一次在梦里惊醒,总是能找到一点破绽发现还在梦里,不过不得不说梦里醒来的场景越来越像真的。直到有一次我很努力的把我的眼睛往右瞟,看到了一点她的影子,突然就开始疯狂的尖叫,但是感觉自己要死了。我就在心里跟她说,我回去给她在路边烧纸,虽然我不知道她是谁,但是会想办法去祭拜她,这个时候终于放过我了。我猛的从床上坐起来,看到有床帘,想起来刚看看到宿舍里大家睡觉的样子真的是不寒而栗。但是还是手脚发麻,坐了好久下床去上厕所,在路上把所有舍友都仔细看了一遍,特别害怕还在梦里,还好已经出来了。
       第二天让我妈妈去找人看是谁来缠上我,那个人说是我爷爷,但是来找我的是个女鬼,感觉妈妈被人骗了,可能是学校里的鬼吧。

关于“场”的世界

灵场,又称场,我们把正在发生灵异事件的某一区域称为场。
1 场在每晚开启(估计每晚六点到十二点,冬时令(存疑),天黑时段)。
2 场并不固定,在解决完场核后,该区域不会再出现新的场核。
3 每个场有一个核心区域,我们称其为场核,简称核。核是场的剧情区域,通常以展厅的形式出现。核的死亡率并不高但并非0,真正的杀机似乎在进入核要经过的外围区域,场开启后、找到核前是死亡率高峰期。
4 场的范围不定,场核的范围在场开启后固定。场的范围不至于现实。场核通常是某一建筑物,场核周围似乎很容易触发死亡条件。展厅通常在建筑物内的某一层。
5 场核似乎可以通过特定死亡方式将在核内死亡的人转化为类似npc的东西,通过特定解决方法可以让该npc重新变回人,即把他/她救回来了。但该过程是一个和“复活”
不一样的过程,更类似于“倒带”。
6 大部分人感受不到场,即场开启时无法判断场的死亡条件以及自己是否在场中。小部分人拥有这个能力,可以获取场的死亡条件的关键词,起到了预警的作用。然而仍需性命来确定具体的死亡条件,对普通人来说是一场灾难。
7 场核外围的死亡条件和场核周围的死亡条件似乎不一致。场核周围的死亡条件大多在落单时触发,场核外围则无视人数,触发即死。
8 任何人都可以进入核、解决核,然而某些场核似乎不能通过单纯的展厅解密被解决,这和第5条似乎有关联。
9 场似乎能感染。(感染是什么?会影响什么?在得知结论前我醒了)


ps:所有场按照时间顺序叙述
第一个场
难度:低
场核解决方式:解密
剧情:待补充,忘记了。

第二个场
场范围:从山里的一条公路的分叉口到两条分叉的尽头。主路连接到一个露天场地,进入该场地需要通过一个大门。场开启前,我们以为场核在这个露天场地里,所以一直在门口寻找开启门的方法。然而事实上在场开启后发现该露天场地并不在场的范围里。场的边界是那个大门。分叉的那一条连接到三层楼高度的台阶,台阶连接一栋楼。
场核范围:那栋老旧的居民楼。在进入场核时并没有发现有人居住,然而在找到展厅后发现同层有亮灯的房间和人影,并未攻击,似乎是展厅的一部分。
展厅:四个封闭房间。每个房间之间都留有容两人并行的过道,类似“田”的分布格局。很直接的恐怖主题,四个展厅分别对应了我之前玩过的四个恐怖解密游戏。展厅布置类似于密室逃脱和博物馆里场景还原的结合体。解密很简单,打开门道具直接掉在面前了。然而核给四个展厅添加了血腥部分。
核外围的死亡条件:场开启后我们从大门那里开始沿公路返回,分叉口凭空出现了失去控制的车,从小轿车到大型货车都有。随着车的侧翻,侧翻的那一段公路会随车一起塌陷。车会在前一辆车塌陷后出现。不能被车撞到,也不能站在车影响的塌陷路段。然而我们不知道车会在哪一段塌陷。外围解决方法似乎十分依靠“灵感”,详见人物部分[我]。

第三个场
ps:该场场核由另一队解决。
场范围:全城
场核范围与展厅:未知
核外围死亡条件:[预言]给出的死亡条件关键词:皮肤、温度。第三个场开启前,环境温度开始显著下降,下雪了。(这就是为什么我在第1条的冬时令打了问号)通过“视角”得到的致死物为水流。

第二点五个场
第二个场的场核不能通过展厅解密解决,[遇难者]让我们对场核有了新的认识。

第四个场
场范围:网络
场核范围与展厅:未知
在场开启前,我们的电子设备无法进行通讯,这似乎是一个前奏。(接下来我醒了)

人物部分
[我]
概述:我即我。
能力:
“灵感”   
使用:冥冥之中的指引。在第二个场里让大家平安无事地躲过了外围死亡条件,进入场核。
概述:叮!让我们相信直觉。
“视角”   
使用:可以随机获得一个即将死亡的人的视角。范围未知,选择机制未知,生效时间短。
概述:带上我的眼睛。
ps:在经历第二点五个场后,似乎被场感染了,但并未失去自己的意识。我真的被感染了吗?

[预言]
概述:我虽行过死荫的幽谷,也不怕遭害。
能力:
“聆听”
使用:在场开启前可以获取场核外围的死亡条件关键词。
概述:轻轻,悄悄。聆听死亡的脚步。
“定位”
使用:在场开启前,可以大概感知到场核的可能出现范围。在场开启后,可以感知到场的范围和场核的位置。
概述:猜猜我在哪。
ps:在经历第二点五个场后,似乎被场感染了。或许和[遇难者]有关,他在第四个场开启前,消失了很久。

[遇难者]
概述:生者为过客,死者为归人。
出于未知原因,她在解决完第二个场后重新返回场核,死亡。同队在收到另一支队伍的告知后前来。此时场核的展厅恢复被解决前的状态,[遇难者]为npc状态。通过重新解决展厅以及[刽子手],使[遇难者]重新恢复为死亡前的状态,且失去再次返回第二个场的所有记忆。
这是我们第一次接触可以转化npc的核,是什么使核拥有了转化的能力?所有核都可以吗?核选择的机制是什么?为什么核在展厅被解决后仍能开启并触发死亡条件?
ps:[遇难者]返回第二个场的原因,似乎和[预言]有关。
pps:[遇难者]的恢复让两个人心神不宁。

[刽子手]
概述:?(梦到他的剧情太少了)
能力:
“涅槃”
使用:似乎可以恢复被核转化为npc的人。
概述:给予生死。
“杀戮”
使用:未知
概述:以杀止杀。
在第二点五个场,他用斧头重新杀死了npc状态的[遇难者],配合“涅槃”恢复了[遇难者]。值得一提的是,他的“杀戮”是在这里获得的。
ps:[遇难者]不是[刽子手]杀的第一个人。恢复[遇难者],真的是他提起斧头的目的吗?

[转校生]
概述:我是一个好人。
一个看上去很质朴的女生,成绩很好,肤色略黑。爽朗而敏锐,她的外表常常使她的敏锐出其不意。似乎曾独立解决过一个校园场,实力莫测。目前并未与小队产生交集。或许明天出现,或许永远不出现。

2024年10月12日梦境之葬礼和狐仙

做梦 梦见我在一个房间里 周围很多自己的家人 看见一个仪式 摆的和葬礼差不多 但是没有去世的人哈 满屋挂的都是白色的纸条 中间摆的像棺材的纸盒子 我在梦中意识到 这个房间有狐仙 虽然狐仙没有现形 但是我家里人都知道有狐仙这个存在 我感觉家里人有点怕狐仙 我在梦中感知到家里人是有点怕的
最后我在梦中和我妈妈睡到一张床上准备入睡的时候 现实情况是我半夜就醒来了 带着有一点家人的恐惧醒来的
我在梦中还有现实情况 觉得这个狐仙不会伤害我和我的家人
估计是我家人的意识体是有点怕狐仙的 但是我知道这个狐仙是不会伤害我们一家人的
我梦见的这个仪式估计 就是狐仙在我家的那种能量状态 类似于客人在我家住着一样的能量状态 包括我在梦中看见家人都很忙的那种

2024年12月3日梦境之骷髅小阿飘

梦见一只性别女的小阿飘顶着骷髅头,找我问某个人去了哪里。

记一次诡异的梦境

回到外公家吃席,早上的吃饭的时候不小心打翻热菜把二舅的脚给烫伤了,然后想把小舅那菜手滑,菜盘子掉落把小舅的脚给砸伤。
而后晚餐吃饭的时候,发现桌子极度倾斜于我这边而不知为何没有掉落东西,害怕等会吃饭,菜会向我这边倒,随后我想把桌子板正,结果桌子直接向另一边倾斜,菜全撒了。母亲愤怒地看着我,质问我在干什么?
我疯狂道歉,痛哭流涕地向愤怒的母亲解释我今天的异常,今天实在是太倒霉了,我猜测可能碰到鬼了。我没有注意到的是明明在痛哭流涕我却没有丝毫感觉,只是在无言的说明和进行情绪的宣泄。我继续说明昨天睡得很不好还失眠了,今天……
场景突然一转,我看到一个诡异小女孩站在我家楼下楼梯口看了我一眼,转身朝着楼梯走去,她并没有顺着楼梯往上走而是直直进入楼梯消失了。
我从自己房间里的床上惊醒,第一时间想赶紧告诉母亲关于我梦境的事情。我去打开灯却发现怎么也找不到开关,我有些惊慌地瞎摸开关,然后发现有三个开关,我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奇怪。
开关的摆放位置很奇怪,我房间里的灯有大小灯之分,一个灯座两个开关。而有个灯座嫁接在左侧开关左上角,上面只有一个开关。
我就摸到了那个新出现的开关上打开它,瞬间深绿色的光芒照耀整片房间,我的心稍稍放松了一些。然后我赶紧出房间,房间内我灯光忽然越来越亮,我赶紧去关灯但是怎么按也关不了。
我无奈退出了房间,深绿色灯泡猛的四分五裂炸开来。母亲刚好回来我赶紧跟她诉说着我失眠的事情,梦里发生的事情和刚刚灯泡炸裂的事情。我低头哼哼地说,突然没有得到母亲的反应。
我不解抬起头猛然发现——我旁边站在一个小女孩在听我讲话!我再次从床上醒来,眼前一片黑暗我想寻找开关,然后怎么也找不到。这时我的脑袋突然清醒了一下,我发现我没有五感,什么东西都感知不到,我没有视觉听觉触觉,我像是操控一个屏幕里的人一样。
我怒从心生开始不断的臭骂:曹尼玛的比,曹尼玛的比,不断地重复。终于,我感受到一种冲出海面的爽快感。随后我使劲睁开了眼睛,第一时间有些愣住,静静的感受着自己的呼吸与心跳声。一会儿,起床开灯,灯亮的那一刻我感受到了巨大的安全感,心情渐渐平复了下来。但是仍然能感觉到身体似乎被掏空了一般,像是得了感冒全身无力。

啥破梦

梦见补课的地方变成个破地下室(这环境之前可能还梦见过一次),墙皮都掉了,但是补课的老师和同学没变,我写完题出去上厕所,感觉周围像废弃的地下车库或地下商场,转了半天没转到厕所而且老感觉这个地方跟之前上课的地方布局不太一样,有点惊悚想回去,原路返回但找不到教室了,觉得背后有人,一回头是个男的,长相一看就有精神问题,眼睛巨小,嘴很大,一直在笑,嘴角快裂到眼睛那儿去了,脸上好像还有斑,头发就是平常男生会留的碎盖,那男的一直说肉肉肉,我梦里知道他有异食癖想吃我,然后然后出来个女生,感觉跟我差不多大,学生,也很眼熟,我之前好像也梦见过,那个女生很活泼很有生气,跟梦里的氛围完全不符,我让她救我,她就变脸,一脸不满的表情说 啊?我给你打电话你不接。看着意思是她生气了不想救我,那我只能自己跑,跑到个消防通道还是什么通道的地方,特别黑,那男的还是跟过来了,然后就被吓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