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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失在旋转阶梯

我走入一座被黑白涂抹的老房子
它充斥着高温灼烧后的浓烈气息
“沙......沙......沙......”
残破交织的廊道尽头
似有某人的笔在纸上吱喳不停
......是谁?

老照片、青色药片、碎裂的玻璃
我一步步向前
那声音越来越清晰
四周安静地出奇

铭牌被划刻的房间
一本日记躺在扶手椅
那支吵闹的笔漂浮在空中
沉默不语
她对我企口
邀请我加入她的回忆

一瞬
我来到旋转楼梯
拾级而上
四周的画片讲述着尘封的过往

父母的鄙夷
同龄人的嘲笑厌弃
陪伴她的
只剩下那本日记那支笔

当她渴望爱情时
蛇的谎言将她蛊惑
那不是爱
那是强奸者的淫欲
当她失去一切时
蝶的指引带他前来
那不仅是爱
那还是迟来者的相伴

可上天似乎总是不喜欢苦尽甘来
陪伴她每日清晨一起醒来的人
十年后终是撒手人寰
她将他和她的过去一起埋葬
在老房子后的花园里

她将钢琴奏响
她将壁炉和书架点亮
哦对了
还有青色的药片
她仰起头整瓶吞下

雷声滚滚
暴雨交织
她一遍遍地弹奏
她一笔笔地回忆
她的苦痛、她的幸福
她把一切都写在那本泛黄的日记里

她是如闭月那般美丽的人啊
她是被这世界遗忘的人啊
她抱着那本泛黄的日记
永远睡着在这雨夜的扶手椅

可这楼梯还没停息
一直一直向上延续
好像有光亮
我顺着那光前行

一瞬
我看到她在我面前
那眼神警惕而疏离
迟来者?
我竟成了迟来者?
我不可置信
但我决定好好伴你

我在十年后的清晨离去
她将我和她的过去埋葬在花园里
我看着她点亮了壁炉和书架
我看着她离去

我回到了旋转楼梯
它依旧向上而去
......又是那光亮
我有点犹豫
我顺着那光前行

一瞬
我在某个请晨醒来
转头看去
迟来者就在那里
只是
是十年后的那里

我将我和我的过去埋葬在花园里
我来到老钢琴边奏响现在
我来到壁炉和书架旁点燃过去
哦对了
还有青色的药片
我将它们泡在红酒里一饮而尽

无力感渐渐袭来
房间的铭牌破坏被我破坏
我带着日记坐在扶手椅上
将看到的一切写成文字
这是我最后的记忆

墙面逐渐斑驳
不知过去了多少年月
我听见有人自廊道那头前来
有踩过碎玻璃的声音
最终在我的门前停下来

我看到一个似曾相识的模样
好像来自记忆的远方
我对他企口
你是否愿意加入我的回忆
分享我的过往

恶心的梦

梦境很直接,我站在洗手台前挤黑头,可我挤出来的东西竟然是一只只白色的蛆虫,可我并未意识到不对,反而觉得就该这样,慢慢的,整个洗手池里已经满是蛆虫,它们蠕动着,时不时有几只掉进下水道,我便被吓醒了。

昨晚做的一个梦

我站在一座玻璃桥上,桥身透明得能看见脚下翻涌的云层。云不是白色,而是泛着荧光的浅紫色,像被打翻的化学试剂。突然,桥开始向两侧延伸,每一块玻璃砖都浮空重组,拼成螺旋阶梯,通向头顶的海洋——是的,头顶是深蓝色的海水,鱼群倒着游动,水母拖着发光的触须缓缓下沉。

阶梯尽头有座倒立的城市。建筑是珊瑚色的几何体,窗户里透出暖黄的光,但街道空无一人。我发现自己能在水中呼吸,却无法控制方向,像被无形的洋流推着前进。这时,一只巨大的透明水母飘到我面前,伞盖里包裹着一座钟楼,时针逆时针转动。它发出蜂鸣般的声音:“选一颗沙漏,否则时间会吃掉你的影子。”

我低头,发现脚下根本没有影子。周围的沙漏悬浮在海水里,有的装着金沙,有的是液态的星空。我胡乱抓向一个锈迹斑斑的铜制沙漏,刹那间,水母城开始崩塌。建筑碎片化成气泡,钟楼水母收缩成一颗玻璃弹珠,落入我掌心。云层突然变成暴雨,但雨滴是温热的,带着海盐焦糖的味道。

醒来时,我嘴里真的有咸味,而床头多了一粒潮湿的沙子。

伊藤润二剧情同款的梦

最近辞职在家刚好调整一下身体状态,洗澡完用维A软膏涂手臂的鸡皮肤。
鸡皮肤从小到现在二十多年了,一直不在意,但是身边有密恐的朋友看到受不了,还有无知的人会怀疑是皮肤病对我警惕(虽然确实归类于皮肤病)。
晚上做的梦就是毛孔里的脂肪粒爆炸了,比青春期的痘痘更严重,一只手长七八个,一挤就是长长的黄色脂肪和脓液喷出。
和伊藤润二的短篇《油》类似,还好我看的猎奇内容比较多,心理素质还算强。
但回味反思起来,这两年贯彻的抛开他人评价意见似乎也没能完全达成,毕竟真不在乎的话也不会做这种潜意识的梦。
还是多做点春梦好

2023/4/5 地下幻灯剧画少女椿 长廊画展 老旧电视机

睡前看了一部1992年的老番《地下幻灯剧画少女椿》,配的歌是how did i ever,画面诡异怪诞小众猎奇重口,我还能写下观看感想,而做的梦就刚好梦到了这个类型的一些片段。

       感受:创作背景是上世纪经济低迷人类混乱,感觉这个确实有点猎奇重口,主要讲女主小绿这个女孩的悲惨人生,里面的人都不正常的,画的也是有肠肠肚肚脑子血浆的,有点反骨,我到要看看什么程度让人看了生理不适,不过没什么感觉,果然我的接受能力不容小觑(叼着玫瑰花)我觉得看这动画,是很新的感觉,因为很老,没尝试过,所以不觉得浪费时间,这里面女主很惨,因为里面的人都不正常,世界都疯了。

       梦里天气很不错呢,在温暖的太阳光线填充的教学楼里,陌生又熟悉,因为布局有了改变和白色大理石纹路的瓷墙,我记不太清我在和谁交谈着些什么,我到哪里是为了什么,只记得那天是自由的,没有被要求固定着坐在座位上听枯燥乏味的课,也许是在感受难得的自由,把两三栋教学楼走了个遍大概是为了看墙上的挂画和一些积灰的课室,又多了几幅不知道是谁的新作,记得有跟一位老师交谈,她布置了一个任务是去某个地方了解埋尸的能力,这里记得断断续续,终于是到了傍晚,说不上这个梦里是什么季节,树木肆意生长有春天的气息,傍晚落日余晖的阳光橙红却染得天际一片粉色,黄昏时分的晚风丝毫不和缓,呼啸着从澄亮透明的玻璃窗缝隙穿透教室和我,但是不会感觉冷,清清爽爽的是秋天的感受,如果要把四季写出来,那至于冬天,是听到风中夹杂一段旋律是《take me somewhere far away from here》,一直很喜欢这首歌,觉得听着像是心里在下雪,这个梦好美,但是傍晚6:32pm我坐在座位累得像举着房子跑了66666km(//开玩笑啦,大概是因为一整天是在自由地逛教学楼看画展吧,墙上的挂画都很美,没有见到许多人也不觉得无聊和单调时间过得很快很快,感觉没多久就到了见到了夕阳倾落)本来握着笔的手撑着脸直接迷迷糊糊得睡了一整个晚修,累得出奇,教室突然活了过来,听见嘈杂的喧闹和喧哗的风声,没有老师来提醒并真实,没有人来打扰,就这么迷迷糊糊睡了一整个晚修,直到听到最后一次下课铃在10:20pm,醒来教室里的人已经走得差不多,这个时候感受的凉意有点落寞,是冬天没穿外套的感觉,忘记要等的人是谁了,经过青色的班级但是灯已经完全熄灭一片寂静之地,走到凉亭,凉亭的布局改变了,我没多想,倒是走走停停又绕着公区草坛边缘散步的速度走了一圈,直至教学楼最后一盏灯熄灭,在凉亭下收到名为青色的消息,很有他的口吻的风格,确实像是他会说的话。虽然很晚但也没有人管,没有校园管理人催促的哨子声让人注意时间的仓促,在这个梦里校园也很自由呢。(回宿舍的路上给姐姐发着消息关于原神夜兰高频挂水有一种强度爆炸的美 ),打开宿舍门那一刻,推开的是家门,身边是奶奶,奶奶说:“今天我们散步散得好晚啊,风凉凉的真舒服,打开电视看会就睡吧”我看着说了什么时候把液晶电视换成这么古董的老旧电视机啦?这多影响你看老友剧场电视剧,但是我打开了却是一股上世纪动画的味道,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动画,连名字也不写直接呈映,我记得看到的是一个罗生门下的几个武士小卒在暗绿潮湿的地窖厮杀身边地面上全是断掉的手手脚脚,血液的暗红呈现得有些年代感,那样老旧的时代产物表现得如此残暴,画风怪异,老旧电视机除了彩色花屏唯一的电视台节目

令人不安的的邪典动画片

一个画风类似2D凹凸世界,内容类似铠甲勇士的动画片的片段,主角团们在对付一个巨人怪物,像是奈克斯特奥特曼和毒液的私生子。主角团们一出场就被团灭了,男主就呼叫了他们的父母,他们的父母好像是很厉害的勇士,看样子也郎才女貌的,爸爸像蓝发版的凹凸金,妈妈像红发丽羊羊。

他们两个出场确实打出了很多炫酷的组合技,但是那个怪物不掉血的,于是爸爸妈妈也越打越累了,开始伤痕累累了,最后怪物直接捏住了爸爸,竟然用声波让爸爸的右眼睛爆掉了,空洞的暗红色右眼眶不断往外留着血,那时候我突然有点不妙的感觉

爸爸怔了几秒,留着血泪,坚定地看了妈妈一眼,回头凶恶地看着怪物,大喊:“合体!”,接着他的身体散发起了蓝光。

后来的剧情就有点恶趣味了,还没等爸爸的前摇走完,怪物生扯下了他的头,没有头的身体在怪物手上抽搐。接着怪物轻松地用居合斩把在散发红光的妈妈的头斩了下来,并暴力地把爸爸的头扣在妈妈还在喷血的脖子上,张狂地大笑着说:“你们合体太慢了,我来帮你们”,最恶趣味的是此时剧里响起了罐头笑声

梦里面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醒来突然想到这种动画片用子供向的风格拍18R的内容,现实里有就毁小孩三观了

一个我自己都很反感的猎奇的梦

首先说一下,这个梦的内容我在平常是怎么也想不到的,我平常绝不会这么变态,但它就像潜行的蛇一样偷偷钻入我的梦境世界。还有就是墨雨熙还在么,好几个月没登这个网站所以没看到你的回复

再说一次,现实中我绝不会想这些,可能最近逛了某些贴吧才会做出这种梦来。我也很反感这种,但我因为很喜欢猎奇的东西所以还是把这个梦记下来了。

我在家里躺着,听到有人敲门,开门是拉着一个小女孩的舅舅,他好像有什么急事,把那个小女孩留在我家里,送了我箱牛奶就走了。那个小女孩看起来大概才四五岁,似乎是我的表妹,穿着一件黑色连衣裙,很安静的样子。一开始我还很好,一直陪着她玩,但她也不跟我一起玩,就歪头盯着我。

我一个不经意,剧情就走向猎奇了。我在和她独处的过程中突然下面硬了,性欲爆发。我就开始试探地抚摸幼小的她,她还是一动不动地盯着我,见状我胆子大了点,把他衣服全脱了,开始光明正大地摸她,当然这一切行为都不是我控制的,是梦里的那个“我”控制的。她不为所动,梦里的我开始大胆与她舌吻,摸她的下面,后面甚至解开了我的拉链。我也不记得我是否对她做出了进一步的猥亵,反正后面她终于露出了惊恐的表情,看到这个表情的梦里的我害怕她回家告密,就把她掐死了,当时我凶恶的表情现在还能想起来,我先骂一句我真不是人。

之后,我进一步把她肢解装进了一个行李箱内,整场梦就这个画面我印象最深刻,行李箱内,失去了生气但任然看得出惊恐的小孩脑袋,肮脏赤裸着的细嫩幼小的躯干和四根小断肢。装完尸体后,我舅舅正好回来了。我镇定地接待了他。他发现他女儿不在后慌忙地四处寻找,他焦急的表情也令我记忆尤深。我假意和他说我去外面找找,偷偷带着行李箱跑了。我跑到一处河边,打开行李箱又看了一眼那具尸体,就把一切丢入河中销毁了。

之后我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学校,班上都在议论这件事,所有人都嗤之以鼻,但他们不知道这件事是谁干的,仍然像平常一样友好的和我谈笑。

20230426【惧魔症候群、被切割的脸皮、黑暗的迷宫】

(极其猎奇,预警)


1、在玩一个制作极其简陋的2d同人游戏,这个游戏是r18g、充斥着cult、虐杀,色情等内容,和惧魔症候群颇为相似,背景在无边无际的黑暗迷宫中,一群女孩为了逃出生天,如履薄冰地在黑暗的迷宫中奔走。

我操控着那群二次元画风的像素女孩,小心翼翼地避开恐怖的恶魔,一旦被抓到,女孩就会被以残忍的手法虐杀,当少女们全部死亡之际,就会game over。

四个少女全身赤裸,皆是贫乳,白皙的裸足走在黑暗肮脏的地面上,我操控她们走到了一个狭窄的拐角,拐角的墙壁上有着一排黑色的方形装置,我没有详加注意,就大大咧咧地操控她们走了过去。

那她们走过的瞬间,那些黑色装置就弹出黑色的刀刃似的棍状物,迅速地伸缩了回去,四个少女的脸皮皆被削了下来,美丽的脸掉落在地上,而她们还站在原地,似乎没有反应过来。

最后,她们缓缓地都倒在了血泊之中。


2、下了晚自习后,在川流不息的嘈杂人群中,我回到了位于学校内的教师宿舍,母亲让她同事的女儿前来协助我收拾房间。

那个女孩子无比帅气,留着一头男生短发,最外层染成了金黄色,最内层则是黑色,和杀戮跟踪的吴尚宇颇有些相似,一脸邪魅狂狷的气质。

她穿着一身红色的男款短款羽绒服,跟在我后面。我本想试探试探她是否是性少数,然而在观察了一下她后,我毅然打消了这个想法。因为她无比聒噪和泼辣,就是那种极其典型顺直女的性格和说话方式。

我和她走进了房间里,梦境中的教室宿舍,竟是我奶奶的家,在客厅中摆放着一大堆杂物,其上盖着纸板,她迅速麻利地收拾了起来。

而我跑到一边摸鱼,找到一瓶染发剂。

3月初-3.10 上学期间 梦见被别校老师追杀

记不清楚是哪一天了

醒来,回到初中。听说隔壁学校有几个同学得知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然后他们都被该校的老师们杀了。我在现场,他们追杀我。
我爬到一个天台上,往下一看,十几米高。有一个老师爬上来了,手里拿着刀。喃喃的问我是死在他的刀下还是跳下去自我了结。
我直接冲过去抱住他跳下去。我和他在空中做自由落体运动。他恼怒的咒骂我然后拿刀捅我,但我就是不松手。
然后我就醒了。

20230119【r18g的猎奇元素、女性向游戏中的病娇吸血鬼、山坡上的漫展】

(r18g重口元素、猎奇预警)


1、夜幕笼罩大地,在萧瑟的寒风之中,我穿着CLANNAD作品里的dk制服,去参加山坡上的漫展。梦中的场景似乎是我的老家,那一块山坡是著名可怖的坟地,却在举办着漫展。当前往拐弯处时,我就看到了大量的coser。光怪陆离的场景,宛如亡灵们在狂欢般。



2、在宛如紫水晶筑成的城市山坡之上,一群人被放置在宝石似的底座上。这些人有男有女,有人类有福瑞,他们的四肢皆被从根部削去,只留下光秃秃的躯干。从商人的口中,我得知此处在卖活体飞机【哗】。一个美丽的少女也遭到了如此凄惨的待遇,她有着毛茸茸的爪子和耳朵,被放置在宝石底座之上,神情却是和境遇不一样的生动活泼,她以好奇的目光盯着来往的行人和周遭的事物,看个不停,就像初到某地的旅行者。
某个贵族少年停了下来,被少女那充满希翼的神情所吸引,在商人的推荐下,他买下了少女。少年刘海颇长,遮住了一只眼,肤色青白,颇为颓丧,他乃是这座城的吸血鬼贵族。
我得知了,这竟是某个乙女游戏的故事剧情,梦中的我震惊不已,哪个女性玩家能接受自己代入的主人公是活体【哗】,且男主角看着就不像正人君子,这居然是乙女游戏也太过于意外了,整个梦中我都在为此感叹。

20230107【恐怖分子举办的死亡游戏、同桌的嘱咐、全体死亡】

(猎奇预警)

梦回了小学时期,因为被霸凌得格外凄惨,在学校每天都过着如履薄冰的日子,直到“未知存在”的降临。

那怪异的存在是一组玩偶似的活物,拥有着高度的智能,像是未知的神明或者恐怖分子在背后操控,它们闯进了教室中,发出咯咯吱吱的笑声,皆是奇形怪状的非人之物,其中一个布偶泰迪熊,漂浮在我右侧空中,它的眼睛由纽扣做成,身下却是晴天娃娃似的布片。

我的左侧有着另一个穿西装的玩偶,它是正装社畜的模样,却戴上了可怖的杰森面具,手持一把尖刀,不断拍打着刀尖,它倚靠在左排课桌桌角处,身高还不到半米。

那四五个玩偶笑嘻嘻地宣布了惊人的消息,它们要在这个班级举行死亡游戏,首先要玩毒针飞镖,让老师选择最喜欢的学生,再让那个学生选择一个同学来挨那一剂毒针,挨针的人毫无疑问会死翘翘。如果不选,全班都要死。

老师选择了hjh,hjh是小学时最常霸凌我的人之一。他坐在我的左手边,得意地接下了使命。

我被他霸凌的事,众人皆知,女同桌脸上显现出复杂的神色,在我耳边悄声道:“你可要小心了,他十有八九要选你。”

我还没来得及感到恐惧,女同学话音未落,hjh就选择了我,他向我投射过得意洋洋的视线,将我置于死地,对他而言是一件颇有快感的事情。

我颓然坐在课桌上,全身冷汗。右手边那个小熊模样的玩偶,就翩然飞到我的前排处,它不知从那掏出几针针管,里面装有浑浊的灰色药剂,当作飞镖,远远地向我射过来—

我的全身仿若注入硫酸,灼烧般的疼痛传遍了全身,我发出了痛苦的呻吟,但此时我的视野已一片昏暗,只剩浑浊的影子,耳朵也什么都听不到了。我的意识陷入了黑暗。

不知过了多少多久,我昏昏沉沉醒了过来,诺大的教室中尸横遍地、无比寂静,竟只剩下我一个幸存者,墙上、地上乃至天花板,皆是血液、肉块与脏器,一滩人形肉体覆盖在前方的黑板右侧,那团肉泥已经分辨不出是哪位可怜的同学。
我左手边的地上,躺着一具被开膛破的尸体,他的肠子扯了出来。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一个都没有活下来。”漂浮在空中的玩偶,注意到我已经醒来,飞舞了过来。

玩偶飞到了课桌前,奶声奶气地对我说:“他们经过了激烈的自相残杀哟~但很遗憾,同学们没有一个活下来。因为我们临时补充了新的规则,会杀掉游戏的胜利者!”

四个玩偶笑嘻嘻地开了口:“我们的隐藏游戏规则,第一个被全班同学票选去死的可怜虫,活下去的几率是最大的哦!我们放过了你,你是唯一的幸存者哦!可喜可贺!”

其他同学那凄惨无比的死状和尸体,竟让我庆幸起来,第一个死去的我,死法远远没有他们那么残酷。

但我知道我并不幸运,挨了无数毒针飞镖的我注定会死,只不过侥幸多活了片刻,与地上那些尸体殊途同归,我已经无法发出声音,只能继续趴在被内脏碎片和肉块玷污的血色课桌上,维持着断断续续的意识,等待着意识的泯灭。

梦中因为性别对立被卡密桑麻降下神罚

和女生聊天说大姨妈是最不合理的造物设定,场景一转拉完大的提裤子的时候痔疮爆了,血从双腿间不断流下来。
好像还有一点性转剧情,但是被梦吓醒了。
很怪,可能因为睡觉前喝酒了,下次再试试o.O

以前的一段梦——我为什么喜欢末日题材

最喜欢的就是讲述梦境和看别人的梦了,没想到大千网络真有个网站专门收录这个,就讲讲我6年前做的到现在还记忆犹深的梦吧,字有点多,希望不会被删掉。ps:记忆尤深可能是因为我从做过梦之后就一直惦记着那个梦,之后不同年龄段重复又做了几遍这个梦添加了好多细节。而且有一段时间我就习惯记录自己做的奇怪的梦境,并且脑补了一些梦里模糊的画面使之看上去更像一个故事。

我醒来就在一辆五菱宏光里,我的爸爸就在旁边和司机聊天。我问他我们这是要去哪,他用很拽的预期跟我说了个模糊的地点,我也没听清,但后来我们就到了一个很像千与千寻的泡汤店的一家餐厅

故事中间穿插了一段记忆。我的视角来到了一个特别好看浑身洁白的未成年类人生物上,我清楚地明白我长得像人但我是妖怪。我被关在牢笼里,周围是别的牢笼,里面都有关着一些妖怪。牢笼周围的环境是个秘密实验场所,每天有穿着戒备森严军装戴着面罩的研究人员进来研究我们这些实验样本。像我们这些长得可以的还会有特殊研究——被他们调教。没错,就是那方面的调教。尽管当时我才8岁,但我梦里扮演的的那个妖怪特点竟然都是我长大后喜欢的特性:futanary、、白毛、性别特征不明。

日常被研究人员调教完毕,我在笼子里瑟瑟发抖,但突然隔壁传来了奇怪的响动,我转头看去,竟是一个样貌同样幼小浑身毛茸茸绒毛的狗耳兽人(可能过去六年了某些细节被我的xp篡改了但不是我瞎编的)咬断了笼子窜到了我这边。他抚摸着我的身体,跟我说:你不该在这的,我也不该在这的……%¥#%¥#3(模糊的话语)之后他又咬断了好多牢笼,各种怪物逃脱出去,其中有个真面目狰狞,浑身是血和其他脏污液体,皮肤和衣服破烂不堪的怪物以奇怪的姿势爬了出去

视角来到了我刚才坐的那张五菱宏光上方,上一段那只怪物正趴在车顶,不知道为什么它会趴到这张车上,并且一路跟着我们去到了那个繁华的饭店。

为了尽量使梦境更像一个令我满意的故事,我轻微的脑补了一些梦里没有的片段:怪物爬到了人最多的歌舞厅,咬伤了台上的主持人,然后一阵尖叫,突然的混乱,被咬的人纷纷受感染,混乱的局面愈演愈烈,越来越多的人变成了怪物

接着说梦境内容:我的视角又回到了我自己,大人们吃着烧烤打着麻将,我无聊的躺在座位上迷迷糊糊。当我清醒过来时周围一片寂静,我坐在刚才吃饭的包间里,我的爸爸和一起的几个大人都不见了。有人拍了拍我的肩,是一个戴眼镜的大哥哥,他带着去到了床旁,微微打开一点符合包间装修风格的古风窗子的空隙,(窗子像是潘金莲遇到西门大官人时潘金莲家的那种窗子,不过是红色的)在梦里我看到窗外的片段很模糊,但梦里看得出来我很惊讶,所以我脑补应该是下面一大片僵尸在游动。然后是大哥哥拿着消防斧和其他几个青年带着我一路又砍又杀溜出饭店,坐上一张卡车润了。

我们开车回到了城里,竟然遇到了穿插记忆里的兽人和白毛,兽人和青年们大吵了一架,之后他们打算分头走,其他青年和兽人开车去寻求帮助,我和大哥哥就在城里找个避难点,搜刮物资打怪练级。我挺喜欢白毛的,就邀请他和我们一起留在城里,它友善地微笑并答应和我们一起留在城里
一个没头没尾的梦,现在想想我对这个梦记忆犹深可能就是因为那个白毛让我感到愉悦。。。。

行吧是和oc

以前还是特别喜欢小动物的也喜欢黏黏的那种虫子也画了个蠕虫相关的oc
那个oc比较病娇控制欲特别高
然后做了个梦
梦见我被我自己的那个oc绑架然后他(是的是他)说既然你创造了我 就不能离开(原句好长但是大致意思是这个)
然后我的手上突然腐烂生了一堆蠕虫
后来记不清了
但是记得最后我彻底腐烂了
醒了后我盯着oc看了1分钟
(思考要不要扔了这个oc)

有点猎奇

我被迫把一个我梦里认识的人慢慢的推到剑上刺穿了他,然后被要求随机选择一朵花,一朵是死亡,一朵是呕吐,选择到了死亡,传送到一个房间,吐了

像看电影一样的一场梦

某国,公主生下一个男婴,一只母象同时生下一头小象。国王(是名僧人)让男婴和小象在民众的见证下同时啼哭,谁的声音更响亮谁就将成为王位继承者。(民众仰视视角:国王、公主、母象在高台上,像巨型雕塑一样巨大)。公主(身着明艳的镶着金边的红色长袍)一手托着孩子,一手托小象,二子啼哭声相当,民众与国王无法分辨谁的声音更响亮。母象狡黠一笑,偷偷捏了一把小象,小象受惊大叫,声音盖过了婴儿,民众欢呼,拥立小象为国王。
       场景切换:大象国王培养出的大象军团毁灭了人类世界,人类住所被捣毁,火光照亮黑夜。唯有人类王子的婢女逃出皇宫。
       全程像看了一场电影一样,旁观了这么一出故事。

真实事件2

2022年3月14日著
今天来讲一段尘封很久的事情,我外婆一共有五个孩子,四个女儿一个儿子,我的第二个姨姨因为癌症已经去世很久了。姨姨很疼我,很知性的一位长辈。但在姨姨生病之后一切都变了,她变的爱闹爱作妖,总是觉得家里人不给她看病不给她吃药。但那时姨姨已经是癌症晚期了,吃药、化疗只是平添痛苦罢了。
以下是我外婆形容后我自行整理的。
在我姨姨去世后的某一年。我外婆去姨姥家还是什么亲戚家。老人家嘛总是睡的比较晚,夜里我外婆看见床头边儿上站着一个身穿黄色衣服的人,那个人很矮,身高约在一米三左右,衣服袖子很长,都拖地了,背后的领子套在头上,像一个大三角形似的。
外婆用手捞了一下,没捞到,便把姨姥叫起来说“地上怎么站了个人啊”姨姥说“没有啊”至此外婆也没有在意这件事。
事情的转折发生在第二天早上,外婆像往常一样出门,路过门口摔倒了,胸口那里摔出了黑色的印子,也不觉得疼,重要的是姨姥家是没有门槛的...

2022年3月12日 凌晨

2022年3月12日 凌晨
今天的梦境可谓是荒谬又古怪,我自始至终以第三视角看着这个梦。
我梦到自己拿着翻勺在锅里炖肉,炖肉也就算了,这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近一看,居然是人肉。锅里还有人的腿骨和肩胛骨。
只见梦里的“我”着骨头在啃食上面的肉。看得我胃里是一阵阵的翻涌啊。好像很好吃的样子,那个肉炖的白花花的。光是想想我就能闻到上面的肉腥味.....

2022年3月8日

2022年3月8日 约凌晨3点30分
这是今天凌晨做的第二个梦了。梦里我在一个冬天的镇子里,我好像是做古玩生意的商人。我去找卖家应该是取一串佛珠,或者是菩提手串。卖家是一位约四十岁的中年男人,戴着贝雷帽,留着小胡子。
取到佛珠后我们又想约去其它地方取货。我们走到了一个室外旋转楼梯上,人来人往,我们向上走。
这时有一老太太,向我这边小跑过来,作势要跳下去。我奋力抓住老太太,但她力气极大,不慎被她挣脱了。老太太掉了下去,却又被我的卖家接住了。随后又脱手了,老太太掉了下去。
我们相继跑到楼下,准备去看老太太,但老太太已经死了,死相极其难看。我们向四周观望,这里的尸体不只是一具。更多的是埋起来的尸体,只把头留在地面上,尸体深埋于地下。因为是冬天,那些尸体冻得都已经上了一层白白的霜。

梦境三
因为梦境三比较短 就不单独发了
我梦见我在一间屋子里,好像是被人囚禁起来了。有一个怪异的年轻女人守着我。她一步步向我逼近,嘴角咧的很大,牙齿很尖,身上好多血。我掏出手枪向她射击,但毫无用处,也只是让她行动稍作迟缓而已。继而她向我更快速的逼近。她对我喊着:“你以前从来不会这么对我的!”
在她满身是血快速逼近的身影下我猛然从床上坐了起来,我怕极了。

2022年3月8日

2022年3月8日 约凌晨3点
(据说一天之中阴气最重的时候不是午夜12点,而是凌晨3点)

我7号晚上和朋友喝了点酒,凌晨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我梦到我刚喝完酒出来,戴着鸭舌帽,摇摇晃晃的走着,外面很黑,远处有几盏零星的路灯,但好在我夜视能力不是很差。这时候忽然挂起了大风我用手扣紧鸭舌帽,不让她被风刮下来。但我身上的黑色呢子大衣却被风吹了下来。掉到了台阶下面,太黑了,我不敢下去拿。那黑色的地方就像吞噬人的怪物。
我只能匍匐在地上,一点点尝试着往前爬,慢慢够着衣服。我用手一捞,发现哪里是什么地上,那明明就是一条黑色的河水,远处还有争奇斗艳的荷花。
我慌张的站了起来,连连后退。心扑通扑通的跳,就像要从胸膛里蹦出来一样。一阵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