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一个极其恐怖的梦,并梦到了前任

梦的开始在我脑海里其实是有些模糊的。我只记得梦里我在一座人很多的商场里和前任吵了起来,吵的都是之前的那些陈年烂事儿,吵着吵着他就要跑,她上了电梯,我也跟着她上了,在电梯上也是一直在吵,下电梯时我就想拉住她结果不小心把她眼睛附近的一小片皮肤给弄破了(??),然后我还很心疼的把她抱住(??),问她疼不疼,对不起。然后她虽然和我吵了这么多,但好像也明白我还是在乎她,于是笑着跟我拜拜,然后手里拿着一张券跑进了一家很火人很多的素食餐厅(我猜她是在减肥吧)。当时我爸妈好像是也在那个室内商场逛,并且再收集一些让陌生人签名的铅笔(??),然后我看是我父母想收集,所以我就帮忙了起来。我拿着一根蓝色铅笔找到一位正在广场一侧玩一个拥有超长车轨的一直在移动的贯穿整个商场的小火车玩具的小孩,让他帮忙在铅笔头上签字,他一开始是对我很警惕,将我递给他的铅笔放在火车车轨上,因为小火车是一直在移动的,小火车碰到铅笔一定会推着全部继续往前,而前面不远又是一个长隧道,也就是说铅笔将去而不返。于是我想赶紧去把铅笔取回来,但令人震惊的一幕发生了,时间突然静止,那个小孩(是小男孩还是小女孩我已经记忆模糊了)以一个极快的速度窜到那个小隧道口旁边把铅笔拿了起来并按我的要求在铅笔笔头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刚签完,他把铅笔递给我,时间也回复了正常。接下来又出现了更加骇人的一幕,小孩的脸还在笑着,不过脸突然开始变黑,黑着黑着就死了。。。脸上还出现了一个个小洞洞,那是非常小的小洞洞,就像人脸上的黑头白头,揪出来以后脸上残留的那种小洞一样。然后这个商场又接连出现了好几起人非正常诡异死亡的案例,每个人脸上都有那样的小洞洞,而这些小洞洞连起来的线居然也有迹可循,有规律,他们死亡的顺序,恰好是一个个星座的连线形状。。。

诡异庄园大逃亡

梦见我闯入一个庄园的大门,大门两侧有绿色的不知是翡翠还是玉的孔雀雕像,但孔雀的头不是头,而是脖子前端变成了类似七鳃鳗那种细长的,内有尖牙的口器,然后雕像活动起来开始追我,我在奔跑的过程中庄园里到处钻出来各种怪物追在我的身后,包括且不限于:骑士盔甲,僵尸,丧尸等等经典恐怖形象,一大片怪物(约有二三十只)跟在我身后

激光刀分尸

梦见一位女性友人躺在我面前的手术台上(好像是有点死了),我俯视着她,手里有一把特别锋利的刀,轻轻一下,她的头就和身体分离开,再竖着一刀,她的皮肤自动向两侧翻开,露出肋骨,和热气腾腾的鲜活内脏....

记一次诡异的梦境

回到外公家吃席,早上的吃饭的时候不小心打翻热菜把二舅的脚给烫伤了,然后想把小舅那菜手滑,菜盘子掉落把小舅的脚给砸伤。
而后晚餐吃饭的时候,发现桌子极度倾斜于我这边而不知为何没有掉落东西,害怕等会吃饭,菜会向我这边倒,随后我想把桌子板正,结果桌子直接向另一边倾斜,菜全撒了。母亲愤怒地看着我,质问我在干什么?
我疯狂道歉,痛哭流涕地向愤怒的母亲解释我今天的异常,今天实在是太倒霉了,我猜测可能碰到鬼了。我没有注意到的是明明在痛哭流涕我却没有丝毫感觉,只是在无言的说明和进行情绪的宣泄。我继续说明昨天睡得很不好还失眠了,今天……
场景突然一转,我看到一个诡异小女孩站在我家楼下楼梯口看了我一眼,转身朝着楼梯走去,她并没有顺着楼梯往上走而是直直进入楼梯消失了。
我从自己房间里的床上惊醒,第一时间想赶紧告诉母亲关于我梦境的事情。我去打开灯却发现怎么也找不到开关,我有些惊慌地瞎摸开关,然后发现有三个开关,我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奇怪。
开关的摆放位置很奇怪,我房间里的灯有大小灯之分,一个灯座两个开关。而有个灯座嫁接在左侧开关左上角,上面只有一个开关。
我就摸到了那个新出现的开关上打开它,瞬间深绿色的光芒照耀整片房间,我的心稍稍放松了一些。然后我赶紧出房间,房间内我灯光忽然越来越亮,我赶紧去关灯但是怎么按也关不了。
我无奈退出了房间,深绿色灯泡猛的四分五裂炸开来。母亲刚好回来我赶紧跟她诉说着我失眠的事情,梦里发生的事情和刚刚灯泡炸裂的事情。我低头哼哼地说,突然没有得到母亲的反应。
我不解抬起头猛然发现——我旁边站在一个小女孩在听我讲话!我再次从床上醒来,眼前一片黑暗我想寻找开关,然后怎么也找不到。这时我的脑袋突然清醒了一下,我发现我没有五感,什么东西都感知不到,我没有视觉听觉触觉,我像是操控一个屏幕里的人一样。
我怒从心生开始不断的臭骂:曹尼玛的比,曹尼玛的比,不断地重复。终于,我感受到一种冲出海面的爽快感。随后我使劲睁开了眼睛,第一时间有些愣住,静静的感受着自己的呼吸与心跳声。一会儿,起床开灯,灯亮的那一刻我感受到了巨大的安全感,心情渐渐平复了下来。但是仍然能感觉到身体似乎被掏空了一般,像是得了感冒全身无力。

流星

谈及昨日的梦境,螺旋的房间,我很吃惊于一件事情,我竟然没办法对那个空间产生,实际上的空间感,例如,我感受不到它的逼仄或者它的空旷,正如我表述的那样,当时的我是无法去维持自我意识去存在的,而让注意力完全沉降在了场景里,进而形成了隐约的感知的视角,而这些感知无能于去维持起一个“我”的存在,只能在一个勉强的事后,去提及它。
而,为什么我会吃惊于这件事情呢,那必须得提及我今日所做了另一个梦了,“流星”。
我愿意这样称呼它,并且,如你所见,它带来了一种强烈的,迥异于那个房间,却又呈现出一种惊人的相似感的“关卡”的模式。说实话,这点让我有一些不安,但是比起这份不安,我可能需要先一步讲述我所感知到的种种,我在梦中被迫陷入的种种。
其实要说的话,做完“流星”这一场梦的时候,我只感受到一种强烈的神清气爽感,它实在是太过不可思议了,仅使用一种灯光,一种无垠的空旷感,和一份注意力的牵制,就实现了整个“关卡”的布局,要说的话,这类似于,一个空旷旷的教室,正上方洒下灯光,完全笼罩了作为当事人的我,明明我的视觉、我的感知、我对于环境的感触,都在试图反馈这一教室的空旷,甚至我感觉我一度迷失了,但是就是这一束灯光,带给了我一种强烈的存在感,我感受到的是一种积极的,实在是让人感到轻松写意的有限性,它并非是监禁,而是一种,宛若层次分明的,让人不断地沉降下来、又随之上浮,从一个纵向的垂直的立体空间当中完全、彻底地感知到有关于存在的种种的想法。
这个想法并不缥缈,显得如此富有实感,而,我刚才描述的,是一种感觉,而我实际上“看到”,或者说感知到的,果然其实不是那么一回事情,进一步说下去的话,要更加让人不可思议吧。
你能想象一座海洋突兀地有关于一个UFO(不明飞行物)试图捕捉人类,而错误地把海洋,或者说宇宙,识别为一座城市的疯狂感吗?
没错,我感知到的,其实是这般不可思议的事情,那是宛若一份无垠的虚空里,突然浮现出了有关于一个城市那样的错觉,而我正身处于这UFO试图捕捉人类的强烈光芒当中,没办法挣脱开来,但是,同时却又感受到,它这样的行为一定会是失败的,捕捉人类什么的完全不可能成功,反而让我得到了这样精彩的体验。就像是城市在自然生成一样,而这座城市实在是太过自然了,不显得诡异、扭曲、富有敌意,而实际来讲距离我却又如此遥远。
而这样的事情更进一步想象来讲,果然,UFO竟然试图捕捉梦境里的人类,来规避触及现实吗!?
然后,正如我对这场梦境,这个“关卡”提供的名称一样,我想要用“流星”来称呼它。实际上来讲,UFO降下的光柱,其实并不能很合适、贴切地形容这道光,而在我的想象里,流星更适合它。我曾经有听说过一个恐怖故事,这个故事,是一道流星,它回应了女孩的愿望,随后降临在人间,轻率地,实际上并没有真正考虑他人地,摧毁了人们所珍视一切的故事。又有人把这个故事的讲述更替为,如,流星擅自要和小女孩结婚,于是这又变成了一个粗暴的不合常理的怪胎的故事。
而我所做的梦,其实和流星没有什么区别吧。实际上来讲,它蛮可怕的,想象一下,无限虚空,一座凭空诞生的城市,来自于梦境里无法得知正体的光芒,然后它从虚空当中捕捉了来自于现实的我,而我对它却缺乏了本应当保持的敌意,甚至醒来后还擅自用神清气爽去形容这场体验。怎么想,这样的故事实际上包含了,或者说杂糅了太多的会让人不安的、受苦受难的联想的可能性在,有关于这些可能性的元素实在是过分繁多。
……说起来,这样来讲,我都有些恐惧睡觉了,难道说,我曾经有关于魔界的联想是正确的吗?的确是有什么邪恶,呈现出了超越人的想象,进而展现出有害的一面,试图伤害我?但是,果然这些只是梦境而已,另外,这可能和我最近一直在投身去做的事情有关,难道说那些不可思议的事情影响了我?于是我会遭遇怎么样的厄运一类的?但是,如果这些联想是真的,果然我还是没办法停下来,我所能想象的每一份恐怖的未来都不能让我放弃我的梦想,况且,我当然是做足了风险规划。流星啊,如果可以的话,我不希望你是什么厄运,而应当是一颗小精灵,能够护佑我走向无限光明的未来。

魔界村

有那么一件很罕见的事情,它是经由我的梦境得到提醒的,而,要是我在第一时间就要去表述它,这实际上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因为,人怎么可能去脱离自己时时刻刻的感知,突然地去想象一件事情,一个现象,一种突如其来的异变,彻底笼罩自己的身心呢?
如果可以的话,我需要,把车辆,和天空,联系在一起,这件事情很难想象吧?前者是非常常见的交通工具,人类在地球的每一个角落都在使用它,现在却突然要说它和天空存在一个联系,这件事情果然是不可理喻的。这并不是说什么,环境保护一类的话题,而是,我在二十年前的那场梦境中,无比真实地,超越了我迄今为止对于每一个人类,甚至对我的恋人的视觉的观察。
我看到了一个女人的脸。她和白色的雕像结合在了一起。它似乎终极地集合了我的每一份惊恐的情绪,从我的感知当中剥离,我在一种终极的“缺乏惊恐”的状态下,直面了它,体验了它。
这并不是说面无表情。实际上,人在缺乏某一类情感的时候,并不是说,这个情感就在这个人身上消失了,它无法表现出这种情感了,反而,在人的情感的深处,其他的部分会宛若长出爪牙、触须一般,歇斯底里地挖掘能够去分泌这份情感的可能,分泌出激素,身体擅自作出反应,即便不觉得惊恐,但是身体,用一种老掉牙的比喻来讲,那就是,“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但是,其实是每一个细胞,或者说是人体,在尽可能试图产生惊恐这样的情绪反应,明明本人的意识没有这样的感觉,但是却已经在跟随着身体作出了这样的反应。
结果就是,事后的我,回想起当时我的,感觉,那个我简直是超越想象的。怎么可能呢,我居然会惊恐、害怕成那个样子。那个我并非是所谓“动物属性”的害怕,而是一种彻底的,全身都像是被挤压、榨碎一般的去生成惊恐的反应,如果要说的话,我简直是“恐慌的大魔”,全身上下都在变形,将其他的反应,愤怒、喜悦、悲伤,或者别的什么,这一切的情绪都被挖掘出来,用于填补失去了惊恐这一反应的我。
饮鸩止渴,这样这样形容。
而,这样的噩梦,迄今为止仍然缭绕在我的身上。事后,走路的时候,我突然会全身惊起一股冷汗,身体却擅自产生一种强烈的满足感,而这份感觉,在面向车辆的时候,会尤为明显。
我显得敏感,擅自想象起了我的死亡。
但是,身体感受到的,是一股强烈的温暖的感觉,那是一种体温的协调,仿佛不管是一年四季哪一个时候,我都能自然适应一样,就像是,地球上,从地面,到天空,每一个区域,我都能够适应一样。我出现了这样的狂想。
而,离开车辆,离开城市的时候,那种,正常的惊恐的感觉,回归了我的身体,我变得恐惧于那种,一般的自然。
然后,我将,我对于那个女人的记忆,和一般的自然,重叠在了一起。仿佛看着她和山峦结合在一起,和海洋结合在一起,和别的什么结合在一起,形成了巨大的轮廓。仿佛妖怪一样。
听说,日本有一个都市传说,就是小麦田里,有着白色的飘飘或者别的什么,会突如其来闪现到人的面前。事后,发生了什么,无法理解。但是就当事人来讲,完全颠覆了他世界观里对于科学所持有的观念,仿佛天灾一般,是彻底的灵异。
难道说,那个人和我的恐惧实际上是一样的吗?那并不是说,例如,怕鬼,而是,一种情绪的失衡,人类肉体的溃烂,更进一步来讲,是对于个人身心的彻底摧毁。而人会擅自使用自己想象里能够调用的所有暴力,但是却没办法反抗它们。
这点才让我冷汗狂冒,但是,说不定是我在胡说八道罢了。人的所谓的理性的想法,会反映自己的情感,这不是很正常、自然的一件事情吗?然后,就会擅自相信自己所谓理性的想法,但是,实际上它们才是不可信的吧。
但是,不知道怎么着。我担心的不是这点。
我感觉,除了那个,女人外,那个梦境,我还记得一些什么。
前几天的,“螺旋”的梦魇,极大地提醒了我。我感觉,我记得那个房间,而那个房间,仿佛也是一个关卡(Level),它和螺旋的世界是连贯的,也显露出,一种类似于平原的特征,但是,不该如此,它好像是一条走廊,但是却又无限黑暗,是一个平地,但是,这个区域却又和那个女人,并没有多么强烈的颜色反差,仿佛充满了白色的光芒一样,让人联想起人造的建筑特征的感觉。
这些想象实在是显得混乱,但是,本来是碎片的它们,却突然地和螺旋联系在了一起。它们实在是太过相像了。我听说,人类是有对于,魔界,即不可思议之地的强烈想象,目的并非是解释自己的迷惑,而是反而,想要创造迷惑,并且强行为它们提供一片答案。难道,它们并非是有意为之,而是,实际上的确存在这样,作为答案的,区域存在?这些,一整个分布不同的“关卡”?
那么它们不应该掩盖在由人类搭建的结界里吗?难道说有一些邪恶,一些恐怖,擅自突破了那些我根本不清楚是否存在的结界,随后侵入了我的内心?它们的意图是什么?
难道说,没有意图?
我没办法停下思考,但是偏偏思考没办法得到答案。而这些想法,我需要一一记录它们。
说起来,要是有人看到这些文字,大概会以为经历者很可能精神不正常吧,但是,实际上,我的精神非常健全,能够正常地进行积极的思考,进行活跃的联想,能够正常进行工作,多有锻炼,和人多有交往,平时也有关爱我的人,我也会关爱别人。所以,反过来讲,这样的梦境出现在我的身上,实在是不可思议吧。这样一想,心情却突然平静了下来。有时候,果然我的确是不认识自己的,那并不是我会做出的反应,这样的事情,大概也是很正常的。
而且,强求某些事情是有联系,认为是有什么因果,一定要找一个解释什么的,那才是人偏执的根源,实际上来讲,很多事情是没有联系,缺乏解释的,往往是,就那样发生的。
把我所经历的体验,记录成趣事,并且一一写作下来,随后浏览自己写作的文字,我反而很讶异地发现,这段文字果然不能反映我个人,要说,有哪一个读者能够从我记录的这一段梦当中,能够理解、探索、认识我个人,那是不可能的!我完全可以这样断言。这些都是胡话呀,人的一天有二十四小时,并且有至少十个小时是在活动的。我个人将自己的生活控制得非常稳定,并且多有享受,平时关注、在意的,是完全私人化的,难以和人分享,而真正显露出我个人性情的部分,说到底,或许我内敛,但是要表露情感,并且做出明确的富有意识的行为,去和人交往,梳理自己的行为,我完全可以做到。我是一个很有自信,内在性格非常强烈,而要求去富有存在感的那么一个人物。
这样一想,果然还是需要用“梦”来形容,这些或许仍然在影响我的往事。整理下来的文字,反过来看,果然多有虚构、夸大,而不能真正反映我的实际情况,我当时的体验,这也算是一种有趣的事情。

螺旋

这一梦境在产生的时候,我一度以为我个人是不存在的,我的注意力似乎彻底地集中在前方,而本来应当去用于维持“自我意识”的部分却是被无限地被抹除,这是一种很强烈的体验,如果需要讨论的话,这可能类似于是一种视角的集中、强化和递进,然后,视角自己擅自地和某一个“场景”接轨。
如果可以的话,我可能期望,用“关卡(Level)”这样的词汇去形容它,这似乎并非是我第一次潜入其中——这里,突然提及一个有关于“我”的存在,是因为,我现在,是在用一种事后的感知来形容它。这可能很难想象吧,明明在当时的时候,有关于自我的任何的想象都得到了消解,但是,事后我却擅自用“我”在描述它,描述这种消失的感受,而,这个感受迄今为止是如此的鲜明,明明仿佛是一切色彩都消失了一样,但是,它是存在的。
或许这样的感觉会在某一天无法被记起吧,所以,我可能期望在这里去描写它。而这份印象说到底显得模糊,出现了我个人事后的对它的反复修正,到底,我现在提及的感受是真切的,还是虚伪的,缺乏实际体验的,这点果然已经无法得到验证了。
显得模糊。
回归正题,到现在,我还没有描述这个梦境本身呢。是这样的,使用关卡(Level)这样的词汇,这样的游戏专业术语,是因为,这一梦境呈现出一种强烈的,可以被感知的特征,它是一个具体的场景,但是却非常的,无法用现实去形容。它就像是一个房间,一种被突显的怪异,显露出自身的形状,却又并非是自然界的物质,要说的话,仿佛是一种废弃地带、不可言说的区域一样,这份区域的感觉一度支配了我当时的感受,并且,我能够强烈地感觉到,它并非是唯一的,就像是我的感知在递进一样,这一区域呈现出一种超然的模糊性,而这份模糊性和那份将其描述为场景的,凝滞感(就像是我用场景、关卡、区域去形容这一梦境一样),创造出了匪夷所思的指向性。我是在第一时间,就用梦想,就用我的思维,去联系并且创造了这样的概念,以至于现在我必须反复强调,它就是一个“关卡”,用本用于区分一款游戏不同地图的术语去描述这份感受,简直是再正确不过、恰当不过的事情了。
而,我所面对的这一个梦境,它的场景,可以的话,果然需要用“螺旋”这样的词汇去形容,它简直不可思议!你有想象过,家具,例如抽屉、椅子、桌子、床、楼梯这样的,明显应当是方方正正的东西,突然旋转、抽搐,沿着一个竖直的轴在变形,但是同时这一切却又局限在一种俯视的仿佛能够总览全局的视角的视觉界面当中吗?它们被集中地结合在一起,随后结合成了一个个的迷宫。它们的加总分明应当是一个房间,一个区域,但是这一区域却好像能够分门别类地借由同样的元素搭建出一整套的似乎富有区别的结构一样,然后,我必须说,当时的感觉非常模糊,明明觉得(虽然可能没有意识)它们是方正的,似乎很重复的,但是它们的立体的结构却又匪夷所思、独一无二地凝结在一起,仿佛,把它们加起来,才是这一个房间本身,但是这样的房间却是无法理解的,完全超越了感知的想象能力,进而压迫着事后的我。人的意识只能有限地感知到一个侧面,然后擅自把它们理解为一种立体的结构,接着,就被一整个房间给切割开来,切割在这无数个立体的结构当中,使得思维没办法运作,明明它是无限静态的,但是却率领着强迫地进行无节制的某种运动当中。
事后的我简直没办法呼吸了!我几乎不清楚我是怎么样醒来的!
醒来的时候,我几乎不认识我的房间了,那是一种突如其来的自由感,仿佛回归了一种正常的认识当中,但是,难道说我真的离开了房间吗?如果,把地球上的每一个区域,随意地不加节制地连接在一起,然后然后把地球视作是一个房间,那样的我其实才应该是真正的我吧?难道说,现在的我,看似能够自由地思考,但是实际上意识非常缓慢,而没办法意识到一个真正需要去看待的整体?难道说全人类其实是不存在的幻觉?人类的总和才是正确的?
……这样的观点,简直是胡言乱语。理性的苏醒和思维的运动简直轻而易举就摧毁了它。或许,只有重新深陷在其中,我才能感受到那停滞在其中的无限绝望吧,反而,如果在事后的有限的视角里,我的积极却是处于一个绝对主体的地位的,轻松摧毁了这份绝望本身。说到底,它真的是什么需要认真去看待的东西吗?答案显然的,并不是。它不具备指导人类未来的能力。

害怕的梦

梦见一个地下车库里,我站在中间,有一个人拿枪瞄准我,我拼命逃跑,那人却变换不同的脸和声音,甚至变成了我的妈妈,但是那支沾染了鲜红色的枪和红色的衣角告诉我那人不是,然后那个人对我开了枪,我猛地一坐起来起床了

啥破梦

梦见补课的地方变成个破地下室(这环境之前可能还梦见过一次),墙皮都掉了,但是补课的老师和同学没变,我写完题出去上厕所,感觉周围像废弃的地下车库或地下商场,转了半天没转到厕所而且老感觉这个地方跟之前上课的地方布局不太一样,有点惊悚想回去,原路返回但找不到教室了,觉得背后有人,一回头是个男的,长相一看就有精神问题,眼睛巨小,嘴很大,一直在笑,嘴角快裂到眼睛那儿去了,脸上好像还有斑,头发就是平常男生会留的碎盖,那男的一直说肉肉肉,我梦里知道他有异食癖想吃我,然后然后出来个女生,感觉跟我差不多大,学生,也很眼熟,我之前好像也梦见过,那个女生很活泼很有生气,跟梦里的氛围完全不符,我让她救我,她就变脸,一脸不满的表情说 啊?我给你打电话你不接。看着意思是她生气了不想救我,那我只能自己跑,跑到个消防通道还是什么通道的地方,特别黑,那男的还是跟过来了,然后就被吓醒了

2024/9/29

我和舍友是xx部门的,下雨了就不用去工作,然后我们在窗台那边漱口的时候,有人查寝,我说我和舍友一起躲一下我那边没床帘,然后我们就躲在床帘里面
然后查寝的因为我其他舍友和我们聊天知道我们两个没睡着还在刷手机在里头我和她就被拖出来了,查寝的说除了查寝室卫生还要查心理卫生,她说了句反省,我们:?,她说这个合格了于是离开,然后我们就在那想啊反省是什么意思?
后来我们关灯了,查寝的又偷偷进来了,她说来检查我们有没有性生活的,我一边吐槽这个学校跟个高中似的这都要查,一边庆幸今天没配菜我冲不出来所以没冲,她检查完后还说如果检查到有人在揉的话要送到医务室检查的啊,我们:啊?????
然后宿舍被这样一搞又开灯了,我和舍友聊天,转眼看见我床上有两个查寝的小妹妹翻我本子,我马上冲过去,她躲开,说我心里不干净,要举报给宿管,在她要举报给宿管的时候我变成红色的狼咬死她了,血把床单染红了
接着我就刷手机,看见好多大大在群里聊天安慰群u,我一直窥屏,然后我看见列表友友说一切都是我的错,我想回但是怎么打字都发不出去,只能平静的着急,我还安慰自己说我本来看不懂xxxx(这里忘记了)我是合理的,最后是一个头像一片白很圣洁的一个友友跟我说你还没察觉这个是梦吗?我立马反应过来,然后找软件记梦,但无论如何点开备忘录最后总会跳到qq群聊里面,我崩溃大哭:为什么连记梦这种事我都做不到!?????
然后我尖叫声音把我吵醒了,我刚刚对舍友们赔礼,舍友们问我要不要吃炸鸡,我吃了,说这鸡皮脆脆的,肉好软
然后我真的醒了

2.23.2025 旧梦碎片

小a在巨大的刨冰机上方挣扎,ひど笑嘻嘻捧着她的脸,抚摸她的大额头将她被冷汗打湿的乱发撩开:"不要乱动嘛,乱动的话会更疼的呀。"
但是小a太害怕了,完全没把ひど的话听进去,她依旧在瞎挣扎着。
于是ひど十分不耐烦地拿切骨刀从她的额头正中间砍了一刀,像开椰子一样红色的血水流了出来,ひど没有直接吃,而是把只能抽搐的a往刨冰机里压:"真是的,活吃更好的啦!"

惊悚老电影

我梦到我在看一部老式电影,有点像旧版的夺宝奇兵,整体色调很黄还有那种分辨率不高的感觉,是一伙人飞机被迫下降在一个地方有点丛林的感觉但又不是丛林,比较野生荒凉的地方,大家一路找找到了一个还有人生活过得痕迹的地方暂居还有一个澡堂,虽然很奇怪但是还是先住了下来,男主去找水,喝完以后手上发红长泡好像中毒了一样但是他也没在意,中间还发生了啥不知道,后面男主开始出现了幻觉,在澡堂里看见有人在伤害他儿子他暴起把人给杀了,杀完以后还一点都不害怕只是冷冰冰的一点心里负担也没有然后就走了,后来找到了水源,他就找来队友一个可靠的正常大叔一个坐轮椅的男的,男主有点呆呆的,一点也不亲切说反正大家要不了多久也会注意到的直接拿去给他们喝吧,然后大家就聚在一起把一桶一桶水给分装喝掉了,又过了一段时间大叔去找他商量该怎么离开的事情,男主一直在喝水,大叔走的时候远远的看见男主一瞬间一口气喝完了一瓶水空了还在喝好像没感觉一样,脸感觉都有点疯魔扭曲了,后来大叔把轮椅男叫过来说男主不对劲他最近怎么样了,上次他还怎么了,接下来怎么办,说了一会后本来两个人是面对面说话的结果镜头一个抽帧画面瞬间变了两个人正对着镜头对观众说话,不要反抗,不要反抗,要什么地走过去,不要活着,跟人偶一样呆滞空洞,这里把我吓个半死,后来就没有了然后是一个女的在地下挖地道挖到了这里,因为他也不知道到哪里了就出来看看,出来就是一片雾蒙蒙的很暗,飞机已经荒废的残骸,第一人称视角镜头一直乱晃,晃着晃着就看到一个还有一些肉的骷髅,她直接吓得尖叫,再一看地上到处都是有血肉有骷髅的尸体到处都是,她吓得乱跑结果一转头就撞到男主的大脸他已经完全疯了,把她砍了一个大伤口,最后追到飞机上把她推了下去她尖叫着坠落了好久好久陷入黑暗里,然后我去看了豆瓣,评论都在激烈的讨论,说什么附身,还有人说男主最终幻觉看到妻儿然后男主和他们发生了冲突,崩溃的砍死了他们场面很血腥,最后的理智没了,他的妻儿实际上是在城市里但是他好像有什么阴影过去家庭有过矛盾,这段是用画面展示出来的非常血腥疯狂,有人评论说没看到被删减了,我想我看的也是删减的尼玛的,还有人说这是外圈,只有内圈的人才能跳出来啥的,虽然中间什么剧情都没有,但是我就是看出来这是一个叙事诡计,其实水没有任何问题,有问题的是这个地方,这个地方有诡异,然后我就醒了,第二人称经历事件的害怕情绪还停留着导致我醒了还很害怕而且我以为这是真的所以一直闭着眼睛不敢醒假装睡觉

2023.3.23的梦

这个梦我是不是已经做过一次了呢?我总觉得很熟悉,但是想不起来具体的情况。
这次想要控制我的是一个画画的老师dt(可能是我睡前刷到了),我的记忆从她给我植入芯片开始,她在我的嘴角两边插入了两个芯片,并且告诉我,这个芯片会暴露出我的各项信息,比如所在地坐标,以及血压和心跳等测谎的数值。植入的过程很痛,但是我当时天不怕地不怕,我觉得总会有办法的吧,毕竟我似乎曾经在这种情况下逃脱过一次。
我尽量平稳自己的情绪,然后装出一副乖巧的样子,挽着她的手臂和她并排走着,我特意和她聊跟她有关系的话题,像是我很喜欢你的画啦,我找你约过好几次啦,总而言之就是想让她对我放松警惕。我觉得我表现得非常正常,但是她还是会在某一时刻愣住,然后捏着我的下巴看着我说,你别装了,你在害怕。甚至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但是芯片告诉她了。
大概就是从那个时候,我才意识到情况没那么简单,“这次的芯片比上一次要更加先进”,我莫名地有这种想法,上一次的芯片根本不会有测量心情的功能。我开始慌张,但是为了不让她注意到我的慌张,我必须得努力平稳下自己的心情。我不知道该如何传递处我被挟持了的信息,“这次情况变得更难了”,我纠结了很久,最后才说服自己:芯片总不会有监听的功能,要不我就直白点直接说吧。于是我试着直接说了,和我妈和另一个人,但是这也很快被dt注意到了,她阴沉着脸掐住我的手说,别想着这些小把戏,我全都知道。我勉强自己笑出来说,哪有啊,我不会离开你的,不要生气。
焦虑和恐惧让我多出了用指甲在手指上抠弄的爱好,她看见后就用便捷的纹身机帮我留下了所有我用指甲按出的痕迹。我看着自己手上有大有小的黑色纹身,第一次意识到原来我无意识掐出的痕迹全是一串又一串的八位数的号码。这时候dt在一旁大笑,说这次你还想故技重施吗?我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但是记忆突然苏醒过来,我想起上一次我被如此控制的时候,自己就是通过这八个数字给熟悉的人留下信号的,“上一次的我”似乎制定了一套密码体系,让八个数字里能够包含想要传达的话语和自己的坐标讯息,“我”通过如此交流,每一次都能够赶在控制的人赶到之前,恰到好处地逃离现场。但是“这一次的我”不知道这套密码体系,也懒于去学,我一边焦虑着该如何是好,一边为了逃避这一方法,故意在每次抠手的时候,把原本心里所想的八位数改成其他的什么六位数三位数。
我想了很久,最后觉得,那些聪明的办法实在不适合我,我还是干脆利落地笨蛋一点才好,于是我决定相信自己最初那个“芯片没有监听功能”的推断,光明正大地和妈妈还有其他人说明了自己现在的处境,并且在她们担心的时候补上一句,我会逃跑的,你们等着就是了。在这之后,我找准了机会,在一次dt没能留意到的时候,从楼上阳台跳了出来,然后飞奔着躲藏了起来,就此开始了新一轮的东躲西藏。
起初我的躲藏非常的低级,我总是会按照我的固有逻辑选择藏匿的地方,不懂变通,这让dt不仅可以直接根据坐标找出我的位置,还能够代入我的逻辑直接思考出我躲藏的楼道。她似乎胸有成竹,觉得我也就这水平了,于是每次发现我的时候都不急着抓我,只是一副无奈的样子说,你跑不掉的。真是废话!每次发现她找上门来,再一次夺路而逃的我根本不会放弃,在一次又一次的逃跑过后,我的行为似乎一点点地和“上一次”重合了起来。我开始前往似曾相识的地方躲藏,开始变得会特意寻找有好几个房间方便来去躲藏的藏身处,开始变得像泥鳅一样灵巧,甚至敢于通过转圈圈来欺骗寻找者的眼睛,让坐标迷惑他们。这时候的我似乎失去了独立思考的意识,只是让本能一样的记忆支配着自己,有效但是恐怖地一次次做出了最优的选择。
我在饭店的后厨穿梭,从一个处理室钻到另一个处理室,切番茄的厨师们听说我的遭遇之后非常关心我,还想要让我躲进装番茄的袋子里,我笑着拒绝,在躲藏着钻过了两个房间后,我最后带着厨师帽穿上厨师的衣服,光明正大掩耳盗铃地站在最后一间房间的窗边切番茄——顺便拉上了一个长得像吴彦祖的帅哥。有一个长得像吴彦祖的帅哥在,寻找我的人立刻就把我也当成了很巧的长得很像的人,狐疑地打量我两眼就走了。
之后是某个果园的门口,我刚到的时候正巧身影被看见了,他们急冲冲地追进果园,就看见我的身影消失在一棵苹果树后面,我在他们往右边看的时候躲到左边,往左边看的时候躲到右边(庆幸上来找我的只有一个人),这迷惑了他们,于是他们最后气急败坏地散开去果园其他地方找我了,我也得以抓住机会跑出了果园。
还有一次是在我沿着楼梯往楼上逃跑的时候,追捕我的人从楼下经过,他留意到我的坐标就在附近,因此一定也要爬楼梯上来检查一番。楼梯是那种装修在外部的金属阶梯,因此我很难在楼梯上挡住自己的脸,慌乱之中,我慌不择路地跳出的楼梯,踩着一旁的广告牌一级一级跳回到了路面,然后接着逃跑。
最后我徘徊在一条美食街的旁边,在纠结该上哪里去躲藏才好,记忆里“上一次”的我正是在这时候彻底摆脱追捕的,具体原因我也不清楚,只是好像“上一次的我”算准了时间,在即将“到时间”的十几秒之前坐在二楼的滑梯上,一边在手机上刷着知乎一边往下滑,毫不顾忌底下逐渐接近的包围网,那次,正是在我看完那个回答、滑梯也滑到了最底下的时候,一阵白光炸开,我就“离开了这被追捕着的世界”。我有预感这次也会是这样,但是我想逃离开那种宿命感,我实在不想做出和“上一次”一模一样的举动,于是我纠结片刻,还是决定去坐商场门口的海盗船,我要一边坐海盗船一边离开这里的世界。海盗船上面有四个座位,除了我以外的其他人似乎都是认识的,他们很开心地聊着天,我在他们之间玩手机。我可以看见四周那些追捕的人围了过来,我在恐惧的同时又莫名感到了安心——宿命般的安心——因为我知道,当海盗船停下来、我放下手机的时候,我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恐怖&疫病&末世

周遭是寂静的黑暗,想睁开眼,却艰难。
看见了,是月光洒在窗口,有风吹过树的沙沙声,还有某种生物爬墙的呼吸声。无形的恐惧在增长,我不敢移动,或者发出任何声音,心脏的跳动声正在暴露我的位置,但我却没法控制它不断加速。在月光下,那怪物破窗而入,向我扑过来,狮子的大嘴,满口的尖牙,想转动身体逃跑,却被它按在脚下,直到被奇怪的尾刺贯穿。我要死了吗,不,愤怒的情绪从心底爬起来了,我狠狠反咬...
是光,我动了动眉毛,浑身酸软,好难受。原来都是一场梦,我浑浑噩噩走出门,街道上人群熙攘,但是大家都带着口罩,看我的目光让我感到不适,我好像有点社恐,匆匆忙忙,不知道去哪,但总感觉不能再回家。路边的大屏幕上报道着实验室实验品的出逃,我越走越冷,身边的人越围越多,他们议论着,吵闹着,仿佛我是个怪物。我低着头,慢慢埋进臂弯,恐惧,不安充斥但有愤怒在孕育,我怎么会是怪物,他们到底要干嘛,烦闷。终于,有一对老夫妇站出来说要收养我,其它人像是满意了,逐渐散去。我没有答应慈善的老人,但内心好像平静了很多,我向着远方走去,想回到出生的地方...
很累,但我终于来到熟悉的村庄,太安静了,迈着沉重的步伐我到了一间我熟悉的房间,这里很黑,我摸索着,终于抓到什么。温暖,粘稠,我想看清是什么,走到门口,是断掉的手臂沾满了鲜血,我本应该感到恐惧,但有一抹怪笑在脸上凝聚,饥饿在增长。我对自己感到陌生,恐惧使我逃离了这。村里的人都去哪了,为什么房间里会有残肢,噩梦里的怪物是真是假....
疑惑,迷茫,我向着高山走去,迎面吹来的风让我感到愉悦,我肆意地奔跑,像是想要把一切甩到脑后,从站立到手脚并用,我跑得很快,时间也过的很快。我很快到了山顶,看到了村民在举着火把寻找着什么,我下山向他们跑去。但我的脸颊开始抽搐,怪笑再一次出现。我不在意,我更想了解村里发生了什么。终于我看到了火光,越来越近,不对,火光太大了,那不是火把,是房子在燃烧,哪有什么村民,全部是怪物,他们争先恐后,向我扑过来,压在我身上,窒息感和恐惧再次袭来,深层次的愤怒被激活了,莫名的力量让我强大,尖牙利爪,强大的治愈能力,我撕开了压在我身上的一切,享受着鲜肉和血液,潜意识告诉我不正常,可是我再也没法控制,昏沉的感觉袭来...
再次醒来我在山顶,人类在河对岸修电网,企图困死我这头野兽,愤怒,愤怒,愤怒,情绪叠加,我呼啸着冲去,身后是千军万马...
再睁开眼,我在高楼的顶端,整个城市都在燃烧,我是新时代的王,我撕咬下一块血肉,满意的望着,到底是什么,不,这不是我,我的意识在消散,最后一幕,怪物仰天长啸,带着无数扈从,从天而降,这是末世,也是新生...

一个连环噩梦

我在一个英伦风的街道走着,地面是凹凸不平的鹅卵石,路旁还有许多黑色欧式路灯,时间在早上,我走进了一家白色为主色调的蛋糕店,但我一眼就望见墙壁上诡异的挂画,是一个黑白的天线宝宝但眼睛是红的,眼神好像要杀了谁一样,我被这张挂画吓醒了第一次
随后现实的我昏了过去,开始了第二段梦境,梦里我选了一个很大的蛋糕,大概有十二寸的一个纯白奶油蛋糕,我拿刀切开后密密麻麻的蚂蚁涌了出来,爬上了我的身上,第二次被吓醒时我浑身发麻
后来我又昏睡过去,一个盘起头发的黑种女人,可能是这家店的老板娘,带着方框眼镜,穿着白色的围裙,她突然毫无征兆大叫了起来,到了厨房拿起菜刀要砍我,就当我快被砍到时,我再一次被吓醒
高中时这种连环噩梦基本上做了五六次....现在神经衰弱加精神分裂了orz
之前的梦具体是哪天记不得了

2025.2.22

学校的最后一天。
考历史。
写完背面的选择题后我就无从下笔了,这些题目我一个都没见过。
显然,这都不是我熟知历史。
或者,应该说是另一个世界的历史。
发觉自己完全看不懂后,我看了看余下的时间。
距离考试结束没多少了,我叹了口气开始收拾东西。
与其继续看着完全没见过的知识发呆,不如趁早交卷回家。

出来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道路两旁的路灯也都已经亮起来了。
地面上湿漉漉的,不久前应该下过一场雨。
正直初冬。
冷风拂过,不由得让我缩了缩脖子。
“等很久了?怎么提前出来了?”
一道女声在我身后响起,我回过身淡淡笑了笑。
“没多久,看不懂就出来了”
“这样,那走吧”
“嗯”
我轻轻应了声,跟上女孩的步伐。

恍惚间,女孩已经消失在了我的视野中。
我停下脚步,驻足环顾四周。
“这里!”
一辆车驶过后,女孩缓步走来。
不知不觉间,我竟走到了她前边。
完全没注意到。
再一眨眼,女孩从右侧出现挽住我的胳膊。
“你怎么总从奇怪的地方出现?”
“真是,明明是你在发呆吧”
“抱歉”

-----------------------------------------------------------------------------------------------------------

在一间教堂中。
有个被尸体堆砌而掩盖起的裂隙。
已经不记得是怎么发现的这里。
但,总觉得很在意。
于是我在某天夜里,再次来到这里。
移开成堆的尸体后,深邃的沟壑出现在视野中。
我冷冷的看着眼前的深邃。
总有中不好的预感。
长呼一口气后,握紧了手中的长戟。
径直跳了下去。

果不其然。
在落地的瞬间,就有一道黑影向着我袭来。
我几乎是立刻就做出了反应。
手中长戟横握,回身猛地一转,招式大开大合。
将那玩意死死的拍在了墙上。
这一击,我是发死力的。
我确信一般人挨了这一下,不死也得重伤了。
可那玩意竟然还能动!
足足又是重劈了三下后,它才失去了动静。

走上前去。
发现这是个人形的生物。
借着远处的灯光也看不清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还没待我仔细看个真切,身旁就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竟还有?!
打斗的过程中,我发现了很奇怪的一点。
这么多怪物,竟没有流一滴血。
劈砍下去传来的手感,也不像是砍到肉的触感。
就好像、就好像,这些都不似活物。
废了好一番功夫,才将这些怪物屠戮殆尽。
随后不再停留,转而向着光线传来的方向走去。

一路向前。
很快便走到了最里边的房间。
蜡烛都已烧了半截,被散乱的摆放在四周。
原来先前远远瞧见的,是烛火的光。
桌面、案台上摆了很多奇形怪状的罐子。
张牙舞爪的,怪得很。
房间的最中间,有个巨大的白玉模样的东西。
不知道是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
自打进了这个房间开始,我就感觉莫名的不舒服。
但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不对......

越过那白玉后。
走上前细看那些奇形怪状的罐子。
这、这是......?
人吗?
这哪是什么罐子?
分明是被砍了下半身,封入陶铸中的人啊!
看这张牙舞爪的模样,和那烧成焦炭形似枯槁般的手。
应当是活着的时候被砍去下半身,直接烧铸成这样的。
祭品?
这并不难猜,尸体、裂隙、活祭......
齐聚在满是尸体的教堂地下,出现这些让人很难不去联想。

可如果这些都是祭品......
那这白玉......?
想到这,我猛的一回头!
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锵!”
是长戟被弹开的声音!
在看到玉石正面的瞬间,身体就下意识的挥动了长戟。
结果就在要被砍到的瞬间,被什么东西弹开了。
这......也是人吗?
疮口?脓包?眼睛......?
我不知道,我形容不上来。
不同于背面的洁白无瑕,这一面可谓是满目疮痍、可怖至极。
我不死心!握紧长戟反手直刺!
“锵!锵!锵!”
依旧是不能前进分毫,不过这下终于叫我看清了。
是薄膜......
每次将要攻击到的时候,就会出现一层泛着白光的透明薄膜。
之后几番尝试,均是无果。
中间甚至好几次不小心扫到了祭品,结果也被弹开。
连祭品都不许破坏吗?

我紧握长戟,原地喘息。
心中的不适感更甚了。
现在,我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了。
这不是生理或是心理上的不适,这更像是生物的本能。
换而言之,我感到了......危险。
不行,这地方不能待下去了。
最后深深地看了眼那“白玉”后,转身退出了这个房间。

尸体呢?!
来时斩杀的那么多尸体哪去了?
我背握长戟,快步来到下落的地方。
果然,一只都不剩了。
尸体全部消失了!
这地方真是哪哪都透着邪门!
抬头看了眼来时的裂隙,太高了爬出去太费时间。
这途中保不齐还要出什么差错,还是直接传送走吧。

找了个相对安全的角落,吟唱咒文。
长戟靠在胸前,双手结印。
淡蓝色的魔力开始在周身流转。
忽然间,脚底不断传来震动。
变故还是发生了!
是先前的黑影!好多黑影!
无数的黑影从地底爬出来,潮水一样向着我涌来。
好在!传送完成了!

在庆幸自己选择传送的同时,视野瞬息变换!
再一眨眼,便已来到了距离教堂不远处的屋顶上。
还没来得及高兴,下一瞬笑容便直接凝固在了我的脸上。
真是该死!难道是传送术的问题?!
还是对魔力起了反应,是直接锁定施术者的法术吗!
周遭的空中竟不断凭空爬出无数黑影!

真是倒霉!
连骂娘的时间都没有,口中只有咒文不断。
左紧握长戟横在胸前,右手单手飞速结印。
转瞬间再次腾挪!
可那该死的黑影就跟狗皮膏药般,紧追不舍周遭还是不断的涌出。
接连几个腾挪,最后甚至一瞬千里后。
终于不再追来。

魔力已然见底。
我无力的趴在树干上喘息。
赌对了,这些东西果然不能离那教堂太远。
视线已经开始模糊,意识逐渐远去,长戟从手中脱落。
是......魔力使用过度的症状。
不过......应该,安全了。

探店

我梦见和朋友去吃日料,很高端的店,店外挂着白色的纸灯笼上面写着招牌,里面分上下两层,厨房在一楼隔着帘子看不到里面,招待客人的是一个穿着和店里风格格格不入的粉色lo裙的小女孩,十岁左右吧。我起初只是觉得不对劲,但没发现什么异常,直到不小心走错了进了厨房,发现里面的厨子都在处理人肉,尸体就想肉铺里那样一个个挂在钩子上。我赶紧躲在门后,就看见小女孩拿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是叠的很整齐的人皮,她把托盘放到柜子里,柜子里有好多一模一样的托盘。我悄悄地出去以后叫上朋友就跑了,然而,好像是落了什么重要的东西,我们不得不又跑回去,发现店里的人突然多了很多,然后就看见那个小女孩把人皮都拿出来了,打上气,人皮就活过来了,几乎和正常人没有什么区别,它们伪装成食客,趁客人不注意就把他们拖进厨房,我们又跑出去了。后来我看见家人在和别人聊天,我就去打了个招呼,他回过头来,眼神特别奇怪空洞,遭了是人皮假扮的,我再跑,我醒了

末日

地球 水 淹没 没多少人 少女 水手服 逃亡 太阳超级大 超级热 被水淹没的山峰 在要被水淹没的山峰 少女爬上爬来爬去丝袜刮破我好悲伤 回陆地散步 少女记得我想被少女听着弹吉他
坐在被水淹没最后的陆地(或许?)后面有人见证
少女看着你 巨大的悲伤
恶魔饥饿负面情绪吃第一次

高烧五十度的破碎(又又又是长篇)

接着我回到了我的卧室上,我开着电热汀,舒舒服服地躺床上看电脑,还是我以前描述过得梦里的万能的游戏网站,这回我玩的是一个正经的横版游戏,像是可爱版的、通情达理版的、带有沙盒元素的死亡细胞。

玩着玩着我怎么就感觉很闷,喘不过气,像蒸桑拿一样。我把电热汀开到零下,还是很闷,我从床上爬起来光着脚走到窗子前,打开窗子猛吸气,更闷了。但还好只是闷,也没到那种要死要活的地步。

我从卧室的门缝看到客厅亮起了灯,听到了我爸我妈交谈的声音,我就打开了卧室门出去,和我爸我妈聊了几句就去学校了(我家现实里也是出门就到学校)。看着还在清晨,操场上雾气特别浓,我走到小卖部里,见到了班里的体育委员和他的好朋友聊天,说要去某家叫“美国...咖啡馆”的地方,我说我也正好要去,体育委员就非常敷衍地想把我打发走

转视发现,我在看一个新闻,从天上掉下了一块巨大无比的嵌有七彩宝石的小腿骨,坠落在了我们小县城上,正好砸在那什么美国咖啡馆在的区域。接下来天空又接二连三地掉下来一堆骨头,骨头自动拼在一起就变成了巨大的骷髅人,那骷髅人穿着酷类王者,手上戴着五个镶嵌不同宝石的戒指(直接照搬骨王设定了啊)。

他使用五颗宝石,向远处一指,远处就拔地而起一栋巨大的高楼,直指云汉。

建筑的最顶端的屋顶慢慢打开,里面有一个看起来很花花公子的骷髅人骑着大摩托从楼顶跳到了街上,到处飙车顺便宣传他自己,有评论表示帕派瑞斯的灵感就是来自他。

接着我的视角来到了一个穿着很亚比小孩身上,正在向一个古堡走去,背景介绍他是一个天才作曲家,那个古堡是上面花花公子骷髅人的老巢,古堡里有一个很美的花园,亚比小孩喜欢那里安静的氛围,那里可以让他思如泉涌。

古堡门口有两个小孩守着,竟然是落魄版的frisk和asriel,可能是潜意识在讽刺自从三角符文出来之后传说之下就变得很卑微甚至被各路妖魔鬼怪占领了吧。frisk洗着衣服,asriel看到亚比小孩就会意了,去一个杂物间拿了蜡烛出来,但亚比小孩表示不用,随即掏出了手电筒。

在亚比小孩的视角下,我和asriel进入了第一层的隔间,是一个茅厕,很陈旧破败。沿着楼梯到了第二层,四面没有房间,继续上楼第三层,有一男一女两个老人,仔细看他们的脸很诡异,在用老式收音机播放用德语唱出来的野蜂飞舞旋律。第四层是一个目眶瞪裂,坐在地上喃喃自语喋喋不休的疯子,第五层是一群僵尸,第六层很黑暗,暗中有人在唱《楚人美》,仔细一看在我最意想不到的地方——我的背后有个怪物,和BV15C411W7RX(复制粘贴到bilibili搜索栏)上的怪物很像,

我慌了,就往下跑,asriel愣了好一会,才也跑掉,到第五层,僵尸已经发觉了我们并围住我们,我们就从下水道钻了下去,下水道里有一个旧约里的天使,三对翅膀,一对用来飞,一对遮住了身体,一对遮住了头,只露出嘴来,像塞壬一样歌唱。

第四层,疯子开始尖叫,我成功跑掉但asriel被堵住,我管不了他了继续往下跑,第三层的两个老人开始互相啃食,手里拿着砍刀和斧子,看到我他们就奔向了我,我继续往下跑,跑到第二层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