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星糖

生命久如暗室,不妨碍我明写春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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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个很早之前的梦…

记录日期:2025.11.11
这个是在我很小的时候做的一个噩梦,至今还记得一点点。
中间得隔了好几年了,有些部分记不起来,我就自行发挥了(?
这个梦的中间部分其实不重要。这个梦能记到现在,或许只是因为它的结尾太过离奇。
背景是一个老旧的幼儿园,昏暗。
这里有一个“老师”。它不是动物,也谈不上是人。而是缝合体。
毛茸茸的熊脸上长着人类的五官。不,或许只有眼睛和嘴。
本该长鼻子都地方,是一片可怖的平坦——仿佛被整个削掉了,只留下两个的呼吸孔。
而它的眼睛轮廓和那张嘴,呈现出鲜艳的猩红色,像是用颜料刻意地画上去的。
想知道具体样子的话去搜一下“沸腾者”。虽然他俩长得不像但风格很相似。
我面对着他,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跑。
周围的景物被虚化,眼前只有一条小径,没有尽头-
跑着跑着,我突然进了一个非常奇怪的地方。
这里四面都是白色的,有点像信号丢失时的雪花屏幕。
我下意识地停了下来,因为似乎朝哪个方向跑都是徒劳。
那个人脸熊似乎是瞬移了过来。它似乎也愣住了,就杵在那里。
我面对着它。
“我要醒来了。你可以离开了。”
他似乎很困惑甚至……可以说是有点恐惧。
就在这句话说完之后,那种从梦境到现实的抽离感真的发生了。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

和同学是共犯吗?

日期:2025.11.10
时段: 大概上个学期?
起始毫无铺垫,一抬眼,我已身处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学校操场——是原先的校区,我们已经离开那里了。
梦里,这里的布局和真实的操场没什么区别,或者说是完全一样。
操场上并非平日的喧闹,我和几个同学似乎正在与一个很厉害的怪物缠斗。
我并不知道这场战役为什么而起,但我似乎必须要与之战斗。
那怪物形象模糊,记不清具体形态,只记得它带来了很强的压迫感。
我知道绝无胜算。我瞅准一个机会,躲到一旁,随即朝着教学楼的方向狂奔。
我们缠斗的地方离教学楼并不远,我很快便跑了进去。
我清晰地记得自己一步两级地蹿上楼梯,直到踏上第五层。
这里的气氛十分安静。廊灯昏黄,我径直走进国画社团。
我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旁边的同学在临摹画作,我便开始与她交谈。
内容无非是些琐事,仿佛刚才操场上的搏杀只是一段无关紧要的插曲罢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想起来我在等什么东西,或者,在等一个人。
我起身,走出画室,来到建筑外侧的外跨楼梯。
应是黄昏,但天空的颜色极不自然,是一种近乎血色的暗红。
我站在楼梯较高的位置,俯视着下方。
我看见了我的朋友(梦里笃定地知道是她)。她正非常吃力地拖着一个巨大的麻袋,一步一步地往上挪。
我冲口而出:“怎么才来!”
她似乎耽误了什么至关重要的事。但她没有解释,只是和我一起拖着那个沉重的麻袋,穿过走廊,进入教师卫生间。
这个卫生间学生其实是不让使用的,但我们没想太多。
卫生间里白色瓷砖。我们解开了麻袋。
里面的东西暴露出来,是一块块血肉模糊的骨头,大小不一,像是被粗暴分解的…残骸?
我不确定这是什么生物的骨头,装满了整个麻袋。
没有手套,我们就那样直接上手,将腥湿的骨头捡起来,扔进垃圾桶里。
瓷砖地板上很快被蹭得满是暗红的血污和碎肉块,一片狼藉。
我们沉默地进行着这项工作,仿佛只是在进行一次常规的大扫除。
卫生间门口似乎本来就没有门(或者梦里忽略了门的存在)。
我们年级主任的身影毫无征兆地出现在那里。
“干嘛呢?”
我有些怕,但我身边的朋友却很镇定。
她悄悄将麻袋藏到了自己身后,用身体挡住了他的视线。
然后…然后没有了。我没有梦到大结局,可惜。

再一次遇见蟹黄

2025.11.9
“明月高悬夜空,
眼下是冬天,
让我想起了你。”
这个梦自始至终都蒙着雾蒙蒙的柔光,梦里不只有我,还有另一个人。
我始终看不清ta的脸,或是说这个“ta”可能并不真的存在。
但我有一种无比笃定的感觉,我很乐意和ta待在一起。
请允许我猜测一下,这个人可能就是蟹黄(这就是个奇怪的代号吧)
(我不确定梦中的我是否真正认识他,但这个感觉太真实了,让我必须用一个人来锚定这份情感。)
梦的开篇,我们一前一后走在一个早已废弃的动物园里。
这里很寂静,没有游客,只有疯长的野草和斑驳的设施。
它或许根本算不上真正意义上的动物园,更像一个被遗忘的童话镇。
这里只有一个又一个圆顶的、破败的“蘑菇屋”,我记得我小时候见过这类设施,它们的外墙剥落,露出里面灰暗的颜色。(类似梦核的那种感觉,比较压抑)
每个蘑菇屋的中间都开了一个圆形的洞,洞里嵌着模糊不清的玻璃。
玻璃后面盘踞着各种冷血动物——蜥蜴、或是别的什么爬虫。
大概是因为我养蜥蜴吧,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嘛。
整个场景就有一种很荒芜的美感。
我们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安静地走过一个又一个蘑菇屋。
忽然间,视野流转,像镜头淡出淡入。
我在一瞬间置身于一片无边的郁金香花丛中。
身边是几盏立在地上的兔子灯,脚下就是花海。
空气是温暖的,天色是蓝调,刚刚入夜,天色是温柔的蓝调,繁星缀满天空。
是啊,多久没有停下脚步来看看夜空了。
蟹黄就站在我的对面,几步之遥,但又难以触及。
他举着一台老式的相机,对准了我。
其实那时候我的心理活动还没有一条狗复杂,满脑子就是好幸福啊…
没有任何杂念,也没有去想姿势好不好看,衣着合不合适。
我只是被一种很纯粹的幸福包裹,浓得化不开。
可是那一瞬间我好像突然想到:“就这样吧,让我死去,也足够了。”
之后,我们向左走去,来到了另一片花丛的边缘。这里的地势升高,我站的地方仿佛是世界尽头。我的身后,就是一片深渊,已经到了云层之上。
就在这时,一个陌生的女人走了过来。
她对我说:“从那里下来。”
我不知道她是担心我失足坠落,还是怕我踩坏了那些美丽的花。
梦,就在这里轻柔的结束了。

我想起来啦!

哦天哪好可怕…我终于想起来昨天晚上的梦了。
这是零零散散凑起来的记忆,很大一部分的内容我记不得了。不过后来想了想,还是不要想起来才好。
梦的背景是我前些日子和同学一起出去研学,是卧铺到了江西。
事情就发生在卧铺上。
气氛非常诡异,周围很黑,还有奇怪的嗡鸣。
然后迷迷糊糊间我的一个同学告诉我,不,我不确定是否是她告诉我的这个消息,还是说这个念头从我脑袋里冒出来。
“他的胳膊断了,血。”
胳膊断了的这个人我也不知道是谁,莫名觉得十分亲近,当时我就特别担心,很害怕
我并未真正见到这个画面,不过只是听到就十分可怖。
记住的好像就只有这些了…想起来再补吧。

这是我在这里记录的第一篇梦!

记不得是什么时候做的梦了,想起来就写下来了。
梦的开端,没有预兆的,我直接站在家里那扇熟悉的窗前。
是我小时候住的地方,大概是小学五年级之前吧。现在想想,着实有好久没回去了。
午后,暖阳透过玻璃,在地板上拉出长长的光斑,照在木质地板上。
再抬头,窗外的场景有些许模糊:楼下的幼儿园、扑面而来的春天气息和绿意、以及更远处街道上模糊的车流。就是这一种迷迷糊糊但很暖和的气息笼罩着我。
我心里没有什么波澜,好像接下来要做的事,是早已安排好的、唯一正确的步骤。
没有犹豫的,甚至没有思考“为什么”或“后果”。
我只是平静地抬手,拨开了那扇的纱窗的插销。
伸手推开,微热的风,带着那里特有的味道。
我撑住窗框,向前一倾。
并没有失重感,本能地,我像鸟儿舒展翅膀。
而后我便被轻轻托起,不是风,是某种流动的介质。
我飞得并不高,刚好掠过那几棵大榕树的树冠。
然而,没有停留,没有回头。
熟悉的城市场景被甩在身后。
视野下方变成了交错的高压电线塔。
电线塔下是大片荒芜的土地,杂草丛生,有着零星几个干草垛,腐尸般躺在地上。
间或有一些浑浊的水洼,反射着天空的光。
我只是静静地离开,像一片云。
再次抬起头,眼前闪过奇异的光圈,旋即又消散开来。
咸腥的海风,无垠的蔚蓝。这里似乎是一处码头。
并非现代化的货运港,而是一个古老的渔人码头。
我在一处石头做的水坝落下,歇歇脚。
一群海鸥就在我不远处盘旋,有些还降落在我身边,似乎并不害怕我。
恍惚间,我好像觉得自己就是它们中的一员,作为一只海鸥,不去顾及一切,共享着这片天空、这阵海风。
我再次跃入空中,沿着海岸线继续前行。
眼前是一片狭长的海湾,这里没有陆地,取而代之的,是沿着海岸向远处延伸的一片海上商铺。
它们似是用一根根的竹竿地插入海底,作为支撑的骨架。
屋顶是用晒干的海草铺成,呈现出深褐色。
这些小商铺鳞次栉比,像极了一座漂浮的迷宫。
我从低空掠过。这样可以看清这些小商铺里售卖着各式各样的玩意儿。
挂在墙边的贝壳风铃,编织而成的麻绳渔网,玲珑小巧的首饰…
渔夫就坐在木檐上,似乎对于脚下深不可测的海水并不在意。
暖阳透过海水,能隐约看到水下支撑的竹竿和游鱼。
梦到这里就结束了,好久没有做过这样自由的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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