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星糖

生命久如暗室,不妨碍我明写春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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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饶的腐败

日期: 2025.12.16
背景是一条五十米长的微型夜市。
左边,
是整齐排列的、类似冰淇淋车的铺户,
但它们全部熄灯,
橱窗紧闭,无人看守,
像一排金属棺材。
右边,
是堆积如山的黑色垃圾袋,
形成一道污秽的堤岸。
天空是一整片的墨黑,
但深处又翻滚透着不祥的猩红,
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
我凑近一个铺户的玻璃窗。
里面展示的食物早已发霉、腐烂,上面爬满苍蝇和蠕动的蛆。
这好像并不是什么疏忽,
而是一种已艺术方式被展示的死亡。
我继续向前走。
尽头的铺户,是唯一亮着灯的。
里面有一个戴帽子的中年妇女,
面容模糊,动作扭曲。
我向她询问:“还有糖吗?”
她摇头:“只有果脯了。”
果脯。那是被脱水、被腌制、失去活性的东西,跟那些变质的新鲜水果有什么区别呢?
我转身离开。
铺户到此终结。
前方,大地豁然开裂,
是一个巨大的、碗状的盆地。
盆壁异常陡峭,
上面长满了高大的松树,
但松针是纯黑色的。
盆地的最底部,是一个黑得发亮、毫无波澜的湖泊。
湖边站着一只狗,中等体型的猎犬。
它面对着我,
我能清楚地看到它幽怨的眼神,
以及它身体上那恐怖的残缺:
腹部完全中空,
肋骨像一根根栅栏一样暴露在外。没有流血,
只有一个被彻底掏空的壳。
直觉告诉我:那是我的狗。
一股冲动攫住我,
我要去救它啊,
到它身边去。
可当我急切地寻找路径时,
才发现这盆地的边缘光滑陡峭,
没有任何可以下去的坡道。
梦,在这里结束。

蜜蜂病毒

梦的开始就笼罩在一种恐慌中。
似乎有一种奇怪的病毒正在蔓延,
而且和蜜蜂有关
具体关联记不清了,
只知道它很危险就对了。
我提着一个沉重的手提布袋,
在学校里到处搜罗“物资”。
我走进了校长办公室。
里面空无一人,
我看到校长座位前面的架子上摆着一样东西
在梦里,我无比确信它特别值钱。
那可能是一套精致的茶具,
我几乎没有犹豫,
一把将它塞进已经鼓鼓囊囊的布袋,转身就跑。
我并不知道我在梦里为什么要盗窃,
如果真的是末世的话,
茶具似乎没什么用了吧。
回到我们班(梦里,班级和校长办公在同一层)
是四班。我看到同学ZH正在慌乱地收拾书包,
一副随时准备撤离的样子。
之后所有人,哪怕在逃命,
都没忘记翻椅子。
教室门右手边就是楼梯。
我跟着人流往上跑。
混乱中,不知是谁塞给我一个防毒面具和一张说明书。
我瞥了一眼面具就扔了,
但说明书看清楚了:
上面说,这次病毒爆发与蜜蜂有关,面具是防蜂的。
说明书下半部分是一张学校区域分配地图,
把学生分派到各个区域。
我看到上面标注着“游乐区”之类的名字——我们学校根本没有那种地方。
我和四五个人(其中肯定有米奇)被分配到了楼顶。
我们推开门。
左手边,
是一个用玻璃窗封闭的露台,里面空荡荡的。
右手边,
则是一条不长的走廊,
尽头连通着一个极其雄伟壮观的大礼堂——目测超过10米高,
容纳千人绰绰有余。
礼堂里有几个衣着体面、类似领导模样的人,
正聚在一起交谈。
不去礼堂,先去露台看看。
我们几人迅速达成共识,
露台的门锁着。
我找了根棍子,开始撬锁。
果然,惊动了礼堂里的人。
一个身影从礼堂的阴影里慢吞吞地走出来,
动作僵硬,眼神呆滞
被感染了吧。
就在我即将挥棍的瞬间,
才看清他的脸,是Trump
梦里的逻辑简单直接。
一棍子挥了过去给他脑瓜子干爆了。
并没有流血,他只是直挺挺的向后面摔了。
周围的那四五个同学瞬间爆发出欢呼。我也笑了。

星星

日期: 2025.12.3

盛夏,难以忍受的热浪和焦味的柏油路。
是你啊。
蟹黄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
已经很久很久没见过他了。
我们坐在道路的边沿,
马路空旷,几乎不见车流。
对面是一整排样式统一的砖红色矮房,
我回过头,几步开外有个公交车站,
塑料座椅上空无一人。
车站后面是一颗巨大的槐树,疯长的枝叶挡住了车站牌。
这是哪里…
我想叫他一起去那里坐下,
算了,坐在这里,没关系。
他性子比较奇怪,当然了,我已经习惯并且接受了。
蟹黄的脸有些模糊,但我却能清晰地看见他正全神贯注地玩着一个小玩具:游戏机样式,有着粉色的塑料壳,里面灌满水,按下两边的按钮会产生水流,目标是把所有小圆环都套在水中的柱子上。
他手里那个是粉红色的,背景图案好像是几只海豚和水草什么的。
他如此认真地对付这小孩子的玩意,
让我有点想笑。
之后的故事我不大能记得了,
其实能想起来这么多已经很不寻常了。
好像是关于棒冰的,
是坐公交车去买棒冰吗?
确实记不清了。
场景切换了。
这是哪里?我不认识,也从未涉足过类似的地方。
古董店吗?又更像一个收藏室。
墙壁上挂满了由骨头、贝壳,还有用各种奇奇怪怪小物件串起来的挂饰,
它们从天花板上垂落,密密麻麻,但又不显得很乱。
蟹黄站在我前面几步远的地方,我只看到他的背影。
我凑过去,发现他正低头摆弄一个瓷的招财猫。
他拿着一个螺丝刀在拧它的前爪。
“你打算修好它?”
“嗯。”他说。还是那么惜字如金。
我没有再打扰他,转过身去坐在一个什么很柔软的东西上。大概是旧沙发吧。
我有点无聊,环顾四周,店里光线昏暗,很安静。
不知道从哪里吹过来的风…
那些小玩意,开始相互轻轻碰撞,发出一片细碎的响声。
阿然后我被吵醒了…

奇怪的学校

这个梦似乎很漫长,但我能记起来的只有这些了。
这是一个类似礼堂的地方,但观众席的地方没有座位,只是一排一排的书架。
我身后是一个很大的玻璃窗,外面的天色很暗。
主持人在台上说着什么,但我记不清了。
我和我的朋友正在书架前面找书看。
我拿了一本书,封面时一个女孩和一只狗。
我在现实里读过这本书,讲的好像是一个女孩和她的幻想朋友的故事。
我的朋友,我就叫她lm了。
lm在我右手边,她平常并不喜欢看书,但当时却很沉浸的读着写什么。
这个场景就结束了。
之后的另外一个场景也是在同一个建筑里,这里是学校,但我并没有去过这个学校。
我和一些同学在一个走廊里走着,我在最前面,后面跟着的是lm,
她在和我聊着些什么,但我并没有怎么认真听。
之后到了一个楼梯口,楼道里很亮,但我似乎有些不安。
我俯视下面,有一个很奇怪的人站在略低的地方。
我并没有在现实中认识这个人,但在梦里却觉得他很熟悉。

怎么又是表妹。。。

这是昨天晚上的梦,很罕见的,早上起来可以完完全全的复述下来所有的情节。
开始是在我小时候住的那个家里,已经好些时间没回去过了。
视角是对着沙发,原本放饭桌的地方是空的。
我和表妹在收拾什么东西,有两个大箱子。我的家人坐在沙发上,我看不清他们的脸。
之后我和表妹到了洗手池的位置,我在清洗一样物品。
我妈在旁边看着我们,没有说话。
但我看懂了她的意思,好像是让我和我表妹搬走,离开这个家。
我们两个带着那两个箱子,到了外婆家里(梦中的外婆家和我们家在同一个小区,大概是5号楼的位置,但现实中并不是这样的)
这次的视角是在房顶俯视我和我表妹,我的外婆很平静,说的话我记不清了,但她也在赶我走。
外婆嘱咐我们不要坐电梯,楼道里很危险。
我和表妹再次离开了。
下去的路是一个类似旋转滑梯的东西,其实是环状的滑道,围绕着一根大柱子。
我坐在一个类似小飞机的游乐设施里。我妈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了我旁边。
滑下去的时候,周围有一圈广告牌。
有一个我记得很清楚,牌子上是一个棕色,皮肤褶皱的虫类生物(水熊虫吧)
它长着蓝色的眼睛,很瘆人。
但牌子底部写着莫名其妙的话:“我变成虫子你还爱我吗。”
我转过脸去,不再看广告牌。
游乐设施很颠簸,我没坐稳差点飞出去。
我的手机撒手了,在空中飞了一会之后被茶叶蛋抢走了(茶叶蛋坐在我前面的那个小飞机上)
小飞机停稳之后我去拿回了我的手机,茶叶蛋特别特别真实,头发也很还原。
但我并没有真的见过茶叶蛋只是有时候会刷到他的梗图吧。
大概就是这样。。。

恐龙乐园。

在一个类似室内恐龙主题乐园的地方。我小时候就挺害怕这里的。
光线昏暗,我和我的朋友并肩走着(是小学一个关系还不错的),
眼前出现了两只梁龙(或者类似的长脖子恐龙)。
它们被安置在一片人造灌木丛的造景里,大概只有两人高。
我用一种发现秘密的语气对朋友说:“梁龙不可能只有这么大。”
朋友立刻转过头,反驳我:“你胡说!”
我没有跟她继续争。
向左走,在一个转角处,是一个向外凸出的弧形展台,上面是假树和灌丛的延续。
灌木中间站着一只很老旧的东西,它是一只很诡异的机械猫,
动作僵硬、一顿一顿地朝着我们的方向招手。
画面一转,我们走到了一个非常空旷的区域,四面都是很纯净的白。
像是恐龙乐园边缘未完工的地方。
我低头发现了一个异常干净的下水道口。
里面有三只明显有残疾的小猫,好像是面部上的问题(?
我赶紧让我妈(她不知何时也出现在了附近)去取些猫粮来。
还没等到猫粮来,场景便毫无征兆地切换了。
我瞬间置身于一个室内水上乐园(不好又是池核。。。)周围似乎都是我们班上的同学,这里很整洁,光线亮得刺眼。
我从一个高高的水滑梯上盘旋而下,最后冲到一个类似巨大圆形转盘的设施上。
哦对我表妹好像在跟我一起玩,最近总是梦到她可能太想她了。

大概就是在梦里上物理竞赛

日期:2025.11.15

中午那阵子太困了所以我决定午睡一会。
最近好像变得特别嗜睡…
我们今天上午是去学校上了物理竞赛课,我一直半梦半醒听不懂。
好了下面是梦:
开头是我和一些我认识的人在一个狭窄的水域里划船,周围应该是一个大型迷宫吧,石头墙,一直向上延伸特别高看不到尽头。
船下的水是很深的灰色,像是被污染过。两边的石头墙生着苔藓。
显然,又是一个被人遗忘的地方。
然后切换到了物理竞赛课…老师在台上讲的什么我确实听不到了,耳边就是嗡嗡的响。
我记得我坐在第一排第二个的位置。
然后我回过头看着我后面那个女生。
她的长相是11的班一个人,但我笃定她是6班的学生…
我盯着她的脸看,她低着头。
睡着了吧。我想。
她突然睁开眼睛,“你干什么?”
“没事…”我又狡辩了几句,虽然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看着她。
她有点生气:“不想上就别上。”
我不知道她这话是什么意思,但后来我们好像又和好了。
之后似乎是下课了。
我们几个学生正在摆桌子。围坐在一个方形小桌前吃饭。
我记得是有村入和那个做我后面的女生,另外还有五六个人,但我记不得了。
我的物理老师把饭菜端过来了,然后村入坏笑着把所有菜都摆到他前面了(最符合人设的一集)。我们吃饭的地方似乎是在一个湖边。
结束啦。

表妹的生日限定

日期:2025.11.13

这是一个为生日而生的梦!
在这里也祝愿我的表妹永远幸福平安。

我和父母带着我去了表妹家。距离很远。
到了以后,我的二姨姥驾驶了一架很小的直升机,似乎是有点复古的螺旋桨飞机。
她淡定得像在开小三轮(没错),机舱后排挤满了我的家人。
我坐在副驾驶,表妹则挤在我和二姨姥之间的位置。
飞机明显超载了,摇摇晃晃,但整个机舱里弥漫着一种莫名的快乐。
我一点儿也不担心。我甚至到了机翼上待着。
从这个独特的视角俯视,下面的世界美得不像话。
这根本不是表妹现实中居住的那个小城镇,迷你瀑布环绕着群山,每座房子的外墙都装饰着鲜花,感觉像是专门给这个小寿星准备的大型派对。
不久到了一处森林,我们的飞机掠过了树梢,这种感觉实在是奇妙。
飞机降落在了一片森林空地上。两旁各有一个巨大得惊人的服务区,里面空无一人,关着灯,透着一种格格不入的诡异。但我们没有进去。
然后频道转换了,我突然和一群同学被困在了一个酒店房间里。气氛紧张,因为门外有怪物在游荡。
但最终我们想出了一个孩子气的办法:我们站成一竖列走出去。
出去的时候并没有看到什么怪物,并成功冲进了电梯。
进入电梯后,有人(可能就是我)……按错了楼层。
紧接着,画面又切回了表妹的生日主线。
我们走在一条喧嚣的街道上,大家开始商量,该乘坐什么交通工具回家。
ok结束了。

是一个很早之前的梦…

记录日期:2025.11.11
这个是在我很小的时候做的一个噩梦,至今还记得一点点。
中间得隔了好几年了,有些部分记不起来,我就自行发挥了(?
这个梦的中间部分其实不重要。这个梦能记到现在,或许只是因为它的结尾太过离奇。
背景是一个老旧的幼儿园,昏暗。
这里有一个“老师”。它不是动物,也谈不上是人。而是缝合体。
毛茸茸的熊脸上长着人类的五官。不,或许只有眼睛和嘴。
本该长鼻子都地方,是一片可怖的平坦——仿佛被整个削掉了,只留下两个的呼吸孔。
而它的眼睛轮廓和那张嘴,呈现出鲜艳的猩红色,像是用颜料刻意地画上去的。
想知道具体样子的话去搜一下“沸腾者”。虽然他俩长得不像但风格很相似。
我面对着他,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跑。
周围的景物被虚化,眼前只有一条小径,没有尽头-
跑着跑着,我突然进了一个非常奇怪的地方。
这里四面都是白色的,有点像信号丢失时的雪花屏幕。
我下意识地停了下来,因为似乎朝哪个方向跑都是徒劳。
那个人脸熊似乎是瞬移了过来。它似乎也愣住了,就杵在那里。
我面对着它。
“我要醒来了。你可以离开了。”
他似乎很困惑甚至……可以说是有点恐惧。
就在这句话说完之后,那种从梦境到现实的抽离感真的发生了。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

和同学是共犯吗?

日期:2025.11.10
时段: 大概上个学期?
起始毫无铺垫,一抬眼,我已身处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学校操场——是原先的校区,我们已经离开那里了。
梦里,这里的布局和真实的操场没什么区别,或者说是完全一样。
操场上并非平日的喧闹,我和几个同学似乎正在与一个很厉害的怪物缠斗。
我并不知道这场战役为什么而起,但我似乎必须要与之战斗。
那怪物形象模糊,记不清具体形态,只记得它带来了很强的压迫感。
我知道绝无胜算。我瞅准一个机会,躲到一旁,随即朝着教学楼的方向狂奔。
我们缠斗的地方离教学楼并不远,我很快便跑了进去。
我清晰地记得自己一步两级地蹿上楼梯,直到踏上第五层。
这里的气氛十分安静。廊灯昏黄,我径直走进国画社团。
我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旁边的同学在临摹画作,我便开始与她交谈。
内容无非是些琐事,仿佛刚才操场上的搏杀只是一段无关紧要的插曲罢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想起来我在等什么东西,或者,在等一个人。
我起身,走出画室,来到建筑外侧的外跨楼梯。
应是黄昏,但天空的颜色极不自然,是一种近乎血色的暗红。
我站在楼梯较高的位置,俯视着下方。
我看见了我的朋友(梦里笃定地知道是她)。她正非常吃力地拖着一个巨大的麻袋,一步一步地往上挪。
我冲口而出:“怎么才来!”
她似乎耽误了什么至关重要的事。但她没有解释,只是和我一起拖着那个沉重的麻袋,穿过走廊,进入教师卫生间。
这个卫生间学生其实是不让使用的,但我们没想太多。
卫生间里白色瓷砖。我们解开了麻袋。
里面的东西暴露出来,是一块块血肉模糊的骨头,大小不一,像是被粗暴分解的…残骸?
我不确定这是什么生物的骨头,装满了整个麻袋。
没有手套,我们就那样直接上手,将腥湿的骨头捡起来,扔进垃圾桶里。
瓷砖地板上很快被蹭得满是暗红的血污和碎肉块,一片狼藉。
我们沉默地进行着这项工作,仿佛只是在进行一次常规的大扫除。
卫生间门口似乎本来就没有门(或者梦里忽略了门的存在)。
我们年级主任的身影毫无征兆地出现在那里。
“干嘛呢?”
我有些怕,但我身边的朋友却很镇定。
她悄悄将麻袋藏到了自己身后,用身体挡住了他的视线。
然后…然后没有了。我没有梦到大结局,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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