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纸啊w

高处

其实我不知道终点是哪,只是心无杂念地前进前进前进,朝着前方走去,只是在最后的时刻登了几层阶梯,就有人和我说:

恭喜你啊,你已经成功爬上1500层了。
       
我没什么感觉,目光却落在眼前的门外,微风轻轻吹过,我想踏出门外,瞧瞧高处的风景,但外面的围栏太矮了,我怕掉下去。
       
我在那站立了一会,结束了。

杂物间

我时常从床上惊醒,想起家里面的杂物间,是不是有些什么事情被我遗忘在那…

我无法确定它的真实性,究竟是梦境还是现实,但其实我害怕是现实,因为那样意味着我将这件事遗忘很久了,可能它们…

2025-7-5

费尽心血去追逐的仇人,到头来只是他的一个替身,甚至我在最后一刻压制不住怒火,将身边的一个女孩锁喉窒息而亡了,我原以为那是他的女儿。

#

完了这网站沦陷了,被这人刷了1000多页的屏,有没有人懂这个的救救啊

2025/6/25 逆流而上的杀戮

戛然而止的对话
凭空消失的物件
毫无逻辑的行为
口吐鲜血的人类

从监控上逐帧查看
刚才所发生的一切
也依然毫无头绪

倒放看看
有人在身后提议

我照做了

原来是有人逆着时间
将这打造成他眼中的艺术品

是不是很有意思
他站在我身后问

他又再次站在了时间这端
重温他的作品

2025/6/23 逃

离开家之前,我内心满是不安,总觉得这次出门不太平凡。我在家门口踌躇,又进去踱步了好一会,带上了我认为能保佑的小物件,就背着大背包出门了。

但其实此次的目的只是出任务,楼下有人在等着我,我还是略微匆忙地出门了。

目光扫过地铁站,车上好像有骚动,有人从车里小跑出来。

我们骑着自行车,继续赶路。
身边除了我的几个朋友,其他的是路上遇到的同行。他们的目的地是哪呢,我想。

路很长,但也很平坦。
是刚铺好的沥青路。

到了上坡,我心里面默默数数,每一步都格外艰难,我咬着牙,站起来瞪着自行车。

我还在听到断断续续类似的声音从我身旁传出来。

这坡确实很难走啊。我想。
坡终于到尽头了,前面是很长的平坦路。

我们都松了一口气,却没有留意到有几个…生物摇摇晃晃地从路旁冲了出来,抓住了我的包。

我慌了,想摆脱,却怎么都无法摆脱。
他们…和丧尸有点像,被它们咬一口可能会被感染吧。

总不能栽在这里吧,我想。

望了望天空,接着从包里掏出了火枪,朝它射去,趁着它踉跄,我骑上车,重新上路。

我们赶路到很晚,还下了点小雨。
到了座小山坡旁,听到有人在上面呼唤着我们。

“这里这里。”一个女声传来。

有几个人从五彩斑斓的大黑蘑菇顶端伸出头来,让我们上去。

躺在五彩斑斓的黑蘑菇上,
能看到雨过天晴后,
那璀璨的星空。

2025/6/21 无题

上班  学习  上班的间隙去上课
假期值班  其他人回来了  我有两天假期
但回家费用太高了  我犹豫是否回去
离开店里  岔路  泥路  小巷  熟悉的场景
很多事情堆着填在表里没下文
不关我的事但我提出来去处理了
得有推进

回到家  妈妈要离开  匆忙收拾东西
去哪  不知道  但好像要去很久
离开之前在门口站了很久
看着箱里面放着的杂志
我注意到视线  收拾了几本给她带走

冰天雪地   硬币大小的人类
闯入  飞奔的马车
我和她相对而坐  假装不认识
不敢叫她名字  因为身边还有本地居民
是个重要的锚定之人
我扭扭捏捏  不敢叫名字  她说 没必要
把面罩摘下  很美的样貌
时隙局来了

2025-5-23

我编织清澈的海水
让阳光透过它的深处

却从没想过
我要跃进这片蔚蓝


不会游泳啊



我被选去参加比赛了
其中有一项就是要游泳
虽然我不会游泳
但我已经被紧张淹没了我

我看到前面出发的选手都有人陪跑
我静静地看着身边的她
沉默许久
轻轻地把她抱起来

她眼睛一直闭着
披着一身黑袍

我问她
你会陪我一起跑吗

不会呢
她说

虽然知道答案
但心底还是有些许失落

我没有把她放下
抱着她缓缓地走向我的出发点
一路上我轻轻地和她对话
她有时候沉默
有时候想要摆脱我的手臂
略显狼狈

我抱着她
直到比赛开始前的一刻

我看到眼前两位着装略显专业的选手
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直到开始前的一分钟
才匆匆脱下外套
露出我跑步用的短袖短裤

和其他选手的配色一样
却破烂不堪

就这样
我出发了

但觉得是漫长的旅途

2017-2-7

那是一个旧街区。

仿佛是在美国或者什么地方的一个贫民窟,时间好像是19世纪70~80年代。

我坐在一张石制的乒乓球台上,有点无聊。我环视四周,有一群小孩在追逐打闹,有的在踢足球。

“哎…”我心里有种闲适的感觉。

这时候,爸爸走过来,让我和他过去。我跟着他,去到了一堵墙面前,爸爸没说什么,就开始用木炭笔在墙上画着什么……

他画的时候动作很连贯,很快,他就画出了点东西…

“阿努比亚!”我看到之后惊奇地喊道。

“嗯…”爸爸后退了几步,看了看自己作的画,若有所思的样子,又点了点头。

看来上色要好长时间啊。
他说。

上色…?
我心里疑惑。

爸爸看了看周围,把视线停留在了不远处的一个蹲在地上、衣衫褴褛、白头发、头发很乱、胡子也白的一个中年男子身上。

“那位朋友,能帮个忙吗?我想让您帮我雕刻些东西…”

那个中年男子,慢慢抬起了头,眼神中充满了坚定。

“哈哈,可能要搞个一百年咯…”
爸爸满意地笑着说。

之后发生的事我已经不记得了。
我昏了过去。

……

“啊…啊!”
我从梦中惊醒。

醒来后我看了看四周。

我现在躺在家里的沙发上,穿着剪短的校服短裤…阳台的落地窗看着,微风轻轻吹进来。风扇徐徐地转着。

电视也不知道为什么开着。
电视里正播报着新闻。

新闻里主持人在播报着新闻,而身后显现的那张图片,是一片海,大风正吹过海面形成一道道浪花。

我并没有认真听主持人在说些什么,而是紧紧盯着图片上的那片海

“啊…”我好像想起了什么。
我穿好衣服鞋子,匆匆地出了家门。

电视里仍播报着那则新闻。

……

“对,就是这里…”
我现在正站在一艘小船上,船的位置位于海的中央。

“对,就是这边…OK…抽水!”我大喊。
随着海水被吸走,海里面的一些东西也出现了。

“啊…画!爸爸画的画!”我激动地大喊,并跳下了船,游到那幅画的旁边,轻轻地抚摸着。

真的是爸爸那时候画的画…
我激动地落下了眼泪。

上面画着的那个阿努比亚我绝不会认错。
不过这幅画与之前有所不同——这幅画是上了色的。

“快看!”身后有人喊道。

我疑惑地转过身,看到了令人震撼的一幕。

在我脚下的那片海水都已经被吸走,显现出来的,是更多的壁画,而且都是上了色的。更让我惊讶的是,海底里还有玉石雕刻而成的狮子等各种奇形怪状的生物。

“天啊,这可不得了!这可称为本世纪最大的发现啊!”
一名懂这方面的学者惊叹道。

“他们…真的花了一百年来完成这个啊…”

我看着这些画和被雕刻的玉石,微微地笑了。
就像看到一位许久不见的老朋友。

2016-8-9

“没在这里我们就走吧。”张角和他的另一个伙伴站在她家堆放杂物的房间里,在临走前盯着那张床说。

他们身上的铠甲穿起来不觉得重吗?她心想

张角他俩快速下了楼。

她把头伸向阳台外,看到楼下停放着两辆银色面包车。后面的那辆应该是张角和他的同伴坐的吧…

怎么这么久还没下到呢?应该很快的啊…

十几秒后,张角终于出现在楼下,然后坐上了车。
奇怪的是,开走的只有前面那辆车,而后面的那辆车还没开始动。

过了一会,那辆车终于开始动了。她以为他们要离开了,正准备松一口气时,却发现那辆车竟在楼下不停地打转。

她顿时就明白了。
她立刻冲回房间,告诉躲在房间里的人。

“快离开这里,张角马上又回来了!”

“跑哪去?”那个人也很慌。

她想了想,说:“你先继续待在这里,躲起来!”然后转身离开。

她开始往楼上跑,她知道张角在下面开着车继续打转,不过是为了营造一种已经离开的假象。

就让我来会会你吧。

她来到了六楼,这里是最顶层,她家在四楼。

不一会儿,张角果然重新上楼了。

张角的伙伴来到了她所在的楼层,他手中拿着一条金色的,犹如金箍棒的棍子。她发现后立刻从他手中夺过去。

他大吃一惊,随后又冷笑道“你以为你把我的武器拿走了,我就打不过你吗?小丫头!”

“嘻嘻…”她笑了笑,拿着棍子就往楼下跑。

由于他觉得眼前的这个小丫头毫无威胁力,所以任由她跑,而他只是一步步缓慢地下楼。

她来到四楼,看到张角正在她的家里。她灵机一动,把门一拉一锁,他就困在里面了。
她疯狂地朝着张角的方向挥爪,这便是她的攻击方式。虽然没碰到他的身体,但依然可以通过这种方式对对方造成伤害。

她每挥动一次手,她每向张角做出用手挥动的动作时,空气中都会出现一道红色的爪痕,然后朝张角打去。

“就这点力气吗?”可以看到,她的攻击只对他造成了2点伤害。

她大口喘气,转身朝着里楼下跑,她的朋友,也就是躲在她家房间的人逃了出来,对她说:“快跑!”

当她和她朋友都跑到楼下时,她转身抬头看了看她的家,她知道,张角还有跟随他一样大只的人就在这幢楼里。

她狠狠地盯着这幢楼

你还想继续隐藏实力吗?
有一个声音在她的心中响起。

她转过身,朝向那幢楼。
她弓下腰,双手五指处于极度紧绷的状态。
她双手在空中挥舞着,每次挥舞都形成了一道血腥的爪痕。
她似乎处于疯狂状态,手在不断地不断地快速地挥舞着,快到看不清到底爪了多少次,甚至出现了残影。

她想撕碎些什么。



她停了下来。

“走吧,他们太强大了,你的攻击伤不了他们几分。”

她笑了笑,灿烂地说:“也是哈,我们快走吧。”转身跟上了她的朋友,朝巷头走去。

你还想继续隐藏实力吗?
她听到了内心的声音,却假装没听到。

“你…你给我站住!咳咳…”她们的身后传来了极度愤怒的叫喊声。
转过头一看,场面血腥。

张角的身体只剩下一半(垂直方向),他的朋友也血流满地。

“这样都不死…”她小声嘀咕着。

“你…你究竟是谁!”张角愤怒且恐慌地问她。

“他在问谁啊?喂,张角,谁把你弄成这样了?”她的朋友问,显然,他并不知道身边的女生竟然有如此力量…

恰巧,身后传来了警车的鸣笛声,张角听到之后,惊恐万分,落荒而逃,他明白,那将是更厉害的存在。

“你给我等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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