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iver

present day, haha, present ti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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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腥的梦

*旧旧梦存档

经历了一个血腥至极的梦,我在一个非常老旧的教堂里,室内非常高且空旷,没什么家具,墙壁也糊得非常马虎,有些发黄,我和另一个女生坐在一起祷告,突然从二楼跳下来一个男人站在大厅中间看着我,他拿了一把非常非常长的武器,有点像螳螂臂一样,有一个握把,可以甩劈…上面的锯齿里夹了很多没有清理掉的腐肉,我还没有弄清他怎么回事,他突然就开始向我们攻击,我一边带着另一个女生躲一边四处寻找可以反击的武器,在一个房间里遇到了另一个男的,是个手里拿着很长的锥子的男的,他身上破破烂烂,骨瘦如柴,皮肤像是被开水烫过一样,还有白色的尸斑,我马上掉头就跑,就这样四个人又在大厅聚集了,那个女生捡了一把电锯,但是螳螂男的攻击范围实在太大了,他那把武器大概有个十米左右简直就打不了,电锯根本招架不住他,还被他给劈断了一截,这时候我爬到二楼去,拆了一段钢管下来,趁他不注意跳到他身上然后把他打昏,在我捡了他的武器的时候他不知道怎么又醒了,我就学着他的样子也开始用那个武器,他一边发出恶心的狂笑一边又扑过来,老子大惊失色一抬手就把他给劈成了两半,他倒在地上血把整个地板都染红了,我忍着恶心没去看他,另一边那个女生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把另一个男的解决掉了,那个男的被她锯掉了腿和手臂但是依然很亢奋的样子,在地上爬来爬去,嘴里念念叨叨的,一直对我说“我会一直跟着你,不管你走到哪我都会找到你,然后羞辱你,恶心你,我的这副样子是你造成的,你永远也别想摆脱我”,我他妈又气又怕,我好难过,一时控制不住自己,举起他之前手里拿的锥子,用力的砸在他脸上,一下两下…把他整个脸砸得血肉模糊眼球爆裂,他的喉咙却还在发出嘶吼声,于是我伸手把他的喉管拽了出来甩在地上,又把锥子钉在他心脏上,愤恨地踹着教堂的椅子,那个女生淡然的看着我说我们走吧。我什么也没说,被她拉着走了出去,外面正好是黄昏,街上还挺多人的,一副挺温馨美好的景象,竟然没有任何人对我们两个浑身是血的人有疑惑,我走到步行街的长椅上坐着,周围的人仿佛全都看不见我们了,她突然说,你看,你真的没办法摆脱我了吧。我望向她,然后我的视线变得模糊,眼前一片血红色,我发不出任何声音,感觉手脚也不存在了。

危机四伏的奇异小镇

*旧梦存档

做了个怪梦,梦见我在一个陌生城市里,路边有一家餐馆的老板娘招呼我进去,但是好像对方并没有说话我也没听见,但就是感觉她在对我说,进来,很热情的样子,我就进去吃饭饭了,里面装修得很欧式,有一些立柱,还有浮雕的玫瑰花,很华丽,但是吃的东西却是很朴素的日料,吃完以后又被老板娘拉出来买东西,买了点杂货后回去,我惊讶的发现那条街上的门店顺序好像不太一样,明明隔壁是咖啡厅,突然变成洗相片的了,没有想太多(心真大),进去又呆了会,过了一会老板娘又说没有水果了带我去买水果,进到市场里,穿过各种各样的奇异水果摊,有长得像西瓜的火龙果,像地雷的枣子,会发出声音的草莓,最后沿着一条小路走啊走,走到尽头,有一根不知道什么的苗生长在土地里,老板娘抡起不知道哪里出现的铲子上去开挖,挖出来一个破碎的椰子壳,里面有一坨白色晶体,芽就是从里面生长出来的,我说卧槽人家长这么大怪不容易的不吃了吧放他一马,老板娘还没听完就把苗揪掉了,用网兜把沉甸甸的茎根兜住提起来,像猎人狩猎成功一样自豪地走了,走出去市场没多远,听见很尖利但是好像又有点搞笑的叫声,持续了几秒钟,我好奇地回去一看,有一颗曼德拉草在市场里走来走去,地上都是散落的水果,有一种那根曼德拉草好像就是被我们挖出来丢掉的部分的感觉…我心想尼玛这样真的好吗对不起啊小摊贩们,结果才发现根本没有人,老板娘说你在干什么呢快走啊天黑了会死的,我一看天确实有点暗了,就急急忙忙往回赶,然后那条街的布局又改变了,这次却根本找不到餐馆,消失了,老板娘说西八完蛋了,然后带着我乱闯,进门再出来,不停刷新布局,随着天色变暗感觉整个世界的气氛确实变得危险又异常,但终于在天完全黑下来之前重新回到了餐馆,然后我醒了

废都

从非常小的时候到现在都在持续梦到一个没有脸的男子,他没有什么恶意,会和我产生一些互动,在梦的世界里我们继承之前的交互经历对彼此进一步了解并作出反应。大概八岁时开始总是梦到于废墟都市中奔跑,到处都是绿色,参天的树木,繁杂的根须将地面四分五裂,天永远是阴沉的,无云,每次梦到这座废都我都在同一个地点出现,在梦里醒来,然后就开始漫无目的地奔跑,跑了很多次后,第一次梦见来到一个夹在两座大楼中间的小树屋里,与其说是树屋,不如说是一颗树长出了一个容纳事物的半封闭空腔,大约在离地20米高处,有一副软梯悬挂在入口边缘可以攀爬,屋子里满是一柜又一柜高高的书本,无脸男子在里面整理书架,初次见面,还是有些提防没有脸的男人,不过他就在那里安静的整理,偶尔摊开一两本,低着头“看”,我有样学样也拿起一本书想读读看,上面是无法辨认意思的文字,读也读不懂,就放回原位了。

吃了谁的肉

发现每次做那种设定很详细很丰富的梦就会睡很久,但是睡不踏实。这次梦见在一个有动物拟人化设定的世界里,有动物人也有纯人类也有纯动物,能和平共存,但是前提是动物人和纯人都只能吃纯动物的肉,有一个穷人白人胖女人收养了一个亚裔小女孩,两个人过日子很艰难但是感情很好,有一天她们攒好钱去吃火锅,小女孩意外发现这家店可能有人肉和动物人的肉,两人离开后小女孩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养母,于是她们一起去到一家主要是动物人的警局报警,一个德牧人和一个人类警官接手了案子,要开始调查,感觉有点像beastar那种世界观融合了异兽魔都的一些设定,我去然后我得回忆一下,记不清了,明明五分钟前我记得很清楚。印象比较深刻的是那个人类警官是中国人,自我介绍时说自己叫颜峰,颜值巅峰的颜和峰…小女孩叫coco,养母叫candy,是那种笨笨胖胖又有点可爱的金发碧眼白人。

午饭

做了个邪门的梦吓醒了。
梦的内容是:父亲想要复活死掉的儿子,在一只猫的引诱下吃掉了一条鱼,猫说这样他就会复活了,然后镜头切换到类似于流浪地球里图恒宇对着屏幕一直重复一样操作的画面,父亲对屏幕里的儿子说,你中午吃了什么,儿子做出了和平时不一样的反应,模糊的说了一些内容,最后精准的说出他生前的最后一顿饭有什么,父亲笑的很开心,结果突然变成儿子对父亲说,爸爸,你中午吃了什么?父亲刚想说那条鱼,突然感觉时空被扭曲,他被放射性地吸入了什么地方整个人在被抽离,他一直没有办法说话,最后一个陌生的力量用他的嗓音说:一条鱼。然后他就再也没有自主的行为了,儿子复活了,他变成了屏幕里的ai。儿子在屏幕外面,笑了。他感觉很恐惧,但是自己根本表达不出来。然后我就醒了。
其实主要恐怖的地方是那段时空扭曲精神溶解的感觉…没办法描述…跟他妈真的一样…
这段梦的叙事风格有点类似于锈湖系列,合理又荒诞,且有一种命运的隐线被紧紧捏住之感。

邪鬼

*是春梦*
阳光,毫无遮掩地从天而降,有一种灼烧的刺痛感,地面光景被炽热气流模糊扭曲。旧街上显然已无人居住,到处都关闭了,一些木房破败到连门也掩不上,吱呀吱呀的微微晃动。从一条小径走进去,狭窄阴暗的环境带来了一丝凉爽,走了大约一百米,环境开始开阔,窄巷的尽头竟然异常宽敞,仿佛空间突然就扩大了几十倍,不过到处都摆满了晾晒的纱布,有白色和红色,错综交杂,在风中起伏飘摇。炽热,依旧炽热,目光也不太能聚焦,强光照得人发困,一步一步拨开布料,向内深入,来到一座庞大的石船前。石船看起来很干燥,没有苔藓之类的附生,有些风化痕迹,想来在这里已有时日。足有两层楼高的大石船有一点冰冷的感觉,在这么炎热的天气里,光是靠近它,我就感到了一丝莫名的寒意,是谁建造了它…又是为何会出现在此…我想知道答案,便踏上了石船的阶梯,一步步走进去,一楼空空荡荡,里面也依旧挂了许多白红交杂的纱,似乎有人焚香,船屋内有一股淡淡的香木味道,很好闻,又感觉似乎让我的头有点晕沉,一楼大概是没有什么东西了,我便上楼去,穿过一个厅堂,来到船的后部,进入了一个房间,屏风矗立在眼前,背后不知是什么,我便绕过去,看到…一盏床,以及一个男人。男人身着松垮的黑袍,面着红色邪鬼面具,侧卧在石床之上,石床上铺着简单几层布料,散发着冰冷气息,与外面形成巨大反差,我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对不起…我不知道这里有人还…”话说到一半却被打断,戴着面具的男人望向我,我似乎是被楼下的香味迷昏了头,此刻突然涣散起来,什么话也说不出,他冲我缓慢勾了勾手指,我便被牵引着,向石床走去。男人坐起来了,以随意的姿势撑着自己的身子,黑袍松动,露出他健壮的的脖颈和胸膛,但他看上去…好苍白,与石船一样散发着冰冷气息。此刻我已经失去思考能力,二楼的窗忽然自己打开,强风从外面灌进来,屋内的薄纱乱飘,我像是被风按住往前,就这样跪趴在了床上,男人一手环过来,将我搂入了怀里,出乎意料的…并没有看起来那么凉,甚至有一点…烫。我觉得非常舒适,在这个阴冷的石船内,穿得又很少,终于让我遇到了暖和的事物,鬼迷心窍地我也伸出双手,抱住男人。他将我按倒在床上,在我上方压着我,滚烫的气息传来,他似乎在说话,可是除了风吹动布料的声音,再也听不到别的了。我的衣物被解开,他的手在身上游走,好痒,好温暖。香味再次袭来…十分浓郁,让本就迷离的我,更加失去神智,我抱着戴邪鬼面具的男人,任凭他在我身上索取。在他无声的喘息中,在一次次的相互碰撞中,我闭上了眼。再次睁眼时,床上只剩下衣衫不整的我握着那鲜红的鬼面,我痴迷地看着它,最后,把面具戴在了自己脸上。

烈日

梦到丧尸末世,不过也没有真的末,应该是爆发后很长时间了然后情况得到了控制,人们已有了新的生活方式。我骑着自行车,不知要去向何处,就只是快速地骑着。路过小镇,里面已经荒芜,不用担心哪里会有丧尸,毕竟那么久了,早就处理妥当了,没有丧尸,当然,也没有人类。小镇的地砖缝隙里流淌着金属光泽的液体,在阳光下闪烁,自行车经过时溅起一点液体,在我的长裤上留下腐蚀印记。车轮转啊转,不停的走,风景飞速变化,最后遇到一个很陡的斜坡,没有办法,只能推着车往上步行。我已从城镇跑到了乡下,翻过这座山的区域,还从来没有去过。自行车推得很费力,我出了一身的汗,终于登上顶端,映入眼帘的是大片的麦田和映射蓝天的水渠,一架失事飞机断成两半横陈在麦田上。本以为空无一人,下去走近了瞧才发现飞机断面的一张座椅上坐着一位丧尸,安全带把他系得很牢固。在烈日灼灼的金色乡野中,大朵的云仿佛随时要掉落在地上,丧尸先生,坐在座椅上,机械地晃动着身体。我继续骑车离开这片区域,云随风而动,很快阳光就消失了,我回头望向麦田,那里却只剩下了零零碎碎的金属架构残骸,飞机和丧尸都没有了。

旅人

从高处一直走到底部的窄窄的小巷,到处都是锈掉的颜色,发霉的桌子,坏掉的水表旋转着发出嗡嗡声,阴郁而蓬盛的杂草在墙缝中挣扎而出,旅人独自走过那面挂着许多老旧电器且布满烟囱风扇的墙,吸着便宜烟草,在无风的小道上,烟雾可以飘很远。

钓鱼

梦见太阳雨的天气,湖上举办了钓鱼大赛,人们站在湖上,水面貌似有一层单向通导的物质,人不会掉下去,但是钓到的鱼却可以直接拉上水面,然后也不再掉下去了。
湖里泛滥着锦鲤,绚丽的,肥硕的锦鲤,偶尔有一两条蓝色的小龙,也许就是人们努力想要钓得的大奖。
我穿戴着自己编制的潦草的蓑衣斗笠,嘴里很做作地叼着稻草,拿着竹鱼竿静静的坐在水面上。
太阳雨落在镜面一般的湖水上,泛着一圈一圈的波纹,一艘巨大华丽的船被推进湖中,波纹顿时变得夸张起来,连水里痴傻的锦鲤都离开了水面,人们摘下自己的头,颈处涌出一团黑色的胶状物质,他们抱着自己的头和鱼登上了船,船上渐渐亮起彩灯响起笙歌,纸窗上浮现出影子。
雨点渐小,将要停歇,我的鱼竿终于动了,手上一拉一扯的,我慢慢收竿,钓起一只小乌龟,让它落在了水面…乌黑的眼睛与我对视,我捡起它收进荷包里。
太阳快要消失,我走向岸边,踏上岸的时候鞋底沾湿了,回头看船已沉入水底,水面不知什么时候有了荷叶,一抹银蓝色在水边迅速游过,雨停了。

双腿缺失的我,和哥哥结伴旅行,早上在小小的旅店房间醒来,望向窗户:雪!鹅毛般的大雪。我兴奋得眼里充满了光,对还在熟睡的哥哥大喊,快带我出去撒撒欢。哥哥帮我穿戴好,扣了个大大的皮毛帽子在我头上,背着我出门。穿过人口稀疏的城镇,来到湖边,银白色的薄雾笼罩着湖面,又有温暖的阳光投向岸边,绒绒地包裹住我的身体。湖里帆船摇曳,水还未结冰,有小动物游动。哥哥把我安放在长椅上坐着,去不远处商店买了一个香草冰淇淋给我。我的裤管空荡荡,随着快乐的残肢晃动。
吸溜。
雪花飘落在我凉凉的鼻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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