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iver

present day, haha, present ti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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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娃娃

梦见在车上醒来,车上的爸爸妈妈在聊天,爸爸突然说,哎哟,醒了?妈妈从前往后探头看我,我惊讶的看到她根本就是一个粗糙的棉花娃娃胚子,只有头发,连五官都还没有开始缝上,想必开车的“爸爸”也是如此,“妈妈”问我,有没有兴趣去参加宴会,或许可以认识不错的人哟。我说算了,不想去,好麻烦(其实也是怕见到更多棉花娃娃),就在车上继续睡,希望能结束这个噩梦,回到真实世界里。
可是没有。
再次睁眼我还在车上,棉花娃娃的父母正打开后备箱在搬运杂物准备上楼,见我醒了就叫我快点收拾好一起上去,我说好吧,就只能揉揉眼睛跳下车,跟着他们走了,到了1L大厅,漂亮的金色建筑,落地窗外,诶,怎么是天空?我是怎么到这里的,然后“爸爸妈妈”按住电梯叫我快进,我就进去了,电梯竟然是横向运作,时不时变换方向,惯性让我有点站不稳,过了一小会,“妈妈”说,到啦。电梯门打开便是通往住宅内部,我们一起把东西搬了进去。这房子的格局和真实世界的我家还挺像的,不过我家是灰色风格的,这里是温暖的原木风,我找了个角落窝着看窗外景象,外面果不其然还是天空,有些昏暗了,粉紫色的霞光正在最后的余韵,恐怕马上就会消散了,我感觉好冷,头有点痛,蔫蔫地坐在懒人沙发上,头抵着窗。“妈妈”过来说,你可能是感冒了哦,手里拿着一点看起来是某种药物的液体,我喝了下去(心真大),没啥明显味道,微微苦又微微甜,结果居然感觉好多了,我就又有劲到处走来走去看看梦里的房子咋样了,打开一扇房门,里面应该是父母的卧室,比较大的床,落地柜整整齐齐干干净净,周围都很利索,很有父母的风格,好像没什么特别的,正准备关上门,突然发现被床挡住的角落有什么东西好像在发光,刚想进去再看看,“爸爸”握住我的手,把门拉了回来,关上并锁了门,“爸爸”说看其他人的卧室是坏习惯,我想了想说好吧确实,就只能看看其他房间了,家里三个人,总不能再看到别人的房间了吧,果然下一扇门里,环境稍小,一张标准的上面单人床下面工作台的组合床,衣柜书架,天花板上做了一个月牙的吊顶造型,周围是一些零星的射灯,我心想装修得还挺不错,嗯,非常“我”的一个房间。我坐在工作台前,拿起一些桌上的东西随意看,有一堆不太像我会买的摆件,有些很可爱,有些很酷,有些很猎奇,不像我买的甚至不像同一个人买的,我自言自语道,这谁买的啊看着跟不是我屋似的,不会又进别人房间了?“爸爸妈妈”突然出现在我旁边,我吓得一哆嗦努力保持镇静,“爸爸”说,这里并不是一直都是你在用哦,我刚想问什么意思,“妈妈”沉默地握着我的肩膀,摇了摇头,好吧不问就不问,我说现在应该很晚了吧,可不可以出去让我自己准备睡觉啦,“爸爸”说当然可以,于是和“妈妈”一起转身走出了房间,我听到门关闭的声音…和,门锁上的声音。我想自言自语都憋住了,没敢出声,心里默默的说我草好吓人,感觉也没啥事干,还被锁起来了,干脆上床睡觉,没准醒了就真回现实世界了呢,迅速爬上去,盖好被子戴好眼罩,时间慢慢流逝,我却怎么也睡不着,还热得一背的汗,我下来在房间里从窗户往外看,外面很远的看到可能是邻居家亮的灯光,天上星星点点,月牙正挂在空中,发着蓝光,不知为什么总感觉月牙变得比之前在客厅看得到的更纤细了,我有些紧张,试着开了开门,门明明被锁了,但打开了,我蹑手蹑脚地走出去,可能有点晚了,家里就没有亮灯,暗得很,我按记忆方向摸索着往家门的方向走,家里虽然白天看起来是温暖原木风,但是晚上这门看着黑洞洞的像要把我吸进去一样,电梯按钮在微微发着光,刚准备按电梯,“妈妈”的手阻止了我,我又吓一哆嗦,强忍着不出声,我压低声音问她,我不可以离开,是么?“妈妈”没有回答我,只是拉着我慢慢走到厨房的角落,那里居然还有一个小门,她说,走这里,我小心翼翼地打开一点门往外瞄了一眼,是白天状态的陆地!!外面有点声音,我怕太响吵醒“爸爸”,就只留了一丁点缝隙,那缝隙透着光进来,让我感到安心了许多,我总觉得自己一个人走不太好,“妈妈”很可怜,我向“妈妈”说,你能跟我一起去吗,“妈妈”低下头,没有任何东西的脸上不知怎么看出了恐惧和慌乱,她小声的说,月亮快消失了,别说傻话,我就只好轻轻的打开门,还好门不会发出吱呀的声音,开到我能侧身出去的程度就不敢再开了,“妈妈”把我推着走向外面,我一脚踏在外面的地上,嗯,真的能踩,另一只脚准备也过去了,抬起腿来,我突然有点疲惫困倦的感觉,回头看着“妈妈”,我稀里糊涂的说了一句“妈妈,你是我在这唯一的…”,妈妈用力关上门。
咔嚓一下,像按了灯光关闭,骤然间,世界变为了无声的全黑,没有意识没有任何东西,死寂的黑。
直至真正醒来前,再无梦了。

闹市

旅人来到了闹市。贫瘠城市的中心,一条略显灰暗的道路贯穿居民楼群,分出的副路蛛网般延向四面八方,最终又汇合在吵闹声边缘,合成一个环形通路,如同河流入海。水母形的机器人迈着不太圆滑的步伐从贫民的头上跨越,在烟尘萦绕的黄昏里,机器的外表显出光辉的金属色泽。

生日快乐

梦境的开端,我正身处一个广场,周围是各式各样的类似宝可梦的生物,在和人们一起布置着某个庆典的现场,彩带飘扬,气氛欢乐。突然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在广场边缘响起,是炸弹袭击。
人群尖叫着四散奔逃,生物们也失去了控制。混乱中,我被一股人潮裹挟着,不知怎地就冲进了我的学校。学校的走廊在梦中扭曲、延长,仿佛没有尽头。炸弹的爆炸声似乎还在远处回荡,我拼命地跑,心脏快要跳出胸腔。
就在一个转角,我撞上了一个男人,他带着熟悉感出现,并没有脸,但是却让我感觉在笑着看我,他张开双臂,我扑进他的怀里,那种真实的触感和气息让我瞬间哭出来。这拥抱充满了慰藉与难以言喻的悲伤。
不容许片刻的温情与放松。男人身影开始变得透明,他推了我一把,示意让我走。身后的追杀声逼近了。我不得不再次逃跑。冲出学校后门,街景变成了一个破败的工业区。我看到前方有一家亮着灯的汽车店,门口停着一辆引擎还在微微发响的老款跑车。
我跳上车,手忙脚乱地想要启动它。追兵已经赶到,竟然是几个地上的影子。其中一影子举起了手臂,有一个形似音叉状的奇怪工具被他挥动起来。一道音爆攻击迎面而来。车窗玻璃瞬间出现蛛网般的裂痕,我的耳膜痛得像要穿孔,整个世界只剩下高频的嗡鸣。
我猛踩油门,破旧的跑车歪歪扭扭地冲了出去。我不知道开了多久,直到燃油即将耗尽,将车停在一个荒废的游乐园的入口。我在游乐园里走了一会,看到坏掉的旋转木马,忽然自己亮起了灯,转了起来,开始播放一首走调的生日歌。木马的中心,一个穿着执事服装的人偶弹了出来,绅士地鞠躬,一手夹着一张空白的卡片。
我拿起那张卡片。卡片触手的瞬间,浮现出字迹:“召唤” ,身后的追兵声再次由远及近。我看着那张卡片,又看向天空中仿佛近在咫尺的星辰,想法在脑中炸开——果然还是要叫人啊!
我闭上眼睛,用尽全身力气大喊出声:“不管是谁都好,来吧!”
声音落下的瞬间,时间仿佛凝固了。车被爆炸翻滚的动作停滞在半空,音爆的波纹也冻结在空中。一道身影骤然出现,他站在那里,整个人看起来并不清晰,仿佛由光构成。他没有看我,只是抬起手,做了个持枪的手势,然后抬手,开枪。
一开始是寂静,那些影子就像被橡皮擦给擦掉一样无声无息地消失了,随后才迎来逐渐巨大的轰鸣声,狂风骤起。召唤来的人转过身,身形依旧模糊,他指了指天空。
我突然发现自己不在地上,而是悬浮在太空中。脚下是宁静的地球,眼前有一片无声的战场,是一场冰冷、寂静的围猎。几艘形状怪异、像是巨大骨骼构成的黑色战舰,正在向一个发出微弱光芒的空间站倾泻着密集的光束。没有声音,在默剧般的真空中,只有毁灭。我看到一艘小型飞船从空间站逃出,但一艘黑色战舰锁定了它,炮口开始凝聚危险的能量。这寂静给我一种很深层的恐惧,一种无法介入、只能旁观的无助感。
但仅仅是召唤之人的一个响指,那战舰就无声地爆炸开化作一团短暂的火球,随即熄灭。小飞船迅速跃迁,消失不见了。
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像信号不良的电视屏幕。学校、太空、战舰、超能力者,都在离我远去。失重感包裹着我。在意识彻底消失前,我又看到了那张卡片,它漂浮在星空中,上面写着:“生日快乐。宇宙的孩子。”
梦就醒了,枕边似乎还残留着一丝浩瀚星辰的凉意。

血腥的梦

*旧旧梦存档

经历了一个血腥至极的梦,我在一个非常老旧的教堂里,室内非常高且空旷,没什么家具,墙壁也糊得非常马虎,有些发黄,我和另一个女生坐在一起祷告,突然从二楼跳下来一个男人站在大厅中间看着我,他拿了一把非常非常长的武器,有点像螳螂臂一样,有一个握把,可以甩劈…上面的锯齿里夹了很多没有清理掉的腐肉,我还没有弄清他怎么回事,他突然就开始向我们攻击,我一边带着另一个女生躲一边四处寻找可以反击的武器,在一个房间里遇到了另一个男的,是个手里拿着很长的锥子的男的,他身上破破烂烂,骨瘦如柴,皮肤像是被开水烫过一样,还有白色的尸斑,我马上掉头就跑,就这样四个人又在大厅聚集了,那个女生捡了一把电锯,但是螳螂男的攻击范围实在太大了,他那把武器大概有个十米左右简直就打不了,电锯根本招架不住他,还被他给劈断了一截,这时候我爬到二楼去,拆了一段钢管下来,趁他不注意跳到他身上然后把他打昏,在我捡了他的武器的时候他不知道怎么又醒了,我就学着他的样子也开始用那个武器,他一边发出恶心的狂笑一边又扑过来,老子大惊失色一抬手就把他给劈成了两半,他倒在地上血把整个地板都染红了,我忍着恶心没去看他,另一边那个女生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把另一个男的解决掉了,那个男的被她锯掉了腿和手臂但是依然很亢奋的样子,在地上爬来爬去,嘴里念念叨叨的,一直对我说“我会一直跟着你,不管你走到哪我都会找到你,然后羞辱你,恶心你,我的这副样子是你造成的,你永远也别想摆脱我”,我他妈又气又怕,我好难过,一时控制不住自己,举起他之前手里拿的锥子,用力的砸在他脸上,一下两下…把他整个脸砸得血肉模糊眼球爆裂,他的喉咙却还在发出嘶吼声,于是我伸手把他的喉管拽了出来甩在地上,又把锥子钉在他心脏上,愤恨地踹着教堂的椅子,那个女生淡然的看着我说我们走吧。我什么也没说,被她拉着走了出去,外面正好是黄昏,街上还挺多人的,一副挺温馨美好的景象,竟然没有任何人对我们两个浑身是血的人有疑惑,我走到步行街的长椅上坐着,周围的人仿佛全都看不见我们了,她突然说,你看,你真的没办法摆脱我了吧。我望向她,然后我的视线变得模糊,眼前一片血红色,我发不出任何声音,感觉手脚也不存在了。

危机四伏的奇异小镇

*旧梦存档

做了个怪梦,梦见我在一个陌生城市里,路边有一家餐馆的老板娘招呼我进去,但是好像对方并没有说话我也没听见,但就是感觉她在对我说,进来,很热情的样子,我就进去吃饭饭了,里面装修得很欧式,有一些立柱,还有浮雕的玫瑰花,很华丽,但是吃的东西却是很朴素的日料,吃完以后又被老板娘拉出来买东西,买了点杂货后回去,我惊讶的发现那条街上的门店顺序好像不太一样,明明隔壁是咖啡厅,突然变成洗相片的了,没有想太多(心真大),进去又呆了会,过了一会老板娘又说没有水果了带我去买水果,进到市场里,穿过各种各样的奇异水果摊,有长得像西瓜的火龙果,像地雷的枣子,会发出声音的草莓,最后沿着一条小路走啊走,走到尽头,有一根不知道什么的苗生长在土地里,老板娘抡起不知道哪里出现的铲子上去开挖,挖出来一个破碎的椰子壳,里面有一坨白色晶体,芽就是从里面生长出来的,我说卧槽人家长这么大怪不容易的不吃了吧放他一马,老板娘还没听完就把苗揪掉了,用网兜把沉甸甸的茎根兜住提起来,像猎人狩猎成功一样自豪地走了,走出去市场没多远,听见很尖利但是好像又有点搞笑的叫声,持续了几秒钟,我好奇地回去一看,有一颗曼德拉草在市场里走来走去,地上都是散落的水果,有一种那根曼德拉草好像就是被我们挖出来丢掉的部分的感觉…我心想尼玛这样真的好吗对不起啊小摊贩们,结果才发现根本没有人,老板娘说你在干什么呢快走啊天黑了会死的,我一看天确实有点暗了,就急急忙忙往回赶,然后那条街的布局又改变了,这次却根本找不到餐馆,消失了,老板娘说西八完蛋了,然后带着我乱闯,进门再出来,不停刷新布局,随着天色变暗感觉整个世界的气氛确实变得危险又异常,但终于在天完全黑下来之前重新回到了餐馆,然后我醒了

废都

从非常小的时候到现在都在持续梦到一个没有脸的男子,他没有什么恶意,会和我产生一些互动,在梦的世界里我们继承之前的交互经历对彼此进一步了解并作出反应。大概八岁时开始总是梦到于废墟都市中奔跑,到处都是绿色,参天的树木,繁杂的根须将地面四分五裂,天永远是阴沉的,无云,每次梦到这座废都我都在同一个地点出现,在梦里醒来,然后就开始漫无目的地奔跑,跑了很多次后,第一次梦见来到一个夹在两座大楼中间的小树屋里,与其说是树屋,不如说是一颗树长出了一个容纳事物的半封闭空腔,大约在离地20米高处,有一副软梯悬挂在入口边缘可以攀爬,屋子里满是一柜又一柜高高的书本,无脸男子在里面整理书架,初次见面,还是有些提防没有脸的男人,不过他就在那里安静的整理,偶尔摊开一两本,低着头“看”,我有样学样也拿起一本书想读读看,上面是无法辨认意思的文字,读也读不懂,就放回原位了。

吃了谁的肉

发现每次做那种设定很详细很丰富的梦就会睡很久,但是睡不踏实。这次梦见在一个有动物拟人化设定的世界里,有动物人也有纯人类也有纯动物,能和平共存,但是前提是动物人和纯人都只能吃纯动物的肉,有一个穷人白人胖女人收养了一个亚裔小女孩,两个人过日子很艰难但是感情很好,有一天她们攒好钱去吃火锅,小女孩意外发现这家店可能有人肉和动物人的肉,两人离开后小女孩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养母,于是她们一起去到一家主要是动物人的警局报警,一个德牧人和一个人类警官接手了案子,要开始调查,感觉有点像beastar那种世界观融合了异兽魔都的一些设定,我去然后我得回忆一下,记不清了,明明五分钟前我记得很清楚。印象比较深刻的是那个人类警官是中国人,自我介绍时说自己叫颜峰,颜值巅峰的颜和峰…小女孩叫coco,养母叫candy,是那种笨笨胖胖又有点可爱的金发碧眼白人。

午饭

做了个邪门的梦吓醒了。
梦的内容是:父亲想要复活死掉的儿子,在一只猫的引诱下吃掉了一条鱼,猫说这样他就会复活了,然后镜头切换到类似于流浪地球里图恒宇对着屏幕一直重复一样操作的画面,父亲对屏幕里的儿子说,你中午吃了什么,儿子做出了和平时不一样的反应,模糊的说了一些内容,最后精准的说出他生前的最后一顿饭有什么,父亲笑的很开心,结果突然变成儿子对父亲说,爸爸,你中午吃了什么?父亲刚想说那条鱼,突然感觉时空被扭曲,他被放射性地吸入了什么地方整个人在被抽离,他一直没有办法说话,最后一个陌生的力量用他的嗓音说:一条鱼。然后他就再也没有自主的行为了,儿子复活了,他变成了屏幕里的ai。儿子在屏幕外面,笑了。他感觉很恐惧,但是自己根本表达不出来。然后我就醒了。
其实主要恐怖的地方是那段时空扭曲精神溶解的感觉…没办法描述…跟他妈真的一样…
这段梦的叙事风格有点类似于锈湖系列,合理又荒诞,且有一种命运的隐线被紧紧捏住之感。

邪鬼

*是春梦*
阳光,毫无遮掩地从天而降,有一种灼烧的刺痛感,地面光景被炽热气流模糊扭曲。旧街上显然已无人居住,到处都关闭了,一些木房破败到连门也掩不上,吱呀吱呀的微微晃动。从一条小径走进去,狭窄阴暗的环境带来了一丝凉爽,走了大约一百米,环境开始开阔,窄巷的尽头竟然异常宽敞,仿佛空间突然就扩大了几十倍,不过到处都摆满了晾晒的纱布,有白色和红色,错综交杂,在风中起伏飘摇。炽热,依旧炽热,目光也不太能聚焦,强光照得人发困,一步一步拨开布料,向内深入,来到一座庞大的石船前。石船看起来很干燥,没有苔藓之类的附生,有些风化痕迹,想来在这里已有时日。足有两层楼高的大石船有一点冰冷的感觉,在这么炎热的天气里,光是靠近它,我就感到了一丝莫名的寒意,是谁建造了它…又是为何会出现在此…我想知道答案,便踏上了石船的阶梯,一步步走进去,一楼空空荡荡,里面也依旧挂了许多白红交杂的纱,似乎有人焚香,船屋内有一股淡淡的香木味道,很好闻,又感觉似乎让我的头有点晕沉,一楼大概是没有什么东西了,我便上楼去,穿过一个厅堂,来到船的后部,进入了一个房间,屏风矗立在眼前,背后不知是什么,我便绕过去,看到…一盏床,以及一个男人。男人身着松垮的黑袍,面着红色邪鬼面具,侧卧在石床之上,石床上铺着简单几层布料,散发着冰冷气息,与外面形成巨大反差,我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对不起…我不知道这里有人还…”话说到一半却被打断,戴着面具的男人望向我,我似乎是被楼下的香味迷昏了头,此刻突然涣散起来,什么话也说不出,他冲我缓慢勾了勾手指,我便被牵引着,向石床走去。男人坐起来了,以随意的姿势撑着自己的身子,黑袍松动,露出他健壮的的脖颈和胸膛,但他看上去…好苍白,与石船一样散发着冰冷气息。此刻我已经失去思考能力,二楼的窗忽然自己打开,强风从外面灌进来,屋内的薄纱乱飘,我像是被风按住往前,就这样跪趴在了床上,男人一手环过来,将我搂入了怀里,出乎意料的…并没有看起来那么凉,甚至有一点…烫。我觉得非常舒适,在这个阴冷的石船内,穿得又很少,终于让我遇到了暖和的事物,鬼迷心窍地我也伸出双手,抱住男人。他将我按倒在床上,在我上方压着我,滚烫的气息传来,他似乎在说话,可是除了风吹动布料的声音,再也听不到别的了。我的衣物被解开,他的手在身上游走,好痒,好温暖。香味再次袭来…十分浓郁,让本就迷离的我,更加失去神智,我抱着戴邪鬼面具的男人,任凭他在我身上索取。在他无声的喘息中,在一次次的相互碰撞中,我闭上了眼。再次睁眼时,床上只剩下衣衫不整的我握着那鲜红的鬼面,我痴迷地看着它,最后,把面具戴在了自己脸上。

烈日

梦到丧尸末世,不过也没有真的末,应该是爆发后很长时间了然后情况得到了控制,人们已有了新的生活方式。我骑着自行车,不知要去向何处,就只是快速地骑着。路过小镇,里面已经荒芜,不用担心哪里会有丧尸,毕竟那么久了,早就处理妥当了,没有丧尸,当然,也没有人类。小镇的地砖缝隙里流淌着金属光泽的液体,在阳光下闪烁,自行车经过时溅起一点液体,在我的长裤上留下腐蚀印记。车轮转啊转,不停的走,风景飞速变化,最后遇到一个很陡的斜坡,没有办法,只能推着车往上步行。我已从城镇跑到了乡下,翻过这座山的区域,还从来没有去过。自行车推得很费力,我出了一身的汗,终于登上顶端,映入眼帘的是大片的麦田和映射蓝天的水渠,一架失事飞机断成两半横陈在麦田上。本以为空无一人,下去走近了瞧才发现飞机断面的一张座椅上坐着一位丧尸,安全带把他系得很牢固。在烈日灼灼的金色乡野中,大朵的云仿佛随时要掉落在地上,丧尸先生,坐在座椅上,机械地晃动着身体。我继续骑车离开这片区域,云随风而动,很快阳光就消失了,我回头望向麦田,那里却只剩下了零零碎碎的金属架构残骸,飞机和丧尸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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