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iver

present day, haha, present ti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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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鬼

*是春梦*
阳光,毫无遮掩地从天而降,有一种灼烧的刺痛感,地面光景被炽热气流模糊扭曲。旧街上显然已无人居住,到处都关闭了,一些木房破败到连门也掩不上,吱呀吱呀的微微晃动。从一条小径走进去,狭窄阴暗的环境带来了一丝凉爽,走了大约一百米,环境开始开阔,窄巷的尽头竟然异常宽敞,仿佛空间突然就扩大了几十倍,不过到处都摆满了晾晒的纱布,有白色和红色,错综交杂,在风中起伏飘摇。炽热,依旧炽热,目光也不太能聚焦,强光照得人发困,一步一步拨开布料,向内深入,来到一座庞大的石船前。石船看起来很干燥,没有苔藓之类的附生,有些风化痕迹,想来在这里已有时日。足有两层楼高的大石船有一点冰冷的感觉,在这么炎热的天气里,光是靠近它,我就感到了一丝莫名的寒意,是谁建造了它…又是为何会出现在此…我想知道答案,便踏上了石船的阶梯,一步步走进去,一楼空空荡荡,里面也依旧挂了许多白红交杂的纱,似乎有人焚香,船屋内有一股淡淡的香木味道,很好闻,又感觉似乎让我的头有点晕沉,一楼大概是没有什么东西了,我便上楼去,穿过一个厅堂,来到船的后部,进入了一个房间,屏风矗立在眼前,背后不知是什么,我便绕过去,看到…一盏床,以及一个男人。男人身着松垮的黑袍,面着红色邪鬼面具,侧卧在石床之上,石床上铺着简单几层布料,散发着冰冷气息,与外面形成巨大反差,我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对不起…我不知道这里有人还…”话说到一半却被打断,戴着面具的男人望向我,我似乎是被楼下的香味迷昏了头,此刻突然涣散起来,什么话也说不出,他冲我缓慢勾了勾手指,我便被牵引着,向石床走去。男人坐起来了,以随意的姿势撑着自己的身子,黑袍松动,露出他健壮的的脖颈和胸膛,但他看上去…好苍白,与石船一样散发着冰冷气息。此刻我已经失去思考能力,二楼的窗忽然自己打开,强风从外面灌进来,屋内的薄纱乱飘,我像是被风按住往前,就这样跪趴在了床上,男人一手环过来,将我搂入了怀里,出乎意料的…并没有看起来那么凉,甚至有一点…烫。我觉得非常舒适,在这个阴冷的石船内,穿得又很少,终于让我遇到了暖和的事物,鬼迷心窍地我也伸出双手,抱住男人。他将我按倒在床上,在我上方压着我,滚烫的气息传来,他似乎在说话,可是除了风吹动布料的声音,再也听不到别的了。我的衣物被解开,他的手在身上游走,好痒,好温暖。香味再次袭来…十分浓郁,让本就迷离的我,更加失去神智,我抱着戴邪鬼面具的男人,任凭他在我身上索取。在他无声的喘息中,在一次次的相互碰撞中,我闭上了眼。再次睁眼时,床上只剩下衣衫不整的我握着那鲜红的鬼面,我痴迷地看着它,最后,把面具戴在了自己脸上。

烈日

梦到丧尸末世,不过也没有真的末,应该是爆发后很长时间了然后情况得到了控制,人们已有了新的生活方式。我骑着自行车,不知要去向何处,就只是快速地骑着。路过小镇,里面已经荒芜,不用担心哪里会有丧尸,毕竟那么久了,早就处理妥当了,没有丧尸,当然,也没有人类。小镇的地砖缝隙里流淌着金属光泽的液体,在阳光下闪烁,自行车经过时溅起一点液体,在我的长裤上留下腐蚀印记。车轮转啊转,不停的走,风景飞速变化,最后遇到一个很陡的斜坡,没有办法,只能推着车往上步行。我已从城镇跑到了乡下,翻过这座山的区域,还从来没有去过。自行车推得很费力,我出了一身的汗,终于登上顶端,映入眼帘的是大片的麦田和映射蓝天的水渠,一架失事飞机断成两半横陈在麦田上。本以为空无一人,下去走近了瞧才发现飞机断面的一张座椅上坐着一位丧尸,安全带把他系得很牢固。在烈日灼灼的金色乡野中,大朵的云仿佛随时要掉落在地上,丧尸先生,坐在座椅上,机械地晃动着身体。我继续骑车离开这片区域,云随风而动,很快阳光就消失了,我回头望向麦田,那里却只剩下了零零碎碎的金属架构残骸,飞机和丧尸都没有了。

旅人

从高处一直走到底部的窄窄的小巷,到处都是锈掉的颜色,发霉的桌子,坏掉的水表旋转着发出嗡嗡声,阴郁而蓬盛的杂草在墙缝中挣扎而出,旅人独自走过那面挂着许多老旧电器且布满烟囱风扇的墙,吸着便宜烟草,在无风的小道上,烟雾可以飘很远。

钓鱼

梦见太阳雨的天气,湖上举办了钓鱼大赛,人们站在湖上,水面貌似有一层单向通导的物质,人不会掉下去,但是钓到的鱼却可以直接拉上水面,然后也不再掉下去了。
湖里泛滥着锦鲤,绚丽的,肥硕的锦鲤,偶尔有一两条蓝色的小龙,也许就是人们努力想要钓得的大奖。
我穿戴着自己编制的潦草的蓑衣斗笠,嘴里很做作地叼着稻草,拿着竹鱼竿静静的坐在水面上。
太阳雨落在镜面一般的湖水上,泛着一圈一圈的波纹,一艘巨大华丽的船被推进湖中,波纹顿时变得夸张起来,连水里痴傻的锦鲤都离开了水面,人们摘下自己的头,颈处涌出一团黑色的胶状物质,他们抱着自己的头和鱼登上了船,船上渐渐亮起彩灯响起笙歌,纸窗上浮现出影子。
雨点渐小,将要停歇,我的鱼竿终于动了,手上一拉一扯的,我慢慢收竿,钓起一只小乌龟,让它落在了水面…乌黑的眼睛与我对视,我捡起它收进荷包里。
太阳快要消失,我走向岸边,踏上岸的时候鞋底沾湿了,回头看船已沉入水底,水面不知什么时候有了荷叶,一抹银蓝色在水边迅速游过,雨停了。

双腿缺失的我,和哥哥结伴旅行,早上在小小的旅店房间醒来,望向窗户:雪!鹅毛般的大雪。我兴奋得眼里充满了光,对还在熟睡的哥哥大喊,快带我出去撒撒欢。哥哥帮我穿戴好,扣了个大大的皮毛帽子在我头上,背着我出门。穿过人口稀疏的城镇,来到湖边,银白色的薄雾笼罩着湖面,又有温暖的阳光投向岸边,绒绒地包裹住我的身体。湖里帆船摇曳,水还未结冰,有小动物游动。哥哥把我安放在长椅上坐着,去不远处商店买了一个香草冰淇淋给我。我的裤管空荡荡,随着快乐的残肢晃动。
吸溜。
雪花飘落在我凉凉的鼻尖上。

祭典

真实感非常强烈的梦……中途离开祭典的我,从夜晚的林荫道穿行,天空尽头是焰火和城市灯光,在指引着我,到了小道出口看见了钢铁构造的大桥,错杂的桥梁结构和恢宏的暗色蒸汽朋克建筑融合在一起,我看到巨轮在黑水上驶过,天空中出现火焰,满天火花飞舞,水面倒映着一切光源,刹那间我分不清到底哪里才是真实的。我掏出手机想要把这奇观给记录下来,突然发觉手机变沉,而我的身体变轻,我的脚尖几近离地,快要飞起来了。黑水涌动,岸边的人开始逃跑,火焰在空气中四处流窜,我迈着比以往轻了六倍的步子,轻飘飘地往城区走去,人们和景象在扭曲,一部分和我一样的人似乎只受到1/6的重力影响了,因为控制不住过轻的步伐而软绵绵地撞倒在一起,一切金属却在不断的变重,我的口袋承受不住手机的重量,它就那样滑落,陷进了马路的沥青里。祭典仍在由机器主持着运行,圆滚滚的机器人们抬着轿子前进,一颗最大最明亮的烟花在我头顶绽放。

海螺

梦里依旧没有其他生命体存在,我在宽阔的道路上骑自行车,路边有许多小型盐酸湖,湖边生长着大量蓝色荧光的铃兰,湖里面则沉着各种各样的物体,甚至有一只猫,但它并没有被腐蚀,眼睛圆圆的在看着我的方向,我停下车想去把它捞出来,可是手指触碰到湖水真的好痛,就放弃了。继续漫无目的的骑车,最终骑到了死路,一片峭壁上镶嵌着巨大的海螺壳,目测有十几米的样子,我对着它喊话,过了一会,壳里只是涌出一股清风。

我爱的男孩得了怪病,每天晚上都会萎缩成一个皱巴巴的介于婴儿和幼童之间的样子,失去思考力行动力,连抵御最普通的病菌感染都很困难,但是我依然好爱他,我每天晚上给浴缸里放很多很多生理盐水,把他放在里面,用手轻轻的托着他,因为直接放在床上会磨破他的皮肤,我看着他越来越皱巴巴且灰暗的身体,觉得他竟然有些像个小树人。即使这样的疾病也没有减损他的可爱。我还是会每天跪在浴缸边祈祷他能够好起来,因为白天他短暂的恢复神志时,眼里充满了悲伤。但是他没有痊愈,他死去的瞬间和往常看起来根本没有什么两样,只不过再也没有醒来,我坐在浴缸边一直静静地看着他,过了很多天,他的手脚开始生出嫩芽,他真的变成了一棵树!他像虫蛹一样沉睡,听由新生命在他体内形成,渐渐地树根穿破浴缸,扎进地板,树冠也把天花板顶出裂痕,他以一种谁也不敢相信的速度迅速长成了一颗橡树。我从未离开过他身边,在“他”把房顶撑碎时,外面正是清晨,光线透过层层叠叠遮蔽后才照到我身上,我抬头望向那源头,光流和小小的绿水漩涡在枝条上浮动,我听见枝叶浪花般的絮语,驱散了我的麻木不仁。

电车

坐电车去了很多很多地方,虽然在电车前系鞋带太久险些被撞飞(??),有几个印象深刻的场景很漂亮:1各种事物都被修剪和制作成方形的意大利花园。2白色的场景里雪悠悠飘落,穿氅的人坐在石椅上看着远方,画面里的他只有一点点,雪白的群山才是主体。3傍晚的湖滨,杉树林让这个地方看起来有点萧索,但波光粼粼的湖面和温柔的水声以及稀疏鸥声又让它显得没那么冷清了。

宴会

梦见班级旅行,大家一起住在一栋看上去非常宏伟的酒店里,入住手续结束后大家都在房间里嬉戏打闹,我出门按电梯,漫无目的地到随机楼层里去玩,电梯门在37楼打开,眼前的景象却是自然风光:一条周边草木较为稀疏的河道,里面水不深很清亮,但是流动速度相当快,一开始在里面看到些灰不溜秋的小鱼仔,凝神看了许久,小鱼仔不见了,然后突然出现了许多大鱼,银亮的鱼皮突然从水里折射出来,吓了我一跳。水流速越变越快,出现的鱼类体型也变大,最开始勉强叫得出名字,后来就完全不认识,各种绚丽又诡橘的大型海洋生物从我面前经过,我倚靠着河堤的围栏痴迷地看着它们,突然感觉后面有人拽了我一把,回头看是没有五官的男人(从幼年起他就一直在我的梦里出现,究竟是谁啊),他还是不能发出声音,用手示意我往后站那里很危险,我回头一看我趴着的栏杆已经被大鱼的触手给拍掉了,最后随着水流离开的是一只超超超大号乌贼,黑色的皮肤下闪着金色和绿色的斑点,眼睛轱辘轱辘地转动仿佛在打量我这个奇怪生物,目送它远去之后,河道就渐渐恢复到一开始的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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