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迫参与了三场游戏,正赶上回家过节的时候。父母,和我。
那个医院里去接姥爷,姥爷摔了一跤,有点骨折,最近刚刚恢复。
他们在医院的一层大厅搞什么活动,类似于鬼屋探险,被碰到的人就要死了。
不过我是志愿者就是了。
那些“鬼”手捧着灵牌,像是真正的鬼在游荡。我跟着的那个胖男人很明显连游戏规则都没有听说,他还在询问这个游戏怎么玩就被鬼撞了一个满怀。
游戏出局,我领着那个男人出去。
弗轮斯心理医生是个头发花白的男人,他说让我去前台拿。
前台是有侏儒症的一名男性。
个子低矮,头发黑中掺了点灰白,只有一米二三左右的个子,脸却是个中年男性。
他向我询问了年纪和生日。
父亲最近膝盖有些痛。
然后就让我们回去了。
我去看姥爷的时候发现妹妹也过来了。
我拉着姥姥和妹妹下楼时,因为某事(忘了)耽搁了一下,出去之后有三辆白色的轿车朝着我们冲撞过来,没有办法躲避,所以我们就全部被撞死了。
(2:34醒)
车辆变成了一辆,我和妹妹撤到路边,那辆白色车在急刹车之后又加速朝着我和妹妹撞过来。
当我想拉着妹妹闪开的时候,四肢就像被灌了铅。
(3:02醒)
我和姥姥还有妹妹在楼梯口聊天,直到父母一起过来之后,我们直接去地下车库坐车回家。
父亲向医生询问自己的膝盖问题。
医生向他推荐了药。
因为医生来历不明,父亲斥责了两句,我为医生辩解,希望父亲相信医生。
父亲把药煲在饭里,大家吃完饭都睡着了。
醒来时,发现周围的房间漆黑一片,楼道里也寂静没有一点声音。
所有住户的房门都虚掩着。
推开房门,里面的每一户住户的手臂上都被插上了针管,住户都昏睡在家里不同的角落。
针管连着的另一边,是一种绿色的液体。
我惊恐地寻找着父母,好在他们二人只是像往常一样睡在床上,还有鼻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