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角切换有些频繁了。
①两位黑长直的女生,她们是情侣,正好是万圣节放假前一天,她们被公司召回来加班。女子A天生就具有阴阳眼,在走进电梯的时候,A发现电梯门口有贴一张“我困了,晚安”,但是路人似乎都没有看到这张便签纸。
A将这件事情告诉了女友,女友感到有些不安,不过因为鬼也不是很敢在平时贸然冒犯人类,所以A和女友还是打算照常加班。
进了电梯,门口有两个身影匆匆跑进来,仔细一看,是楼下办公室的两个年轻人,他们说公司举行了一些万圣节的活动,所以他们才打扮成这个样子。A仔细看了看两个人,确实是身上的打扮都是假的,于是点了点头,夸他们老板真是很开明和有童心一个人。
其中一个男孩还吐槽了一句,说老板平时特别严厉。
电梯门打开的时候,那张”我困了,晚安。“的便签纸不知道为什么掉进了电梯内部。
A不由得抬头向外看,有一个浑身装扮的高大的身影从外面走进来,他的面庞非常模糊,身上挂着一些黑红色的装饰物,他进来的时候A就闻到他身上属于鬼的血腥味道。
两个年轻人还在那里讨论这是装扮成什么样子或者说这个是那个科室的人。
A觉得自己浑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但是那个男人似乎是打算和那两个年轻人一起下电梯,这几乎明示了他们公司在的这一层还有其他的鬼。
A 本来想拉住两个年轻人但是实在是没有理由,最后只能祈祷那些鬼怪不会做什么。
到了A和女友的公司这一层,一开门A就看到一张惨白的脸贴在自己的脸前面,看到电梯门开了,这张脸看到门里还有两个活人才缓缓后退,给A和女友让出一个身位。
A拉着女友赶忙出了电梯。
这时候她才注意到那个鬼手里还抓了一个汉堡没吃完,然后鬼缓缓走进电梯。
A和女友打算在一进来的门口买杯奶茶,这时候突然地板崩裂,A虽然拉着女友跳开了,但是却一阵眩晕。
②A的小时候,在院子里和母亲一起研磨着草药。
村子里几乎所有人都会养蛊,他们村子的血脉就是靠着那个像蜈蚣一样的虫子延续的。
那个虫子呈现黑色,外壳通体坚硬,附着甲壳。
母亲拿出那条虫子,将它拦腰折断,这条虫子依旧活着,A知道。虫子中心的未知有一块黑色的像是血块一样的东西。母亲说,这个就是他们要取出来的东西,这是生命的核心。
A上手将黑色的血块拿了出来,如同预料般的手感,很软,像是布丁一样,但是还有些黏手。虫子被取出来那个黑色的块状物体之后明显有些蔫巴,母亲用刚刚研磨好的草药涂抹在虫子的伤口上,那只虫子才开始重新蠕动。
③男孩半夜走过村子里不知道哪里的一处山洞,他听到身后似乎有什么声音在呼唤他,他回过头,看见了一个穿着古装的白色的男人。那个男人全身上下都是白色,头发,眼睫毛,包括皮肤。在漆黑的夜里格外显眼。
男人见到男孩回头,就不在前进,而是站在原先位置安静地等着男孩。
男孩向前走,伸手抚摸了男人惨白的脸庞。
男人没有说话,而是把身子低下去更多,脸几乎要贴到男孩脸上。
男孩抱住了那颗探下来的头,并且轻声叫到:“哥哥。”
鬼怪和男孩就这样诡异地站在一起。
④A 听说村子里有一处地方出现了一大摊血花,于是和朋友一起去凑热闹,但是因为车技不行被抛在了后面(话说为什么一个村子要骑车两个小时才能到指定的地点,村子这么大吗?)
一脸不爽的A在约定好的地方没有找到同伴,不过确实看到了”血花“。
他们其实说的不准确,因为这是一团在空中的血雾。血雾就在空中漂浮着,没有落下的意思。
A看到血雾后面的山洞,于是走了进去。
⑤山洞里是幻想一般的场景,A看到有一个男子跪在地上,他的面前是许多数不清的舞女在跳水袖舞,而那袖子甩过掠过的屏风后面,坐着一个类似是古代君王着装的男人。
男人盯着跪在地上的男子,单手撑着下巴。
A穿过跳舞的舞女,无论是男子还是舞女都没有注意到她的到来。但是那个君王却抬起头,目标明确地盯着A。
A问他:你是谁?
君王没有回答,只是摇了摇头。
之后A的眼前就浮现出一幅画面:昨天晚上在山洞门口相拥的兄弟二人,因为突如其来的袭击,哥哥(那只鬼)替弟弟挡下了致命一击,但是被拍散成了血雾,还没有重新凝聚回来。
A问:弟弟现在在那里?
君王依旧没有说话,只是大手一挥,A就发现自己和君王站在村子外面车水马龙的世界。
A疑惑为什么要把自己带到这里来,回头看向身后时却发现已经没有了身影。
村子里的人是不可以长时间在外面不回家的,A有些着急。
她试图握拳感应自己的蛊虫,但是蛊虫没有回应。
⑥A回到了母亲身边,这时候A已经自主独立地磨药了。
⑦山洞里,一名青衣女子站立在中间,看着倒塌的桌椅和屏风。她伸手抚摸那些物件上的灰尘。
那些场景又仿佛重新构建了一遍,但是那个君王这次没有坐在自己的位置,那里是空着的。女子也不在意,穿过人群,和屏风,往更后面的房间走。
那个门洞黑黢黢的,什么都看不见。只是往前走了半步,就隐隐约约看到黑色中浮现出一张张层层叠叠的白脸。女子从他们中间穿过,在黑暗的尽头,只有一副黑红色的盔甲摆在那里。
⑧男孩坐在屋内,窗户外面有一个探头探脑的脑袋,只有脑袋。头似乎想进来,但是男孩没有给他开窗户。
男孩走出房门,把窗户口的脑袋撕碎了。他把破碎的脑袋扔到地上,地上的眼睛还在看他。他没有理会,转身走进了山洞。
山洞里有一场谋杀,一个男人刚刚杀了他的伙伴,手里还拿着沾满血的刀,然后他看到了走进来的男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