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的鱼子酱

如果我活在梦里,是不是就可以杀死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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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7/31

下次再也不和自己说在做一会儿梦了,直接从六点睡到九点了!QAQ

梦境的伊始,是高中学校突然把所有学生召回学校,我也回到教室,大家熙熙攘攘,就像是高中时期一样,聊着八卦。
我的位置没有变,是差生专属的倒数第一排,我拉开我的座位时才发现我的同桌是我小学的一位同学(我都不记得她的名字了),她当时因为老师没收了她的手机而低声咒骂老师,我才反应过来高中是不让带手机的,赶紧把手机放在桌洞里把闹铃关掉,把手机调整成飞行模式。
我刚刚调完手机,老师就进门了,吓得我出了一身冷汗。
老师不是我熟悉的高中老师,而是一位陌生的不修边幅的大叔,他的衣着看起来非常随意,衬衫上的纽扣有一颗错了位置,导致他的衣服从中间开始就歪了一截。
他进来讲课,讲得是物理相关的东西什么虫洞,什么宇宙,还有时间和空间的定义,我的物理一直很烂,实在是听不下去,睡着了。
等醒来时,同学和我说,这个世界要毁灭了。
我不能说十分平静,只能说一脸懵逼,我问同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同学说,现在的里世界有某些物质在一直扩张,很快就会突破表里世界的界限,来到表世界吞噬一切。
虽然这看起来诡异的知识像是小说里才会出现的,但是我记忆中是有这些知识的。
曾经在上学时,一个白色的老头也对我说过这些东西。(梦境里的我)
那个老头说自己是里世界来的人,
因为一些显而易见的原因,我根本没有相信老人。
现在却又想起来那个老人,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
同学继续说,现在没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所有表世界的人都在想办法躲藏,或者建造一个避难所。目前每个国家内的地下避难所已经开始修建,重要机关的人员也都开始迁移。
我突然想到一个东西,管道。
这是突然冒出在我脑海里的东西,与其去躲藏,为什么不直接进入里世界。
不知道为什么,我记忆中,这些物质在里世界就是毫无攻击性的,也就是说,不应该我们在表世界躲藏,而是进入里世界。
我将这个想法和老师说了,老师很诧异但表示他会仔细考虑。
学生们在闲聊和玩乐中度过了三天,毕竟没人想听高中的课了。
那个男人又进来了,向所有人公布了这个计划,但是我们班会作为参与实验的人员——换句话说,第一批进入里世界的小白鼠。
我自然是第一个小白鼠——小白鼠中的小白鼠。
通过管道来到里世界,这里和我记忆中的分毫不差,
黄沙,简易而又破败的房屋。
这让我突然意识到,是否曾经也有一批人住进过里世界,然后他们消亡在无尽的黄沙中。
这里没有发展的迹象,那些房屋也并非是腐烂,仅仅是因为带风的黄沙产生的风蚀现象。
这里没有水。
但是我也并没有找到白骨。
我将这些发现回去报告给了老师,老师依旧 决定要实行这个计划,不过我们可以提前往里面存备物资,在物质彻底吞噬表世界之前,通道的两面通过的性质不会被改变。
之后大家陆续进入里世界并且帮忙搬运物资,修建防御设施。
在整座城市上空的玻璃栈道上,似乎学校里 的人总是逆人流前进,许多人都在买票去更远的城市。
但是物质吞噬是随机的,多点化进程的,转移无意义。
还是有人发现了学校内进行的筹划,利用自建通道进入里世界并且打算抢夺学生的物资,在周旋作战后被成功消灭。
有一队人马在进入门时没注意到墙壁是假的,在光学投影后埋藏着我方的士兵,被成功全员歼灭了。
除此之外,基地内其实还设置了许多的光学投影和武器点。
在稍远一些的地方,老师一个人在荒原里游荡,他找到了那个我记忆中的白色的老头。那个老头脸上缠满了绷带,但是人依旧活着。

我和同学在满满把东西往基地搬,有一次搬东西的时候,两个人故意不走们走窗户,结果被窗户上的机关绊了一跤,摔惨了,完事还被回来的老师骂了一顿。

(后续是发现睡太久了赶紧爬起来但是已经九点了......)

2025.7.20

其实整个梦应该有两部分,但是第一部分实在是太模糊了。

第一部分应该与记忆有关。
魔女,学士,小偷和战士,这是四个人。
其中只有魔女保存了记忆,学士,小偷和战士都再一定程度上遗忘了某些事情。
他们是通过第一部分的故事相识的。

boss战的一些回合,学士和战士一组,会场的那些游客也参与进来,工作人员也在鼎力相助。
学士这边是吟唱佛文驱邪,本来在吟唱《金刚经》,工作人员走过来说这个没用,得换《玉女心经》。然后学士定睛一看,发现跟打音游似的,好多怪物头上长角,角上写着对应能驱散的佛文。然后众人一起,驱散了恶鬼。

在故事的结尾,间谍因为被发现被一个方形的好像风扇一样的枪击毙,魔女潜入查看时,却又被工作人员击毙。
但是魔女之所以是魔女,就是因为魔女不死。魔女的同盟的手下发现了魔女的尸体,打电话给小偷,让三个人过来接人。

四个人在车上复盘。
魔女说上次的那件衣服真的很好看,可惜带不出来。
然后接下来四人因为要逃避抓捕而选择前往废土。
废土并非是一片荒芜,事实上由于生存区的减少,废土迎来了大批的开拓者。
夜深之后四人找了一个看起来年久失修,不像是有人住过的痕迹的房子。
正当四个人收拾完,准备休息,明天继续赶路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一个壮硕的男人打着手电筒一路向上,尽管三人已经躲藏,但是男人来的很快,他对这里很熟悉。男人是这里的员工,赌博输了钱,打算过来偷东西卖掉。
他很快就发现了三个人和一具尸体。
三个人假装在缠斗中输给员工。
员工开心地给老板打电话邀功。
“我抓到了三个偷偷进厂子的家伙,使得他们已经被我抓起来了......”
三人没有反应,员工没有杀过人,他绑人的手法很差,而且魔女快醒了。
死亡到复活并不是免费的奇迹。
魔女变成了一只金色的老虎。
员工还在侃侃而谈,试图狡辩自己半夜进入废土边界的厂子。
然后就被金色的老虎撕碎了。
魔女醒了。
因为是通话突然结束,老板在电话那边大喊大叫。
但是却没有提出报警。
因为这个厂子本来就是黑企业,老板只能派自己私下养的私兵去解决。
三人用自动贩食品的机器购入了一堆材料。
把员工的尸体沉入了厂子中央的毒池。
并且掩盖了自己的痕迹。
三人出发另外寻找安身之所。

2015.7.11

这是该死的要把我所有的同学在我脑子里都溜一遍吗受不了了。

一个堪称诡异的地方,林立的别墅,错综复杂的道路,一个自称“老师”的人在安排任务。
我就像是回顾自己的十二年受教育生涯,从小学的同学开始一个一个见面。
那些别墅是白色的,当老师要考察语文的时候,会让我们在别墅里自己找一个房间,然后在规定时间里写出来它想要的东西,没写出来的就要被拉去杀死。
之后去高中时的同学,路过语文的考场,哪里开了一堆小吃摊位,是给同学搞社会实践的,卖出去的钱的多少做比拼。
三个学医的同学为了谁的煎饼更好吃吵得不可开交。

2025.7.9

最近在看《黎明之剑》,一熬夜就做不了很长的梦了L(悲伤)

很诡异的梦境。

贾府因为财政收入不够,响应国家号召发展旅游业,把贾府的一部分宅邸对外开放改造成旅游景点。
因为游客太多,后来还举办的一个类似于《奔跑吧兄弟》的综艺节目,一堆人在里面比赛。
比赛项目之一还是炒鸡蛋(?)当天晚上的晚饭就是那些炒鸡蛋和别的菜混在一起的。
池塘里的伞灯铺得太密集,有些人误以为伞上也能走,然后一脚踏上去,灯破了,人掉下去,然后因为漏电死掉了。
贾母在祖祠召开家庭会议(?)然后贾宝玉写了一封离家出走的信件让别人带进去,然后他和林黛玉私奔了。
学校运动会举行的时候,我才发现我的三个玩偶都丢在学校里,然后赶紧回学校去拿玩偶,然后见到老师之后,老师劈头盖脸对我一顿骂,最后灰溜溜地蹭进队伍里。

2025.6.24

最近一个是因为熬夜,一个是因为做的梦乱七八糟
很久没有有意思的梦了。

梦见去做志愿者。
通过了“三下乡”的申请,但是已经订好了机票。

又梦到自己其实没挂科(笑死梦是反的)

又回到高中校园,但是无所事事乱逛,老师也不认识我了。

研究室的老师因为成绩太差那我踢给另一个老师了。

无聊(┯_┯)

2025.6.7

居然已经离高考过去一年了吗?时间好快。
希望朋友高考顺利。

是一对甜甜的情侣啊,好可爱的梦境。

混乱的街道来了一个腼腆的男孩子。
他穿着规整,皮肤上也没有纹身,干净得要命。
街里的人都在窥探打量,看他最后走进谁的领地。
男孩没有理会那些目光,于是盯着他的人也察觉到他找的人不一般。
是”龙母“。
他的脚步在龙母的领地停下来,他敲响了龙母的门。黑色的门被指关节叩击的声音劝退了 黑暗中的目光。
龙母和她的女儿分食上一个违反规矩的人的内脏的画面仍然历历在目,无人敢挑战龙母的权威,没人想当她们餐桌上的甜点。
龙母的女儿(下简称为龙女)就像是所有的黑街女孩,板寸头,满身的穿孔,小臂上蜿蜒的纹身。
她们需要一个新的打手。
男孩自称叫哈鲁德。
无所谓这个男孩叫什么,他是龙母的亲戚送来的孩子。而龙母现在需要准备食材。
一个帮派。
龙母并非是称号,她本身就是龙。锋利的爪子和粗壮的尾巴,喷吐而出的火焰。
她是黑街战无不胜的神话,是黑街混乱秩序的维持者。
龙母接待了男孩,然后她和龙女去杀干净了违反秩序的帮派。
她们带回来新鲜的内脏,放在桌子上。
男孩在她们的宴请下一同进食了那些内脏。
哈鲁德没有作呕的进食让龙女感到有意思。
她没事就去拿哈鲁德逗乐。
哈鲁德在学校的同学也知道哈鲁德背靠黑街,没有人敢靠近他。龙女每天来哈鲁德的学校也没有人敢提出异议。
龙女有时候会变成龙来找哈鲁德,第一次见到女孩龙一样形态的哈鲁德也没有露出任何的诧异。
龙女是龙母收养的孩子,所以龙母是红色的龙,而龙女是蓝色的龙,她的爪子也没有母亲的那么锋利,但是她的尾巴和下肢更有力,她喷吐的火焰更令人胆颤。
(中间忘记了一小段,悲痛)
那个帮派本来想要绑架哈鲁德。
龙女去救哈鲁德的时候发现他站在帮派老大的尸体上,以龙的形态(哈鲁德是中国龙),那淡蓝色的鳞片吸引了龙女的眼睛,她目不转睛盯着那美丽的身体曲线和无风自动的白色龙须。淡蓝色的鳞片在阳光下泛起涟漪,就像是在阳光照射下波光粼粼的湖面,那些血从他的爪间落下。
龙女于是冲过去一把抱住了哈鲁德,然后向他告白。
哈鲁德被吓到变回人形。
满脸通红。
龙女变回人形后还激动地追问哈鲁德是什么龙。
她太喜欢哈鲁德龙的样子了,连带着看人的样子也多了几分可爱。

2025.5.10

是和之前的梦境有关联的梦,好喜欢。

上次参观完她的鬼屋之后,她给我介绍鬼屋和拍摄宣传片时的花絮。
宣传片是从鬼屋大门开始拍摄的,鬼屋很大,像是在巨大的溶洞下方,抬眼向上看只能看到无尽的黑暗,周围都弥漫着青蓝色的雾气。楼与楼之间连接着黑色的巨大锁链,就仿佛是小说中的冥界。
每一个楼都是一个小的场景,不过我之前只看过一个火灾主题的。
店主很自然的为我介绍这栋楼。
上次我来的时候,会觉得这个场景无比的真实,宣传片也拍摄的非常逼真,不过自己实地在店主的陪伴下再看一次,就觉得并没有那么逼真了。
火灾主题的大楼门框都被完全熏黑,被炽焰的热浪卷变形,店主说这是之前专门找人定制的门框,还有两个因为彻底烤坏了没有办法搬过来用。我震惊于店主愿意为自己的鬼屋做出如此庞大的花销,不过想到店主一身衣服昂贵的价格,我又觉得不过是有钱人休闲娱乐罢了。
大楼里有一个补习班,上次我来的时候里面穿着校服的人偶都活动起来,看起来异常瘆人,如今依旧是那些被火燎伤的桌椅,人偶有的趴在桌子上,有的站在讲台边,反而多了几分活人气息,那些孩子的校服是黑色裤子,黑色衣服和白色袖子,看起来像是周围学校的衣服,店主说这是二手买回来改的,希望学校里的学生和校领导不要把她的鬼屋告到法庭。
楼道都是漆黑一片,好在店主在地板和天花板和墙壁的缝隙之中都埋了隐藏灯,给游客照明指路。不过店长还恶趣味的说这些灯有的时候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比如通过变色或者是变成荧光灯,把周围用特质涂料模拟的血迹照出来。
补习班旁边是一家咖啡店,也是大火烧得最严重的地方,上次来鬼屋的时候知道这场大火是因为咖啡店电器短路导致的。咖啡店的吧台和后厨一片漆黑,所有东西都被粉尘覆盖,什么都看不清,店门口还有许多被热浪掀翻的桌椅,以及被烧死的人。
哦,人体模型。
与上次来时不同,店长为模型盖上了一层布,说是为了防止灰尘落上去,不过那些学生的玩偶没有被盖上呢。可能是因为这些模型的脸上基本都是骨断肉连的状态,灰尘掉进去很难清洗吧。
我依稀记得开门那个被掀翻在椅子下面的女尸会在踏入咖啡店的时候抓住游客的脚踝,她抬起头时,只能看到一张被大火炙烤,没有五官,鼻子也一起融化的脸。
如今那里被盖上了白色的布,但是经过时还是会觉得有人可能会抓住我的脚踝。
最靠里边的模型是代表店主身份的尸体,不过如今不知道去哪里了。也没有见到白布。
这次是坐电梯上楼的,店主解释虽然电梯火灾肯定是不能用的,但这里是鬼屋。平时不敢让游客用,害怕游客因为太惊恐导致电梯故障,所以游客只能惨兮兮的经历楼道里鬼手和npc从暗道里爬出来的恐慌了。
我点点头应和道坐电梯也不符合常识。
店主刷卡上楼。
我们来到了大礼堂,这里也是被火烧得极为严重的一片区域。
因为是人为纵火,还是故意挑人多的时候,这里的椅子还都是易燃材料,所以这里的人偶格外多。七横八歪地倒了一地堆叠的人偶。它们伸手但是永远够不到门把手。能够到门把手的手也早就被高温的铁门烤熟了。
从大礼堂的窗户能看到外边青蓝色的雾气和黑色的巨型锁链。
原本应该是红色的尼龙材料在高温下和尸体纠缠在一起,高温下变形后附着在在尸体上,椅子上一排排就像是形状各异被树脂包裹着的琥珀。
我很感谢店主趁着休假日带我来参观这个鬼屋,虽然和上次我感受到的略有不同,但是这依旧是十分优秀的鬼屋。



上一次我的视角是逃出火灾的人,那么这个店主的身份就很有趣了。
我好爱我的梦。

2025.4.15

已经被迫参与了三场游戏,正赶上回家过节的时候。父母,和我。
那个医院里去接姥爷,姥爷摔了一跤,有点骨折,最近刚刚恢复。
他们在医院的一层大厅搞什么活动,类似于鬼屋探险,被碰到的人就要死了。
不过我是志愿者就是了。
那些“鬼”手捧着灵牌,像是真正的鬼在游荡。我跟着的那个胖男人很明显连游戏规则都没有听说,他还在询问这个游戏怎么玩就被鬼撞了一个满怀。
游戏出局,我领着那个男人出去。
弗轮斯心理医生是个头发花白的男人,他说让我去前台拿。
前台是有侏儒症的一名男性。
个子低矮,头发黑中掺了点灰白,只有一米二三左右的个子,脸却是个中年男性。
他向我询问了年纪和生日。
父亲最近膝盖有些痛。
然后就让我们回去了。
我去看姥爷的时候发现妹妹也过来了。
我拉着姥姥和妹妹下楼时,因为某事(忘了)耽搁了一下,出去之后有三辆白色的轿车朝着我们冲撞过来,没有办法躲避,所以我们就全部被撞死了。
(2:34醒)
车辆变成了一辆,我和妹妹撤到路边,那辆白色车在急刹车之后又加速朝着我和妹妹撞过来。
当我想拉着妹妹闪开的时候,四肢就像被灌了铅。
(3:02醒)
我和姥姥还有妹妹在楼梯口聊天,直到父母一起过来之后,我们直接去地下车库坐车回家。
父亲向医生询问自己的膝盖问题。
医生向他推荐了药。
因为医生来历不明,父亲斥责了两句,我为医生辩解,希望父亲相信医生。
父亲把药煲在饭里,大家吃完饭都睡着了。
醒来时,发现周围的房间漆黑一片,楼道里也寂静没有一点声音。
所有住户的房门都虚掩着。
推开房门,里面的每一户住户的手臂上都被插上了针管,住户都昏睡在家里不同的角落。
针管连着的另一边,是一种绿色的液体。
我惊恐地寻找着父母,好在他们二人只是像往常一样睡在床上,还有鼻息。

2025.4.3(午)

我和家人一起去一个以龙为传说的岛游玩,期间,我和他们走散了,我的电话打不通,一个建筑工人帮我打通了我父母的电话。
我拿着一个红色的纸盒子离开。
工人说他是看守这个岛上镇守恶龙的塔的工人,最近不太对劲,希望我们早点离开。

被镇守的龙据说是因为许多年前把潮水掀起来,放走了罪大恶极的罪犯,所以龙王把祂冰封在海潮之下。
在镇压祂的两座塔上都插满了被罪犯鲜血浸泡的利剑,塔的中心柱是用罪犯的脊椎骨铸成。
之前有网红偷偷跑进去打卡,导致岛上的人必须更小心有人跑到塔里。
很多游客的目的就是这个。
他们觉得岛民是为了增加客流量故意设置的追捕游戏。

锁链在逐渐松动,我刚刚喝下一瓶红牛,打算启程回家。
然后轰得很大一声,两座塔全都倒塌了。
几乎是同时,天空就阴云密布,潮水倒灌,狂风大作。
塔上的剑像雨一样密密麻麻地落下,贯穿人们的身体。
潮水重新淹没这座岛。

2025.2.22

专门等到梦到结局了

我去拜访我的小学同学,她们家现在已经搬到一个炊烟袅袅的小岛,岛上的小镇之中熙熙攘攘,有不少商贩和小摊。
我和跟随我而来的B买了一串烤串,虽然很香但是我突然没了食欲,我让他扔掉。
到了同学家中,同学家里还有三个租户,她们睡在一间屋子里。
我们打算一起打牌。
有一个老奶奶出来给我们送水果和水。
我的印象里虽然同学由于是重组家庭,比较拮据,但是好像也不至于如此,但好像没有见到她的继母和继父。我们五个人在房间里打牌,其实玩得很开心。
同学吐槽她现在依旧睡觉不老实,有的时候睡着睡着床单就被踢走了。
同学的双胞胎妹妹走进来,不过看起来很不屑于加入我们的游戏。
她脸上有点挂着伤痕。
我询问她不会这个年纪了还在跟别人打架吧,妹妹丝毫不避讳地脱掉了衣服,给我们展示她隆起的小腹。
“我怀孕了。”她这么骄傲地说。
我感到很震惊,我问她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因为同学的妹妹还很小。
她说对方温柔体贴。
可是她身上的伤口不是这么说的。
我质问她看上对方哪里了。
她说他很帅。
我的无名怒火起来,说她这是对自己的不负责。
她说新婚那天,本该是两个人一起在床上撕咬的时间,她只听到男人充满怒意的辱骂和缩在角落里自己的哭声。
我感到很愤怒,连玩的兴致都没有了。
于是就转身离开了他们家。
在我出去后,察觉有人跟踪我,我检查身后时,确定有一个黑色的身影。
跟踪技术很烂。
这不对,这么烂的跟踪看起来更像是有恃无恐。
走到拐角时,那个黑色的身影开始变得扭曲,并且朝我扑过来,在临近我的时候我看到了一张脸。
熟悉的脸。
同学的继母。
我掐住了她的脖子,我的手指上有主的祝福,黑色的身影本来想吞掉我的手臂,脖子却被腐蚀。
她的脑袋在只剩一半的脖子上晃啊晃,然后疯疯癫癫地跑开了。
这不是什么好征兆。
过马路的时候,一个骑着电动车疯女人拦在我们面前,她指着红灯说:“绿灯了,怎么你们还不走?”
我看了看周围人群稀疏的方向,边往过走边和她说:“我们马上走,刚才没看到。”
然后在人群都闯红灯时,一辆打车开来撞向人群,因为我本身就处在人群边缘,马上闪开退到路口。
那个女人在被大车压过去的尸体旁边,依旧坐在电动车上,只不过这次毫不掩饰地直直地盯着我。
没有办法和解了。
我重新返回小镇,不过这次是以影子的形式在小镇之间穿梭。
打牌,麻将,小摊饭的叫嚷。
在路过同学家时,我看到了同学的继母坐在家门口,楼顶上却还有一位陌生男子。
而在我和同学见面期间,两人没有一次露面。
我回到同学家。
那个男人果然在同学的房间里等我。
我举起双手,表示自己没有在手上画符咒,并表示都是邪神的信徒,不必如此刀剑相向。
男人笑着说:“可我们信的又不是一个邪神。”
“还请问一下我同学是怎么回事?”
男人拉开窗帘,展示了熟睡的我的同学。
比起熟睡更像是昏迷。
“祭品,她是绝佳的祭品。”
“那三个孩子是辅料,她们都是祭品。”
男人激动地说。
他拿起旁边的藤条,抽打着昏迷的同学。
她只是把身体蜷缩起来,却没有清醒的迹象。
真恶心。
一幅手铐铐在我的手上。
男人是这个小镇的警察。
原来如此。
同学的继母和继父看来就是这两位邪教信徒了。(我之前只见过同学的生父和继母,后来她的继母又再婚了,还带走了她)
在他带走我的时候,我撇见了一个房间,那里放着一张老奶奶的脸皮。
看来我其实一开始就碰见了同学的继母。
我跟他坐在警车上。
四面透风的巡警警车。
看来他们还没有完全侵蚀掉这个可怜的小镇。
我的右手食指被我准备好的尖刺刺破,在左手掌上画着什么。
可怜的同学。
荆棘缠满她的躯体,而她只能昏迷,倒吊于小镇的中心。
这边是这副画的内容。
我跳出车外。
车的速度很快。
我的手掌感到灼烧,我将这部分皮肤献给了主。
“下落。”
那是启动的咒语,我跌落至路边大树的阴影,然后融于阴影,逃离了小岛。
(顺带一提后续有梦到“我”给我讲解这个梦,“我”的侍从也是因为“我”信仰邪神产生的精神错乱,实际上我是一个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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