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门等到梦到结局了
我去拜访我的小学同学,她们家现在已经搬到一个炊烟袅袅的小岛,岛上的小镇之中熙熙攘攘,有不少商贩和小摊。
我和跟随我而来的B买了一串烤串,虽然很香但是我突然没了食欲,我让他扔掉。
到了同学家中,同学家里还有三个租户,她们睡在一间屋子里。
我们打算一起打牌。
有一个老奶奶出来给我们送水果和水。
我的印象里虽然同学由于是重组家庭,比较拮据,但是好像也不至于如此,但好像没有见到她的继母和继父。我们五个人在房间里打牌,其实玩得很开心。
同学吐槽她现在依旧睡觉不老实,有的时候睡着睡着床单就被踢走了。
同学的双胞胎妹妹走进来,不过看起来很不屑于加入我们的游戏。
她脸上有点挂着伤痕。
我询问她不会这个年纪了还在跟别人打架吧,妹妹丝毫不避讳地脱掉了衣服,给我们展示她隆起的小腹。
“我怀孕了。”她这么骄傲地说。
我感到很震惊,我问她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因为同学的妹妹还很小。
她说对方温柔体贴。
可是她身上的伤口不是这么说的。
我质问她看上对方哪里了。
她说他很帅。
我的无名怒火起来,说她这是对自己的不负责。
她说新婚那天,本该是两个人一起在床上撕咬的时间,她只听到男人充满怒意的辱骂和缩在角落里自己的哭声。
我感到很愤怒,连玩的兴致都没有了。
于是就转身离开了他们家。
在我出去后,察觉有人跟踪我,我检查身后时,确定有一个黑色的身影。
跟踪技术很烂。
这不对,这么烂的跟踪看起来更像是有恃无恐。
走到拐角时,那个黑色的身影开始变得扭曲,并且朝我扑过来,在临近我的时候我看到了一张脸。
熟悉的脸。
同学的继母。
我掐住了她的脖子,我的手指上有主的祝福,黑色的身影本来想吞掉我的手臂,脖子却被腐蚀。
她的脑袋在只剩一半的脖子上晃啊晃,然后疯疯癫癫地跑开了。
这不是什么好征兆。
过马路的时候,一个骑着电动车疯女人拦在我们面前,她指着红灯说:“绿灯了,怎么你们还不走?”
我看了看周围人群稀疏的方向,边往过走边和她说:“我们马上走,刚才没看到。”
然后在人群都闯红灯时,一辆打车开来撞向人群,因为我本身就处在人群边缘,马上闪开退到路口。
那个女人在被大车压过去的尸体旁边,依旧坐在电动车上,只不过这次毫不掩饰地直直地盯着我。
没有办法和解了。
我重新返回小镇,不过这次是以影子的形式在小镇之间穿梭。
打牌,麻将,小摊饭的叫嚷。
在路过同学家时,我看到了同学的继母坐在家门口,楼顶上却还有一位陌生男子。
而在我和同学见面期间,两人没有一次露面。
我回到同学家。
那个男人果然在同学的房间里等我。
我举起双手,表示自己没有在手上画符咒,并表示都是邪神的信徒,不必如此刀剑相向。
男人笑着说:“可我们信的又不是一个邪神。”
“还请问一下我同学是怎么回事?”
男人拉开窗帘,展示了熟睡的我的同学。
比起熟睡更像是昏迷。
“祭品,她是绝佳的祭品。”
“那三个孩子是辅料,她们都是祭品。”
男人激动地说。
他拿起旁边的藤条,抽打着昏迷的同学。
她只是把身体蜷缩起来,却没有清醒的迹象。
真恶心。
一幅手铐铐在我的手上。
男人是这个小镇的警察。
原来如此。
同学的继母和继父看来就是这两位邪教信徒了。(我之前只见过同学的生父和继母,后来她的继母又再婚了,还带走了她)
在他带走我的时候,我撇见了一个房间,那里放着一张老奶奶的脸皮。
看来我其实一开始就碰见了同学的继母。
我跟他坐在警车上。
四面透风的巡警警车。
看来他们还没有完全侵蚀掉这个可怜的小镇。
我的右手食指被我准备好的尖刺刺破,在左手掌上画着什么。
可怜的同学。
荆棘缠满她的躯体,而她只能昏迷,倒吊于小镇的中心。
这边是这副画的内容。
我跳出车外。
车的速度很快。
我的手掌感到灼烧,我将这部分皮肤献给了主。
“下落。”
那是启动的咒语,我跌落至路边大树的阴影,然后融于阴影,逃离了小岛。
(顺带一提后续有梦到“我”给我讲解这个梦,“我”的侍从也是因为“我”信仰邪神产生的精神错乱,实际上我是一个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