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的鱼子酱

如果我活在梦里,是不是就可以杀死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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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1.22

为了掩盖证据,我从阳台爬回家(三楼),却不想被邻居正好拍下来。
当我发现邻居看见我的时候,我冲他比了个中指,他气急败坏开始数我的楼层和单元号报警。
为了制造不在场证明,我只好同意了那对双生子的提议:他们帮我作证,我帮他们干一件事。
警察来问话时,我说我是因为半夜去朋友家玩不想被发现,所以才会从阳台爬进去。
警察问我有没有认证,我说有,并且把双子中哥哥的电话号给了警察。警察拨通了电话,询问了一番,之后确认了我没有嫌疑。
搞得这么大,父母还是知道我半夜出门的事情了,被训斥了一顿。
不过下午我还是如约到了和双子约定的地方,是体育场。我们乘坐的是教练的车,教练停车很猛,一脚油门倒车结果撞在停靠在路边的卡车上了。
双子坚持要和对方在所有穿搭上都反着来,哥哥今天穿白的,弟弟就一定要穿黑的。虽然这样,两个人的关系其实非常好。
体育场上有很多在锻炼的学生,弟弟跟我说这个是附近学校的初中生,我开玩笑问了句,大学生能不能也加入锻炼。
弟弟没回答我,只是肘了我一下。
哥哥就在旁边嘲笑说弟弟的体育成绩非常糟糕。
我问为什么约在体育场见面,兄弟两个说其实没有特殊的想法,只是想和我商量完之后顺便一起踢个球。
我问他们究竟是什么事。
哥哥说:要把他们家族的鬼祛除。
我询问说我不清楚他们家的鬼究竟是什么样子,如果不是我能祓除的类型我不敢贸然接下,我可以找擅长这个类型的别的同行。
哥哥同意可以去他们家先看一眼。
踢完球,晚上过去之后,亲眼看了一眼他们家的鬼。
还好是我能祓除的鬼。
那个鬼通体绿色,头顶和后背上长着棕色的毛发,手里拿着庆典祭祀用的礼器。(其实长得有点像哥布林哈哈哈哈)它一直在房子里寻觅着什么。
我和双子说,我们趁白天弄好现场,这个鬼怪喜欢宴会,你们布置一个宴会现场,随便抓点不待见的亲戚过来,然后我在屋子里面埋好陷阱,晚上举行宴会的时候把它骗出来杀。
到了第二天晚上,他们找来了一群人参加聚会,其中有一个中年妇女,一直令我感觉不安,那只鬼似乎也察觉到这个中年妇女很危险,几次都试图抗拒本能不步入会场。
不过好在最后还是因为饥饿走进了会场,我得以把它直接祓除。
我问双子,那个中年妇女是谁?
他们说这个是我强奸的那个孩子的母亲。

是的,那天晚上我之所以要躲着警察,是因为我是一个强奸犯,而那个受害者是低我一年级的学弟。

回到家之后我躺在床上,回忆那个中年妇女,觉得我和那只鬼怪的不安一定有迹可循。
鬼怪和除灵师本质是一个东西,我们恐惧的对象要么是绝对强大的个体,要么是“神明”。
对于绝对强大的个体基本都有记录再册,没理由我遇上一个没有被记录的,所以只能说明那个中年妇女是“神明”。
真的糟糕,她一定注意到我了。
之后我在家里贴满了防护的符咒,然后拼命学习和神明相关的知识,之后确认了这位神明的身份——母神。

那天我独自在家,门口响起两声敲门声,我没有开门,坐在餐桌旁边享用我的晚饭。
然后门自己打开了,我背对着门口,但手中的筷子已经不停颤抖。
那个中年妇女坐到了我的对面,她黑色的利落的短发贴着面庞,她看向我。
我感谢地说到:谢谢她没有把我的父母牵扯进来。
她没有说话。
我忏悔我的罪,并希望她只降罚于我一人。
我跪拜在她的面前,伸出了右手,手掌向上,并递上一把刀。
我说:您可以为我刺下血誓,我之后任由您的儿子驱使。
她轻笑一声,说:看来那天之后你有好好地查过资料。
我没有回答,默认了。
她说:母亲总是会宽恕孩子的过错的,我的孩子犯了一些错,我已经宽恕他了,但是你确实应当受惩罚。
她看出了我的疑惑,补充到:你现在还活着,就是因为我的孩子他是喜爱着你的。
我的刀没有拿稳,因为震惊掉在了地上。
她拿起刀,在我的手上刻下血契:你如果听命于那个孩子,你一定会哄骗他的,他也会纵容你的;所以契约的内容是——你活着的每一天都将充满对他的愧疚感。

陷入血契的幻境之中,我看到母神诞生的时候。
那是一个生产中的孕妇,还在原始的时代中,妇女的生产往往伴随死亡。
那个妇女祈祷,祈祷,祈祷。
祈求孩子不要生来就背负着弑母的罪孽,她将宽恕。
周围也是为她祈祷而跳舞的女孩和女人。
男人们已经出去打猎了,她的男人也是。
她们在旁边唱跳:七击七打,不归则死。
歌声一直环绕着女人,直到仪式结束,十四次的击打结束,她的丈夫拿着祭品归来。
女人死去了,但是诞生的母神重新“生下”了她,她成为了母神在人间的代言人。

这就是母神的诞生。

2025.11.8

2025.11.8
握草明天体测啊救命啊啊啊啊 ˃̣̣̥᷄⌓˂̣̣̥᷅  
元素大乱炖。

偏僻的山村和封闭的村民,诡异事件探访的必备要素。那些阴郁的村民的脸,望向驶入山村的红色轿车。
轿车里坐着我和我的女朋友,女朋友在玩弄她的摄像机,她说这是她今年摄影大赛的奖品,我祝贺她。
山村本地的信仰是蛇母,所以村民身上总会有蛇形的装饰物。我和女朋友在一个挑着扁担的老奶奶那里买了一对蛇形戒指,奶奶说“只要带着蛇,蛇母就不会吃了你。”
奶奶越走越远,在我和女朋友看不见的地方变成蛇爬走了。
我们正好赶上庆典,是祭祀蛇母的,会场布置的和圣诞节一样,我带着一条黑色的蛇,加入了庆典。
整个场地爬满了蛇,地上,桌子上,甚至是酒品里也有蛇的身影滑动。那些村民与蛇共舞,站在舞池中央,蛇不时还会爬到他们身上。
然后我看到了一条天蓝色的蛇,那条蛇钻进了一个人的血管,这个人就变成蓝色的了。但是人们仍然在跳舞,那个变成蓝色的人也一直在跳舞。

2025.10.30

(恶心的逃跑。
最开始的剧情已经被遗忘,后面的追逐哪怕我不是梦里的人都感觉到深深的疲惫。)

泉水三女神,造灵的三位初始神明,两位已经逝世,一位不知道在哪里存在。

BOSS(简称为S)追逐神明的踪迹和神明的力量,为此他放弃了一切道德。
故事中的主角A是已经逝去的女神的代言人。

Z是另一个已逝女神的代言人,是一位科研人员。
他的实验室最先遭到了S的入侵,他一开始对此毫无察觉,直到他发现研究室的一部分人已经被替换成S的心腹时,在想跑已经来不及了。
他被关进地牢,在折磨和人体实验中丧失人形。

S还在寻找A,他想要得到进入三女神神境的办法,窃取神的力量。

A这几日一直感到浓浓的不安,他向故去的神明祷告,但自然没有用处,因为他的神明已经消散。
他和妻子还有两个儿子搬到了M国,他的新工作是一名海员,随船的研究人员。
他们一家住在公寓的23层,这是间不错的房子,落地窗,温馨的四人小屋,两间卧室——一间属于A和妻子,一间属于他们的两个儿子。

故事的开始似乎是起源于小船与研究所的一次项目合作。
S注意到了A。

A身边一位工作人员,不知道何时受到了S的侵染,A私人的研究手册后的经文被工作人员发现,S觉得这个是沟通神明的重要物件,便开始策划起来。

(这一段遗忘了,但是基本就是S意识到自己被S追逐着。)
A本来想坐电梯,却看到另一架电梯,一个虽然拿着外卖箱,但是浑身穿着漆黑的外卖员走进去。
A意识到自己家已经出事了,或者将要出事,他一咬牙离开了公寓。
电梯走不通。
家也大概率没了。
他出了公寓大楼,乘坐一辆公交车。
公交车是66路,他感觉不安,没有继续坐车,转而下车。
(这一段也有点记不清了)
A找到了被关在实验室的Z,Z已经完全不成人形了,他就是一个巨大的肉球,连自主排尿的功能都丧失,身上插满了管子,里面输送着各种药剂和营养液。
Z意识到A进来了,他的嗓子已经无法发出声音,借助着两人信奉着的神明的联系,Z告诉A,回到最开始的那只海船,S的污染来自于海上。
Z表示自己的所有神经都被打散,蔓延在这整个实验室中,他可以确保自己能够拖住一会儿S,让A尽快行动。
S的财务管理人B是很经典的金发秘书形象,其实她信奉的污秽是一只红白相见的蜥蜴。她帮忙牵制住了S,在S发现时爬墙逃跑了。
B和A在停车场汇合,驾驶着B的超级酷炫的越野车驱车逃跑,前往港口。
(这辆车像是改造过的坦克,防弹不说表面还附着着鳞片,车轮外也有保护用的像是蜘蛛腿一样的壳子。)
两人登上了A来时乘坐的船只,那艘船上如今已经布满了红色的污染。

三位女神中活着的那位女神的代言人收到了神谕,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早晨,她登上小船,来到海船面前。
A从海船中走出来,被女孩带走,那是一位身穿洁白连衣裙的女孩,她乌黑的长发,鬓角有两簇碎发。
在自己的船还未接近时,女孩就看到了海船上逐渐蔓延的污染,她将A接到了自己船上,并告诉B去往一个神秘小镇的路线。

泉水女神三位不足一,仅剩的一位也无力庇佑信徒,故而除代理人外再无其他信徒。
经此一事,泉水女神决定让灵的世界彻底与物质世界断联,以防S入侵。
所以那艘由女孩带来的船上,除了燃料只有前往化工厂王水池的通道,两人跨过通道,女孩展开自己的经文。
那是经文的第十章————
————《通往神国之门》
两人连同经文一起跳进王水池中,在跳下去前,女孩启动了船上的所有炸弹,确保通道被销毁。

泉水女神的神国极其朴素,只有三尊神像,和一个亭子。其余四面都是榕树林,缠绕着藤蔓。但是所有的一切都搭建在平静的毫无波澜的水面上。

在神国内,借助着仅剩神女的帮助,A完成继任仪式,成为了Z所信任的女神的继任者,A切断了所有Z那边的联系,除名了信徒,以确保S无法通过Z残留的身体组织和物品来犯。
同理,女孩也成为A所信神明的继任者。
一位神和两位半神通过这种办法让神的灵力在物质世界近乎绝迹。

女神不能跨位对信徒进行影响,当S看到Z的所有物品都失去了神的光泽,他意识到A做了什么的时候无能狂怒。

现在他只能守着A和Z的遗留的物品,希望能进行一些研究,并且开展科考活动,希望在历史的遗留中找到三位女神相关的物品。

这些遗留物中当然也包括女孩和A跳下溶解后的王水。女孩通过经文打开神界大门的残存的神力,还留有一丝在王水中。


至此,故事终结了吗?

(之后又睡着了,补一些梦到的后续)
原本追随S的警员意识到自己被污染,通过假死回到了家中。
再三告诫父母,不要因为有人敲门就开门,谢绝所有门客,大门永远紧闭,不要邀请别人来回家做客,正常采购物资即可。
但是父母没有听进去,那天楼上的两个小孩敲门,说是万圣节快到了想要要糖果,父母就打开了门。
警员在知道后意识到已经来不及了,仓皇收拾东西打算带父母跑路,父母认为警员有心理疾病,想要带他去医院看病。
警员在第二天准备跑走,却看到门已经打开一条小缝,而门外站着一个小孩直勾勾地盯着屋内。
警员翻窗逃走,顾不得父母了。
他逃到路边土地神的庙里,住持是个年轻人,身边跟着一条黄狗。
他和警员说,去乘坐都市传说中哪里都能到达的425路公交车,不要留在庙里了,他不想招惹S的污秽。
警员询问S究竟是什么?
住持说:S和这庙的神同源,都是污秽。事实上现世中的污秽数量很多,425公交车也同样是其中之一。只不过很少有污秽会像S一样激进且极具污染能力。只有完整体的神明能净化S,但是现存的神明已经没有完全体了。
只有等S夺得神的位格,才会再出现完全体的神明。
警员听后不敢说话,告辞了住持向公交车站走去。
已经被污染的他自然能够看到425路公交车,他上车后被检票员拦住,质问他是不是其他污秽,他向检票员解释后,检票员同意了他上车。
到达的目的地是一座完全封闭的小镇,离警员所居住的城镇大概很远,但是到这里却没有花多长时间。
他到了一家理发店,询问是否可以在这里工作,店主出来时看见他的污染,婉拒了。并提议让警员去找拍电影的老板。
拍电影的老板欣然同意了,他只有一个要求,就是要符合镇上的规矩,所有电子通讯设备都不可以使用。
警员频频点头。
于是便在这个镇子居住下来。
镇子里的新闻还需要报童传递,他每日从报纸上看到他曾经不知道的世界的新闻以及现实世界里大事的新闻。

2025.10.20

梦境没什么特殊的,纪念一下这个B晚上梦见打瓦,和黑梦对枪(我自己也选的黑梦)两个人都诡异地秒不了对方,最后两个人一起拿刀开始蹲起。
然后大半夜给我气红温气醒了。

2025.10.13

感到迷茫了,如果yume真的不能用了,我要把我的梦境搬到哪里去……我要把它们放到哪里……
真的很喜欢梦乡……

和母亲一起去了一家卖饮料的商店,结果饮料被告知已经下架了,但是母亲很喜欢那个饮料,于是在网上找,买到手之后才发现饮料里面含有钼。
之后又在网上看到了一家卖煎饼寿司的,冲着猎奇买来尝了一下,那是一个薄冰,里面卷着寿司和紫菜。把寿司按照合适的大小饭盒里可以制成寿司便当(?)
妈妈带我去了一个朋友家,她家的小孩很调皮,我辅导他写作业。突然,他乱跑乱跳,把母亲的化妆品打碎了,他赶忙跑去认错,我也被连带责任。
之后叔叔和我一起在厨房帮忙的时候,把饮料给打翻了,我绷不住了,觉得这家人真的笨手笨脚。
他们开始吵架
(内容已经忘了了)
最后发现他们只是在演喜剧,这个是他们今年打算去参赛的家庭喜剧。
(其实内容挺好笑的,应该,梦里我真的笑了好几次,但是我忘了)
然后还得知了阿姨的眼睛是先天性全盲,表演时的每一个动作都是假装的,她的梦想就是表演。

第二天去当随行的摄影,带的是那个预制的寿司便当。
所罗门群岛的人在我们过去之前就溜走了(难绷),带队不得不和上级沟通,带着我们去给日本方摄影。
天知道为什么日本那边的台阶一个比一个高,门槛更是和防僵尸一样。
120平的房间愣生生拆成立体式的三层,不忘初心地在一层地上铺上榻榻米,虽然房间整体很温馨。
球形的吊灯挂在房顶,散发出令人倍感暖意的暖光。
然后还摄影了高市早苗和郑丽文会面,两个人像是许久未见的朋友一样,甚至是日语沟通……
(这个是不小心把赖清德的事迹嫁接到郑丽文了吧……)

(这个梦后面违反平台发布法规了吧!)

2025.10.11

我的记忆即不存在于梦里也不存在于现实,我的大脑究竟在记什么……

略显嘈杂的人群。
争论不休地讨论着怎么分干净病榻上老人遗产。
我走进太姥姥的房间。
老人已经丧失了言语的能力,像是待宰的羔羊一般寂寞无声,只是躺在床上。
我给太姥姥打了一杯水。
太姥姥混浊的眼睛里没有任何光亮。
用毛巾蘸着水一点一点擦着老人的嘴唇。
她快死了,彻底没救了。
我这么想着。
于是我离开了房间。太姥姥的房间很小,在门口都能看见她没有被被子盖住的脚。
第二天我再去看时,太姥姥已经死了,很可惜的是大人们仍然在因为遗产争论不休,甚至都没有人发现太姥姥的离世。

学校也在搞诡异的东西。
(此处大段遗忘)
他们把所有接受了实验的学生都困在一起,但是当天有一个女孩去放羊(真的去放羊了),没有到学校,等到她走进学校大门,感觉到阵阵头昏时,她被她身边的羊羔连忙拽走。
学校里的老师也有一些察觉到了不对劲,想要从教室里出去,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我在参加一个游戏发售展,是丧失围城打丧尸的那种游戏,其实我不擅长这类游戏,但是本着都进来了就玩玩的心态一直待到展子结束。
在游戏展上还遇到一个一直苦于自己和自己的爱马合不来的大小姐,她一直吐槽说无论什么动物靠近她就会变得烦躁。

等到我回去时,大人们还在争吵。
我打开了太姥姥的房门,老人的尸体诡异的没有腐烂,而是像石头一样呈现黑色,夹杂着一些原本土黄的皮肤。
我把门关上了,甚至想看看大人们什么时候能发现这件事。

学校里那件诡异的事情之后,几乎没有老师和学生上课了,我去找了那位放羊的女孩子,希望她能教那个大小姐怎么和动物相处。

再次回去时,大人们发现太姥姥死了,只可惜因为对于遗产的争论还没有出结果,所以太奶奶只是被盖了一层白布,看起来和之前一样躺在床上。

很高兴收到了大小姐学有所成,骑着自己的爱马去遛弯的消息。
(起了)

2025.10.2

“好久不见。”
那个黑色短发发男孩说,他面前依旧是空无一人。
只有不断膨胀的他的影子。
是日落,影子逐渐变成落日的橘红色。
男孩走上街头,街头的房子都变成纸制的,染上了落日的橘红色。
黑色的乌鸦落在太阳的肩头,太阳是一个看起来颇像希腊神话中女神的,身上泛着橘光的 女神,女神抚摸着黑色的乌鸦,给乌鸦带上了红色的领带。
男孩回到房屋,落在屋内的黑色乌鸦带着红色的领带,然后乌鸦变成他的影子,重新和他融为一体。

8.19

少女A是某部恐怖电影的女主,她有一头黑色的短发,因为这个短片她小有名气了。不过依旧是十八线开外的小糊咖。
有个大型多人同时在线的游戏非常火爆,A也去玩了,A其实很有天赋,马上就拿到了前百的名次。还在平台认识了不少朋友。
官方邀请前五百去参加一个论坛大会,到了现场,环境和官方的态度都非常差,没有免费的水就算了,还不让自己带进去。会场里的饮料更是添加售卖。
A就带头起哄,让官方快点出来有所作为,赔礼道歉并且给补偿。不过这不是A的目的,在人群都躁动后,这个本就狭小的会场更容易出乱子了,A就悄悄引导大家打砸抢,之后官方请来了保安开始驱逐人群。
官方说人们可以互相举报,获得更多实体的奖励,比如到底是谁带头打砸抢的,不过当时由于人们情绪都很狂热,没有人记得是谁带头的,所以只好把A推出去。
之后所有人都远离A坐,A在哪里坐哪里的座位就空出一排。不过她的朋友依旧在她不远是地方坐着,不时在A可能看见他们(她们)时给予眼神上的支持,A也表示回应。
然后A通知认识的记者可以开始炒作,从电影拍摄过程中,遭受男主演的霸凌,性侵到在会场中只是带领大家抗议的人。
会场散后,只有A被留了下来。
但是她在等,在等一切发酵成美味的浆果。
然后那些新闻、采访铺天盖地地涌来,官方马上忙得应接不暇。
A在会场里坐着,一个美丽动人的女人走了进来,她是一只蛇妖。
很明显,她的身下是巨大的尾巴。
她向A讨要一顶假发,A从包里掏出来一顶金色的,蓝色挑染的假发,还提议帮蛇妖卷一下。
蛇妖答应了,蹲在旁边等A用卷发棒慢慢卷头发。
但是很快,一阵仓促的脚步声传来,是在事情酝酿的最后,那些人冲进会场想要救出A。
他们已经在A的引导下犯了两次错了。
蛇妖本来是官方派来处理掉A的,这下不得不跳窗逃走,但是过程中总是有人拍下照片。
这些轰动的新闻招引来了更多记者,A也成功出名。

2025/8/17

少女所在的工作室发生了一起命案,警察在工作室内排查。
少女没有嫌疑,被放回去了。
小学正好赶上放学 的时间,侦探被拥挤的人流推搡着。
出来的警察正好碰到同样来执勤的消防员(三个黑皮帅哥),消防员拿出清凉贴给警察,不过两位警察婉拒了。之后出来的三位维修工两人受了伤,消防员就将清凉贴赠与了一位手臂骨折的维修工。
在侦探准备出小区大门时,一双巨大的手和两座神像从门口伸进来,拿两只受中的一只温婉如女子的纤纤玉手,另一只则是红色的粗狂的,指甲是石头做的。两个石像则一只是狐狸,一只是老虎。
四个诡异之物进来的同时,碾碎了一切他们能够看到的事物。
包括侦探。
然后凄厉而诡异的尖叫声从小区里传来,那些幼儿园的孩子们满身鲜血,有一位手中还拿了一把大砍刀。
(视角转换)
在故事发生之前,溜走的少女。
死者是一名漫画家,少女在漫画家手下打工,不过两人并不是雇主的关系。玉儿同样是工作室的一位员工,她知道漫画家有一位温柔的日本妻子,像瓷娃娃一样,是日本传统贵族家中女性的模样——和服,齐眉的刘海,黑长直。
那天,玉儿被叫到了漫画家妻子的房间,妻子问她:想不想成为漫话家的妻子。
玉儿以为夫人误会了什么,赶忙解释。
夫人没有说话,眼神抽离,越来越像一幅画。
她的面容从白皙变得土黄,成了一张悬挂的画像,而夫人就是那画像中的女子,只不过獠牙和爪子都被折断的样子,玉儿大吃一惊,正准备走的时候画像和她都被子弹击穿了。
少女知道警察来了,她也知道警察不会奈她何,她进入卫生间,通知维修工离开,维修工中的一人已经信奉了双手之神,他此番是打算将同事献祭给神明的,不过少女——羽翼丰满的羽族,他不想和她争执。只好解除了两个同事的幻觉,但是两人已经知道自己是邪教徒了,所以他折了一个人的手臂,一个人的腿,威胁两个人不要告诉其他人。

警察虽然不会把少女怎么样,但是他们同样看不惯妖怪,所以让少女赶紧滚蛋。
少女知趣地跑走了,她来到幼儿园门前,等一个小女孩,小女孩衣衫褴褛,在学校似乎遭受很多欺负,但是旁若无人地走向少女。
女孩是少女认识的朋友,她今天想要进食了,所以问女孩要不要去她家。
女孩同意了。
两个人就这么散步在街上。
等到出了小区门,少女看到了双手之神之神和他们的两个神使,向他们打过招呼后离开了。
小区的侧门,一位女士组织幼儿园的孩子撤离,一部分和神明对抗。
少女向他们扔去一把砍刀,这个刀对妖怪有特攻。
少女带着女孩进了地下室,在门口,因为女孩一直很高兴地聊天,少女不忍心吃掉女孩,于是变成了妖怪的模样。
鸟脸,巨大的翅膀。
女孩没有介意,表示少女吃掉自己也没关系。
少女最后把女孩带进了房间,房间里有两个男孩。
少女说他们也是她捡回来的。
胖一点的在床上玩洋娃娃,那个瘦削的则是在看书,对女孩的到来没有感到意外。
他旁边还摆放了一些漫画,女孩询问后捡起来看。
这些漫画都是一个工作室画的,就是少女在的那个工作室。
少女问女孩,愿不愿意去杀了漫画家。
女孩问,漫画家不是已经死了?
少女说:漫画家没有死,他的种族特性就是不死。
女孩同意了,于是她去往漫画家的家,那个老头坐在旁边喝茶,女孩也学着老头的样子喝茶,老头说画完漫画他就会自杀,希望女孩帮忙继续画完。
漫画只剩一话了,在画完之后,老头选择了自杀,门口那个信邪教的警察冲进来把女孩逮捕了。
最后一话的漫画出现在瘦削的男孩身边,少女捡起来看。
故事描绘地就是今天的事情。

25/7/31

下次再也不和自己说在做一会儿梦了,直接从六点睡到九点了!QAQ

梦境的伊始,是高中学校突然把所有学生召回学校,我也回到教室,大家熙熙攘攘,就像是高中时期一样,聊着八卦。
我的位置没有变,是差生专属的倒数第一排,我拉开我的座位时才发现我的同桌是我小学的一位同学(我都不记得她的名字了),她当时因为老师没收了她的手机而低声咒骂老师,我才反应过来高中是不让带手机的,赶紧把手机放在桌洞里把闹铃关掉,把手机调整成飞行模式。
我刚刚调完手机,老师就进门了,吓得我出了一身冷汗。
老师不是我熟悉的高中老师,而是一位陌生的不修边幅的大叔,他的衣着看起来非常随意,衬衫上的纽扣有一颗错了位置,导致他的衣服从中间开始就歪了一截。
他进来讲课,讲得是物理相关的东西什么虫洞,什么宇宙,还有时间和空间的定义,我的物理一直很烂,实在是听不下去,睡着了。
等醒来时,同学和我说,这个世界要毁灭了。
我不能说十分平静,只能说一脸懵逼,我问同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同学说,现在的里世界有某些物质在一直扩张,很快就会突破表里世界的界限,来到表世界吞噬一切。
虽然这看起来诡异的知识像是小说里才会出现的,但是我记忆中是有这些知识的。
曾经在上学时,一个白色的老头也对我说过这些东西。(梦境里的我)
那个老头说自己是里世界来的人,
因为一些显而易见的原因,我根本没有相信老人。
现在却又想起来那个老人,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
同学继续说,现在没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所有表世界的人都在想办法躲藏,或者建造一个避难所。目前每个国家内的地下避难所已经开始修建,重要机关的人员也都开始迁移。
我突然想到一个东西,管道。
这是突然冒出在我脑海里的东西,与其去躲藏,为什么不直接进入里世界。
不知道为什么,我记忆中,这些物质在里世界就是毫无攻击性的,也就是说,不应该我们在表世界躲藏,而是进入里世界。
我将这个想法和老师说了,老师很诧异但表示他会仔细考虑。
学生们在闲聊和玩乐中度过了三天,毕竟没人想听高中的课了。
那个男人又进来了,向所有人公布了这个计划,但是我们班会作为参与实验的人员——换句话说,第一批进入里世界的小白鼠。
我自然是第一个小白鼠——小白鼠中的小白鼠。
通过管道来到里世界,这里和我记忆中的分毫不差,
黄沙,简易而又破败的房屋。
这让我突然意识到,是否曾经也有一批人住进过里世界,然后他们消亡在无尽的黄沙中。
这里没有发展的迹象,那些房屋也并非是腐烂,仅仅是因为带风的黄沙产生的风蚀现象。
这里没有水。
但是我也并没有找到白骨。
我将这些发现回去报告给了老师,老师依旧 决定要实行这个计划,不过我们可以提前往里面存备物资,在物质彻底吞噬表世界之前,通道的两面通过的性质不会被改变。
之后大家陆续进入里世界并且帮忙搬运物资,修建防御设施。
在整座城市上空的玻璃栈道上,似乎学校里 的人总是逆人流前进,许多人都在买票去更远的城市。
但是物质吞噬是随机的,多点化进程的,转移无意义。
还是有人发现了学校内进行的筹划,利用自建通道进入里世界并且打算抢夺学生的物资,在周旋作战后被成功消灭。
有一队人马在进入门时没注意到墙壁是假的,在光学投影后埋藏着我方的士兵,被成功全员歼灭了。
除此之外,基地内其实还设置了许多的光学投影和武器点。
在稍远一些的地方,老师一个人在荒原里游荡,他找到了那个我记忆中的白色的老头。那个老头脸上缠满了绷带,但是人依旧活着。

我和同学在满满把东西往基地搬,有一次搬东西的时候,两个人故意不走们走窗户,结果被窗户上的机关绊了一跤,摔惨了,完事还被回来的老师骂了一顿。

(后续是发现睡太久了赶紧爬起来但是已经九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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