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泯

在梦里睡觉

6.22

梦的开始是 我在手机上下载了一款游戏 名字叫《地球的自转运动》
这个游戏是像素风的 字体都是像素风 又有点像《尼尔机械纪元》(不过当时我做这个梦的时候还没有玩过尼尔机械纪元)
然后我发现这款游戏有些眼熟 开始游戏后 我出生在一个黑暗的类似地牢的地方 这个时候我意识到我以前玩过这个游戏
这是个解密游戏 我寻找了很久地牢的出口在哪
其实这也不像是个地牢 因为他的出口就是一扇门 准确的来说 我的出生点是在一个大宅邸的地下室 我从地下室一路摸索到宅邸的大门
全程灯都没有亮起过

当我走出这扇门 我遇到了游戏中第一个遇到的人
我印象中他有着些暗淡的橘红色的头发 头发有些长 乱糟糟的翘着 穿了件有些长又有些磨损的但是看起来很舒适的白色体恤 外面套了件短款的无袖背心 也带有一定的磨损 是藏绿色的 下面穿着的是一条修身的裤子和一双深色马丁靴
我不记得我和他说了什么 我只记得他和我一样 第一次来到这个地方 不是很明白情况 于是我和他就一块上路
【这个时候开始我已经在游戏中了 周围的一切不再是像素风的了 而是变得和现实一样 并且“我在玩游戏”这个意识也没有了】
【整个世界的基调和废土很相似 我所处的环境全是黄沙】

我和他走了很久 终于遇到了第二个大宅邸 准确的说其实是一个基地
我和他一进去就被一群像士兵的人抓了起来
这和我想象的不一样 原来这个地方不是庇护所吗
我被强制换上了制服 被分配到了步枪 接着被要求站夜岗
那个人(同行的那个人)被关在这个地基的地下室 有的时候他被要求睡在军官的房间 打地铺睡在门口(?总之是类似这个基地头目的房间)
这个基地的规定是要求所有人都必须在规定时间内回来
快晚上十二点了 一大批士兵涌进了基地 因为要到规定时间了

十二点零一分了 一些地位高的士兵匆匆进门 将军没有刁难他们 这群士兵里 我看见混了两个明显要矮小的身影
那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我的旁边 他替将军把那两个小孩拎了出来
将军冲他们吼道 “滚哪去了 现在才回来?”
那是一个女孩和一个男孩 女孩有着一头杂乱的脏金色长发 男孩有着一头鲜艳的橙色头发 他们没有回答 低着头

【这个时候 视角转变了 变成了那个人的视角】
【接下去出现的“我” 是那个人 并非一开始的“我”】

将军要求我管好这两个小孩 不允许他们再出现什么差错
我点头
我回到了地下室的走廊里 铺好地铺睡觉了
傍晚 我和我的同伴(同伴就是那个最初视角的“我”)站在一望无际的沙丘之上 风吹起了黄沙让我睁不开眼睛 我揉了很久的眼睛 鼻子很酸 感觉眼泪就要流下来
当我睁开眼 那个男孩和女孩在奔跑嬉戏 这个时候 将军来了 那两个小孩像被按了暂停键 一动不动
将军又在训斥那两个小孩 我的同伴站在我身边 和我一样一言不发 他看上去思绪很渺茫 我感觉他的意识在下一秒就要彻底飘走了
将军出现在了我面前 他看上去依旧很生气 脸涨的通红 他也把我骂了一顿 说我管那两个小孩管的太宽松了 然后他命令我的同伴滚去站岗
我的同伴拎起枪 看了我一眼 他看起来有些忧愁 然后转身向基地走去了
我命令那两个小孩老实点 凶了他们几句 没有给他们好脸色
他们看上去有些不服气 嘴撅着
天暗下来了 我带着他们回基地 他们一路上都在抗拒 甚至试图趁我不注意的时候躲起来逃走
我只好用绳子把他们拴住 免得他们再逃走

回到基地 我看到我的同伴站在将军的房间门外站着
他并没有看我 而是一直注视着某个点
我推开门进去 将军坐在桌前
他转身对我说 你明天带那两个小孩去办“户口” 别让他们跑了 如果有必要的话去把他们的记忆清除掉
我点点头 说我明白了
我出房间的时候 原本在门口站岗的同伴不见了

第二天一早 我开车带着两个小孩去办户口
我开车驶入镇上 这里没有被黄沙淹没 虽然很多楼都已经废弃 主路干周围都是树 遮天蔽日
一路上 那两个孩子一直在叽叽喳喳 很兴奋的样子 像是去郊游一样
可能是太久没见到绿植 太久没有见到这种熟悉的楼宇 我的心情也变得好了起来 甚至没有觉得那两个孩子的聒噪
这个时候我突然想起将军说的话
我感觉胃有些冷
我告诉自己 这是为了他们好 这样做是为了他们好 这样做他们以后不必承受因为身为有自我意识的人而承受的痛苦
我这样说服自己
于是我准备先去清除他们的记忆 他们的人格
我感觉我马上就要吐出来了 于是我把车靠边停下 我抓着方向盘
像溺水的狗
当我的意识回流到我身体 我感觉我能喘得上气来的时候 我听到了车门关上的声音
那两个小孩逃下了车 冲到前面一辆空车里 开车逃走了
我咒骂着 心想早知道就应该在上车的时候就把他们都绑起来

然后我醒了
结束

2.21

是个很乱七八糟的梦



场景是在我奶奶家 但是在梦中它不是我奶奶家 我寄宿在别人家里 这个屋子里 有一个喜欢异性变装打扮的男人 染着橘色头发 还有一个女园丁 一个奶奶(她是这个房子的主人)好像是我奶奶的姊妹
我被安排在一个房间(这个房间长得和我现实中自己的房间一样) 那个奶奶打电话问我奶奶 晚上睡觉要不要陪我 然后我奶奶说 要陪他 因为他怕黑 然后我反抗说 那是小时候的事了!都十几年了!现在的我都已经成年了 奶奶怎么会不记得

我看到了那个橘发变装男的身世 他一家人全是近亲结婚 所以他的亲戚长的奇形怪状 就他这一辈长得是正常的 而且智力也正常

这个房子里人变多了 我爷爷奶奶和我爸 我的姑姑和我妈也都来了



这个房子门口有一尊破碎的石雕 (样子就和艾尔登法环中破碎的玛丽卡一模一样)
(然而在我梦里 那不是玛丽卡 而是她的儿子葛德文)
然后不知道是谁 解读了葛德文的意志 解读出了葛德文希望他能真正的死亡 然后这个世界被薪火覆灭 重新诞生
一开始我同意让葛德文真正死亡 但是我在这个屋子住的时间越久 我越不希望 葛德文正确的死亡后 世界就会毁灭 虽然解读葛德文意志的人表示 会有薪火 世界会重新诞生
但万一这是一个骗局呢 万一来的不是薪火 而是癫火呢 如果是癫火 那一切就不复存在了 癫火之下不会再产生新的生命 世界就此结束了 不会再诞生了

房子里越来越多人都开始这样怀疑

之后某一天 有人死了 是谁我不记得了 总之是这样的一件事发生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人报警)然后那天晚上 我的爷爷走进我的房间 他手里拿着一堆药片 他的表情很奇怪 我看了他手里的药片 发现其中一片是毒药 我看着他 对他说 不要害怕 告诉奶奶 不要碰任何房子里的食物 我拿起了毒药 那个毒药上面印着(|(0)|)的字样 药片侧边还有一小块缺口 这块缺掉的部分 很有可能被混进了哪些地方 所以要更加谨慎
我当时刚洗完澡 身上裹着浴巾
不知道为什么那个时候开始我就是全裸的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不想穿衣服 也没有裹浴巾
我拿起毒药 跑到我爸的房间 然后我爸看到我说 你怎么不穿衣服! 我把毒药给他看 他沉默了一瞬 说 你有什么想法吗 我什么证据都没有 我除了猜测还能有什么呢
我回到了我的房间 随后发现 我的床头出现了一片新的毒药 这片毒药是完整的
我没有任何头绪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 我的直觉告诉我是那个“园丁”做的

“园丁”想要施行葛德文的意志

第二天早上 我很渴 但是我连水都不敢喝 房子里的人开始聚集在客厅 开始互相猜疑 对峙



然后我被叫醒了 一瞬间都分辨不出究竟是梦还是现实

屋子

梦见和一群人(都是我的亲戚)一起进了一个废弃屋子

这个屋子给人一种破旧的温馨感 进门是一个走廊 走廊里挂了很多照片 其中一两个人把照片拿了下来 我的意识告诉我【千万不要碰这些照片】但是已经晚了 他们已经把照片拿下来了 照片背后和照片原来定在墙上的位置突然爬出来很多带翅膀的虫子(好像是白蚁)

之后一切突然重新开始了 回到了刚刚进屋子的时候

这次没人去碰那些挂在墙上的照片 当时已经很晚了 该睡觉了 每个人都找地方睡觉 两三个人睡一个房间 几个人睡客厅 后半夜的时候 有人莫名其妙受伤了 我的意识告诉我【碰了这个屋子里的东西之后 所有人就会消亡】随后我周围的一部份人突然开始尖叫 他们死了

一切又重新开始了

于是这次我让大家什么都不要碰 但是到了半夜 还是有人突然惊醒 受伤 惶恐不定 随后莫名的死亡 于是得出了【只要进了这个屋子 所有人都会消亡】这个结论

但是我却一直安然无恙

在不知道第几次的重复之后我带着仅存的一部份人跑出了这个屋子 跑到了一个咖啡店 我突然收到一条短信 (手机还是诺基亚的翻盖手机)内容的大致意思是 【我】是这个游戏维持的核心【我】永远扮演着这个角色无法逃脱 游戏的一切都是因为【我】的存在

我试图解除这个“契约” 但是无果 最后这个屋子被我烧毁了

然后我就不记得了

记录5.26时候的梦

我梦见我需要做一首曲子 必须在规定期限内完成我 一直在拖延我做完了鼓点和吉他的部分但是要求上需要两把贝斯 我不会  一直到最后一天我也还是没有完成 晚上我骑车上街又莫名躺在路边 身旁都是前一天下雨留下的积水 我背上都浸湿了中途被赶走 然后我就换一个地方躺 有人想和我一起分享drug 我拒绝了 因为我不想动 一直到天开始亮

3.9

做了個夢 夢見一個男生
做這個夢的時候我的視角一直在切換 像是一個人來回切換兩個賬號一樣




(男生視角)家裡人對我不好 對我各種嫌棄以及無視 飯桌上經常沒有我的飯 他們好像並不想要我這個孩子初中的時候我有一盒餅乾 是我媽給我買的 我媽心血來潮 看到她姐姐對孩子這樣所以她也要效仿 於是給我買了盒餅乾 我很高興 把那盒餅乾藏在了我的衣櫃里 我帶了些去學校 分了些給同學 結果被同學反咬舉報偷偷帶零食 餅乾被沒收了 之後我整盒餅乾都被家裡人拿走了

(我的視角)我在朋友圈看到他說他高中輟學了 因為家裡人不想供他上學 於是他去外地打工

(男生視角)我遇到了一個對我很好的人 我很久沒有遇到對我好的人了 (在初中還是小學的時候 我曾經遇到過 但是那個人最後拋棄了我)他(好像是一起和我輟學出來打工的)我們住在一個出租屋下 一起聊天打遊戲 這就是朋友的感覺嗎

(我的視角)我看到他的朋友圈簽名是「%¥+*^{不記得了}…回來或者是不回來 如果沒有回來說明是死了」 他和我同城 他會畫畫 畫那些可愛的女孩子 畫的還不錯 他是個gay 後來有很長一段時間我都沒有看到他的朋友圈

(男生視角){特別混亂我記不清}
他幫我口了 想不到這種事情居然發生了 但是他好像並不願意這樣做 他眼睛里帶著鄙夷的神情 我想到了那個我曾經的朋友 到最後他也是這樣看我
我發現他用刀捅進了我的小腹

(我的視角)我在翻朋友圈的時候發現我真的很久沒有看到那個男生的朋友圈了 於是我去好友列表裡翻 然後我看到了他的個性簽名
「我不小心和一個男的搞一起了 這是我自作自受 我現在真的回不來了 傷口真的很痛 我走不了路了」

我突然很難過 看這段話的時候他的記憶湧入我的腦海裡 像浪一樣洶湧以至於我的淚水不受控制的湧出




^我給我朋友講述了這個夢 他說有種美式頹廢meme的感覺 就是「悲劇的發生和無力回天的悲哀」

3.7

做梦梦到JDM扮演了一个条子 但是穿着行尸走肉中尼根的经典夹克和红围巾 有四个人在医院搞破坏导致电线短路 正在做手术的条子的女儿死于手术室 那个条子开枪爆了那四个人的头 我发现自己在看电影 因为当时才我意识到JDM是个演员 于是我一直在手机上搜JDM演的这部电影叫什么名字 但是怎么也找不到

世界

我在打cod,遇到一个人,和他打的很好,发现还是个国人,于是加了qq好友。
他叫“世界”。
我发现我踩在云上,世界站在我旁边,世界的旁边是一个女人。我们的身后有一大群人,他们是士兵。我好像是一个大臣,世界是王子,那个女人是公主。当我看向他们两个的时候,无数的箭刺穿了他们。
我捡了条命回去,君王看到我时,脸上没有任何神色,好像早就料到了这件事的发生。
之后我回家了(现实中住的房子),我很难过,大哭了一场。摆在一旁的椅子问:你怎么了。我说以后再也没有人陪我玩cod了,我捧着手机,上面是和世界的qq聊天界面。

我好像会吃人了,吃死掉的人。社会在捕杀像我这样的人,因为我们是异类。
有人找到我,他是我和世界还有一个共同的朋友,他一直在帮我找地方躲藏。
我和他在路上走,有人女人突然开始追我,我很害怕,躲进了一个电话亭。她在外面说我知道你不吃活人,社会曲解了你们。我感觉她像一个母亲,我拥抱了她。接着我回家了。
我突然开始大哭,热流从胃涌上前额,泪水从我的眼眶迸出。我想世界了,我很怀念世界。这一切持续了十秒。
之后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所有的一切都回归了正常,谁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没有人记得,包括我。


/我醒来时带着一种强烈的情绪(但我不知道是什么情绪)以至于手都在颤抖

在梦中被V夺舍了?

前阵子玩了2077出的dlc,新出的高塔结局把我整难受了很久。
然后就做了梦

梦到强尼银手有座纪念馆,一座有着九十九层楼高的建筑,底部是个三角形模样的,长得像心事重重俱乐部。一到九十八层全是废弃的楼层里摆满了各种各样的花 ,第九十九楼是一个酒吧,我(应该是男V的第一人称视角)带了个妞在酒吧喝酒,还飞了叶子。然后人就嗨了,跟一个黑人酒保说什么强尼银手是我偶像,你猜猜他喜欢什么花。那个长得很辣的妞开始笑。随即我听到电流的声音,接着看到那个电子幽灵带着关爱智障的眼神和若有若无的笑容。

太阳

我需要到一个地方去升旗子。
那个升旗的地方有点像那种小镇,和我一起升旗的,还有很多人,其中有四五个穿着拉文克劳袍子的小孩儿,我当时的内心是这么想的:原来拉文克劳在小孩里那么多呀。

然后旁边有很多可爱的电瓶车,我妈(我不认识这个人,不是现实中的我妈,但那个陌生人在梦里是我妈)骑着一个电瓶车,Hello Kitty的粉色的,电瓶车前面坐着我亲妹妹(她是穿着拉文克劳袍子的小孩中的一员,目测两三年级,我不认识她在现实中,但是在梦里是我妹妹)
我们在很窄的,像小镇一样街道的路上兜圈子,下午两三点的太阳,阳光很好,很温暖

然后我去了表哥家,也是在那个小镇上,(但是现实生活中,他家在市区)我坐在他书桌前,在一张铅画纸上画画。我表姐,她在和我表哥说话。
“你%……**&()的怎么样?”(表姐)
“啊,那不是很简单吗?”(表哥)
他们停下了,好像在回等我对这个话题做出回答。我说
“我属于那种非常非常中等的学生,学习我来说不难但也简单不到哪去。”

后来我妈(。)和我爸(是现实中的我爸)带我去看我们的新房子(没错,也是在那个小镇上)当时进去看的时候大概是下午两三点,但是出来的时候发现天已经黑了,我有点惊悚。那个天是很昏暗的那种,有点像末日,有半边天是亮的,有半边是黑的。
然后我们就出了小镇,往天亮的那个地方走。

我们上了一座山,我看到了,一个巨大的太阳,血色的,但是它并不亮,有点雾,它占据了三分之二的天空,周围有一圈雾蓝色的光晕
我整个人在颤抖。
我看到我爸突然倒了下去,好像是被下了麻醉药一样,睡着了。我妈,那个女人,她爸我爸从山上推了下去。我扑了过去。
我抓住我爸了。我爸他拖了上来,但是又被那个女人推了下去。我又去抓。这样来回了三次。

最终我爸还是在睡梦中摔碎了

我平躺在陡峭山上,我只要侧一下身我就会和我爸一样摔落。那个女人站在我旁边。

她蹲下来,在我耳边说:
“他从来不承认你的努力。”
我感受到她的手伸进了我的衣服里,手在我身上游走,抚摸着我。

我看着那血色的,巨大的,太阳的心脏。

一波关于牛排预言

梦到朋友在团牛排,买了三份,两个朋友加上我,一人一份。买回来发现不是原切的,我们很气愤,闷闷不乐的吃了。


然后我醒了,起来的时候已经中午了,我爸去拿团的菜,然后拿回来三份牛排,是原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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