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七月半的梦

记录在微信上时间是2022年了:
昨天晚上七月半,梦到跟很多人去了一个海滨城市,那里的鬼节有各种表演,像庙会,热闹极了。
        一开始不敢拍照,直到听到当地的人说可以拍照也可以发朋友圈的时候才敢拍。
可惜一睁场景就忘了百分之九十。只记得到处都点着花灯牌楼。还有舞台表演,说是舞台,其实就在我们前面,多数戴着各种各样的面具。表演过程中,我往左边看了一眼,那是一片大海。眼光再回到的舞台的时候出现了一个将近三个人高的黑不溜秋的大头鬼。表演十分具有冲击力。
        之后开始吃饭,感觉像连吃三天也可能是三顿。村长有很重的口音跟我们说,有点听不懂。醒了反应了半天,才明白他说,大口吃肉,吃多少有多少。我去帮忙拿盆儿盛菜,满满的,都冒尖儿了。
          还玩猜谜的游戏,虽然 不过我输了,但还是给了一个小牌子做纪念品,牌子上的图案是你回答内容的体现。
        最后一个节目是,传说当地有一种草叫白矛草,长杆儿,前面像是一个还没有开花的花骨朵。喜欢你的人用这个扎你,你是会有感觉的。我被扎了,那是一种酸胀的感觉。

两次同样的医院

我一共梦到过两次那个医院。
第一次是我真的就有种极限逃亡的感觉,一开始跟朋友一起去玩,做那种陶瓷的杯子,没想到我一个朋友不知道为什么做完之后就怀孕了,具体的内容我已经记不太清楚了,后来是一个鬼,是女的,我不知道他是不是鬼,我从身体里出来的,是真的从身体里挣扎出来的。就是有种她在想要跟我融为一体,后来我就使劲跑,还偶遇到了我的同学,后来我就记不清了。
第二次有一个人激我让我去整一个密室之类的东西,我下去之后那个地方只能两个人,正在我们破解的时候,突然移动了,上来了一个人我和我的朋友就跑了出去使劲跑,到了一个广场上我的同学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变成了干尸,都变成了干尸。所以我们又使劲跑到了那个密室,一顿操作破解了。移动了去到一个医院的内部,我进去后以为他是一个精神病医院因为里边真的很安静,病房也都是透明的,但我细看他里面每个人都插着管子,所以我断定他应该不是一个精神病医院,可能是一个VIP的病房。后来我们刚上去就被一个医生发现了,他就问我们为什么回来到这,怎么进来的。我们就说不小心误打误撞进到了这里。她也没怎么着我们就把我们交给了保安,就在出门之后我回头看又是那个医院。

儿时一直做的噩梦重现

地点是高中男宿舍,地形结构很奇怪,但应该是前天玩恐鬼症游戏的学校地图。这里的学生都很正常,还有一个宿管阿姨和门卫大爷的配置。宿舍的明确规定晚上不允许在外乱走游荡,上公共厕所需要阿姨的陪同(怪起来了)。然后我和我的小胖室友出现了,我在规定熄灯时间前先走了一圈,整个地图大概是(匸)这个形状,阿姨和大爷在左上角拐角的房间,右上角是公共厕所,竖走廊的中间是宿舍大门,值得一提的是阿姨房间门外还有一道老式的插销门,门上有盏绿灯,让人以为是紧急通道的设定。小胖在熄灯前一直在我们偏右下角的寝室里。时间跳转到熄灯后,我俩不知道为啥就出来了,拐角被阿姨查寝抓正着,但是她告诉我们如果碰到什么东西一定要找她,让她来解决。中间似乎还有一段但记不得了,随后就是我和小胖遇鬼被追逐,小胖应激反应慌不择路藏进公共厕所,厕所是最老式的那种矮墙隔间蹲厕,我不想走到死路并想起阿姨的话,敲开阿姨和大爷的门躲了进去,告诉了大爷外面有东西在追我们,大爷说阿姨应该已经忙完往回走了,你去找她。我再出门看厕所门口的时候有小胖的声音(快躲厕所!它要来了!),随后小胖就探出一个带血的头,脸色还有癫笑(估计是我昨天看的恐怖片危笑影响)。我扭头在竖廊上往回跑,在中段的门口遇到阿姨并求救,此时鬼也后脚跟到,阿姨嘴里念咒对鬼进行爆杀,我隔着啥障碍物只露半个脑袋偷偷看。阿姨也没有多说什么,让我跟紧她,准备送我回去,刚继续走两步鬼又在后面出现,只是这次和我们走路的速度差不多,我这时候知道阿姨也没办法把鬼秒杀,可能是简单压制了一下。不管鬼跟上阿姨时发现漆黑的下半段竖廊上还有两个奇怪的影子,明显不是人,这一段路变成了腹背受敌的绝望境地,但看阿姨侧脸的表情只是严肃,脚本根本没停,我不敢说什么贴着墙壁看着阿姨的侧脸一步步挪动(摄影师视角),在第一个影子的近点我才看清这东西的样貌,有点像融化一半的蜡烛人,只有两个黑空的眼洞和不那么夸张的微笑,阿姨一步步走近,擦肩而过,蜡烛人的目光也随着阿姨而动。走近第二个影子,同样也是蜡烛人,但这个蜡烛人却更渗人一点,首先是体型很宽大,面部表情也更大,身上的融化程度更高,已经快到辨别不出外形的程度,但阿姨同样走近,同样擦肩而过,但在这时蜡烛人也转身过来,抬手明显是要攻击阿姨身后!我只知道我喊也来不及了,谁知道他的攻击只是打在阿姨脸边的空气,并发出了嘻嘻嘻的笑声,像恶作剧的小孩。此时场景转到阿姨和大爷的房间,大爷打开了一个更深处的类似于柴房的隔间,除了柴火外就是蜡烛人的很多层外壳,所以我猜测蜡烛人算是这里的中立生物,大爷却说捣蛋鬼这么多年里有一次很奇怪,回来的时候身上插有一根蓝色水管。到这里中国联通的短信把我震醒了,脖子有点疼,再睡个回笼觉。

论如何半个小时在梦里睡三次觉 2022.11.27的梦

梦开头是我躺在床上。周围乌漆麻黑,正常夜视的亮度。
侧躺,面靠墙,手机丢在身前我能看见。
人动不了。只能用手指扣床单。眼珠也不能动。
有东西从背后爬过。我拼命地想动,整个人都在抖。
然后在梦里第一次醒来。
我靠在床边墙上的书桌边,多了一把椅子。
第二天晚上同样,但眼珠能动。
有东西经过身后,我动不了。想翻身但是后背整个麻掉。就那种闭着眼睡觉然后眼前出现非常短小的梦的片段,又不想做梦拼命想醒来,挣扎的感觉。
然后在梦里第二次醒来。是白天。
桌边的椅子又多了一把,在第一把多出的椅子的左侧,靠近门。
我把第二把多出的椅子面向房间门口,又拖出房间。
第三天晚上是平躺着睡的。
当我听到有东西爬过时,直接睁开了眼睛,我没看见爬过的东西,直接念起了奇怪的咒语。
前几句忘了,只记得最后两句:要到请到xx去,要到请到xx去!xx是我老家的名称。
念完后不能动的感觉顿时没有了。
然后就醒了,发现身边的情景和梦里的第一天晚上一样。

西部酒吧血战鬼尸

暴风卷起沙土给荒芜的沙漠蒙上纱巾,木质的三层小屋孤零零在两个土丘中间对抗,四周的石墙即将被黄沙覆盖,已经失去了原本砌造的目的。
推开小屋的简易房门,屋里满满坐着正在喝酒的壮汉,屋顶的吊灯被突然冲进来的暴风吹得乱晃,我赶紧关上大门。
我不记得我为什么来这里了,也不记得我应该作为什么角色坐在这里,那么首先我需要知道在这里我到底是主角还是npc。
我检查自己身上的装备,一顶黑色牛皮帽子,格子衬衫上交叉帮着两条背带,牛仔裤和靴子没有什么稀奇,左腰一把左轮手枪,右腰挂着一个大盒子,打开盒子里有一打钞票,几十颗黄铜子弹,最下面有一层铜豆子,另外还有一根藏式降魔杵。
那么现在我的身份就变得可疑了,从穿戴上来看,我有可能是传说中的西部牛仔,再看看屋里喝酒的大汉,全都是大光头和络腮胡子,满臂的纹身,这么说起来,这里是美国?
可是不对啊,如果我是西部牛仔,最关键的问题是我好像英文不太好,再说手枪我认识,铜豆子和藏式降魔杵是干嘛的,我该不会还会点法术吧。
拍拍身上的土,向门边的吧台走过去。长条木桌后面是5层酒架,老板娘从酒架后面慢慢走出来上下打量着我。
这可是标准的洋美女啊,金黄色卷曲的头发配嫩白的脸蛋,蓝色大眼睛,再加上烈焰红唇,是个男人就不能不看两眼吧。灰色露脐上衣凸显出两个硕大完美的球型,紧身牛仔短裤更凸显了两条大长腿。这是真正值得三年以上十年以下的完美受害者呀。
她见我看的发呆,倒完全没害羞,向我伸过头来,两个大球在吧台上挤压着,轻吻了一下我的嘴唇,问道:“想不想来点烈的?”
我发誓,对于一个二十多岁的男性来说,这无异于教唆犯罪,我没人任何思考的回答说:“好!”
她娴熟地从桌子下面拿出一个闻香杯,切一块柠檬,大眼睛看着我,伸出舌头妩媚地舔了一圈杯口,然后在杯口沾了一圈盐。
绝对伏特加作基酒,从杯壁缓缓倒入朗姆酒,一片柠檬挂在杯口作为点缀,把杯子慢慢推向我。
我刚要伸手去拿杯子,她却猛地把杯子抽走,邪魅地笑了一下,冲我勾勾手指转身消失在吧台后面。
我想也没想就跟过去,猛然觉得肩膀一酸,左手扶住枪,右手按住掐我肩的手,在转身的同时拔出枪对着背后的人。
“三叔?”,我怎么也想不到会在这里碰到认识的人啊,“三叔你怎么在这?这是哪里?”
三叔是一个藏传佛教的密宗弟子,我确实没见识过他的任何手段,但是他的师弟确是个有名的风水师,听说最近为了修行还开始研究抓鬼。
三叔道:“千万不要进那个屋子,你记住,这里看到的一切都不是真实的。”
我思索了一会说道:“那你怎么证明你是真实的?”
“把你的降魔杵拿给我,我证明给你看。”,这确实是个可行的方法,但是我又没见过他做法,我又怎么能证明他不是在用幻术骗我?不过现在确实也没别的办法,况且我又不会用这东西,一旦他真的会用,我学习一下使用方法也是好的。
我从腰间盒子里摸出降魔杵,他双手合十把降魔杵夹在大拇指中间贴在额头上,嘴里念叨着什么,我只听懂最后两个字:“册封!”
然后满意地睁眼看着降魔杵说道:“咱们又见面了,老朋友。”
我一脸懵,这不是我的东西吗?什么时候成你老朋友了?你是不是欺负我没记忆啊,不行,照这么下去我容易变成npc啊,变成npc我也能接受,要是变成炮灰可就得不偿失了。
我说道:“三叔,这东西怎么用啊,能不能教教我?”
“我现在就展示给你看。”他向降魔杵吹了一口气,高高举起,猛地砸向旁边喝酒的一个大光头,我当时吓傻了,本能地向后躲了一下,只见大光头幻化为一团精魄飘入空中。
我问三叔:“这么暴力的吗?”
三叔笑笑:“现在相信了吧?会用了吗?”
我会用你妹啊,你那咒语不得告诉我吗?你光给我枪,不给我子弹我打个屁啊,“三叔,你是不是忘了告诉我咒语了?”
三叔说道:“哎呀年纪大了,忘记了,你记好了,南 无 阿 弥 多 婆 夜,哆 他 伽 多 夜,哆 地 夜 他,阿 弥 唎 都 婆 毗……..”
我去这么多,这我哪记得住啊,“三叔啊,我实在是脑子笨,实话实说,我一个字都没记住,有没有速成的办法啊”
三叔挠挠头说,“有是有,但是,哎!好像也没其他办法了,你滴一滴血上去吧,切记,不到必要的时候,不要拿出来,这个方法用多了必遭反噬!”
说完便冲向酒架后面,留下一句:“不要过来!”,靠,糟老头子坏的很,是不是看人家好看你才亲自上阵的啊。
既然不让我去那就算了,反正无聊,在酒吧里到处闲逛。顺着楼梯上去二楼,隔老远就听到了一些不和谐的声音,我懂,上二楼嘛,看来中西方文化在这一点上还是一致的嘛。
黑影中走出一个干练的小伙子,叼着雪茄,深深的吸上一口朝我吐过来,呛得我睁不开眼睛,“想进去先把装备留下。”小伙子说道。
我从盒子里拽出一把钞票对他说:“我想,没有这个必要吧。”,有钱谁不赚呢,除非,除非他也不是人!那现在就看他接不接了,不要的话休怪老夫降魔杵!
他打开自己的盒子,眼神示意我放进去。我反而踏实了好多,至少这里还是可以用人情世故。
我走进屋子,这根本就不是我之前想的那种龌龊的地方,而是一个储藏间,黑咕隆咚连灯都没有。我抹黑往里走,想知道这里到底有什么奥秘还需要人把守。
“别动!”我能清楚感知到一根枪管顶在我脑袋上,“你是谁?”
我其实不知道该不该高兴,因为顶在我脑袋上的是人类武器,而不是什么降魔杵之类的东西,我试着回应说:“我不知道我是谁,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来这里,但是我有可能是个法师。”其实在没确认对方身份的情况下我不应该说这种话,但是殊死一搏吧,成不成就看现在了。
“慢慢,转过来。”那声音说道,我还纳闷,怎么的,我在这里看不见你就能看得见?你怎么知道我是不是慢慢转的?
“撒豆成兵!”我抄出一把铜豆子转身扔出去,但是房间里只有哗啦哗啦的是声音,除此以外没有任何效果,不对啊,这个小说的讲得不一样呀,小说里就是抄出一把铜豆子扔出去喊撒豆成兵呀。
“别装了,我们知道你不是法师,但同时,你也证明了咱们是一起的”,话音刚落,房间竟然亮起来了。我环视房间,里面有十几个人,中国人!而正对我的是个看起来30岁左右的强壮的中年男人。
“可以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情况吗?”我问道。
他指指我的盒子说道:“叫我阿户吧,相信你已经见过老孙了,尽管我清楚的知道你不是一个法师,但是我能感知到你的盒子里有用血供养过的强大法器,想必这是他告诉你这样做的”,我回应道:“是的那是我三叔,他说这里的一切都是幻象,刚刚他进去吧台那个女人的小屋了,不知道现在什么情况。”
阿户说:“但愿他这一次能成功吧,这里只有他可以去对付那个女人,我们只是帮忙的。只要他破了那个女人的法相………”
正说着,一阵地动山摇,“你三叔得手了,现在该我们了!”
正说着,他们全冲出去,手持各种法器,念着不同的咒语,打得那叫一个痛快。阿户抬头对我说:“你也别闲着,把门打开躲在墙后面,防止有人从屋外偷袭!”
诶我竟然不是打酱油的,可以啊,“可以用枪打他们吗?”我问道。
“可以,我给你一瓶朱砂,你洒在子弹上就能用。”说着丢给我一个小瓶,我拔开塞子直接倒在盒子里了。
但是我没听见阿户后半句话“省着点用。”
无所谓了,能用就行。
我蹲在屋外墙角,安静地等待着,果然好多人不人鬼不鬼,僵尸一样的顺着墙跑过来,我举枪点名射击,他们跑的很慢,打起来很轻松,还没玩游戏有意思。
不知道过了多久,阿户从屋里跑出来,“干得不错,回家了”
不等我回答一块黑布盖住我,昏沉睡去。

冒险游戏2022-7-13

梦见我和家人似乎进入了一个冒险游戏,第一个游戏忘记了,第二个游戏是所有人坐在一个龙型长车(很像那种龙形的风筝)上前进,中间可能会出现一些情况,一开始我们在阴凉处等待,第一局游戏我似乎没有参与,但是他们告诉我会有灵异事件之类的。
第二局游戏开始时,龙车似乎飞了起来,但不是很高,拐过弯之后过了不久,有一个手把我和堂弟的两节车拉了下来,但我们进入的应该不是同一个空间,我的那个空间里有一只手拽着我的脚踝把我缓缓地往灌木丛里拉,灌木丛似乎不会刺到我,但我会离拉我的那个人越来越近。
我很害怕,但是又觉得不能慌,按照规则这时候好像应该念一个什么祝福语,类似“姥姥姥姥万事如意”之类的,有三句,很押韵,但是我记不清了,就一直在念着尝试,但是拽我的手一直没有停下来,后来我感觉应该离那个人很近了,我念的祝福终于压上了韵,但好像还是不太对,那只手松开了我,我看到了一个个子很矮的年老妇人,她说我说得对,她不应该放不下什么事情,可我总觉得我似乎什么都没说过啊,但还是害怕。
然后我能看到,堂弟跑回来找我了,我退出了灌木丛,我们又坐上了龙车,和前面其他车厢接在了一起,这时候的车不在天上飘了,成类似于旅游景点的那种观光车,然后车走到了太阳底下,天气很热,前面似乎还有一个我不认识的叔叔在抱怨为什么要出来,早知道就在出发点的阴凉处等着了。

火车倩女幽魂

上了火车躺下了,发现床头左上角有个小洞,
因此发现这就是传说中的灵异铺位。
据传,谁用了它的铺盖,就一定会发生不好的事。
我就不信这个邪,而且机智的我已经看穿了诡计,
所以我要把那个洞堵上。正在我操作的时候,发现了隔壁的人,
我了解到了一些真相。然后她妈回来了,她帮我说话,
就有种小倩为宁采臣在姥姥面前打掩护的感觉
原来小倩是敌国间谍,她之后上了战场,一身蓝衣英姿飒爽,
后来我就下线了,变成了上帝视角,看小倩和敌国将领的爱恨情仇

12月某日

难得有一次感觉梦特别长,还把故事讲完整了的,而且我还记得的,不过这个类型的梦也很少发生。

故事的背景是我的大学时期,也许是大二大三的时候(其实跟我的大学完全不一样)。
第一个场景就是我在食堂独自吃午饭,说是食堂,却给人比较豪华的感觉,周围有很多人,还有电视,电视里播着大家都感兴趣的东西,但是大家都在聊天吃饭,并没有在看。这时候我发现我坐的桌子是个大张的长方形桌子,我坐在比较靠边的位置,同桌的还有十来个人,他们似乎都认识,聊得很热烈,于是我就一边吃一边听他们说话。这群人里有一个感觉特别出众的男人,看上去像领队,我继续听,发现他们在聊旅行的话题。他们好像是个驴友队,来这里旅游,就住在这里了(明明是学校。。)。不知不觉我也融入他们的话题中,大家都注意到了我,领队很热情,我们就认识了。

吃完饭后,大家都往宿舍走,我和他们是相反的方向,于是就分开了。经过一座拱桥,我居然没走稳,脚一滑从顶上直接滚到底下,哇塞,我竟然没受伤!等我晃过神时间就已经是傍晚了(就这么一眨眼的功夫,真不讲理),抬起头看到了那群人,他们还没走远(好几个小时了啊喂!),我就跑了过去,和他们继续聊了起来,一边往他们的住处走。最后顺其自然地就在他们的住处住下了。

到了晚上,我睡着忽然醒了,起身出门,也许是上厕所,路上一瞅,这才发现除了我和领队还有另外两个人,其他人都住在一个大房间里,而且不止十来个人,他们是个大团体,我感觉很奇怪,但还是回房间睡下了。

但是第二天早上一切都变了,我起床时大家都在忙。我看到几个男的用担架从大房间里抬出了两个女的尸体,脸色铁青,很痛苦的样子,我认出其中一个人是午饭那桌上的人(卧槽什么情况!)。大家看上去都很平静。我心生恐惧,问身边的领队这是怎么了,领队表示,这说来话长,晚些再告诉我,就去帮忙了。闲下来后,他说找到我说,既然你来了,我就不把你当外人了,这里的秘密你有权知道,晚上来看看吧。这让我更紧张了起来。

这天晚上,到了凌晨两三点,领队叫醒了我,出了房间发现,大房间里也有很多人都醒了在等着,但是还有将近一半人在睡,忽然,睡着的人中有几个咻地就坐起来了,我感觉到不对,他们不像是活人,更是僵尸。到这里我已经呆住了,就看着他们制服了这几个人。倒下后,他们已经死了。

第二天,领队告诉我,他们原先是个驴友团,去了全国很多地方,但是有一天他发生了奇怪的事,某个晚上有一个队员疯了,掐死了室友,还冲出去袭击其他人,有人为了自卫用钝器打晕了她,警察来了后鉴定说她已经死了好多天了……故事很长,总之领队发现团中不止为何出现了很多活死人,但是找到了预测死人的方法,并将他们归入一个小队伍中,每天晚上制服他们,为了不扩大影响,领队组织起这个驴友团继续旅行。

领队劝说我不要远离,往后不知道会发生什么,跟着他更安全,我这时已别无选择(快逃啊!)。

后来又经过了好几个这样的晚上,每天都有两三个人发作,大家都很冷静地应对,平安度过了。但有一天,和我一起住的三个人中的竟然显现出了发作的征兆,领队和其他一些成员都震惊了,他们一直以为自己是活人,这颠覆了他们原先预测的方法。终于,几天后,没有告诉这个人真相,大家在晚上将发作了的他消灭了。这时大家还没意识到,这只是个开始。

两天后,活人的群体中又出现了两三个人有发作的征兆,这是领队发现的,我这才知道判断活死人的方法只有领队和一起住的剩下的另一个人知道。这个消息没有办法告知大家了,如果出现第二例,活人团队就将崩溃,也无法组织起战斗。领队陷入了犹豫和挣扎,但就在这两天里,征兆像病毒一般在团体中传播开来,已经打到了十几个之多。没有退路了,领队决定驾车逃亡。打算回房间叫第三个人的时候,竟发现那个人倒在了地上,自杀的,边上一张笔记本上扯下的纸,写着“大家都要死,我们没救了”(类似这样的话)。

我们赶紧离开,领队坐上车,启动,踩油门。我们在山路上疯狂地驱车逃跑,转弯时看到远处的宿舍楼陷入死一般的宁静。我们又继续开车走了很久,我以为已经逃离危险的时候,车速却缓缓慢了下来。我以为遇到了什么障碍物,但是向前看并没有,疑惑地转头看领队,他双手放在方向盘上,头也没抬,默默地说了句:“好像…看起来我要也死了啊……呵呵”。我眼前模糊地看到了走马灯…………

这时醒了。

恍恍惚惚中我忽然想起梦的开头——在拱桥上,我摔了下去,是头朝下的,但是一点也没受伤,哈哈,原来在梦里我也早就死了啊。

140415死死活活

很久很久没做梦了!
    梦到小时候身体不好,妈妈找了练功的亲戚教我练功强身健体…我就练了,练着练着我开始咳嗽了,越咳越厉害最后咳死了。
    然后我又原地满血复活了。
    我觉得是因为练的功有问题,但是妈妈又找来了亲戚教我练功。我不想让妈妈担心,心想这次随便教练吧别认真,结果没几天又咳了…
    我想赶紧停,但是亲戚不让停,她拿出一个箱子后我忘了那箱子有什么作用了,反正亲戚去了箱子里我就立即马上把箱子锁了!再也不练功了!
    然后扣扣找我去她家玩,一路上我都在想那个装了人的箱子该怎么办,是扔海里还是埋地里…还是把亲戚放出来,毕竟她是在我家失踪的。到了扣扣家我就和她讲了这事问她怎么办,然后就坑爹的醒了!
    好想知道扣扣会怎么办我又会怎么办啊!还有我的咳嗽到底还会不会好还会不会再死一次!
    中间好像还有一段在阴暗的堆满杂物的宿舍踩着提子找东西的事,记不清了。

白衣少女

跟那间屋子里。所有人都关系不好不说话,我只有一直跟角落里的无口低存在感白衣少女讲话,她反应都非常淡薄。她站在玻璃门后,我隔着玻璃和她讲话。经过的一女的用稍同情的目光说:“我只能看见你一个人的影子。。““诶!?:(;゙゚'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