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aven瑞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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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运一串我在2022.7.24做的梦

以下文字来自当年的我

〈场景三〉
我在学校走廊上狂奔(场景一那个走廊,布局略有变化),上下楼梯时恐惧不断累积,期间遇到的人都以诡异和戒备的眼神看着我(可以感受到我也是这么看对方的)一直到我跑进了一间教室,遇到了不少人。
恐惧感已经不能够形容我的感受了,或许可以将以下几个词揉杂在一起形容:
混乱 焦虑 急迫 颤栗

〈场景四〉
我仍在教室,但布局完全变化,靠窗的一侧被隔出了三个(或者四个?)隔间。我在面对窗户最左侧的隔间,与我同在的是A到G七个人,都是我认识的人。
此时整间教室都笼罩在红光中,很昏暗。窗外时不时会经过列车,巨大的轰鸣声后是短暂的寂静。
眼前的画面一直是我们八个人围坐成圈,时不时说一句话,感受不到任何声音或者信息,可我就是知道不断有人出局。
直到我们中间有人情绪失控,开始说话,直到我们都开始说话,窗外列车飞驰而过,画面震颤,将有人出局。

我:当所有人同时说话,将有人出局。
B:怎么办?
D:(有口型但不知道说的什么)

此时一个被称为“老师”的角色出现,她很高大,职业装(OL风穿搭),将我们带出隔间。她本应选择一个人出局,现在却让我们按照她的安排坐到座位上。按她的意思,她会用特殊的排位方式来糊弄,看上去仿佛有人出局但实际上没有。

〈场景五〉
我和H、I一起在一个很奇怪的地方,有路,但路的尽头是一面无限延伸的墙,墙上有一扇门,很像寺庙的那种,我们就在这里。路边有四棵间距一致的树,接着是水泥砌成的长廊。
我从树后走,路上会有公交车随机驶来(只能说外形像公交车),车内仍然透出红光。我需要在车驶过身边前躲到树后。所幸我安然无恙地来到长廊,回头却又回到了起点。H打开了门,已经进去了半个身子,I招呼着我一起,我回头看了看越来越近的公交车,跟了过去。


这三个场景中只有场景三能感受到我有“情绪”,后两个我就好像没有感情的机器人一样,好怪。而且我真的描述不出来梦里的那种场景和怪异,以至于看着有些索然无味。

搬运一串我在2022.7.22做的梦

以下文字来自当年的我

人物除了“我”之外均由字母代替,每个字母对应同一个人。
尽力还原吧orz已经有些记不清了。

〈场景一〉
我和A在学校走廊中狂奔。
走廊的地板是白色正方形瓷砖,墙壁和天花板都是纯白色——准确来说,一切都是纯白色的。灯光将我们两个人的影子映在地上,是扭曲的。
我们一边跑一边向后看,似是在被追逐,或者躲避什么。

A:我们一定要快跑。
我:我知道,但不能一直跑下去。
A:那就只能被“它”抓住。
(跑进楼梯间)
我:下楼,离开这里。

下了两层楼,窗外的天空突然变得猩红,整个视野被诡异的红光侵占。A的表情似乎变得极度恐惧(事实上我看不清他的脸,但我知道他是谁以及情绪变化),通往各个楼层的门消失了。
画面一转,不知过了多久,我和学生们一起下楼。此时是再普通不过的夜晚,可学生们步履匆匆,我知道这是因为什么,心中不免着急和惊恐。
我们逃似地离开学校,我出现在了家里。

我:今天所有人都跑得很快。
我妈:哦?
我:因为他们知道不跑快就会遇到它。


〈场景二〉
(和上一个没有丝毫关联,唯一相同的是说不清道不明的诡异)
我和我爸爸走在去爷爷奶奶家的路上,已经走到小区外面了。整个世界都是冷色调的,很……萧瑟?我养的狗是一只通体白色卷毛的狗(不知道啥品种,现实里我也没养狗),它异常活跃,我一路上都在紧张地让它听话并紧跟我。但它总会蹦跳着到各种犄角旮旯然后把爪子踩进奇怪的东西里(一摊血肉,或者说奇妙的未被科学命名的恶心物质),这令我恐惧。
我走进电梯,抱起狗狗(此时只剩下我一个了,我爸原地消失)电梯内壁锈迹斑斑,昏黄的灯光下能看到有红褐色的粘稠液体从顶部渗下来。
下一秒,我走在楼梯上(就是我爷爷奶奶家所在的那栋楼的楼梯,连楼梯两侧放的东西都一样)。楼梯破旧不堪,墙壁上仍在渗出液体,总传来人的议论声。

我现在能确定这两个场景是上周五梦见的,因为上周六去我爷爷奶奶家的时候,一进电梯梦里的场景就出现在脑海,瞬间脊背发凉。

我不知道这是否是鬼压床

22年上半年那段时间我一直深受升学压力和焦虑的困扰,这个梦发生在当年四月份左右。
某个清晨我突然醒来,闹钟时间显示5:30,距离起床还有半小时,我决定试着再睡一会儿(我习惯于把被子裹得紧紧的,当时被子盖住了些许头部,但足以让我正常呼吸)。
刚闭上眼,我清楚地知道我还没睡着,但脑子里出现了一个青年女性的声音在说:“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就回不了家了。”
话音未落,眼前出现一个类似监控器视角的单身公寓客厅,镜头正对电视和沙发背面,但视角是平视,一个没有五官的女人站在画面一侧,双手比“❌”,不断地重复:不要,家里没人。不要,家里没人。不要,家里没人……
声音逐渐崩坏,画面突然转为漆黑一片,耳边是越来越大的轰鸣,像行李箱在砖头地上拖行的声音,而我就在这个行李箱里。
当时我大脑一片混乱,四肢和躯体异常僵硬无法动弹,仿佛死亡在向我逼近。我试图睁眼、喊叫但无济于事,我完全无法自控。于是我采用了最简单粗暴的方式,在脑子里怒骂并告诉自己这都是假的。我用了平生最恶毒的话语,很快就从麻痹状态中脱离。睁眼的瞬间,我直接坐了起来,下意识看向床头柜上的闹钟。
5: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