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力无处不在召唤

我与狂飙中的安欣,李响加入了一个旅行团,四处是亚马逊森林般的高耸入云的大树,走在植被之间,很容易被眼前的吸引,不久领头发现了一株植物,它有橙黄色的花瓣,尝起来丰满多汁,大家都摘下来吃了一些,正当我们休息时,一个充满智慧的老人突然说:这个花里面的花蕊不要吃,吃了会变异。冷汗一下就留下来了,无数目光看向老人,老人说:“难道你们不知道吗?”话音未落,队伍末一个女子突然变异,脸上长出了水泡,双眼发红,不多久变成了丧尸狼人,我瞬间拿起枪一枪爆头。队伍里还有谁吃到花蕊了?队伍乱作一团,这个病毒感染速度实在太快了,不多久就通过撕咬传遍了。这时李响说这次失败了,说罢我在一阵晕眩中醒了过来。隔壁床上躺着李响。李响说:“虽然这次我们提前死了,但还是有一点奖励的”原来我和李响都是生活在数字时代的数字生命,作为数字生命是不会死在每一次试炼关卡中的,只有根据死亡时间和通关与否决定获取多少奖励。奇怪的是当我回到主世界,我才想起来这些,而一进入关卡,就会忘记自己是数字生命。李响能一直保存记忆,一定是有什么方法。
在这个数字时代,资源无限,原本社会学家认为这样就消除了贫困,消除了权力和战争。但权力无处不在,它始终召唤着人类基因里的弱点。当许多人在数字世界里享受了一切物质后,他们发现仅剩下一种快感是体验不到的,那就是通过权力统治折磨其他比自己弱小的人,让他们卑躬屈膝下跪的快感,这种快感他们在21世纪仅仅在书本里看到过,因此一大批首先建设数字世界的老人们,他们集结了编辑世界代码的能力的人群,重新制定了世界规则,建立了由100人组成的议会,议会每天都在审判他人。
安欣就得罪了一个大人物,在这躺任务结束后,安欣仍然躺在病床上,这归功于一个大人物的报复,不仅要判处他数十年的牢狱之灾,还要让他虚弱。
这个大人物是50岁的议员,就叫她梅婶。
转眼间,梅婶带着她的秘书游走在房间迷宫中,梅婶拿着一个手枪,左手推开一扇门,右手持枪。“不在这”。梅婶扑空了,但她不放弃。
第三视角观看着梅婶在房间迷宫中推开一道道门,为了解闷,她向年轻的秘书说:王姐之前太坏了,抢了我的男人...要我说安欣这个人最不听话的就是....我要杀了他。

终于梅婶推开了安欣的屋子。这是一个单人病房,10平米左右,除了一个床,就是简单的医疗桌子柜子,还有一个大窗户,像是我奶奶家的卧室。安欣躺在床上,他浑身没穿衣服,浑身发着红色的光芒,血液都在发光,身体结构是半透明的,能看清血液中已经有了黑斑。
梅婶冷笑着走到床前,按下了医疗仪器的按钮,“永别了安欣”
....
一道光闪了一下,安欣站在了梅婶的位置,梅婶躺在了床上,手臂插满了针管,嘴上戴着氧气罩。
发生了什么?
原来是李响送给了安欣一个高级装备:换血枪
他早就在暗中射向了梅婶,换血枪每分每秒都在置换两个人体内的血液,安欣的坏血流向梅婶的身体,梅婶的好血液流向安欣,毒素也在这个过程中传到梅婶身体里。在刚才的半个小时,梅婶已经进入神志不清的阶段了,否则她怎么会在房间里喃喃自语的说一些老人间的故事?
事实是,梅婶眼中的追杀安欣的情景,是缺血的幻觉造成的,她打开一扇扇迷宫般的门,并杀掉安欣,只是她弥留之际的幻想。
数字世界中高级装备是世界设计师留下来的彩蛋,或许是某些看不惯掌权者的人为后来的年轻人留下的斗争武器,他们散落在每个困难关卡中,因此闯关变得如此的重要,掌权派和无数探险团队都在争夺这些武器。掌权者团队自然也有许多高级武器,力量仍然是他们强大。
换血枪就是这样一个能单杀议员的高级装备。

进入无限流世界和丧尸打架(被丧尸吓得不敢出门)2023-8-16

我梦见我穿进了一个无限流游戏里,游戏是末位淘汰制,参与的人很多,但和我一个屋子的同伴还算友好。
我们需要闯关,最后的计分方式是看谁闯的关多,以及每一个出屋子的过程都会有计分点出现。
我们一开始好像在寻找什么,在一片很空旷的地方,我模糊记得我们还找到了大学浴室,翻转门,小隔间,一个里边却有六七个淋浴头,但是目标不在这里,很快就出去了。
我的背景设定好像是一个医生的女儿,父母很恩爱,但是父亲和叔伯都是医生,卷入了医疗纠纷,被冤枉作庸医而网暴,然后我就穿进了这个游戏。
我们第一关闯得很快,非常迅速的就破开了这一关的门,也收获了很多道具(虽然后边我一个没见到),打开门发现在30多层,我们像在一个非常大的商场里,可以上可以下,我在犹豫要怎么走,然后回头去问队友。
这时已经有两波人上来了我们这一层,大家都在争夺时间以抢夺物资,他们看到我们出来都继续往上走了,也有一队下行至我们这一层。我努力在门框上找标识,最后找到了,上面一层应该是“网络用品”,感觉没什么用,但是最终我们还是选择了上行。
上边的屋子不算很大,比起商场更像家庭小包间,有电视柜、桌椅、矮床、很大很长的小格子柜。这一关的主题是丧尸,虽然这时候我还不知道。
一开始就和第一关一样很简单,按照指定路线触摸到过关标志就可以离开了,在我前面已经有一个女生队友和一个男生队友过关了,我过关时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屋子混进了一个不认识的女孩,理直气壮地要求我们帮她先过,我没有搭理她,但是也因此耽误了一些时间。
我在队友的帮助下爬上小格子柜,最后触碰到了柜子左上角的过关标志,不知道为什么没有用了,我不死心反复触摸了好多回,最后发现标志失效了似的,才放弃了跳下了柜子。我之后队友也没有再尝试。
我们在房子里呆了没多久,就有丧尸从哪里冒出来了,齐心协力解决了一个之后,就在屋子里呆着,大家对于怎么过这一关也没有头绪,只寄希望于有人第一关也没有过,这样我们不至于被末位淘汰。因为外边全是丧尸,出去死亡的概率比末位淘汰而死亡更高。
我们后来又因为开门观察情况等原因陆陆续续放进来了几只丧尸,第一个让我们齐心协力弄死塞进了电视柜里,第二个不知怎么还保留有一半的理智,就使其丧失了攻击能力,然后绑在椅子上举着手做一个队友的手机支架,第三个出来的时候我实在是又气又烦,拿着一个钝头的小型金属零件,拜托队友帮忙按着头,硬生生从后颈把这只丧尸的颈部戳得血肉模糊,还溅到了我脸上手上些许,本来准备坐在角落里歇歇,又觉得脏,去洗了洗自己的脸,队友处理了丧尸的尸体。
然后我好像要搜索什么东西,拿起了手机,结果发现拿的是没有卡的,所以上不了网,甚至连电池也没有,但是这点余电居然还能支持运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关机,除了一个队友拿了手机在听歌,其他人匆忙之下都忘了手机,我想回第一个关卡拿回手机,因为出副本的时候只有自己随身携带的物品可以带出,我不去取它就一直留在副本里了。
我还存着侥幸心理借了队友的手机准备给自己打电话,看是不是带过来了,还警告手机架丧尸不许偷袭我,他也真的很佛,就拿着队友放音乐的手机东看看西看看,但什么也不做。
我小心翼翼打开门想要探查敌情,结果一个胖胖的丧尸挤进门来,我拦都拦不住,但是转身又走了,就好像只是为了吓我一下,她出去后留下了一道门缝关不上,然后她就趴在门缝里看着我们,我们只好重寻锁子拴上了门,这才有一点安全感。
过了一会儿这个丧尸不知是被杀了还是走了,门口传来刀锯门锁的声音,门缝越来越大,我和有手机的队友缩在靠门的墙角,另外两个队友缩在另一个墙角,我披着一个外套在头上企图让别人看不见我,还在想这个副本为什么没有枪,不然它一开门我就能直接偷袭它了,虽然还不知道门外是个什么东西,猜测是想要强行进来在这里抢夺物资的其他玩家,虽然这里也没什么东西。
随着门缝变大,锁子逐渐支撑不住了,最后门开了,进来了一个背着大砍刀的小萝莉,穿着一身写满了字的暗红色裙子,她在这个游戏非常出名,杀人如麻,但是她进来却没有先杀人,而是说,别紧张嘛,我杀人都是有依据的,从来不随便动手,比如说那个网上很有名的李庸医(设定是我的父亲),这种我才会杀的。
我的第一反应是还好父亲没有进入这个游戏,然后突然反应过来,游戏一开始入住酒店的时候,前台小姐姐和我聊天,我因为父亲被网暴苦闷对NPC透露了不少,如果杀人小萝莉打听的话会知道我的身份,这个屋子里还有后来来的那个颐指气使的女孩,难保她不会对杀人小萝莉透漏我的身份。
然后给自己吓醒了。

世界末日无限流中逃出追杀是赢是输

刚做了一个匪夷所思的梦。梦见全球变暖导致臭氧层空洞宇宙中一种新型物质进来,把人们都停留在了相应的平行空间内。与此同时我这边刚从酒店11楼坐电梯下降到B1停车场,可下降途中电梯不听使唤,不再下降反而上升来到35层,电梯内有人惊叫有人诧异。
电梯门打开所有人只能走出电梯,出来后发现我们全都被困在35层一个小时前的时间线里。除了电梯里的我们以外,所有在35层的人的时间也停留在前一个小时中某一个时间段内。35层正在办明星街头演唱会,而歌曲仅仅是一个片段翻来覆去的唱。我在街道边走边观察听歌的路人,看到了曾经关系不太好的同学,她也看到我了,但她不能说话,身体一直重复着某个时间段的动作。
一个声音突然传紧脑内“你们有一个小时可以寻找出口,一个小时过后如果没有找到出去的路就会永远待在这里和所有人一样被锁紧一个时间段内无法出去。”于是我们几个刚从电梯出来的活人就开始疯狂寻找,中途发生一堆杂七杂八的不愉快事后,最终发现出口和入口是同一扇门,带我们进来的电梯是唯一通往其他时间线的渠道。但能出去的人只限一人,因为是我最先发现,所以我想也没想就飞奔地跨了出去,跑出去的前一刻听到了背后的咒骂声。
进入出口后,我又回到了停留在11层的电梯中,只是这次电梯里只有我一个人。我按下B1来到停车场开车出了酒店,可当我驶出停车场,看到外面所有人都仿佛失去了灵气,所有人都重复着特定诡异的时间线,当听到我的动静时全都如同木偶一样转过头来怨念地看着我。
我有些害怕,一路漫无目的地飞驰,心中突然冒出个绝望的念想,那些被困在错乱时间线的人是否末日已到我不知道,但我的末日很快就到了…… 细思极恐的我就这样被惊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