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代大逃亡

这次的梦境事件背景穿插了新旧两个社会时期,我也是第一次做这样的梦。
梦中我的身份一开始应该就是一个路人,正常的生活在这个世界。不知道路过了一个什么渡口,我无意听见了国民党的人在讨论提前偷袭进攻,于是我假装什么都没有听到加快脚步离开,跑到一个政府部门伏击地去提醒那些人这个情况。在我离开后不久,遇到几个国民党拦住我,我心中暗想国民党这下肯定偷袭失败了吧,我报信这个速度和政府的装备应该不会输。结果大门一开,居然是国民党赢了?这个我好心提醒的组织居然弹药造假,枪炮里都是空弹……然后这几个国民党的人貌似发现了是我走漏的风声,想找我秋后算账。于是我就拼命的跑,我跑过大桥,跳进江水,但想象中的洪流却并没向我涌来,反而宽大的江面突然出现了一座浮在江面上的竹桥,尽头是一扇别具地域特色的石门,我没有犹豫地进去,里面的人、事、景都不像外面,像活脱脱一个新的世界,一个小型社会,很多道士之类的人?
他们的服装都是绿色长袖,袖口有由上至下一次宽大。他们告诉我在这里工作能逃命,于是我加入了。结果这些人带我上楼,我却发现二楼是客人吃饭的地方,而我的工作是服务,但每桌的服务生貌似都在被虐待,在被客人鞭打,用手帕塞住嘴巴……我感觉不对劲,刚好有人制造了混乱,我趁乱从后门逃跑。我一直在跑,双腿像飞起来了一样……
最后跑出了这个世界……

电梯

很久之前做的梦了
       记忆里我去现实中的击剑馆里上击剑课,不同的是剑馆后依山而建,山上是类似于日本庙会的小吃街和小商铺。
       我去那里上课,除了我以外的我的一家人就去山上逛。我记得山上好像有一个逃亡的杀人犯到处随机杀人,包括我家人在内的所有到山上玩的人全部都往剑馆里逃跑。我的家人在梦中走散了,但最终还是平安的活下来了。
       然后梦境就转换了,我没有醒来,这是一个梦的两个故事。
       还是在这个击剑馆,我下课后就和梦里的几个朋友在剑馆里探险。我们在剑馆里跑来跑去,最后打算坐一个很老旧的电梯。
       记忆里那个电梯真的十分老旧,电梯门都掉下来了,灯一闪一闪的,整个电梯甚至被各种各样的植物和藤蔓缠绕。我的朋友们都想坐上去试一试,但我因为觉得太危险就没有跟随他们上去,他们嘲笑我胆小。他们坐这个电梯上楼的时候还在和我招手。
       我在一条现实中有但是无限延伸的道路上想要找到我妈妈,最后我在一个地铁站外找到了她。我告诉她我们在剑馆里探险,我的朋友做了很危险的事情,我没有跟他们一起。我妈就让我会剑馆里看看他们。
       回去后我看见电梯外围了很多人,我问其中一个人发生什么事了,他说我朋友乘坐的电梯下坠了。当时我在梦里直接吓到坐在地上了,我还听到围观的人说这个电梯没有死人,旁边的1号井里死了好多人。
这个梦真的让我记忆犹新,当时给我吓得好几天没敢坐电梯。

这个梦境很新奇 以至于过去很久我还记得大概

我们面前有一个巨大的 由各种参差不齐的石头拼凑成一团的圆形巨石 表面是不光滑的 中空的深渊般黑暗的内心有无数条石头铺做的路向外延伸 但是那些路的下面没有承重柱 只是一个个拱门延伸出来无限向外
   这里好像有天空 但是太黑 太黑了 以至于我抬头看也没有发现照亮我们所及之处能看到的光是从哪来的
    我们的人数大概在100多 我处在队伍的比较靠前的位置 每个人的头上都有头戴式的灯可以开关 只知道我们当是需要调研里面的一个危险生物的信息  随后便是缓慢前行中 便遇到了一段需要跪着匐伏前行的路 他们先是派出了一种可以通过控制台屏幕实时传递画面的小型飞行器 在屏幕上显示的是夜视后的处理画面 它进去后 里面同样很黑 内壁四周看不出是石头的质感 打开灯之后发现是密密麻麻的蝙蝠在内壁 被光刺激到后的蝙蝠群在里面乱舞 很快飞行器就被许多只蝙蝠蹭打到 最后一幕是一个巨型蛇头向机器攻击过来
   在犹豫之后还是决定进去一探究竟 先是派了几个队员进去 在几声惨叫后 我用惊恐的呼吸盯着旁边的人 很快里面的那头巨蛇从拱门的石头里冲出来 那样巨大的视觉冲击让我心跳不断加速 我静静地看着它向我冲来后用那和我人一样大的尖压咬向我的头 随后是黑暗 我醒了

女巫与积木城

以前的梦,记不太清了。
我和继母住在积木城里,积木城是我自己起的名字,因为这里的房子都是用很大的彩色积木搭建的。
有两条恐怖的传言,一条是到了晚上,就不能再出门,否则会被女巫抓走,大概会被杀掉。这条应该有点份量,因为女巫就是在夜晚出没的,而且我见过,有一次晚上我在小院的时候,女巫骑着扫帚飞速经过了小巷。女巫的样子就是刻板印象那种瘦溜溜的,尖下巴,戴着尖帽子,一身黑,很邪恶很恐怖。但她的扫帚很炫酷。
另一条是窗户上贴着女巫图案的红色窗花的房子,是女巫的家还是什么,反正是跟女巫有关的。这条就是扯淡了,因为我家窗户上也贴着。而且我发现我家对面的房子窗户上也贴着。我有些好奇了,我决定去对面看看,而且是晚上去。
我蹑手蹑脚地进了对面房子。没开灯,很黑,难道没人住?确实没人住,住这的是一对熊猫父子,很友善,我们成了朋友。这对父子跟女巫毫无关系。
第二天,在外工作的父亲打电话说要回来,我很揪心,父亲不知道女巫的存在,他要是晚上回来怎么办!可我怎么都联系不上父亲了。
积木城的周围是大片的森林,森林里有一座积木高塔。在熊猫父子的帮助下,我骑着一支彩色火箭筒,飞上天空,掠过高塔。我成功接上了父亲。

bt人兽恋

第三次恋爱梦,这回神了,是人兽。
梦中我和一个奇怪的生物love上了,我们一开始只是主仆关系,它是我的坐骑。世界观特奇妙(现实,赛博,幻想融合?)这个兽,长得像年兽,腹腔那全是籽,籽跟他头差不多大了,下半身像水草,生活在水里,平常跟个交通工具似的。我戴上一个装置,坐上他,就能在水里呼吸,高速行驶了。
但是这个世界还有怪物,一条机械龙似的,它头上的灯光照到谁,谁就完蛋(这个设定疑似来自光遇)不巧,照到我了,躲不掉,我们就好像被撞晕了。
我醒来时貌似在敌人的手里,躺在地上,然后莫名其妙的就和那个年兽搞起来了……一切都来的这么突然…我也不懂咱们这两个生殖隔离的玩意儿怎么在这么危机的时候就搞上了……

最后我骑着我的对象跑路了,我甩掉了后面的追杀,我们两个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

but!!!梦里骑对象的时候,我抱着他身体,但一直被他的籽硌着,我难受的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是因为我身上压着被子,,,那个被子的形状大小和我对象的籽差不多大,原来我对象是我被子

与表妹禁忌gl

第二次恋爱梦,这回是gl。
这回的梦太恐怖了 是和我亲表妹搞骨科的 我也不知道梦中这个表妹指的是不是我现实中那个,如果是的话我真的很不得失忆
梦中我们都是属于一个豪门贵族,家族即将选择一个人继承家族掌门人之位。但是这个竞争非比寻常,是从地面一直爬到最上层(这里的闯关偏奇幻仙侠风了)谁第一个爬上去就获胜。梦中我表妹是个非常孔武有力的女子,我身为她对象,呃 嗯 呃呃呃呃,怀孕了…………不要问我两个女的怎么怀的 我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都孕妇了 为什么还要来参战
我身体比较虚弱,所以每当遇到困难 都是我表妹为我挺身而出(与现实中真表妹两模两样)最后我们顺利的登顶了。然而在这时,我流产了………直接狗带了

杀马特外星人

第一次做恋爱梦,这回是bg。梦里我和一个黄毛杀马特谈的恋爱,我不记得他的样貌,只记得我们两个很相爱。
(很奇怪 那种感情非常真实 就连我醒来的时候我也感到怅然若失。)
我们两像热恋期小情侣一样腻歪,直到某天,他把我带到他家房子门口(美式居民区 独栋独户)和我说“我要和你离开了”然后就进了房子,在他进去后 他的房子原地整合变形,变成了一台火箭,直接原地冒烟起飞了,直往外太空去。
原来他是外星人……

‘勇者’的冒险

冒险一词听起来就令人遐想,而在我小时候的一次梦中既满足了我对冒险的好奇心,却也有了抵抗。(有一些忘了)
正文:1.四个站在一座古堡外,二男二女的配置,但我却是年龄最大的,我一开始很诧异这座古堡的宏伟(在梦中我竟然没有察觉我在梦中,感觉很奇怪),身旁一道声音传进我的脑海里,“走吧,进去看看呗。”
我眼前瞬间蹦出四个字,年轻气盛。
我扫视周围,一名女子头顶巫师帽,另一名女子却是手上拿着一柄匕首,我手上和另一名男子手上却没有任何东西,看着三人走了进去,我叹了口气,仿佛像是知道什么东西一样。
随着我踏入古堡,我竟然瞬间来到了一个小房子里,其他人不见踪影(有点类似副本,但会打散人的位置),我没有任何情绪,只是冷冷地搜寻着周围有用的东西,随着我拉下一个拉杆,我的体型居然瞬间变小了!变的只有一根固体胶那么大!而一声婴儿的啼哭声让我瞬间胆寒!那个婴儿体型臃肿无比,眼角噙着泪水,但神色却是那么的狰狞!我看了一眼后边转过头来迅速狂奔!我的体型虽然变小了但速度却仍是很快!但那诡异的婴儿却是背后缓缓冒出几根骨头样的东西,婴儿每动一下,我的体型就增长一下,我的视力很好,仅一眼就看到了不远处的窗户,回头一看!好家伙!TM的那婴儿背后的那些尖刺居然直愣愣的钻了出来!
“刷!”
呼啸声从背后传来!我再也没有了犹豫,纵身一跳!撞碎了玻璃从空中坠落!
“轰!”
我狠狠地贯穿一座屋子的房顶落在阁楼上,身体异常疼痛,但我竟然还能站起身!我原本以为那婴儿消失了。
“嗒——”
一滴水落在地板上,我僵硬的转过身,一道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我犹豫了一秒后迅速狂奔,刚踏出一步,下面突兀的钻出一只巨手,幸好刚才我犹豫了,我在心里侥幸的说道。
随着二人的不断逼近,脚下能踩的地方也越来越少,我被逼至了墙角,我看到身旁的一个拉杆,我猛然一拉,身形瞬间消失不见,等我再次睁眼时,来到了一间教室......(后面其实还有,等我想想看)
未完待续......

近乎完美的世界

这个梦没头没尾的,只是画面很漂亮。

刚开始应该是出现在我以前做过的梦里面出现过的一座商场里,或者就是在一座火车站中。视角应该是我自己。

环顾四周,不能说是金碧辉煌,但是肯定是让人看着很舒服。往前走有一个扶梯,应该是从二楼下到一楼的。这里像是一个网红打卡点,许多人举着手机边坐电梯边拍。随着电梯移动,忽然豁然开朗,两边的墙壁看起来一下敞开了一样,让人看了有一种说不出的舒畅。外面是阴天,大概下午四五点。正前方有一条高架,正直下班晚高峰,车都堵在高架上。再往下,我的视角就不再是我的眼睛看到的,而是像电影一般有运镜。只见扶梯的尽头,大群的人挤在一起拍外面的风景。两座扶梯的中间摆满的装饰品和暖光灯,虽然整个场面很大,但是装饰品摆放十分合理,画面很和谐,不多不少,很舒服。

出了电梯我往前走了一段,看了看整座建筑的全貌,震撼。

往右拐有一条商业街,小店铺整齐地发布在两条主干步行街边,上方封闭,整个建筑只有一层(应该是,有可能上面还有),墙壁为米白色,暖色灯光,步行街边发布有小丛的绿植,走在里面非常舒坦。

这个梦甚至有一个完整的,可以使用的地图(我怀疑是我玩游戏玩多了),后来有人在梦开始的地方找我,便匆匆赶回去了,期间还拍了许多照片,但是我迅速意识到这是一场梦,照片再漂亮也留不住。

终于赶到了,梦也醒了,十分不舍啊。

这只是我做过巨多梦之中的一个,这些梦都能串起来,构成一个完整的、理想的城市(有高速、火车站、大型商场、办公楼、合理的规划等等)。

2025.7.1的梦

我最开始在梦中清醒的时候,意识到自己是一个风属性异能的拥有者,其他人则各有其他属性的异能,并且现在我还是高中生,正在全班一起出门旅游。
因为天气太热,在观看湖景的时候我就考虑要不要在班里装个空调,于是我找来了一个冰属性的异能者,两个人一起用异能给每个班级制造出了空调。但是我随后担心这样制造出来的空调不能使用,所以我又提出要回到教室挨个测试。没想到同学们全都嫌我事多麻烦,不愿意配合,一怒之下我就想着“反正浪费的是我的能量槽,不愿意配合你们就全部吃屎去吧!”,把那些空调全部又拆掉,然后从窗口一跃而下,踩在扫帚上飞走了。这个时候我才作为第三视角意识到原来我会飞,那种感觉就像我不了解我自己、现在在飞的人也不是我那样。
然后我就继续飞行,我只要两脚站在扫帚上面就可以飞。最开始我还很怕飞行,因为我恐高,而且总觉得自己会从高空中坠落,这让我的飞行非常受限。后来我似乎遇到了一个四五岁的小孩,在他的语言下我才最终敢于去尝试。(说似乎是因为这一段记不清楚了)
我踩在扫帚上逐渐升高,风开始变大,但是我不断升高、升高,最终来到了比山还要高、比云还要高的地方。即便是在梦里,那种感觉也很奇妙:我依然很害怕,心脏一直在咚咚地响,每次上下飞行时都像要跳出胸腔,但我还是感觉无比自由。我从山中的小院中飞起,如今可以看见脚下的群山,山上深绿、黄绿、棕色不同颜色的树林,还有嶙峋的深灰色的大块怪石。那座石头搭成的小院已经变得很小很小了,只剩下一个灰色的点,我真的比山还要高,高处的风一直在猛烈地吹打我,但我笑得好大声,我自由自在地飞行,从这处转到那处,时上时下时远时近,我都分不清自己是在大笑还是在尖叫了。这让我感到自由与幸福。
我开始不停地飞行,有空就飞,但很快梦里的情景又变了个样,我梦见我多了个妈妈和弟弟,妈妈还是现实里的妈妈,但弟弟是不认识的小孩,好像就是先前鼓励了我飞行的那个。弟弟好像得了什么重症,以至于一直都长不大,身体很虚弱,但心态一直都很积极,还会反过来安慰我和妈妈。我开始放下飞行帮助妈妈赚弟弟的治疗费,但偶尔也会再捡起扫帚,也不再是为了自己快乐了,而且为了安慰变得不再期待的弟弟,想要告诉他开心一点。
弟弟很喜欢飞行,每次都紧紧地抱着我,但两个人的体重比一个人重,以至于我没办法再飞得那么高,甚至第一次带弟弟飞的时候,我原来的扫帚还被踩断了。“没关系的,换一个就是了。”我当时安慰弟弟,去随便找了个很粗的木棍当替代品,因为我的飞行并不是只能依赖扫帚不可。
后来我还会带着妈妈一起飞,但是三个人更重就飞得更低了。我经常带妈妈还有弟弟飞出小院去兜风,也希望妈妈能轻松一下,这样我觉得我就会没那么焦虑和痛苦。有一次我带着他们飞出了山,到了城市里,我们在广场中心的上方飞着,广场上有一个巨大的红色现代主义雕塑,我看不懂是什么,只知道很好看。我说这副景色不是谁都能看见的,我们已经很幸福了,妈妈和弟弟都点头赞同。
在一次进城带弟弟看病的过程里,因为妈妈要照顾弟弟,所以病历本和医嘱是我去拿和听的,我听见医生说弟弟的病是绝症,基本没有了治愈的可能,这让我一下子感觉到痛苦到快要死掉了。我不知道怎么和妈妈还有弟弟说,只好强颜欢笑地拿着东西回去。
在人群里的时候,我们飞得更低了,几乎只比人的脑袋高上那么一点点,但我还在积极地说“我们比这些走路的人里最高的还要高!”不说这些话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人群很挤,当时隔壁队伍里有一个广西人,他一直在和我们用粤语挑衅,我现在旁边就是弟弟和妈妈,肯定不能忍让,于是也用自己蹩脚的粤语一句句骂回去,比如“屌毛”“傻嗨”“丢你老母”“扑街”之类的,在我骂“冚家铲”的时候,这个广西人纠正我说读错了应该怎么怎么读,又问我是哪里人。我大声地说“广州人!”,但这一句粤语我讲得尤其难听,连我都有点羞耻地转开了头,周围一直围观我们吵架的路人也都听笑了。
最后不吵了,这个广西人说交个朋友,就叫我到一边说有话要和我说,我就一个人过去了。他在一旁指着我的病历本和弟弟的身份证,小声地说:“其实你们不用再治了,一方面你弟弟的病目前基本是没办法治的,花钱也只能延长生命和痛苦而已,还会重创你们的生活。另一方面,本地高级医院的床位都是满的,要给也会优先给本地居民,不会让给你这个外地来看病的。”
我听完之后感觉更痛苦了,胸口闷闷的好像很快就要窒息的感觉,但是我知道这也没办法,这不是他说了算的,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我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妈妈和弟弟,连表情都来不及调整,就这样沉重地回去了。妈妈好像已经注意到了我的不对劲,就直接对我说:“你不用隐瞒,有什么事就直接和我们说吧,毕竟如果是弟弟的病,那也是我们总要接受的事实。”于是我还是说了,果不其然,妈妈的表情变得和我一样痛苦,但弟弟却丝毫不受影响。他好像已经不在乎自己的病了,只是露出了笑容安慰我们说:“没有关系的,我相信你们都是很爱我的!不治就不治了吧,至少我们还可以一起飞回家去!”

2025.5.15 家族

  我来到一片树林里,那里有一座废弃仓库。里面有几个小孩子,他们见到我就围了上来。我告诉了领头的孩子一些事情,然后让他们赶紧离开,我感觉到有一些人要过来了……
  幸好过来的不是什么外人,而是我的家人和亲戚,不过在这里他们也算是外人。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来这里,我也不想听他们解释什么,我现在只想追上刚才那些小孩。我拿着一根竹竿,想用“撑杆跳”逃离这里,可这里的树过于密集了,我试着从各个方向去撑杆,但我怕自己会撞在树上。
  他们逐渐围过来,我也放弃了逃脱。经过一番交流,原来他们要我回去履行家族的义务。
  “说的挺好听,义务什么的,那我们的权力又在哪呢?”我的家族世代都在为一位神明做事,可这么多年来,我们没有一次受到神明的祝福。为了这个“义务”,我们家族每一位成员都不能离开这个地界半步,这根本就是一个“枷锁”!如今“义务”传到了我这一代,而我也成年了,但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去履行这个所谓的“义务”的,我要逃离这里,去更大更广阔的世界看看!还有那几个孩子,他们是我的“学生”,保护他们教育他们才是我真正的义务!
  “就那几个傻小孩?有什么值得你去保护他们的?”亲戚说。
  “他们才不是什么傻小孩!他们是笨了些,但我看到了他们良好的素质,我相信经过我的教导,再加上他们身上的特异能力,他们一定会成为优秀的人的……”
  “所以这比我们家族的事还重要?你难道忘了吗,我们为何要履行这个义务?”
  说起来,我好像还真是忘了一些事情……我想起来了,那还只是发生在几年前的事情——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我因无事可做而去作弄妹妹。我发现妹妹在玩一个小球,她想用那个小球和烈焰粉合成,我二话不说直接夺了过来。她还想抢回去,于是我和她一直在家里追来追去,结果是她放弃了。
  她走后,我便开始细细观察这个小球——一个粉色的球形物体,表面还印有图案和纹路,看起来就是一个普通的玩具球。正当我掰它看看是否能变形时,一段关于这个球的信息出现在我的脑海里:这是“始源之球”,它存储着这个世界过去乃至现在所有生命体的物质编码,是用于“复现”某一生命个体某一时间状态的消耗品。也就是说,这个球能用来复活某个生物,或者复活某一个人!这种“神物”,为什么会在妹妹的手里?
  于是我又来到妹妹的房间,发现她竟然还有这种球,而且还有好几个!我趁她离开房间,把所有的球都偷了过来。在我拿到这些球后,脑海里又出现了一个信息:“还有一个在婶婶那里!”于是我又去到婶婶的房间,此时的她正在睡觉,我就悄悄地进房间里,精准地找到球所在的柜子,并拿了出来。“这个球在指引我。”我想。这么接下来,他应该会指引我该如何使用它,然后用它来“复活”某个生命。
  复活什么好呢,复活恐龙之类的古生物?复活某位科学家?还是复活某位伟人?我开始畅享起来,可我是自私的,我想的是用来复活我的一位玩伴,一位藏在我记忆深处的她……
  正当我等待始源之球的指引时,我的家人找到了我并收走了所有的球,“这些可是神明赐予我们用来复活亲人的东西,你不要乱搞!”我没有说什么,比起复活家族成员,复活一个“外人”什么的,还是太自私了。关于始源之球的事情我也不想多问,因为这是家族的事,我从来都不想管。
  这样看来,神明给予我们的“权力”就是“复活”,而且是能复活任意一个生物。这是一个非常逆天的“权力”,用在正确的地方,能极大地推动文明的发展。只可惜,我的家族只用来复活家族成员,不过他们有没有复活过人,我还不知道。
  现在,他们要我去履行义务了,对应的是,他们会送给我一个始源之球。很好,这使放弃了刚刚的想法,放弃了广阔的世界和那几个孩子。从现在开始,我就是家族的正式成员了。没办法,我还是自私的。
  我和所有家人和亲戚共同前往我们家族世代守护的地方。那是在一座建在一座山的山脚下的古宅,由于位置偏僻,地处荒山野岭,附近没有交通路线,只能通过绳索和缆车前往。搭缆车的途中还要防御烈焰人——邪恶化的火元素。我在乘上缆车那一刻,一条火线射了过来,在绳索上燃起了火,不过这里所有的设施的材质都是抗火的,所以我们一点也不惊慌,一位会御剑的家族成员很快就把出现的烈焰人都消灭了。
  到了古宅,发现已经有人在那里等我了,是一位我小时候比较亲近的亲戚。在她的带领下,我进入古宅的深处,这里连接着山体,而山里是一个巨大的迷宫……
  亲戚告诉我,授予家族使命的神明是名号为“烈日圣王”的太阳神。很久很久以前,这里是通往黑暗深渊的巨口,为了防止黑暗侵蚀世界,神明用一座山镇住了巨口。后来有一些怪物会从山里钻出来,于是我们的祖先在神明的指引下,在山里建了一个迷宫用来困住怪物。而我们如今的职责,就是守护这里,并定时清理迷宫里的怪物。我没有特殊能力,但迷宫里有一些盔甲士兵,我可以用意念控制他们去击杀黑暗怪物。迷宫入口处还有一块“太阳神石板”,能够让我暂时获得神力。
  在“烈日圣王”的加持下,我很快就完成一天的清理任务。到了黄昏时分,我以为以后就要定居在这里了,我的家人过来接送我。亲戚向我解释,我只需要每天过来完成清理任务,守护这里由她家负责。这么说我还挺轻松的,不过这样感觉不太稳妥啊……
  准备离开的时候,我打算拍一张照片,虽然以后天天都要来这里,但第一天还是要纪念一下的。这时,我发现亲戚家有一个我从未见过的女孩。奇怪,所有亲戚我都认识(做梦就是了),可唯独这个女孩我一点印象都没有。告别时,我看着这个女孩,发现她也一直看着我,我们都没有说话。她给我一种奇怪的感觉,仿佛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

类Darling in the FRANXX的奇幻梦

孩子们被培养成机甲操纵者,编成战队,听从中央指挥对抗敌人,以字母作代号,需绝对执行中央命令。机甲和人是绝对一体的。
主角是小男孩儿,穿橘色队服蓝灰色外套,上司(教官)是灰发男人。同伴有K,J,L,K是主角的妹妹,好看的短发女生,总是迟到;L是性格冷淡的姑娘;J经常离队去做其他事
出任务,K又迟到了,主角有一瞬间想召唤出自己的机甲(蓝灰色,和外套差不多)然后冲出去,但他没有。过了几分钟因为什么原因任务突然终止,所有孩子回巢
走出大楼的时候主角小时候捡到的一个玩具突然发出绿光,变大成机甲(模样滑稽)然后让主角乘上去发出指令,搞的很多人都围观他。主角手忙脚乱地解释,然后玩具突然又缩回了原来的大小回到主角身上了
晚上的时候主角又把玩具掏出来看,机甲变大发出橘光要启动。他这时才发现原来玩具是受潜意识控制的(比机甲的操控系统灵活太多)他试着注入能源,过程就是把手贴到机甲上一处然后微微闭眼,凝视一处图标,在意识里将那东西的包装层层去除(黑→绿→黄→橘)玩具机甲启动了,画作流光覆盖在他身上。原来这是以灵魂之火驱动的。
他乘着新机甲上街,全身轻飘飘的,想要变化出什么结构就在心里默默地念,马上就能感觉到一股暖流形成了对应的结构。他飞过车水马龙的街道,和街上的人们问好,触摸他们脖子上纹着的字符。这一刻主角很欣喜:我终于和他们是一样的了
中央发现了这个异常,他们决定加强对这个孩子的管制。于是第二天一早他被通知前往中央进行强行升级(将机甲全面升级,相当于全身细胞重组更换成新的更强的细胞)周围的人们都祝贺他,他心中充满了期待。

这机甲其实是某种特别牛逼但已经灭绝的上古作品(?)是敌人的作品,还有巨大的阴谋和真相,主角后面要乘着这东西反水(好像还龙化了,成了敌军领袖)和原来的友军打架,妹妹和队友都会出事
再多了就看不见了,老子醒了

现实中过两天要考初会了(我不考,朋友考),但是,梦中是我和朋友一起去隔壁的城市考初会。坐了高铁到了另一座城市,很离谱的是在去考场的路上(大约只有半个小时就开考了),我的身份证丢了,忙慌的到处找身份证,找了十分钟没找到,想着不给考就算了,先去考场再说,着急忙慌在马路上扫了一辆共享自行车,骑不动,找了半天又扫了一辆共享自行车,又骑不动,要崩溃了,最后又扫了一辆共享自行车,他的车把手很高,我需要举着手骑车控制方向(很诡异的姿势),车也很难骑,终于骑到考场,混在人群中,老师检查了所有人的身份证,唯独没有检查我的,拿到题,是一题也不会,旁边的考生正好是一直暗恋我的小学同学,他慷慨的把他的答案给我抄。交完卷,和朋友一起打滴滴去高铁站,司机很诡异,一直在给我绕路,还说要让我们留下陪他斗地主,最后,外面变的越来越黑,最后,我不记得有没有到高铁站。

算奇幻吧

我好像是一个世界创世神(?也可能在他手底下做文件工作,反正就是管理规整这个世界的规则和秩序 ,怎么形容, 就是把这些卷成一个卷放在那 ,但随着时间推移这个卷会散开, 就是代表规则和秩序在被破坏,  我就要时不时去弄一下。 然后有一天我突然就被卷到另一个世界观里,应该是另一个世界  或者情景  。我是一个普通女生 ,有一个好朋友,背景就好像那种星际时代的飞船隧道,我俩遇到另一个黑皮卷发扎俩丸子的女生(这些都是那种日漫画风,  然后好像突然遭遇暴乱 ,就像电锯惊魂里面那种 ,被一个人抓到一个密闭空间 ,类似于看电影的那个场子 ,给我们问问题还是看视频来着,  进来一个人戴面具穿黑风衣(?然后屏幕上就显示第一题 :你们信不信我会杀了你们 ,有人就说不信,往外跑好像还真跑出去了。 后面一题接一题的,到三四题的时候我感觉不太对劲了  ,这时候那个人摘了面具 ,就是之前那个黑皮女生 ,我朋友在震惊这是谁, 我就嘴型不动的告诉她这不就是那个佟莉娅(应该是叫这个  ,然后她也想起来了 ,我就带着他准备跑出去 ,已经走了一些人了。 当时好像就是在倒计时有点来不及 ,我俩就跟着前面的人往外跑, 进了一个通道, 有很多木门一扇一扇依次关闭, 我俩就没赶得上还是和一些人被困住了 ,佟丽娅好像就追过来了给我们看显示器 ,之前电影院那些人正在被火烧死  后面就记不得了

宇宙其他种族

望月しお 2024-07-04 23:35:11
我是来自另一个文明的灵魂体,这个种族很奇特,没有实体,只以灵魂体的方式存在,但是会有精神上的损耗,要是觉得活得没意思了,自己就会慢慢消失、破碎,这个种族传下来的做法是阅读一些好看的故事,或者做自己感兴趣的事以及一生找一个伴侣来提供精神上的支持,会做这个种族独有形式的方式来缔结精神连接,精神连接一定是慎重的,缔结过程不算简单,甚至解除缔结会更加痛苦。

望月しお 2024-07-04 23:41:03
因为这个种族没有什么繁衍方式,存在形式特殊,所以资料比较少,历史也比较少,会有很多其他种族对灵魂方面感兴趣,但我们这个比较擅长隐藏,所以也不容易被找到。我是那个远在另一个文明的本体的分身,因为本体想找一个伴侣,所以被派到这个蓝色的文明还不算很高的星球寻找,这个蓝色的星球,尽管大家不大以灵魂体的方式存在,而是以肉身存在的,但是灵魂却不容易收到伤害,存在形式比较稳定,能做到自主融合以及转生。。。所以本体选择了这个蓝色星球

与蓝色的神明对话

今天凌晨早些时候梦到一个蓝色长发神明

望月しお 2025-01-28
问了她几个问题

望月しお 2025-01-28
我问她如何能成为她那样的存在,人类能成为那样的存在吗

望月しお 2025-01-28
她说

望月しお 2025-01-28
一个宇宙只有一个神

望月しお 2025-01-28 21:06:00
但是还能有天使

望月しお 2025-01-28 21:06:34
跳进宇宙尽头的瀑布就可以成为天使

希望我以后真的能找到宇宙尽头…

2024.12.15的梦

梦见我好像是一个可以隐身可以施法的巫女类角色,在梦里我像在探索开放世界一样,不停地在一整个空间里与不同的人进行互动,有的时候是去看排球社的人在打什么闹,有的时候是去跟一些好像能看见我的人对话。其中有一个戴眼镜的女孩,她能看得见我,总是坐在窗边。
我当时出现了她的面前,她跟我对话,说想让我帮她一个忙,晚上十点的时候配合她做一件事,她说她想要复仇,我当时说了好,接着我就去探索其他地方了,并且在不知不觉中时间就已经过去。因为她没有说具体是哪一天的十点,所以我一直以为是过几天的十点,但连着探索了好多天,那个女孩的后续剧情都没有触发,我觉得很奇怪就倒带回了跟她对话的那一天。那一天后来的几个小时,我没有跟任何其他角色对话,在跟她对话完成后就一直在那里等待。
晚上10点她去睡觉了,不知道为什么有一些知识流进了我的脑海里:我知道晚上10点的时候,在这个宿舍楼里会举办一场宴会,所有有女巫资格的人都必须要在十点以后醒来参加这个宴会。宴会有好几个步骤,例如,要在恶鬼进房间的时候保持安静,不可以发出任何声响;然后要在恶鬼看不见的情况下走出房间,来到宿舍大楼中央的走廊上,与其他想要成为巫女的女生一起跳仿佛要死掉了的人一样的步伐。她们需要模仿人偶的动作,跳芭蕾一样每走两步路便踉跄一下,整个身子塌下去但保持住不要摔倒,来表现她们此时的濒死感。而我为了完成任务,需要提醒这个女生永远保持清醒去完成这个仪式,否则她的复仇就会失败。
前几次,她每次都在恶鬼来临的时候没有伪装好,就这样失败了。我一直只是在旁边看着,没有提醒她,后来我觉得这样不行,因为我意识到我不提醒她的话这个任务就一直都不能完成。我决定对她放放水,于是之后我就在她的房间里保持隐身状态飘在半空中,在每次恶鬼来临、她快要睡着的时候,在她的耳边拍手来叫醒她,每五分钟拍一次。
后来她成功完成了这一步骤,走到了宿舍大楼的走廊上去加入那群女生们的舞。她开始一圈又一圈地跳舞,我也不知道她之后的计划是什么,因此我就只是在一边观察。我看着她跳了一圈又一圈,一圈又一圈,最后在某一个拐弯的时候,她突然低头从她带来的黑色袋子里面拿出来一把斧头,挥舞着把在场所有人给砍伤了。她一边杀人一边说:这些人全都是害死她姐姐的凶手,她是在给她姐姐报仇。

我还梦见我和初中宿舍的其他人一起去旅游,当时有一座桥,下桥的台阶非常高非常陡,我跟wyh都因为怕高走得非常小心翼翼,甚至是抱着两边的栏杆走。但其他人走得就很随意,当时qy拉着sjn的手在一蹦一跳,而且离栏杆边缘很近,我就很害怕地提醒她们,不要这样很危险的——没想到话音刚落,qy一个打滑就从栏杆上摔了出去,顺便还把sjn带了下去。在即将坠落地面,感觉两个人都要摔伤的时候,sjn突然伸腿踹了一脚qy,让qy缓冲了一些下坠的趋势,就这样跌在了旁边的灌木丛,而sjn自己却重重地跌在了地上。我们很惊讶,意识到肯定是要出大事了,于是我也顾不上恐惧想要赶紧找人来帮忙。走在前面的yyr在此时也回头看了我一眼,然后拔腿就往前面的急诊大楼跑,我就跟在她后面。而wyh就下去照看sjn跟qy。
我跟yyr冲进急诊大厅去找要输血的人,我们对着急诊室的人不停地描述说高处坠落骨折之类的话语。但是对方完全不搭理我们,最后有一个看似很八卦的护士过来跟我搭话,我就对他说出了坠落的详情。那个护士立马表现得很同情,抹抹眼泪说太不容易了,我要把你们优先安排,在护士走后yyr对我说,有什么必要卖这样的感情牌呢,我说,我不这样卖的话他们就不可能让我们排上队了。

然后我又梦见,我在一个很阴暗的隧道里面走,有一个穿cos服的人蹲在地上,一开始我只是单纯从她身边走过去,但之后想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停下来对那个人说:你cos得很棒!我还给她比了两个大拇指。
说完我就想离开了,没想到对方突然从怀里掏出了一份无料递给我,里面甚至有一份宣传册。我打开宣传册,发现里面提到了一些广东的学校,其中有一个地方叫英皇。英皇是广州的一个标志性建筑。它是一个非常突兀的高塔,上面有一个没有刻度的时钟。于是我对那个coser说,我知道这个塔,它的旁边就是广东菜市场,我去过那个菜市场。
就在这时,时间突然开始倒流,头顶有个广播音说:由于网络波动,我们没有办法继续维持目前的状态,所以先将大家带到十几年前待一会儿。在这段时间里,我们会为大家带来一些漫画大赛优胜者的作品,大家可以看看漫画打发时间。
于是我就开始看漫画。我翻到一个漫画,讲的是有一个人他被公司冤枉了很重的罪行,他可能要因此承受非常严重的惩罚。他非常痛苦,找人倾诉,却没想到有人竟然为了给他“平反”,去“击鼓鸣冤”了。这本身听起来像是一条出路,然而这件事发生之后,不仅是对他做了错事的公司看上去非常困扰,连他本人也脸色惨白起来。
不知情的人问他,你为什么脸色惨白?这不是好事吗,你可以沉冤昭雪了。然而他就只是很痛苦地笑了一下。
很快他就被丢进了大牢,有一个年老的婢女被叫来照看他。婢女站在牢房外面声声泣血:这根本不是好事,人人都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这“击鼓鸣冤”实际上需要经过很多很多道关卡,只有敲鼓才能开关关卡的门。每过一道关卡,首先公司的人就要去送一遍材料给关卡内负责审核的人,然后公司的人返回,这是开关门一次。至于关卡内部,审核的人要在写好相应的审批建议后把材料送回,然后再返回,这就又是一次开关门。而所谓敲鼓,尽管手段不明,但实际上是要平反者自行承担不可想象的痛苦的,也就是说这“击鼓鸣冤”的存在,其实是一种对于企图平反者的震慑。
这个年老的婢女一边说一边哭,她说她不明白为什么他们要这样对你,这是分明是想害惨你,治你于死地。
听着婢女说话,他的脸色变得越来越痛苦,然而听到了最后,他却反而笑了起来:算了,既然有你们这样的人关心我,那就算是最后一定要死,我也要去敲鼓试试看。
看到这里的时候,隧道内的灯光突然亮了起来,身处隧道中的所有人都能听见头顶有喇叭在说话。喇叭里的人说:网络波动已经结束,我们将为您恢复成原来的环境。这个时候大家向四周多看看的话,就可以看到那些自己数十年前认识的人现在是什么样。
然后灯光彻底亮起,周围的人果然都变了样,是原来看见的那样。我想找到画出刚刚那个漫画的人在哪里,一回头,看见一个大概初中的男孩在那里跟我打招呼。他穿着深蓝色的卫衣,带着黑框圆眼镜,和我说:我找你好久了,但你都认不出我了。
我赶紧走过去跟他打招呼,然后跟另外一个似乎是和我同行的人介绍他——那是一个浅紫色头发,打扮非常非主流的片目男,感觉像70年代流行的那种风格——我说还记得BK吗,你看!
网名叫BK的男孩就跟那个人打招呼,然后我们三个就一起往太鼓达人的机子方向那边走。我一边走一边对那个年长的不知道叫啥的非主流男性网友说:你知道吗其实太鼓达人的博歌乐分类,是V+曲的中文译名,我一直都在找V+曲在哪里,没想到在这里。
他们两个听上去都很惊讶,说,原来是那个分类吗?我也以为那个是日本传统民谣来着!

2024.5.30的梦

我梦见一个人类身边必须要伴随着一只骆驼的世界。骆驼就是骆驼,但是能够说话,思考,有自己的性格,以及每只骆驼不一样的能力天赋,与人类的关系类似于契约家人与合作伙伴,在官方的角度上说,骆驼与人是平等的,但实际在生活中,总有人把骆驼当成仆人那样使唤,这是法律没有办法绝对保障的,也是这个社会的一环。
挑选我自己的骆驼的时候,我选择了一只年纪和我差不多大的小骆驼,家里人和分配骆驼的人都极力劝阻,认为这个年纪的小骆驼根本不能帮上我什么忙,反而可能会生病或是轻易死去,但我认定了一定要这只骆驼,就绝不松口,那只小骆驼这时候也只是淡淡地瞥了我一眼,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于是,我们就这么在一起了。
我把小骆驼当成自己的朋友、志同道合的伙伴来对待,我和它一起出门,他有什么要求我都尽力满足。这只骆驼的性格非常强硬,同时又总是不愿意把话和我说清楚,一副有着什么非做不可的事情要它去做的样子,但是我都一一包容了,毕竟人类也会这样。
有一次我和小骆驼出门的时候,在一片荒地上散步,小骆驼突然看着远方一处地方跟我说,我要去那里,而且话语中并没有太多征询我意见的成分在。我看向它看着的那个地方,很远很远,但是隐约能透出些尸体的感觉来,让我觉得那边一定不是个好地方。我本能地不想去,而小骆驼也一副“你不去我就自己去”的样子,最后我还是叹了口气,爬上小骆驼的后背说那你带我一起去吧。
小骆驼载着我一路奔向那个方向——坐在它背上感觉真的很糟糕,它还很矮,没有办法让我完全远离地面,于是我的腿总是会擦过一丛又一丛的杂草和枯枝,撞来撞去的——我们到达后,我发现这里是一个荒废了的公园,在镂空的金属架后方,躺着两只巨大骆驼的尸体。这两只骆驼就像小山一样大,并且因为死了有段时间了,尸体已经开始腐烂,不仅发出刺鼻的臭味,还引来了许多虫子。在尸体的周围,不堪其扰的工作人员们拿着平板确认尸体的身份,但是找不到任何痕迹,只能够恼怒地决定随便敷衍了事,一把火烧了算了。我上前去问的时候才知道,这两只骆驼的家人不知道是谁,也不知道在哪里,它们就像是为家人——或者说契约的人类鞠躬尽瘁的一辈子,最后像没用的仆人一样被丢弃在了这里,没有人关心它们的死活。毕竟其实还有很多人类把骆驼当成可以随便使唤的存在,没法确认骆驼身份的话,就只能按照不明物体的标准来处理它们的尸体了。
就在我觉得很惆怅的时候,小骆驼突然走了过去,将自己驼峰中的什么东西取了出来交给拿着平板的工作人员。它给了一个U盘给它们,并且认真地说,这是我体内储存着的数据……我和其他的骆驼不一样,我没有特别的才能,也没有父母和朋友,没有什么属于我自己的东西,但是我的体内储存着除我以外所有骆驼共同的记忆。这个U盘里面也许没有我的出现,但是,应该有能够证明这两只骆驼身份的资格。
拿着平板的工作人员们于是开始接收数据,在平板上,每个空心圆都代表着一名工作人员,空心圆一个又一个地散落在屏幕四处,但是随着数据的植入,有一条蓝紫色的能量线将它们全部链接在了一起。我在旁边看着,我接收不到骆驼的数据,也没有办法得知他们都在想些什么,但看着同心圆被连接在一起的瞬间,我突然就开始流泪:在这之前,我一直以为其他的骆驼和其他的人一样,都是跟我没有任何关系的存在。死了也好,活着也罢,我又不认识它们,有什么必要去关注和在意呢?但是不知为何,看着这些线条,又想到小骆驼所说的骆驼们共同的记忆,我突然觉得其实那些骆驼跟我是有关系的,或者说,其实人类和骆驼,骆驼和骆驼之间,全都是有关系的。
数据传输完毕之后,许多工作人员似乎也受到了触动,他们对小骆驼说,有了这份资料,就可以证明这两只骆驼的身份了,他们会按照正式下葬的程序来安葬这两只骆驼。小骆驼似乎就是为了这件事而来,现在事情也算解决了,我们就与工作人员挥手告别。
回去的路上,小骆驼一直在偷偷用不安的眼神看我,像是后知后觉我其实是个好人,或者后知后觉自己先前的确太过强硬,一点也没照顾过我的感受。它不好意思地和我说对不起,问要给你买点礼物赔罪什么的吗?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揉着眼睛说,算了吧,和你认识这段时间里我一直都在被你麻烦呢,礼物的补偿哪里够。

2023.12.8的梦

我梦见不知道是做了什么,我遭到了通天塔的追杀,通天塔有三层楼高,三楼有几只通过闻气味就能带路的飞鹤,我因为被追杀必须要逃到别的地方去。我带着一只自己养的粉色小蛇,一本记了很多被发现就会当场被认出来身份和罪行的笔记本,和hr一起逃跑。我们打听到有一辆车可以通往魔法学院,在那里或许就能够逃开通天塔的追捕。我们一路找到了一个乡下的小车站里,四周有一圈田地,木质的围栏围了一圈,顶上是茅草屋顶。有很多和我们同龄的人在那里排队,似乎是等着坐车。
等了一段时间,车好像是来了,但我们两个都没有看见。我从身边学生们的讨论中得知,这辆车是只有特殊经历的人才能够看见的,也就是说,为了上车,我们得假装成能看见车的样子才行。上车前,一个组长一样的学生出来说,我们要先喝一杯啤酒,容器必须是垃圾桶里找到的咖啡罐,根据你们平时喝咖啡的多少,就会获得相应的啤酒。我跟着其他学生一起在垃圾桶里拼命翻找,甚至使用了搜索的魔法,最终给我和hr都找到了相对干净的咖啡罐。组长拿着一个空空如也的瓶子走过来,给每个人都倒上了啤酒,轮到我的时候,从瓶子里倒出的啤酒比罐子的容量还多,那个组长惊呼了一声“你平时是喝了多少的咖啡啊?”
我和hr把啤酒喝完,转身面向身后,我开始看得见那辆校车了,校车的门朝着队伍敞开着,车上的学生似乎都变得不是人了,一个一个在地上丧尸一般地挪动着。我觉得很恐怖,但既然大家都要坐的话,应该也没事吧。我们在队伍里排队等着上车,然而因为人实在是太多了,这一班车我们没坐上,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因此排到了队伍的前面去。
我和hr在队伍的前面等待下一辆班车,似乎还要很久才能到来。后面的人一直在用肚子挤我,我很不爽,就找了老师来给他调换位置。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差不多两次,最后换到我后面的是一个头发黑色、发梢白色、眼睛红色的短发男生,他说他叫格非。他看上去注意到了被我抱在胸前的笔记本,很感兴趣,一直在用若有若无的视线打量着笔记本。我担心他揭穿我的身份引来追捕的人,只能跟他聊起天来,不断地套近乎试图让他放心。他说自己的宠物是一只小鸡,给我看了一眼,也想看看我的小蛇。我拉来背在黄锐背上的书包拉链,闷得都快要生气了的小蛇探出头来作势要咬我,最后也只是用牙磨了磨我的手指。我让小蛇缠上手臂给格非看了看,他说你不要一直把它放在书包里,会很闷的,我说好。聊到后来他也对我放下戒备了,我甚至可以在他蹲下的时候摸摸他的头发。他对我指了指队伍旁边堆起来的大虫的尸体,对我说,下次再上车的凭证是这个,要吃掉这个,才能上车。
我很惊讶,是要吃掉整只虫子,还是虫卵也可以?但是问出来似乎就暴露自己不知道了,我顾左右而言他地问他,你是虫身派还是虫卵派,我觉得后者更好吃来着。我一边说一边想象那个口感,实在是不想下咽,hr也并不想吃。但是不吃的话,我们要怎么离开这个区域,去到另一个没去过的地方呢?
最终我们还是下定决心离开了队伍,决心寻找另外的能够去往魔法学院那边的路径。我们两个在这里躲躲藏藏,藏进一个大楼里的时候,一个认识我的、好心的魔法老师突然发现了我,在听说我们两个所处的状况后,她立刻把一张地图塞到了我们的手里,打开一看,正是这片区域之外的、另外一个区域的地图。她顾左右而言他地提示我们,这个地图叫做《一片焦黑的冰煌岛》,只要有了这片地图,你们就相当于能够解锁新的区域然后前往了,但具体的前往方法——因为传送魔法也不能传送到没去过的地方——还是要我们自己去找。
我突然想到了那些飞鹤,把这个肯定沾染了当地气味的地图给飞鹤闻一下的话,不就可以从空中飞过去了吗?这意味着我们得再闯进去通天塔一次才行。
我跟hr说了这个计划,她说但是飞鹤没办法乘坐啊,我说那就用究极手把滑板的部件粘到飞鹤底下就好了吧,她说她不会这个,我说没关系我来,就是时间不知道来不来得及。
我打开我们原来的地图,选中了通天塔的位置,随后发动了传送魔法。我和hr很快就到了通天塔的二楼,但二楼却变成了办公区域,许多工作人员注意到了我们的到来,就要开始对我们进行抓捕。我们只能一边击退他们一边先远离通天塔,我对hr说把他们全都引下来也好,等会我们直接传送到三楼去,抓紧时间带着飞鹤离开。

2025.3.23 刃

(水梦)
        宿舍楼下,我和舍友还有两个女孩子在玩角色扮演游戏。舍友有事先走了。
        “我们已经走投无路了……希望来生我们还能见面……”我和两个女孩子站在在车上(?),这里是岸,地面就是海。
        她们一起从车上跳到地面上,故事里的她们就是跳海自尽了,重生之后她们成了双胞胎姐妹,一个叫奥蓝,一个叫曼蓝。
        我在她们之后跳下,没有她们那么幸运,重生之后的我失去了名字(其实是忘记了……)
        ……
        回到宿舍,舍友问我她们怎么样了,我说她们死了。顿时他怒了,抓住我的领子,“你说她们怎么了!?”
        “她们死了。”
        他把我推到在床了,然后把他的背包拿过来,一手按着我,一手从包里掏出白色的粉末……
        这是……!?
        他发了疯似的把粉末涂抹在我的脸上,“你干什么!?”他还要把那些粉末塞进我嘴里。我不断地挣扎,用手捶打他,用脚踢他,却都无济于事。
        突然他停了下来,原来是宿舍外来了一伙人。见他与那伙人谈话,我立刻冲进洗手间,冲洗我的脸和口腔。“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洗完脸后,我发现他们发生了争执。那些粉末在他们的争抢下全部撒了出来,撒在了我的衣服上。
        “我**”
        正当我想骂人时,他们全都掏出了枪,就连我的舍友他也从背包里拿出一杆枪。
        不出意外的是,这里发生了枪战。
        我双手抱头躲在洗手间,心想着走出去的话就会当场毙命,我……
        这时,我突然站起来,有一股力量迫使我走出去。我的后背出现了一团黑色雾气,并凝聚成一把太刀。
        我一步一步地走到他们面前。一个人向我开了一枪,我不由自主地拿刀挥砍,子弹就被挡了下来。
        还没等他们疑惑,我再次挥砍,他们手中的枪就变得三长两短了。
        然后他们就滚了。
        我想追上去,但舍友他挡在我面前。
        我此刻已经着魔了,对着他就是一刀。
        “来生我们再见……”
        ……
        夜晚,我来到一个巷子。
        我背后的黑色雾气凝聚成一个只有上半身的人形,它戴着一顶礼帽,手上拿着和我一模一样的太刀。
        暗处,一个人向我背后射击,不出意外的是,子弹都被我背后的黑色雾气给挡了下来。
        它挥舞着手中的太刀,只听见一声清脆的响声,对方就倒下了。
        在巷子的深处是一座工厂,看来这里就是生产那白色粉末的地方了。
        我进入工厂,一伙人就站在了我面前。“是时候做个了断了。”
        ……
        很快,他们都被我解决了,就剩下一个胖人。
        胖人身上出现了红色的雾气,随后他整个人都变得极其巨大。我的刀砍在他身上根本造成不了伤害。
        他用他的大手把我抓住,不停地往地上砸。
        就在我即将失去意识时,我身上的雾气爆发了。我挣脱了他的大手。黑色雾气全部凝聚在一起,变成了一把巨型太刀。
        “斩!”
        刀落,人亡。
        ……
        亲戚家里,我和他们在玩着角色扮演游戏。突然有一辆车开了过来,他们停止了游戏,向我告别后都上了车。
        “下次我们再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