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的噩梦

2025.10.6
楼上那个班里有一个留着短发的女孩子,母亲叫我小心她。
我认得她,她好像也认识我,我总觉得她散发着令人不安的气息。那一天,她靠近我的耳根对我说“我的妈妈是假的。”然后我突然开始紧张起来——那么,我的母亲也是假的吗?这大概就是我不安的来源。
我记得她的母亲,是个很漂亮的女人,个子不高,但是身材凹凸有致,留着和那个女孩子一样的短发,衣服很时髦。她们住在一栋九十年代建筑风格的公寓里面,有时候她的母亲站在她们家的楼梯上,有时候在她们家楼下的步道散步。
可惜,我好像长大了一点,可以上初中了,井里开始冒出朱红色的液体,他们说是赤潮(现实里的赤潮不是这样的),于是我们开始逃亡,好像逃到了一艘游轮上(诺亚方舟?)。我和我的朋友逃地很匆忙,以至于我把手机落在了水里,我愧疚地向母亲道歉。后来似乎安全了一些,邮轮上开始举办晚会,一个魔术师邀请我和他一起表演。他在舞台后台告诉我,他要在表演中毁坏这两件衣服,只有这样,所有的真相才会揭开,所有的灾难才会有化解的可能。
“那么,你想要怎么破坏掉呢?切碎?还是烧掉?”他问。
“烧掉吧。”我回答。
“那么你负责这件红色的,我负责这件黑色的。”
演出开始了,他站在舞台左边,面对观众单膝跪下,用短剑在地上刻下的法阵上描摹,然后他开始割自己的手腕和手指,血滴到了法阵上,发出一些金色的光。这个魔术的原理是,如果将血滴到法阵上,那么那件衣服就会自燃。
“你也这么做吧。”他的神情和语气有些温柔。
但是我无论如何都没有勇气把刀抵在手上。那一定很痛吧。
“为什么还不动手呢?”他还是很温柔。
我开始害怕。
“你可以划破它。”一如既往的温柔。
如果这样,那么根本就不是毁坏殆尽。
“如果你不想怎么做,可以割我的手。”他把手伸了过来。
这样的事情我也做不到。
我在不安中僵持了不知道多久之后,最后我又见到了那个女孩子,我似乎又回到了一开始的时候的年纪。她带我去她家玩,我从他家外面的水管爬进她家的厨房。她的母亲站在她家门口,这一次,我终于看清了她母亲的模样,她的母亲个子很高,身材有着中年妇女的松弛,高颧骨,单眼皮,皮肤很白,长相并不是很出众,留着和 那个女孩子一样的短发,衣服也是朴素的暗色系(这是我在梦里唯一看清脸的人)。这难道就是那个女孩真正的母亲吗?那个女孩告诉我,有一个人从她们家厨房爬进来,把她母亲的内脏和血肉全部吸干,然后伪装成了她的母亲,所有人都看不出来,只有她发现了。
(后来我就醒了,感觉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不安和害怕,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复盘了一下梦,也没有什么很可怕的要素,但是就是不安,应该算噩梦吧?中途醒了很多次,遗漏很多细节,可能最可怕的部分已经忘了。)

周婉发朋友圈

做梦梦到周婉发朋友圈和妹妹出去玩,两个人都穿了汉服,灰色的那种粉和绿,好像还印了字,周婉印的是暴富贫穷什么的,妹妹的是平民

设定奇怪的融合

梦到了罗小黑和自己创造的角色
记得当时是和某个人一起行动,我抱着一只白色的猫,不知道为什么印象里它是白色的,明明我没有看见它的颜色,后来和同行的人来到一个坡上,旁边是有点像稻田的草原,整体色调是黄色的,一个白头发的人站在那眺望远方,我抱着猫走过去,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享受这份平静。我甚至记得风把我的黑色长发吹起来,而我的眼睛是蓝色的,视角像有人用摄像机从近拉远转了一圈,画面很唯美。
后来我们三个从空中跃下,不知道前面剧情是什么,但一定是从很高的地方,我猜可能是飞机之类的,因为底下是人类城市,还有个透过雾逐渐清晰的过程。空中失重的感觉很奇怪,我在空中转了个身才适应过来,落在一座内部起火的屋子前,想方设法的灭火,可能是用魔法或者灵力之类的,我手上抛出一道蓝白色的光,火一下子被熄灭,覆盖上一层白色,但火后面又复燃,我又尝试了几次,有一种使不上劲的无力感。
大概内容就是这些,感觉挺新奇的,因为我只看过罗小黑的动画,电影和漫画都没看过,我创造的角色也不是一个世界观的,但我确实很喜欢他的形象(黑发蓝眼)
他们是怎么串联到一起呢?

鬼小伙

做梦梦到在家里的床上戴着眼罩看不见,被鬼给压着了,我睡觉喜欢把手抬起来睡,他感觉到他动了我的手,因为不敢面对就装睡,后来奶奶来了,拉着我走出去了,不过走出去外面不是我家的外面,梦里面的外面是黑蒙蒙亮的早上,拉着我去了有点老的小区,小区一层有四面可以住,我到了那个家之后奶奶不在了,变成了小阿姨?我打开米白色冰箱的上面两层看里面有什么,冰箱有三层,上面两层小的占一半,下面一层大的占一半,我和小阿姨说了些什么,去了楼上好像,遇到了鬼,他看着不像鬼,但是梦里我就是知道他是鬼,他还想跟着我,我说你变个样子,他变的没什么区别,就是看上去小了一点,我拉着他出去,被不知道是奶奶还是小阿姨,拉着鬼小伙说话,我在旁边看着,思考有没有被发现。

25.8.18

在一座山上,下着大雪。我似乎变成了一个护道人,或者一个保镖。
滑雪下山,速度很快。雪道两边有许多上山的游客,有个男人被两个女的拖拽快要落下雪道。他们似乎认识。
我滑过他们身边,扶住了男人,把他带上雪板。
到了山下,回到度假村。他说7/13是我生日,但我知道他在骗我。
我说哦我以为还没到这天呢。
我关了门走到院子里,遇到三个来找他的女生。她们想找那个带走他的女人。但她们没有意识到那个人是我,因为我的不配合要揍我。但被我制服了。
其中一个女生作为她们的代表与我互问三个问题
我问她:菩提是什么时候圆寂的(?????)
她回答不上来,问我:她为什么要救他?她真的在救人吗?
我给她们展示了一个女的背影用自己的血在救灾民
我问她最后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杀她?

时代大逃亡

这次的梦境事件背景穿插了新旧两个社会时期,我也是第一次做这样的梦。
梦中我的身份一开始应该就是一个路人,正常的生活在这个世界。不知道路过了一个什么渡口,我无意听见了国民党的人在讨论提前偷袭进攻,于是我假装什么都没有听到加快脚步离开,跑到一个政府部门伏击地去提醒那些人这个情况。在我离开后不久,遇到几个国民党拦住我,我心中暗想国民党这下肯定偷袭失败了吧,我报信这个速度和政府的装备应该不会输。结果大门一开,居然是国民党赢了?这个我好心提醒的组织居然弹药造假,枪炮里都是空弹……然后这几个国民党的人貌似发现了是我走漏的风声,想找我秋后算账。于是我就拼命的跑,我跑过大桥,跳进江水,但想象中的洪流却并没向我涌来,反而宽大的江面突然出现了一座浮在江面上的竹桥,尽头是一扇别具地域特色的石门,我没有犹豫地进去,里面的人、事、景都不像外面,像活脱脱一个新的世界,一个小型社会,很多道士之类的人?
他们的服装都是绿色长袖,袖口有由上至下一次宽大。他们告诉我在这里工作能逃命,于是我加入了。结果这些人带我上楼,我却发现二楼是客人吃饭的地方,而我的工作是服务,但每桌的服务生貌似都在被虐待,在被客人鞭打,用手帕塞住嘴巴……我感觉不对劲,刚好有人制造了混乱,我趁乱从后门逃跑。我一直在跑,双腿像飞起来了一样……
最后跑出了这个世界……

电梯

很久之前做的梦了
       记忆里我去现实中的击剑馆里上击剑课,不同的是剑馆后依山而建,山上是类似于日本庙会的小吃街和小商铺。
       我去那里上课,除了我以外的我的一家人就去山上逛。我记得山上好像有一个逃亡的杀人犯到处随机杀人,包括我家人在内的所有到山上玩的人全部都往剑馆里逃跑。我的家人在梦中走散了,但最终还是平安的活下来了。
       然后梦境就转换了,我没有醒来,这是一个梦的两个故事。
       还是在这个击剑馆,我下课后就和梦里的几个朋友在剑馆里探险。我们在剑馆里跑来跑去,最后打算坐一个很老旧的电梯。
       记忆里那个电梯真的十分老旧,电梯门都掉下来了,灯一闪一闪的,整个电梯甚至被各种各样的植物和藤蔓缠绕。我的朋友们都想坐上去试一试,但我因为觉得太危险就没有跟随他们上去,他们嘲笑我胆小。他们坐这个电梯上楼的时候还在和我招手。
       我在一条现实中有但是无限延伸的道路上想要找到我妈妈,最后我在一个地铁站外找到了她。我告诉她我们在剑馆里探险,我的朋友做了很危险的事情,我没有跟他们一起。我妈就让我会剑馆里看看他们。
       回去后我看见电梯外围了很多人,我问其中一个人发生什么事了,他说我朋友乘坐的电梯下坠了。当时我在梦里直接吓到坐在地上了,我还听到围观的人说这个电梯没有死人,旁边的1号井里死了好多人。
这个梦真的让我记忆犹新,当时给我吓得好几天没敢坐电梯。

这个梦境很新奇 以至于过去很久我还记得大概

我们面前有一个巨大的 由各种参差不齐的石头拼凑成一团的圆形巨石 表面是不光滑的 中空的深渊般黑暗的内心有无数条石头铺做的路向外延伸 但是那些路的下面没有承重柱 只是一个个拱门延伸出来无限向外
   这里好像有天空 但是太黑 太黑了 以至于我抬头看也没有发现照亮我们所及之处能看到的光是从哪来的
    我们的人数大概在100多 我处在队伍的比较靠前的位置 每个人的头上都有头戴式的灯可以开关 只知道我们当是需要调研里面的一个危险生物的信息  随后便是缓慢前行中 便遇到了一段需要跪着匐伏前行的路 他们先是派出了一种可以通过控制台屏幕实时传递画面的小型飞行器 在屏幕上显示的是夜视后的处理画面 它进去后 里面同样很黑 内壁四周看不出是石头的质感 打开灯之后发现是密密麻麻的蝙蝠在内壁 被光刺激到后的蝙蝠群在里面乱舞 很快飞行器就被许多只蝙蝠蹭打到 最后一幕是一个巨型蛇头向机器攻击过来
   在犹豫之后还是决定进去一探究竟 先是派了几个队员进去 在几声惨叫后 我用惊恐的呼吸盯着旁边的人 很快里面的那头巨蛇从拱门的石头里冲出来 那样巨大的视觉冲击让我心跳不断加速 我静静地看着它向我冲来后用那和我人一样大的尖压咬向我的头 随后是黑暗 我醒了

女巫与积木城

以前的梦,记不太清了。
我和继母住在积木城里,积木城是我自己起的名字,因为这里的房子都是用很大的彩色积木搭建的。
有两条恐怖的传言,一条是到了晚上,就不能再出门,否则会被女巫抓走,大概会被杀掉。这条应该有点份量,因为女巫就是在夜晚出没的,而且我见过,有一次晚上我在小院的时候,女巫骑着扫帚飞速经过了小巷。女巫的样子就是刻板印象那种瘦溜溜的,尖下巴,戴着尖帽子,一身黑,很邪恶很恐怖。但她的扫帚很炫酷。
另一条是窗户上贴着女巫图案的红色窗花的房子,是女巫的家还是什么,反正是跟女巫有关的。这条就是扯淡了,因为我家窗户上也贴着。而且我发现我家对面的房子窗户上也贴着。我有些好奇了,我决定去对面看看,而且是晚上去。
我蹑手蹑脚地进了对面房子。没开灯,很黑,难道没人住?确实没人住,住这的是一对熊猫父子,很友善,我们成了朋友。这对父子跟女巫毫无关系。
第二天,在外工作的父亲打电话说要回来,我很揪心,父亲不知道女巫的存在,他要是晚上回来怎么办!可我怎么都联系不上父亲了。
积木城的周围是大片的森林,森林里有一座积木高塔。在熊猫父子的帮助下,我骑着一支彩色火箭筒,飞上天空,掠过高塔。我成功接上了父亲。

bt人兽恋

第三次恋爱梦,这回神了,是人兽。
梦中我和一个奇怪的生物love上了,我们一开始只是主仆关系,它是我的坐骑。世界观特奇妙(现实,赛博,幻想融合?)这个兽,长得像年兽,腹腔那全是籽,籽跟他头差不多大了,下半身像水草,生活在水里,平常跟个交通工具似的。我戴上一个装置,坐上他,就能在水里呼吸,高速行驶了。
但是这个世界还有怪物,一条机械龙似的,它头上的灯光照到谁,谁就完蛋(这个设定疑似来自光遇)不巧,照到我了,躲不掉,我们就好像被撞晕了。
我醒来时貌似在敌人的手里,躺在地上,然后莫名其妙的就和那个年兽搞起来了……一切都来的这么突然…我也不懂咱们这两个生殖隔离的玩意儿怎么在这么危机的时候就搞上了……

最后我骑着我的对象跑路了,我甩掉了后面的追杀,我们两个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

but!!!梦里骑对象的时候,我抱着他身体,但一直被他的籽硌着,我难受的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是因为我身上压着被子,,,那个被子的形状大小和我对象的籽差不多大,原来我对象是我被子

与表妹禁忌gl

第二次恋爱梦,这回是gl。
这回的梦太恐怖了 是和我亲表妹搞骨科的 我也不知道梦中这个表妹指的是不是我现实中那个,如果是的话我真的很不得失忆
梦中我们都是属于一个豪门贵族,家族即将选择一个人继承家族掌门人之位。但是这个竞争非比寻常,是从地面一直爬到最上层(这里的闯关偏奇幻仙侠风了)谁第一个爬上去就获胜。梦中我表妹是个非常孔武有力的女子,我身为她对象,呃 嗯 呃呃呃呃,怀孕了…………不要问我两个女的怎么怀的 我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都孕妇了 为什么还要来参战
我身体比较虚弱,所以每当遇到困难 都是我表妹为我挺身而出(与现实中真表妹两模两样)最后我们顺利的登顶了。然而在这时,我流产了………直接狗带了

杀马特外星人

第一次做恋爱梦,这回是bg。梦里我和一个黄毛杀马特谈的恋爱,我不记得他的样貌,只记得我们两个很相爱。
(很奇怪 那种感情非常真实 就连我醒来的时候我也感到怅然若失。)
我们两像热恋期小情侣一样腻歪,直到某天,他把我带到他家房子门口(美式居民区 独栋独户)和我说“我要和你离开了”然后就进了房子,在他进去后 他的房子原地整合变形,变成了一台火箭,直接原地冒烟起飞了,直往外太空去。
原来他是外星人……

‘勇者’的冒险

冒险一词听起来就令人遐想,而在我小时候的一次梦中既满足了我对冒险的好奇心,却也有了抵抗。(有一些忘了)
正文:1.四个站在一座古堡外,二男二女的配置,但我却是年龄最大的,我一开始很诧异这座古堡的宏伟(在梦中我竟然没有察觉我在梦中,感觉很奇怪),身旁一道声音传进我的脑海里,“走吧,进去看看呗。”
我眼前瞬间蹦出四个字,年轻气盛。
我扫视周围,一名女子头顶巫师帽,另一名女子却是手上拿着一柄匕首,我手上和另一名男子手上却没有任何东西,看着三人走了进去,我叹了口气,仿佛像是知道什么东西一样。
随着我踏入古堡,我竟然瞬间来到了一个小房子里,其他人不见踪影(有点类似副本,但会打散人的位置),我没有任何情绪,只是冷冷地搜寻着周围有用的东西,随着我拉下一个拉杆,我的体型居然瞬间变小了!变的只有一根固体胶那么大!而一声婴儿的啼哭声让我瞬间胆寒!那个婴儿体型臃肿无比,眼角噙着泪水,但神色却是那么的狰狞!我看了一眼后边转过头来迅速狂奔!我的体型虽然变小了但速度却仍是很快!但那诡异的婴儿却是背后缓缓冒出几根骨头样的东西,婴儿每动一下,我的体型就增长一下,我的视力很好,仅一眼就看到了不远处的窗户,回头一看!好家伙!TM的那婴儿背后的那些尖刺居然直愣愣的钻了出来!
“刷!”
呼啸声从背后传来!我再也没有了犹豫,纵身一跳!撞碎了玻璃从空中坠落!
“轰!”
我狠狠地贯穿一座屋子的房顶落在阁楼上,身体异常疼痛,但我竟然还能站起身!我原本以为那婴儿消失了。
“嗒——”
一滴水落在地板上,我僵硬的转过身,一道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我犹豫了一秒后迅速狂奔,刚踏出一步,下面突兀的钻出一只巨手,幸好刚才我犹豫了,我在心里侥幸的说道。
随着二人的不断逼近,脚下能踩的地方也越来越少,我被逼至了墙角,我看到身旁的一个拉杆,我猛然一拉,身形瞬间消失不见,等我再次睁眼时,来到了一间教室......(后面其实还有,等我想想看)
未完待续......

近乎完美的世界

这个梦没头没尾的,只是画面很漂亮。

刚开始应该是出现在我以前做过的梦里面出现过的一座商场里,或者就是在一座火车站中。视角应该是我自己。

环顾四周,不能说是金碧辉煌,但是肯定是让人看着很舒服。往前走有一个扶梯,应该是从二楼下到一楼的。这里像是一个网红打卡点,许多人举着手机边坐电梯边拍。随着电梯移动,忽然豁然开朗,两边的墙壁看起来一下敞开了一样,让人看了有一种说不出的舒畅。外面是阴天,大概下午四五点。正前方有一条高架,正直下班晚高峰,车都堵在高架上。再往下,我的视角就不再是我的眼睛看到的,而是像电影一般有运镜。只见扶梯的尽头,大群的人挤在一起拍外面的风景。两座扶梯的中间摆满的装饰品和暖光灯,虽然整个场面很大,但是装饰品摆放十分合理,画面很和谐,不多不少,很舒服。

出了电梯我往前走了一段,看了看整座建筑的全貌,震撼。

往右拐有一条商业街,小店铺整齐地发布在两条主干步行街边,上方封闭,整个建筑只有一层(应该是,有可能上面还有),墙壁为米白色,暖色灯光,步行街边发布有小丛的绿植,走在里面非常舒坦。

这个梦甚至有一个完整的,可以使用的地图(我怀疑是我玩游戏玩多了),后来有人在梦开始的地方找我,便匆匆赶回去了,期间还拍了许多照片,但是我迅速意识到这是一场梦,照片再漂亮也留不住。

终于赶到了,梦也醒了,十分不舍啊。

这只是我做过巨多梦之中的一个,这些梦都能串起来,构成一个完整的、理想的城市(有高速、火车站、大型商场、办公楼、合理的规划等等)。

2025.7.1的梦

我最开始在梦中清醒的时候,意识到自己是一个风属性异能的拥有者,其他人则各有其他属性的异能,并且现在我还是高中生,正在全班一起出门旅游。
因为天气太热,在观看湖景的时候我就考虑要不要在班里装个空调,于是我找来了一个冰属性的异能者,两个人一起用异能给每个班级制造出了空调。但是我随后担心这样制造出来的空调不能使用,所以我又提出要回到教室挨个测试。没想到同学们全都嫌我事多麻烦,不愿意配合,一怒之下我就想着“反正浪费的是我的能量槽,不愿意配合你们就全部吃屎去吧!”,把那些空调全部又拆掉,然后从窗口一跃而下,踩在扫帚上飞走了。这个时候我才作为第三视角意识到原来我会飞,那种感觉就像我不了解我自己、现在在飞的人也不是我那样。
然后我就继续飞行,我只要两脚站在扫帚上面就可以飞。最开始我还很怕飞行,因为我恐高,而且总觉得自己会从高空中坠落,这让我的飞行非常受限。后来我似乎遇到了一个四五岁的小孩,在他的语言下我才最终敢于去尝试。(说似乎是因为这一段记不清楚了)
我踩在扫帚上逐渐升高,风开始变大,但是我不断升高、升高,最终来到了比山还要高、比云还要高的地方。即便是在梦里,那种感觉也很奇妙:我依然很害怕,心脏一直在咚咚地响,每次上下飞行时都像要跳出胸腔,但我还是感觉无比自由。我从山中的小院中飞起,如今可以看见脚下的群山,山上深绿、黄绿、棕色不同颜色的树林,还有嶙峋的深灰色的大块怪石。那座石头搭成的小院已经变得很小很小了,只剩下一个灰色的点,我真的比山还要高,高处的风一直在猛烈地吹打我,但我笑得好大声,我自由自在地飞行,从这处转到那处,时上时下时远时近,我都分不清自己是在大笑还是在尖叫了。这让我感到自由与幸福。
我开始不停地飞行,有空就飞,但很快梦里的情景又变了个样,我梦见我多了个妈妈和弟弟,妈妈还是现实里的妈妈,但弟弟是不认识的小孩,好像就是先前鼓励了我飞行的那个。弟弟好像得了什么重症,以至于一直都长不大,身体很虚弱,但心态一直都很积极,还会反过来安慰我和妈妈。我开始放下飞行帮助妈妈赚弟弟的治疗费,但偶尔也会再捡起扫帚,也不再是为了自己快乐了,而且为了安慰变得不再期待的弟弟,想要告诉他开心一点。
弟弟很喜欢飞行,每次都紧紧地抱着我,但两个人的体重比一个人重,以至于我没办法再飞得那么高,甚至第一次带弟弟飞的时候,我原来的扫帚还被踩断了。“没关系的,换一个就是了。”我当时安慰弟弟,去随便找了个很粗的木棍当替代品,因为我的飞行并不是只能依赖扫帚不可。
后来我还会带着妈妈一起飞,但是三个人更重就飞得更低了。我经常带妈妈还有弟弟飞出小院去兜风,也希望妈妈能轻松一下,这样我觉得我就会没那么焦虑和痛苦。有一次我带着他们飞出了山,到了城市里,我们在广场中心的上方飞着,广场上有一个巨大的红色现代主义雕塑,我看不懂是什么,只知道很好看。我说这副景色不是谁都能看见的,我们已经很幸福了,妈妈和弟弟都点头赞同。
在一次进城带弟弟看病的过程里,因为妈妈要照顾弟弟,所以病历本和医嘱是我去拿和听的,我听见医生说弟弟的病是绝症,基本没有了治愈的可能,这让我一下子感觉到痛苦到快要死掉了。我不知道怎么和妈妈还有弟弟说,只好强颜欢笑地拿着东西回去。
在人群里的时候,我们飞得更低了,几乎只比人的脑袋高上那么一点点,但我还在积极地说“我们比这些走路的人里最高的还要高!”不说这些话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人群很挤,当时隔壁队伍里有一个广西人,他一直在和我们用粤语挑衅,我现在旁边就是弟弟和妈妈,肯定不能忍让,于是也用自己蹩脚的粤语一句句骂回去,比如“屌毛”“傻嗨”“丢你老母”“扑街”之类的,在我骂“冚家铲”的时候,这个广西人纠正我说读错了应该怎么怎么读,又问我是哪里人。我大声地说“广州人!”,但这一句粤语我讲得尤其难听,连我都有点羞耻地转开了头,周围一直围观我们吵架的路人也都听笑了。
最后不吵了,这个广西人说交个朋友,就叫我到一边说有话要和我说,我就一个人过去了。他在一旁指着我的病历本和弟弟的身份证,小声地说:“其实你们不用再治了,一方面你弟弟的病目前基本是没办法治的,花钱也只能延长生命和痛苦而已,还会重创你们的生活。另一方面,本地高级医院的床位都是满的,要给也会优先给本地居民,不会让给你这个外地来看病的。”
我听完之后感觉更痛苦了,胸口闷闷的好像很快就要窒息的感觉,但是我知道这也没办法,这不是他说了算的,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我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妈妈和弟弟,连表情都来不及调整,就这样沉重地回去了。妈妈好像已经注意到了我的不对劲,就直接对我说:“你不用隐瞒,有什么事就直接和我们说吧,毕竟如果是弟弟的病,那也是我们总要接受的事实。”于是我还是说了,果不其然,妈妈的表情变得和我一样痛苦,但弟弟却丝毫不受影响。他好像已经不在乎自己的病了,只是露出了笑容安慰我们说:“没有关系的,我相信你们都是很爱我的!不治就不治了吧,至少我们还可以一起飞回家去!”

2025.5.15 家族

  我来到一片树林里,那里有一座废弃仓库。里面有几个小孩子,他们见到我就围了上来。我告诉了领头的孩子一些事情,然后让他们赶紧离开,我感觉到有一些人要过来了……
  幸好过来的不是什么外人,而是我的家人和亲戚,不过在这里他们也算是外人。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来这里,我也不想听他们解释什么,我现在只想追上刚才那些小孩。我拿着一根竹竿,想用“撑杆跳”逃离这里,可这里的树过于密集了,我试着从各个方向去撑杆,但我怕自己会撞在树上。
  他们逐渐围过来,我也放弃了逃脱。经过一番交流,原来他们要我回去履行家族的义务。
  “说的挺好听,义务什么的,那我们的权力又在哪呢?”我的家族世代都在为一位神明做事,可这么多年来,我们没有一次受到神明的祝福。为了这个“义务”,我们家族每一位成员都不能离开这个地界半步,这根本就是一个“枷锁”!如今“义务”传到了我这一代,而我也成年了,但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去履行这个所谓的“义务”的,我要逃离这里,去更大更广阔的世界看看!还有那几个孩子,他们是我的“学生”,保护他们教育他们才是我真正的义务!
  “就那几个傻小孩?有什么值得你去保护他们的?”亲戚说。
  “他们才不是什么傻小孩!他们是笨了些,但我看到了他们良好的素质,我相信经过我的教导,再加上他们身上的特异能力,他们一定会成为优秀的人的……”
  “所以这比我们家族的事还重要?你难道忘了吗,我们为何要履行这个义务?”
  说起来,我好像还真是忘了一些事情……我想起来了,那还只是发生在几年前的事情——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我因无事可做而去作弄妹妹。我发现妹妹在玩一个小球,她想用那个小球和烈焰粉合成,我二话不说直接夺了过来。她还想抢回去,于是我和她一直在家里追来追去,结果是她放弃了。
  她走后,我便开始细细观察这个小球——一个粉色的球形物体,表面还印有图案和纹路,看起来就是一个普通的玩具球。正当我掰它看看是否能变形时,一段关于这个球的信息出现在我的脑海里:这是“始源之球”,它存储着这个世界过去乃至现在所有生命体的物质编码,是用于“复现”某一生命个体某一时间状态的消耗品。也就是说,这个球能用来复活某个生物,或者复活某一个人!这种“神物”,为什么会在妹妹的手里?
  于是我又来到妹妹的房间,发现她竟然还有这种球,而且还有好几个!我趁她离开房间,把所有的球都偷了过来。在我拿到这些球后,脑海里又出现了一个信息:“还有一个在婶婶那里!”于是我又去到婶婶的房间,此时的她正在睡觉,我就悄悄地进房间里,精准地找到球所在的柜子,并拿了出来。“这个球在指引我。”我想。这么接下来,他应该会指引我该如何使用它,然后用它来“复活”某个生命。
  复活什么好呢,复活恐龙之类的古生物?复活某位科学家?还是复活某位伟人?我开始畅享起来,可我是自私的,我想的是用来复活我的一位玩伴,一位藏在我记忆深处的她……
  正当我等待始源之球的指引时,我的家人找到了我并收走了所有的球,“这些可是神明赐予我们用来复活亲人的东西,你不要乱搞!”我没有说什么,比起复活家族成员,复活一个“外人”什么的,还是太自私了。关于始源之球的事情我也不想多问,因为这是家族的事,我从来都不想管。
  这样看来,神明给予我们的“权力”就是“复活”,而且是能复活任意一个生物。这是一个非常逆天的“权力”,用在正确的地方,能极大地推动文明的发展。只可惜,我的家族只用来复活家族成员,不过他们有没有复活过人,我还不知道。
  现在,他们要我去履行义务了,对应的是,他们会送给我一个始源之球。很好,这使放弃了刚刚的想法,放弃了广阔的世界和那几个孩子。从现在开始,我就是家族的正式成员了。没办法,我还是自私的。
  我和所有家人和亲戚共同前往我们家族世代守护的地方。那是在一座建在一座山的山脚下的古宅,由于位置偏僻,地处荒山野岭,附近没有交通路线,只能通过绳索和缆车前往。搭缆车的途中还要防御烈焰人——邪恶化的火元素。我在乘上缆车那一刻,一条火线射了过来,在绳索上燃起了火,不过这里所有的设施的材质都是抗火的,所以我们一点也不惊慌,一位会御剑的家族成员很快就把出现的烈焰人都消灭了。
  到了古宅,发现已经有人在那里等我了,是一位我小时候比较亲近的亲戚。在她的带领下,我进入古宅的深处,这里连接着山体,而山里是一个巨大的迷宫……
  亲戚告诉我,授予家族使命的神明是名号为“烈日圣王”的太阳神。很久很久以前,这里是通往黑暗深渊的巨口,为了防止黑暗侵蚀世界,神明用一座山镇住了巨口。后来有一些怪物会从山里钻出来,于是我们的祖先在神明的指引下,在山里建了一个迷宫用来困住怪物。而我们如今的职责,就是守护这里,并定时清理迷宫里的怪物。我没有特殊能力,但迷宫里有一些盔甲士兵,我可以用意念控制他们去击杀黑暗怪物。迷宫入口处还有一块“太阳神石板”,能够让我暂时获得神力。
  在“烈日圣王”的加持下,我很快就完成一天的清理任务。到了黄昏时分,我以为以后就要定居在这里了,我的家人过来接送我。亲戚向我解释,我只需要每天过来完成清理任务,守护这里由她家负责。这么说我还挺轻松的,不过这样感觉不太稳妥啊……
  准备离开的时候,我打算拍一张照片,虽然以后天天都要来这里,但第一天还是要纪念一下的。这时,我发现亲戚家有一个我从未见过的女孩。奇怪,所有亲戚我都认识(做梦就是了),可唯独这个女孩我一点印象都没有。告别时,我看着这个女孩,发现她也一直看着我,我们都没有说话。她给我一种奇怪的感觉,仿佛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

类Darling in the FRANXX的奇幻梦

孩子们被培养成机甲操纵者,编成战队,听从中央指挥对抗敌人,以字母作代号,需绝对执行中央命令。机甲和人是绝对一体的。
主角是小男孩儿,穿橘色队服蓝灰色外套,上司(教官)是灰发男人。同伴有K,J,L,K是主角的妹妹,好看的短发女生,总是迟到;L是性格冷淡的姑娘;J经常离队去做其他事
出任务,K又迟到了,主角有一瞬间想召唤出自己的机甲(蓝灰色,和外套差不多)然后冲出去,但他没有。过了几分钟因为什么原因任务突然终止,所有孩子回巢
走出大楼的时候主角小时候捡到的一个玩具突然发出绿光,变大成机甲(模样滑稽)然后让主角乘上去发出指令,搞的很多人都围观他。主角手忙脚乱地解释,然后玩具突然又缩回了原来的大小回到主角身上了
晚上的时候主角又把玩具掏出来看,机甲变大发出橘光要启动。他这时才发现原来玩具是受潜意识控制的(比机甲的操控系统灵活太多)他试着注入能源,过程就是把手贴到机甲上一处然后微微闭眼,凝视一处图标,在意识里将那东西的包装层层去除(黑→绿→黄→橘)玩具机甲启动了,画作流光覆盖在他身上。原来这是以灵魂之火驱动的。
他乘着新机甲上街,全身轻飘飘的,想要变化出什么结构就在心里默默地念,马上就能感觉到一股暖流形成了对应的结构。他飞过车水马龙的街道,和街上的人们问好,触摸他们脖子上纹着的字符。这一刻主角很欣喜:我终于和他们是一样的了
中央发现了这个异常,他们决定加强对这个孩子的管制。于是第二天一早他被通知前往中央进行强行升级(将机甲全面升级,相当于全身细胞重组更换成新的更强的细胞)周围的人们都祝贺他,他心中充满了期待。

这机甲其实是某种特别牛逼但已经灭绝的上古作品(?)是敌人的作品,还有巨大的阴谋和真相,主角后面要乘着这东西反水(好像还龙化了,成了敌军领袖)和原来的友军打架,妹妹和队友都会出事
再多了就看不见了,老子醒了

2025.3.23 刃

(水梦)
        宿舍楼下,我和舍友还有两个女孩子在玩角色扮演游戏。舍友有事先走了。
        “我们已经走投无路了……希望来生我们还能见面……”我和两个女孩子站在在车上(?),这里是岸,地面就是海。
        她们一起从车上跳到地面上,故事里的她们就是跳海自尽了,重生之后她们成了双胞胎姐妹,一个叫奥蓝,一个叫曼蓝。
        我在她们之后跳下,没有她们那么幸运,重生之后的我失去了名字(其实是忘记了……)
        ……
        回到宿舍,舍友问我她们怎么样了,我说她们死了。顿时他怒了,抓住我的领子,“你说她们怎么了!?”
        “她们死了。”
        他把我推到在床了,然后把他的背包拿过来,一手按着我,一手从包里掏出白色的粉末……
        这是……!?
        他发了疯似的把粉末涂抹在我的脸上,“你干什么!?”他还要把那些粉末塞进我嘴里。我不断地挣扎,用手捶打他,用脚踢他,却都无济于事。
        突然他停了下来,原来是宿舍外来了一伙人。见他与那伙人谈话,我立刻冲进洗手间,冲洗我的脸和口腔。“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洗完脸后,我发现他们发生了争执。那些粉末在他们的争抢下全部撒了出来,撒在了我的衣服上。
        “我**”
        正当我想骂人时,他们全都掏出了枪,就连我的舍友他也从背包里拿出一杆枪。
        不出意外的是,这里发生了枪战。
        我双手抱头躲在洗手间,心想着走出去的话就会当场毙命,我……
        这时,我突然站起来,有一股力量迫使我走出去。我的后背出现了一团黑色雾气,并凝聚成一把太刀。
        我一步一步地走到他们面前。一个人向我开了一枪,我不由自主地拿刀挥砍,子弹就被挡了下来。
        还没等他们疑惑,我再次挥砍,他们手中的枪就变得三长两短了。
        然后他们就滚了。
        我想追上去,但舍友他挡在我面前。
        我此刻已经着魔了,对着他就是一刀。
        “来生我们再见……”
        ……
        夜晚,我来到一个巷子。
        我背后的黑色雾气凝聚成一个只有上半身的人形,它戴着一顶礼帽,手上拿着和我一模一样的太刀。
        暗处,一个人向我背后射击,不出意外的是,子弹都被我背后的黑色雾气给挡了下来。
        它挥舞着手中的太刀,只听见一声清脆的响声,对方就倒下了。
        在巷子的深处是一座工厂,看来这里就是生产那白色粉末的地方了。
        我进入工厂,一伙人就站在了我面前。“是时候做个了断了。”
        ……
        很快,他们都被我解决了,就剩下一个胖人。
        胖人身上出现了红色的雾气,随后他整个人都变得极其巨大。我的刀砍在他身上根本造成不了伤害。
        他用他的大手把我抓住,不停地往地上砸。
        就在我即将失去意识时,我身上的雾气爆发了。我挣脱了他的大手。黑色雾气全部凝聚在一起,变成了一把巨型太刀。
        “斩!”
        刀落,人亡。
        ……
        亲戚家里,我和他们在玩着角色扮演游戏。突然有一辆车开了过来,他们停止了游戏,向我告别后都上了车。
        “下次我们再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