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我在废土世界捡垃圾》的观后梦(之前的梦)2025-10-4

首先是世界观,这个世界由一个个的污染区组成,消除污染区的方法有两种;1杀死制造污染区的生物,2完成污染区布置的任务(这种任务在人进去了之后会直接在脑海里告诉你,会在脑海里形成一个烙印,随时可以查看,只有离开了污染区或者完成任务才会消失)然后有那种专门去解决污染区的组织,叫猎魔人
(污染物都是有神奇的能力的,猎魔人一般也是有神奇能力的,我们叫这种能力异能)有官方和非官方的,其实官方也是半默认非官方的存在的,因为有时候也会请求一些厉害的队伍去给官方组织帮忙。

然后我就是一只非官方的队伍的老大,我们队5个人,然后我有个朋友也是个非官方队伍,她也是队长,她们队9个人然后就是有次我们队伍清楚污染区的时候他们队伍看我们了,有个人上来就是拍我肩膀(其实现实中无论什么时候别人拍我肩膀我都会吓得不行)
然后因为我们队伍还没有结束战斗,这个污染区又邪的不行,我就过激反应了。
我扭头就砍死了她队友。
大家都愣了一下,她们队友站在后面不远处看着我,我和我队友也看着他们和这个死人……我不记得是怎么结束这件事情的了,污染区也没有被解决,大家都很安静,然后我再也没有联系过我那个朋友了
之后又一次清除污染区的时候,我突然发现我们不能隐身了,(我们全队都是可以隐身的)然后我看见了我朋友和她的队友们,她们制作了一个结界,让此地不能隐蔽,也就是不能隐身,我知道她们要刺杀我们了,她们终于还是准备了报仇,
他们还特意挑的这个污染区是满地都是泥泞和落叶,走上去是有声音和印子的,然后我就带着我的队友们跑,我们连续去进攻那个制造结界的人,(中途没别有人上来拦)最后结界消失,我们又能隐身了,我带着我们的队友刚要跑,才发现他们堵住了所有出口,只剩一个出口,然后所有人埋伏在那里等我们出去,但是我觉得她还是小看隐身了,我和我的队友们还是都出去了。出去了之后我让他们赶紧跑,不要多逗留,但我的队友们固执的想要报复回来,所以他们又回去反蹲了。
我一下子觉得很慌,我觉得应该没有这么简单,我让他们快走,但是他们不听我的,坚持要报复回去。我很生气也很惊讶他们居然不听队长的,因为加入这种队伍就和军队一样,队长的话就是天是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但他们居然不听我的,但我还没能再说什么我队友们所在的地方就炸开花了,他们都死了
然后我就直接颓废了,我找个没有什么人的地方直接开始用隐身躺平了,连续躺了16天,(我可以不吃不喝,虽然是16天但其实在梦里就是一会会,因为我纯思想放空,啥也不想,就干躺着)
16天之后我我突然听见有人找我说话,我才发现我们队还有一个人活着,只不过已经少了一条腿了。而且我也才发现我躺的地方是医院的屋顶,原来我队友进医院的时候就看见我了,今天出院又看见我了,就来找我了(隐身的人之间可以看见彼此的)

他说他刚进医院时就看见屋顶上有条腿挂那碍眼,结果过了16天还挂那碍眼
他说原本以为我已经走了,还想去找我的说,现在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我了,说我给他省事
还说他那时候好像是中了蛊一样,完全听不进去我的话,并不是故意的,不指望我的反应,只希望我知道
最后给我我一条手臂,队友的手臂,那位队友死了之后的手臂变成了道具,可以听懂别人的话,会听主人的命令。
我有点难过但还是拿走了这只手

然后就是七年之后了,我变成了一个赏金猎人,给钱办事,在我刚干完上一单的时候,在集市里看见了一点纠纷,我马上就停下来吃瓜看戏了,
是一个老板和员工的吵架,员工是兽人,员工认为老板太颓废了,给的钱少就不说了,任务都不讲清楚,搞得她差点被顾客打。那老板原本很不耐烦,只想打发了就走,但在看我之后就愣了一下,然后耐心哄完员工就走到我面前来了一句,好久不见。
我整个人都懵了,在那个老板看我愣了一下的时候我就有点懵了,只是想看看他能放出什么屁才让他走到我面前说话的,一句好久不见真的给我整懵了。然后那个人说他就是我以前的朋友,他就是那支队伍的队长
(虽然他莫名其妙变性了,但梦里的我完全不觉得奇怪…)
他说当年的事情很对不起我,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发展成那样了,我也说是我先不对的,让他不要自责,然后他给我介绍队伍里还活着的人,我很震惊,因为他们队伍发生了惊天变化,胖子变帅哥,美女变老头,小朋友变大美女,完全认不出来了。
然后我就走了。结果,刚出去就看见一个很熟悉的无人区。
原来,当年那个污染区在我的队友和他们的队友死了之后并没有消失,前去解决的人也都没有出来过,这就导致根本没人想去清理它,结果就是它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难搞和邪门。然后这个污染区变成了当地一个禁地之一。
我发现了之后。我就很想去解决这个污染区,也算结束当年的那件事结果我还没有走到门口,就看到了很多很多的鳄鱼绕着的那个门口,似乎是不想让别人进去。然后我又觉得这个污染区既然这么邪门。那我一个人应该是搞不定的,我要去找我朋友
我和他说,你陪我进去解决这个污染区吧,我包你活,我死之前一定不会让你死。然后他也答应了,我们就准备进去探索了。
虽然还没进去我就先迷路了,(现实也是路痴)还是我朋友让他的一个员工用通灵给我带路,就是第一次看见的兽人,这个兽人小姐姐还怪好看的,走之前还祝我们活着出来。

进去之后,我们到了一个很奇怪的小镇。那个小镇不能说很繁华,但也没有那么凄凉,而且有人活着,很多人。小镇的规则很奇怪,每个人都是睡在寝室里的,他那边单独建了一排寝室。小镇的每个人在里面都有固定的位置,我们进来了之后也有位置了,是编号是1的双人间。
这很奇怪,跟我们当年进去的完全不一样,因为当年进去的只是一个烂在泥里的破烂的大船而已,然后我们脑子里就接到一个任务。任务里面让我们复活3个人,那3个人分别是我队伍的两个人和我朋友队伍的一个人,也就是说我的队友可能没死,而是和污染区融合了,虽然只是可能也让我们两个很惊喜。(任务是这样写的:找到3个发酵的蛋黄派喂给XXX,XXX,和XXX并复活他们)
然后我们就开始在镇子里逛,镇子里有一家很有名的饭店,而且那家饭店是和药店一起开的,也就是这家店门口是卖饭的,你再往后面走一点点,就是卖药的。我们开始在这个地方闲逛,问东问西,寻找线索。最后我们觉得这个蛋黄派应该是在这个药店里面的。我们就在这个药店藏起来躲到了晚上,然后搜遍了这个药店,最后在最里面的一个熔炉的上方找到了那三个蛋黄派
我们刚打算带着蛋黄派回去,就在路上遇到了一个小女孩,那个小女孩看见我们愣了一下然后就笑了,她拔腿跑掉了,然后大喊着找村里的人举报了我们没有睡觉。然后。我很不安,虽然说我也有猜到应该有这样的规则,但没想到居然有人告状,然后我就带着我的朋友准备跑路,我就醒了

2025.10.17的梦

我梦见我生日,我爸爸给我举办了超大型派对,大型到租用了一整个迪士尼园区那样的程度,超级多人都要来,隆重到入场费要给55元的程度(可能是为了小小的回本)。有很多我的朋友在里面,同时也有我的初中舍友,甚至还有奥伯龙这种游戏角色,但更多的人我是不认识的,毕竟现实里我也确实没有这么多朋友。
入场的时候我也混在人堆里,先是等迪士尼开铁门,然后再排队进去。我和周围的人抱怨说迪士尼什么都好,就是每天开门都太慢了,周围人同意说就是就是。
入园的路一开始还很正常,周围能看见各种各样城堡似的建筑物,但是吃饭的地方不在这里,我们就继续走,路上走在不远处的柠檬茶(我的网友))还跟我吐槽说你怎么这么多朋友,你这家伙好可怕。我回答说就是啊,我朋友很多的,别小看我。走着走着我们所有人就来到了山上一样的地方,我不知道中途经过了什么,就像是我一直在发呆,反应过来时周围已经变成了这样。我们踩在粗壮的树干上,头顶是绿油油的无数的树叶,树干在地上横向延伸,前方有一个拐弯,后面的两条路则连接着居民区,那里有普通的白色的居民楼,我们甚至还能看见有居民在楼下小区里走来走去。
既然宴会礼堂不可能在居民区里,我们就继续往前走,最后到达的礼堂巨大无比,有两层楼高,一楼摆满了圆桌和椅子,感觉能容纳上百人。大家就各自找到位置坐下,准备吃饭,这一段我的记忆比较模糊,也不记得我做了什么,但是依稀记得气氛应该是很好的。
但突然发生了意料之外的事情,我听见一阵尖叫声,连忙过去查看,有人告诉我说出现了会伤人的怪物,但好在有人解决,还没出现伤亡。协会——我这时候才注意到在场还有很多佣兵协会的人,包括我自己也是佣兵——的人检查说一楼没有看见其他怪物,怀疑可能是楼上下来的。于是有两个最强者搭档(都是女的,一个冷静短发,一个好像是活泼的粉红色头发)就主动提议说,那我们去楼上解决,你们继续吃。
她们上楼了,但剩下的人当然没法再继续吃饭,大家开始慌张,就在这时,楼下的角落里也开始涌现怪物,我们楼下的人不得已就开始自卫。但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本以为是小喽啰的怪物实际上非常强,一开始是因为轻敌,后来是因为实力不足,楼下渐渐开始出现伤亡。
我不知道怎么办,因为我能力也不强,二楼的人还没下来,我想她们可能快处理完了,就上楼想去搬一下救兵。
我一走上楼就看见了粉发女的背影,我立刻急急忙忙地说:楼下又出现了好多怪物,好多人受伤了,你们解决了的话能下来帮帮忙吗?粉发女抖了两下肩膀,这时我才发现她在哭,而在她面前的地上躺着一个人,我看不清脸,但是我能知道,那是另外那个短发女。我很惊恐地问发生什么了,粉发女哭着说二楼后来出现了非常强大的在协会名单上的怪物,她们两个一起对付也很难打过,但最后短发女在死前一个人杀光了那怪物和它的所有分身,至少它不会再出现了。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看见楼梯的拐角处有几个协会高层聚在一起讨论着什么。一个表情凝重的双马尾女说,难不成我们这次齐聚一堂就是要被一口气全部消灭的吗?从没发生过这种事。其他人也表情严肃地思考着对策。我在旁边听得非常痛苦,因为这是我的生日宴会,生日不生日的已经不重要了,但现在这看上去就好像是我把大家害死了一样。可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决。
粉发女抹了抹眼泪,跟我一起下楼打算对付楼下的怪物,但等我们下楼的时候,大厅内的伤亡更多了。我注意到靠近楼梯这边的地板上放着一个黑色皮袋,我的能力让我立刻看清了里面即将涌出的怪物等级——非常高,高到大厅里有接近一半人还不如它们强的程度。我立刻惊恐地大喊,让等级不足的人立刻离开礼堂,能力足够的可以留下来继续对付。人群慌乱起来,我去帮忙疏散,听见有人在哭着说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完全想不到啊。
把需要疏散的人全部带离礼堂之后,我赶紧跑回去看情况。礼堂里的人更少了,又有很多人死在了战斗里。怪物已经被杀死了很多,但还有更多,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对付才行。我整个人僵在礼堂入口处,直到留在里面的一个强者过来拍拍我的肩膀,说这里交给我们,你去把其他人带走吧,带得越远越好。
于是我就这么做了,我转头跑出去再次指挥疏散,同时自己找到其中一个行动不便的,用自己的传送能力协助她一起逃跑。
逃跑途中果不其然也有追兵,但这次的追兵不是怪物而是人类(记录的现在我在想,可能就是放出怪物害了我们那方的人),我的传送限制比较大,平时只能传送一段不长的距离,因此我本想传进草丛里然后隐藏起来等他们离开,但很快也被发现。
率先追上来的是一个黑色双马尾、白色头绳、白色衣服的女孩,她举着日本刀朝我砍来,把我逼到了湖水中。不得已我也拔刀回击,我们的刀有时候相撞,有时候错开,刀刃砍在身上的割伤有种恶心的真实感,是那种细密的尖锐的痛。梦中的我设定也许是佣兵,但无论如何做梦的我也只是不喜欢受伤的普通人,简单过了几招后,我抓住机会后退,抱起另一个人转身就要继续传送逃跑。
后面好像还有一点情节,但我记不太清了,只记得好像我们伪装到了另一个地方,当时我们的轿子塌了,大雨磅礴之际我们还得自己亲手搭轿子。再后面我就醒了。

莫名其妙的噩梦

2025.10.6
楼上那个班里有一个留着短发的女孩子,母亲叫我小心她。
我认得她,她好像也认识我,我总觉得她散发着令人不安的气息。那一天,她靠近我的耳根对我说“我的妈妈是假的。”然后我突然开始紧张起来——那么,我的母亲也是假的吗?这大概就是我不安的来源。
我记得她的母亲,是个很漂亮的女人,个子不高,但是身材凹凸有致,留着和那个女孩子一样的短发,衣服很时髦。她们住在一栋九十年代建筑风格的公寓里面,有时候她的母亲站在她们家的楼梯上,有时候在她们家楼下的步道散步。
可惜,我好像长大了一点,可以上初中了,井里开始冒出朱红色的液体,他们说是赤潮(现实里的赤潮不是这样的),于是我们开始逃亡,好像逃到了一艘游轮上(诺亚方舟?)。我和我的朋友逃地很匆忙,以至于我把手机落在了水里,我愧疚地向母亲道歉。后来似乎安全了一些,邮轮上开始举办晚会,一个魔术师邀请我和他一起表演。他在舞台后台告诉我,他要在表演中毁坏这两件衣服,只有这样,所有的真相才会揭开,所有的灾难才会有化解的可能。
“那么,你想要怎么破坏掉呢?切碎?还是烧掉?”他问。
“烧掉吧。”我回答。
“那么你负责这件红色的,我负责这件黑色的。”
演出开始了,他站在舞台左边,面对观众单膝跪下,用短剑在地上刻下的法阵上描摹,然后他开始割自己的手腕和手指,血滴到了法阵上,发出一些金色的光。这个魔术的原理是,如果将血滴到法阵上,那么那件衣服就会自燃。
“你也这么做吧。”他的神情和语气有些温柔。
但是我无论如何都没有勇气把刀抵在手上。那一定很痛吧。
“为什么还不动手呢?”他还是很温柔。
我开始害怕。
“你可以划破它。”一如既往的温柔。
如果这样,那么根本就不是毁坏殆尽。
“如果你不想怎么做,可以割我的手。”他把手伸了过来。
这样的事情我也做不到。
我在不安中僵持了不知道多久之后,最后我又见到了那个女孩子,我似乎又回到了一开始的时候的年纪。她带我去她家玩,我从他家外面的水管爬进她家的厨房。她的母亲站在她家门口,这一次,我终于看清了她母亲的模样,她的母亲个子很高,身材有着中年妇女的松弛,高颧骨,单眼皮,皮肤很白,长相并不是很出众,留着和 那个女孩子一样的短发,衣服也是朴素的暗色系(这是我在梦里唯一看清脸的人)。这难道就是那个女孩真正的母亲吗?那个女孩告诉我,有一个人从她们家厨房爬进来,把她母亲的内脏和血肉全部吸干,然后伪装成了她的母亲,所有人都看不出来,只有她发现了。
(后来我就醒了,感觉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不安和害怕,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复盘了一下梦,也没有什么很可怕的要素,但是就是不安,应该算噩梦吧?中途醒了很多次,遗漏很多细节,可能最可怕的部分已经忘了。)

周婉发朋友圈

做梦梦到周婉发朋友圈和妹妹出去玩,两个人都穿了汉服,灰色的那种粉和绿,好像还印了字,周婉印的是暴富贫穷什么的,妹妹的是平民

设定奇怪的融合

梦到了罗小黑和自己创造的角色
记得当时是和某个人一起行动,我抱着一只白色的猫,不知道为什么印象里它是白色的,明明我没有看见它的颜色,后来和同行的人来到一个坡上,旁边是有点像稻田的草原,整体色调是黄色的,一个白头发的人站在那眺望远方,我抱着猫走过去,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享受这份平静。我甚至记得风把我的黑色长发吹起来,而我的眼睛是蓝色的,视角像有人用摄像机从近拉远转了一圈,画面很唯美。
后来我们三个从空中跃下,不知道前面剧情是什么,但一定是从很高的地方,我猜可能是飞机之类的,因为底下是人类城市,还有个透过雾逐渐清晰的过程。空中失重的感觉很奇怪,我在空中转了个身才适应过来,落在一座内部起火的屋子前,想方设法的灭火,可能是用魔法或者灵力之类的,我手上抛出一道蓝白色的光,火一下子被熄灭,覆盖上一层白色,但火后面又复燃,我又尝试了几次,有一种使不上劲的无力感。
大概内容就是这些,感觉挺新奇的,因为我只看过罗小黑的动画,电影和漫画都没看过,我创造的角色也不是一个世界观的,但我确实很喜欢他的形象(黑发蓝眼)
他们是怎么串联到一起呢?

鬼小伙

做梦梦到在家里的床上戴着眼罩看不见,被鬼给压着了,我睡觉喜欢把手抬起来睡,他感觉到他动了我的手,因为不敢面对就装睡,后来奶奶来了,拉着我走出去了,不过走出去外面不是我家的外面,梦里面的外面是黑蒙蒙亮的早上,拉着我去了有点老的小区,小区一层有四面可以住,我到了那个家之后奶奶不在了,变成了小阿姨?我打开米白色冰箱的上面两层看里面有什么,冰箱有三层,上面两层小的占一半,下面一层大的占一半,我和小阿姨说了些什么,去了楼上好像,遇到了鬼,他看着不像鬼,但是梦里我就是知道他是鬼,他还想跟着我,我说你变个样子,他变的没什么区别,就是看上去小了一点,我拉着他出去,被不知道是奶奶还是小阿姨,拉着鬼小伙说话,我在旁边看着,思考有没有被发现。

25.8.18

在一座山上,下着大雪。我似乎变成了一个护道人,或者一个保镖。
滑雪下山,速度很快。雪道两边有许多上山的游客,有个男人被两个女的拖拽快要落下雪道。他们似乎认识。
我滑过他们身边,扶住了男人,把他带上雪板。
到了山下,回到度假村。他说7/13是我生日,但我知道他在骗我。
我说哦我以为还没到这天呢。
我关了门走到院子里,遇到三个来找他的女生。她们想找那个带走他的女人。但她们没有意识到那个人是我,因为我的不配合要揍我。但被我制服了。
其中一个女生作为她们的代表与我互问三个问题
我问她:菩提是什么时候圆寂的(?????)
她回答不上来,问我:她为什么要救他?她真的在救人吗?
我给她们展示了一个女的背影用自己的血在救灾民
我问她最后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杀她?

时代大逃亡

这次的梦境事件背景穿插了新旧两个社会时期,我也是第一次做这样的梦。
梦中我的身份一开始应该就是一个路人,正常的生活在这个世界。不知道路过了一个什么渡口,我无意听见了国民党的人在讨论提前偷袭进攻,于是我假装什么都没有听到加快脚步离开,跑到一个政府部门伏击地去提醒那些人这个情况。在我离开后不久,遇到几个国民党拦住我,我心中暗想国民党这下肯定偷袭失败了吧,我报信这个速度和政府的装备应该不会输。结果大门一开,居然是国民党赢了?这个我好心提醒的组织居然弹药造假,枪炮里都是空弹……然后这几个国民党的人貌似发现了是我走漏的风声,想找我秋后算账。于是我就拼命的跑,我跑过大桥,跳进江水,但想象中的洪流却并没向我涌来,反而宽大的江面突然出现了一座浮在江面上的竹桥,尽头是一扇别具地域特色的石门,我没有犹豫地进去,里面的人、事、景都不像外面,像活脱脱一个新的世界,一个小型社会,很多道士之类的人?
他们的服装都是绿色长袖,袖口有由上至下一次宽大。他们告诉我在这里工作能逃命,于是我加入了。结果这些人带我上楼,我却发现二楼是客人吃饭的地方,而我的工作是服务,但每桌的服务生貌似都在被虐待,在被客人鞭打,用手帕塞住嘴巴……我感觉不对劲,刚好有人制造了混乱,我趁乱从后门逃跑。我一直在跑,双腿像飞起来了一样……
最后跑出了这个世界……

电梯

很久之前做的梦了
       记忆里我去现实中的击剑馆里上击剑课,不同的是剑馆后依山而建,山上是类似于日本庙会的小吃街和小商铺。
       我去那里上课,除了我以外的我的一家人就去山上逛。我记得山上好像有一个逃亡的杀人犯到处随机杀人,包括我家人在内的所有到山上玩的人全部都往剑馆里逃跑。我的家人在梦中走散了,但最终还是平安的活下来了。
       然后梦境就转换了,我没有醒来,这是一个梦的两个故事。
       还是在这个击剑馆,我下课后就和梦里的几个朋友在剑馆里探险。我们在剑馆里跑来跑去,最后打算坐一个很老旧的电梯。
       记忆里那个电梯真的十分老旧,电梯门都掉下来了,灯一闪一闪的,整个电梯甚至被各种各样的植物和藤蔓缠绕。我的朋友们都想坐上去试一试,但我因为觉得太危险就没有跟随他们上去,他们嘲笑我胆小。他们坐这个电梯上楼的时候还在和我招手。
       我在一条现实中有但是无限延伸的道路上想要找到我妈妈,最后我在一个地铁站外找到了她。我告诉她我们在剑馆里探险,我的朋友做了很危险的事情,我没有跟他们一起。我妈就让我会剑馆里看看他们。
       回去后我看见电梯外围了很多人,我问其中一个人发生什么事了,他说我朋友乘坐的电梯下坠了。当时我在梦里直接吓到坐在地上了,我还听到围观的人说这个电梯没有死人,旁边的1号井里死了好多人。
这个梦真的让我记忆犹新,当时给我吓得好几天没敢坐电梯。

这个梦境很新奇 以至于过去很久我还记得大概

我们面前有一个巨大的 由各种参差不齐的石头拼凑成一团的圆形巨石 表面是不光滑的 中空的深渊般黑暗的内心有无数条石头铺做的路向外延伸 但是那些路的下面没有承重柱 只是一个个拱门延伸出来无限向外
   这里好像有天空 但是太黑 太黑了 以至于我抬头看也没有发现照亮我们所及之处能看到的光是从哪来的
    我们的人数大概在100多 我处在队伍的比较靠前的位置 每个人的头上都有头戴式的灯可以开关 只知道我们当是需要调研里面的一个危险生物的信息  随后便是缓慢前行中 便遇到了一段需要跪着匐伏前行的路 他们先是派出了一种可以通过控制台屏幕实时传递画面的小型飞行器 在屏幕上显示的是夜视后的处理画面 它进去后 里面同样很黑 内壁四周看不出是石头的质感 打开灯之后发现是密密麻麻的蝙蝠在内壁 被光刺激到后的蝙蝠群在里面乱舞 很快飞行器就被许多只蝙蝠蹭打到 最后一幕是一个巨型蛇头向机器攻击过来
   在犹豫之后还是决定进去一探究竟 先是派了几个队员进去 在几声惨叫后 我用惊恐的呼吸盯着旁边的人 很快里面的那头巨蛇从拱门的石头里冲出来 那样巨大的视觉冲击让我心跳不断加速 我静静地看着它向我冲来后用那和我人一样大的尖压咬向我的头 随后是黑暗 我醒了

女巫与积木城

以前的梦,记不太清了。
我和继母住在积木城里,积木城是我自己起的名字,因为这里的房子都是用很大的彩色积木搭建的。
有两条恐怖的传言,一条是到了晚上,就不能再出门,否则会被女巫抓走,大概会被杀掉。这条应该有点份量,因为女巫就是在夜晚出没的,而且我见过,有一次晚上我在小院的时候,女巫骑着扫帚飞速经过了小巷。女巫的样子就是刻板印象那种瘦溜溜的,尖下巴,戴着尖帽子,一身黑,很邪恶很恐怖。但她的扫帚很炫酷。
另一条是窗户上贴着女巫图案的红色窗花的房子,是女巫的家还是什么,反正是跟女巫有关的。这条就是扯淡了,因为我家窗户上也贴着。而且我发现我家对面的房子窗户上也贴着。我有些好奇了,我决定去对面看看,而且是晚上去。
我蹑手蹑脚地进了对面房子。没开灯,很黑,难道没人住?确实没人住,住这的是一对熊猫父子,很友善,我们成了朋友。这对父子跟女巫毫无关系。
第二天,在外工作的父亲打电话说要回来,我很揪心,父亲不知道女巫的存在,他要是晚上回来怎么办!可我怎么都联系不上父亲了。
积木城的周围是大片的森林,森林里有一座积木高塔。在熊猫父子的帮助下,我骑着一支彩色火箭筒,飞上天空,掠过高塔。我成功接上了父亲。

bt人兽恋

第三次恋爱梦,这回神了,是人兽。
梦中我和一个奇怪的生物love上了,我们一开始只是主仆关系,它是我的坐骑。世界观特奇妙(现实,赛博,幻想融合?)这个兽,长得像年兽,腹腔那全是籽,籽跟他头差不多大了,下半身像水草,生活在水里,平常跟个交通工具似的。我戴上一个装置,坐上他,就能在水里呼吸,高速行驶了。
但是这个世界还有怪物,一条机械龙似的,它头上的灯光照到谁,谁就完蛋(这个设定疑似来自光遇)不巧,照到我了,躲不掉,我们就好像被撞晕了。
我醒来时貌似在敌人的手里,躺在地上,然后莫名其妙的就和那个年兽搞起来了……一切都来的这么突然…我也不懂咱们这两个生殖隔离的玩意儿怎么在这么危机的时候就搞上了……

最后我骑着我的对象跑路了,我甩掉了后面的追杀,我们两个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

but!!!梦里骑对象的时候,我抱着他身体,但一直被他的籽硌着,我难受的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是因为我身上压着被子,,,那个被子的形状大小和我对象的籽差不多大,原来我对象是我被子

与表妹禁忌gl

第二次恋爱梦,这回是gl。
这回的梦太恐怖了 是和我亲表妹搞骨科的 我也不知道梦中这个表妹指的是不是我现实中那个,如果是的话我真的很不得失忆
梦中我们都是属于一个豪门贵族,家族即将选择一个人继承家族掌门人之位。但是这个竞争非比寻常,是从地面一直爬到最上层(这里的闯关偏奇幻仙侠风了)谁第一个爬上去就获胜。梦中我表妹是个非常孔武有力的女子,我身为她对象,呃 嗯 呃呃呃呃,怀孕了…………不要问我两个女的怎么怀的 我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都孕妇了 为什么还要来参战
我身体比较虚弱,所以每当遇到困难 都是我表妹为我挺身而出(与现实中真表妹两模两样)最后我们顺利的登顶了。然而在这时,我流产了………直接狗带了

杀马特外星人

第一次做恋爱梦,这回是bg。梦里我和一个黄毛杀马特谈的恋爱,我不记得他的样貌,只记得我们两个很相爱。
(很奇怪 那种感情非常真实 就连我醒来的时候我也感到怅然若失。)
我们两像热恋期小情侣一样腻歪,直到某天,他把我带到他家房子门口(美式居民区 独栋独户)和我说“我要和你离开了”然后就进了房子,在他进去后 他的房子原地整合变形,变成了一台火箭,直接原地冒烟起飞了,直往外太空去。
原来他是外星人……

‘勇者’的冒险

冒险一词听起来就令人遐想,而在我小时候的一次梦中既满足了我对冒险的好奇心,却也有了抵抗。(有一些忘了)
正文:1.四个站在一座古堡外,二男二女的配置,但我却是年龄最大的,我一开始很诧异这座古堡的宏伟(在梦中我竟然没有察觉我在梦中,感觉很奇怪),身旁一道声音传进我的脑海里,“走吧,进去看看呗。”
我眼前瞬间蹦出四个字,年轻气盛。
我扫视周围,一名女子头顶巫师帽,另一名女子却是手上拿着一柄匕首,我手上和另一名男子手上却没有任何东西,看着三人走了进去,我叹了口气,仿佛像是知道什么东西一样。
随着我踏入古堡,我竟然瞬间来到了一个小房子里,其他人不见踪影(有点类似副本,但会打散人的位置),我没有任何情绪,只是冷冷地搜寻着周围有用的东西,随着我拉下一个拉杆,我的体型居然瞬间变小了!变的只有一根固体胶那么大!而一声婴儿的啼哭声让我瞬间胆寒!那个婴儿体型臃肿无比,眼角噙着泪水,但神色却是那么的狰狞!我看了一眼后边转过头来迅速狂奔!我的体型虽然变小了但速度却仍是很快!但那诡异的婴儿却是背后缓缓冒出几根骨头样的东西,婴儿每动一下,我的体型就增长一下,我的视力很好,仅一眼就看到了不远处的窗户,回头一看!好家伙!TM的那婴儿背后的那些尖刺居然直愣愣的钻了出来!
“刷!”
呼啸声从背后传来!我再也没有了犹豫,纵身一跳!撞碎了玻璃从空中坠落!
“轰!”
我狠狠地贯穿一座屋子的房顶落在阁楼上,身体异常疼痛,但我竟然还能站起身!我原本以为那婴儿消失了。
“嗒——”
一滴水落在地板上,我僵硬的转过身,一道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我犹豫了一秒后迅速狂奔,刚踏出一步,下面突兀的钻出一只巨手,幸好刚才我犹豫了,我在心里侥幸的说道。
随着二人的不断逼近,脚下能踩的地方也越来越少,我被逼至了墙角,我看到身旁的一个拉杆,我猛然一拉,身形瞬间消失不见,等我再次睁眼时,来到了一间教室......(后面其实还有,等我想想看)
未完待续......

近乎完美的世界

这个梦没头没尾的,只是画面很漂亮。

刚开始应该是出现在我以前做过的梦里面出现过的一座商场里,或者就是在一座火车站中。视角应该是我自己。

环顾四周,不能说是金碧辉煌,但是肯定是让人看着很舒服。往前走有一个扶梯,应该是从二楼下到一楼的。这里像是一个网红打卡点,许多人举着手机边坐电梯边拍。随着电梯移动,忽然豁然开朗,两边的墙壁看起来一下敞开了一样,让人看了有一种说不出的舒畅。外面是阴天,大概下午四五点。正前方有一条高架,正直下班晚高峰,车都堵在高架上。再往下,我的视角就不再是我的眼睛看到的,而是像电影一般有运镜。只见扶梯的尽头,大群的人挤在一起拍外面的风景。两座扶梯的中间摆满的装饰品和暖光灯,虽然整个场面很大,但是装饰品摆放十分合理,画面很和谐,不多不少,很舒服。

出了电梯我往前走了一段,看了看整座建筑的全貌,震撼。

往右拐有一条商业街,小店铺整齐地发布在两条主干步行街边,上方封闭,整个建筑只有一层(应该是,有可能上面还有),墙壁为米白色,暖色灯光,步行街边发布有小丛的绿植,走在里面非常舒坦。

这个梦甚至有一个完整的,可以使用的地图(我怀疑是我玩游戏玩多了),后来有人在梦开始的地方找我,便匆匆赶回去了,期间还拍了许多照片,但是我迅速意识到这是一场梦,照片再漂亮也留不住。

终于赶到了,梦也醒了,十分不舍啊。

这只是我做过巨多梦之中的一个,这些梦都能串起来,构成一个完整的、理想的城市(有高速、火车站、大型商场、办公楼、合理的规划等等)。

2025.7.1的梦

我最开始在梦中清醒的时候,意识到自己是一个风属性异能的拥有者,其他人则各有其他属性的异能,并且现在我还是高中生,正在全班一起出门旅游。
因为天气太热,在观看湖景的时候我就考虑要不要在班里装个空调,于是我找来了一个冰属性的异能者,两个人一起用异能给每个班级制造出了空调。但是我随后担心这样制造出来的空调不能使用,所以我又提出要回到教室挨个测试。没想到同学们全都嫌我事多麻烦,不愿意配合,一怒之下我就想着“反正浪费的是我的能量槽,不愿意配合你们就全部吃屎去吧!”,把那些空调全部又拆掉,然后从窗口一跃而下,踩在扫帚上飞走了。这个时候我才作为第三视角意识到原来我会飞,那种感觉就像我不了解我自己、现在在飞的人也不是我那样。
然后我就继续飞行,我只要两脚站在扫帚上面就可以飞。最开始我还很怕飞行,因为我恐高,而且总觉得自己会从高空中坠落,这让我的飞行非常受限。后来我似乎遇到了一个四五岁的小孩,在他的语言下我才最终敢于去尝试。(说似乎是因为这一段记不清楚了)
我踩在扫帚上逐渐升高,风开始变大,但是我不断升高、升高,最终来到了比山还要高、比云还要高的地方。即便是在梦里,那种感觉也很奇妙:我依然很害怕,心脏一直在咚咚地响,每次上下飞行时都像要跳出胸腔,但我还是感觉无比自由。我从山中的小院中飞起,如今可以看见脚下的群山,山上深绿、黄绿、棕色不同颜色的树林,还有嶙峋的深灰色的大块怪石。那座石头搭成的小院已经变得很小很小了,只剩下一个灰色的点,我真的比山还要高,高处的风一直在猛烈地吹打我,但我笑得好大声,我自由自在地飞行,从这处转到那处,时上时下时远时近,我都分不清自己是在大笑还是在尖叫了。这让我感到自由与幸福。
我开始不停地飞行,有空就飞,但很快梦里的情景又变了个样,我梦见我多了个妈妈和弟弟,妈妈还是现实里的妈妈,但弟弟是不认识的小孩,好像就是先前鼓励了我飞行的那个。弟弟好像得了什么重症,以至于一直都长不大,身体很虚弱,但心态一直都很积极,还会反过来安慰我和妈妈。我开始放下飞行帮助妈妈赚弟弟的治疗费,但偶尔也会再捡起扫帚,也不再是为了自己快乐了,而且为了安慰变得不再期待的弟弟,想要告诉他开心一点。
弟弟很喜欢飞行,每次都紧紧地抱着我,但两个人的体重比一个人重,以至于我没办法再飞得那么高,甚至第一次带弟弟飞的时候,我原来的扫帚还被踩断了。“没关系的,换一个就是了。”我当时安慰弟弟,去随便找了个很粗的木棍当替代品,因为我的飞行并不是只能依赖扫帚不可。
后来我还会带着妈妈一起飞,但是三个人更重就飞得更低了。我经常带妈妈还有弟弟飞出小院去兜风,也希望妈妈能轻松一下,这样我觉得我就会没那么焦虑和痛苦。有一次我带着他们飞出了山,到了城市里,我们在广场中心的上方飞着,广场上有一个巨大的红色现代主义雕塑,我看不懂是什么,只知道很好看。我说这副景色不是谁都能看见的,我们已经很幸福了,妈妈和弟弟都点头赞同。
在一次进城带弟弟看病的过程里,因为妈妈要照顾弟弟,所以病历本和医嘱是我去拿和听的,我听见医生说弟弟的病是绝症,基本没有了治愈的可能,这让我一下子感觉到痛苦到快要死掉了。我不知道怎么和妈妈还有弟弟说,只好强颜欢笑地拿着东西回去。
在人群里的时候,我们飞得更低了,几乎只比人的脑袋高上那么一点点,但我还在积极地说“我们比这些走路的人里最高的还要高!”不说这些话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人群很挤,当时隔壁队伍里有一个广西人,他一直在和我们用粤语挑衅,我现在旁边就是弟弟和妈妈,肯定不能忍让,于是也用自己蹩脚的粤语一句句骂回去,比如“屌毛”“傻嗨”“丢你老母”“扑街”之类的,在我骂“冚家铲”的时候,这个广西人纠正我说读错了应该怎么怎么读,又问我是哪里人。我大声地说“广州人!”,但这一句粤语我讲得尤其难听,连我都有点羞耻地转开了头,周围一直围观我们吵架的路人也都听笑了。
最后不吵了,这个广西人说交个朋友,就叫我到一边说有话要和我说,我就一个人过去了。他在一旁指着我的病历本和弟弟的身份证,小声地说:“其实你们不用再治了,一方面你弟弟的病目前基本是没办法治的,花钱也只能延长生命和痛苦而已,还会重创你们的生活。另一方面,本地高级医院的床位都是满的,要给也会优先给本地居民,不会让给你这个外地来看病的。”
我听完之后感觉更痛苦了,胸口闷闷的好像很快就要窒息的感觉,但是我知道这也没办法,这不是他说了算的,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我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妈妈和弟弟,连表情都来不及调整,就这样沉重地回去了。妈妈好像已经注意到了我的不对劲,就直接对我说:“你不用隐瞒,有什么事就直接和我们说吧,毕竟如果是弟弟的病,那也是我们总要接受的事实。”于是我还是说了,果不其然,妈妈的表情变得和我一样痛苦,但弟弟却丝毫不受影响。他好像已经不在乎自己的病了,只是露出了笑容安慰我们说:“没有关系的,我相信你们都是很爱我的!不治就不治了吧,至少我们还可以一起飞回家去!”

2025.3.23 刃

(水梦)
        宿舍楼下,我和舍友还有两个女孩子在玩角色扮演游戏。舍友有事先走了。
        “我们已经走投无路了……希望来生我们还能见面……”我和两个女孩子站在在车上(?),这里是岸,地面就是海。
        她们一起从车上跳到地面上,故事里的她们就是跳海自尽了,重生之后她们成了双胞胎姐妹,一个叫奥蓝,一个叫曼蓝。
        我在她们之后跳下,没有她们那么幸运,重生之后的我失去了名字(其实是忘记了……)
        ……
        回到宿舍,舍友问我她们怎么样了,我说她们死了。顿时他怒了,抓住我的领子,“你说她们怎么了!?”
        “她们死了。”
        他把我推到在床了,然后把他的背包拿过来,一手按着我,一手从包里掏出白色的粉末……
        这是……!?
        他发了疯似的把粉末涂抹在我的脸上,“你干什么!?”他还要把那些粉末塞进我嘴里。我不断地挣扎,用手捶打他,用脚踢他,却都无济于事。
        突然他停了下来,原来是宿舍外来了一伙人。见他与那伙人谈话,我立刻冲进洗手间,冲洗我的脸和口腔。“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洗完脸后,我发现他们发生了争执。那些粉末在他们的争抢下全部撒了出来,撒在了我的衣服上。
        “我**”
        正当我想骂人时,他们全都掏出了枪,就连我的舍友他也从背包里拿出一杆枪。
        不出意外的是,这里发生了枪战。
        我双手抱头躲在洗手间,心想着走出去的话就会当场毙命,我……
        这时,我突然站起来,有一股力量迫使我走出去。我的后背出现了一团黑色雾气,并凝聚成一把太刀。
        我一步一步地走到他们面前。一个人向我开了一枪,我不由自主地拿刀挥砍,子弹就被挡了下来。
        还没等他们疑惑,我再次挥砍,他们手中的枪就变得三长两短了。
        然后他们就滚了。
        我想追上去,但舍友他挡在我面前。
        我此刻已经着魔了,对着他就是一刀。
        “来生我们再见……”
        ……
        夜晚,我来到一个巷子。
        我背后的黑色雾气凝聚成一个只有上半身的人形,它戴着一顶礼帽,手上拿着和我一模一样的太刀。
        暗处,一个人向我背后射击,不出意外的是,子弹都被我背后的黑色雾气给挡了下来。
        它挥舞着手中的太刀,只听见一声清脆的响声,对方就倒下了。
        在巷子的深处是一座工厂,看来这里就是生产那白色粉末的地方了。
        我进入工厂,一伙人就站在了我面前。“是时候做个了断了。”
        ……
        很快,他们都被我解决了,就剩下一个胖人。
        胖人身上出现了红色的雾气,随后他整个人都变得极其巨大。我的刀砍在他身上根本造成不了伤害。
        他用他的大手把我抓住,不停地往地上砸。
        就在我即将失去意识时,我身上的雾气爆发了。我挣脱了他的大手。黑色雾气全部凝聚在一起,变成了一把巨型太刀。
        “斩!”
        刀落,人亡。
        ……
        亲戚家里,我和他们在玩着角色扮演游戏。突然有一辆车开了过来,他们停止了游戏,向我告别后都上了车。
        “下次我们再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