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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ylent Green is people.

记一次旅行

我做了很长的梦。

我从电脑桌前醒来,桌子上是各种各样的设备,全都是RGB的。手机也带了键盘,感觉进化回诺基亚了,但是不得不说居然还有点好用。电脑旁边有个滚轮,是用来代替鼠标滚轮的,有点像轨迹球但是又不太一样。电脑的系统也不是win了,但是看不懂具体是什么。

我研究了一会就被叫去吃饭了,但是房间门打不开。于是我就从房间的窗子爬出去。外面好多人。再外面,户外,大雪纷飞。室内像饭馆,有不少房间和桌子。

我懒得走,变成乌鸦,找我的位置。甚至落在别人肩上看他们吃的什么。有个男生好像很怕鸟类,我在他肩上站不稳,他也一脸惊恐,我不自讨没趣,就飞走了。终于飞到一桌没人的地方,我就啄桌子上的菜吃。啄两口不饿了,就飞回房间里,结果手机来信息,我的前女友在外面等我出去玩,于是我出门了。

在雪地里,有一队像科考队一样的家伙。有一头象、一个男生一个女生。女生的能力是绿色的,大概是绳子。其他人的能力和颜色忘记是什么了,总之能力是防止在雪原里迷路而产生的。前女友也在。

太阳在落下,天快黑了,我看向浮满星星的蓝紫色天空,划过一颗金黄色的流星。

我大喊一声:流星耶!然后就赶忙闭上眼许愿。

第一个愿望是希望我成为伟大的艺术家;

第二个愿望是想看见宇宙的全貌;

第三个愿望是,希望前女友能开开心心每一天,成为想成为的人。

然后我就睁眼了,只剩我一个人在雪原里。

我好像回不去,因为没有能力。于是我就随便走走。走着走着走到一个房子前,窗户都是紧闭着的,里面像咖啡馆,还有盆栽植物。我看见一扇黑色的窗,好像没有关严实,我就打开窗户钻进房内。

咖啡馆里有个地方可以看见隔壁的房子。隔壁房子像是某种上流社会的聚会,有大吊灯和各种穿着裙子的妇人,还有很多酒、酒杯。

我这边有一扇窗户是黑色的,对面也有一扇窗户是黑色的,于是我又爬了过去。穿过宴会和吊灯,走进一个走廊。走廊一开始是直直的,然后变得曲折,外墙变得透明,植物也越来越多,像温室。

我觉得我的能力可能是黑色的,所以每一次都有黑色的窗。我走到了一间房子前,里面的人像在开会。不少穿着中世纪的服装的家伙围坐在长条桌前。

我从窗子里翻进去,结果这次忘记走黑色的窗子。不小心踩断了外面种着的樱桃树苗的枝干,还让这个窗户边的贵族不小心摔到窗户外面了。于是我慌慌张张跑走了。

跑到一个地下的什么地方,又往里走,像是一个在石窟里凿出来的我家户型图的复刻。有人在里面演小品,演着演着把房间里所有地方都贴满了年画和剪纸。

我觉得这里没有路了,可能是我之前走错了,于是我就往回走。走到了一个很异域风情的东南亚城堡里,到处都是蓝色黄色象牙白,还有很多黄棕色皮肤的美女在跳舞。而且也没有黑色窗户。

我又转头走了。走着走着我睡着了,然后惊醒,发现已经半夜,而且我在自己房间里。外设电脑手机也和我一块在房间里,前女友也在。我就开始和她聊外设。我特意接了优质rgb灯条在电脑背面的墙,一直接到天花板,一开电脑就会像充能一样光一直冲上去,每回启动电脑都像驾驶机甲。

聊着聊着睡着了。醒来发现人不见了,床上两台手机,一台我的,一台我妈的。于是我翻箱倒柜找个本子出来把之前的梦写了一遍。我想找前女友说这个有意思的梦。

我喊我妈说:你手机落在我这了快拿走。我妈就拿手机走了。然后发消息给我ex。结果她就在门外。我说要不要进来?我妈却不知道从哪跑出来了,她一看门口,笑嘻嘻地说那你们先聊。

印象中差不多场景的梦已经做过三四回了。

记录下这段梦境时还没分手,不过现在也只能更改为“前”女友了,哈哈。

记一次晚会

夜晚的草地上不知何时立起的一个个方形棚与塑胶椅,舞台也早已搭好,聚光灯下还未有人上场,时候还没到。

我到处走动,烦躁又不知出路,我向朝我走来的朋友要烟,他递出纸巾包着几根,我却没有火机点燃,只好塞进口袋。观众将魔术师围起来,求着挟着他表演魔术。魔术师掏出火机点燃纸张前夸张地声明了下自己没有抽烟陋习,周围人哄堂大笑“他一直都这样说”。

我要过他手里的火机,把烟点燃。塞进口袋里的烟显然没有办法完好无损。烟卷与烟嘴,黄与白中间的部分已然弯折了、皱了。

或许下一秒就会断掉吧,我想。

于是我又掏出一根,用旧烟头续上。

但情况并没有改变。

于是我又掏出一根,又掏出一根,又一根。

地上落满未点燃的弯折的香烟。

最后,我只好叼着最后一根萎靡的烟。

但我并不抽烟,于是只叼着。有人来了。是谁或许我还记得,但我说不出来。

我又将烟拿下。

无题其二

我进了一栋和很旧的医院连着的很旧的居民楼。居民楼旧到楼梯只有我一个人这么宽,旧到到处都是绿色水磨石的地板和扶手,旧到厚厚的灰尘和蜘蛛网已经把边角堆成灰色。

我一个人在里面租了个房住一晚。老板娘很热心,还告诉我房间里很多摆件都能在退房的时候带走,权当送我。

租下的说是房间,但实际上是整个三室两厅了,门后的空间都在使用权里。室内很大,只不过杂物也很多,显得反而有点逼仄。阳台门外有个带着水塘的水泥地,水塘里的水已经浑浊成黑绿色了,阳台的木板等杂物处还传来老鼠的吱吱声。

但是床很舒服。被套和床单虽然都是老旧的大红色的花被,却没有污渍或磨损,很干净。

我下楼买了点东西,看见这个破旧的杂货店里有一款我没见过的蓝牙耳机。耳机盒很大,大概有一张dvd那么大,打开之后里面就是一对有透明外壳和提示灯的普通的入耳式耳机。但耳机盒外边还有一条电线,连到一个接缝处。

我掰开接缝,发现原来耳机盒是一个可以插磁带的迷你收音机。这种功能和蓝牙耳机捆绑在一起还挺有趣的。我想。

回到房间,我本想在睡前除掉烦人的老鼠,但是老鼠怎么也不肯直面人类,最后倒是逼得自身落入水塘自杀了,留下他的孩子在杂物深处。我没继续管它的身后事,便带着东西回了卧室。

睡了一觉,已是第二天白天。我收拾着东西,预计把我带来的东西都塞回包里,不要落下什么才好。却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有把那个奇特的收音机装进去就出门了。

走到了楼下,拐进小巷,快要重回大马路了,突然有点舍不得那台收音机。

于是又转头走回去。但是我没有记住路,走进了完全陌生的小巷。我在小巷里,穿过了挂着的一堆锅碗瓢盆,一堆木质店面的各种小吃摊,路过了学校附近。虽然我没有看到学校。但我周围多了很多小学或者初中生,吵吵闹闹的,肯定是周边的学校刚好放学了吧。我逆着人流继续走,走到了一个挂着红十字的居民楼。其实就是那家挨着居民楼的医院。

旁边正好路过几个学生起哄:“你敢不敢进去啊 ”“谁敢啊 ”“你进我就进 ”之类的。

我走了进去。医院的楼梯灰堆得更多了,很厚的灰,甚至不像灰尘,像香灰,隐隐约约还有一丝烟飘在空气中。我爬到三楼才看见除了墙壁以外的东西。是一道推拉式的铁栅栏门。在铁栅栏门后是医院似的长椅和墙壁,右手边的台子后没有护士,有几个中老年男人坐在座位上低着头。

我感觉进来时那丝丝缕缕的烟越来越浓,于是我慌慌张张地拉开铁栅栏喊,起烟了,快走。至于为什么这么说,我也不清楚。有那么几个中年人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却没有其他动作了,仍是坐在原位。

我便也没心情再上去,哒哒踏着绿色水磨石的台阶下楼。背后总传来一些声响。走出楼道之后,发现烟的来源是门口插着的香。密密麻麻的细香,原本应该插在香炉里,现在却直接插在水泥地上了。我回头,楼道里绿色的灯灭了,只剩黑漆漆一片。旁边的居民楼也没有那个褪了色的红十字标了,而是真的居民楼,我要找的那栋楼。

老板娘就在楼下的石桌前喝茶。

我想和老板娘说我上楼拿点东西,但是说不出口,脚比我快,先带着我上去了。我上了楼,到门前,推门,发现没锁,心想东西不知道还在不在。

屋内好像没有收拾,桌上的摆件也没变,或许没收拾,或许一直都这样放着。老板娘确实说过都可以拿走吧,于是我挑了几个抱着。进卧室找我的收音机时,发现找不到了。我便不多留念,出了门。毕竟这次算我私闯的。走下楼梯,有些小纸片也跟着从我背后的楼道往下飘,楼梯里的窗都开着,外面却雾蒙蒙的,还有风灌进来。二楼的灯坏了,几乎看不见最后几阶。当我出了楼道,想把手上的东西装进包里时,发现包不见了。

老板娘走过来,笑吟吟地说:“要想把该拿的都拿走,起码要十年。”

我说为什么,她说因为人就是这样,顾得不顾失。

我环顾四周,周围的人很多,但是细看后发现也不是人,只是像人。此时老板娘也化作一只白鹤了,仍然笑吟吟的,说她能带我回家,我靠自己走不出去。

只看见周围的房子上,木头的窗子被风吹得乱摆,一层层的云雾离地面越来越近。此时有个不知道哪来的小伙跑出来对着老板娘说,我攒够钱了,能让我做我想做的工作,和喜欢的女生一辈子在一起吗。

然后后面就是小伙和两个女生的三角恋回忆(第三人称)

仙鹤落下来,说,你确定吗,这可不能反悔。小伙子说我确定了。于是仙鹤就给他做了一个法,他就位列仙班了,虽然是很小很小的神仙。看着这个小伙子,我估计,在这老板娘店里的应该都非凡人,大多是神怪之类的。

仙鹤又把一枚不知道什么东西交给小伙子,说,拿去给你喜欢的女生,这样她也能拥有神仙的寿命,你们就能在一起了。然后仙鹤便送我回了家。我躺在床上,入了梦。

梦里,那个暗恋着小伙的女生对我哭诉,她说男生负她,女生嘲弄她,希望我将女生的位置抢走,留给她。

我说我不会这个啊。然后就醒了。但我感觉很困,于是我又躺下了。结果在这次梦里回到了神怪聚集的茶楼里。那男女真是一对神仙眷侣,而且都不像是会负那女生的品格。我本能地觉得这里面一定另有原因。后面忘了。

无题

我住在正门被掩在一堆树冠后面的小区。

我养的小鸟快饿死了,但是手边没有可以喂幼鸟的饲料,于是我把鸟递给巢里的鸟妈妈,幼鸟就长大嘴叫,鸟妈妈伸长了她的喙,把幼鸟的肠子啄出来,喂给小鸟。鸟的血溅到我手上,我开始害怕,把鸟扔在客厅的课桌上,我知道养什么东西都养不活。于是我去洗手间想洗掉手上的血,一照镜子发现血还溅到我的衣服上,我满脸是血。

我把血全洗掉了。

出了房间,看见有什么东西在地上爬,是一只侧腹有个洞的老鼠。是我养过的老鼠,但是应该已经死了,怎么会在这?

老鼠缓缓爬到床脚,进了床底。鸟也出现了,在桌子上,冲着我大叫,叽叽喳喳的很吵。我把家里人叫醒,说家里好多动物尸体,好像都是我养死的小动物阴魂不散。她说哪有的事。然后就下床出房间。我还没来得及拦住她。之后就没见到她回来。之后不知怎的我就逃开了,逃出了小区,坐上了一辆没有标识的出租车,到了江边,上了船,船上大家都热火朝天地聊天和玩游戏。

还有一个开在船上的饮品店,饮品店里没有人。我就进去想看看情况,结果突然有人点单,于是我莫名其妙成为了这个摊子的员工。然后开始做饮品。不知怎的原料总是很快会过期,一过期,来不及换,顾客就会生气,其乐融融的氛围就消失了,开始到处是血,还有精神错乱的人们。我在船上闭眼,再睁开,又没事了。

我想,如果我又搞砸了,就跳船,应该也是一样的。所以我就去试了,从甲板跳进水里。然后出现了一个蜥蜴人,告诉我诀窍之类的东西,就是做啤酒,加奶。我说船上好像没有那么多牛奶,蜥蜴人就把船上的未知生物切开了,白花花的肉,放在水池里就像牛奶一样。

突然间脑子里出现了很多不同的东西,说,这次做这个不同寻常的梦,是因为有一个意识进了我的梦境,被那个意识影响了,所以梦变得很奇怪,现在带你回去。进了一个像虚空一样的隧道里,醒了。

那个意识是口口口口口,也就是我的校友。

中午做的梦似乎是曾经的梦的接续,我在梦里突然害怕着黑暗。我在梦里找人分析我的梦里出现了什么。我梦里心律不齐。我在梦里却感觉我其实不在梦里,我知道我大概醒着,时不时。

短述其五

我借宿于一家五口的马来西亚人家庭,这是个重组的家庭——父亲与母亲情投意合,家中没有老人,只有三个孩子:姐姐、妹妹和弟弟。令人费解的是,这个贫穷的家庭却住在两层楼的水泥房里。家中曾经有个保姆,但后来死得很惨。孩子们所在的学校发生了帮派械斗,放学前一只偷溜进来的白狐狸想和人类成为朋友,却被强碱烫去了皮毛和耳朵。我将受伤的狐狸劝走,回来时发现父亲的眼疾突然加重,母亲仍然不见踪影。至于姐姐、妹妹和弟弟——我后来忘记他们患有什么病痛。这个家庭的每个人似乎都被某种看不见的阴影笼罩着,各自承受着不同的缺陷与伤痛。

短述其四

被抓走→关在一个房间内→周围的物品都是巨大化的→铃声响起→大家都躲在桌子下→我躲不进去→窗户外出现一双眼睛→四目相对→铃声结束→门被打开→巨人进来抓走我带到另一个房间→房间里有些瓶罐→里面装着类似石榴籽团(不知道怎么形容)的生物→解释:响铃时被看见的会抓来喂这些生物或者培训成人形参赛(什么赛)……(中间的剧情忘了)……→巨人(并没有巨)开车带我出去玩(这时我已经是正常身高)→走到饭店→听到我吃太多可能会变巨大→收到房间里有吃掉太多东西而变得巨大的人形,后来被控制住→巨人说只有我能解决→在车上给了我一个小房间模型→说是我前辈住的→回到房间,碰见已经恢复正常大小的另一个人形(后面忘了)

短述其三

在这座充满甜蜜的乐园里,空气中永远飘荡着焦糖的暖香,晶莹的蜜糖从彩虹色的屋檐滴落。糖果铺就的小径四通八达,巧克力喷泉在广场中央翻涌,孩子们的像跳跳糖般炸开。我望着远处的人们。当我想着如何品尝这些糖果时,突然看见自己的倒影在黏稠的麦芽糖里扭曲变形,那些被蜜糖包裹的愿望开始剥落:橱窗开始融化,旋转木马底座渗出草莓酱般的暗红,人们开始恐慌大叫四处逃散。我的愿望在此得以实现,愿望却因我仅存的道德而凐灭。

短述其二

我在一个商场闲逛时,发现二楼有家咖啡厅,便带着两个朋友过去。路上我随口说是想去看点东西,于是我们穿过水族馆往阳台方向走。突然有人开始追捕我,我借助商场的复杂地形东拐西绕,终于甩掉了他们。没过多久,我的两个朋友焦急地过来找我,而这时我已经安全地上了三楼,和他们走散。

短述

我走进新班级,教室里密密麻麻的人,但意外的是里面都是我认识的同学。他们在现实中玩枪战,有人破墙而入,还有人在潜行,场面热闹非凡。在路上听他们讲他们去了哪些地方,有个同学甚至去了韩国。当我路过学校操场时,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