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wdjopsc

2024.12.19的梦

我梦见这是一个存在着某种被称为“软皮糖”的诡异生物的世界。
这种生物的长相类似于神话传说中的天使,同时具有很多的眼睛与翅膀,能团成一团飘浮在半空中,它们是这个世界的新兴能源。人们通过研究软皮糖得到能量,用以支持这个世界的发展,而有关的所有资料信息都是最高机密。
在软皮糖能源研究所的旁边,有一座家属大院,所有相关人员及其家属都居住在这里,大家可以说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关系。我也是这个大院里的一户,在这里从小学一直读到大学,和同龄的或者更小的孩子们都关系很好,大家经常会一起聚在院子里玩游戏或者是写作业。
我和爸爸还有阿姨一起住,家里的布景也和现实里一样,但梦里的他们比现实里要更让人难以接受得多。有一次,梦里的妈妈遇上了什么困难,不得已跑过来找爸爸帮忙,然而爸爸和阿姨躺在床上动都不愿意动一下。我也过去拜托爸爸,然而爸爸依然只是拒绝,一点关心的意思都没有。当时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就很生气很崩溃,我踹开他房间的门对他破口大骂,我说你怎么可以这样,难道当年妈妈没有帮助过你吗,她没有给过你钱吗,你们就算离婚了有必要避嫌或者说闹得这么难看吗?
但不管我怎么说,爸爸都只是拒绝,他坚定地选择了阿姨,对门外的妈妈置之不理。在妈妈离开之后,我很崩溃地与他大吵一架,我骂得很大声很难听,但爸爸一句也没有回嘴,他只是用一种很受伤很悲伤的表情看着我,这让我感觉更难受。我不知道我还能做什么,最后只能无力地离开了家。
这一天正好还是我的生日,在我离开家之后,我发现大院里正在举办学校的校庆,到处都很热闹,学生和家长们张罗着摆摊,有卖饮料的还有卖食物的,还有一些游戏的摊子。我没料到还会有这种庆典,于是很无所适从地穿梭在里面帮忙,正好校庆很热闹,也可以当做是在过生日。
大家为了庆祝校庆一起去玩了很多项目,去坐了游艇,两两组合用拍立得留下了很多照片。还有年纪更小一些的小孩要去游泳,海水像一面透明的墙一样高高立在游艇旁边,那个小胖子一跳就跳进水墙里面去了。我担心他溺水,还像监护人一样在他游远前抓住他的腿把他抓了回来。
明明玩得很开心,但不知为何到了后来,我的崩溃还是没有消失,于是我丢下了所有人跑了出去,我也没有想做什么事或者想寻死,就只是想跑出去而已。
我在漆黑的大街上狂奔,跑着跑着突然发现自己在被人追,先是木叶秋纪在旁边企图追上我,被我在停在路边的车里的不停闪躲最后躲开了,然后又是及川彻和岩泉一,两个人坐着同一辆单车赶过来抓我。及川彻在后座拿个喇叭,说什么谁允许你跑掉了给我回来之类的话,而踩着单车的岩泉一则说什么大家都很担心你之类的话。因为人腿跑不过自行车,我就跑到了旁边的建筑物里,开始东绕西绕。
在建筑物里没跑两步,视角突然又变了,我变回了我自己,并且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刚才那个人并不是我,而是一篇排球少年乙女向同人文里,all你的那个“你”,而我是这篇第二视角的同人文里出现的第一视角的“我”。那些人追逐她是出于担心和喜欢,而她仅仅是想摆脱他们,偷偷溜进一个漫展里拿点无料吧唧而已。
我决定帮助她,于是在她冲进漫展会场所在的房间里的时候,我停在半路,假扮成路人给木兔他们指了错误的方向。
在其他人离开之后,我进入了那个房间,却发现漫展早就已经结束了,这里什么都没有剩下,只有两边墙上贴着的墙纸、地上的贴纸以及摊位还在。那个“你”沉默地在略高一点的摊位旁走来走去,这让我意识到她没有拿到她想要的无料吧唧。
这个时候,房间外传来了不同的人声,那些追着她过来的人似乎已经堵在了展厅的三扇门外,我们无法再逃脱,于是我就留了下来陪在她身边。
大家涌了进来,我挡在她身前,没想到的是岩泉一掏出来一罐橡皮泥,他说大家没有想做什么,只是今天是她的生日,他们是替她母亲来给她送生日礼物的,只是她一直在跑,他们出于担心才一直追了过来。
我和她狐疑地看着橡皮泥,打开之后将泥倒出,却发现这个橡皮泥已经像是要融化了一样,黏糊糊地黏在了我们两个的手上。更奇怪的是,它似乎没有固定的颜色,而是不停地在变化着颜色,我手上的橡皮泥不断在浅灰绿色、浅灰粉色以及棕色之间变化,而她手上的则是紫色橙色红色黄色一类的颜色。
岩泉一解释说,这个橡皮泥的颜色是根据我们大脑里想的东西来变化的,大脑在想什么颜色,橡皮泥就会变成什么颜色。我听他的话试验了一下,发现认真去想象浅粉色的时候,两手上的橡皮泥真的就完全地变成了一模一样的浅粉色。
这下真相大白,我们两个都为这份礼物感到高兴,我更是替她高兴得不得了。我们两个欣喜若狂地抱在一起,她感谢我的帮助与陪伴,而我则哭了出来。
在我们分开之后,我发现我们两个手上的橡皮泥全部汇聚覆盖在了她的双肩上,就好像肩甲一样,并且花纹完美融合了她身上穿的衣服,乍一看完全看不出来橡皮泥的存在。我猜想也许这才是橡皮泥真正的用处,也是她妈妈给她这个礼物的真正用意。
挺好看的,她很惊喜很满意地说,这也很好搭配。她就带着这样的快乐,与其他人一同与我道别离开。我一个人被留在会场里的时候,之前的崩溃感突然又向我涌来,我想起来我的处境和她也许一样,但说不定更惨。我也是因为父母吵架而变得好像被抛弃了一样的小孩,今天也是我的生日,但我不仅没有礼物,也没有这么多人关心我喜欢我,如果我逃跑了,一定不会有那么多人过来追我。
因为不用担心有任何人会来追我,我就开始在这栋建筑物里走来走去,我又想逃跑了,于是我来到了一扇通往外面的侧门前。我发现及川彻靠在门边,他穿的不是之前在单车上追逐她时的那套运动服,而是深蓝色的风衣。他抱着手臂靠在门边,闭着眼睛说你真的要走吗?不知道为什么,这一瞬间我觉得我们是认识的,我不假思索地说:我们以前认识的时候,我就和你说过了吧。
他没有阻拦,而是保持着靠在门边的姿势站在那里,而我推开右边半扇门走了出去,门后的是一条更长的没有灯光的路,像是港口,我就这样走了出去。

2024.12.15的梦

梦见我好像是一个可以隐身可以施法的巫女类角色,在梦里我像在探索开放世界一样,不停地在一整个空间里与不同的人进行互动,有的时候是去看排球社的人在打什么闹,有的时候是去跟一些好像能看见我的人对话。其中有一个戴眼镜的女孩,她能看得见我,总是坐在窗边。
我当时出现了她的面前,她跟我对话,说想让我帮她一个忙,晚上十点的时候配合她做一件事,她说她想要复仇,我当时说了好,接着我就去探索其他地方了,并且在不知不觉中时间就已经过去。因为她没有说具体是哪一天的十点,所以我一直以为是过几天的十点,但连着探索了好多天,那个女孩的后续剧情都没有触发,我觉得很奇怪就倒带回了跟她对话的那一天。那一天后来的几个小时,我没有跟任何其他角色对话,在跟她对话完成后就一直在那里等待。
晚上10点她去睡觉了,不知道为什么有一些知识流进了我的脑海里:我知道晚上10点的时候,在这个宿舍楼里会举办一场宴会,所有有女巫资格的人都必须要在十点以后醒来参加这个宴会。宴会有好几个步骤,例如,要在恶鬼进房间的时候保持安静,不可以发出任何声响;然后要在恶鬼看不见的情况下走出房间,来到宿舍大楼中央的走廊上,与其他想要成为巫女的女生一起跳仿佛要死掉了的人一样的步伐。她们需要模仿人偶的动作,跳芭蕾一样每走两步路便踉跄一下,整个身子塌下去但保持住不要摔倒,来表现她们此时的濒死感。而我为了完成任务,需要提醒这个女生永远保持清醒去完成这个仪式,否则她的复仇就会失败。
前几次,她每次都在恶鬼来临的时候没有伪装好,就这样失败了。我一直只是在旁边看着,没有提醒她,后来我觉得这样不行,因为我意识到我不提醒她的话这个任务就一直都不能完成。我决定对她放放水,于是之后我就在她的房间里保持隐身状态飘在半空中,在每次恶鬼来临、她快要睡着的时候,在她的耳边拍手来叫醒她,每五分钟拍一次。
后来她成功完成了这一步骤,走到了宿舍大楼的走廊上去加入那群女生们的舞。她开始一圈又一圈地跳舞,我也不知道她之后的计划是什么,因此我就只是在一边观察。我看着她跳了一圈又一圈,一圈又一圈,最后在某一个拐弯的时候,她突然低头从她带来的黑色袋子里面拿出来一把斧头,挥舞着把在场所有人给砍伤了。她一边杀人一边说:这些人全都是害死她姐姐的凶手,她是在给她姐姐报仇。

我还梦见我和初中宿舍的其他人一起去旅游,当时有一座桥,下桥的台阶非常高非常陡,我跟wyh都因为怕高走得非常小心翼翼,甚至是抱着两边的栏杆走。但其他人走得就很随意,当时qy拉着sjn的手在一蹦一跳,而且离栏杆边缘很近,我就很害怕地提醒她们,不要这样很危险的——没想到话音刚落,qy一个打滑就从栏杆上摔了出去,顺便还把sjn带了下去。在即将坠落地面,感觉两个人都要摔伤的时候,sjn突然伸腿踹了一脚丘悦,让qy缓冲了一些下坠的趋势,就这样跌在了旁边的灌木丛,而sjn自己却重重地跌在了地上。我们很惊讶,意识到肯定是要出大事了,于是我也顾不上恐惧想要赶紧找人来帮忙。走在前面的yyr在此时也回头看了我一眼,然后拔腿就往前面的急诊大楼跑,我就跟在她后面。而wyh就下去照看sjn跟qy。
我跟yyr冲进急诊大厅去找要输血的人,我们对着急诊室的人不停地描述说高处坠落骨折之类的话语。但是对方完全不搭理我们,最后有一个看似很八卦的护士过来跟我搭话,我就对他说出了坠落的详情。那个护士立马表现得很同情,抹抹眼泪说太不容易了,我要把你们优先安排,在护士走后yyr对我说,有什么必要卖这样的感情牌呢,我说,我不这样卖的话他们就不可能让我们排上队了。

然后我又梦见,我在一个很阴暗的隧道里面走,有一个穿cos服的人蹲在地上,一开始我只是单纯从她身边走过去,但之后想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停下来对那个人说:你cos得很棒!我还给她比了两个大拇指。
说完我就想离开了,没想到对方突然从怀里掏出了一份无料递给我,里面甚至有一份宣传册。我打开宣传册,发现里面提到了一些广东的学校,其中有一个地方叫英皇。英皇是广州的一个标志性建筑。它是一个非常突兀的高塔,上面有一个没有刻度的时钟。于是我对那个coser说,我知道这个塔,它的旁边就是广东菜市场,我去过那个菜市场。
就在这时,时间突然开始倒流,头顶有个广播音说:由于网络波动,我们没有办法继续维持目前的状态,所以先将大家带到十几年前待一会儿。在这段时间里,我们会为大家带来一些漫画大赛优胜者的作品,大家可以看看漫画打发时间。
于是我就开始看漫画。我翻到一个漫画,讲的是有一个人他被公司冤枉了很重的罪行,他可能要因此承受非常严重的惩罚。他非常痛苦,找人倾诉,却没想到有人竟然为了给他“平反”,去“击鼓鸣冤”了。这本身听起来像是一条出路,然而这件事发生之后,不仅是对他做了错事的公司看上去非常困扰,连他本人也脸色惨白起来。
不知情的人问他,你为什么脸色惨白?这不是好事吗,你可以沉冤昭雪了。然而他就只是很痛苦地笑了一下。
很快他就被丢进了大牢,有一个年老的婢女被叫来照看他。婢女站在牢房外面声声泣血:这根本不是好事,人人都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这“击鼓鸣冤”实际上需要经过很多很多道关卡,只有敲鼓才能开关关卡的门。每过一道关卡,首先公司的人就要去送一遍材料给关卡内负责审核的人,然后公司的人返回,这是开关门一次。至于关卡内部,审核的人要在写好相应的审批建议后把材料送回,然后再返回,这就又是一次开关门。而所谓敲鼓,尽管手段不明,但实际上是要平反者自行承担不可想象的痛苦的,也就是说这“击鼓鸣冤”的存在,其实是一种对于企图平反者的震慑。
这个年老的婢女一边说一边哭,她说她不明白为什么他们要这样对你,这是分明是想害惨你,治你于死地。
听着婢女说话,他的脸色变得越来越痛苦,然而听到了最后,他却反而笑了起来:算了,既然有你们这样的人关心我,那就算是最后一定要死,我也要去敲鼓试试看。
看到这里的时候,隧道内的灯光突然亮了起来,身处隧道中的所有人都能听见头顶有喇叭在说话。喇叭里的人说:网络波动已经结束,我们将为您恢复成原来的环境。这个时候大家向四周多看看的话,就可以看到那些自己数十年前认识的人现在是什么样。
然后灯光彻底亮起,周围的人果然都变了样,是原来看见的那样。我想找到画出刚刚那个漫画的人在哪里,一回头,看见一个大概初中的男孩在那里跟我打招呼。他穿着深蓝色的卫衣,带着黑框圆眼镜,和我说:我找你好久了,但你都认不出我了。
我赶紧走过去跟他打招呼,然后跟另外一个似乎是和我同行的人介绍他——那是一个浅紫色头发,打扮非常非主流的片目男,感觉像70年代流行的那种风格——我说还记得BK吗,你看!
网名叫BK的男孩就跟那个人打招呼,然后我们三个就一起往太鼓达人的机子方向那边走。我一边走一边对那个年长的不知道叫啥的非主流男性网友说:你知道吗其实太鼓达人的博歌乐分类,是V+曲的中文译名,我一直都在找V+曲在哪里,没想到在这里。
他们两个听上去都很惊讶,说,原来是那个分类吗?我也以为那个是日本传统民谣来着!

2024.8.23的梦

我梦见世界爆发了世界末日,而我还在学校的座位上上课,外面到处是丧尸和为了争夺东西而打架的人类,还有被感染了之后也变成丧尸的人类。
关注到这个新闻的时候我正在和爸爸阿姨吃饭还是什么来的,我就很害怕,但我知道应该是真的,我就赶紧提醒了爸爸阿姨,自己则跑回学校收拾要带走的东西。我知道要是末日了的话,有些东西就绝对不能被我带走了,但我舍不得的书和本子有很多,但是想到带上他们就会很重不方便行动,我咬咬牙还是放下了很多,只双肩包里只放了雨伞雨衣水壶和一两个笔记本,胸前的挎包里则是手机,充电线,还有一把手枪。
我跑上街头,到处混乱不堪,新闻又说每个地方的手机专卖店里都会卖某种可以帮助在世界末日中活下来的特殊芯片,专卖店越小芯片就越少。我担心抢芯片的人之间起矛盾,就决定去这里最大的一个手机专卖店拿芯片。
因为手机专卖店很多,到处都是,我想就先往北京的方向逃跑着,遇见了再进去,我就一直跑一直跑,路上还因为委屈流了眼泪,觉得明明还有两天才能见到妈妈,这样一来不知道之后还能不能见到。然后,我去一个店里吃饭,因为什么缘故我逃离了店里,但是我意识到我的包还在店中。逃离的途中我遇见了来找我的妈妈,我们本打算一起逃跑去找手机专卖店,但我还是担心没有物质活不下去,决定转头去店里把包都带上再启程。回去的路上妈妈说也可以不回去拿,她把所有的钱都带上了,如果我是在意手枪的话她可以给我再买一个拿着。我考虑到包里的东西不止手枪,还是没有让她买,而是和她一起跑回去了一趟。
回到店里的时候,我发现我的包都被摆在了店外面,但是检查了一下内部竟然什么也没丢,包括枪里的子弹都是齐全的。我把书包重新挨个背上,然后拉上妈妈一起狂奔。
狂奔路上我们去问其他人,附近的手机专卖店在哪里,他们给我们指了方向,说是要传过一个国立图书馆,在另一头。我们穿过了图书馆,结果竟然进入了一个公园,景致有点像西湖,就是中间一道水上石桥,两边都是湖还有荷叶荷花。好巧不巧,参加奥运的国家队队员们正被组织在这里春游,我看见了不少在视频里见过的面孔。他们看上去很惬意——不如说春游的人都这样——完全不知道世界末日和芯片的事。我担心他们出事,就冲过去找到潘展乐,给他看了新闻,还讲了一路上我见过的事。我说要世界末日了你们快逃吧,你们没发现周围的湖水已经很高了吗,你们都快淹进水里了,这个水量正常吗?现在又不是雨季,是世界末日导致两边的湖水涨潮了!他大概是也意识到了应该是真的,脸色严肃起来就和周围的人讲了这件事,他们一个个传下去,最后也开始准备逃亡了。好在运动员们训练有素,而且那个大的手机专卖店就在公园里面。
我拉着妈妈一起冲向公园深处的手机专卖店,周围还有好多同样赶过来的人,我们走到卖芯片的摊贩前,焦急地让他交给我们芯片,没想到那个专卖店的负责人——看脸是我现在公司的地区老总,但我在梦里又觉得他是重庆的什么老师——突然哈哈一笑,跟我们说:
为了获得芯片,从家里带上东西一路跑到这里来,大家最少走了半个小时的步吧?消耗了很多卡路里了吧?变得更健康了吧?现在可以告诉你们了,芯片是假的,世界末日也是假的,我伪造这个新闻只是为了帮你们增加锻炼,保持健康可以啦!
梦里我也很无语,醒来的我也很无语,卧槽什么傻逼东西啊!!

2024.5.30的梦

我梦见一个人类身边必须要伴随着一只骆驼的世界。骆驼就是骆驼,但是能够说话,思考,有自己的性格,以及每只骆驼不一样的能力天赋,与人类的关系类似于契约家人与合作伙伴,在官方的角度上说,骆驼与人是平等的,但实际在生活中,总有人把骆驼当成仆人那样使唤,这是法律没有办法绝对保障的,也是这个社会的一环。
挑选我自己的骆驼的时候,我选择了一只年纪和我差不多大的小骆驼,家里人和分配骆驼的人都极力劝阻,认为这个年纪的小骆驼根本不能帮上我什么忙,反而可能会生病或是轻易死去,但我认定了一定要这只骆驼,就绝不松口,那只小骆驼这时候也只是淡淡地瞥了我一眼,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于是,我们就这么在一起了。
我把小骆驼当成自己的朋友、志同道合的伙伴来对待,我和它一起出门,他有什么要求我都尽力满足。这只骆驼的性格非常强硬,同时又总是不愿意把话和我说清楚,一副有着什么非做不可的事情要它去做的样子,但是我都一一包容了,毕竟人类也会这样。
有一次我和小骆驼出门的时候,在一片荒地上散步,小骆驼突然看着远方一处地方跟我说,我要去那里,而且话语中并没有太多征询我意见的成分在。我看向它看着的那个地方,很远很远,但是隐约能透出些尸体的感觉来,让我觉得那边一定不是个好地方。我本能地不想去,而小骆驼也一副“你不去我就自己去”的样子,最后我还是叹了口气,爬上小骆驼的后背说那你带我一起去吧。
小骆驼载着我一路奔向那个方向——坐在它背上感觉真的很糟糕,它还很矮,没有办法让我完全远离地面,于是我的腿总是会擦过一丛又一丛的杂草和枯枝,撞来撞去的——我们到达后,我发现这里是一个荒废了的公园,在镂空的金属架后方,躺着两只巨大骆驼的尸体。这两只骆驼就像小山一样大,并且因为死了有段时间了,尸体已经开始腐烂,不仅发出刺鼻的臭味,还引来了许多虫子。在尸体的周围,不堪其扰的工作人员们拿着平板确认尸体的身份,但是找不到任何痕迹,只能够恼怒地决定随便敷衍了事,一把火烧了算了。我上前去问的时候才知道,这两只骆驼的家人不知道是谁,也不知道在哪里,它们就像是为家人——或者说契约的人类鞠躬尽瘁的一辈子,最后像没用的仆人一样被丢弃在了这里,没有人关心它们的死活。毕竟其实还有很多人类把骆驼当成可以随便使唤的存在,没法确认骆驼身份的话,就只能按照不明物体的标准来处理它们的尸体了。
就在我觉得很惆怅的时候,小骆驼突然走了过去,将自己驼峰中的什么东西取了出来交给拿着平板的工作人员。它给了一个U盘给它们,并且认真地说,这是我体内储存着的数据……我和其他的骆驼不一样,我没有特别的才能,也没有父母和朋友,没有什么属于我自己的东西,但是我的体内储存着除我以外所有骆驼共同的记忆。这个U盘里面也许没有我的出现,但是,应该有能够证明这两只骆驼身份的资格。
拿着平板的工作人员们于是开始接收数据,在平板上,每个空心圆都代表着一名工作人员,空心圆一个又一个地散落在屏幕四处,但是随着数据的植入,有一条蓝紫色的能量线将它们全部链接在了一起。我在旁边看着,我接收不到骆驼的数据,也没有办法得知他们都在想些什么,但看着同心圆被连接在一起的瞬间,我突然就开始流泪:在这之前,我一直以为其他的骆驼和其他的人一样,都是跟我没有任何关系的存在。死了也好,活着也罢,我又不认识它们,有什么必要去关注和在意呢?但是不知为何,看着这些线条,又想到小骆驼所说的骆驼们共同的记忆,我突然觉得其实那些骆驼跟我是有关系的,或者说,其实人类和骆驼,骆驼和骆驼之间,全都是有关系的。
数据传输完毕之后,许多工作人员似乎也受到了触动,他们对小骆驼说,有了这份资料,就可以证明这两只骆驼的身份了,他们会按照正式下葬的程序来安葬这两只骆驼。小骆驼似乎就是为了这件事而来,现在事情也算解决了,我们就与工作人员挥手告别。
回去的路上,小骆驼一直在偷偷用不安的眼神看我,像是后知后觉我其实是个好人,或者后知后觉自己先前的确太过强硬,一点也没照顾过我的感受。它不好意思地和我说对不起,问要给你买点礼物赔罪什么的吗?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揉着眼睛说,算了吧,和你认识这段时间里我一直都在被你麻烦呢,礼物的补偿哪里够。

2024.4.19的梦

前面的都忘干净了,就最后记得公布各学校高考的平均成绩,广铁一中考了有史以来最好的分数,名列前茅,而我所在的私立学校大学城校区也考了有史以来最好的成绩,排在广铁一中后面几个位置。
但好巧不巧的是,我在这所学校学习,但是选择了艺考,他们考得史上最好,但我们艺术生不一定。放榜的时候,是一个巨大的显示屏在舞台上,老师们都在最前排,而学生们都坐在露天舞台的后排,还有不少学生松散地站着。我和熟悉的同学们站在后排的过道处,我看着那个成绩感到了没来由的恐慌,于是我开口道:“没事啦,大家能考好很好,如果我选择了这条路却没有考好的话,那也是我选择的问题,是我倒霉,又不是说我不行,所以没什么的。”
但即便如此,我还是难过得要死。天气有点寒冷,我穿着单衣打了个喷嚏,几乎要顺势哭出来,觉得丢脸就捂着脸跑到了一边去。泽村大地(排舞胜者败者里的那名演员)看我流鼻涕,脱下外套就要借我穿,我说不用不用,为了躲避他跑去了最左边的过道处,还往舞台的方向跑了跑。结果他怒吼着“给我停下!”然后气势汹汹地拎着外套冲了过来……睡前说想要少女漫然后在这种地方少女漫了吗……?
然后就被闹钟吵醒了,至少让我和梦里的人抱一下感受一下活人的体温吧,这也太过分了。

2024.1.2的梦

梦的开头是我与活泼的弟弟一起玩了一部像素rpgVR游戏,这个游戏是妈妈制作的,里面故事曲折离奇,可以在里面做饭吃饭,还可以一起去地下城冒险探险,还有附加的小游戏在内。里面弟弟的角色穿着白色的飘逸的衣服,他是游戏的NPC,裤子上总是有着白色的带子把整条腿绑起来,上面还用红色圆形的扣子扣好。但我在游戏的时候从来没有关心过为什么他腿上的扣子越来越多。游戏剧情的最后,我在逃跑离开魔王基地的时候摔了一跤,魔王放出的蚁群啃咬上了我的腿,我已经无力逃脱,只能让最后一个伙伴跑快点,不要等我。我瘫倒在地上,却突然想起弟弟,他的腿被束缚着,能逃离这里吗?我后悔起来,为什么没有早点注意到他的变化,并且关心他呢?想必,他会和我一起死在蚁群之中吧。
画面一转来到了一个温馨的小家里,十几岁的姐姐和十来岁的弟弟一起对着VR摄影机观看VR视频,里面的画面是正在做的美味的菜肴,姐弟两个非常陶醉。而坐在沙发两边的父母也一脸欣慰,母亲甚至配合着视频里菜肴的制作,同步地在现实里为两兄妹制作好了美味的晚餐,而父亲也乐呵呵地看着妻子与儿女,看上去十分幸福的样子。
我随后想起——或者说这里开始自然而然地介绍设定了——父亲是忙碌的商人,而母亲则是满世界工作的游戏制作者,父母二人很少回家,往往只有我和弟弟在家,但只要一回来,母亲就会给我们玩她最新制作的游戏,父亲也会陪同在旁,因此生活并没有什么不满。
然而有一天,母亲最新制作的像素rpg游戏卡弄丢了,怎么找也找不到。这张游戏卡凝聚了母亲所有的心血,制作了很久很久才成功,因此我们全家都在家的周围寻找了起来,但是仍然没有找到,于是最后母亲非常痛苦地回了家,没过多久就病死了。
在母亲病死之后,我们家的关系开始变得消极起来。父亲越来越少回家,弟弟越来越沉默寡言,我们姐弟的交流越来越少,我偶尔以一起玩游戏为由找他玩母亲的一款需要持续保持呆在不断变化的各自颜色的领域内的动作类小游戏,总是他赢,但到后来他也不和我一起玩了。我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就去他房间偷偷翻他的日记本看,他的日记最开始先是曾经的很幸福的往事,到后来写得频率越来越低,最新一篇是前不久写的,写着“姐姐,我仍然很爱你,很快要到节日了,我还想送你礼物”。看见这篇日记的时候我很高兴,以为一切还有救,但弟弟却发现了我偷看的行为,他把日记本揉成一团扔在了地上,随后再也不写,我们的关系也彻底迎来冰点。
在那之后互相不理会地过了几年,我们忽然在弟弟房间书架的最上层找到了母亲丢失的那个游戏卡带,一瞬间复杂的情感袭击了我们,我们对视两眼,决定一起戴上眼镜进入游戏看看。
我们肩并肩地躺在床上戴上VR眼镜,画面变动后,我们意识到已经进入了游戏世界,就把眼镜摘了。然而眼前的一切好像都不同了,我成了男性,弟弟仍然是男性,但看上去比我年长几岁;我只穿着条内裤,而弟弟穿戴整齐。弟弟阴郁着脸,就像是早就知道会变成这样一样,听见房门外面有动静便打开了房间门……没想到原本家里最里面的弟弟的房间,变成了就在家里大门门口的房间,他一打开门,就看见门外不知究竟有多少的女孩正蹲在那里,看见门开了便一股脑地全部——朝我扑了过来。
我连忙把长条的抱枕压在自己的身上阻挡她们,然而她们依然十分热情,趴在我身子的各个地方,用甜腻的声音邀请我和她们约会,到最后甚至开始讨论起多少钱能买我一次。这时候,设定又开始涌进了我的脑子里,我意识到自己是炙手可热、出演了许多部电影的大帅哥明星,而她们全是我的私生饭。我慌张又嫌弃地说,多少钱都不可能卖的!然后把她们全部赶了出去,弟弟——或者该叫哥哥了——黑着脸把门关上让我穿好衣服。
我又开始想起来,这是我们的平行世界,在这个世界母亲依然是满世界工作的游戏制作者,但父亲是全力支持她的家庭主夫,我和弟弟是弟兄的关系。我看向哥哥的床头——在那里,他的日记本还好好地藏在遮挡物的后面——不知为何,我知道里面写了什么东西。他写,他认识了一个女巫朋友,在他距离老去还有三年的时候,她会接手这本日记本,并且按照他的要求每年负责给我准备节日礼物。我察觉到了他的意思,他是打算寻死。
我回忆起原本的弟弟是拍摄了电影后成为教师的2024届的老师,而如今的……哥哥,则是2021届的,早了几年,难怪年纪大了几岁。这个哥哥看上去总是很阴郁,用憎恶的、嫌恶的眼神看着我和其他的一切。


不记得中途经历了什么,最后我和哥哥走到了一定要争出个你死我活的境界。我们在谈话间不小心走进了一个游戏的领域,细看发现正是我以前经常找他玩的那个小游戏。我说,看来我们的命运始终逃不开这个,就让它来决定我们的结局吧。哥哥冷笑着说,那你可从来没在这个游戏上赢过我,姐姐——他第一次在这个时候再次叫我以前的称呼——那一瞬间,我好像又变回了原来的身份和外形。我一边走在属于我的橙色的区域上,一边回复他说,但这次说不定结果会不一样呢?

2023.12.8的梦

我梦见不知道是做了什么,我遭到了通天塔的追杀,通天塔有三层楼高,三楼有几只通过闻气味就能带路的飞鹤,我因为被追杀必须要逃到别的地方去。我带着一只自己养的粉色小蛇,一本记了很多被发现就会当场被认出来身份和罪行的笔记本,和hr一起逃跑。我们打听到有一辆车可以通往魔法学院,在那里或许就能够逃开通天塔的追捕。我们一路找到了一个乡下的小车站里,四周有一圈田地,木质的围栏围了一圈,顶上是茅草屋顶。有很多和我们同龄的人在那里排队,似乎是等着坐车。
等了一段时间,车好像是来了,但我们两个都没有看见。我从身边学生们的讨论中得知,这辆车是只有特殊经历的人才能够看见的,也就是说,为了上车,我们得假装成能看见车的样子才行。上车前,一个组长一样的学生出来说,我们要先喝一杯啤酒,容器必须是垃圾桶里找到的咖啡罐,根据你们平时喝咖啡的多少,就会获得相应的啤酒。我跟着其他学生一起在垃圾桶里拼命翻找,甚至使用了搜索的魔法,最终给我和hr都找到了相对干净的咖啡罐。组长拿着一个空空如也的瓶子走过来,给每个人都倒上了啤酒,轮到我的时候,从瓶子里倒出的啤酒比罐子的容量还多,那个组长惊呼了一声“你平时是喝了多少的咖啡啊?”
我和hr把啤酒喝完,转身面向身后,我开始看得见那辆校车了,校车的门朝着队伍敞开着,车上的学生似乎都变得不是人了,一个一个在地上丧尸一般地挪动着。我觉得很恐怖,但既然大家都要坐的话,应该也没事吧。我们在队伍里排队等着上车,然而因为人实在是太多了,这一班车我们没坐上,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因此排到了队伍的前面去。
我和hr在队伍的前面等待下一辆班车,似乎还要很久才能到来。后面的人一直在用肚子挤我,我很不爽,就找了老师来给他调换位置。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差不多两次,最后换到我后面的是一个头发黑色、发梢白色、眼睛红色的短发男生,他说他叫格非。他看上去注意到了被我抱在胸前的笔记本,很感兴趣,一直在用若有若无的视线打量着笔记本。我担心他揭穿我的身份引来追捕的人,只能跟他聊起天来,不断地套近乎试图让他放心。他说自己的宠物是一只小鸡,给我看了一眼,也想看看我的小蛇。我拉来背在黄锐背上的书包拉链,闷得都快要生气了的小蛇探出头来作势要咬我,最后也只是用牙磨了磨我的手指。我让小蛇缠上手臂给格非看了看,他说你不要一直把它放在书包里,会很闷的,我说好。聊到后来他也对我放下戒备了,我甚至可以在他蹲下的时候摸摸他的头发。他对我指了指队伍旁边堆起来的大虫的尸体,对我说,下次再上车的凭证是这个,要吃掉这个,才能上车。
我很惊讶,是要吃掉整只虫子,还是虫卵也可以?但是问出来似乎就暴露自己不知道了,我顾左右而言他地问他,你是虫身派还是虫卵派,我觉得后者更好吃来着。我一边说一边想象那个口感,实在是不想下咽,hr也并不想吃。但是不吃的话,我们要怎么离开这个区域,去到另一个没去过的地方呢?
最终我们还是下定决心离开了队伍,决心寻找另外的能够去往魔法学院那边的路径。我们两个在这里躲躲藏藏,藏进一个大楼里的时候,一个认识我的、好心的魔法老师突然发现了我,在听说我们两个所处的状况后,她立刻把一张地图塞到了我们的手里,打开一看,正是这片区域之外的、另外一个区域的地图。她顾左右而言他地提示我们,这个地图叫做《一片焦黑的冰煌岛》,只要有了这片地图,你们就相当于能够解锁新的区域然后前往了,但具体的前往方法——因为传送魔法也不能传送到没去过的地方——还是要我们自己去找。
我突然想到了那些飞鹤,把这个肯定沾染了当地气味的地图给飞鹤闻一下的话,不就可以从空中飞过去了吗?这意味着我们得再闯进去通天塔一次才行。
我跟hr说了这个计划,她说但是飞鹤没办法乘坐啊,我说那就用究极手把滑板的部件粘到飞鹤底下就好了吧,她说她不会这个,我说没关系我来,就是时间不知道来不来得及。
我打开我们原来的地图,选中了通天塔的位置,随后发动了传送魔法。我和hr很快就到了通天塔的二楼,但二楼却变成了办公区域,许多工作人员注意到了我们的到来,就要开始对我们进行抓捕。我们只能一边击退他们一边先远离通天塔,我对hr说把他们全都引下来也好,等会我们直接传送到三楼去,抓紧时间带着飞鹤离开。

2023.11.18的梦

我梦见我在学校上课,然后路过隔壁班门口的时候,隔壁班有几个学生正聚在一起说我的悄悄话。“你们知不知道,旁边那个班的()暗恋xxx啊?”“啊,真的假的?”“你没看她经常跑到我们班窗口这边偷看他吗?”他们这么说着,然后毫不掩饰看戏的眼神朝我这边看来。
我这时正好路过他们,本来想下意识地反驳,脑海里却突然开始回忆之前的事情:每个课间我都会鬼鬼祟祟地在走廊四处打量,然后再偷偷摸摸地往班级里偷看,第三视角下我那时候的表情简直称得上是“恋爱中的表情”,我没办法反驳他们的话。于是我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故作高傲地说:“是啊,那又怎么了?”
之后我没怎么在意他们的反应,只是一如既往地回到了学习中,结果有一次午休再度路过隔壁班的时候,他们突然有人叫住了我。“我们帮你把xxx叫出来了哦。”不知道他们是想帮忙还是想看戏,但是我眼角余光的确看见了站在他们身后的,那个穿着校服瘦高的身影。
我靠!这还了得!我就适合玩暗恋,哪里敢当面告白啊!他们不会跟他说了我喜欢他了吧!一时间万千思绪涌上我的大脑,出于某种不自信,我逃跑了,我扭头就往我们班旁边的楼梯口狂奔,我听见身后传来了那些同学的声音:“她怎么跑了?!”“xxx快追啊!”他好像真追过来了,我听见了踩在楼梯上的脚步声,妈的为什么!你追什么啊!
我欲哭无泪地往最高层狂奔,眼看着没路可跑了,又掉头往下跑。眼看着又要被追上了,我又掉头冲进走廊里。我真的很害怕,自己的暗恋被戳穿了,想必一直被偷看让人很困扰吧,对不起,但是我也不想被发好人卡说什么对不起但我也并不讨厌你……说到底就让我继续暗恋下去怎么了呢!为什么要戳穿我!我从来就没有幻想过自己会去告白的!多么无害的暗恋啊!
最后我跑不动了,嗯啊虽然是在梦里但是我依然没什么体力,我腿一软扶着墙就坐下了,坐在地上一边大喘气一边看着墙,xxx从后面追上来,也喘着气蹲我旁边说“为什么要跑啊”,废话!但我这该死的眼睛又下意识瞄了过去,从他的校服裤子往上瞄到他的脸,好吧果然是他……我又飞快转头看着墙,表达出一种坚决的死都不会说话的态度。
“他们都说你喜欢我,”他抓起我软绵绵的左手,在半空中晃了晃,“是真的吗?”
我不说话,我在沉默地看墙。在这里承认不就等于告白了吗?虽然事到如今我逃跑的举动好像已经是变相承认了!
他因为我一直用后背对着他笑了一下,然后和我的左手握在一起,又说:“我也喜欢你,我们交往试试?”
??!!这是什么发展?!我震惊了,心跳几乎在一瞬间窜到了一百八十迈,感觉需要一整天的时间来咀嚼这句话的意思。啊?为什么?他认识我吗就喜欢我?喜欢我什么啊,喜欢我偷看他,还是喜欢我长得不好看?我不理解!
我整个人僵在了原地,他也没着急,就蹲在旁边等着我,这时候路过了几个老师,他们倒是也没对我们说什么,只是对话着“怎么在这里谈恋爱”“小小年纪”然后离开了,但是这些对话足够让我的大脑更进一步的宕机了。我还是在那里,啊?啊???!!!?!到底,为什么……喜欢我有什么好处吗?我想不到啊……

2023.5.17的梦

梦里的我从宿舍的床上醒来,一如既往地去学校上学,却奇妙地发现不管是教室还是同学,都已经不是自己原先熟悉的那个。我奇怪地走进教室,几乎是全班人都对我报以一种惊讶的目光,好像我的出现让人非常的意想不到,我疑惑地看向他们,又无法从他们的表情中看出敌意来。
这个教室像是漫画中日本高中生的教室与中国高中生的混合,书桌两旁挂着书袋,上面放了书本竟然还贴了动漫的海报,是一个看上去很像搞笑漫画角色、长着卷曲的超级尖下巴的男生,在不停地拨动一张巨大的女生的脸,那个女生因为脸部肌肉被他拨动,所以表情一直非常的夸张好笑。对,这张海报是动态的。而靠近窗户的一侧地板地上贴满了漫画封面的彩报,似乎是一个蹲在月亮上,同样夸张化得十分奇怪的女生。
我在教室里茫然地走着,突然一个白发的男生激动地跑过来一把抱住了我,很悲伤又很开心地说,你终于回来了!我吓了一跳,问了他一句怎么了?他立刻非常着急的抓着我的肩膀说,怎么了?你知不知道你消失了多久,我一直在找你!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我哪里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说什么,他看上去与我关系匪浅,我只能无言地对他点点头,然后挤过他看向不熟悉的教室寻找自己的座位。他用疑惑地目光一直追随着我的动作,就好像在问我这是为什么,但我只能当没看见。我从窗边绕到了教室的中后方,看见了一张摆满了书本但是没有人的桌子,小心翼翼地问坐在旁边的两个男生,这个是我的座位吗?他们摇头,我立刻尴尬地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他们睁大眼睛重复我的那句“我不知道”,好像这令人十分惊讶,他们对视一眼,又看向我,问,原来你是真的忘了,不是演的?你失忆了吗?我简直想钻进地洞里去,这根本没法回答,因为我也不知道,我只能含糊地点头说嗯……那个白发的男生看着我一路找来找去,似乎终于肯接受我失忆了的事实,拉着我的手带我坐到了靠窗的第二列正数第二个座位,对我说,这是你原来的座位。这个座位看上去十分整洁,两边挂着的书袋都是漂亮的墨绿色,我立刻如获大赦地对他道谢,然后在座位上坐下,这才算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定位。
我原本以为日子也就这样过下去就习惯了,但是没想到被我忘记的东西实在太多。因为听说我失忆了,班里的其他同学都非常关心我,每个课间都会有很多的人过来找我说话,这个班的班级氛围似乎特别特别好,同学之间全都要好而真挚。男生们围着我像看猴一样和我开一些无伤大雅、令人真的很开心的笑话,女生们则担心地跟我说学校目前的进度,还有挨个自我介绍,我得以重新认识了一边这些人,以及这个自己:这个的我是一个比较沉默内向、十分温顺乖巧的女生,成绩还可以,和班里的男女生都玩得很好,更重要的是,我这才知道,那个白发男生是我已经交往了不短时间的男朋友。
这可怎么办,我从来没有过这种经验,我不知道该如何对待这个男朋友。也许我让他难过了,或者冷落了他,毕竟交往了那么多突然说自己失忆什么的……很奇怪的是,我并没有怀疑自己是穿越到了别人的体内或者是别的什么与自己无关的可能性,我好像能够感受到这一切确实是我曾经经历过的。我开始带着愧疚与白发男生交谈,对他道歉说自己忘了,然后一点点习惯和他之间的关系,而他在我解释过后竟然也相当大度地接受了这一说法,毫不耿耿于怀,并且继续用以前的态度来对待我,说这能帮助我更好地恢复记忆。
我在窗台边和几个同学交谈的时候,他会突然从一旁冲过来一把抱住我的脑袋,并且侧过头对刚才还在开我玩笑的几个男生吐舌头,骂道不准欺负她;也会在我们一起站在窗边低头看着地板上的海报,听着歌的时候,突然伸出手压住我的脑袋,迫使我委屈而无奈地靠着墙滑着蹲坐到地上。这个时候我突然感觉自己开始有了过去那种温顺乖巧的样子,而一旁的女生看见他的行为则是冲过来指责他不可以这样欺负我,哪怕是男朋友也不行。就在这时,我注意到地板上的海报封面动了起来,那个女生拿着一只耳机伸向了海报的右上角,我这才注意到那里还有一个小小的同样搞笑夸张的男生坐在那,那个女生的动作看上去是想把一只耳机分享给他,和他一起听歌。我忽然意识到这画的是我和白发男生,虽然夸张搞笑到丑陋,但是属于我们的漫画单行本的封面风格,并且我看见的是第一册。
在那之后,我经常会靠在窗边和白发男生一起听歌,而地上的海报也随着时间的顺序逐渐改变,不变的是被放大了数倍的女生,缩小化的男生,夸张搞笑的风格,还有偶尔女生会伸出手去分享耳机的动作。
几天过后,我原本在座位上坐得好好的,正在写作业,突然一个长发的妇女提着手提袋走进了教室,直奔我的座位。她拉起我的手就是一通关照,什么听说你失忆了身体还好吧,阿姨特别担心你给你带了补汤……我很不明所以地被她拉着关心,但是完全不认识她是谁,这时候白发男生走过来把妇女的手拉开,特别无奈地说妈你别缠着她了,人家都失忆了你还净刺激他。我才意识到这个妇女也许是我的……岳母?看上去她知道我的存在并且相当认可和疼爱我,我不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白发男生是怎么介绍我的,但是此时我也只能受宠若惊地点头说谢谢您真的是太麻烦了……白发男生凑到我耳边没办法地说对不起啊我妈她特别担心你,我都不知道她今天会突然过来,我缩了缩肩膀,不太习惯这种距离感,然后说,没关系……谢谢阿姨。
在这之外还可以介绍一下很有意思的班级里的其他角色,其中一个是坐在我座位正右方的高壮男生,他是体育委员,体育节的一切活动的都是他来提议安排的。他有一个特色就是夸张的变脸。有一次,我们几个在教学楼外面延伸出来的小天台上讨论体育节的项目,体育委员提出了一个方案,但是被我们多数否决掉了,当时大家笑他中二热血过头了,他很不好意思又气愤,一时间整张脸开始变蓝,并且脑袋越彭越大,最后连五官都变成了毕加索一样的符号拼凑,在这张被彭大了的蓝色的脸上分散开来。我们每次看见他的这个表情就会笑,因为这意味着我们惹恼他了,接下来他会气急败坏地追着每一个人跑,在那之前要赶紧逃命才行。
另外一个是一个很可爱的短发女生,她常常穿着短袖短裤的蓝色校服,还有黑白相间的运动鞋,她是排球部(好像我也是)还是体操部的部员,行动非常的灵活。她为人活泼可靠,当时就是她第一个来和初来乍到的我搭话,并且和我交上朋友的。每次我惹恼了体育委员,从小天台跑回教学楼的路上,都会有她帮我打掩护,她一般都会很惊讶很无奈地说,你怎么又惹他生气了,但仍然会用厉害的躲避技术帮助我躲过体育委员扔出的用来砸我的球。

2023.5.3的梦

做梦梦见我和一群人再一次被放进铁笼子里沉入地底的世界,不知为何我有相关的记忆,好像不是第一次来,于是在我们站着的铁丝网下降到一片黑暗中的时候,我立刻回忆起来第一关是什么——我记起会有武器的分发,然后我们需要杀死两边的恐龙来保护自身。我在黑暗中缩起身子,果然看见很多柄利剑在光明降落的时候出现在笼子角落,我立刻大声招呼着所有人领取武器,然后自己率先挥刀砍向了右方的恐龙。
我的记忆十分清晰,我记得这一层降落下去会是恐怖的岩浆,但是岩浆之中会有安全的石壁,只要掌握好跳跃的距离,完全可以踩着石壁探索地图各处。我转头想要提醒其他人,但是一低头才注意到有很多人已经跳到了底下的石壁上,并且已经在往四处探索了,于是我只来得及提醒一句,“你们记得去那边的尽头看一眼!我记得那里有东西可以拿!”
后面切换地图的过程记不清楚了,只记得后来大家来到了一处都是钢筋水泥组成的铁棚,上面还搭着亮蓝色的铁皮,非常像建筑工地。我记得这个考验的结尾,我经历过一次,我知道最后能够逃出来的人数是有限的,我们应该多吸纳一些人进入队伍方便逃生,但是到最后只有19个人可以离开地下,其余的都会被岩浆吞没。我看见他们邀请了一个抱着电脑的小孩,我记得他上一次也加入了我们的队伍,并且成功逃生。我看见他们又邀请了一个男学生……但是上一次他被留在了地底下,因为他跑得太慢了,被关住了。然后我意识到了这不是“上一次的记忆”,也许是未来的记忆,或者是另一个世界的记忆,如果我不做些什么,一切都会按照记忆里的那样发展。我提醒了一位信得过的领导者,让他在最后关头记得用尽全力冲刺,否则他也会死,然后就脱离了队伍,独自行动去了。
我记得工厂厂房的上方有两条道路,最上面的一条需要一些操作才能够通过,很少有人知道。于是我轻而易举地走上去,摇晃铁皮使它与另一头相接,然后到达了另一处废弃的大楼楼顶。我绕着大楼里的楼梯上下走,突然听到了一声怒吼,视线传过楼梯中间的缝隙才注意到,底下好像被封印了一个超级大的人形红色怪物。我本来想趁着这里没有人直接施法解决它,但是随后我又注意到有一个金色白色头发的小女孩站在一处楼梯口看着我,我不确定她是谁,但是总觉得她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小女孩。我纠结了很久,来来回回地走来掩饰自己对于怪物的观察,但是最后还是呼出一口气,决定赌一下。
我走向小女孩,对她说我要杀了这个怪物。她说好的,我也可以帮你。我说,那我教你我用的法术好不好?但是你不能够和其他人说,也不能说这件事是我做的。她点点头说好。于是我和她一起施法,我们让岩浆从我们的掌心滴落,落到怪物的头上,无数的岩浆以我们的手为出口落下然后堆积在废楼的下方,怪物被灼伤,发出了凄惨的叫声。施法结束后,我抱起小女孩从楼梯外面的阳台上一跃而下,为了提高成功率,我们一起使用了一个只有25%成功率的飞行魔法,然后稳稳落下。怪物的吼叫声吸引来了非常多的人,我们两个混在里面偷偷地离开了。

more »谁在关注 howdjops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