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幻电影杂糅--2024.6.10

梦到与现实差距不大的非现实环境 一个集体环境里 被某一个权利体系掌控 让许多人塞进一些冰柜 类似实验室吧 看着恐惧的母亲将幼小的婴儿放进去 十分担心 大家的心态都是对此很不信任 却无法反抗的 我去食堂吃饭 打开盖子 里面的食物还在蒸煮没熟 是奇怪的黄黄绿绿的 有毛 有骨头的不明物 像外星生物 于是把盖子盖回去 吃些冷盘 这时听闻我大姑复活 原来冰柜的作用是有好处的  让大姑短暂出来 在一个小更衣室短暂相见 彼此欣喜 然后转身是和几个人要潜入深海 需要在后背填满一种膏体  涂成拔罐形状的印记 大家都走了 我翻半天柜子找不到自己 还管可西借 梦醒来我还没去成

2025.5.25的梦

我梦见我们在一个航天基地里训练,每日都要考核,具体方式就是考试,要通过做试卷来考验每位航天员的理论水平和认知高低,每次不符合要求的都会被淘汰,因此这个基地的淘汰率非常之高。
基地就像电影里常见的那种建筑物一样,外面是宽广的道路和更高的大楼,偶尔会有叫不上名字的白色航天机器在深灰色的柏油马路上行驶,还会有一些穿着航天服的航天员们在相互交接敬礼。我们预备役并不认识其他所有的航天员,比较熟悉的也就是基地里的一位老头子考试官,和一位个子比我矮体态比我轻盈、具体长相不记得了、但好像很吸引我的年轻女教官。我们常待的地方是基地里的一间矮房子,那是我们学习、复习、考试的地方。大体的布置我已经记不清楚,只记得门边挂着一个巨大的白色幕布,正对着门的是一张白色的椭圆形长桌,我们预备役会一一坐在长桌的两边,中间则有一道竖起来的屏障间隔。桌子材质很光滑,也很干净,答题纸会被直接放在桌上书写。
我似乎算是比较优秀的航天员,虽然是中途加入的,但之后的考核每次都有惊无险地通过。梦中只具体出现了一场考核,是考试官将问卷投影在大屏幕上,让我们一题一题看着回答,但我由于头晕和视野模糊,总是看不清题目,以至于上几道题已经移走换成之后的题目了,我都还是一题没回答上来。彼时我非常紧张,有几位优秀的航天员已经早早交卷,我却还是因为写错题而需要更换答题纸重写。我原本很担心自己会因此而淘汰,但没想到的是,没写多久考试官就叫停了这场考试。“你们根本没有认真注视试卷,如果注视了,就会发现答案早就写在前面的问题之中:所有的回答都应该写A。”他这么说,但我眯起眼睛来重看试卷,却完全看不见他所说的这一句话写在哪。总之,考试官将这次的考试界定为模拟考核,提醒我们所有没有写完卷子的人下次小心,就这样有惊无险地结束了。
基地中出现过一个小插曲。我因为是新加入的预备役,所以没有加入任何小组,而是自己一个人一组。虽然这么说,但我和其他预备役的关系也并不差,虽然不至于有多亲近,但每天的打招呼和偶尔的聊天都还是有的,大家也都很友好。有一天基地突然来了一位新的预备役,考试官将他带到学习室门口向我们介绍,我当时正坐在座位上做题,就没有站起来,而是越过屏障看过去了一眼。然后我就被吓了一跳:那个人正是lh,我高中班级里最臭名昭著人品低下卫生堪忧的垃圾男。我没想到他会来到这里,不过他高中时成绩一直不错,也许也不是没有可能。
我恶心这个人,因此并不想表现出认识他的模样,没想到他像是存心想恶心我一样,故意当着所有人的面叫我的名字,还说和我认识,要和我组队坐我旁边。我都要吐了,但为了形象,也只是黑着脸说我不认识你,不需要。坐我旁边的优秀航天员(好像是lpx)注意到了我的态度,于是她站起来直白地对lh说:“她不想和你坐,这里没空位了,你自己去其他地方找位置坐吧。”
后来基地里组织大家一起看了一场电影,电影名字叫《天一星》,我还在豆瓣上给它打了五颗星。很好看,剧情有点类似于我中午看的《攻壳机动队》,也是有很多哲学思考和人物静止说话的科幻伦理片。电影里讲了许多概念,但我大多都听不懂,直到走出放映室的时候,看着自己的豆瓣评分列表才想起来,我以前还看过一部叫《天郎星》的电影。那部电影和这部是同一位导演,同一类题材,当时我给那部也打了五星,但是对里面讲述的概念也是一知半解。直到此时。
我看完了两部,将它们分别讲述的理论与剧情结合起来,突然想通了什么:这两部电影是在传达一种知识,一种人体构造与天体构造相似性的知识。电影告诉我们,人体与天体在材料与构成上没有区别,每个人都是一颗行星,因此,不管是用对待天体的态度去对待人体,还是用对待人体的态度去对待天体,都是行得通的。那么这样说来,基地这些年一直以“研究”为理由到处运送行星碎片,其实实际上是在运送航天员们的身体部件。他们会在我们不知情的情况下,替换掉我们身上无用的行星碎片,来帮我们完成改造升级。
我醍醐灌顶,意识到这是相当超越的知识,于是第一视角与女教官分享了这一发现。她得知以后也非常震惊,拉着我一起前往通讯室找到了一位没见过的中年男教官。我们向他转达了这一发现,他一脸严肃,表示一定会把这件事带去与上级沟通讨论,于是就这样戴上帽子离开了。
我想起来要提一下那位女教官,其实在梦里我对她并没有什么恋爱情感上的倾向,更不要说欲望方面。我就只是觉得她的存在很能激起我的怜爱之情,想要跟她多点接触,但如果没有那也无所谓。基地里的优秀航天员们都有一些特别的技能,这些技能在梦里的表现形式是魔法,因此身为优秀航天员的我和她身上都带有魔杖。
当时我和她一起出外勤,返回的时候她突然说想回家看看,因为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回过家了。她跟我讲到她家里人不支持她成为航天员,说家里没钱不能给她,所以她和家里人脱离了关系,自己一个人努力到今天。我和她一起站在她家门口,我推门,里面是一居室,一进门就能看见一张双架床立在一边,屋里有一对中年夫妇,和四个男孩。
中年夫妇看见我进来,很谄媚地跟我打招呼说:“航天员大人,您找我们有什么事啊?”他们没注意到我身后的教官,而我意识到,他们口中的没钱半真半假,因为他们虽然确实并不富裕,但不让她当航天员,也只是为了把钱留给她的四个弟弟而已。我这么想,也这么说出口了,我直白地嘲讽着他们的作为,他们脸色大变,冲出来就想揍我们两个。基地规定航天员不能伤害平民,所以我和她只能飞快撤离。
这里是二楼还是三楼,门外正对着走廊和阳台,而楼梯在走廊的另一头。我思索后决定还是用魔法更好,于是对我和教官各施加了一个浮空术,从阳台处飞出。因为担心一个浮空术撑不住我们两个人的体重,我还额外多施加了两个。
教官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已经被我眼疾手快一通操作地浮到了空中,两眼惊讶地睁大。浮空术下,我踩着阳台冲出去,捞着她的腰在后面抓住她。我在半空中对那家人作了个“看不起你们”的表情,最后抓着教官飞走了。

类Darling in the FRANXX的奇幻梦

孩子们被培养成机甲操纵者,编成战队,听从中央指挥对抗敌人,以字母作代号,需绝对执行中央命令。机甲和人是绝对一体的。
主角是小男孩儿,穿橘色队服蓝灰色外套,上司(教官)是灰发男人。同伴有K,J,L,K是主角的妹妹,好看的短发女生,总是迟到;L是性格冷淡的姑娘;J经常离队去做其他事
出任务,K又迟到了,主角有一瞬间想召唤出自己的机甲(蓝灰色,和外套差不多)然后冲出去,但他没有。过了几分钟因为什么原因任务突然终止,所有孩子回巢
走出大楼的时候主角小时候捡到的一个玩具突然发出绿光,变大成机甲(模样滑稽)然后让主角乘上去发出指令,搞的很多人都围观他。主角手忙脚乱地解释,然后玩具突然又缩回了原来的大小回到主角身上了
晚上的时候主角又把玩具掏出来看,机甲变大发出橘光要启动。他这时才发现原来玩具是受潜意识控制的(比机甲的操控系统灵活太多)他试着注入能源,过程就是把手贴到机甲上一处然后微微闭眼,凝视一处图标,在意识里将那东西的包装层层去除(黑→绿→黄→橘)玩具机甲启动了,画作流光覆盖在他身上。原来这是以灵魂之火驱动的。
他乘着新机甲上街,全身轻飘飘的,想要变化出什么结构就在心里默默地念,马上就能感觉到一股暖流形成了对应的结构。他飞过车水马龙的街道,和街上的人们问好,触摸他们脖子上纹着的字符。这一刻主角很欣喜:我终于和他们是一样的了
中央发现了这个异常,他们决定加强对这个孩子的管制。于是第二天一早他被通知前往中央进行强行升级(将机甲全面升级,相当于全身细胞重组更换成新的更强的细胞)周围的人们都祝贺他,他心中充满了期待。

这机甲其实是某种特别牛逼但已经灭绝的上古作品(?)是敌人的作品,还有巨大的阴谋和真相,主角后面要乘着这东西反水(好像还龙化了,成了敌军领袖)和原来的友军打架,妹妹和队友都会出事
再多了就看不见了,老子醒了

2025.5.12

  做了两个梦。

  第一个梦是梦见了亚寒带。亚寒带和我在学校门口觅食,瞎转悠的时候两个科研人员要我们和她们去一个科研所。科研所在地下要坐直梯下去。亚寒带的先到了她下了几层后我的扶梯也到了。扶梯运行了两三分钟走了两三层楼才到研究所。亚寒带在和科研人员说话,我觉得有点诡异想走,但是我前面就站着另一个科研人员,是五十多岁黑色卷发的女性,我知道自己走不了了,尽管她背对着我。研究人员带我们进了接待室,里面有妈和奶奶,说奶奶得了一种怪病叫阿尔图ai症,症状略像老年痴呆,至于为什么得这个病是因为黑客把奶奶的大脑黑了(不要再玩2077了!!!),需要我和亚寒带当志愿者,我们同意了。

  第二个梦也是家人的。我梦见我爸单位有个出国旅游的活动,他带上我一起去但是我想看书,我就想网购本书送到中转站,他给我收拾东西我就挑书。高铁来了我就先上了,他还在收拾东西,从另一个高铁站上车,到县城的高铁站了车停了他没上来。到市站了车停了我看见他了他把他的名额给我妈了。

看过神秘博士的都哭了

就这样做了一个超级timy-wimey的神秘博士梦,想记录却有点语无伦次,请见谅。

就是Doctor和我,以及A都是好朋友。我是大学学生,A是刚上班的社畜。Docter和A先认识,我才跟着认识了A。

我是跟Doctor在一间包间里碰上之后认识的。当时是因为我要去一个朋友的party。听到有人在我后面窸窸窣窣的,为了躲这个人,我跑进一间包厢,碰到Doctor独自一人坐在包间里。我跟他就这样聊了几句后认识了。而A和Doctor当时正要准备开始旅行。

有一天,Doctor接收到一条预言,说A会在十号那天,在xxx楼上坠落。Doctor就想要找办法预防这种事情。A有个好闺蜜叫X,全程就是她这个闺蜜搞的鬼,就是她想要设计把A推下楼,因为她嫉妒A的生活(是与Doctor开始旅行之前的生活)。之后,除了A以外,所有Doctor的朋友都知道了这件事情,都想要开始调查。有一个镜头我的印象特别深刻,A和她那个X就坐在那栋楼的一间房子里一起聊天,而所有知道这件事情的人都在这栋楼的不同楼层外面调查。在花园、阳台,或者是将头探出窗外。

离预言的那天越来越近,Doctor也越来越紧张,他还在试图不让A看出来。而我那天恰好有事需要外出。Doctor在Tardis里思考一切可能性,在思考是谁给他发送了这条预言。就在那天的晚上,X找到了一个机会把A约出来,就在那栋楼的高层处。她正准备要开始动手的时候,突然楼下在大喊着火了。A听到后,立马就朝楼下跑。结果跑到四楼的时候,被X追上了,当场就把她从开放的阳台推了出去。

而我当晚正从外面回来,刚到那栋楼的楼下,就看到院子里着火了。我心一慌,立马找人问是怎么回事,还以为是预言成真了。我抓了一个路人的手机给Doctor发消息,我本来想发“十号A会从xxx楼上坠落的预言成真了”,可是旁边火势越来越大,我匆匆忙忙打了几个字就发出去了。顾不上想,我立马联系消防局把逃生垫铺在了楼下,希望能救下其它楼上的人。结果就在铺好了垫子之后,我亲眼看到A从楼上坠落,正好摔到了逃生垫上,没有什么大碍。

当时我脑袋嗡的一声,我不确定这算是破除了预言吗,原来是我救下了A。之后就是皆大欢喜,火被灭了,X被抓起来了。Doctor的朋友们办了个party,在一栋酒楼上,来庆祝这件事,要邀请我过去。Doctor还答应我可以让我一起旅行一次。

party是在晚上,Doctor先出去到一个没人的地方打电话。我有点来迟了,楼道里都没什么人,黑漆漆的让我有点害怕。就在这时候,我听到了背后有窸窸窣窣的声音,我瞬间炸了,赶紧躲进一个包间。结果看到的是刚挂了电话的Doctor,一个人坐在包间,跟我当时刚认识Doctor的场景一模一样。而那个窸窸窣窣声是他们办party时,为了搞气氛在空调口贴的塑料流苏。Doctor当时是在试图给那条预言的发送号码打电话,而挂掉电话后我就冲了进来。他跟我对视后,把那条预言调出来,就是我当时匆匆忙忙没打完的消息:“A在十号会从xxx楼上坠落。”

后来我在思考,在我的人生每一个时间段,似乎都有Doctor的出现,但我从来不认识他。五岁的时候看电影,身旁哈哈大笑的观众是Doctor。十七岁坐在男孩的后座上,路过了在后视镜中微笑的Doctor。二十一岁在大学里,在社团活动中站在我身边的是A,而我直到在进包间与Doctor对视的时候,我才想起来一切事情。

2023.3.23的梦

这个梦我是不是已经做过一次了呢?我总觉得很熟悉,但是想不起来具体的情况。
这次想要控制我的是一个画画的老师dt(可能是我睡前刷到了),我的记忆从她给我植入芯片开始,她在我的嘴角两边插入了两个芯片,并且告诉我,这个芯片会暴露出我的各项信息,比如所在地坐标,以及血压和心跳等测谎的数值。植入的过程很痛,但是我当时天不怕地不怕,我觉得总会有办法的吧,毕竟我似乎曾经在这种情况下逃脱过一次。
我尽量平稳自己的情绪,然后装出一副乖巧的样子,挽着她的手臂和她并排走着,我特意和她聊跟她有关系的话题,像是我很喜欢你的画啦,我找你约过好几次啦,总而言之就是想让她对我放松警惕。我觉得我表现得非常正常,但是她还是会在某一时刻愣住,然后捏着我的下巴看着我说,你别装了,你在害怕。甚至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但是芯片告诉她了。
大概就是从那个时候,我才意识到情况没那么简单,“这次的芯片比上一次要更加先进”,我莫名地有这种想法,上一次的芯片根本不会有测量心情的功能。我开始慌张,但是为了不让她注意到我的慌张,我必须得努力平稳下自己的心情。我不知道该如何传递处我被挟持了的信息,“这次情况变得更难了”,我纠结了很久,最后才说服自己:芯片总不会有监听的功能,要不我就直白点直接说吧。于是我试着直接说了,和我妈和另一个人,但是这也很快被dt注意到了,她阴沉着脸掐住我的手说,别想着这些小把戏,我全都知道。我勉强自己笑出来说,哪有啊,我不会离开你的,不要生气。
焦虑和恐惧让我多出了用指甲在手指上抠弄的爱好,她看见后就用便捷的纹身机帮我留下了所有我用指甲按出的痕迹。我看着自己手上有大有小的黑色纹身,第一次意识到原来我无意识掐出的痕迹全是一串又一串的八位数的号码。这时候dt在一旁大笑,说这次你还想故技重施吗?我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但是记忆突然苏醒过来,我想起上一次我被如此控制的时候,自己就是通过这八个数字给熟悉的人留下信号的,“上一次的我”似乎制定了一套密码体系,让八个数字里能够包含想要传达的话语和自己的坐标讯息,“我”通过如此交流,每一次都能够赶在控制的人赶到之前,恰到好处地逃离现场。但是“这一次的我”不知道这套密码体系,也懒于去学,我一边焦虑着该如何是好,一边为了逃避这一方法,故意在每次抠手的时候,把原本心里所想的八位数改成其他的什么六位数三位数。
我想了很久,最后觉得,那些聪明的办法实在不适合我,我还是干脆利落地笨蛋一点才好,于是我决定相信自己最初那个“芯片没有监听功能”的推断,光明正大地和妈妈还有其他人说明了自己现在的处境,并且在她们担心的时候补上一句,我会逃跑的,你们等着就是了。在这之后,我找准了机会,在一次dt没能留意到的时候,从楼上阳台跳了出来,然后飞奔着躲藏了起来,就此开始了新一轮的东躲西藏。
起初我的躲藏非常的低级,我总是会按照我的固有逻辑选择藏匿的地方,不懂变通,这让dt不仅可以直接根据坐标找出我的位置,还能够代入我的逻辑直接思考出我躲藏的楼道。她似乎胸有成竹,觉得我也就这水平了,于是每次发现我的时候都不急着抓我,只是一副无奈的样子说,你跑不掉的。真是废话!每次发现她找上门来,再一次夺路而逃的我根本不会放弃,在一次又一次的逃跑过后,我的行为似乎一点点地和“上一次”重合了起来。我开始前往似曾相识的地方躲藏,开始变得会特意寻找有好几个房间方便来去躲藏的藏身处,开始变得像泥鳅一样灵巧,甚至敢于通过转圈圈来欺骗寻找者的眼睛,让坐标迷惑他们。这时候的我似乎失去了独立思考的意识,只是让本能一样的记忆支配着自己,有效但是恐怖地一次次做出了最优的选择。
我在饭店的后厨穿梭,从一个处理室钻到另一个处理室,切番茄的厨师们听说我的遭遇之后非常关心我,还想要让我躲进装番茄的袋子里,我笑着拒绝,在躲藏着钻过了两个房间后,我最后带着厨师帽穿上厨师的衣服,光明正大掩耳盗铃地站在最后一间房间的窗边切番茄——顺便拉上了一个长得像吴彦祖的帅哥。有一个长得像吴彦祖的帅哥在,寻找我的人立刻就把我也当成了很巧的长得很像的人,狐疑地打量我两眼就走了。
之后是某个果园的门口,我刚到的时候正巧身影被看见了,他们急冲冲地追进果园,就看见我的身影消失在一棵苹果树后面,我在他们往右边看的时候躲到左边,往左边看的时候躲到右边(庆幸上来找我的只有一个人),这迷惑了他们,于是他们最后气急败坏地散开去果园其他地方找我了,我也得以抓住机会跑出了果园。
还有一次是在我沿着楼梯往楼上逃跑的时候,追捕我的人从楼下经过,他留意到我的坐标就在附近,因此一定也要爬楼梯上来检查一番。楼梯是那种装修在外部的金属阶梯,因此我很难在楼梯上挡住自己的脸,慌乱之中,我慌不择路地跳出的楼梯,踩着一旁的广告牌一级一级跳回到了路面,然后接着逃跑。
最后我徘徊在一条美食街的旁边,在纠结该上哪里去躲藏才好,记忆里“上一次”的我正是在这时候彻底摆脱追捕的,具体原因我也不清楚,只是好像“上一次的我”算准了时间,在即将“到时间”的十几秒之前坐在二楼的滑梯上,一边在手机上刷着知乎一边往下滑,毫不顾忌底下逐渐接近的包围网,那次,正是在我看完那个回答、滑梯也滑到了最底下的时候,一阵白光炸开,我就“离开了这被追捕着的世界”。我有预感这次也会是这样,但是我想逃离开那种宿命感,我实在不想做出和“上一次”一模一样的举动,于是我纠结片刻,还是决定去坐商场门口的海盗船,我要一边坐海盗船一边离开这里的世界。海盗船上面有四个座位,除了我以外的其他人似乎都是认识的,他们很开心地聊着天,我在他们之间玩手机。我可以看见四周那些追捕的人围了过来,我在恐惧的同时又莫名感到了安心——宿命般的安心——因为我知道,当海盗船停下来、我放下手机的时候,我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会根据歌单量身定制新音乐的音乐生成软件

梦见未来出现了一种生成音乐的软件,你做一套测试题,他就会根据你的测试结果还有你的音乐收藏记录为你生成一首歌,然后我梦见了他给我生成的那首歌

乌克兰纳米机械病毒吸血鬼危机

梦见自己在乌克兰的一个广场上,突然爆发了一种纳米机械人入侵危机,许许多多纳米人降落在广场上对人发起攻击,被攻击的人精神错乱也会开始攻击周围的人,我就躲到一处地铁里,坐着地铁到了郊外,然后坐上一辆警车逃命,后来来到了一个用商场改造的避难所,里面有很多避难的人,一开始很安全,有人甚至在组织播放电影,后来纳米人渗透进了电影院,发生了很大的骚乱,有人被纳米人感染了,有保安试图制服被感染的人,其他人都在拼命逃命,我逃到商场的另一栋建筑里,发现里面的人被感染变成了纳米病毒吸血鬼,然后我抄起一把钢尺砍下了一个吸血鬼的头颅,梦境结束了。

怪梦

去楼下新开的小卖部买东西,误入了店老板销售黑魔法的地点,被他往我脑子里植入了一个系统。

就是我脑子里面随时可以打开一台超弦计算机,它会模拟现实世界的任何事物,从宏观到微观,从宇宙大爆炸到分子运动。和刘慈欣的镜子有异曲同工之妙。

然后是像Photoshop一样的页面,我有很多功能可以去干,其中我可以像电脑桌面一样右键打开一个物质或事物的数值栏以篡改他的数值,物质可以篡改的数值包括但不限于折光率、摩擦力、弹力、质量、材质。改完之后,现实中对应的物体也会发生改变。

我先点击菜单栏,搜索HUAWEI mate 60 pro,选择好款式直接点击我的床上的空白区域然后生成,我床上真的多出了一部新的HUAWEI mate 60 pro,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正版序列号。。。。。

我又把我的视野拉到太空,拉到三十多万千米外的月球上,这个系统还挺智能,自动帮我的视野调到了月球所在准确位置。我右键月球,直接把月球折光率调到100%,我只觉得晃眼,想着地球上过中秋节的人们应该感谢我把月球变得这么明。

我突然想到个好玩的——凸透镜聚焦光线,于是把月球的材质改成了理想透镜。果然,太阳光透过月球就变成了一道光柱,曾经有一位梦乡的文豪说“一粒光芒万丈高”,可能就是这了吧。

系统突然弹出了一个手柄,我竟然可以通过手柄控制光柱的方向和粗细。浅浅试了一下,一不小心就划拉到了地球,西半球偏北那一个大洲马上变成了一片火海。

我暗感不妙,立马又把视野拉回我家。那系统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立马把光柱的方向对准了我家,粗细调成了一根铅笔般大小,但是能量不变。那阳光随着月球的自转而变化着聚焦点,光柱也就在我家画起了如繁花曲线规一样的曲线图案,割断了我的鞋带、我的被子、我的书桌、我的HUAWEI mate 60 pro,我痛哭流涕。

世界末日,外星人袭来,二维化(23.1.29/日

一开始在宿舍,通知说有考试,我有一只宠物兼坐骑,是小象。但是前情提要:上次小象要开门,把门撞穿了,木头卡在他脖子,然后我没给他清理
同学说他脖子好像过敏了(好像有医生给他抹药)我想他不是过敏是伤口发炎,想着回来在帮他拔刺抹药(不能带他去教学区
去到那变成春日部防卫队,像玩解谜游戏一样,在画面中点击互动,发现地上有个坑啥的然后解说balabala
然后慢羊羊村长来了,他说:“我们人类将会迎来一次足以决定人类命运和未来的灾难”
然后按下开关,四周从地上冒出很高的墙壁,顶上围得剩一个大天窗:
仍解谜游戏。有毒的沼泽,干净的水池,刘姥姥拿了个长长的杆子往下一插,下边的水池有人将小水桶提了上去
日子一天天过去,所有人都住进来了,天窗也越来越小。我很担忧,担心人们一直住下去,可我的小象还在外面
外星人来了,但是画面不是外星飞船,而是我们抬头望向天窗,外星人的影子投射下来,随后自然光线越来越小,最后天窗完全闭合
然后有解说说我们的装置是古代古人智慧的结晶,是墨子制造的防御装置
除了天窗,还有最底下一个出口,然后外壁是用某种特殊材料做的(总之很稀有)然后有几道长长的空隙能透气,但事实上,外星人想通过这个进入也失败了(别问,问就是墨子研发的技术
然后大概是攻击系统还未加载完成,我们只能抵御
但是我推在他们手上,什么都做不了,眼睁睁看着他死去,以一种残酷的方式(灵幻新隆……呜呜呜呜呜呜呜
后边攻击系统好了,于是发射光波,跟外星军队正面刚
一边打,对面一边投放一些精神伤害,比如我以前画画的黑历史和我推尸体的惨状
最后大概是打赢了
然后我重生读档,回到宿舍区,小象想要我带她一起走,我把她二维化变成一堆纸片了,然后带在了身上去教学区以及也救了我推
这个规模是世界级的,但在梦中的画面其实不大,大概是想象力不够,以及很占内存,早上醒来头痛死

曲率引擎

梦见自己和团队制造出了曲率引擎,模型版的类似于一个黄铜做的泡泡吹环,当物质穿过时会激起圆环里的曲率膜,形状类似于音暴的形状,物质可视分子化,返回后又复原,这时梦境又跳转,是多年后造出来的曲率引擎飞船,样子与《星际穿越》的飞船一样,这时梦境又回到模型,团队队员正在为曲率引擎模型的诞生而欢呼,我却高兴不起来,因为我知道我等不到飞船造出来的那一天,心情十分惆怅,梦境又跳转,发现自己来到一艘酷似古代木质沉船的机器旁边,这时我脑袋中曲率引擎的设计图纸一闪而过,在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情况下就启动了机器,机器随即冒出了红光,过了一会儿团队队员赶到,询问我曲率引擎的图纸,记得很清楚,但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了,这时脑海中又飘过曲率飞船的样子,自责,后悔,伤心,心里五味杂陈,又回到工作室,又见到模型,这次团队队员把一个娃娃放入,我看见娃娃被可视分子化,返回后又复原,又是那个形似音爆的曲率膜,就在这时,我醒了,十分想把梦境继续下去,可,生活还得继续,我在心中不停默念:曲率引擎,我的曲率引擎啊。

收束

首先是在一个类似军队大院的地方,我也是有军衔品级的,然后也不是很搞训练,只偶尔参练。
然后有个喜欢我的男的一直想跟我在一起,训练站队的时候就非要贴着我站,我好无语就给了他一肘击,然后他朋友都说我好狠,我说再离我近一步劳资都把你打骨裂,然后结束训练了,我就到一边休息,然后我的死鬼老公冒出来了,对,我隐婚。说他死鬼老公,其实也没有不好,反而很好,事事都考虑我。我在旁边休息的时候有个姐有事让我帮她看一下小孩,可能人类已经超进化了,小孩也很小,只有手掌大,反正我就拿着带,死鬼老公来了就很自然帮我拿过去看,我其实下意识怕听他说也想要一个,我梦里也是丁克人,然后那个姐还没回来,我跟他聊天,原来他是高级官员,他哥是大主教,我也不知道这一家子是干啥的,反正嫁都嫁了。他和他哥之间暗流汹涌,恨不得你死我活,但是对我都很好,他哥和嫂对我都很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办法爱弟弟所以都补偿到我身上。
到要回家的时候那个姐也还没来,于是我带她崽回家,我们家住五楼还是八楼,一户一梯的那种,哥哥家住一楼(好朴素的大主教),但是电梯按钮五楼是在最上面,八楼反而在五楼下面,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跟老公回家,我们家反正就很那种高层大平层,我进去之后就为所欲为了,很死鬼老公聊了几句就说要回去看一眼,没错,之前都是游戏世界,我是正常世界里来的人,是这个游戏的研发团队成员,我一边找bug和逻辑漏洞,一边传输意识回去,我本人只能借助家这个空间,和手机的软件,双重条件下才能回现实世界。
死鬼老公知道这个事情,但是他觉得的就是,他不在乎这里是不是游戏和虚拟构造的二维世界,他只在乎我除了为了这些之外爱不爱他,会不会为他留恋,在项目完成之后会不会也常来看看,他就是那种孤独小狗,但是克制的很好,每次我躺在床上回现实的时候他就会抱着我碎碎念,偶尔还会哭。总之我当晚回了现实世界,那边肉体有死鬼老公看管着我很放心,回来之后很开心跟同事们聊天说地,说这个项目太顺利了,但是是不是boss线不够清晰,虽然大主教是boss,但是实际体验感不够深刻,我同事就给我剧本看,原来过两天有我和死鬼老公的血色婚礼,我沉默了一下,问他们:他一定要死吗?同事摇头:这都是个人选择线,看你造化的。我又开始沉思,同事拍我肩膀:游戏而已,不要太沉迷。我对他笑了一下,但其实我在游戏里已经想好了,我想留在里面陪着他,就算项目完成了,我也想抽一半时间然后意识回去陪他,譬如现实睡眠时,我会在游戏陪伴他,如此这样,他不会像遇见我之前一样,我也有个放松的寄托。
但是我还没想完,同事就让我赶紧回去一趟,我说什么事,他们说逻辑bug出现了,世界线发生波动,就是说也许游戏角色察觉到世界的虚无性和时间的虚无性,有一部分会跟我们的现实世界发生重合,要我回去订正,但是这样的话非常危险,双线波动的重合会让我也分不清是现实还是二维世界,他们会每隔一个半小时给我打电话叫醒我的意识,一定要接听,不然就很容易迷失。我说好,但是关于世界的虚无,我只跟死鬼老公说过一点点,他嘴巴严得撬都撬不开,不会是他,那就是他哥,他哥老捣鼓一些不明不白的东西,加上我这个变数出现,查到蛛丝马迹也很不容易。
总之回去救我的死鬼老公,但是刚回去我就发现我并不在家里了,而是大街上,我很懵,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情,谁把我的身体带出来了?或者说,谁把我的孤独狗搞走了?他在的时候从来不会发生这种事,于是我当下的首要事情变成去找到他。但是我隐约感觉不对劲了,感觉他被他哥抓走之类的,我很慌,没来得及思考这个世界线和时间线对不对,所以下一秒我好像时间线回归到我们前一天傍晚回家的时候,我在死鬼老公副驾上恍然大悟,赶紧侧头看他,他在倒车,我一下抓住他手:今天几号,现在几点。他倒是一直都很镇定,我经常一惊一乍,他也反应过来:你从哪里回来的?今天xx号,现在下午四点四十三,要精确到秒吗?我摇头,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他伸手探我额头,有点冷汗,于是就拿了个杯子出来给我:热可可,喝一口缓缓。我没心情喝,抓着他手有点想哭,我现在手机暂时无法被呼叫,也就是我暂时无法意识到现在是哪条世界线,如果是跟现实重合的部分,那么他或者我一旦死亡谁也无法挽回,总之我很难受很无力。他也没说什么,就搂着我往家走,我手里还拿着那个姐的小孩子,我想来想去,刚跟他等到电梯,他哥家的门就开了,嫂子在门口喊他,说他哥找他有事,我心里一下被吊起来,我说完蛋了,他哥意识到世界的虚无了,于是攥住他手说别去,我对他嫂子说我有点不舒服,想让他陪着,明天好点了再一起来,嫂子沉吟了一下,似乎要答应了,但是他哥的声音冒出来,叫了他,说想跟他聊聊我们的婚礼——这是他的心事,我不愿意大张旗鼓地表示我会留在这里,但是我的孤独小狗想要被见证,总之,这是对他而言的、无法拒绝的理由,于是他把我送进电梯,小声说谁也别信,我还没懂,直觉把那个孩子塞给他:你看着好了。我在赌,他哥嫂从来不牵扯旁人,私家恩怨就是俩人之间,连我也不牵连,那孩子也许能当他的保命符,我挺坏的,拿别人的命去保他的命,他叹口气,没说什么,接过来孩子,但是我知道,我预见到,他会在我坐上电梯之后把孩子也送走,我不敢松开他手,但是他却很坚定,亲亲手、摸摸脸,帮我按了电梯,然后退出去。
我看着电梯走,心里疯狂盘算,疯狂刷新手机,我想回到家回现实看一眼,但是又怕现在已经是重合线,我再睁眼也是这里。但是这时候电梯的行驶位置不对了,几乎围着建筑外绕了一大圈,早已经离开了我们的家的范围,我开始真正着急起来,狂取消这个按钮,但是依旧没停下,直到又进到另一座大楼,突然变成要我选楼层,我有点怀疑,可是记忆又开始模糊,我知道这是现实在逐渐重合的副作用,我的时间不多了,于是按印象里他按的键按下去,总之不对劲,快到八楼的时候我看见那边一群老太太站在电梯口等待,我忽然想起他说谁也别信,又冒出一种他的声音在说:他们会派人围追堵截你,也许抓不到我,但是会利用你……——是另一个世界线发生过,他在警告我,于是我在电梯到达前火速取消了按钮,回到这栋楼的大堂,我问前台小姐这是我那个小区吗?前台笑着说走错啦,这是隔壁了,听说我那个小区住着大主教呢?完全没法比。我心里大吃惊,又想到是他给我按的电梯,他又早想好了怎么帮我逃,我好挫败,明明我才是这个世界的创世人,但这时候八楼的那群老太太已经下来了,看见我就骂说没公德的,她们等了那么久电梯就被我取消了balabal……我没想理她们,转身就往外跑,跑到一半手机响起来,消息都是相似的表情

20220511【我深爱的你,孤寂的星际旅人、远方的海鸥】

那边是白鸽。

你站在黝黑岩石上如此道,冰冷的海水奔涌不息,白浪扑打着如怪物般的黒岩上。

我顺着你的手指望向海边,在天边飞翔的白色生物像极了古老地球的海鸥,地平线的那一方是寂静无人的冰冷行星。

在人类向茫茫宇宙逃亡后,古来的地球早已掩埋在无数的群星之中。那在漆黑山峦扑腾的生物,竟让我怀疑起了自己的判断。

但这并不是地球。

作为星际猎人的我,在茫茫的星河中,孤身一人,度过了无数载的岁月,与我相伴的只有亘古不变、宛如眼睛的群星,直到我遇到了你—

你是最狡猾的逃犯,最奸诈的匪徒、最阴险的狐狸。我们以宇宙为整个舞台,上演着猫鼠游戏。我们时而如爱侣般依偎,度过冰冻星球每一个寒冷的夜,时而互相背叛,目送着对方被送上绞刑台。

我嗤笑:那并不是代表和平的白鸽。

你点头:没错,对于离群的你而言,在宇宙碰到生物是最恐怖的事。

一身长袍的你屹立在风边的石崖,白色的长袍如降临的神祇般圣洁。黄金的甲胄古朴而庄严。

你掏出了反射出银光的刃,其中优雅繁复的花纹是古地球远古时代的泪。

一定要兵刃相向吗?

你我无言,但双方都已知道答案。

这样的对决已是无数次。

只是血肉之躯的你,与作为赛博格的我决斗,并非我的对手,我无数次杀死了你与你无数个备份体。

每一次目睹你的身体倒在血泊之中,我并不哀伤,也并不喜悦,因为我知道,这不是我们的终局。不久之后,你会再一次从飞船上的玻璃容器中睁开双目,而我将会在璀璨的银河系中,再一次看到如主人那般优雅的银灰飞船—那是属于你的光辉号。

在长达数万年的虐恋纠缠中,我对你的恨意已经被那难以言喻的爱意所取代,我不敢相信也不敢思考那爱的热烈,我只能将其埋藏在心底,正如你所言:离群的我,是最冷酷无情的赛博格猎人。

我永远不会告诉你这一点:我爱你。

但并不妨碍我会杀死你。

这次也并不例外,我再一次将利刃刺入了你的腹腔。

你吐出了一口夹杂着内脏残渣的血液,灿烂的金发已缭乱不堪,你疯狂地大笑着:“刺得好!刺得好!好舒服!”

每次你濒死之际,你总会面色潮红,白皙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水,迷离的眼神中充斥着狂喜与兴奋。

你是个无可救药、喜欢被杀的抖m,这也是宇宙中大名鼎鼎的凶狂逃犯,却一直都是血肉之躯的真正原因。

而这也是我一次次杀死你的真正原因。

我想满足你。

盛开的血液如同彼岸花般,无声无息渗入黑岩之下。

你那充满狂喜的双目逐渐黯然下去,夹杂着血沫与肉块的双唇无比诱人,气若游思的喘息吐露而出,清澈的声音已无比沙哑。

这一次似乎刺到了你的肺。

你马上要死了。

我不再看你,而是扭头看着天边飞翔的生物。

“呵呵……这是我最后的身体……咳咳……”濒死的你看向了我,但你的视线已无法聚焦。

“什么?你再说一遍?”

你微弱的话语如同雷鸣般,近乎将我的内心击碎,我不敢相信听到的话,仓皇失措拉住了你的肩膀。

你微笑着说,“这是最后一次了……”

“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这个混账!”我以我能想到最恶毒的字眼来咒骂你这个无可救药的烂人。

“我活太久了……想结束了……”

人们常说赛博格并不会流泪,但眼泪却从我眼眶中流出。

我的体内,那颗运转了上万年的机械心脏凝滞了—

你凝滞的双目中倒映出琉璃似的天空,与那飞过天空、像白鸽一般的生物。

我抱住你单薄的身体,似乎亲吻能挽回即将被死神带走的你一般,疯狂地亲吻着你苍白的双颊。

那迟了数万年的告白自我冰冷的钢铁嘴唇中吐露:“我爱你……”

“呵呵……傻瓜……骗你的……”

暧昧的轻笑自耳边传来。

熟悉的世界?

2022-05-25
全新世界是基于虚拟投影到真实世界上的,宛如一整个游乐园,进去分不清自己在地球上哪个角落,仰躺在山间半空中突然起了大风,从一个区被改变的风向吹往另一个区,看到艳丽夕阳到蓝天阳光灿烂到阴雨到夜晚月亮,一路嗨到不行落上返程的列车,看到刚刚热闹非凡的夜市关灯歇业的样子,意犹未尽
而后宛如投影被关,列车入隧道陷入黑暗,一片寂静,耳边有人提醒我得呼吸,大吸一口气后听到了现实里各种嘈杂声音,醒了

醒来之后想起好像场景似曾相识,大概一个多月前做过一个梦里的世界也很相似,因为整个场景太生动太刺激还专门和基友讨论过,同样是列车……同样是醒来之前有人说了些话,不过是说倒计时五秒你会忘记这些(确实不记得了

翻记录又发现2021-08-24梦见过一个独眼大叔估摸着四五十吧跟我讲反正我醒过来啥都不记得,呃

奇奇怪怪的废土世界?

我梦见人类的生育权“被剥夺”,世界上出现了一种巨大的怪物,像狗又像丧尸。我和一群小伙伴带了一个母体,去一个科研所拿最后的几个针剂(里面有类似受精卵?)想要延续人类。但是在这个世界,一旦这种东西出现,周围会吸引来很多穿着衣服的狗,他们像卫兵一样会杀掉接触过这些东西的人类。梦里,我们从科研所找到了最后三支,并且带着母体去了一个废弃工厂准备注射。但是这时候被发现了,我从窗口那里看到很远的地方那头巨型怪物正在往我们这边来,越来越近,那种压迫感非常强。我们只能立马给母体进行注射,剩余两针在我身上由我带它们潜逃出去。半路上还遇到了一只穿雨衣的柯基拦住,我还跟它打了起来。

然后,梦醒了……

这个网站绝绝子,之前我都是记在围脖

海水涨潮,气温下降,人类不得不在一艘大船上生活。平常的一天,我和妹妹还有爸妈在船上闲着,突然飘过去一座超大,基本和船一样大的冰山,晶莹剔透,我们欢呼着跑到甲板上想拍照,跑到下边的时候冰山已经飘远了。我和爸爸和妹妹就想着去二楼没准儿还能看到,进到船舱里的时候,发现船的另一边有一座更大更好看的冰山,我们仨叫妈妈和妹妹赶紧过来,她们不应(问题来了,两个妹妹?真假帅小葵[允悲]暂且当我有两个妹妹),我们仨就在这边拍照。突然一颗火球从天而降,把船砸成两半,船有了破损开始下沉,地上的水也慢慢变少,爸爸想着等船真的破了,我们就游去最近的地铁站,(梦里的地铁站在地上,比月台和轻轨站还要高),然后竟然不想着找妈妈和妹妹,想的竟然是到了陆地上点外卖!幸运的是,船还没有完全漏完全沉的时候,水就干了,好像船也到了终点,停在了一个大的地铁站,我们仨在站外等着妈妈和妹妹从站里出来,然后一起吃了米线和拌面[加油]

世界末日

其实做了两个梦,但现在只记得一个
我家南面的那座山上突然出现一个火山口,岩浆不断地从里面冒出来,但是其实全世界所有山都变成了火山,岩浆只是流出来,并没有喷发。
我们一段时间后才知道,是平行世界的地球人想要搬到我们的宇宙中,就这样威胁和影响我们。刚开始我们还没有答应,只是说各国在商量,所以我还是得每天过着差不多的日子。跨过岩浆去骑自行车上学。
我在最后一天去了山上建立的一个二战纪念馆,纪念馆就在火山口旁边,火山口直径大概有至少二十米(?),纪念馆四周都是空的,没有窗户只有柱子。
就是那一天,我们同意了让我们搬进我们的宇宙,但其实人家根本不想住在我们的地球上,他们自己带来了全部的行星和恒星,住在宇宙的另一头。

梦见家里出现了任意洞

一开始是在家里的床上睡觉,后来我突然醒了,起身在我房间正对着床的地方发现了一个刚好容纳一个人趴着过去大小的洞。我透,这洞能够直接看到外面的马路和行人,我觉得很神奇就钻过去了。
        过去之后发现是一个倾斜坡,特别陡,一个小姐姐不敢下去,拉着我想让我带着她下去,我当时在干饭(莫名其妙),以此理由推辞了小姐姐的请求。之后又看到一个男生,小姐姐又请求和那个男生一起下去(看得出来她害怕)。但是男生也不太愿意帮她,后来小姐姐不见了。
        我和那个男生唠嗑。好像恰逢什么节假日,我就问那个男生学校放假了没,他说的应该是刚刚好节假日放寒假什么的,我就说诶呀真好,羡慕了。突然想到我们学校好像有通知节假日结束要回去补课啥的,这时坡好像又没有那么陡了,我试着走了一下。
        画面一转,我到了我外婆家,首先是我一个人在客厅待着,后来外婆和小姨回来了,又看到了表妹和姨夫,然后外婆在开心地啃鸭翅鸭腿,姨夫和我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还是和爸爸姓比较好。之后我就醒了,梦结束。

奇奇怪怪的梦

  我穿越到了过去,因为在未来世界差点被毁灭了。我潜入了一个学校,穿上他们的校服并假装是学生。然后我遇见了我朋友,但是在那个时间他们还不认识我。
  虽然我是穿越回去的,但是我对未来的记忆记得不是很清楚,好像是因为我曾经失忆过一次。
  我和那个朋友又成了好朋友,然后我决定给她坦白,告诉她我是穿越者。
  “我接下来说的事情你可能不会相信,但请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是在很认真的跟你说。”
  她点点头,开始听我讲。
  然后我就把我是穿越者和2020年世界会毁灭告诉了她。
  她听后挺淡定的,还表示会相信我。然后我就提议让她帮我注意一下校园里有没有可疑人物,因为未来毁灭世界的人就上过这个学校。
  然而我没想到的是,为了阻止我改变未来,毁灭世界的那帮人也派了几个人穿越回来阻止我。
  因为我在假装学生嘛,所以我虽然不上课,但是会跟着放学的队伍一起出校门。
  在路上我突然被一个小东西砸了一下头,转过头一看:是毁灭世界组织的那帮人派来的人(我也不知道为啥我就认出来了)。是一个女的,我当时果断用手机报了警,因为我知道她是亡命之徒,肯定会杀了我。
  她已经看见我了,我虽然报了警,也只能先逃跑。慌不择路的我冲进了一座酒店,并且躲到了三楼的女厕所。
  当时我就后悔了,我这相当于把自己逼进了死胡同,但是没办法,我现在只能躲在这里。这个厕所还挺大的,可能一时半会也找不到我。我就先躲在这里等待警察的救援吧。
  过了几分钟,我听到了高跟鞋的声音,肯定是那个女人。我大气都不敢出,虽然厕所的门可以反锁,但是她依然可以从门板上方或者从厕所隔间翻过来。
  然后我就感觉厕所的门被她一个一个打开,终于到我的门口了,她发现推不开,但是也没过多的停留,继续一个一个的翻。
  结果,整个厕所只有我这个隔间是锁的,什么意思你也懂吧?我就感觉她去了我左边的隔间,然后我就趁她进门,我偷偷把门打开逃了出去。
  这时警察还没有来,我就想拍一张这个女人的照片交给警察让他们去抓她(好作死)。我就等到她出来在厕所的一个柱子后面(不知道哪来的柱子)偷拍。
  结果她没直接从厕所出去,而是从外面又来了个男人。他手拿一条铁链,看起来攻击性很强的样子。
  他俩站在女厕所里面就开始聊,应该是聊没抓到我啥的吧不记得了。然后我就趁他俩离门口比较远就冲出去了。他俩一下没反应过来,但是也追出来了。我就跑到我原来报警的那个地方,好像还被那个男人用铁链刮到了一下。但是最后他俩看到了警车,没办法先放弃了我这个目标。

太空相关

2015-04-10

做了一个很有意思的梦。飞船事故、救生舱迫降、陌生的星球,我穿着宇航服用飞行器笨拙地飞在半空中寻找其他生还者,总共三个,包括我的“父亲”。之后发生了争执,在我进入救生舱休眠、关上舱门的时候父亲拔掉了我的氧气栓。我愤怒地拍舱门大吼“FATHER WHY”,只看见他离开的背影越走越远直到舱门上那个圆形玻璃都被雾气遮盖看不见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