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架

梦见全校组织郊游,去了一个偏僻的地方,但那个地方我好像认识,好像是我家的地产,然后我就被绑架了,有个男的威胁我干啥干啥(忘了)我不答应就死,我只好答应,但是很不服气,然后他就带我去了一个很偏远的地方,开始走泥巴路。然后我发现路好像不太对,刚想问就被人从后面刺死了。
然后时间回溯,我回到了他威胁我都时间点,我和他周旋了几句,让他从头开始威胁,然后我悄悄录音了,接着那男的刚准备走我爸突然就来了,他一拳打飞那男的,问我怎么样了。(我爸本来就会武术)然后我莫名其妙就哭了,我和我爸说我没事
然后就是重新走一遍第一次的泥巴路,看看有什么不对劲,走完了都没发现不对劲

我已经很久很久很久很久没有在梦里看见我爸了,这也是他第一次以正面形象出现。
不过我还是不会原谅他的

忘了是什么时候的梦了,总之很久以前了

我记得我是梦见自己在学校里,我被人杀了。我的尸体在学校的一个废弃的大楼的高层教室里,还是在班级角落的的放卫生用品的柜子里,大概是死了很久了,我的尸体都腐烂臭掉了,都能看到大致的骨头架子,然后我醒了(不是真的醒了)
我看见自己的魂魄从尸体里飞出来了,然后我发现自己可以在学校里自由活动,于是我很高兴的到处转来转去,去看同学们都在干什么。然后就不记得了。
大致记得自己是怎么死的,好像是被一群人逼到角落里用斧头砍了脑袋,是砍在最上面的最中间,仿佛要把我从正面劈成两半。还用的消防斧

这还是我第一次梦见自己死了,那时候醒来收到了不小的惊吓。
顺带说一下我做梦通常都是第三视角。很少第一视角

我还有好久才会死呢……(后半段才是记录梦境的)

我经常白日做梦,如果给我一个许愿的机会,我一定是想让自己长生。

我的二奶是位很慈祥的长辈,德高望重。曾经她还亲手解决了一条长虫,这让我们都十分佩服。

但是初中的暑假,我的二奶走了,我记得很清楚,她跟自己的孩子哭着说不想死,还没活够。

我从那个时候就开始害怕,在那个时候,那种什么也抓不住的感觉,意识会怎样消散,那感觉会是痛苦还是平静……

如果我在自己孩子面前哭,这份恐惧还会被孩子继承。

这该怎么办,我能怎么办呢,生活已经让我的思想无法休息,但是今天不知怎的,又想起来了感觉。

也许……等我老了,脑子开始颠傻起来,还是一种解脱呢,能在不明不白中死掉,我也不用去感受这样的痛苦了,我也不用让我的孩子继承我这份恐惧了。

哈哈,当然了,我其实是不想要孩子的,甚至婚也不想结,家里本来就没钱,我又没兴趣,不如成全我弟弟了。



咳咳,接下来就是我做的梦了。

我梦见自己……变成了,一个魂魄样的东西,我的母亲在火炉前磕着瓜子,看不见我的招手。我想离开房间,但是推门不开。

房间很暖和,窗外的光很亮,像是游戏里的白光一样,看不清窗外的景色。整个屋子就只有我母亲,磕着瓜子,呆呆的在炉子边上烤火,电视放着什么东西,但是我母亲的角度看不到电视,好像电视是给其他什么人看的一样。

这个感觉就像是,我本来该坐在床上看电视,我母亲在火炉前嗑瓜子,但是此时此刻我已经飘离了我的身体。

如果能跟我妈聊天的话,那我真的很希望永远这么跟她待在一起。但是,她不理我,我只感觉很冷森,很害怕,很孤独……

十分抱歉扯了很多不是梦的内容,但是正是这个梦,我才会突然想起死亡的恐怖,如果没有这种感觉,我大概也不会做这样的梦了。

痛苦之屋

全程第三视角)梦见我是一个半老鼠人还穿着校服,我在一个房间里,手里莫名其妙拿着一个成绩单,然后有个身材性感的女老师叫我坐下,我就莫名其妙坐下,老师开始问我问题,但是我听不懂她说话,就楞楞的看着她
然后她好像是说我是笨蛋之类的,要给我惩罚,我没有反抗,她就把我绑在了一个台子上,然后拿了把等身高的粘着各种脏脏血迹的剪刀和刀来,然后场景莫名其妙变得很阴森了,女老师的脸也变成了大灰狼,露出了阴森森的牙齿,还滴了口水在我身上
然后我就看见她分尸了我,然后又把我缝回去了,全程我大叫着要反抗,但是被她摁着搞来搞去,缝好了就让我走了,我一脸懵的被赶出去了。
我出去看见了一个十分曲折的走廊,很多个走廊连在一起的,像个蜂巢,走廊连着各种房间,现在有很多人陆陆续续的从房间出来了,我遇上了一个大叔,大叔看见我就笑着上来找我说话。“生面孔啊,是新来的吧?”我没回话,只是点头。
“一看你就是新来的,知道这是哪里不?”我还是没回话,摇摇头,
“这里是XXX(我忘了)每个人都要努力变得痛苦,无论是精神上的还是肉体上的,只有连续三次变成最痛苦的人,才能离开这里,回到世界当中。”我点点头,好像懂了。
大叔和我说这里隔一段时间就会回溯时间,现在还早,如果我想要可以继续体验其他房间,我就去了。
我走到最近的房间里,发现自己变成了一个大猩猩人,人高马大的,我都认不出来是我自己,然后我看到了众多猩猩人,他们都围着一个小猴子,小猴子好像是老大,所有人都对他毕恭毕敬,小猴子看到我在门口,招招手就让我过去,手势告诉我要和我说悄悄话,让我低下身子,然后者小猴子就咬下了我的耳朵,我猛地捂住耳朵不敢置信,然后我发现自己身体不受控制了,我看见一条条触手缠上了我,我慢慢的失去了呼吸,看见触手一条条的扯开我的皮肤,钻进我的肌肉,最后我的视线也被触手占满,然后浑身是血的我被扔出去了。
这时候大叔又出现了,他问我这个房间干什么的,问我干啥还要去遭罪,何苦呢?我问他什么时候回溯,他说还早,他说其实我们都是可怜人,是没希望出去的,他是最早来的一批人,至今没看到过有人出去,我不信,我反驳他
我觉得绝对有人出去过,一定可以出去的,我们俩就开始斗嘴了,直到要开始回溯了,房间响起警报,大家乖乖出去了,我才看见外面原来是虚无,全白的虚无,脚下是悬崖,然后可以踩的地方突然开始变小,我们都掉下去了,除了个别,我甚至没听到什么人叫喊,然后我两眼一黑,就像做了噩梦一样醒了,(不是真醒)
我看见自己又变成了老鼠人,分尸,缝合,然后我不想出去,那个性感的女老师直接一脚把我踢出去了,(其实回想起来好爽)我又看见了那个大叔,这次他浑身湿透的,他问我怎么还在这个房间,我说不知道,他就教我说门口有个盒子,跳下悬崖之前拿好你想要进的房间的牌子,不然就随机,我表示知道了,然后又体验了两个房间,(内容忘了)
在再次跳下去之前我和大叔又吵架了,这次内容还是是否有人出去,没人理我俩,然后这次跳下去我感觉自己像卡bug一样卡在了最底下,我好像看见了一部分世界,我看见有人出去了,系统问他是否要回归世界,那人说要,系统开始介绍,现在他有两个选择1可以选择当观众,你可以看别人是如何痛苦的,待够了回世界,2直接回世界,不过现在的世界到处都是副本,很不安全,那人选择当观众,然后出现了一个门,我看见里面有很多人在懒人沙发上,拿着爆米花看一个屏幕,然后那个人走进去拿了爆米花,但是我仿佛看见了我自己,如果是我,我也会选择先当观众的。
然后我再次醒了,还是老鼠人房间,然后我看见我死了,再不知道我会不会复活的时候我真的醒了。



我是经常做梦的说,很想分享,可能会时不时发一些自己以前的梦,会有标注

2025.10.17的梦

我梦见我生日,我爸爸给我举办了超大型派对,大型到租用了一整个迪士尼园区那样的程度,超级多人都要来,隆重到入场费要给55元的程度(可能是为了小小的回本)。有很多我的朋友在里面,同时也有我的初中舍友,甚至还有奥伯龙这种游戏角色,但更多的人我是不认识的,毕竟现实里我也确实没有这么多朋友。
入场的时候我也混在人堆里,先是等迪士尼开铁门,然后再排队进去。我和周围的人抱怨说迪士尼什么都好,就是每天开门都太慢了,周围人同意说就是就是。
入园的路一开始还很正常,周围能看见各种各样城堡似的建筑物,但是吃饭的地方不在这里,我们就继续走,路上走在不远处的柠檬茶(我的网友))还跟我吐槽说你怎么这么多朋友,你这家伙好可怕。我回答说就是啊,我朋友很多的,别小看我。走着走着我们所有人就来到了山上一样的地方,我不知道中途经过了什么,就像是我一直在发呆,反应过来时周围已经变成了这样。我们踩在粗壮的树干上,头顶是绿油油的无数的树叶,树干在地上横向延伸,前方有一个拐弯,后面的两条路则连接着居民区,那里有普通的白色的居民楼,我们甚至还能看见有居民在楼下小区里走来走去。
既然宴会礼堂不可能在居民区里,我们就继续往前走,最后到达的礼堂巨大无比,有两层楼高,一楼摆满了圆桌和椅子,感觉能容纳上百人。大家就各自找到位置坐下,准备吃饭,这一段我的记忆比较模糊,也不记得我做了什么,但是依稀记得气氛应该是很好的。
但突然发生了意料之外的事情,我听见一阵尖叫声,连忙过去查看,有人告诉我说出现了会伤人的怪物,但好在有人解决,还没出现伤亡。协会——我这时候才注意到在场还有很多佣兵协会的人,包括我自己也是佣兵——的人检查说一楼没有看见其他怪物,怀疑可能是楼上下来的。于是有两个最强者搭档(都是女的,一个冷静短发,一个好像是活泼的粉红色头发)就主动提议说,那我们去楼上解决,你们继续吃。
她们上楼了,但剩下的人当然没法再继续吃饭,大家开始慌张,就在这时,楼下的角落里也开始涌现怪物,我们楼下的人不得已就开始自卫。但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本以为是小喽啰的怪物实际上非常强,一开始是因为轻敌,后来是因为实力不足,楼下渐渐开始出现伤亡。
我不知道怎么办,因为我能力也不强,二楼的人还没下来,我想她们可能快处理完了,就上楼想去搬一下救兵。
我一走上楼就看见了粉发女的背影,我立刻急急忙忙地说:楼下又出现了好多怪物,好多人受伤了,你们解决了的话能下来帮帮忙吗?粉发女抖了两下肩膀,这时我才发现她在哭,而在她面前的地上躺着一个人,我看不清脸,但是我能知道,那是另外那个短发女。我很惊恐地问发生什么了,粉发女哭着说二楼后来出现了非常强大的在协会名单上的怪物,她们两个一起对付也很难打过,但最后短发女在死前一个人杀光了那怪物和它的所有分身,至少它不会再出现了。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看见楼梯的拐角处有几个协会高层聚在一起讨论着什么。一个表情凝重的双马尾女说,难不成我们这次齐聚一堂就是要被一口气全部消灭的吗?从没发生过这种事。其他人也表情严肃地思考着对策。我在旁边听得非常痛苦,因为这是我的生日宴会,生日不生日的已经不重要了,但现在这看上去就好像是我把大家害死了一样。可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决。
粉发女抹了抹眼泪,跟我一起下楼打算对付楼下的怪物,但等我们下楼的时候,大厅内的伤亡更多了。我注意到靠近楼梯这边的地板上放着一个黑色皮袋,我的能力让我立刻看清了里面即将涌出的怪物等级——非常高,高到大厅里有接近一半人还不如它们强的程度。我立刻惊恐地大喊,让等级不足的人立刻离开礼堂,能力足够的可以留下来继续对付。人群慌乱起来,我去帮忙疏散,听见有人在哭着说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完全想不到啊。
把需要疏散的人全部带离礼堂之后,我赶紧跑回去看情况。礼堂里的人更少了,又有很多人死在了战斗里。怪物已经被杀死了很多,但还有更多,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对付才行。我整个人僵在礼堂入口处,直到留在里面的一个强者过来拍拍我的肩膀,说这里交给我们,你去把其他人带走吧,带得越远越好。
于是我就这么做了,我转头跑出去再次指挥疏散,同时自己找到其中一个行动不便的,用自己的传送能力协助她一起逃跑。
逃跑途中果不其然也有追兵,但这次的追兵不是怪物而是人类(记录的现在我在想,可能就是放出怪物害了我们那方的人),我的传送限制比较大,平时只能传送一段不长的距离,因此我本想传进草丛里然后隐藏起来等他们离开,但很快也被发现。
率先追上来的是一个黑色双马尾、白色头绳、白色衣服的女孩,她举着日本刀朝我砍来,把我逼到了湖水中。不得已我也拔刀回击,我们的刀有时候相撞,有时候错开,刀刃砍在身上的割伤有种恶心的真实感,是那种细密的尖锐的痛。梦中的我设定也许是佣兵,但无论如何做梦的我也只是不喜欢受伤的普通人,简单过了几招后,我抓住机会后退,抱起另一个人转身就要继续传送逃跑。
后面好像还有一点情节,但我记不太清了,只记得好像我们伪装到了另一个地方,当时我们的轿子塌了,大雨磅礴之际我们还得自己亲手搭轿子。再后面我就醒了。

我领养了一个女儿,却让她吃尽了苦头……

我领养了一个女儿,却让她吃尽苦头……

我梦见我28岁,没结婚,有一套小房子,养了一条狗一只猫,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感觉好像少了点什么,好像是家人。
后来因为这个我去孤儿院领养了一个女孩,四五岁,挺不爱说话的一个孩子,之前去孤儿院看她的时候也是孤零零的一个人,我或许是因为可怜这孩子领养的她,也有可能是因为其他什么原因。给她带回家后也是不爱说话,为了改变她这种样子,我就经常在下班之余带她出去玩,跟领居家孩子一起玩什么的,刚开始她还不适应,一直躲在我大腿后面,但是多了之后她也慢慢放开了些,后面的性格也变的越来越开朗了起来,我就带她去上学,和同学也没出现什么矛盾。
因为要供她上学,所以经济支出比以前大了不少,我也不是什么好工作,类似销售类的,要经常出去跑业务,所以为了缓解经济压力,我就给家里的狗和猫让出去给人领养了,我跟她说的时候她特别反对,我也没办法,平常一直顺着她,这次因为这个事跟我赌气了好久,死活不吃饭,我就哄着她“等以后爸赚钱了给他们接回来好不好?”好说歹说,终于是肯吃饭了。后来日子也一天天过去,工作是累了点,但好在她很乖,钱也还算够用,虽然没给她什么像样的生活,但是她也没有怪我,在我工作失意时会跟她爸说些好话,还是很幸福的,我爸妈他们也挺喜欢她的。我原本因为这样幸福的日子会持续很久,只到她上初二那年。
我出去跑外卖,订单快超时了,就闯了个红灯,没想到这一闯就闯出了人命。一辆满载的大货车因为我闯红灯没刹住直接撞在我和电动车上,我的身体本来也不是很好,因为巨大的冲击力,我的脑袋和身体分开了,能看见脖颈处皮肤撕裂场条状的样子(梦里4k高清无打码)。
当场死亡,刚送到医院医生就得知了救不回来,我父母感到时我已经被推出来了。因为是闯红灯,判的司机无罪,所以,我的家人也没有得到任何补偿。她在知道这个事的时候甚至不敢相信这这种事真的发生了,直到我的葬礼,她哭的稀里哗啦,在我的黑白照前跪了许久……
本来也没什么钱,因为办葬礼花了我之前留下的大半积蓄,也没留下什么钱了。小姑娘那之后成熟了很多,初中也没念辍学了,早早的就出了社会,因为没什么社会经验,被骗了很多次,有一次差点被骗到缅甸,还好被身边的人劝回来了。
她日子过得一点都不如意,过的风餐露宿,原本后来是找了一个男朋友,但是那男的是个渣男,根本不爱她,后面撞见他和别的女生暧昧,她最终参杂着对生活的不甘跳河自尽了。
在梦里面我真的很对不起她,家庭条件不好我却为了我的所谓的幸福感领养她却让她过的这么不容易,我真不是个人啊

苟活

以下所叙述的只是梦而已
我于五年前一场惊世的意外失去了爸爸,家中尚有一位九十多岁的老人,带上印象不深的其他家人,某天一起去某夜市的饭店吃饭。吃饭时我发现大关被紧闭,老板的眼神很不对,心中突然有了种可怕的预感,所以出门闲逛。
那预感愈发强烈得可怕,我想借他人的手机报警。又不敢在距离那饭馆太近的地方行动,又怕同行会告知那家店主人,所以在一家COS店前停了下来(那个门头上放的还是张邈的COS)。
我又左右徘徊许久,才进门借了店家那个女孩子的手机。我慌乱地报了地址和店辅名,还忘了店铺名而跑出去看,现在依稀记得,那是五个字:XXX坏了,前两个字应该是老板的名字。
街口连接大马路,马路很宽,人也不多,却全然是一副郊区的样子,不过好在视野辽阔,发生了什么事都容易被人看到。
我一边从街口逃出去,一边拿着手机给警察说明情况,这时候却突然撞上了那家的老板。他应该是脱了外套,只剩了一件背心,衣衫不太整齐。他很慌乱,所以没有注意到我,径直往外跑了。我这时肯定,是真的出事了。然后的记忆断片了。
那饭店里除了老板应该还有其他帮手,可能是老板娘吧,总之不止一个人,我印象深的只有老板这一个角色。
恢复意识,已经是报纸上刊登“老板杀害90岁老人,x男x女”的新闻的时候了。我当时只瞥了这么一眼,似乎是不想接受这个现实吧。
一开始我以为,人们会觉得作为孤女的我是福大命大,当时恰好出了门。可是有一位记者小姐,也可能不是记者吧。她来找了我,我从她的话中得知她不知怎么知道我当时是抛下家人出门逃跑的。其实我也很惶恐,当然是在她发现我的真实动机之后,我起初只有庆幸。惶恐之下,我想了想,私以为自己做的从理性上看没有问题,在保证自己安全的情况下报警,这是我从书中学到的道理。
在天台上,她说,如果加上我的自述,将这个案件和之前爸爸去世的意外事故登在一篇报道上,一定会大爆。我似乎不太愿意。
后面就是在另一个地方的一些琐碎的日常的事,或许是孤儿院,或许是寄宿学校,印象都不是太深刻,记不起来,就不写了。那位记者小姐找了我很多次。

电梯

很久之前做的梦了
       记忆里我去现实中的击剑馆里上击剑课,不同的是剑馆后依山而建,山上是类似于日本庙会的小吃街和小商铺。
       我去那里上课,除了我以外的我的一家人就去山上逛。我记得山上好像有一个逃亡的杀人犯到处随机杀人,包括我家人在内的所有到山上玩的人全部都往剑馆里逃跑。我的家人在梦中走散了,但最终还是平安的活下来了。
       然后梦境就转换了,我没有醒来,这是一个梦的两个故事。
       还是在这个击剑馆,我下课后就和梦里的几个朋友在剑馆里探险。我们在剑馆里跑来跑去,最后打算坐一个很老旧的电梯。
       记忆里那个电梯真的十分老旧,电梯门都掉下来了,灯一闪一闪的,整个电梯甚至被各种各样的植物和藤蔓缠绕。我的朋友们都想坐上去试一试,但我因为觉得太危险就没有跟随他们上去,他们嘲笑我胆小。他们坐这个电梯上楼的时候还在和我招手。
       我在一条现实中有但是无限延伸的道路上想要找到我妈妈,最后我在一个地铁站外找到了她。我告诉她我们在剑馆里探险,我的朋友做了很危险的事情,我没有跟他们一起。我妈就让我会剑馆里看看他们。
       回去后我看见电梯外围了很多人,我问其中一个人发生什么事了,他说我朋友乘坐的电梯下坠了。当时我在梦里直接吓到坐在地上了,我还听到围观的人说这个电梯没有死人,旁边的1号井里死了好多人。
这个梦真的让我记忆犹新,当时给我吓得好几天没敢坐电梯。

在梦里被自己父亲钉死/7.18

梦见我爹炒菜放了一锅钉子,我问他怎么回事,他右手拿了瓶白酒,左手拿着钉子,从我头顶砸了一根钉子进去,然后我就死了。

五点给我吓醒了,醒来之后一阵犯恶心,心悸。

这个梦境很新奇 以至于过去很久我还记得大概

我们面前有一个巨大的 由各种参差不齐的石头拼凑成一团的圆形巨石 表面是不光滑的 中空的深渊般黑暗的内心有无数条石头铺做的路向外延伸 但是那些路的下面没有承重柱 只是一个个拱门延伸出来无限向外
   这里好像有天空 但是太黑 太黑了 以至于我抬头看也没有发现照亮我们所及之处能看到的光是从哪来的
    我们的人数大概在100多 我处在队伍的比较靠前的位置 每个人的头上都有头戴式的灯可以开关 只知道我们当是需要调研里面的一个危险生物的信息  随后便是缓慢前行中 便遇到了一段需要跪着匐伏前行的路 他们先是派出了一种可以通过控制台屏幕实时传递画面的小型飞行器 在屏幕上显示的是夜视后的处理画面 它进去后 里面同样很黑 内壁四周看不出是石头的质感 打开灯之后发现是密密麻麻的蝙蝠在内壁 被光刺激到后的蝙蝠群在里面乱舞 很快飞行器就被许多只蝙蝠蹭打到 最后一幕是一个巨型蛇头向机器攻击过来
   在犹豫之后还是决定进去一探究竟 先是派了几个队员进去 在几声惨叫后 我用惊恐的呼吸盯着旁边的人 很快里面的那头巨蛇从拱门的石头里冲出来 那样巨大的视觉冲击让我心跳不断加速 我静静地看着它向我冲来后用那和我人一样大的尖压咬向我的头 随后是黑暗 我醒了

我的一百种死法

不知道你们在梦境里有没有痛觉之类的感觉,我曾经在梦中有过许多次遭人击打的场景,按理说应该有痛觉。然而我却没有感受到痛,只是感觉身上被捏了一下。包括之前白天被哄骗着去看过一个GV,夜晚自己就在梦里被干了,那时的感觉是腹部在蠕动。类似吃了太多刺激性的食物,胃部就开始隐隐犯疼的那种感觉。
很少见的,我梦到了一些有逻辑的事情。现在想已经想不起来完整版了,但是有零星的记忆。
这个梦的最开始是我拿着雨伞走在走廊上,在下楼梯时,不知怎么的一个手滑,我和雨伞都从楼梯上滚落。雨伞的尖头对着我的脸。我用上帝视角看见了自己的腹部被雨伞穿透。
接下来我就一直用上帝视角看着自己反反复复的以不同的死法死去。但是我却能感受到自己死去时的那种触感。
我的第2种死法是被虫子啃咬致死。有很多的千足虫从我的大腿上爬到我的身上。我拼命的尖叫着,并且试图把它们从我的身上拍掉,然而这并没有任何的用处。虫子越爬越多,它们甚至在我的脚底下形成了一个漩涡。它们爬到我的头发里面,从我的毛孔里钻进去。
我的第3种死法是被人割喉。一个我看不清面目的男人用小刀把我的喉咙割开,我那时只感到喉结被固定不动,类似这种的奇妙感受。
我的第4种死法是拖进了一辆货车,几个人拿出毛巾捂住我的口鼻,我推测这一次的死法可能是窒息。(但是我却能正常的呼吸
我的第5种死法。(其实这次没死)这次我是一名coser,在舞台上跳宅舞。不知是哪种意念驱使着我来到了一座小屋,我被迫和一个人接吻,然后我们做爱,我从没有见过这个人,虽然我能看清他的脸,但是我非常肯定我没有见过这个人。至少在梦里我是这样想的。
我的第6种死法。在上着课的时候,突然我感到楼房在晃动。警报响起,告诉我们地震了,赶紧跑去避难。老师指挥着我们从教室里出去。然而我还没来得及跑出去,楼顶就塌了下来,把我的头给砸得稀烂。
我的第7种死法。我在爬山,那天刚下过雨,楼梯比较湿滑。我的左边就是巨大的山体,右边是几条带子围起来的围栏。我向来时的路看,非常高,不禁让我害怕的浑身发颤,手掌里出汗。后面的人已经在催我快点走了,我只能硬着头皮向山上爬去,然而我不小心脚一滑,从围栏的缝隙里滑落,我赶紧用手抓紧了围栏边的几缕小草。手腕被刮蹭的出了血,但是很快我就不在意这个了,有人想要来拉我,在我松开一只手的同时,我的另一只手因太过紧张而没了力道,我从山上掉了下去。
这些只是我记得的几种,还有很多我已经忘记了。

会不会预见了自己的死亡

勉强算是噩梦吗?梦到一个已经很久不联系的朋友c来我家玩,我们一起学习,像是初中小学的暑假一样自然美好,午后的阳光透过不那么遮光的窗帘照进来,美得根本不像是我现在这个年纪可以再亲身经历的场景。我中途跟c说我要去上厕所,在去厕所的路上,在客厅碰到了楼下的一个邻居也来了我家,在跟我奶奶聊天。上厕所时,我发现厕所的灯不亮了,便问了奶奶怎么回事,奶奶跟我说是停电了。
不知道怎么的,下一个场景就是我和一大群人在街上围观一个新机器的场景了。那台机器整体外观上黄色的方形铁制柜子,有一小格一小格的分格。听人们讨论说,那是一台寄存机器,但是只看到了有人寄存蓝牙耳机和遗照。大家在讨论这个分格位置太小了,遗照都放不下,只支持磁吸充电,没有延伸的充电线什么的,其实我也不知道遗照为什么要充电。后面这个机器被改良了,变成了有延伸的充电线,分格也变大,也增加了锁。但我却看到妈妈把我的遗照放了进去,还有一本宣传册,是关于我的生平的,我只记得封面内页都是绿色调,第二页是一个长的很眼熟,很胖的男人,笑着在介绍我的生平,在纸上像是视频一样播放着。妈妈还看得到我,还跟我说:“给你闻点好闻的”,是从宣传册里拿出来的,是一颗颗小番茄大小的黄色小圆果子,柑橘类的味道。宣传册的材质是小时候美术音乐书那种光滑的,反光的,臭臭的纸,然后我与妈妈相拥痛苦,我接受了我死去这个事实,然后我醒了过来。

意识回魂,我闭着眼,此刻我躺在哪里。迷迷糊糊,浑浑噩噩。

睁眼,一切黑暗,四肢百骸被包裹得密不透风。

霎时,一种冰冷的木质触感从脊背上蔓延,带着陈旧的霉味和若有似无的泥土腥气。

鼻腔里灌满了腐朽的压抑,仿佛连呼吸都在搅动堕落污浊的淫秽。

胸口传来沉重的压迫感,不是梦魇中的虚幻束缚,而是真实存在的、来自上方的挤压。

与身体之间仅剩的几寸空隙正在被逐渐压缩,我慌了神,歇斯底里地吼叫、挣扎......

我感觉到我的生命又在慢慢停息,到此为止了吗。

朋友说我考好一点再回第一考场。
她和别人说她曾喜欢我阳光开朗。
老师对我说你是谁你可是纯粹啊。
......................................................

两三年前的记忆疯狂涌上我的脑海,越来越多,越来越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到厌倦......

我悟出了人生的唯一真谛——“人活一辈子是为了给自己买口好棺材”。最好是生前就能体验到的那种,自己躺进去与世隔绝就此长眠。

好像有人来到我的墓前,这一次我看到了碑上的字——【纯粹的梦想】

每个字的敲击都只能换来沉闷的回响,像是在敲打着自己逐渐冷却的心脏。

浑浑噩噩,迷迷糊糊。此刻我躺在那里,我闭着眼,意识消散。

旧梦存档:死亡

看到楼下的关于死亡梦,我想起了我的旧梦。
    梦里我在我家不远的一个广场,突然从我身后有人向我的后背开了一枪,顿时感觉后背湿了,不停的往外流液体,但是不疼,我躺在了地上,仰望天空,感觉身边的事物,慢慢的离我远去,慢慢的眼前只剩无边无际的空虚和黑暗,慢慢的意识模糊了,到后面什么也不知道了。

死亡

昨天梦到自己被杀了,一颗7.62mm子弹灌入的我的脑子。
等我意识到的时候,我已经死了,我的灵魂漂浮在空中。
我试图愤怒,但发觉那已经没有意义,一切都结束了。
我莫名感到十分轻松,因为一切终于结束了。
我的心中不甘,但是啊,一切都结束了。
我动弹不得,我的面前只有一个按钮。
“结束”
犹豫了一会,我还是按下了它。
于是我意识消散,坠入黑暗。

太空之梦

(梦为.25.1.31的记录。做了这个梦之后醒的很早,在崩溃中写的。)
我靠我真的有点受不了,现在整个人都有点抖,好痛苦,睡不着了
我们因为一些意外到了太空中…大概有我,我妈我爸,我的小狗导弹,还有两个残疾美国宇航员。在得知没办法立马回去以后,我们经历了一系列人性考验。
因为要节省氧气和资源,接下来的几个星期我们几乎是一个个杀死了我们的同伴…
第一个是导弹…我们给她喂了骨头,然后亲手扒开她的氧气瓶。可怜的小狗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在真空扒拉着主人的腿,然后慢慢的…慢慢的因为缺氧抱着主人的腿变成了一具僵硬的干尸,其实只有几秒钟几十秒,我却感觉过去了好几年。。。我哭的泣不成声(但是如果是现实他其实应该在几秒内爆炸成为一堆漂浮血浆混合物)。
我有点受不了了…想想真的非常痛苦,亲手杀死自己在意的动物,那个感觉太真实了。。。好难受
后面分内容可能是我实在受不了,我梦里快进了,接下来的剧情以20倍速进展,所以印象没有那么深刻。
然后被杀的是那两个美国人,因为残疾,我们威胁他们给我们做事,最后因为物资缺少和我们的压迫,他们被我们抛弃去世。
然后是我爸…因为年龄大了+一些原因(可能是受伤+发病),也被抛弃。
最后我们得知了这次上太空的真相,是啥忘了,想要自救只有一个办法,穿到过去,然后让过去的自己做出一些行为,所有时间线上的我们才能自救
于是我回到了过去,设计让过去的我再次来到了太空。只是这次我需要牺牲自己(也就是a时间线的我需要回到过去然后牺牲自己,让b时间线的我们有一线生机)
最后经过省略,我们毫发无伤地回到了地球,获救了(有没有像上次一样做出那些害人举动我不知道毕竟我是另一个时间线的…希望没有,我真的受不了再一次)
(但是还是很痛苦。。。为了生存杀狗那个剧情真的伤到我了,我真的特别难受…为什么会做这种的梦…好痛苦)

一个标题

因为成绩不好在学校被所有人指责嘲笑,老师对我冷嘲热讽,同学也都避开我走,上课前老师带着全班把我羞辱一番,我不想去,就躲在黑暗的楼道里发呆,碰到路过的人问我怎么不上课,我就随便找借口,对方就会用很怜悯的表情看着我,说那你好好玩吧然后走开。熬到好像是放学,我在楼道里很慢地走着,看其他人打打闹闹,看到右前方护栏处两个男生,一个人趴在护栏的最底部向外面退,半个身子都悬空了,说了什么不记得了,另一个就开玩笑地把他扒着地的手掰开,结果他一下就向下面滑去掉下去了,三层楼一下变成了十几层的高度,我们都向护栏跑过去看他慢动作往下掉,掉了十几秒,他一下砸在地上,没有血,但是肢体应该摔断了,软趴趴摆成各种诡异的形状,底下的人也分别尖叫逃窜,我在上面只是直直地看着。

现实中成绩并没有差到这个地步,也没有被集体孤立过,而且已经上大学了…很奇怪( ̄口 ̄)

2024.5.30的梦

我梦见一个人类身边必须要伴随着一只骆驼的世界。骆驼就是骆驼,但是能够说话,思考,有自己的性格,以及每只骆驼不一样的能力天赋,与人类的关系类似于契约家人与合作伙伴,在官方的角度上说,骆驼与人是平等的,但实际在生活中,总有人把骆驼当成仆人那样使唤,这是法律没有办法绝对保障的,也是这个社会的一环。
挑选我自己的骆驼的时候,我选择了一只年纪和我差不多大的小骆驼,家里人和分配骆驼的人都极力劝阻,认为这个年纪的小骆驼根本不能帮上我什么忙,反而可能会生病或是轻易死去,但我认定了一定要这只骆驼,就绝不松口,那只小骆驼这时候也只是淡淡地瞥了我一眼,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于是,我们就这么在一起了。
我把小骆驼当成自己的朋友、志同道合的伙伴来对待,我和它一起出门,他有什么要求我都尽力满足。这只骆驼的性格非常强硬,同时又总是不愿意把话和我说清楚,一副有着什么非做不可的事情要它去做的样子,但是我都一一包容了,毕竟人类也会这样。
有一次我和小骆驼出门的时候,在一片荒地上散步,小骆驼突然看着远方一处地方跟我说,我要去那里,而且话语中并没有太多征询我意见的成分在。我看向它看着的那个地方,很远很远,但是隐约能透出些尸体的感觉来,让我觉得那边一定不是个好地方。我本能地不想去,而小骆驼也一副“你不去我就自己去”的样子,最后我还是叹了口气,爬上小骆驼的后背说那你带我一起去吧。
小骆驼载着我一路奔向那个方向——坐在它背上感觉真的很糟糕,它还很矮,没有办法让我完全远离地面,于是我的腿总是会擦过一丛又一丛的杂草和枯枝,撞来撞去的——我们到达后,我发现这里是一个荒废了的公园,在镂空的金属架后方,躺着两只巨大骆驼的尸体。这两只骆驼就像小山一样大,并且因为死了有段时间了,尸体已经开始腐烂,不仅发出刺鼻的臭味,还引来了许多虫子。在尸体的周围,不堪其扰的工作人员们拿着平板确认尸体的身份,但是找不到任何痕迹,只能够恼怒地决定随便敷衍了事,一把火烧了算了。我上前去问的时候才知道,这两只骆驼的家人不知道是谁,也不知道在哪里,它们就像是为家人——或者说契约的人类鞠躬尽瘁的一辈子,最后像没用的仆人一样被丢弃在了这里,没有人关心它们的死活。毕竟其实还有很多人类把骆驼当成可以随便使唤的存在,没法确认骆驼身份的话,就只能按照不明物体的标准来处理它们的尸体了。
就在我觉得很惆怅的时候,小骆驼突然走了过去,将自己驼峰中的什么东西取了出来交给拿着平板的工作人员。它给了一个U盘给它们,并且认真地说,这是我体内储存着的数据……我和其他的骆驼不一样,我没有特别的才能,也没有父母和朋友,没有什么属于我自己的东西,但是我的体内储存着除我以外所有骆驼共同的记忆。这个U盘里面也许没有我的出现,但是,应该有能够证明这两只骆驼身份的资格。
拿着平板的工作人员们于是开始接收数据,在平板上,每个空心圆都代表着一名工作人员,空心圆一个又一个地散落在屏幕四处,但是随着数据的植入,有一条蓝紫色的能量线将它们全部链接在了一起。我在旁边看着,我接收不到骆驼的数据,也没有办法得知他们都在想些什么,但看着同心圆被连接在一起的瞬间,我突然就开始流泪:在这之前,我一直以为其他的骆驼和其他的人一样,都是跟我没有任何关系的存在。死了也好,活着也罢,我又不认识它们,有什么必要去关注和在意呢?但是不知为何,看着这些线条,又想到小骆驼所说的骆驼们共同的记忆,我突然觉得其实那些骆驼跟我是有关系的,或者说,其实人类和骆驼,骆驼和骆驼之间,全都是有关系的。
数据传输完毕之后,许多工作人员似乎也受到了触动,他们对小骆驼说,有了这份资料,就可以证明这两只骆驼的身份了,他们会按照正式下葬的程序来安葬这两只骆驼。小骆驼似乎就是为了这件事而来,现在事情也算解决了,我们就与工作人员挥手告别。
回去的路上,小骆驼一直在偷偷用不安的眼神看我,像是后知后觉我其实是个好人,或者后知后觉自己先前的确太过强硬,一点也没照顾过我的感受。它不好意思地和我说对不起,问要给你买点礼物赔罪什么的吗?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揉着眼睛说,算了吧,和你认识这段时间里我一直都在被你麻烦呢,礼物的补偿哪里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