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初-3.10 上学期间 梦见被别校老师追杀

记不清楚是哪一天了

醒来,回到初中。听说隔壁学校有几个同学得知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然后他们都被该校的老师们杀了。我在现场,他们追杀我。
我爬到一个天台上,往下一看,十几米高。有一个老师爬上来了,手里拿着刀。喃喃的问我是死在他的刀下还是跳下去自我了结。
我直接冲过去抱住他跳下去。我和他在空中做自由落体运动。他恼怒的咒骂我然后拿刀捅我,但我就是不松手。
然后我就醒了。

什么?杀死我自己?带我一个,我也要玩

我变成了一只兔子(好奇怪)
周围有很多兔子
它们围在我身边,好像是什么迷信的仪式
它们很吵,不知道在说什么(兔子語?),但是我能明白它们的意思
大概就是我活着是一种罪,我是废物,没有任何理由不处死
我就被拉着耳朵,绑在树上面,树下是一大堆稻草
兔子们高举着火把
整个视线都变成了灰色
兔子们愤怒地叫着,火把被丢在稻草上面
我也在大声叫,痛苦着
可是并没有什么用
然后想着:算了,反正没有人喜欢,也活了这么久了,死亡也无所谓了
火蔓延到我的脚上
很热很烫(梦中有知觉?),我好害怕,凭什么死去的是我?
我就开始挣扎
但是我的身体动不了
只能看着自己慢慢被烧死,我也没有了意识
过了很久很久
我又睁开了眼睛,看到了被绑在树上的自己
不知道为什么一点也不害怕(现实中很容易被吓到QWQ)
看着自己在挣扎
我抬起了左手(这一幕记得贼清楚)
火焰也随着我的左手升起
后面忘记了QWQ

2022年3月8日

2022年3月8日 约凌晨3点30分
这是今天凌晨做的第二个梦了。梦里我在一个冬天的镇子里,我好像是做古玩生意的商人。我去找卖家应该是取一串佛珠,或者是菩提手串。卖家是一位约四十岁的中年男人,戴着贝雷帽,留着小胡子。
取到佛珠后我们又想约去其它地方取货。我们走到了一个室外旋转楼梯上,人来人往,我们向上走。
这时有一老太太,向我这边小跑过来,作势要跳下去。我奋力抓住老太太,但她力气极大,不慎被她挣脱了。老太太掉了下去,却又被我的卖家接住了。随后又脱手了,老太太掉了下去。
我们相继跑到楼下,准备去看老太太,但老太太已经死了,死相极其难看。我们向四周观望,这里的尸体不只是一具。更多的是埋起来的尸体,只把头留在地面上,尸体深埋于地下。因为是冬天,那些尸体冻得都已经上了一层白白的霜。

梦境三
因为梦境三比较短 就不单独发了
我梦见我在一间屋子里,好像是被人囚禁起来了。有一个怪异的年轻女人守着我。她一步步向我逼近,嘴角咧的很大,牙齿很尖,身上好多血。我掏出手枪向她射击,但毫无用处,也只是让她行动稍作迟缓而已。继而她向我更快速的逼近。她对我喊着:“你以前从来不会这么对我的!”
在她满身是血快速逼近的身影下我猛然从床上坐了起来,我怕极了。

2022.1.7 (泰国 白庙)

想起一个很短暂的梦,忘了是什么时候梦到的了 。
泰国的白庙,对于很多人来说都并不陌生,但在我没有见过,并且不知道白庙存在的前提下梦到过。
我梦到自己奔跑在白庙的桥上,下面满是尸骨,张牙舞爪的要把我抓下去。后面也有黑色的影子怪物在追我。 渐渐地桥面开始扭曲,翻涌起来,就像海浪一样。
很久以前的梦了,已经记不清什么了。只记得我在抖音上看到白庙时,震惊,恐惧,怀疑的情绪扑面而来

2017年 月份:不详 鬼怪

2017年 月份:不详
今天来说一个大约17年做的噩梦吧
梦的开端是我和几个朋友去找什么人,开着越野车,马路的两边不是繁华的街景,而是泛着黄的杂草
车开了很久,前面却出现了断头路,往前开是黄土地,没有路了。印象里好像又拐进了一条小道,我们停在一户人家门前。这栋房子孤零零的屹立在这荒郊野岭的地方。我们手里握着枪,推开沉重漆黑的大门。院子里拴着几条狼狗,冲我们狂吠。
这时候门开了,在我潜意识里,我找到那个人就在屋子里,她推门出来了。可是不对!开门出来的的确是个人!与其说开门出来不如说门开了,她在里面掉出来了。
门的里面居然是满满的水泥墙,那个女人被夹成了薄片,在水泥墙和房门之间掉了下来。只见那女人过着小脚,头上带着清朝的旗头,穿着绿色的清朝旗装。
我们端起了抢对准门,准备一旦发现异动随时射击。
这时从窗户里爬出来很多清朝女尸,长指甲满嘴的血,好像刚吃完人,它们像壁虎一样攀在墙上,紧接着又向我们扑来。准备饱餐一顿。
我们只能一边射击一边退出院子,当我们退出院子它们居然没有跟来。是出不来吗?
后来啊,我们回到了家里,谁都没将此事说出去。
自此梦就醒了
后记:为什么这个梦让我记得如此久呢,还记得有一次我们驱车回家,正是下班高峰期,傍晚八点左右,我们开车走了小路,我望向窗外,突然一栋房子映入眼帘,这...这不就是我梦里那栋房子吗,很多时候,我做的梦都会出现在现实生活里。
我一时分不清。这到底是做梦还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呢......

2021年9月7日

2021年9月7日(凌晨)
我在调查一件事离奇且玄幻恐怖的事情,我来到了一个江南小镇,那镇子阴沉沉的,好像刚下完雨,我看到很多破旧的屋子,里面黑漆漆的,有用锁链吊起来的棺材,我潜意识告诉我,那棺材里应该是一个极美的女子,还有被封锁起来的屋子,随后我拍了照片,把这个消息带回了家里,叫上了父母,表哥,姨姨等人,准备去镇子里一探究竟,这时有人敲门,进来两个女的,我的直觉告诉我,她们,是鬼...
有一个女鬼去我表哥屋子里了,我的潜意识告诉我表哥遇害了。
我们驱车前往镇子,我和那个女鬼一起坐在后排,我怕极了,我感觉浑身都在发抖,这时车速降了下来,好似要停车了,我看见那女鬼下车了,我赶忙对我妈讲:‘她是鬼,别信她’可我一转头,那女鬼居然在车上,她看着我笑,我清晰的感觉到,我头皮都炸了起来
我们到了镇里,四处打听消息,渐渐地我们走到了一条冰似的路上。很邪门的一条路,有人告诉我们说,活人,都走左边,右边都是死人走的,而且她们影子上没有脑袋,我第一反应就是看向自己的影子,只见我影子上的头忽隐忽现的,我们渐渐往前走,人群中出现了一个老汉,约莫古代樵夫打扮,诡异的对着我笑,突然,他拿起一把菜刀,疯了一样砍向我,我的腿,肩膀都受伤了,后来我父亲把他弄死了,他死的时候眼睛瞪大了盯着我,可周围的人就像没看到一样,冷淡极了,不一会尸体居然自己消失了...
我们借住在镇里的一户居民家里,我母亲躺在床上,我坐在床边用电脑整理手机来的资料,这时,门开了,是那个樵夫,只见他瞪着眼睛诡异笑着,手持着菜刀砍向我,我母亲好似没看见一样并没有理会,我已经被砍伤了,我疯了似的把刀抢过来,将那樵夫砍死了,他依旧睁大眼睛盯着我,然后他再一次消失了。
我的电脑突然放起了视频,里面的人物泛着诡异的绿光,好似那清朝的妃子,她对我说:“你害怕吗?你永远也逃不掉的”我怕得要死。
这个时候门开了,又是那个樵夫,我怎么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他砍伤,我转身拿起菜刀砍向樵夫,我觉得自己大抵是疯了,他颈部留下了参差不齐的刀口,皮肉向外翻着,我将他的头砍了下来,这次尸体没有消失,眼睛依旧是直勾勾的盯着我,他并没有流多少血,反倒是那血好像被水包裹着一样,而且没有腥味。
我发抖着对我母亲说;“你帮我,咱俩一起把他收拾了吧,我自己弄不了”我母亲说:“太重了,是吗”我刚要回答她,我隐约觉得房门外有人,那房门好像又要开了......
后记:我只记得这个梦里面诡异的笑,以至于我好些日子后想起,依旧心有余悸。

一个谎言需要一百个谎言去掩盖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和另外两人有了属于我们自己的秘密,谁知道了就会被我们杀掉,于是就有了第一个被害人,因为是第一次犯事,做得不是很利索,又被其他人偷看到了。我和其中一个共犯大叔来到了偷看者开的小卖部,把他拉到里屋,我拉上所有窗帘,并准备销毁痕迹,大叔正在勒死小卖部的主人,突然小卖部那里传来了敲门声,我们一惊,对看一眼后我决定出去看看。
原来是村里的小孩,因为家里出事想要买点香烛,我心里一慌,会不会因为我对这个店摆放位置太不熟悉导致暴露自己?就在我一边思索怎么应付小孩,眼神一边四处搜寻时,发现门口半开柜子里透出一抹红,我过去打开一看,果然是香烛,还有一叠信封,其中有一个很明显用过了,略微鼓起,我瞄了一眼旁边正在挑蜡烛的小孩,打开了那个信封,没想到里面却是我们商量秘密时的偷拍照!我知道村里只有那个有相机的女人才能办到,想着之后要通知另一个共犯去把她干掉时,发现一旁的小孩也看到了信封里的内容,我心里叹了口气,把这孩子也给哄骗到了里屋,当他看到屋里的场景很明显吓了一跳,不过他之后也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当然,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们的行动还是被村里的孩子王发现了,当我和大叔路过正在玩游戏的孩子王和其他孩子时,他突然站定看着我们,眼里全是戒备和厌恶。我明白他知道了什么,想要过去套出点什么,却被警告他留下了证据,不许靠近他,我一笑,在他耳边悄悄说不想他妹妹出事的话,十分钟后一个人来小树林。在小树林里和大叔把孩子王解决后,我开始思考他说的证据,不知道孩子王会放在哪里,或者会告诉谁,为了保险只能把和他一起玩的几个孩子全都杀了呢。正在想怎么样能把孩子全杀完又不暴露自己的时候,梦醒了

三個夢,現實和非現實交織

第一個
我和我爸媽在家裡吃飯,我爸帶回來了一個有點點奇怪的香腸,長得樣子很奇怪,但是又確實是,他回來的時候有在說外面吵吵讓讓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我們一家在吃飯的時候,外面的連廊上面也是吵吵嚷嚷的還有人影,然後我就偷偷磚頭去看,是一群人在爭執,然後有人死了。我突然就和其中的一個人的眼神對上了。這個時候我媽突然說要去看看發生了什麼,我還來不及阻止她已經打開了們。然後那四個人進來了,其中為首的是個男子,穿著白襯衫,手上拿著折疊的藍色雨傘。直覺告訴我不能觸碰到他的藍色雨傘,於是我直接拔出自己的匕首,然後衝上去把這四個人一一殺死。並且讓我爸媽報警,說這裡有黑社會私鬥,然後闖入民宅。等我想到要去處理尸體和地上的血跡的時候缺都消失了。這是第一個夢。
第二個
準確來說我是在一個不是我曾經呆過的任何學校裡,但是我很清楚這裡是我的學校。不知道為什麼我們學校裡面就有冰場,所以很多小朋友會晚上來上課聯繫。因為我們學校很偏遠,所以路上的時間也會花費的比較多。我的熟人有很多,但是我叫出名字的只有惠子嫣一個人,我晚上本來是要去洗澡的,卻突然找不到浴室在哪裡。晚上的時候我也不知道什麼原因留在了教學樓的一間小房子裡,而有一個人和我在一起,我們在商討什麼,但是我對他的定義就是大反派。
第三個
我們要去一個據說是很老舊的一個民國時期的軍閥佔據的地方探究,因為那裡難攻易守,不過我們去的時候有聽說這有什麼衝突,有一些農民工在這裡因為什麼和某一個勢力在抗衡。
這確實是一個很老舊的建築,在高大樹林之間,並且在建築物主體前面還有一個對稱的廣場花壇,是長方形的,在長的盡頭這邊還有一塊形狀不太規則的假山石。我們緩慢的靠近,就看到一個農婦打扮的人從假山石下面的一個小洞竄出來,有人看了一眼那個洞後母建築物前的攻防人數,所有人都拿出了槍。假山石後面是一個下沉有台階的半圓,我們從左邊進去,而右邊已經有人準備埋伏我們。因為有台階,現在高層的很容易被下面的對面層看見,其中一個人看著彎腰附身行走的說讓他們用狙擊槍打我,我聽見槍響的時候就已經離開了,但是為了讓他們掉以輕心還是假裝很痛苦的捂住了自己的肩膀。我旁邊的人嚇壞了,趕緊問我有沒有事,我讓他小聲一一點,我說其實我沒有被打到。然後拿到了狙擊槍,把對面搞掉了。
然後爺醒了。

深海,人鱼,陨石

  一对母女坐在类似公园或者是商业街的带圆桌子的椅子上,附近有被铁网隔离的学生宿舍楼(教学楼?),忽然大楼外面出现了巨大的人类(不晓得是不是我白天看进巨的cut太多了的缘故),它们攀爬这大楼把里面满满当当的人类捉出来摔打在地上,场面十分残暴血腥。
  出现异变的原因大概是天上坠落的一颗陨石让部分人类产生了变化,陨石坠入深海后就没有人能找到它。
  梦境中出现的那位母亲其实是一位异化的人鱼,她在各方面的压力下被带到了船上,落败之后她为求一线生机跳入了海里。但她在废弃的通道里逃走十分困难,最后筋疲力尽也只能快接近深海区域。
  她的女儿十分幼小,在逃难的过程中吃尽苦头,女儿非常想念妈妈,在海啸来临的时候觉醒了。她凭借和海水融为一体的能力找到了她母亲,发现人类将她母亲(貌似已经死了)困在深海下的一处原生态囚笼里,人类抚摸人鱼的尾巴,露出贪婪的神色。

又是杀人梦

民国时期,我家里还挺有钱有权,有个未婚夫是个军人但是等级比较低,他催着我让我找父母商量把订婚时间提前,我信了,父母很疼我就提前了订婚时间,(说了啥我忘了)。
        订婚宴那天是在一个破败的乡下堂屋,凹凸不平的地,用土堆的墙,昏黄的灯,只有我,未婚夫,父母,爷爷。未婚夫去端菜了,不知道怎么的预感到要杀我们,想抢家里的钱和权,所以我一只很警惕他进来手机有什么。
        果不其然!他把菜端进来放在桌子上我看见他右手有一把匕首,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我从他手机一把夺过来,向他坎去,砍他的背和手臂,并且大吼让自己的亲人快跑,(过程很漫长有些画面忘了),但是我一直记得梦里的自己在砍他的时候脑子里一直重复“不要砍到脖子上的动脉!”
        最后来了一个人(记不住了,但是梦里得我心里说过好帅哈哈哈哈哈)把他抓住了,然后画面就转到那个人押着我未婚夫来通知我说我的在未婚夫被判有期徒刑6年,我对未婚夫说:“没判你死刑都不错了还瞪我”。
(然后的画面也忘了)

20200706

两位老师分别作我和大学同学zzq的指导老师,我们坐在榻榻米上老师正在教我们。然后我们拿着电影票来到电影院,旁边坐着华纳的大佬,张艺兴和扮演超人的亨利卡维尔也在。大佬说这是新片推广到大众市场之前的点映,希望我们都能够多提提意见。我看着很懵得时候,走出电影院却进入另一个房间,粉刷着绿色的墙壁还有红色的花瓶,有人对我说这个房间里的所有东西都是用巧克力和绿豆糕做出来的,都是可以吃的。然后我反复看见张艺兴,他问我怎么不进去继续看电影。我不太想去但还是跟在后面回去了。

20200607

雅欢在课间问我下课后有没有打算,我警惕起来准备想个理由拒绝和他单独相处,没想到他居然坑我害得警察来抓我。我记得那个警察小哥哥烫着波浪刘海,细长的单眼皮,他很严肃得问我是不是找我父母帮忙偷了实验室的文件。我苦笑不得,我父母在国内呀,而且他们都不懂英文。小哥哥意识到自己抓错人了,让他的搭档帮我把手铐卸下来,手铐已经把我的手腕摩擦出血了。他对我很惭愧,我不打算和他多啰嗦,告诉他让他去抓孙雅欢。并且直接冲到实验室里面,把老师给替换下来换成了一个长得很像jony j的rapper。我心里暗自爽:我从来没有过那么霸气和叛逆了。

20200526

我带着爸爸妈妈来到因特拉肯的雪山上拍照,他们俩沿着长长的栈道站在云端,下一秒一头野猪追着我跑,吓得我只得离开瑞士。我们坐在苏黎世的电车上,看着成排的房子。然后我看到一个日本军官拿着武士刀,正在往一座寺庙的深处走去,那洞口越来越小但里面仿佛有一座玉石做的佛像,日本军官被佛像吸引,不顾一切得往里走去,但自己的身体也越来越小,最终头颅被石像淹没。我回到家里,正在做空手翻,嚷嚷着舅舅带我去城里看电影。楼下lukas来找我,他还戴着蓝色的帽子穿着棕色的冲锋棉衣外套,在我家楼下徘徊,我跟他说我要去看电影了,让他和我一起去。他如果爱我,就不会仅仅在梦里想着我,惦记我,而会不顾一切奋不顾身得来找我。

20200512

回到苏黎世了,初恋带着爸爸妈妈住进山脚下的家庭旅店中,因为疫情关系,他带着口罩,但依然很帅气得和我打招呼,我羞涩地把房门关起来。我被安排穿上碎花长裙,参加盛大的相亲仪式,但我已经找到和自己心意相通的男孩。他对我的怯懦与虚伪非常失望,我问他以后可不可以和我说真话。他伤心的说‘只会说事实,再也不会说真相了。”我仿佛失去了灵魂只剩下躯壳。我身边养着的猫咪们差不多10只,集体把我从地上搬到床上。

20200424

很久没有见到starvos,他热情的和我打招呼,并且拥抱我,询问我最近在干什么,他准备去公园或者参加派对,很潇洒地就和我告别了。我回到外公外婆的相间别墅,那条小路上开满了白色的樱花,非常美丽,我正在用我的相机拍摄下来。我去荷兰找好朋友yr,我俩下车的时候却把相机丢在车上。

20200413

公寓楼下搬进来一个英国小姐姐,我敲开她的家门准备送给她一盆绿植,无意间漂到地中海式的装修风格,小姐姐非常警惕地关上了门。然后梦到了大学时期好看的女同学秋月,正在家楼下做实习保安,负责小区车辆的进出,她和我说我是最后一个做实习保安,因为前面的名额都被抢完了。我走在楼梯间里,听到了吃人的怪兽传来的声音,拉开电梯的闸门,疯狂地向着楼上跑去。

20200229

死神给我三次挑战他的机会。我第一站是一个剧组的女主角,在天台拍完戏之后,我要求剧组的gay化妆师给我换一个造型,他细心的帮助我吹直头发,我们把租借的公寓用吸尘器打扫干净。然后我接到一个电话,电话那头的女声要求我立刻赶到片场。
第二站我变身成为便利店的员工名叫‘直美’我正在用酸奶给店里的植被浇水,突然间我的绿色植被全部枯萎,晴天变成雨天,死神以一个年轻俊美的美少年的皮囊走到我面前,跟我说此前有一些有价值的年轻人免受死亡的折磨,包括在这家便利店的部分员工。然后我脱掉自己的运动鞋,在公园里参加马拉松但是我没有获得胜利。
第三站也是最后一站,我正在一个四面墙都贴着马赛克的房间里淋浴,我听到美少年的声音这里即将填充水,看我是否能够逃脱出去,我只能够疯狂的试图找到出口或者缝隙。

20200219

我的书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小盆栽,窗台上也都是鲜艳明亮的绿色植被,我正在拿起相机给它们拍照并上传到社交媒体上。爸爸在外面喝酒,妈妈带我去找她,我们穿越数不清的褐色的土地,并从山上往下跳入水中,妈妈让我问摆渡的姐姐。姐姐穿着黄色蓝色相间的比基尼,她载着我们来到水上别墅,示意我们最里面一间有我们想要找的人。我们最终走入ramsay的餐厅就餐,别的桌子在吃惠灵顿牛排,吃着吃着就走了。我看到gordon穿着绿色的休闲运动衣走出来,对着餐盘大声喊fucking,餐盘里流出许多血水,他问我那桌子人在哪里,我害怕极了,一边用英语回复着他,后来我意识到我们可能进入真人秀片场了。

庚子

xz小哥哥变成了我的管家,他带着我到我的新宿舍,我认出那是我在fd读书期间的宿舍,只不过低了几层楼,虽然房间有些凌乱拥挤,但我还是一股脑的躺在床上。xz把阳台的门打开,让风灌了进来,风吹起了白色的窗帘。他给我的手上带上一条红色的手链。我走出门,发现许多和我长相穿着相似的年轻男女正排队走在空荡荡阳光非常刺眼的广场上。我们实际上是被囚禁的吸血鬼,等待着阳光的审判。可能因为手腕上的红色手链,我免于阳光的灼烧幸存下来。我随即来到黑色大楼,试图寻找那条黑色手链的主人,拥有黑色手链的人可以免于第二次的灼烧。房间里忽然间闯入一只巨型的黑色章鱼,它试图往我的颈子上窜,我只好用锐利的尖刀杀死它,汁液沾满我的后脑勺。期间有一些小哥哥从窗户外探进来试图和我搭讪,我死死得将印花窗帘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