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仙稻君

speak.

2025.3.29 社会实践

我和zq参加了一个暑期实践。我们要去一个古镇。在那里,导师打开了一个设备,告诉我们可以身临其境地体验故事,而我们的任务是保护一个小姑娘。
我在院子里到处走,这次来参加的人其实挺多的。zq不知道去哪了,但我看见一群人围着一个缸。我走过去看,他们拿着斧子讨论着什么。我认出来这个斧子是故事里的强盗用的——他们要抓走小女孩,我们的任务是保护小女孩。我和大家说我见过那伙人怎么用它,让我来吧。
我对着斧子的刃吹气,它闪出电火花,随后我把它扔进缸里。缸发出声响,向天空射出一个巨大的爆破声,原来这是信号弹。我意识到自己搞砸了什么。突然外面传来号角和脚步声,是强盗来了。人们乱作一团,我也忘记要保护小女孩,想着会有人保护她的。于是我跑了。
我跑了很远很远,跑到海边的沙滩,沿着村庄的外围,躲避强盗的搜查。过了很久,强盗走了,我赶快和大部队会合。小女孩果然没事,她被藏到地下。我原本想上去看,但我的余光瞥见了熟人——我的表姐。
准确说是学生时代的表姐。她穿着蓝白色的校服,和同学一起在等电车。我向她跑过去,跨过中间的轨道,爬到另一边。我站起身和她讲话。她还不认识我。我们用她的诺基亚合了影,我对她说要把这张照片好好留着,留到未来。
我走掉了,走的时候忽然想到这是一个全息投影的故事世界,现实里我应该并没有跨越时间。所以表姐并没有那张照片,有些可惜。

2025.3.31 火车

我在火车里认识一个陌生男人。我们是通过摇一摇加上好友的。这个聊天软件我没玩过,它的界面是黄黑色的。如果你无意间和附近的人在同一时间摇晃手机就会加好友。
那个男人很兴奋,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我都忘了。就记得他是学生,因为乘务员问他在哪下车,他说在北京xx大学,乘务员说北京很好啊。我怕坐过头,手忙脚乱地打开手机,现在才十一点半,我下午一点才到站。
列车过了北京,往天津开过去。我便出了门,坐在火车上面,因为我想录视频纪念一下路过家乡的样子。先是金融街,穿过红绿灯,穿过大桥。不知道多久,火车要和我的家擦肩而过,我向我妈招手,向厨房里的姥姥和妹妹招手。妹妹很兴奋,跳起来说了什么,我看不清楚。很快列车走了,驶向墙壁,我很好奇它会怎么进入墙壁内部,于是一直看着,可火车一直没动。
我觉得有些不妙,我能听见火车的声音,但在眼睛里为何一动不动呢?于是我打开刚刚录的街景视频——哪有什么街景,一切都是电视剧的无意义片段!我出现了幻觉!我揉揉眼睛,可所见依旧未曾改变。我继续录了一个视频,然后播放它。同样地,它仍旧是一些无意义片段。我想我进入了幻境。

2025.3.30 朋友校外居住

我们隔壁宿舍的同学申请了校外居住,有一次我去哪串门。
那是一个夏天,荔枝(化名)站在她的小房子里向我介绍,说她屋子太热了。我环顾四周,可不热么,两面大窗户,阳光全进来了。我说你给我介绍一下你们这个房子吧。
荔枝带我看了客厅,就是刚刚那个房间,采光很好,很亮堂。然后带我去了最左边。那里很大,是一间卧室,有阳台,左边是书桌,右边有一张大床。我说:谁在这住啊。荔枝说是小菜和小岩。我点点头,让她带我去看她的卧室。
荔枝和zq的卧室在刚刚的客厅旁边,她俩睡的是上下铺,小床打扮得很温馨。我说你这屋子布局和我二姑家挺像。接着我请求她带我去厨房。
厨房里东西很少,灶台干干净净的,旁边摆着一些青椒和胡萝卜,但看起来只是摆饰,不会吃。荔枝说这里是一片荒原,意思就是她们不会做饭。

后言:
对她们寝室最后一个人的印象太少了,导致她的戏份被小岩(高中同学)代替了。哪里是和二姑家很像,明明是没有素材,只能硬套……

2025.3.17

只记得醒之前的一部分事。
我从居委会回来,带着三个瓶子,一个装着干脆面,一个空瓶,一个有水。有水的瓶子外壁脏了,我想换到空瓶里面,但是不小心放进干脆面瓶子里了。我喝了一口,干脆面很好吃。
我来到我家楼下的地下车库,这里租住着一个律师,我想请他帮我打官司。车库里人很多,好多大爷大妈来看热闹。我看到律师像县令一样坐在案台后,他背后有一个超级大的深色背景墙。在他对面有两个人,应该是被告和原告,他们在互相争吵。我过去示意律师暂停一下。律师挥挥手,台下的人就不吵了。我走过去,忽然想起来这些人是律师雇的演员,为了能够有声有色地讲故事。我想如果可以拍下来发到社交媒体上,肯定很火。
我走到律师旁边,叫他帮我打家里的官司。可他对我露出不屑的表情。我原本以为家附近有一个律师,实在是太幸运,没想到他却不想帮我打官司。我穿过观众,走出车库。
我来到家前面的小亭子,姥姥似乎在那。我和她聊天,没有说律师的事,因为她听不懂。可我聊着聊着,感觉不对劲。我问她妹妹怎么样,她以同龄人的口吻说妹妹在玩什么什么。我问她姥姥呢,她说你姥姥在家。我擦擦眼睛,再去看她的脸,原来她是我妹妹的同学。
她带我回家。我敲门,妹妹来开门。门还一样,但家里面完全不一样了。我爬上木制斜坡,来到家里最高的地方,这里放着一张床,是我妹妹的床。我问她,我在哪睡觉。她带我来到斜坡侧面,算是半山腰的位置,这里有餐桌和一张床,应该是我的床,或许是姥姥的床。
我已经察觉到不对劲,但没有说话。家里面不可能没有厕所和厨房,所以这不是真的。我在床上翻了几个身,还是没办法让梦继续下去,所以我醒了。

2025.3.10 家庭争吵一角

梦见家里人在探讨我妈分手的事。
姥姥说有一天她的笔突然自己动了,让我看看她写的日记。我翻开她的日记,上面有个立体的木板箭头→,扉页上写着“奠”。
翻开内页,里面有一些拼音字母,但我连不出一句话。周围有一些她的涂鸦。我妈过来看了,非常气愤,说:“这里为什么画着他(我爸)?”我仔细看了那些小人头好久,才辨认出自己、妹妹、姥姥、妈妈、爸爸还有其他的人。我继续翻,后面有很多贴纸,有周围邻居生气的贴纸,有照片表情的贴纸,还有一个巨大的独角兽。我看着它发呆。
表姨走进来问我在做什么,我说在看姥姥的日记。她很兴奋,要给我展示她女儿的手账本。我说:“这样不好,毕竟是小朋友的隐私,我能看吗?”表姨说没关系,她的女儿没有说话,只是点头。我猜可能小女孩不太愿意。
我翻开了手帐,庆幸的是文字并不多,我没有把视线放在那里。小朋友似乎很有摄影天赋,她的手账本里充满了各种有趣构图的照片。我翻到一页,是一个长相清纯的女孩在窗边望着镜头的图片。令我惊讶的是,她的头发随着风缓缓飘动——这是一张实况图片。可笔记本怎么会有实况图片?我说:“你拍得真好。”其实我想询问相纸是哪里买的,为什么能动。
没等我问出,她们两个就离开了。姥姥走进门,告诉我事情谈的差不多了。我跟着她去客厅。客厅里,那个男的依然在纠缠,说可以不散,“你们把钱借给我,我以后会还给你们。”我们都不相信他,就连我妈也是。随后他们又扯到我和妹妹身上,说妹妹还小,上下学要怎么办,说我上大学又该怎么办。我心生忧郁,因为我已决定不再读研究生,但并不是坚定不移,我在犹豫。如果我有能够上学的可能,我应该还是会去,尽管我不喜欢论文。
在我出神的时候,事情终于平息了,最后两个人还是散了。我发现姥姥不见了,就去房间找她。她笑着和我说话,看起来轻松多了。我坐在椅子上,和她讲毕业后去哪工作的事,和她讲能继续读研究生的可能性。姥姥听不懂这些,一头雾水,我看出来了。所以我对她说,你把窗户打开吧,屋子里全是烟味,太闷了。

2025.3.7 沟通与囚禁

梦见了“妹妹”。
在梦里,妹妹只会说法语,只会一点汉语。而我不懂法语,会说中文。
于是我只能用蹩脚的英语尝试与她交流,还要慢一点,尽量用简单的词语,确保她能听懂。
和妹妹沟通之后,我跑出家门散步。
在外面见到了一个被关起来的女孩子。我尝试解开她的锁,但问题很难。于是我登录论坛,尝试改变囚禁人的思想。最后,他改变了锁的密码。女孩子做完了所有的测试卷子,逃离了地牢。

2025.2.14 好朋友对我表白

做了很符合情人节的梦。可能是因为我凌晨时试图在游戏里捏出她的脸。
………………
张张对我表白,我很惊讶,问她:“你不是直的吗?”
她并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只是说了什么搪塞过去,我忘记了。我在想,和室友谈恋爱是不是不太好啊。所以我悄悄观察了一下其他两个室友的反应。
她们只会附和张张。
所以我扭扭捏捏地同意了她的告白。好,我有女朋友了。
我问她:“毕业后你去哪?”张张说她要去深圳,不去广州了,让我和她一起。
我说我考虑考虑,可以先去深圳试试,如果生活得还习惯的话就可以。

2025.2.12 过年

我跪在马桶盖上,扒着窗沿看外面的烟花。
忽然感觉到一阵凉风。原来是广场上的同学拿石头砸碎了玻璃。他们叫我出来玩,不要躲在家。
我跑了。他们朝窗户里扔石头。我躲在洗手台下面,看到一个布制的狮子头顺着风飘进来。我立刻把它摘下。窗户外面的人说:“少了一个,不知道谁那么好运捡到了。”
我悄么声儿地抱着布狮头走到家里的阳台,把它挂在晾衣绳上。

2025.2.9 火山

梦见自己把卧室搬到学校。
妈妈说室友给我留了糖,我拿来一看,是几个士力架和糖果。我掰开一块士力架吃了。
我看着卧室的窗外,远处有一座火山。
火山上飘出烟雾,随后是巧克力状的流体喷出。
火山喷发了,我会死吗?我向房间外跑去,但摔倒在床上。
我想,完了。
我被岩浆淹没。
我醒过来了。

2025.1.26 派蒙的消失

梦见自己孤身一人去工厂调查,触碰所谓案发机器时,却忽觉脑袋钝痛。
“醒”来后看见被访者,却隐约感觉不对劲,自己身上的衣服似乎不是来时穿的那件。随意攀谈一番,竟发现该世界里不存在派蒙。
我向她比划着:“有一个白色的,大约这么高的小孩子,会飞,经常在我旁边,你不记得了吗?”她一脸疑惑:“派蒙是什么?你不是一直一个人办案吗?”此时我同学刘X也走过来,我向他询问是否看见派蒙。他说没看见,我刚松口气心想刘X还记得派蒙,他紧接着又说:“派蒙是什么东西?”
我倒吸一口冷气,让自己冷静下来。自己来时匆忙,只穿了大衣,没穿裤子,现在腿上却有一条阔腿裤。而且进入工厂后,脑袋仿佛被击打一般疼痛。被访者显然不可能见我昏迷给我换身衣服。最常见的情况就是,这里是梦境!
我咬着嘴唇,闭上眼睛,再睁开,反复数次,周遭景色发生了变化。我在一座民房的小院里,这是我出发时的地方。刘X靠在门槛上和别人聊天,我招呼他过来,问:“派蒙去哪了?”他仍一头雾水:“派 蒙?派蒙是什么?”
我将视线转向自己,衣服仍然不对。我想这应当是梦中梦。我使出浑身力气,让自己的“眼皮子”睁开。
我确实成功了,我在现实里醒过来了。看着我房间的天花板和窗帘,想刚刚梦里的场景,有些荒唐。可惜的是,这个世界,倒也不算真正地存在派蒙。
好困,我又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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