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仙稻君

speak.

2025.3.17

只记得醒之前的一部分事。
我从居委会回来,带着三个瓶子,一个装着干脆面,一个空瓶,一个有水。有水的瓶子外壁脏了,我想换到空瓶里面,但是不小心放进干脆面瓶子里了。我喝了一口,干脆面很好吃。
我来到我家楼下的地下车库,这里租住着一个律师,我想请他帮我打官司。车库里人很多,好多大爷大妈来看热闹。我看到律师像县令一样坐在案台后,他背后有一个超级大的深色背景墙。在他对面有两个人,应该是被告和原告,他们在互相争吵。我过去示意律师暂停一下。律师挥挥手,台下的人就不吵了。我走过去,忽然想起来这些人是律师雇的演员,为了能够有声有色地讲故事。我想如果可以拍下来发到社交媒体上,肯定很火。
我走到律师旁边,叫他帮我打家里的官司。可他对我露出不屑的表情。我原本以为家附近有一个律师,实在是太幸运,没想到他却不想帮我打官司。我穿过观众,走出车库。
我来到家前面的小亭子,姥姥似乎在那。我和她聊天,没有说律师的事,因为她听不懂。可我聊着聊着,感觉不对劲。我问她妹妹怎么样,她以同龄人的口吻说妹妹在玩什么什么。我问她姥姥呢,她说你姥姥在家。我擦擦眼睛,再去看她的脸,原来她是我妹妹的同学。
她带我回家。我敲门,妹妹来开门。门还一样,但家里面完全不一样了。我爬上木制斜坡,来到家里最高的地方,这里放着一张床,是我妹妹的床。我问她,我在哪睡觉。她带我来到斜坡侧面,算是半山腰的位置,这里有餐桌和一张床,应该是我的床,或许是姥姥的床。
我已经察觉到不对劲,但没有说话。家里面不可能没有厕所和厨房,所以这不是真的。我在床上翻了几个身,还是没办法让梦继续下去,所以我醒了。

2025.3.10 家庭争吵一角

梦见家里人在探讨我妈分手的事。
姥姥说有一天她的笔突然自己动了,让我看看她写的日记。我翻开她的日记,上面有个立体的木板箭头→,扉页上写着“奠”。
翻开内页,里面有一些拼音字母,但我连不出一句话。周围有一些她的涂鸦。我妈过来看了,非常气愤,说:“这里为什么画着他(我爸)?”我仔细看了那些小人头好久,才辨认出自己、妹妹、姥姥、妈妈、爸爸还有其他的人。我继续翻,后面有很多贴纸,有周围邻居生气的贴纸,有照片表情的贴纸,还有一个巨大的独角兽。我看着它发呆。
表姨走进来问我在做什么,我说在看姥姥的日记。她很兴奋,要给我展示她女儿的手账本。我说:“这样不好,毕竟是小朋友的隐私,我能看吗?”表姨说没关系,她的女儿没有说话,只是点头。我猜可能小女孩不太愿意。
我翻开了手帐,庆幸的是文字并不多,我没有把视线放在那里。小朋友似乎很有摄影天赋,她的手账本里充满了各种有趣构图的照片。我翻到一页,是一个长相清纯的女孩在窗边望着镜头的图片。令我惊讶的是,她的头发随着风缓缓飘动——这是一张实况图片。可笔记本怎么会有实况图片?我说:“你拍得真好。”其实我想询问相纸是哪里买的,为什么能动。
没等我问出,她们两个就离开了。姥姥走进门,告诉我事情谈的差不多了。我跟着她去客厅。客厅里,那个男的依然在纠缠,说可以不散,“你们把钱借给我,我以后会还给你们。”我们都不相信他,就连我妈也是。随后他们又扯到我和妹妹身上,说妹妹还小,上下学要怎么办,说我上大学又该怎么办。我心生忧郁,因为我已决定不再读研究生,但并不是坚定不移,我在犹豫。如果我有能够上学的可能,我应该还是会去,尽管我不喜欢论文。
在我出神的时候,事情终于平息了,最后两个人还是散了。我发现姥姥不见了,就去房间找她。她笑着和我说话,看起来轻松多了。我坐在椅子上,和她讲毕业后去哪工作的事,和她讲能继续读研究生的可能性。姥姥听不懂这些,一头雾水,我看出来了。所以我对她说,你把窗户打开吧,屋子里全是烟味,太闷了。

2025.3.7 沟通与囚禁

梦见了“妹妹”。
在梦里,妹妹只会说法语,只会一点汉语。而我不懂法语,会说中文。
于是我只能用蹩脚的英语尝试与她交流,还要慢一点,尽量用简单的词语,确保她能听懂。
和妹妹沟通之后,我跑出家门散步。
在外面见到了一个被关起来的女孩子。我尝试解开她的锁,但问题很难。于是我登录论坛,尝试改变囚禁人的思想。最后,他改变了锁的密码。女孩子做完了所有的测试卷子,逃离了地牢。

2025.2.14 好朋友对我表白

做了很符合情人节的梦。可能是因为我凌晨时试图在游戏里捏出她的脸。
………………
张张对我表白,我很惊讶,问她:“你不是直的吗?”
她并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只是说了什么搪塞过去,我忘记了。我在想,和室友谈恋爱是不是不太好啊。所以我悄悄观察了一下其他两个室友的反应。
她们只会附和张张。
所以我扭扭捏捏地同意了她的告白。好,我有女朋友了。
我问她:“毕业后你去哪?”张张说她要去深圳,不去广州了,让我和她一起。
我说我考虑考虑,可以先去深圳试试,如果生活得还习惯的话就可以。

2025.2.12 过年

我跪在马桶盖上,扒着窗沿看外面的烟花。
忽然感觉到一阵凉风。原来是广场上的同学拿石头砸碎了玻璃。他们叫我出来玩,不要躲在家。
我跑了。他们朝窗户里扔石头。我躲在洗手台下面,看到一个布制的狮子头顺着风飘进来。我立刻把它摘下。窗户外面的人说:“少了一个,不知道谁那么好运捡到了。”
我悄么声儿地抱着布狮头走到家里的阳台,把它挂在晾衣绳上。

2025.2.9 火山

梦见自己把卧室搬到学校。
妈妈说室友给我留了糖,我拿来一看,是几个士力架和糖果。我掰开一块士力架吃了。
我看着卧室的窗外,远处有一座火山。
火山上飘出烟雾,随后是巧克力状的流体喷出。
火山喷发了,我会死吗?我向房间外跑去,但摔倒在床上。
我想,完了。
我被岩浆淹没。
我醒过来了。

2025.1.26 派蒙的消失

梦见自己孤身一人去工厂调查,触碰所谓案发机器时,却忽觉脑袋钝痛。
“醒”来后看见被访者,却隐约感觉不对劲,自己身上的衣服似乎不是来时穿的那件。随意攀谈一番,竟发现该世界里不存在派蒙。
我向她比划着:“有一个白色的,大约这么高的小孩子,会飞,经常在我旁边,你不记得了吗?”她一脸疑惑:“派蒙是什么?你不是一直一个人办案吗?”此时我同学刘X也走过来,我向他询问是否看见派蒙。他说没看见,我刚松口气心想刘X还记得派蒙,他紧接着又说:“派蒙是什么东西?”
我倒吸一口冷气,让自己冷静下来。自己来时匆忙,只穿了大衣,没穿裤子,现在腿上却有一条阔腿裤。而且进入工厂后,脑袋仿佛被击打一般疼痛。被访者显然不可能见我昏迷给我换身衣服。最常见的情况就是,这里是梦境!
我咬着嘴唇,闭上眼睛,再睁开,反复数次,周遭景色发生了变化。我在一座民房的小院里,这是我出发时的地方。刘X靠在门槛上和别人聊天,我招呼他过来,问:“派蒙去哪了?”他仍一头雾水:“派 蒙?派蒙是什么?”
我将视线转向自己,衣服仍然不对。我想这应当是梦中梦。我使出浑身力气,让自己的“眼皮子”睁开。
我确实成功了,我在现实里醒过来了。看着我房间的天花板和窗帘,想刚刚梦里的场景,有些荒唐。可惜的是,这个世界,倒也不算真正地存在派蒙。
好困,我又闭上眼睛。

2025.1.8 做了两个梦也许是一个

片段一:
梦见我和张张、小菲一起出去玩,看见山和水。我脱了外套,冲到码头边指着连绵的山脉回头大笑。那是晚上,远处已看不清晰,但我的兴奋心情将夜色挥去,我感受着心脏的悸动,感受到凉风吹过我的皮肤。
片段二:
假期结束,我回到宿舍躺在床上。小虹走进来对我讲话:“徐老师已经让你做拉丁舞选手了。”我赶紧从床上爬起来,“什么?我根本不会跳啊!”小虹说:“你不是对她说小时候学过吗?”“那是小时候,而且也只学过一点点……并且学过不等于学会!”no!!!徐NING——

2024.12.20 朋友和林俊杰在一起,妈妈的第三个小孩

梦见陈谨(化名,我朋友)以歌手潘文婷的身份,和林俊杰在一起了。我问她怎么回事,她说潘文婷是一个假身份,原来的潘文婷执行其他任务去了,所以她接替了这个身份。我说怪不得刚才唱歌感觉潘文婷唱得没之前好听。
梦见我妈又在折磨我,大热天非不让我坐陈谨的车,要拉着我走回去。好在我死活不下车+陈谨劝她,我们才坐着车回去,她还不让开空调,我只能开窗户。
车里我妈抱着她的第三个孩子(女的),还要和陈谨聊天。我坐副驾驶,很烦,因为老师催我们交体育课结课报告。我看那个孩子才一岁左右就已经能流利说话了。我就回头问sws(我亲妹妹,妈妈的第二个小孩):“那小der叫什么名字?”sws说“好像叫什么悠悠,而且也不知道怎么弄的,上户口的时候把她的生日弄在10天后了。现在她在法律上还没出生。”我低头看手机,发现今天是2024年12月10日。我依稀记得这小孩是在4月20号出生的。我很无语,这个人任凭自己喜好篡改孩子的信息,我用怜悯的眼神看着那个婴儿。我继续问sws:“她怎么叫悠悠,是文悠(我们是文字辈)吗?”sws点头。

2024.12.12 巨大的游乐场

我骑着单车冲进电梯。隔着透明的玻璃,我观看着外面的世界,电梯缓缓降落。
马上要发车了,电梯里非常拥挤,而我感受到人们正在用鄙夷的眼光看着我,因为我骑着车乘坐电梯。我强迫自己看向窗外,不去注意身边的世界。
我躺在车厢的地毯上沐浴着月光,列车的终点站是王府井,我没去过,听说是北京比较繁华的地区。
我在王府井找到了我的姥姥和妹妹。姥姥说要带我们两个去最大的游乐场玩。我看到一座座灰色的大厦之间,人们坐在花篮里,头顶滑轮顺着钢索滚动到另一个楼顶。我看到人们排着队进行紧张刺激的挑战。
姥姥看见我的渴望,让我去排队。前面的人一次又一次失败。我从一楼的队尾,排到楼顶的操控室。巨大的监控屏幕闪烁着,一个女孩拉着操控杆。就像抓娃娃那样小心翼翼地操控着机械臂。监控画面里,空中的巨大机器手伸向对面大楼的花球,然后失之交臂。
女孩失败了,下一个人走上去操控。而我在那个人后面。我忽然感受到一种悲伤的压力,为姥姥,也为我。我忍不住回想,姥姥花钱买的门票、我在电梯里被注视的目光,排了四层楼的长队,妹妹看向我冰冷而麻木的眼神。我看着前面的人转动着操纵杆,看着灰蒙的监控画面,心里紧张起来。我想着,我不能失误……
只是在轮到我玩的前几秒,
我的闹钟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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