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仙稻君

speak.

2025.2.14 好朋友对我表白

做了很符合情人节的梦。可能是因为我凌晨时试图在游戏里捏出她的脸。
………………
张张对我表白,我很惊讶,问她:“你不是直的吗?”
她并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只是说了什么搪塞过去,我忘记了。我在想,和室友谈恋爱是不是不太好啊。所以我悄悄观察了一下其他两个室友的反应。
她们只会附和张张。
所以我扭扭捏捏地同意了她的告白。好,我有女朋友了。
我问她:“毕业后你去哪?”张张说她要去深圳,不去广州了,让我和她一起。
我说我考虑考虑,可以先去深圳试试,如果生活得还习惯的话就可以。

2025.2.12 过年

我跪在马桶盖上,扒着窗沿看外面的烟花。
忽然感觉到一阵凉风。原来是广场上的同学拿石头砸碎了玻璃。他们叫我出来玩,不要躲在家。
我跑了。他们朝窗户里扔石头。我躲在洗手台下面,看到一个布制的狮子头顺着风飘进来。我立刻把它摘下。窗户外面的人说:“少了一个,不知道谁那么好运捡到了。”
我悄么声儿地抱着布狮头走到家里的阳台,把它挂在晾衣绳上。

2025.2.9 火山

梦见自己把卧室搬到学校。
妈妈说室友给我留了糖,我拿来一看,是几个士力架和糖果。我掰开一块士力架吃了。
我看着卧室的窗外,远处有一座火山。
火山上飘出烟雾,随后是巧克力状的流体喷出。
火山喷发了,我会死吗?我向房间外跑去,但摔倒在床上。
我想,完了。
我被岩浆淹没。
我醒过来了。

2025.1.26 派蒙的消失

梦见自己孤身一人去工厂调查,触碰所谓案发机器时,却忽觉脑袋钝痛。
“醒”来后看见被访者,却隐约感觉不对劲,自己身上的衣服似乎不是来时穿的那件。随意攀谈一番,竟发现该世界里不存在派蒙。
我向她比划着:“有一个白色的,大约这么高的小孩子,会飞,经常在我旁边,你不记得了吗?”她一脸疑惑:“派蒙是什么?你不是一直一个人办案吗?”此时我同学刘X也走过来,我向他询问是否看见派蒙。他说没看见,我刚松口气心想刘X还记得派蒙,他紧接着又说:“派蒙是什么东西?”
我倒吸一口冷气,让自己冷静下来。自己来时匆忙,只穿了大衣,没穿裤子,现在腿上却有一条阔腿裤。而且进入工厂后,脑袋仿佛被击打一般疼痛。被访者显然不可能见我昏迷给我换身衣服。最常见的情况就是,这里是梦境!
我咬着嘴唇,闭上眼睛,再睁开,反复数次,周遭景色发生了变化。我在一座民房的小院里,这是我出发时的地方。刘X靠在门槛上和别人聊天,我招呼他过来,问:“派蒙去哪了?”他仍一头雾水:“派 蒙?派蒙是什么?”
我将视线转向自己,衣服仍然不对。我想这应当是梦中梦。我使出浑身力气,让自己的“眼皮子”睁开。
我确实成功了,我在现实里醒过来了。看着我房间的天花板和窗帘,想刚刚梦里的场景,有些荒唐。可惜的是,这个世界,倒也不算真正地存在派蒙。
好困,我又闭上眼睛。

2025.1.8 做了两个梦也许是一个

片段一:
梦见我和张张、小菲一起出去玩,看见山和水。我脱了外套,冲到码头边指着连绵的山脉回头大笑。那是晚上,远处已看不清晰,但我的兴奋心情将夜色挥去,我感受着心脏的悸动,感受到凉风吹过我的皮肤。
片段二:
假期结束,我回到宿舍躺在床上。小虹走进来对我讲话:“徐老师已经让你做拉丁舞选手了。”我赶紧从床上爬起来,“什么?我根本不会跳啊!”小虹说:“你不是对她说小时候学过吗?”“那是小时候,而且也只学过一点点……并且学过不等于学会!”no!!!徐NING——

2024.12.20 朋友和林俊杰在一起,妈妈的第三个小孩

梦见陈谨(化名,我朋友)以歌手潘文婷的身份,和林俊杰在一起了。我问她怎么回事,她说潘文婷是一个假身份,原来的潘文婷执行其他任务去了,所以她接替了这个身份。我说怪不得刚才唱歌感觉潘文婷唱得没之前好听。
梦见我妈又在折磨我,大热天非不让我坐陈谨的车,要拉着我走回去。好在我死活不下车+陈谨劝她,我们才坐着车回去,她还不让开空调,我只能开窗户。
车里我妈抱着她的第三个孩子(女的),还要和陈谨聊天。我坐副驾驶,很烦,因为老师催我们交体育课结课报告。我看那个孩子才一岁左右就已经能流利说话了。我就回头问sws(我亲妹妹,妈妈的第二个小孩):“那小der叫什么名字?”sws说“好像叫什么悠悠,而且也不知道怎么弄的,上户口的时候把她的生日弄在10天后了。现在她在法律上还没出生。”我低头看手机,发现今天是2024年12月10日。我依稀记得这小孩是在4月20号出生的。我很无语,这个人任凭自己喜好篡改孩子的信息,我用怜悯的眼神看着那个婴儿。我继续问sws:“她怎么叫悠悠,是文悠(我们是文字辈)吗?”sws点头。

2024.12.12 巨大的游乐场

我骑着单车冲进电梯。隔着透明的玻璃,我观看着外面的世界,电梯缓缓降落。
马上要发车了,电梯里非常拥挤,而我感受到人们正在用鄙夷的眼光看着我,因为我骑着车乘坐电梯。我强迫自己看向窗外,不去注意身边的世界。
我躺在车厢的地毯上沐浴着月光,列车的终点站是王府井,我没去过,听说是北京比较繁华的地区。
我在王府井找到了我的姥姥和妹妹。姥姥说要带我们两个去最大的游乐场玩。我看到一座座灰色的大厦之间,人们坐在花篮里,头顶滑轮顺着钢索滚动到另一个楼顶。我看到人们排着队进行紧张刺激的挑战。
姥姥看见我的渴望,让我去排队。前面的人一次又一次失败。我从一楼的队尾,排到楼顶的操控室。巨大的监控屏幕闪烁着,一个女孩拉着操控杆。就像抓娃娃那样小心翼翼地操控着机械臂。监控画面里,空中的巨大机器手伸向对面大楼的花球,然后失之交臂。
女孩失败了,下一个人走上去操控。而我在那个人后面。我忽然感受到一种悲伤的压力,为姥姥,也为我。我忍不住回想,姥姥花钱买的门票、我在电梯里被注视的目光,排了四层楼的长队,妹妹看向我冰冷而麻木的眼神。我看着前面的人转动着操纵杆,看着灰蒙的监控画面,心里紧张起来。我想着,我不能失误……
只是在轮到我玩的前几秒,
我的闹钟响了。

2024.11.27 分享耳机 看电影

学校通知我们看一部电影,并且准备了一个场地组织大家一起看。
我们排队进场,那电影院在一个古镇巷子里,道很窄,只能一个人过。我们排成竖队走过去。我在第六个,前面的人走得太快,转了一个弯就不见影了。我怕被甩,于是加快了步伐。后面的人就跟不上了,他们只好问了路人。大妈非常好心给她们指路,临了却要收那同学四块钱。我被惊住了。
好在是到了地方。一推开那铁门,我就发现这压根不是啥电影院,明明是机房。一排排的电脑。有人喊我名字,我回头发现是J。我说要不要坐一起看电影。她点头。我俩走到之前我占的位置,却发现桌子上有别人的外套。等了一会儿没见人来拿,我站起来问是谁的衣服。右前方一个蓝灰色上衣的女生回头说外套是她的。我盯着她的脸,J也抬头看了一眼,但那女生没有再说话。我把衣服递给她。J看着我,我对J说:“我知道你要说啥,她长得和刘X珂简直一模一样。”
机房里很吵,有电影的声音,别人说话的声音,虽然有耳机,但一个电脑只配了一个头戴式耳机。我忽然想起来我有一个有线耳机,我从书包里翻出来递给J,“要不要用我的有线耳机,虽然好像不太卫生。”她没说啥,把耳机线插在机箱里,自己戴了一只,我也把另一只别在自己的右耳上。电影的声音很清楚,不过我更在意和J分享耳机这件事本身,完全没注意电影讲了什么。
回到宿舍,菲菲问我为什么没去参加观后感评选。我不敢告诉她自己只顾着和J贴贴,没看电影,没写观后感。所以我糊弄了一下她,溜走了。

2024.11.23 唱歌

梦见我和朋友们一起去KTV唱歌。我点了溱绫西陌的《九十九课》,歌曲的PV是我喜欢的各种cp的混剪。我对朋友说,李子柒之前在电视台翻唱过这首歌。

醒来之后发现这件事非常离谱。

2024.11.22 梦见自己在做梦并在梦里互相分享梦

梦里的我做了两个梦。
其一,我梦见菲菲和我们讲她做的梦。在她的梦里有一个好朋友xxx,和一个姓徐的男人。这个梦是一个很棒的故事,治愈。以至于这个梦被出版成书,名为《照亮黑灯》。菲菲和我讲完她的梦后,告诉我们xxx是真实存在的朋友。我在小红书搜索,真的检索到她。她是一个漂亮的女孩,首页有很多她的照片,都很露骨,加上直勾勾的文字,看起来在做不太正经的生意。她有一条帖子说自己知道《照亮黑灯》,但不会去看,因为她想把过去时光的美好藏在心里。
其二,我梦见自己在玩追逐战,参与人很多,都是我的朋友们,菲菲,张张,小欣……我们在一个宅院里玩追逐战。用参量质变仪决定谁是“鬼”,用五郎和绮良良的技能捉人。跑了一会儿,我就累了。此刻我发现一个极其棒的位置,草丛。我爬在草丛里,身上盖着一个绿色的毯子,没有人发现我。直到有人突然掀开我的毯子,是菲菲,她是“鬼”。我从草丛爬起来,发现所有人都在这里看着我,菲菲说“我早就知道你在这儿,不,应该是所有人都知道你在这。”
我在梦里醒来后,把这两个梦告诉我的室友们(室友是菲菲,张张,小虹)。菲菲说自己没有叫xxx的朋友。小虹对我说:“为什么梦里没有我?”
后言:
也是梦中梦中梦了,菲菲和我们讲的梦其实很详细,但我醒来之后全忘了。xxx也是有真实的字的,不过我醒来之后也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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