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也师傅

我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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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辈子我要变成一个尺寸不对的指环 摇摇欲坠的待在你的无名指上 使你时刻注意恐慌着我的消失

初雪

雾蓝色的湖面 边缘凝结了几盏冰花
仿佛世界正中 一场初雪
小优攥着画笔取景 业余画家动作青涩 也没太认真
颜料都没调呢 只是想要记住
关于身体一直养不好 她说 我很快死掉啦
健谈的像在开玩笑的口吻 大家都说要避谶
一语成谶么? 我当然也害怕了
但还是不由想到了病情恶化到无药可救的地步
她一点也不怕死亡 对所有人公平的 只有死亡
只是不想从身体里开始腐烂
“可能我的人生也走不了多远”

初雪飘飘摇摇地落下 落在她手上那枚 无意义的银色素戒上
轨迹在昏黄朦胧的路灯周围明晰 像与过去割裂突兀的幸福中 会飘雪的圣诞电话亭模型

她意识到自己一直活在谎言里
于是成为一只枯叶蝶 除了自己什么都没有了
有大病真不治了 也治不了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自己的身体状况

在湖边待久了就感觉冷 小优离开的念头在见到直子的那一刻戛然而止地消散了 像梦里那片银色的森林 像梦
小优记得她的名字 因为听女校别的同学提起过
直子不算是很漂亮很漂亮的类型 可是很耐看 很干净的气质 身上的木质香闻起来安心而舒服
谁也不知道今天会下雪 都没来得及穿得多保暖 但也足够
直子穿着杏白色的短外套和半身裙 领口毛茸茸的 她没染过的黑色长发垂下 飘雪使坏 在她脸上落下一层红晕
安静地世界里安静地等待小优回头
眼睫毛下垂看起来乖巧又多情 带着一点笑意 和温暖的呼吸
小优这个对存活没那么执着的人 一眼就知道 嗯这是个适合过日子的人
她是个才华横溢的笨蛋 小优心想
她突然很想不理智地活一场 想和她去很远的地方生活
最后 希望她把自己埋葬在一个 没那么吵闹的地方

像梦 一样断层
檀木香萦绕 在寺庙祈福 平安幸福 不再奢求更多了
小优和直子说 夏天还真是明媚 很多彩色
傍晚将近六点 澄澈的淡蓝 高度饱和的云层 温暖而灼热的太阳 冰淇淋打折 想买汤圆回来冻着 看上一个元宵节的日记
去看海的路上 靠近海边有个小镇
空气都有咸咸的味道 走到尽头 是金黄色的麦浪 稻浪
为什么看到旧旧空空的房子就觉得很悲伤呢
“我是很容易骄傲的人 遇到会做的题 答得不错 尾巴就开始翘了”
自作聪明是我
每一缕烟雾 涣散的眼

有天醉的彻底 把过去见识过的 人类的虚伪 全批判了个遍 包括自己
“我的父亲是个人渣 混蛋 败类
我身上也继承了他一部分的暴虐 戾气和极端吧”
直子的指尖在小优的眼尾轻轻抚过 小优这才发觉眼前的朦胧是因为泪水 明明说话的时候一点也没有哽咽 还以为是这一切对现在的自己 都已无所谓的轻松 像讲别人的故事那样轻松
直子在小优的泪痣上落下一个吻 像雪花融化 留下小片温润“这样就不会哭了”
她是这样说的。


在他者的葬礼上 心照不宣地预演我们的分别
她疲惫的眼睛追逐着飞鸟,侧过头看我。三簪银白色的花,介于明暗之间,别在左耳后的辫子上。当目光同苍白的太阳重合叠印的瞬间,她又像若即若离的风或融化的冰晶。我想,至少在那一瞬间,我忘掉了呼吸。

葬礼

她疲惫的眼睛追逐着飞鸟,侧过头看我。三簪银白色的花,介于明暗之间,别在左耳后的辫子上。当目光同苍白的太阳重合叠印的瞬间,她又像若即若离的风或融化的冰晶。我想,至少在那一瞬间,我忘掉了呼吸。

Brat 小狗萝莉

她只是好奇我的反应 于是故意越界 靠近我 把脑袋放在我左肩 又嫌锁骨硌人 然后调整姿势 躺在我膝枕上她难得乖巧得像只困倦的猫

去年冬

在隆冬的朝 手心的唯一的温凉
在握上教室 冰冷的门把手 消散
推开 宽大的外套领口 低头就能闻到 舒肤佳肥皂 干净 纯粹的气息
带着凛冽的风 靠窗的角落
冬日暖阳缓缓流淌 落在那个女孩身上
刚下早读 她的笔尖 有些昏昏欲睡的迹象
我拎着一块黑巧蛋糕 想问她 这些天 有没有想念我呢

最近活得像个失忆的精神病人

我也不确定 我能留住什么 留住多少
被遗忘的东西 只有在 再次想起时 才知道曾经被遗忘过
想不起来的 就不存在了
人都喜欢留下些什么 来纪念会消失的东西
曾经存在过的痕迹 在消失之后
才具备更高的价值 尽管不是生活必需品
也保存着 许多相似

极端

大师说你有谋略 计划 但是容易走极端
“什么是极端 自杀还是犯罪”我问。

终于忘记你的时候,你出现在我的梦里

恋人们即兴创作的残次品情诗 燃烧着飘向爱河
灰烬在风里结痂 构成不完整的梦
最后的鳞片
将熄的焰芯 融化虚构的世界
像迷失在穹顶迷宫的幽魂 循着琴键敲下的泛音 迷途知返
而他的死亡是受洗的圣餐
凛冽的风带着寒夜的气息 在他最后的记忆里留下烙印
回荡着空灵的祷词仿佛谁人的夜语轻抚
束缚着 他单薄 带着病态苍白的身体 罪有应得
一柄银剑十字刀口 旋钮出不规则的窟窿
破碎的心脏跳上最后一舞 无力地牵拉着染血的利刃和无尽的疼痛
失焦的眼睛 折射出所有告别的镜像
我得以记住 他看向我的最后一眼
眷恋乌鸦的羽翼 在这灰蒙蒙的大雾天 它们盘旋着飞远念诵着悼词
___
他们说死亡是生锈的钥匙
可我的指纹正在褪色
我的爱人 关于你的一切
逐渐剥落成茧
教堂的彩窗裂开第七道缝隙

R

我呀 这两天做的梦可厉害了

2024/12/26 每次电梯打开都能看见一个很白的男孩 笑着 视线开始渗血
旅行 落叶干脆 铺了一地 金色的秋季 遇到一个身材高挑 肩宽腰窄 脸也好看的人(代号R 人类 的意思) 我靠近撩拨他的心 我记得 骗到了 他的 first kiss
补了唇釉 不正当的暧昧关系 他以猎物的身份出现 像只大狗狗
我们一起在韩国夜晚的江边散步 正中有座小小岛 巨大的电子屏幕上是新上映韩剧的宣传广告 我看到了小高的名字 觉得好巧 拍下来 打算晚点发给他 我和小高已经本就没互通信息了 不知道他好不好
R带我去一个情趣酒店 我看着这浮夸花哨的粉色建筑 感到不安 不舒服 我想逃离 但R一手拉着行李 另一只手钳制着我 完全不像初见那样温润如玉 他总是带着一个很大的行李箱 而从不打开
这样的地方并不奇怪 每个有人的房间都充斥着沉溺在欢愉里的喘息呻吟 就连空气都在催情 头脑都变得不清醒 过分温暖 身上一件一件褪去的衣衫落在地上
我没必要抗拒什么 这个梦里 我也不算个多矜持的人 他在我眼里仍然是猎物 只是有时候控制不住 没什么不好 他的一切对于我都极具魅惑性 那也是为什么 我最开始会靠近他
R在我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吻
没再继续 他很烦躁地看向行李箱 那只他从未打开的箱子
房间里夸张甜腻的香氛里混杂着一种腐烂腥臭的鱼的气息
他开始再次处理 尸体
我 还穿着他要求的装束
在这 仿佛血腥的屠宰场里最后一只沉默的羔羊
在这 没有痛苦的人 声嘶力竭的惨烈
因为
在这 只有屠夫和最后一只羔羊
保持理智已经筋疲力竭 我用表面的平静去掩盖我的慌张 劝说 放我走 我不会报警的 他犹豫 同意了 平躺下来 听着我沉默地收拾着自己旅行的行李 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可在我锁上行李箱的那一刻 他反悔了。
我还能怎样呢?
(虽然如果我速度快一些的话 我应该起码摸上门把锁了吧 可是那样 像是急着逃命 大概 只会让人 反悔地更快吧)
我放下行李 “那我不走。”
仿佛 站在他这边 愿意成为共犯
仿佛 爱得无药可救 甚至 表现出愿意帮他分尸的决心
我还能怎样呢?自保而已
尽管我知道的 处理好那具尸体后 他就会把我变成第二具尸体
我会被塞进哪里?大概是我自己带来的行李箱吧 真是给自己带了口棺材
亡命之徒 可不介意犯下更多的罪行
我沉默地洗了个澡 头发湿漉漉的 冷气开的很低 延缓糜烂的气味蔓延
我抱着一个玩偶蜷缩在角落 和那具尸体一起待着
偶尔 看看R有条不紊地准备 把她 切割成碎肉
我伸手拨开她和血黏连的头发 苍白的脸 安静乖巧 或许她死在了梦里 生前 是个美人 她的身材姣好 纤细修长
所以 她早被分成两半
这样才能塞进行李箱 血水已经凝固 被损坏的脏器 掉出的脾肺肠胃
我在预想我的结局 当他处理好那具尸体 双手冰冷带着血腥 并正在靠近我时 或许我会环住他的脖子 触碰他宽大的脊背 抚平他起伏的心跳和呼吸 继续我们没做完的事 再杀死我吧
够疯哈
(我有去拿手机 找到小高 但我不敢 不敢说自己很危险 不敢让他帮我报警 我只把相片传给他 由于太紧张了 发颤的指尖 相片发出两遍 我们上次聊天是我的道歉 或许我早该知道盲目靠近R很危险 做完这最后一件事 我很坦然表明我没有玩猫腻 没背叛他 没报警 )
我怎么敢忤逆他呢?<“忤逆”这个词我在前一晚查了中华词典 当时在写蛤蟆先生去看心理医生的读书笔记 分析西奥母亲的心理>
如果说这个梦是“忤逆”这个词的衍生产品 这也是非常合理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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