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也师傅

我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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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5/24 蒸发

乱得我都不知道怎么写
从幸福路开始说起吧 去年十一月初复诊那天 清晨的18路公交车乘客大多都是老人家 他们彼此都认识 一般目的地是公园广场和市场那时候是深秋 有些许冷意的天气我很喜欢 银色的挂包里装着KDV巧克力花生糖 和 鳄鱼手记 不至于等待的时候百无聊赖
下车了 我第一次走过幸福路 这是个有些旧的城区 树影斑驳  有的早餐店 老式单车修理铺旁边展开的小桌 小区附近的老友们打牌打麻将下棋聊天 还有拉二胡唱戏曲的 但并不嘈杂
附近还有一个三角楼的菜市场 附近的店铺都以幸福开头 幸福药店 幸福花店 还有一个小卖部 门口的地砖是黑白相间的格子 里面也好多零食 生活用品和工具 门口有俩小矮凳 一个老爷爷在处理草药 沉稳而慢地用一把很钝的砍柴刀 分段 然后铺在麻袋上晒太阳 他在旁边开了一家小小的凉茶铺
石化医院就在附近 我觉得这里生活节奏很慢 而且很适合老人家生活
想搬到幸福路 想一切重新开始
或许 住在幸福路 真的会变得幸福 我这样相信着
我最后一次看看我过去的念想 和哥哥一起骑自行车来到幸福路 午后三点出门 第一次骑行上路 被遗落在红绿灯 我慌乱得像只惊兔 下午四五点我们到达 已经算是黄昏 一切柔和而安静 哥哥说 我大概知道为什么你喜欢这里了 因为这像是个 只会出现在 童话故事里的小镇
我就是这样 一直向往 很平静安稳的生活
1/14 后来我们再次来到这附近 去的是红旗中路 遇到一只小猫 路过了哥哥的母校十七中 回程之前有些饿 在学校附近吃了油城沙煲粉 老板娘做的是学生党生意 十块钱一大碗 很实惠 好吃
我们准备离开 我犹豫了一下 和老板娘说再见 哥哥问为什么要说 “如果你不在 我还想说一句豪赤呢”可以喔 好习惯“平常的一天 或许因为别人随口一句肯定 而感到心情好呢”
聊几句变自动解锁的信息 全盘托出反而没意思 装逼 要装的不经意 又有实力 才行(这里是说吉他 之后的事了)

一月份在忙搬家 终于结束的时候 就差不多过年了
我习惯把这个季节喜欢的 可能会穿的衣服洗干净晾干 再挂起来 冬天总能穿出很多花样 有天我翻出很多衣服两件两件地洗 洗了三四个小时 小阳台被我里里外外都挂满了 空间管理大师 那天的手有些刺痛 因为长时间接触碱性洗衣服和水
在冬天拥抱一定很舒服 会很暖
刚搬进来还没装网络 奶奶有些闷 就打开老式DVD机放粤剧 木偶戏 (木偶戏的唱碟 以前高山有卖的 但是时代更迭 现在很少人还看DVD机 都是用手机刷抖音的多 每每过年 文化广场会有非遗木偶戏的演出)
我窝在房间看书 或者玩galgame (这样的游戏就是断网了才玩的得劲) 以前下载了十几个游戏没玩 正好是不需要网络的单机游戏 视觉性小说
年夜饭 那天我穿的是香槟色外套和半身裙 终于有些大人的感觉 小叔确实是很会做饭 但气氛一如往年那样 明天是大年初一 领红包的日子 我记得第二天姑妈和我爸爸做庄 在粉色便利贴上写好寓意的数字 然后抓阉
过年就是今天去小叔这吃早餐 明儿初三回老家烧纸拜年 然后去大姑妈家吃午饭晚餐 在车里昏昏沉沉地睡觉 冬日暖阳照进来 晒的身上很暖和 不对 是不是算春天了呢
大人们觉得我这孩子堕落了 就说教 我左耳进右耳出 他们以为高考很简单呢 钊伟哥哥和我上二楼客厅沙发聊天 他尊重我的选择 告诉我 如果这个决定是认为会考到二本而担心无法承受学费 他会帮我交学费 他说 你以后成长回头看这笔钱 会觉得这些不算什么 所以不用担心 考就行了
在一楼 老弟 和哥哥在玩暗区还是什么 老弟说我知道你走到哪都带着充电器 然后我拿给他充电
大姑妈 小叔联手 总是做好多好多好吃的 我很喜欢炸榴莲角和芋泥酥 还有饺子
晚点我和老弟在玩皮皮 他有些困了 我把他抱起来 放在腿上 因为我也穿的毛茸茸的 所以皮皮睡着了 老弟就在旁边摸他 我说放他身上 他又躲
晚点放烟花放炮 虽然我实在也不感兴趣玩得一身火药味 姑妈养了新小狗 但不和我熟了 钊毅哥哥的泰迪皮皮 一大早就骑着大他好几倍的阿黄 磨 虽然他们都是公的
我的围巾被风吹落过 再拾起来沾着一些红色鞭炮的红纸屑 我却不想拍掉 留着 沾点喜吧
...
我简单说一下时间线 过完年我又宅了好一段时间 直到祝阿姨邀请我去锦生堂跟她学美容 (超累 大脑空空 不能偷懒 虽说龚叔做饭很清淡 一日三餐我很喜欢 适合我养胃 而且我没什么工资 学了两星期结束了工作 期间有一天周三 这天不工作 祝阿姨很早就买了食材忙碌起来 今天搭公交车去高州市 给龚旭创 送饭 那天很好玩 后来阿姨带我去了她大哥的两家琴行 天韵 我有了一把41寸的斜面吉他 奈何我儿童手指 去潘州广场 给祝阿姨拍照 刮刮乐体验 见了她的朋友 吃肠粉 喝酸梅醋 去中山街 尚惠买衣服 最后吃了晚饭搭公交车回家)又宅了一段时间 (爸爸就着吃饭问题损我 因为我无所事事 醒的很晚 那时候把早餐进化掉了 一天吃两顿足够 还染上了三国杀)开始了在咖啡馆工作(发现谭姓男子品行不端 意识到问题不对是因为 他把我当黑奴 菲佣 保洁阿姨 洗碗工 服务生 工资也是一天三十块 工作了十三天 4/7周一上午我最后一次搞卫生 和红姐聊天 昨天还帮她搞了烘焙工作室二楼的卫生 我今天还来 是因为我还想听她夸夸我 她的咖啡比谭姓男子的要好得多 用一个漂亮的陶瓷杯给我做了杯热拿铁 还吃了一个芒果蛋糕 还告诉我 离开的时候可以带走那盒四方的蛋糕 之后我会详细说的 上午结束工作 接近一点回家 发现小火慢炖的杨桃鸭都碳化了 和砂锅融为一体 全是有毒气体 不幸中的万幸 没有着火 没有损失 气味一个星期才散去 运气好又不好 下午和李雯雯见了一面 在野草集咖啡馆 )又打算宅一段时间 重获自由 结算工资420 很久之后才拿到 第二天 2025/4/8 中午洗了个澡 去图书馆 匡鹏图也去 这是我在咖啡馆工作最后一天交的朋友 (原来他并无恶意 而是谭姓男子的债主)那天很漂亮 昨天很好很好 因为咖啡馆的工作 我变得人模狗样 (而且前几天祝阿姨整理出很多两个姐姐的旧衣服 让我过去挑挑 有没有喜欢的 我几乎除了牛仔背带裤 其他的都合穿而且 喜欢 阿姨最后一次洗它们 就折起来放着了 但还是好香 问起来很干净 我最喜欢的是一件绿色的大衣 让我期待下一个深秋冬天 我有机会穿起来的时候 还有几件大人会穿的衣服 再扎个发型 就显得很成熟了 像是保养的很好 爱旅游的女人 哈哈哈哈 我问二姐姐 你们是不喜欢绿色吗 她说不同的人穿同一件衣服的感觉不同 她们不适合 我那天刚好带了一条古着蜻蜓吊坠 还有条黑色包臀裙 二姐姐说 “你穿这件线条很漂亮 有屁股有腰的 我穿就平平的”因为她很瘦 身材纤细 〈后来我外穿了一件黑纱外套系着纽扣 参加了老弟的葬礼 三朵银色的小花 别在耳后〉 )
下午三点买了瓶矿泉水去图书馆 带了自己的书去看 夏目漱石的心 和 还没看完的局外人 因为是自己的书 所以我习惯用笔做标记(想起小学三年级语文试卷一条题 小明去图书馆还书 图书管理员随手翻了翻 发现有字迹 便说 小明同学真勤奋 看书还做笔记 让我们帮小明回答 我写“这是我应该做的”其实应该道歉的 另外一条是 小红在阳台浇花 水滴落到楼下王奶奶晾晒的被子上 王奶奶说“小红你浇花的水真是让我的被子锦上添花” 这我倒是答对了 说 “真不好意思 我不是故意的”)
下午买了一张简餐团购券 在想今天状态这么好 何不出门去吃些好吃的呢 结果刚准备骑自行车 爸爸打电话让我去陪奶奶 因为小叔和婶婶出去了 我问是去陪奶奶和老弟吗 他说 去到再说 奶奶心神不宁接老家的电话请神 因为她察觉她可能要失去老弟了 爸爸帮小叔婶婶找户口本 我一问 原来是老弟晕倒了在医院 我那时候觉得 晕倒不是很严重吧 而且在医院 如果你告诉我 他在抢救中 那我就认为他还活着还有抢救的希望 我以为只是低血糖之类 但不是的 如果是低血糖 校医室就能治好了 我在等他回家 或者我们去医院看他 我后来才知道 他4/8这天下午1:53pm就倒下了 之后就陷入昏迷 错过黄金抢救时间心脏骤停后的四分钟之内 他已经失去生命体征很久了 只是小叔婶婶 赶到的时候 他的身体还有些余温 这样我就理解为什么那天傍晚六点奶奶这样不安 因为距离婶婶出门的时间已经过去好几个小时了 而在小叔背着婶婶回家之前
我还和爸爸陪奶奶聊天让她放宽心 我们聊起昨天我闯的祸 记得吗 我4/7烧糊了一个砂锅 家里臭臭的 我和奶奶说起我的工作结束了 我本是打算靠自己买一张喜欢的床 结果还是看四月八有优惠 老爸让我全款拿下 老弟的同学带着 AD钙奶和苹果来看望 问林继龙好点没 他们只知道他晕倒了下午没去学校 仅此而已 之后又来过三次 但婶婶没有勇气说老弟已经死亡事实 她用很多个谎去圆 说林继龙去外婆家了 “他身体这么好啦)还跑去外婆家了” QQ 游戏都没上线过 不知道外婆那边小伟 叶镇伟是否已经知道 他们一到周末就玩mc 还花钱买了模组呢 婶婶去看望妈妈 也会和老弟去的 但以他学业很忙为由 隐瞒 其实 迟早会知道的 而且外婆身体也不好 她会不会觉得自己病的这么重 外甥竟然更看重学业
至此 就重叠了 一部分 2025/5/2我的手机数据丢失 我再次开始写日记在本子上 我现在做的 是把我丢失的过去再次誊抄一边 凭借记忆力

我为什么先写时间线 因为我无力去整理每一个片段事件的先后顺序了 接下来我的描述不会按照时间线来 这样会比较轻松 其实想想 都是过去发生的事 所以没关系 大概就像我的歌单 久而久之也会很混乱吧

最近活得像个失忆的精神病人

我也不确定 我能留住什么 留住多少
被遗忘的东西 只有在 再次想起时 才知道曾经被遗忘过
想不起来的 就不存在了
人都喜欢留下些什么 来纪念会消失的东西
曾经存在过的痕迹 在消失之后
才具备更高的价值 尽管不是生活必需品
也保存着 许多相似

极端

大师说你有谋略 计划 但是容易走极端
“什么是极端 自杀还是犯罪”我问。

终于忘记你的时候,你出现在我的梦里

恋人们即兴创作的残次品情诗 燃烧着飘向爱河
灰烬在风里结痂 构成不完整的梦
最后的鳞片
将熄的焰芯 融化虚构的世界
像迷失在穹顶迷宫的幽魂 循着琴键敲下的泛音 迷途知返
而他的死亡是受洗的圣餐
凛冽的风带着寒夜的气息 在他最后的记忆里留下烙印
回荡着空灵的祷词仿佛谁人的夜语轻抚
束缚着 他单薄 带着病态苍白的身体 罪有应得
一柄银剑十字刀口 旋钮出不规则的窟窿
破碎的心脏跳上最后一舞 无力地牵拉着染血的利刃和无尽的疼痛
失焦的眼睛 折射出所有告别的镜像
我得以记住 他看向我的最后一眼
眷恋乌鸦的羽翼 在这灰蒙蒙的大雾天 它们盘旋着飞远念诵着悼词
___
他们说死亡是生锈的钥匙
可我的指纹正在褪色
我的爱人 关于你的一切
逐渐剥落成茧
教堂的彩窗裂开第七道缝隙

R

我呀 这两天做的梦可厉害了

2024/12/26 每次电梯打开都能看见一个很白的男孩 笑着 视线开始渗血
旅行 落叶干脆 铺了一地 金色的秋季 遇到一个身材高挑 肩宽腰窄 脸也好看的人(代号R 人类 的意思) 我靠近撩拨他的心 我记得 骗到了 他的 first kiss
补了唇釉 不正当的暧昧关系 他以猎物的身份出现 像只大狗狗
我们一起在韩国夜晚的江边散步 正中有座小小岛 巨大的电子屏幕上是新上映韩剧的宣传广告 我看到了小高的名字 觉得好巧 拍下来 打算晚点发给他 我和小高已经本就没互通信息了 不知道他好不好
R带我去一个情趣酒店 我看着这浮夸花哨的粉色建筑 感到不安 不舒服 我想逃离 但R一手拉着行李 另一只手钳制着我 完全不像初见那样温润如玉 他总是带着一个很大的行李箱 而从不打开
这样的地方并不奇怪 每个有人的房间都充斥着沉溺在欢愉里的喘息呻吟 就连空气都在催情 头脑都变得不清醒 过分温暖 身上一件一件褪去的衣衫落在地上
我没必要抗拒什么 这个梦里 我也不算个多矜持的人 他在我眼里仍然是猎物 只是有时候控制不住 没什么不好 他的一切对于我都极具魅惑性 那也是为什么 我最开始会靠近他
R在我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吻
没再继续 他很烦躁地看向行李箱 那只他从未打开的箱子
房间里夸张甜腻的香氛里混杂着一种腐烂腥臭的鱼的气息
他开始再次处理 尸体
我 还穿着他要求的装束
在这 仿佛血腥的屠宰场里最后一只沉默的羔羊
在这 没有痛苦的人 声嘶力竭的惨烈
因为
在这 只有屠夫和最后一只羔羊
保持理智已经筋疲力竭 我用表面的平静去掩盖我的慌张 劝说 放我走 我不会报警的 他犹豫 同意了 平躺下来 听着我沉默地收拾着自己旅行的行李 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可在我锁上行李箱的那一刻 他反悔了。
我还能怎样呢?
(虽然如果我速度快一些的话 我应该起码摸上门把锁了吧 可是那样 像是急着逃命 大概 只会让人 反悔地更快吧)
我放下行李 “那我不走。”
仿佛 站在他这边 愿意成为共犯
仿佛 爱得无药可救 甚至 表现出愿意帮他分尸的决心
我还能怎样呢?自保而已
尽管我知道的 处理好那具尸体后 他就会把我变成第二具尸体
我会被塞进哪里?大概是我自己带来的行李箱吧 真是给自己带了口棺材
亡命之徒 可不介意犯下更多的罪行
我沉默地洗了个澡 头发湿漉漉的 冷气开的很低 延缓糜烂的气味蔓延
我抱着一个玩偶蜷缩在角落 和那具尸体一起待着
偶尔 看看R有条不紊地准备 把她 切割成碎肉
我伸手拨开她和血黏连的头发 苍白的脸 安静乖巧 或许她死在了梦里 生前 是个美人 她的身材姣好 纤细修长
所以 她早被分成两半
这样才能塞进行李箱 血水已经凝固 被损坏的脏器 掉出的脾肺肠胃
我在预想我的结局 当他处理好那具尸体 双手冰冷带着血腥 并正在靠近我时 或许我会环住他的脖子 触碰他宽大的脊背 抚平他起伏的心跳和呼吸 继续我们没做完的事 再杀死我吧
够疯哈
(我有去拿手机 找到小高 但我不敢 不敢说自己很危险 不敢让他帮我报警 我只把相片传给他 由于太紧张了 发颤的指尖 相片发出两遍 我们上次聊天是我的道歉 或许我早该知道盲目靠近R很危险 做完这最后一件事 我很坦然表明我没有玩猫腻 没背叛他 没报警 )
我怎么敢忤逆他呢?<“忤逆”这个词我在前一晚查了中华词典 当时在写蛤蟆先生去看心理医生的读书笔记 分析西奥母亲的心理>
如果说这个梦是“忤逆”这个词的衍生产品 这也是非常合理的解释

晚饭 我落坐在★同一排 隔着许多个座
不远不近的距离 我的分寸
我并没有什么波澜 或者奇怪举动 甚至心理活动也没有
只不过 离开前最后看一眼 她自己一个人 纤细白皙的手腕
我早就知道 我其实并没有特别喜欢她
★于我 大概像承载我一定情感 和 创作灵感的载体
我像是个无病呻吟的伪文青 去 感受 描述 创作 同时 享受
满足于我笔下 有关于她的 只言片语
用尽自己贫瘠的语言 去捕捉有关于她的念想
最后像艺术家 反复欣赏雕刻作品 和 自己的缪斯
我也仅是欣赏 没有被困 只忠于自己 不必 感到罪恶
...
唉 或许吧

格式化

早祷与鸟 海子
谁愿意与我
一前一后走过沼泽
派一个人去死
另一位完成埋葬的义务

书包后的旧字条 好香啊 女人味 在宿舍走廊时的感慨
将谁人的遗骸藏在琴箱里 永不安宁 日夜演奏安魂曲

74泪水
是否此魂替我打开窗户
替我扔出一本破旧的诗集
在十月的最后一夜
我从此不再写你

我的欣赏 体面多了 甚至不让对方知道
体面 用于程锐和我之间 也适合 我像是个悲郁的反派角色 说别离开我 她说不会的 但心口不一
她有新的朋友 在身边 我觉得没有什么不好的 与我无关 我也不需要依靠谁才能活下去
如果依赖 这段关系就会倾斜
我只是说说而已 不至于无法接受 我也不是很想见到她和新朋友在路上笑得多么阳光 我不需要她
过好我自己 就是向世界最好的报复
证明我不需要 也不稀罕
其实我所说的骨气 也是小孩子赌气
我赌气有的时候当做没见到她和新朋友
我赌气不和她说一句话
她说嗨 我点头 像领导
廉价的承诺
小雫 我原觉得 过去的朋友成为陌路人 很可惜
只奢求当有天我们在路上遇到 可以自然的笑一下 算打个招呼
但维系表面上的友好也很可悲
我很清楚知道 这种想法就像是分手后自欺欺人的傻逼
过好自己就行 体面
每个人都有傻逼的时候
在熟悉的人们交谈中 朦朦胧胧的说话声中 睡去
每只动物都有些差异 但人类之间的面孔特征尤为明显
为什么
或许 如果我是只小鸟的话 才知道同类中 哪只鸟是美女吧
在我的葬礼上 大家都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样子来参加好了
蹲在太阳下拨通电话
一般人类都会在自家车里车头挂着些护身符 摆着吉祥物或者手办 展示着国旗和党旗 越看越红 主要是保佑平平安安咯
(观察司机师傅挂的护身符)
那只名为 你好 的小鸟
生病发冷没胃口的时候 最适合吃点番薯
被子柔软 暖暖的
一具 嗜睡 的 行尸走肉
油腻腻的汤 吃药反胃干呕 一天三十片
但我觉得人类可能吃起来有毒
人类太复杂了 食物链堆积毒素
身体很多病菌
焦安溥 你怎么想
生物课程最适合睡觉 八分钟入睡 还清醒时也可以学点东西
每天早上醒来身上不痛不痒就是幸福的一天
今天好多了 喝汤的时候发现能观察到余热 袅袅白烟 热气腾腾
是可视的冬天
我开始迷信 占卜的主角都是她
以前和小雫看见过的很低 明亮 暖色调 移动速度很快的星星
或许是UFO 伪装成星星
我一般会把收藏夹塞满再清空

☆像姐姐那样的角色
如果有天我唯一擅长的事情也开始失败
过分理想化的幻想中 如果我有了自己的小家 安定的 平静的 生活 有食材储备 我是个可靠的大人 大姐姐了 居家本领也一流 有下厨房嘛 一身好厨艺 那勾引小妹妹 信手拈来吧 为什么?因为现在的我如果遇到那样的人 也会上钩的 一个能够带我逃离 给我家的人。
我以后要成为姐姐那样的角色 可靠成熟稳重温柔知性给妹妹一个像家一样温暖的去处 我的怀抱。
今年身体真的很差 不喜欢生病 要花好多钱 如果 有天我生场大病 我可就不会治疗了 不想让家人欠债 听起来好沉重 其实每天醒来身上没有病痛 健康活着就是幸福的事情
醒来过很多次
我仍然做着很多很多梦
难得遇到喜欢的电影上映 当作庆祝大病初愈吧 我也很久很久没有和妹妹出门了 所以我想要去看那场电影 想带妹妹一起去 想带她吃好吃的 吃我喜欢的 想恢复好 漂漂亮亮的
这将是很棒的记忆 或许她会在学习上更用功呢
我们要努力活到那时候 我们都平平安安 健健康康 我要变得聪聪明明
你曾承诺过的
变成可靠的大人 让我更自由

今天感觉手机发热暖暖的 冬天要到了
我拥有那片院子的时候 正午洗过澡之后的夏 阳光下皮肤白皙 豆沙绿的凳子 看陪安蓝 花丛中蝴蝶纷飞 清风徐来
我泡茶会放两片茶包
过得好的时候 真想存档
你身上悲伤的味道好呛
游戏战斗和Trance蛮配的
因为担心当天或者过几天再购票会没有位置或爆满 我已经提前购票了
亲爱的 不可以反悔^^
龙这种生物在哪里呢
传说中的 以现有动物的肢体拼凑的神话
2024/11/5 病态世界 寄生虫 不治之症 尸体扮演诵念 哀悼 呕吐。
小狗会喜欢泡泡机吗?
木质香 我们身体共同的气息
给自己写说明书一样 高德地图 挺好的 适合散步 用了可莉的配音
复诊 在走廊等医生结束手术 看邱妙津的鳄鱼手记
不够专心 果然我还是适合在学校看书 在家 三天看不完一页书
刘半仙二零二四年了还在解说迷你世界 佩服。
礼尚往来是一个人类的美好品质
收到了江老师送的汪国真诗集 微笑总在装饰我的梦
(因为我送他海子的诗)
我认为 每一本送出的书 都应该在扉页写些什么
谁送给谁 祝愿 而不是一本崭新的旧书
赠林悦 热爱生命 向阳而生
我把自己这两年写的梦做成PDF印出来 命名为“世界”
嘉燕说 那个悲情结局的故事 最开始那些美好的日常也显得有些忧伤
诗集很好 随便翻开哪页都可以 在车站等到的时候翻开
天气好 忙着约会
自己一个人的话 可以买后排的位子 很高 观感不错 我的左眼还能用
妹妹用我的名字写了诗
洗过澡之后换了一件浅色的毛衣裙 米色 毛茸茸的 小鸟把我当同类了
想想火灾发生的话 我应该拿上什么逃命 才不会后悔 清单 手表 一沓日记本
世界的封面 被翻阅留下的痕迹
如果有天我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我也不想 不想有天我老的掉牙 身体机能跟不上 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哪也去不了
认识邱妙津在一个文风测试的网站 我选择了一篇有死亡情节的段落 我们有70%以上的相似 排列出她的两本代表作 鳄鱼手记 蒙马特遗书 (听起来关于动物 所以我并不是很大兴趣)我想我们有相似的地方 那她一定很有趣
我要成为社会二流子了 脑神经和梦 没资格研究别人 就只能被人研究了
我的脑袋挺混乱的 有时候我在预想死亡方式 有时候想人类文明最终会因为什么而灭亡 嘉燕说 我知道你的神经衰弱怎么来的了

回到现实(醒来)还沉迷于梦里(讲述) 这可不行
不必勉强 投其所好 像附和讨好人类
像小雫 她曾经尝试过 强迫自己对梦境感兴趣 因为我是她朋友 我热衷于此 但失败 最后她提出不再交往
每个人擅长的不同 我把大脑朋友训练的十分符合我口味 偏好 也喂养它许多养料 看很多书 我偶尔能做有趣的梦
金鱼和小雫的梦 有些逊色 无厘头 所以她们自己也不感兴趣

纸条“下课后 我可以跟你说话吗?水伶。”
是她选中我的。
我真做了一个杀人的梦 而不再是我被杀
梦 我的身体不好 头上缝了好多针 剃了一些头发
我尝试坠楼自杀 被抢救过来了
厨房关着两只白色的大猫和田鼠
和一只有致命伤的田鼠 心脏出血一股一股的
我用棉花和碘伏通过伤口 塞入他的体内
我也在吐血 我觉得是我害田鼠可预见的死亡因为我给他一些压迫内脏才破裂
白色的泰迪在做一道料理 感受到背叛
还有一件事拜托
我杀了人 是我的堂弟小龙
“他是个好孩子 心脏血液供给有力 虽然瘦小单薄”
我把他的头颅切割下来 皮肤缝合 血飚得房间到处都是
我拍下了作案现场
为了不让这一片血迹在相册里显得突兀 又找了更多血腥暴力掩盖
就像超市卖的冰鲜肉纹理
在一楼见到玩cos的人 他们以为我在cos南瓜魅夜的桐乃尚子
以为身上的都是道具血浆 但是血腥味浓重只有我闻到
处理渐冷的尸体的触感 让我想起第一次用到切割开鲜肉的油脂
手抖 有点想吐。
还有一位受害者wjl 没有外伤 我给他换上一件干净的大衣 放在轮椅上
一路推到医院来 伪造他仍然活着 在医院一楼的等候区
冰冷的金属座椅 暖阳初照 他看起来就像睡着了
但愿太阳能让他的尸体回暖一些
不用担心尸体的腐败气息 因为我清洁过了
但很快微生物会占据这个躯壳吧 因为防御系统已经失活
小龙的妈妈 我的婶婶 终日消沉 但她没赶我离开
而很平静地问我关于小龙的事
他是个好孩子。我很难讲出这句话 因为我说出来太假。
我只能从相册调出以前他还活着 我记录下他搞怪的视频照片
不好好写作业 蹦床 在夏天躺在地上 玩金属盒子 以及很漂亮的眼睛,
婶婶跟我说话轻柔 那是陷在回忆里 被困在过去的口吻
她目前还无法恨我 因为她还在找证据
她在跟我说话时手没有停过把相册往前翻 试图找到我记录的现场
我不需要她感谢我给她看以前小龙的照片
我也不想被她看见小龙死去的样子 无法改变结局
我太残忍 也很可怕。梦里的我有严重的精神疾病。

1:xx醒来过 2:34做完这个梦 醒来。凌晨 写的关键词难以辨认
头很晕很热 世界在旋转
4:56 起晚了 闹钟是4:27 没听见 但时间还充裕 洗了冷水澡
大雾天 想体验人体安全范围的无规律电击。。
在脑海里和狮子老虎搏斗。人类只是追求无伤速通。
不过真打起来的话 关节 360°活动 也可以 算是降维打击 公平的 狮子老虎爪牙锋利 给人类一把匕首吧
(爬树上去 再扎实坠下去拿它当肉垫 再来个情比金坚七天锁)
鳄鱼手记28 关于重新用原子笔誊写的手记
忘记时可以随时拿起来看 再复习一遍我成为我的分解动作 它们是连续动作
我很喜欢温州街这个地名
关于梦生的邮简 署名恶魔的新郎梦生
罪有应得 予取予求
看天左疯右的时候 作者高铭 学过一个套话的技巧
如果对方有些抗拒这个话题继续 你又需要套话 延续这个话题
你可以回答的简短 一直抓一句话最后的重心 比如用对方所说的最后那么几个字 反复揣摩 反问对方
“你到底想怎样?”我用子弹的语态对付他。明明已了然自己愿意输给他,内心也处在确认相关位置的液态温柔里,却要固化撞开他。
“想怎样?”他又反问自己,像常得咀嚼我的好问题,他摘下菱形墨镜,微笑,真诚地,一闪而过,“想死。”
2024/11/12 我意外地知道了她的名字
我很幸运 但同时我觉得这是一种 罪恶
有时候她闯进我的视线 我觉得我的视线在她身上多停留一秒
都是玷污和亵渎
最起码 我有自己的轨道 这也算是我骨气的一种
梦见D 躺在身侧 我问有没有原子笔 她的指尖夹着烟 没有点燃
她身上的味道 让人安心

我费了很大劲学会了一些东西 但没有意义
我构想的未来正在分崩离析 过去的每一天都成为标本 无法改变了

在烦恼种种时我说 如果现在我得了绝症 我不会烦恼这些了 大概会去旅行吧 再写写剩下的日子 直到有天我无法再拿起笔 遗书我早就写过了
“大病我不治的。”增加痛苦 加速死亡 延长一点时间苟延残喘而已
我不想死了还给家人留下沉重债务
嘉燕说 如果我生“中”病(勉强能承担治疗费用的病)可以找她借钱
我说我不借钱的 “你要给我放高利贷吗?”
嘉燕说 我是她生活里最奇怪的人 她不忍心一个可能成为作家的女生死掉了 她不想身边有人死掉 她不允许我比她先死掉
“生死是生活的一部分。”我说
一语成谶 我当然也害怕
作家吗 不过我也只是写我喜欢的东西 借走我“世界”的人们只是出于好奇心 去窥探我的精神世界 而我乐意也很高兴终于被人阅读而已
她们并不喜欢。
我无法舍弃梦境 所以我要有能力 自由
自由 我们生来没有吗
我有着共同目的的对立想法
一个放过自己 轻松随意 什么都不管了
另一个 决定再悲苦地活过一年
两条纠缠的丝带缠绕我的心脏怎么也解不开 越绞越紧
置身其中 几乎要被缢裂
不想后悔而已 不想写下都成为空话
时代造就的产物
我毫无怨言 毕竟我没有付出相应的努力 我只是一直在做梦而已
在这个城市,人们活着只为了被制成考试和赚钱的罐头,但十八岁的我,在高级罐头工厂考试类的生产线,也已经被加工了三年,虽然里面全是腐肉
我也无法推脱 就算再来一次 我大概也只会看多几本书吧
其实我离开学校几乎不会看书了 不是不喜欢 而是无法静心
我害怕我离开学校 就再也不会看完一本书了
书籍大多被人类用于消遣时间
在学校看一本文学作品都算是禁忌 要时刻小心
在学校之外 人类拥有更速成高效的娱乐方式 所以书籍会被搁置
就像我的梦 不过是任人消遣 满足他人好奇心罢了
关于曾宪南老师 翻开旧素材积累本 我并不算是个听话的孩子 我不会按要求做不愿意的事 以前宪南老师找来一个素材积累的文档 色彩丰富 人物事例也新颖有趣 比如我喜欢的作家 安东尼 王小波 我不爱抄素材 只是最开始抄了十一天 之后最多只是看看 毕竟我也记不住嘛 那些被检查过的片段 宪南老师盖了个红色的圆印章 已查 和一本书的图案 这是他定制的 他批改作业的方式 在之后某天我再次翻开这本泛黄的素材本
我们都会越来越少想起 提起 离开的人了。
但是死亡,还是会在这个世界上留下一些活过一场的痕迹 就像那个印章
2024/11/30是我重新在bilibili找相思树朗诵诗致橡树 里面那个女孩侧脸流泪的样子 2024/2/21 我们总喜欢哄骗宪南老师打开bilibili网页给我们放视频 诗人的生平 旧电影 诗歌 他很少拒绝 我以前说他很像那个戴眼镜的emoji 二月 初春 他给我们放了相思树的片段
现在的语文老师 周二周三会让我们写三百字的感悟 我不想写什么事例段 我把鳄鱼手记里我喜欢的几个段落誊抄下去 说和老师分享最近读的书
我都等着她给我评BCDE了 因为我不按要求嘛 但是我写得很开心
结果她还给我A+ 和一个 好!字
于是我真正开始愿意做这件事(写三百字感悟)
那意味着我是被允许 写我想写的喜欢的东西的
我说过 她给我自由 我便爱她 想来我也是个简单的人
于是第二次我完成任务 也写了600字 我说了我开始真正愿意做这件事
主题是海子 有我前段时候的书摘 有宪南老师给我们抄过的素材段
我又一次写了他
再下一次 我又和老师分享了我修改过好多次的去年六月关于蝴蝶的诗
嘉燕看起来很小只 圆圆的 她说我们半斤八两 那不算坏事 她挺Q的
高三了。还分不清四大名著的作者
我替她难过 被我这样的人喜欢也挺恶心的。
我仅仅是想变得更好 在经过她时 留下一些特别的记忆
比如干净清爽的舒肤佳肥皂的气息
今天的梦有点幼稚。
七点二十 程锐的背影 我再熟悉不过 我知道她在晒太阳
我们俩都挺像植物的 经常自己跑去晒太阳
而我只是经过 一句话也没必要说
这是我骨气的一种 看起来什么都无所谓 什么都不在乎
也是我 小孩子赌气的幼稚行为
讲真的 hw我根本不想理会她 我心里有很多可以反击的话语 我没说
只是在等待有天她做出错误的开场 我在等她攻击我 我才顺理成章反击
我有绝对的信心碾压她 让她看清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
在那之前 我也有足够的耐性 去忽视她的存在
经历过一些坏事 所以思想蜕变得更加独立 不软弱 也理智
不中套 怀疑自己 逻辑清晰
这也是我体面的一种
Sweet Death pt.1 甜蜜的死亡
给我感觉就像Clannad 另一个世界的汐和一个拼凑的机械先生 在一堆破铜烂铁和白雪之中的寂静
鳄鱼手记91 至柔 她的微笑是愈来愈厚的雪 散发出愈来愈成熟的女性气质 我一嗅就知 那是堕落的美感
all in
鳄鱼手记
眼泪本身似乎也有独立的生命 不听使唤自顾自落下
楚狂还眷恋活着 因为还有这么一个人活着 梦生
他也不奢求梦生能来爱他 楚狂所能体会到的幸福 快感 更像是施舍
楚狂并不漂亮 没有赏心悦目的赤身裸体 不能满足梦生的情欲 梦生所爱过的只是楚狂悲伤的灵魂 无意识做了一个多管闲事的选择
在楚狂走向大海时 拉住他 让他不要死 为自己而活
灵魂所渴求的 献出自己所有 为零星的温柔
梦生戏弄他 一再触碰他的底线 楚狂 无法反击只能强迫自己接受现实。
梦生让楚狂看着自己的爱人和另一个人做爱 是个女人
他腿软 跌下来 没有冲出去阻止 也没有发出声音打断
因为他没有那样的身份 没有被授予权利
和梦生 只是自己一厢情愿 以及梦生悲悯地施舍一点爱而已
他隐藏自己的存在 用力自残
共情他 他的灵魂很有深度 对幸福的要求也很低 容易满足
“高三那一整年,是我最幸福的一段时间。他常常陪我在郊外的小路上无穷无尽地散步,有时候到无人的海滨游泳看夕阳,在炙热的沙滩上做爱,我念诗或讲歌剧给他听,然后他明目张胆搂着我走回马路。背德的爱,危险的间不容发,甜美像高浓缩的蜜汁。但也注定不长久,,我实在太爱他了,忍受着他的不公平待遇。有一次,他甚至捉弄蚂蚱似的把女人带到我房间,要我躲在浴室里看他怎么搞女人,每一个细节都伸进我脑力虬成盘根错节的大树,像浸泡在液体中浮烂肿胀,,抓起修发根的尖嘴剪刀戳自己的大腿,左臂和腹部,没冲出去,也忍耐着不出声,对他的爱铜衣铁甲般封固着破坏性流出。”
他随时可以死去 因为活着也没意思 让梦生每年起码在四月一日来看自己一次 否则他会去死 让梦生决定自己的生死 他在等待 等梦生下一年到来 也等梦生哪一年不来了 不再在乎是否逾期或者迟到 不再在乎楚狂的死亡与自己有关时 他会去死
鳄鱼写了本“世界” 任人传阅 被当作消遣 鳄鱼并不介意被当做消遣 鳄鱼知道许多人读一本书只是为了消遣打发时间 所以她正因为终于有人读自己的作品而高兴。被归还的世界带着折痕和被翻阅过的痕迹,可是没有任何言语,是好是坏,有些古怪。鳄鱼像被人研究了个彻底,所有人都识趣又默契地闭口不谈,一些带着观察的审视的意味变了,鳄鱼,不喜欢这样。
但也不算坏事,就算看不懂 不感兴趣也会想 这个人还挺吊的 自己写的两年半的东西 弄成七十四页的PDF打印还带着封面做成一本A4的小册。
K说 成为神的道路是孤独的 他们看不懂是正常的 神的作品不需要凡人看懂 做自己喜欢的事就好了
共犯
想起以前在红太阳公寓 奶奶和我 让我在阳台展开折叠的小方桌
然后她上菜 炒过糖色切的薄薄一片的肉 番茄炒蛋 腌菜 紫菜蛋花汤
虽然蚊子咬人 但是天边的火烧云很漂亮 晒了半天太阳的太阳能提灯
很温馨 平淡 调试那台小小的红色收音机
在路上高歌 张悬的喜欢 陈粒的绝对占有相对自由
乡别里的 这个世界还有他不被毁灭的原因
听起来就像 平时抽利群保养的嗓音
elio反复强调的我们之间已经够了 这是告别 我说像永别
他夸我一通 说没白认识我(因为我听得明白他要什么 要专注自己 我知道我要做的就是接受然后从那消失) 把我向理性那边引导 (给我设限) 我当然识趣 没回
分享是占用彼此时间的事情 我希望你活得好
我太能理解了 所以没关系
当然了 我们不需要依靠谁才能活下去
如果你想离远一点 我又怎么还会黏上去 毕竟 你也不是我生活的必需品
那时候我想 这也是我维系体面 划分利落 骨气的一种吧
我重新翻开 模拟她们看到这些时的样子 在想什么 在想我在想什么
其实我写的没有很糟
反正我喜欢 我只喜欢我写的东西 鳄鱼说。
讲真的 那是把自己的精神世界 把自己的内心剖开给人看的感觉
有些刺激 或许他们对我油然而生一种敬畏之心
如果这时候我还和程锐有联系 和小雫是朋友的话 我定献宝似的去分享这个世界 这样很好 程锐 我才不要她看到这些 我不想 小雫很忙 忙着学习和恋爱 我也不想
这是我对自己的保留
也是我 小孩子赌气
夹在书页的相片 宽恕我吧 让我麻木地过活 在罪行被发现之前
傍晚六点的公交车 冷气格外有劲 车上空阔 只有我一个乘客
我把围巾当毯子披在肩上 刚刚好
焦安溥 你能问我吗?现在我怎么想。
完全停掉的电子表 我用夹子当做螺丝刀拆了个彻底
连接 如果我最近都在看同一本书 那我很大概率会梦到那本书的世界
混乱 梦生对我说 就像喝下一杯酒那样自然
大腿内侧那半掉不掉的痂 是不是无规律地蹭一下卡一下校服裤 刺痛 我恨不得直接撕了了当 长痛不如短痛
其实我给老师们分享的薄荷糖巧克力糖嘉燕的花生酥鸡仔饼
都像是在交保护费我觉得 他们知道我是个懂得感恩的好孩子虽然笨笨的 但是他们不会为难我了 就不会叫我上去做题 ヘ( ̄ω ̄ヘ)
我说我像个续命的机制 在他们要爆发的边缘 我去给出我许多糖果中的一个 他们感受到了世间一点点美好 又有信念好好对我们。。
所以我说过啊 老师们 其实也很简单 也挺可爱的
鳄鱼手记 健康的人才有资格谈恋爱 把爱情拿来治病只会病的更重
再见到小雫 我们不用再强颜欢笑去说假话 也不会再做多余表情 告别过去虚假的违心的客套 是我结束的 程锐还会说句hello 我只是点点头 我最讨厌打招呼说hello hi了 我更习惯叫别人的名字 那时我便感觉 她只是在我身上找些什么而已。
出于礼貌和愧疚吧 我看起来是淡漠的
这也是我的骨气一种 很幼稚吧。但体面
P181 我最后一次看着她;柔软的长发散在棉被外面,浅蓝色日本和式睡衣,匀称修长的身体,白皙温润的皮肤,独特的淡淡香味,美丽泪痕的脸庞,闭着一双灵动的眼,手里舍不得一本日记……新年快乐。
很喜欢柳宗元的《江雪》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小凡。每当可以让她活在一个单纯的片刻,就使我有莫名的幸福感。
P227 像知己或是情人。
我能足够彻底的批判过去的我 去年的冬天 如果小雫难过时 能够在她身边 一切都会不一样 电子讯息不如陪伴的 我只会说说 还妄想成为她的恋人 神经病。
所以你呢 你凭什么
这算是我能够清晰给自己定位的骨气
好过心里没数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类 过去的我 就是这样
顶楼的暖光 倒映在水面 雨打碎它 像未燃尽的仙女棒
少女的雀跃
家里窗台的泡沫箱养着一条小黑鳝 没有视力 不需要饲料 只换水就能活
静置的水比流动的水更冷 不知道它是否还活着
蜉蝣 冰冷自来水 黯 孤寂 没有思想 麻木 依靠本能活着

2024/11/20 午梦 我不知道怎么描述尽管我多睡了几分钟去回想 但我睡的仍然太少 无法固定这个梦成为标本 只留下最后画面的感觉
像是流浪了很久,终于拥有了一间舒适温暖的房间洁白,素净让人不适的,只剩自己。窗口。流淌着阳光,柔和,苍白,我燃了一支烟,只是夹在指尖,任由火星蔓延在光里化作一缕缕可见的烟,隔世的恍惚,像新生。
门被敲响了。水伶。她笑着,大衣带着淡香和皮靴上风尘仆仆赶来的痕迹,我望眼欲穿她单薄的怀抱。门外的世界更加明亮,我很少在她面前抽烟,指尖的烟被我攥在手心紧握,疼痛。让我知道我仍然真实活着,这不是“我”的梦。我克制再往前的想法,无声的与自己对峙,我在等。
如果她伸出手向我敞开怀抱,邀请我,在最好的年纪里一起死去,我也会毫不犹豫地接受。
“祝贺你。”我听到她说。
什么
“毕业快乐。”
还差几页看完 我放在身侧睡了 因为我是鳄鱼手记里的我 所以这个梦 我是想 如果是邱妙津做了这个梦 她会如何描述和表达 我模仿她的口吻去讲述这个午后
这不是“我”(鳄鱼手记里的我)的梦 而是小也的梦
对于小也这是个梦 但对“我”而言 这是续作
原著中 水伶确实想要逃离一切来参加我的毕业典礼 但是最后只是一通电话 那算是我们的诀别 “我”的故事再也没有她了
我知道有件事被我忘了 直到我再次见到她
我才想起来 我想写下的 我好久没见到她了
我害怕她的存在消失
我原本不喜欢书封那些印着的名家荐语 理由就像李娟一样 那样就不是纯粹的邱妙津的书 我不明白 有的人甚至和邱无关系不认识 为什么也能在她死去后的作品上讲述什么 读到最后 2024/11/20 19:17 我改变这个想法 他们同属一个时代 丰盈了这部作品的背景 我了解了更多一点点邱妙津
书封是可以拆开的 里面是很柔和的颜色 很简单 不花里胡哨
书皮是什么颜色 介于灰色与很淡很淡的豆沙色吧
海瑶 她说我能够
平静地描述梦里自己的死亡 抽离 有种脱离现实的虚拟
haunt me
I wrote a note just in case,
我写了一封信,以防,
I don’t see you tomorrow,
明日无法相见,
Another name in my head,
脑海中浮现另一个名字,
Another moment to borrow,
又一个瞬间被永恒定格,
So can you tell me what you want,
所以,你能告诉我你想要什么吗?
No need to whisper so gently,
无需轻声细语地低喃,
If I could hold you in my arms,
如果我能把你拥入怀中,
Then you’re more than just a memory,
那么你就不仅仅只是回忆。
Baby if you die please haunt me die,
宝贝,如果你已逝去,请羁留在我身边,
Please haunt me die,
请羁留在我身边。

唯有死者不会背叛
所有不忠的人都应该去死

奶奶说“世界”的封面很好看 像艺术品 我跟她说起那些过去 又把小乐的相片给她看 她对着相片里的小乐说话
“小乐小乐”她轻轻唤着他 就像小乐还活着那样
向他祈祷 保佑我们 平安健康
美佐枝小姐习惯叹气 我(朋也)也染上这个习惯
想搬去幸福路 想一切重新开始
魔法药剂师书立 最棒的生日礼物
冬天到了 上课挽着嘉燕的手 下课靠在她身上睡
本来很困的 但是一想到自己
像幸福的少妇 幸福到清醒
站在太阳下 风吹起我的发尾 双手插兜 盈哥说我好帅。
嘉燕。每天我们都说再见。提前告别。
梦,这样不好吗?一个女孩说。
我把世界借给志红,他给我留言,说我似乎很渴望爱。
志红。其实我并不想你看到的那样渴望爱。我不需要依靠谁才能活下去,现在很好。说喜欢的人,也没有多喜欢。
成年之后也没有什么变化呀,身体还是这样,没有大人的感觉。
响彻世界吧!球鞋之力
在高一楼狠狠擦了一下 然后四面八方得到了号召和响应
我说过 可视的冬天是 有天早上你看到桌子上的面 热气腾腾 捧在手心只觉得温暖的时候 那就是冬天
穿外套时想起来 小时候是奶奶教我 穿外套不让袖子乱跑的方法
穿过之前用手抓住袖子 再套过去
天狼星闪烁的光芒让人感到诡异
嘉燕最近是只evil小猫 邪恶的 坏坏的
乌尔蒂娜眼球CG 让我想到小鼠眼球取血实验
麻醉 挤压头部致眼球突出 用镊子直接摘取 粉色的眼球飞出 用试管塞入眼眶采血
在一体机和嘉燕合影
我在用望远镜看星星的时候 陈盈盈在旁边问我在干嘛 靠的很近
喜欢她。。纯粹的友善友好的讯号 是个勤奋好学的聪明孩子
2024/11/26 梦 在学校收到了画集 放学 一个26的姐姐接我回家
她给我两个包装盒 生日礼物? 嗯是吉他和一双球鞋哦
红色的超跑自动驾驶 她和我坐在后排 把我当抱枕
我们的家 她说“来做饭 帮我打下手吧”
我还梦到徐家康 那个一年级考双百的孩子 他以后会有美好未来的
而我只是个给人取了绰号的坏孩子 我叫他菠萝头 因为他那时候总喜欢吃菠萝包
其实我也喜欢吃菠萝包 但是爸爸很忙我吃不到 平时也是三年送一次汤
被子是温暖柔软的事物
班主任生气了 然后人格分裂了 “现在是科任老师了 不是班主任”然后又心平气和地讲卷子
妈妈的名字 小学初中 有的时候 家长签名 我会写她的名字 这么久以来我一直以为自己写的是错的 因为那时候我太小了 认字不多 这周回来问了妹妹 原来我没有写错 她的名字就是这么简单 也好听
关于那个不为人知的故事 电影一点也不好看 但我还是为他们的感情感慨 我感动的不是电影 是透过荧幕想起来那段不为人知的细节
他们的故事 陈铭生的一生 两小时讲不完的
我知道电影什么情节没有交代 我也知道那几句台词会在什么时刻出现 而我早一秒记录下来 他们的对白
奶奶身体不好 有时候视线发青她会害怕 我告诉她缓缓
其实我怕她看见的是她的死亡 越靠越近 我帮她擦背说你要健康
唉我打算问问她 也没有不想忘记的事 我帮她写下来 我替她记住
要不要提前写封遗书 像我那样
就不怕 死在明天的梦里
我可能活不久 也怕一语成谶
玫瑰色的你
到此 戛然而止

D

梦见D了 我想念她 罪有应得

你躺在我黏腻的血迹上
我也曾在这个地方
围起一口柔软的棺材
隔夜的冷茶 喉咙干涩
体温像柴火炖了我不清醒的大脑
你回来了
我还没醒
你在我身边躺下
这是我们共有的 一个宁静的午后
闹钟响了三次
我比你先睁眼 提醒你是不是该准备出门了呢
又赖床了
你说 以你的车技(自行车) 去学校不会超过七分钟
最近你睡得很安分 比如昨晚我睡着之前和你说 不要和我抢被子 我现在是病号
好 我又睡过去 因为无法清醒也没有想做的事情
走之前你捏了捏 我放在身侧左手的无名指
传达到你手心我的温度
快些好起来吧 你小声嘀咕
半梦半醒 我没有回应 却听清了
结果 下午去医院血检 这根手指被榨的一滴不剩(x)
好疼、、
我说 呃。
怎么和幼儿园的采血疼痛级别不一样
那时候 一个勇敢孩子的象征和荣誉是刺破手指后止血的棉棒和过年酒红包装的酥心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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