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也师傅

我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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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式化

早祷与鸟 海子
谁愿意与我
一前一后走过沼泽
派一个人去死
另一位完成埋葬的义务

书包后的旧字条 好香啊 女人味 在宿舍走廊时的感慨
将谁人的遗骸藏在琴箱里 永不安宁 日夜演奏安魂曲

74泪水
是否此魂替我打开窗户
替我扔出一本破旧的诗集
在十月的最后一夜
我从此不再写你

我的欣赏 体面多了 甚至不让对方知道
体面 用于程锐和我之间 也适合 我像是个悲郁的反派角色 说别离开我 她说不会的 但心口不一
她有新的朋友 在身边 我觉得没有什么不好的 与我无关 我也不需要依靠谁才能活下去
如果依赖 这段关系就会倾斜
我只是说说而已 不至于无法接受 我也不是很想见到她和新朋友在路上笑得多么阳光 我不需要她
过好我自己 就是向世界最好的报复
证明我不需要 也不稀罕
其实我所说的骨气 也是小孩子赌气
我赌气有的时候当做没见到她和新朋友
我赌气不和她说一句话
她说嗨 我点头 像领导
廉价的承诺
小雫 我原觉得 过去的朋友成为陌路人 很可惜
只奢求当有天我们在路上遇到 可以自然的笑一下 算打个招呼
但维系表面上的友好也很可悲
我很清楚知道 这种想法就像是分手后自欺欺人的傻逼
过好自己就行 体面
每个人都有傻逼的时候
在熟悉的人们交谈中 朦朦胧胧的说话声中 睡去
每只动物都有些差异 但人类之间的面孔特征尤为明显
为什么
或许 如果我是只小鸟的话 才知道同类中 哪只鸟是美女吧
在我的葬礼上 大家都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样子来参加好了
蹲在太阳下拨通电话
一般人类都会在自家车里车头挂着些护身符 摆着吉祥物或者手办 展示着国旗和党旗 越看越红 主要是保佑平平安安咯
(观察司机师傅挂的护身符)
那只名为 你好 的小鸟
生病发冷没胃口的时候 最适合吃点番薯
被子柔软 暖暖的
一具 嗜睡 的 行尸走肉
油腻腻的汤 吃药反胃干呕 一天三十片
但我觉得人类可能吃起来有毒
人类太复杂了 食物链堆积毒素
身体很多病菌
焦安溥 你怎么想
生物课程最适合睡觉 八分钟入睡 还清醒时也可以学点东西
每天早上醒来身上不痛不痒就是幸福的一天
今天好多了 喝汤的时候发现能观察到余热 袅袅白烟 热气腾腾
是可视的冬天
我开始迷信 占卜的主角都是她
以前和小雫看见过的很低 明亮 暖色调 移动速度很快的星星
或许是UFO 伪装成星星
我一般会把收藏夹塞满再清空

☆像姐姐那样的角色
如果有天我唯一擅长的事情也开始失败
过分理想化的幻想中 如果我有了自己的小家 安定的 平静的 生活 有食材储备 我是个可靠的大人 大姐姐了 居家本领也一流 有下厨房嘛 一身好厨艺 那勾引小妹妹 信手拈来吧 为什么?因为现在的我如果遇到那样的人 也会上钩的 一个能够带我逃离 给我家的人。
我以后要成为姐姐那样的角色 可靠成熟稳重温柔知性给妹妹一个像家一样温暖的去处 我的怀抱。
今年身体真的很差 不喜欢生病 要花好多钱 如果 有天我生场大病 我可就不会治疗了 不想让家人欠债 听起来好沉重 其实每天醒来身上没有病痛 健康活着就是幸福的事情
醒来过很多次
我仍然做着很多很多梦
难得遇到喜欢的电影上映 当作庆祝大病初愈吧 我也很久很久没有和妹妹出门了 所以我想要去看那场电影 想带妹妹一起去 想带她吃好吃的 吃我喜欢的 想恢复好 漂漂亮亮的
这将是很棒的记忆 或许她会在学习上更用功呢
我们要努力活到那时候 我们都平平安安 健健康康 我要变得聪聪明明
你曾承诺过的
变成可靠的大人 让我更自由

今天感觉手机发热暖暖的 冬天要到了
我拥有那片院子的时候 正午洗过澡之后的夏 阳光下皮肤白皙 豆沙绿的凳子 看陪安蓝 花丛中蝴蝶纷飞 清风徐来
我泡茶会放两片茶包
过得好的时候 真想存档
你身上悲伤的味道好呛
游戏战斗和Trance蛮配的
因为担心当天或者过几天再购票会没有位置或爆满 我已经提前购票了
亲爱的 不可以反悔^^
龙这种生物在哪里呢
传说中的 以现有动物的肢体拼凑的神话
2024/11/5 病态世界 寄生虫 不治之症 尸体扮演诵念 哀悼 呕吐。
小狗会喜欢泡泡机吗?
木质香 我们身体共同的气息
给自己写说明书一样 高德地图 挺好的 适合散步 用了可莉的配音
复诊 在走廊等医生结束手术 看邱妙津的鳄鱼手记
不够专心 果然我还是适合在学校看书 在家 三天看不完一页书
刘半仙二零二四年了还在解说迷你世界 佩服。
礼尚往来是一个人类的美好品质
收到了江老师送的汪国真诗集 微笑总在装饰我的梦
(因为我送他海子的诗)
我认为 每一本送出的书 都应该在扉页写些什么
谁送给谁 祝愿 而不是一本崭新的旧书
赠林悦 热爱生命 向阳而生
我把自己这两年写的梦做成PDF印出来 命名为“世界”
嘉燕说 那个悲情结局的故事 最开始那些美好的日常也显得有些忧伤
诗集很好 随便翻开哪页都可以 在车站等到的时候翻开
天气好 忙着约会
自己一个人的话 可以买后排的位子 很高 观感不错 我的左眼还能用
妹妹用我的名字写了诗
洗过澡之后换了一件浅色的毛衣裙 米色 毛茸茸的 小鸟把我当同类了
想想火灾发生的话 我应该拿上什么逃命 才不会后悔 清单 手表 一沓日记本
世界的封面 被翻阅留下的痕迹
如果有天我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我也不想 不想有天我老的掉牙 身体机能跟不上 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哪也去不了
认识邱妙津在一个文风测试的网站 我选择了一篇有死亡情节的段落 我们有70%以上的相似 排列出她的两本代表作 鳄鱼手记 蒙马特遗书 (听起来关于动物 所以我并不是很大兴趣)我想我们有相似的地方 那她一定很有趣
我要成为社会二流子了 脑神经和梦 没资格研究别人 就只能被人研究了
我的脑袋挺混乱的 有时候我在预想死亡方式 有时候想人类文明最终会因为什么而灭亡 嘉燕说 我知道你的神经衰弱怎么来的了

回到现实(醒来)还沉迷于梦里(讲述) 这可不行
不必勉强 投其所好 像附和讨好人类
像小雫 她曾经尝试过 强迫自己对梦境感兴趣 因为我是她朋友 我热衷于此 但失败 最后她提出不再交往
每个人擅长的不同 我把大脑朋友训练的十分符合我口味 偏好 也喂养它许多养料 看很多书 我偶尔能做有趣的梦
金鱼和小雫的梦 有些逊色 无厘头 所以她们自己也不感兴趣

纸条“下课后 我可以跟你说话吗?水伶。”
是她选中我的。
我真做了一个杀人的梦 而不再是我被杀
梦 我的身体不好 头上缝了好多针 剃了一些头发
我尝试坠楼自杀 被抢救过来了
厨房关着两只白色的大猫和田鼠
和一只有致命伤的田鼠 心脏出血一股一股的
我用棉花和碘伏通过伤口 塞入他的体内
我也在吐血 我觉得是我害田鼠可预见的死亡因为我给他一些压迫内脏才破裂
白色的泰迪在做一道料理 感受到背叛
还有一件事拜托
我杀了人 是我的堂弟小龙
“他是个好孩子 心脏血液供给有力 虽然瘦小单薄”
我把他的头颅切割下来 皮肤缝合 血飚得房间到处都是
我拍下了作案现场
为了不让这一片血迹在相册里显得突兀 又找了更多血腥暴力掩盖
就像超市卖的冰鲜肉纹理
在一楼见到玩cos的人 他们以为我在cos南瓜魅夜的桐乃尚子
以为身上的都是道具血浆 但是血腥味浓重只有我闻到
处理渐冷的尸体的触感 让我想起第一次用到切割开鲜肉的油脂
手抖 有点想吐。
还有一位受害者wjl 没有外伤 我给他换上一件干净的大衣 放在轮椅上
一路推到医院来 伪造他仍然活着 在医院一楼的等候区
冰冷的金属座椅 暖阳初照 他看起来就像睡着了
但愿太阳能让他的尸体回暖一些
不用担心尸体的腐败气息 因为我清洁过了
但很快微生物会占据这个躯壳吧 因为防御系统已经失活
小龙的妈妈 我的婶婶 终日消沉 但她没赶我离开
而很平静地问我关于小龙的事
他是个好孩子。我很难讲出这句话 因为我说出来太假。
我只能从相册调出以前他还活着 我记录下他搞怪的视频照片
不好好写作业 蹦床 在夏天躺在地上 玩金属盒子 以及很漂亮的眼睛,
婶婶跟我说话轻柔 那是陷在回忆里 被困在过去的口吻
她目前还无法恨我 因为她还在找证据
她在跟我说话时手没有停过把相册往前翻 试图找到我记录的现场
我不需要她感谢我给她看以前小龙的照片
我也不想被她看见小龙死去的样子 无法改变结局
我太残忍 也很可怕。梦里的我有严重的精神疾病。

1:xx醒来过 2:34做完这个梦 醒来。凌晨 写的关键词难以辨认
头很晕很热 世界在旋转
4:56 起晚了 闹钟是4:27 没听见 但时间还充裕 洗了冷水澡
大雾天 想体验人体安全范围的无规律电击。。
在脑海里和狮子老虎搏斗。人类只是追求无伤速通。
不过真打起来的话 关节 360°活动 也可以 算是降维打击 公平的 狮子老虎爪牙锋利 给人类一把匕首吧
(爬树上去 再扎实坠下去拿它当肉垫 再来个情比金坚七天锁)
鳄鱼手记28 关于重新用原子笔誊写的手记
忘记时可以随时拿起来看 再复习一遍我成为我的分解动作 它们是连续动作
我很喜欢温州街这个地名
关于梦生的邮简 署名恶魔的新郎梦生
罪有应得 予取予求
看天左疯右的时候 作者高铭 学过一个套话的技巧
如果对方有些抗拒这个话题继续 你又需要套话 延续这个话题
你可以回答的简短 一直抓一句话最后的重心 比如用对方所说的最后那么几个字 反复揣摩 反问对方
“你到底想怎样?”我用子弹的语态对付他。明明已了然自己愿意输给他,内心也处在确认相关位置的液态温柔里,却要固化撞开他。
“想怎样?”他又反问自己,像常得咀嚼我的好问题,他摘下菱形墨镜,微笑,真诚地,一闪而过,“想死。”
2024/11/12 我意外地知道了她的名字
我很幸运 但同时我觉得这是一种 罪恶
有时候她闯进我的视线 我觉得我的视线在她身上多停留一秒
都是玷污和亵渎
最起码 我有自己的轨道 这也算是我骨气的一种
梦见D 躺在身侧 我问有没有原子笔 她的指尖夹着烟 没有点燃
她身上的味道 让人安心

我费了很大劲学会了一些东西 但没有意义
我构想的未来正在分崩离析 过去的每一天都成为标本 无法改变了

在烦恼种种时我说 如果现在我得了绝症 我不会烦恼这些了 大概会去旅行吧 再写写剩下的日子 直到有天我无法再拿起笔 遗书我早就写过了
“大病我不治的。”增加痛苦 加速死亡 延长一点时间苟延残喘而已
我不想死了还给家人留下沉重债务
嘉燕说 如果我生“中”病(勉强能承担治疗费用的病)可以找她借钱
我说我不借钱的 “你要给我放高利贷吗?”
嘉燕说 我是她生活里最奇怪的人 她不忍心一个可能成为作家的女生死掉了 她不想身边有人死掉 她不允许我比她先死掉
“生死是生活的一部分。”我说
一语成谶 我当然也害怕
作家吗 不过我也只是写我喜欢的东西 借走我“世界”的人们只是出于好奇心 去窥探我的精神世界 而我乐意也很高兴终于被人阅读而已
她们并不喜欢。
我无法舍弃梦境 所以我要有能力 自由
自由 我们生来没有吗
我有着共同目的的对立想法
一个放过自己 轻松随意 什么都不管了
另一个 决定再悲苦地活过一年
两条纠缠的丝带缠绕我的心脏怎么也解不开 越绞越紧
置身其中 几乎要被缢裂
不想后悔而已 不想写下都成为空话
时代造就的产物
我毫无怨言 毕竟我没有付出相应的努力 我只是一直在做梦而已
在这个城市,人们活着只为了被制成考试和赚钱的罐头,但十八岁的我,在高级罐头工厂考试类的生产线,也已经被加工了三年,虽然里面全是腐肉
我也无法推脱 就算再来一次 我大概也只会看多几本书吧
其实我离开学校几乎不会看书了 不是不喜欢 而是无法静心
我害怕我离开学校 就再也不会看完一本书了
书籍大多被人类用于消遣时间
在学校看一本文学作品都算是禁忌 要时刻小心
在学校之外 人类拥有更速成高效的娱乐方式 所以书籍会被搁置
就像我的梦 不过是任人消遣 满足他人好奇心罢了
关于曾宪南老师 翻开旧素材积累本 我并不算是个听话的孩子 我不会按要求做不愿意的事 以前宪南老师找来一个素材积累的文档 色彩丰富 人物事例也新颖有趣 比如我喜欢的作家 安东尼 王小波 我不爱抄素材 只是最开始抄了十一天 之后最多只是看看 毕竟我也记不住嘛 那些被检查过的片段 宪南老师盖了个红色的圆印章 已查 和一本书的图案 这是他定制的 他批改作业的方式 在之后某天我再次翻开这本泛黄的素材本
我们都会越来越少想起 提起 离开的人了。
但是死亡,还是会在这个世界上留下一些活过一场的痕迹 就像那个印章
2024/11/30是我重新在bilibili找相思树朗诵诗致橡树 里面那个女孩侧脸流泪的样子 2024/2/21 我们总喜欢哄骗宪南老师打开bilibili网页给我们放视频 诗人的生平 旧电影 诗歌 他很少拒绝 我以前说他很像那个戴眼镜的emoji 二月 初春 他给我们放了相思树的片段
现在的语文老师 周二周三会让我们写三百字的感悟 我不想写什么事例段 我把鳄鱼手记里我喜欢的几个段落誊抄下去 说和老师分享最近读的书
我都等着她给我评BCDE了 因为我不按要求嘛 但是我写得很开心
结果她还给我A+ 和一个 好!字
于是我真正开始愿意做这件事(写三百字感悟)
那意味着我是被允许 写我想写的喜欢的东西的
我说过 她给我自由 我便爱她 想来我也是个简单的人
于是第二次我完成任务 也写了600字 我说了我开始真正愿意做这件事
主题是海子 有我前段时候的书摘 有宪南老师给我们抄过的素材段
我又一次写了他
再下一次 我又和老师分享了我修改过好多次的去年六月关于蝴蝶的诗
嘉燕看起来很小只 圆圆的 她说我们半斤八两 那不算坏事 她挺Q的
高三了。还分不清四大名著的作者
我替她难过 被我这样的人喜欢也挺恶心的。
我仅仅是想变得更好 在经过她时 留下一些特别的记忆
比如干净清爽的舒肤佳肥皂的气息
今天的梦有点幼稚。
七点二十 程锐的背影 我再熟悉不过 我知道她在晒太阳
我们俩都挺像植物的 经常自己跑去晒太阳
而我只是经过 一句话也没必要说
这是我骨气的一种 看起来什么都无所谓 什么都不在乎
也是我 小孩子赌气的幼稚行为
讲真的 hw我根本不想理会她 我心里有很多可以反击的话语 我没说
只是在等待有天她做出错误的开场 我在等她攻击我 我才顺理成章反击
我有绝对的信心碾压她 让她看清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
在那之前 我也有足够的耐性 去忽视她的存在
经历过一些坏事 所以思想蜕变得更加独立 不软弱 也理智
不中套 怀疑自己 逻辑清晰
这也是我体面的一种
Sweet Drath pt.1 甜蜜的死亡
给我感觉就像Clannad 另一个世界的汐和一个拼凑的机械先生 在一堆破铜烂铁和白雪之中的寂静
鳄鱼手记91 至柔 她的微笑是愈来愈厚的雪 散发出愈来愈成熟的女性气质 我一嗅就知 那是堕落的美感
all in
鳄鱼手记
眼泪本身似乎也有独立的生命 不听使唤自顾自落下
楚狂还眷恋活着 因为还有这么一个人活着 梦生
他也不奢求梦生能来爱他 楚狂所能体会到的幸福 快感 更像是施舍
楚狂并不漂亮 没有赏心悦目的赤身裸体 不能满足梦生的情欲 梦生所爱过的只是楚狂悲伤的灵魂 无意识做了一个多管闲事的选择
在楚狂走向大海时 拉住他 让他不要死 为自己而活
灵魂所渴求的 献出自己所有 为零星的温柔
梦生戏弄他 一再触碰他的底线 楚狂 无法反击只能强迫自己接受现实。
梦生让楚狂看着自己的爱人和另一个人做爱 是个女人
他腿软 跌下来 没有冲出去阻止 也没有发出声音打断
因为他没有那样的身份 没有被授予权利
和梦生 只是自己一厢情愿 以及梦生悲悯地施舍一点爱而已
他隐藏自己的存在 用力自残
共情他 他的灵魂很有深度 对幸福的要求也很低 容易满足
“高三那一整年,是我最幸福的一段时间。他常常陪我在郊外的小路上无穷无尽地散步,有时候到无人的海滨游泳看夕阳,在炙热的沙滩上做爱,我念诗或讲歌剧给他听,然后他明目张胆搂着我走回马路。背德的爱,危险的间不容发,甜美像高浓缩的蜜汁。但也注定不长久,,我实在太爱他了,忍受着他的不公平待遇。有一次,他甚至捉弄蚂蚱似的把女人带到我房间,要我躲在浴室里看他怎么搞女人,每一个细节都伸进我脑力虬成盘根错节的大树,像浸泡在液体中浮烂肿胀,,抓起修发根的尖嘴剪刀戳自己的大腿,左臂和腹部,没冲出去,也忍耐着不出声,对他的爱铜衣铁甲般封固着破坏性流出。”
他随时可以死去 因为活着也没意思 让梦生每年起码在四月一日来看自己一次 否则他会去死 让梦生决定自己的生死 他在等待 等梦生下一年到来 也等梦生哪一年不来了 不再在乎是否逾期或者迟到 不再在乎楚狂的死亡与自己有关时 他会去死
鳄鱼写了本“世界” 任人传阅 被当作消遣 鳄鱼并不介意被当做消遣 鳄鱼知道许多人读一本书只是为了消遣打发时间 所以她正因为终于有人读自己的作品而高兴。被归还的世界带着折痕和被翻阅过的痕迹,可是没有任何言语,是好是坏,有些古怪。鳄鱼像被人研究了个彻底,所有人都识趣又默契地闭口不谈,一些带着观察的审视的意味变了,鳄鱼,不喜欢这样。
但也不算坏事,就算看不懂 不感兴趣也会想 这个人还挺吊的 自己写的两年半的东西 弄成七十四页的PDF打印还带着封面做成一本A4的小册。
K说 成为神的道路是孤独的 他们看不懂是正常的 神的作品不需要凡人看懂 做自己喜欢的事就好了
共犯
想起以前在红太阳公寓 奶奶和我 让我在阳台展开折叠的小方桌
然后她上菜 炒过糖色切的薄薄一片的肉 番茄炒蛋 腌菜 紫菜蛋花汤
虽然蚊子咬人 但是天边的火烧云很漂亮 晒了半天太阳的太阳能提灯
很温馨 平淡 调试那台小小的红色收音机
在路上高歌 张悬的喜欢 陈粒的绝对占有相对自由
乡别里的 这个世界还有他不被毁灭的原因
听起来就像 平时抽利群保养的嗓音
elio反复强调的我们之间已经够了 这是告别 我说像永别
他夸我一通 说没白认识我(因为我听得明白他要什么 要专注自己 我知道我要做的就是接受然后从那消失) 把我向理性那边引导 (给我设限) 我当然识趣 没回
分享是占用彼此时间的事情 我希望你活得好
我太能理解了 所以没关系
当然了 我们不需要依靠谁才能活下去
如果你想离远一点 我又怎么还会黏上去 毕竟 你也不是我生活的必需品
那时候我想 这也是我维系体面 划分利落 骨气的一种吧
我重新翻开 模拟她们看到这些时的样子 在想什么 在想我在想什么
其实我写的没有很糟
反正我喜欢 我只喜欢我写的东西 鳄鱼说。
讲真的 那是把自己的精神世界 把自己的内心剖开给人看的感觉
有些刺激 或许他们对我油然而生一种敬畏之心
如果这时候我还和程锐有联系 和小雫是朋友的话 我定献宝似的去分享这个世界 这样很好 程锐 我才不要她看到这些 我不想 小雫很忙 忙着学习和恋爱 我也不想
这是我对自己的保留
也是我 小孩子赌气
夹在书页的相片 宽恕我吧 让我麻木地过活 在罪行被发现之前
傍晚六点的公交车 冷气格外有劲 车上空阔 只有我一个乘客
我把围巾当毯子披在肩上 刚刚好
焦安溥 你能问我吗?现在我怎么想。
完全停掉的电子表 我用夹子当做螺丝刀拆了个彻底
连接 如果我最近都在看同一本书 那我很大概率会梦到那本书的世界
混乱 梦生对我说 就像喝下一杯酒那样自然
大腿内侧那半掉不掉的痂 是不是无规律地蹭一下卡一下校服裤 刺痛 我恨不得直接撕了了当 长痛不如短痛
其实我给老师们分享的薄荷糖巧克力糖嘉燕的花生酥鸡仔饼
都像是在交保护费我觉得 他们知道我是个懂得感恩的好孩子虽然笨笨的 但是他们不会为难我了 就不会叫我上去做题 ヘ( ̄ω ̄ヘ)
我说我像个续命的机制 在他们要爆发的边缘 我去给出我许多糖果中的一个 他们感受到了世间一点点美好 又有信念好好对我们。。
所以我说过啊 老师们 其实也很简单 也挺可爱的
鳄鱼手记 健康的人才有资格谈恋爱 把爱情拿来治病只会病的更重
再见到小雫 我们不用再强颜欢笑去说假话 也不会再做多余表情 告别过去虚假的违心的客套 是我结束的 程锐还会说句hello 我只是点点头 我最讨厌打招呼说hello hi了 我更习惯叫别人的名字 那时我便感觉 她只是在我身上找些什么而已。
出于礼貌和愧疚吧 我看起来是淡漠的
这也是我的骨气一种 很幼稚吧。但体面
P181 我最后一次看着她;柔软的长发散在棉被外面,浅蓝色日本和式睡衣,匀称修长的身体,白皙温润的皮肤,独特的淡淡香味,美丽泪痕的脸庞,闭着一双灵动的眼,手里舍不得一本日记……新年快乐。
很喜欢柳宗元的《江雪》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小凡。每当可以让她活在一个单纯的片刻,就使我有莫名的幸福感。
P227 像知己或是情人。
我能足够彻底的批判过去的我 去年的冬天 如果小雫难过时 能够在她身边 一切都会不一样 电子讯息不如陪伴的 我只会说说 还妄想成为她的恋人 神经病。
所以你呢 你凭什么
这算是我能够清晰给自己定位的骨气
好过心里没数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类 过去的我 就是这样
顶楼的暖光 倒映在水面 雨打碎它 像未燃尽的仙女棒
少女的雀跃
家里窗台的泡沫箱养着一条小黑鳝 没有视力 不需要饲料 只换水就能活
静置的水比流动的水更冷 不知道它是否还活着
蜉蝣 冰冷自来水 黯 孤寂 没有思想 麻木 依靠本能活着

2024/11/20 午梦 我不知道怎么描述尽管我多睡了几分钟去回想 但我睡的仍然太少 无法固定这个梦成为标本 只留下最后画面的感觉
像是流浪了很久,终于拥有了一间舒适温暖的房间洁白,素净让人不适的,只剩自己。窗口。流淌着阳光,柔和,苍白,我燃了一支烟,只是夹在指尖,任由火星蔓延在光里化作一缕缕可见的烟,隔世的恍惚,像新生。
门被敲响了。水伶。她笑着,大衣带着淡香和皮靴上风尘仆仆赶来的痕迹,我望眼欲穿她单薄的怀抱。门外的世界更加明亮,我很少在她面前抽烟,指尖的烟被我攥在手心紧握,疼痛。让我知道我仍然真实活着,这不是“我”的梦。我克制再往前的想法,无声的与自己对峙,我在等。
如果她伸出手向我敞开怀抱,邀请我,在最好的年纪里一起死去,我也会毫不犹豫地接受。
“祝贺你。”我听到她说。
什么
“毕业快乐。”
还差几页看完 我放在身侧睡了 因为我是鳄鱼手记里的我 所以这个梦 我是想 如果是邱妙津做了这个梦 她会如何描述和表达 我模仿她的口吻去讲述这个午后
这不是“我”(鳄鱼手记里的我)的梦 而是小也的梦
对于小也这是个梦 但对“我”而言 这是续作
原著中 水伶确实想要逃离一切来参加我的毕业典礼 但是最后只是一通电话 那算是我们的诀别 “我”的故事再也没有她了
我知道有件事被我忘了 直到我再次见到她
我才想起来 我想写下的 我好久没见到她了
我害怕她的存在消失
我原本不喜欢书封那些印着的名家荐语 理由就像李娟一样 那样就不是纯粹的邱妙津的书 我不明白 有的人甚至和邱无关系不认识 为什么也能在她死去后的作品上讲述什么 读到最后 2024/11/20 19:17 我改变这个想法 他们同属一个时代 丰盈了这部作品的背景 我了解了更多一点点邱妙津
书封是可以拆开的 里面是很柔和的颜色 很简单 不花里胡哨
书皮是什么颜色 介于灰色与很淡很淡的豆沙色吧
海瑶 她说我能够
平静地描述梦里自己的死亡 抽离 有种脱离现实的虚拟
haunt me
I wrote a note just in case,
我写了一封信,以防,
I don’t see you tomorrow,
明日无法相见,
Another name in my head,
脑海中浮现另一个名字,
Another moment to borrow,
又一个瞬间被永恒定格,
So can you tell me what you want,
所以,你能告诉我你想要什么吗?
No need to whisper so gently,
无需轻声细语地低喃,
If I could hold you in my arms,
如果我能把你拥入怀中,
Then you’re more than just a memory,
那么你就不仅仅只是回忆。
Baby if you die please haunt me die,
宝贝,如果你已逝去,请羁留在我身边,
Please haunt me die,
请羁留在我身边。

唯有死者不会背叛
所有不忠的人都应该去死

奶奶说“世界”的封面很好看 像艺术品 我跟她说起那些过去 又把小乐的相片给她看 她对着相片里的小乐说话
“小乐小乐”她轻轻唤着他 就像小乐还活着那样
向他祈祷 保佑我们 平安健康
美佐枝小姐习惯叹气 我(朋也)也染上这个习惯
想搬去幸福路 想一切重新开始
魔法药剂师书立 最棒的生日礼物
冬天到了 上课挽着嘉燕的手 下课靠在她身上睡
本来很困的 但是一想到自己
像幸福的少妇 幸福到清醒
站在太阳下 风吹起我的发尾 双手插兜 盈哥说我好帅。
嘉燕。每天我们都说再见。提前告别。
梦,这样不好吗?一个女孩说。
我把世界借给志红,他给我留言,说我似乎很渴望爱。
志红。其实我并不想你看到的那样渴望爱。我不需要依靠谁才能活下去,现在很好。说喜欢的人,也没有多喜欢。
成年之后也没有什么变化呀,身体还是这样,没有大人的感觉。
响彻世界吧!球鞋之力
在高一楼狠狠擦了一下 然后四面八方得到了号召和响应
我说过 可视的冬天是 有天早上你看到桌子上的面 热气腾腾 捧在手心只觉得温暖的时候 那就是冬天
穿外套时想起来 小时候是奶奶教我 穿外套不让袖子乱跑的方法
穿过之前用手抓住袖子 再套过去
天狼星闪烁的光芒让人感到诡异
嘉燕最近是只evil小猫 邪恶的 坏坏的
乌尔蒂娜眼球CG 让我想到小鼠眼球取血实验
麻醉 挤压头部致眼球突出 用镊子直接摘取 粉色的眼球飞出 用试管塞入眼眶采血
在一体机和嘉燕合影
我在用望远镜看星星的时候 陈盈盈在旁边问我在干嘛 靠的很近
喜欢她。。纯粹的友善友好的讯号 是个勤奋好学的聪明孩子
2024/11/26 梦 在学校收到了画集 放学 一个26的姐姐接我回家
她给我两个包装盒 生日礼物? 嗯是吉他和一双球鞋哦
红色的超跑自动驾驶 她和我坐在后排 把我当抱枕
我们的家 她说“来做饭 帮我打下手吧”
我还梦到徐家康 那个一年级考双百的孩子 他以后会有美好未来的
而我只是个给人取了绰号的坏孩子 我叫他菠萝头 因为他那时候总喜欢吃菠萝包
其实我也喜欢吃菠萝包 但是爸爸很忙我吃不到 平时也是三年送一次汤
被子是温暖柔软的事物
班主任生气了 然后人格分裂了 “现在是科任老师了 不是班主任”然后又心平气和地讲卷子
妈妈的名字 小学初中 有的时候 家长签名 我会写她的名字 这么久以来我一直以为自己写的是错的 因为那时候我太小了 认字不多 这周回来问了妹妹 原来我没有写错 她的名字就是这么简单 也好听
关于那个不为人知的故事 电影一点也不好看 但我还是为他们的感情感慨 我感动的不是电影 是透过荧幕想起来那段不为人知的细节
他们的故事 陈铭生的一生 两小时讲不完的
我知道电影什么情节没有交代 我也知道那几句台词会在什么时刻出现 而我早一秒记录下来 他们的对白
奶奶身体不好 有时候视线发青她会害怕 我告诉她缓缓
其实我怕她看见的是她的死亡 越靠越近 我帮她擦背说你要健康
唉我打算问问她 也没有不想忘记的事 我帮她写下来 我替她记住
要不要提前写封遗书 像我那样
就不怕 死在明天的梦里
我可能活不久 也怕一语成谶
玫瑰色的你
到此 戛然而止

D

梦见D了 我想念她 罪有应得

你躺在我黏腻的血迹上
我也曾在这个地方
围起一口柔软的棺材
隔夜的冷茶 喉咙干涩
体温像柴火炖了我不清醒的大脑
你回来了
我还没醒
你在我身边躺下
这是我们共有的 一个宁静的午后
闹钟响了三次
我比你先睁眼 提醒你是不是该准备出门了呢
又赖床了
你说 以你的车技(自行车) 去学校不会超过七分钟
最近你睡得很安分 比如昨晚我睡着之前和你说 不要和我抢被子 我现在是病号
好 我又睡过去 因为无法清醒也没有想做的事情
走之前你捏了捏 我放在身侧左手的无名指
传达到你手心我的温度
快些好起来吧 你小声嘀咕
半梦半醒 我没有回应 却听清了
结果 下午去医院血检 这根手指被榨的一滴不剩(x)
好疼、、
我说 呃。
怎么和幼儿园的采血疼痛级别不一样
那时候 一个勇敢孩子的象征和荣誉是刺破手指后止血的棉棒和过年酒红包装的酥心糖

@nZkkAbWB

但是我觉得你人不坏欸 留言 也没有造成什么不好的事情 不像以前刷屏打广告的 感谢你的留言 太公平了

不知道

等待的时候 我习惯寻找可观察的 二维视角的生物 蚂蚁
触角交换信息 近乎透明的腹腔带着一圈圈黑色条纹
我并不讨厌黑蚁 像支军队 高度有序
20#/8/29 我会喜欢兔子 安静柔顺 乖巧坚强 被抚摸触碰时轻轻颤抖 深深地把头埋下 埋在两只前爪中间 长耳朵平平垂下 在笼子里没法躲 哪也去不了
我每天都会看到的 还有 那堆锈铁之中 一具完整 扭曲的 鸟的尸体
残羽黯淡 血肉被蚁群啃食殆尽 只剩一副骨架
里面似乎空荡荡 却又像塞了棉花
无法阖上的眼睛 微张的喙
让他看起来既痛苦又对世界浑然不知
他的意识到哪里去了呢 去寻找新的载体?
我问身边的朋友 死亡是什么 她说好热
家里养的小鸟很漂亮 如果死掉了 不如送去做成标本
绝对占有 相对自由
让我占有你 撕碎你然后像风握在我手里
抱着我像空气
想把你收集 泡你在福尔马林盯着你意淫
下半生的每个夜里
茶叶错误
请少呆在昏暗房间里吧 颓丧萎靡的精神 失去生气的腐朽身体
梦里像条搁浅的鱼 滞重 仰躺着呼吸
其实我会动耳神功
对了 那只死去的鸟 像灰色的鸽子 现在在下雨 他的尸体在淋
以前 关于蝴蝶是否拥有心脏的问题 我已经有了答案
由三组功能细胞 一根给血液循环提供动力的血管 组成类似心脏功能
会议上未平息的嘈杂涌动
我看向她的时候 她也看见了我
一片静水之下 暗潮汹涌
我先移开了视线
最近的新习惯 打招呼的话不想说 嗨 了
有许多次我们擦肩而过 没有言语 保持距离
但我仍可以在 你迎面走来的时候 念出你的名字
时隔很久 我仍然记住你的名字
和很纯粹的笑意
观察静电 我原本的顶级作息又一片混乱了
好像比起她 我更熟悉她的伞
和原本我的伞 并着 放在同一张椅子面上
我后知后觉 才觉得那把伞熟悉而特别
回头 它在她的主人身边 它的主人 对于我来说 很耀眼
我什么时候 才能知道她的名字呢
我不想去打听 那样太怪了 要是被她知道 估计会觉得困扰
明天努力早起吃个早餐吧
反复修改的诗
我应该勇敢一点 project zombie只是游戏
我给你一个从未有过信仰的人的忠诚
仁慈在宇宙尺度之上 空空荡荡 宛若尘埃
无人之地
20%/9/22 我看到桌上 你的吉他 昏暗的房间里我凭直觉沉沦
冬日 冰湖 庄园 柴火 斑驳陆离的光影
我能怎么办呢 你爱上了一个影子
阿莉莎 她知道自己在逃避 可为什么她这么痛苦
追寻虚无的存在
“我的信仰在这一刻摇摆不定”
不会寄出的信 是遗书
当你用我送的钢笔书写 你会不会想起我
十字架 快散在风里的书页
20#/9/26 我花了很多时间陪在一只小鸟身边 今天他破例主动把脑袋伸过来让我轻轻摸了摸
想要靠近小鸟 不能只是因为想触碰他 占有他的羽毛和可爱
有时候只在旁边陪着 偶尔说上几句话 喂食 也不错
他总是想要咬我
我想起那句 破碎故事之心里的那句“莱斯特小姐,但你知道我怎么想吗?我觉得爱是想要触碰却又收回手。”
依靠信任越界 我也开始进入他的攻击范围 可我随时准备全身而退
和爱人在最年轻漂亮的时候 合影一张
那么现在老去 死去 都没关系
下棋 不断被满上的茶杯
断层的文明试图在废墟里拼凑自己的过去
就像是很多人的精神杂糅在一起
冰冷高效诡秘无法言说
没见过飘雪 倒是在冰箱抓过两把
我们明明很像 可我总不如你
无数次我想追上你 都始终差点
梦里 真正意义上的家
压轴题
废物一天 下午四点洗完澡洗完头 上楼顶吹风 盘腿 坐在被正午太阳烤过的白瓷砖上感受余温 (因为午后黄昏只起保温作用啦)
通往天空的梯子 边缘唯一的星星 风中带来别人家炒粉的气息 好香 想起去年冬天脸上被冻的红晕
will 也是个很美好的人呢
录的琴声夹杂你的念叨
雪夜
等我高考完学电吉他 如果学有所成
想给小奈弹
弹什么呢
一些曲子
好呀 要是你学好了 你就当吉他手
我们组乐队
晚安
两个尾声
好了 我熬不住了 心跳好快。
我是不是只能睡三小时了

2024/9/26

我花了很多时间陪在一只小鸟身边 今天他破例主动把脑袋伸过来让我轻轻摸了摸
想要靠近小鸟 不能只是因为想触碰他 占有他的羽毛和可爱
有时候只在旁边陪着 偶尔说上几句话 喂食 也不错
他总是想要咬我
我想起那句 破碎故事之心里的那句“莱斯特小姐,但你知道我怎么想吗?我觉得爱是想要触碰却又收回手。”
依靠信任越界 我也开始进入他的攻击范围 可我随时准备全身而退

二四年八月二十九

我会喜欢兔子 安静柔顺 乖巧坚强 被抚摸触碰时轻轻颤抖 深深地把头埋下 埋在两只前爪中间 长耳朵平平垂下 在笼子里没法躲 哪也去不了

亲爱的s

许多陌生的朋友最开始都无话不说 但那是因为他们或许只会交谈这一次 便归为平淡 因为在过去的生活中 他们都不是彼此的必需品 或许一切都开始于一段有些特别的插曲 这是生活中的变数 未知事件

当我履行过去说过的话 给你留言
不知道你是否还在呢

你找到我了 就像我们认识很久

要把过去的事物翻找 再次分享 让你知悉我的过去
我想 那是一件很累的事 我不喜欢这样速成的感觉

所以我说 以后有机会 慢慢告诉你
就类似 虚拟朋友解锁情报吧 未知总比已知要有趣

有时我所擅长掌握的技术 你说想不到我还会这个
我跟你讲 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 (小装)
但你很认真读了我写的过去 17398 字 尽管我已经很久没有继续写 在你心里 我是否更具体一些了呢
我的荣幸
我发现我们很像 或许因为我们都很普通 又或许 你是为我打造了一个人格也不一定 喜欢的事物 一些习惯  念想 可我们不知道这些痕迹是谁曾经留下的烙印
你给我分享邱妙津 鳄鱼手记 里你喜欢的段落
那也是我计划里要到图书馆里借的其中一本书

第一個學期,她是我唯一對外呼吸的管道。我擁有一種犯罪的秘密約會,約會的對象並不知是在約會。我對自己否認,否認她在我生活裡的事實,甚至否認那條虚線,把我們倆拉上犯罪關係的虚線,它早已被我特殊的眼睛看出。她是星期一的幽露。星期一,我亡露的祭典,她帶著玫瑰來祭我。披一身白紗,裸足飄來,舞著原始爱欲的舞蹈,閉眼,醉心迷狂,玫瑰洒滿曠野。

-我看书的时候也很喜欢做笔记 标记 划线
-我希望当过我再次翻开的时候 可以一下子找到我曾经最喜欢的段落
-我偶尔逛旧书摊 并不介意收二手本
-我喜欢 有人翻阅过的痕迹
“如果你不嫌弃 我可以把读完的书寄给你”
-可以吗 T^T 怎么会嫌弃
说实话 那会是最棒的礼物了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温柔呢
后来我告诉你 yume.ly里这句话是想对你说的 所以为什么
你停顿了好久 最后说不知道
或许是不想像过去那样吧

就从那时候开始 我想给你织一条围巾

像我平日那样 偶尔无厘头的问一个问题 仿佛一本行走的三年笔记本(每日都有一个不同的问题 蛮有趣的 可以多注意一些关于生活的小事)
我问你喜欢吃什么 下次一定会去尝尝 这算是征集一些不错的尝试 因为有人喜欢的话 一定不会差
然后我知道 你不是很喜欢辣 喜欢清汤 也喜欢广东的饮食文化

我问你喜欢什么颜色 就想象着深色的围巾能否和你一起出门兜兜秋风 晒晒太阳呢
你告诉我 你不喜欢在脖子上围东西

而我们不同 (每日相对论1/1)
鲜明 像你右手小臂上的朗基努斯之枪
你怕疼也不喜欢自残情节 这是你的作品里很少出现的
我想过 用刀刻画的伤口 也算是一个半永久
我们的想法不同 这才是正常的
你也会很大方表达出来 嗯 永远不要去附和别人
指尖颤动 烟灰弥散在风里 最近有些降温 但只是暂时的
去年的十一月还像夏天 像你在的时候一样
你好像一直都在 像水一样安静透明
在等我醒来
我睡的晚 醒来也很早 你有注意时间 问我怎么不睡久一点呢 我说不舍得 (难得周末)
而且
你好像在等我醒来
你想了一下 说 我确实是在等你醒来
我们互相分享所在的小城市即时的天气 是雨天
下雨了
我这边也是
算不算同一场雨呢
在傍晚你最清醒
我想 吃的第一顿该是粥好呢 还是饭
是算作早餐还是晚饭
你说 “我也不知道” 我猜你应该笑着
虽然字里行间都很平静 但和你互通讯息 总觉得安心
你喜欢冬天吗
在正午 明晃晃的太阳 到天台上去晒暖 和很冷过的风 天台上晾晒着洗过的棉被
当然喜欢

我想象了一下 我就喜欢冬天出门穿的暖暖的 冷色调的外套灰色围巾 淡淡的檀木香 和想见的人一起 去一直很喜欢的安静有格调的小店 客人不多的话 可以和店主分享一首此刻特别想听的曲子 冬天 拥抱也是暖的

这是我写在学校失眠记里的一段 翻找着 我那 难以辨认飘飞的字迹
偶尔有些计划通 好同学说 就知道学校困不住我
我更期待回家了 因为你在等我

期待你明天回来
也许是今天晚上呢
感觉小也老师像吟游诗人
我是酒馆的老板
小也老师出去四处游历后回到我这里
和我分享见闻

-这次特别呢 早一些放学了 我回家了

你偶尔有些失控 明明酒量也不怎么样 让人担心
你说要有一些情绪才好下笔
而我觉得这也是很意义的事 你写的短篇 关于教育
想像鲁迅先生那样 批判的用一个故事去揭露一些这是存在的 需要被注意的现实 在故事里 我得以窥见你过去的反抗 我觉得你很勇敢
关于身体上的病痛 在你对我倾诉的时候 我很认真听了 却不知道如何回应 好像怎样都觉得敷衍 我很想为你做些什么 可我做不到 也不愿说那些谁都知道的话术 多喝热水注意保暖呀休息一下吃药睡会 之类的 听起来都太不用心了
为此我感到很抱歉 我想你一定是在我这里得不到很好的回应所以不想再回答了 我并不是个有趣的人 有很多不擅长的东西 与现实的一切都一塌糊涂的糟糕
但与过去相比 我有小进步了 我学会放下了 不去解释 不去浪费时间 这不重要
今天早上我又温习了 如何有效安慰人 倾听比建议更重要 但你不知道我在听
你是个很美好的人 至少和你相遇 是我记忆里相当愉快的意料之外

夜晚很安静 那样清醒 如果是我 会莫名其妙觉得孤独
所以 希望你以后也好好睡觉 好好生活

我是个品质还不错的人类 和你说过的话 我写进了未来的计划里 而我不会弄丢的

我擦去了一个 永远 因为短时间内立夏永久性的誓言 会被打破 我有过一个乐观的现实主义朋友 我们都能预想未来我们的离别 而当下就是前兆 阶段性的陪伴 留下记忆 可这样不行 知道结果更应该把握当下

如果感受到痛苦 就远离好了 那是人类的本能

我会成为一个好的倾诉者 避免以自我为中心
只要我们都自在随意 当你想到我 的时候 请告诉我 像最开始那样

20#/&@;"?_/8/19

从一场秋梦中延续到现实的雾 虚无缥缈
一如往常 繁复 最近心里 很清很净
纷纷扬扬的细雨坠落 余光交汇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她 心跳漏了一拍
她撑着一把伞 就这样走进雨里 倒影在沥青路面上朦胧不清
我努力记住这一刻的所有 瞳孔像贪婪的镜头
眨着眼像按下快门 一次又一次 这是我第一次见她 仿佛也是我最后一次
我几乎被定格在那一刻的恍惚里
就像我知道 有那么一天我会怀念这场雨 而我永远回不来
她安静的侧脸 从容 白皙 纤细的手腕骨节 玫瑰金的电子腕表 白色球鞋
和一把很特别的雨伞 我在心里比对绿色系的色卡 像这样 不张扬的特别 柔和 的绿 或许是橄榄绿
我难以言喻 就这样被她所吸引 不算光彩
我并不了解她 仅凭我看到她的那一刻 而产生的欣赏 和本能类似
所以这样的欣赏拿不上台面 我也不会让她知道 我算什么东西
她的气场很干净 只是靠近 她给我的感觉很纯粹 很舒服
就是这样的一场雨 而我大概永远也无法回去了
我深知 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最近我总是弄丢东西..

(っ ̯ -。)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温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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