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也师傅

我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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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19 玫瑰园 磨砂玻璃落地窗 积灰书页 灰蒙蒙的世界 杀手 糜烂 公寓 很酷的女孩 午夜先生 Sally face

午后四点,接近黄昏,我在一个爬满藤蔓的玫瑰园里,巨大的彩色磨砂玻璃落地窗前,光线忽明忽暗,树影斑驳陆离,多彩璀璨的映画,旧木刻桌子上,我把积灰的书页整理,放进我的书包,我正准备搭车去学校递交一些申请表,这时候姨母说顺路送我去。
我很清晰记得梦中学校的结构,那个世界灰蒙蒙的一片混乱,建筑结构设计很独特,就像信息的随意拼接重组,在一个转角的回字楼,空无一人,风在声嘶力竭地嘶吼,就像废墟唯一的喧嚣,我遇到杀手,杀手说这后面热褐色土壤是血迹染成的,想到糜烂的肉块,我并不想继续往里走了。
在后来我搬到学校附近小镇的一家公寓,一起住的人还有一个女孩,身材高挑,半扎起的鲻鱼头,她很酷,虽然我们都是刚刚才搬进来,房间空荡荡的,就像没装修的毛坯房,但这算是一个风格,家具一样没少,地上是复古条纹的毯子,空间很大所以感觉很空荡,床垫和被子照样是松软的,她还养了一只黑色小猫,我说“如果我是他的主人,我会给他取名为午夜先生”(这是游戏Fran brow里弗兰的猫先生)她开玩笑说“好啊,午夜先生”,她也喜欢Sally face,费莎之面,我有自己的笔记本电脑,买到这个作品,只是很难打通关。

2023/6/16 黑天鹅绒上的极光

我不知道该怎样描述我的蝴蝶,黑天鹅绒上的极光,大概是我所能想到最适合她的形容了。
在阳光映射下的一切,都摇曳着光晕,色调柔和,过于温暖,笔尖带着一些昏昏欲睡的痕迹,像是在为某个旧梦书写着续作。
黑天鹅绒上出现的一抹赤红,像隐匿在极夜里破碎的血月。
崭新的盛夏里,她是怎么来到我身边的呢,我没有注意,但在看向她的时候,我目睹了一场极夜里绚烂的极光。
被禁锢的腐朽灵魂,麻木的顿感,像被惊扰的死水,泛起一圈圈涟漪。
窗外光和影子在跳舞,于蝴蝶而言,那是一个迷迭璀璨的世界。
经久年的树告别凛冬,在春季肆意生长出新绿,延续迎来无尽盛夏。
向阳而生的花,蝉鸣交响乐,蝶舞练习曲,青栀的驻足,倾落的光束。
我曾透过玻璃窗看倾斜的雨,试图捕捉风的轨迹。
空洞而残缺,于是蝴蝶妄想在玻璃上撞出裂缝,
你终于停下了,灰色窗格是世界尽头的边缘吗。
我更愿意把现实当作梦境,一场清醒又痛苦的梦。
裂痕,截断,残骸,是代价。
但是亲爱的,别担心,这只是一场梦而已。
前行是纯粹的。
梦境的终章,你像凋亡的的黑玫瑰花飘零,被我接住了。
我承认我的自私,不愿你被风腐化,被雨埋葬在土壤里,成为腐蚀的盛夏,所以永远完整吧。
冰冷,凝结的瞬间会成为永恒。
我将与你永久封存 我的缪斯。

(这是凶手的第一视角,写给蝴蝶小姐华丽的悼词。)

2024/6/16

和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姐在一块生活
她的悲喜 我都承担着 记录着
朝 在阳台仔细照看盆栽的样子 背影 回头会心一笑 干净的眼眸
要是你也能好好照顾自己就好了 可惜 这可不是浇水和修剪枯叶这么简单
我经常要把她从不知哪个小店带回来 总是醉醺醺不清醒
垂散的长发 面色潮红 反应迟钝  手腕上的淡香
何必这样照顾我 其实 我..
我知道啊 你不爱我
说出这句话 我并不像表面看上去的平静
我反复查看你的伤口 我知道 我们快要分别了
有如自我献祭般的忠誠
厨房 在炖汤 切块的冻肉 血
难以抑制地哽咽 双手扼住喉咙 祈求这样能减轻疼痛
在死亡到来之前 我先带你逃吧
轿车 尸体 红礼裙 脖子上的丝带 白手套 眼睑下的血痕
地下城入口 王
大雾里 在操场跑圈
四合院 家人 晚宴

2023/10/20 残缺记忆 过去分数 囚禁 雪崩 集市 红裙子 和精神病说话 民宿 溺死在墨水里 黑色纤维 雪松林 宴席 束缚 坠下观众席 血迹

在过去记忆四楼靠门的小房间,我就像经历了一场人体研究酷刑,右脚三根脚趾头被抽离取下,用的方法大概是开口一点一点挑断筋骨,然后把骨头分开,幸好使用了一点麻药,不至于让我感受直接被砍断的感觉,现在的知觉是麻痹的,但感到刺痛,和很再也无法控制身体某部分的不适,有一个大喇叭一样的器具在右脚掌心下,这是以防我重心不稳摔倒,这个器具幼稚得就像玩具,哥哥小时候的某一个玩具,绿色喇叭红色纽扣,我现在就像怪人,我不知道是谁把我变成这样,也不明白用意,(也许你认为三根脚趾头而已,又不是砍掉整个脚,不至于不会走路,但梦境里我就像拆了重装缺少零件,死过一次不知道该怎么走路一样,只能呆站着颤抖)我用手机拍下了一张照片,对着我的残缺的伤口拍,时间水印是20xx/9/26.
我回到了过去,我本来应该续上的生活和时间,这就像,我提前看见了未来的事件,中间空着的日期我没有记忆,当我足够看清未来我的状态,之前的记忆就像失忆,我再次回到生活的正轨,续上我原本应该有的生活,而那个时候我的身体没有任何伤痛,脚趾也完好无损,就像做了一场噩梦,我看时间,是20xx/9/23,页面还停留在相册,我看见那张带着绷带粗糙处理的伤口和喇叭吸盘,所以这是我三天后会发生的事情,23号今天是我回学校考试的日子,尽管考场除了我一个考生外空无一人,连监考老师都没有,我身上就带了几支笔和橡皮就进来了,做题很顺畅,隐隐约约有一段记忆里的数字是496,等考试结束后,我交了答题卡,试卷留着,一天后,一位叫张冰怡的女孩(我不知道)很热情地帮我把答题卡拿回来,手改,分数是496,我看到上面2b铅笔外的签字笔修改痕迹,很潦草随意,但老师没有丝毫怀疑就改分了,对于那个阶段的我,这是超出预想的高分,我看着修改痕迹的正确答案,我明白有人想让我考这个分数,控分,但为什么呢,难道496分要被砍掉三根脚趾头?我觉得张冰怡很可疑,也许就是她接手然后改的答案,再给老师改分的,幸好我保留着我的试卷,上面有圈着我本来的选项,这是我的习惯,我去和老师说,这里被人修改过,很明显,要看出来才行,我本来可没有这么高分,(我不想考这个分数,仿佛噩耗的起源就是被人修改过的分数)。
几年后,我被一个男人囚禁在身边,在北方,远处的雪山过几天就会爆发雪崩,许多人逃离这个小镇,但仍有许多商贩摆最后一次摊,就像镇守着这片领域,价格大跌,想要尽快卖完,早点逃离这个地方,而我是第一次看到小镇如此热闹的样子,被囚禁很少有出门的机会,这个男人大概28岁,长得很好看,一表人才看起来温文儒雅,他把我留在街角,我身上没有枷锁,但没想逃,只是往前走了两步,到这冬日暖阳下的路面坐着,几天前才被修剪的凌乱短发,在风里吹着,他剪的并不难看,我仍然感到暖和,我静静看着他,辗转于各个摊位,他和卖生活用品的阿叔聊着天,又和旁边卖新鲜鸡蛋的阿姨交谈,他走的时候还给阿叔留了几个鲜鸡蛋,他又走进了附近的服装店,卖的大多是女性服装不同设计的红裙子,和男性的风衣外套,而他不需要买大衣外套,他正在穿着的就是,黑色的大衣和灰色的围巾,和我一样的围巾,他的身材很好,高挑又健硕,凛冽冬日里微红的脸颊和能说会道的唇齿,他很快和老板聊到一起,老板很年轻,是个漂亮女人,身上穿着的就是店内卖的款式,大衣外套里若隐若现的红裙子,他说话幽默风趣,他们笑到一起,他打包了一条裙子,很性感,但又普通,因为太过于常见了,还有这大红色,他和老板说,送给他妈妈,其实他买了送我的,我也没有拒绝的资格,他拉着我走了,过去几年,伤口已经不再疼痛,但我不适合在外奔走,他带我到了一个民宿,狭小的浴室里他把我叫过去,他什么都不说,我在旁边把每一瓶清香的沐浴露都混合调试出来吹泡泡,他在泡澡,但他发疯似的在浴缸里加了黑色墨水,我发愣,回过神,他已经死了,溺死在墨水里,漆黑一片我什么也看不见,他大概静静躺在荡漾的墨水下,我想,也许是突然的晕厥才导致的,他的心脏一直都不太好。我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回想,他并没有对我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也没有伤害,只是把我困在身边一起生活,我不明白为什么一个这样光鲜亮丽的人,要去囚禁一个残疾的精神病,大多时候我沉默不语,像麻木的冰块,也显得无趣,但他依旧自顾自地对我说话。
过了一段时间,我就把他连同墨水一起抽干,成为了黑色纤维,就像一大团毛线,民宿不在雪崩的范围,雪崩已经停止了,我就带着这些线上雪山,路程很长所以一路上也用来做来时的记号,雪山上没有什么资源,而且很危险,所以大多时候是无人涉足的领域,我想我是在抛尸?应该不算吧,毕竟抛的是黑色纤维,想着想着就笑了,雪山很美,落下一脚会陷进纯白的雪里,山上的雪松林,就像梦境一样迷幻,飘雪纷飞在视线里,只有寒冷让我感到真实。
后来我一直住在那间民宿,民宿主人是个管的比较宽的阿姨,大家叫她兰姐,她把我留下的,说那个男人之前就给她一大笔钱,说留我在这常住。
所以,你是从一开始就做好了死亡的准备,到最后由我处理掉尸体的想法吗。我到现在想不明白为什么要叫我去浴室,最后看我一眼吗。
住下也好,采光通风都很好,兰姐问我,“感觉最近都没见过那位文质彬彬的先生了,他去哪了?”我说他死了,她吃了一惊,隔天就在楼下开席,还叫我赶紧下来,要穿黑色的衬衣和白色的头花,也许把他当做我的先生了,我:
“?啊?”,她大概把我当女儿管了,我从窗外看下去,喝酒的人们红光满面,这分明是喜庆的气氛,她还让我别穿得松松垮垮,要我穿旧时代的束缚绷带似的里衣,我讨厌那样封建迂腐陈旧的束缚,我说“屮”,兰姐顿时瞪大了眼,嗓门穿透整个楼梯间,说我果然是疯癫精神病,这未免小题大做,但我确实是神经病。
运动场,明明天气很糟糕,狂风大作,阴雨蒙蒙,我想打开长柄伞,骨架很结实的,但刚打开就被风吹的变形,我甚至要被拉过去坠下观众席,这是有点高的,大概六七米,我希望能有人接住我的伞,我才能放心抓住栏杆,我对上了一个漂亮女孩的眼睛,后来我和我的伞一起掉下来了,折腾我脚趾上的伤口,再次出血了。
(这个梦境有点长的,不仅仅是时间观念,在梦境里预见三天后的遭遇,试图改变,但也无法阻止,我的残缺,在2023/10/16 我的设想,梦境是平行时空的另一个我正在经历的事情,所以想到2023/10/20的梦境里的我,是平行时空的我,一个真正的神经病,很冷静,心理和身体一样残缺不全,把身边的事都漠然置之。我把梦境中千千万万个平行世界的我汇集写下来,这是我人生的一部分,我很开心能够在睡梦中,拥有比别人更多的时间,这个梦境,经历了几年,但我不觉得漫长,转眼就是几年后的片段,还有梦境里考试的时候,也是经历了几天。和朋友讨论了梦里的知觉,那个男人是个神秘的很丰富的人物角色,朋友说就这样的囚禁就像是保护我,这是我从没想过的角度,我喜欢和朋友讨论梦境,我说也许吧,他不是一个坏人,毕竟他没有对我做任何伤害,不然我在街角一个人的时候不会悠哉悠哉地坐在阳光下晒暖,我会想要逃跑的,但我没想逃,梦里他和我都一样,除了彼此再没有任何羁绊了,没有家人也不需要顾虑什么,以至于,我就算失踪,杳无音信,他就算死亡,不见尸首,知道的人,也只有彼此而已。兰姐摆席叫上我是因为她以为那个男人是我的先生。梦里的我真的神经病,很冷静,如果我是我,这个时空的我,我做不到,被痛苦折磨得已经凌乱。)

2024/5/30

起源 造物主的信徒
审判 世纪之吻
大雾 左耳隐痛 在幻想里亲吻你
信件 闪电 先知 穆斯塔法
像凤凰 从自焚的灰烬中涅槃重生一样
寺庙祈福
维度 空白 宇宙
过去 现在 未来
同时存在 就像电影进度条
雾林 挂画 洛夫克拉夫特的梦
一切顺利

2023/5/21 飘雪

整栋教学楼寂静无声,被围困在在森林里,感觉像遗址,只有一个班级,如同往常一样,是在傍晚没上自修前,吵吵闹闹,我作为神经病向对我的梦不感兴趣的新同桌说的话,像在发疯。窗外树影摇曳,在落日余晖中熠熠生辉,最后只剩下一点晚霞,风声吹动着它们拍打我们的窗户,天黑下来,森林把所有月光遮蔽,向窗外看去,银色的叶子。
     我第一次那样真实地来到雪原,我喜欢下雪,所以我总在新游戏里寻找属于我的冰川雪原,在高高的望台,大雪纷飞,飘雪的小镇,外围一片白色森林,风也有了颜色和形状,冰雪女王赐予了这片区域的雪,而我们正要去为她庆贺,庆贺她的到来,下了望台的长长的竹木爬梯,我与小镇居民一样兴奋,拿着带雪的松木条和串成一簇的小冰球,晶莹剔透闪烁着白昼,相当于雪的国度重要的象征,我拎着它们在雪原奔跑,跑向森林,想再去折一枝挂冰,在回来的时候,我看到一只蓝彩色鹦鹉,探头探脑不怕生地靠近我,它的羽翼好漂亮,我还遇到一只白鸽,雪的使者,不过它飞太快,一头埋进雪堆里,我去拨开那层雪,它绕了我一圈表示谢意,然后在风雪里飞远。
     我遇到了小雫,这是我在这遇到第一个朋友,她围着灰色围巾,我也有一条灰色围巾,我们都喜欢灰色,她随意散下的头发上星星点点是雪花,脸颊冻得微红,我们相视一笑,都哈出白气,我突然觉得冷,我没带着围巾和棉靴,一身秋服春衣,虽然在小镇显得格格不入的“勇猛”,但是看到雪没顾这么多,雪原小镇,木屋上的积雪,屋子里烤火的壁炉,起雾的橱窗,油灯,雪雁,乐器,画作,信封,白雪皑皑,银装素裹,庆贺的气氛,风雪呼啸而过的声音。
     (我睡的很好,开着窗户很大风,我是听着风声入睡的,做了风雪里的梦)

2023/2/17 子路 (我记录的第一个梦 虽然才过去一年多了 叙述肯定比较逊色)

在操场,班里有一个同学的家长不让他去操场,说操场有军火交易(唯一去操场的方式只有体育课,有一种《进击的巨人》到了城墙外的感觉。),体育老师组织跑步,有一个人无法控制行为。
    下起了小雨,我刚好有伞,所有人排着队离开操场。有个同学叫子路,他带着口罩(总觉得他戴着口罩怪怪的。),眼睛挺秀气,但是很暗淡,有种颓感,直觉上像是个女孩,但是短发,顺路 给他撑伞。
    来了一个自称为他的主人的人,原来子路 是一个仆人。它的主人看到我给他撑伞,就说要“感谢”我,把我一起带走了。
    在他们家的大堂,是暗调的 看着就很冷,主人叫来了一个大约40多50多岁的中年男子,是老仆人。腿脚不好,他没有穿鞋,他的脚走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笨重迟钝苍白到感觉像是熟肉。
    主人让它演示这样的腿脚如何坐站跪,最后一个动作是单膝跪着,脚一前一后,那个白皙得看起来病态大约20多岁的主人,停下了切苹果的刀,水果刀并不锋利。
     你知道钝刀杀人更痛吗?钝刀划伤口要更用力要更痛,最钝的刀,死不了却生不如死。
    主人在老仆人面前蹲下,在脚趾头和小脚趾之间划了道伤口,问他疼不疼,他脸上没有波澜,说不疼,然后主人满意一笑,在五脚趾往下的脚背,用了很大力气将五趾切下,留在冰冷地面,纵横的横截面,切断的白骨露出,没有血,果然是熟肉,也许是本来就断了,然后主人还只将双脚煮了,(现实来说肯定活不成了,血液不能流通循环,但是梦嘛)
    我在那个老仆人的正前方拘谨地站着看着这一切,(不敢动不敢说什么),我看向在我左边站着的子路,他本身就是这里的仆人,而我是“客人”,我看到他的鼻梁骨,是平扁的像被刀削过,难怪我第一眼就觉得他一直带着的口罩看起来也怪怪的,他注意到我的目光了,知道我看到他的鼻梁骨,也许是自卑点,但他却一下扯下口罩显露了整张脸,不协调,唯一就是鼻梁骨的平(确实像伤口愈合),太突然我愣了一下。
    接着 他还把外套脱了,竟然还穿着一件很青涩的内衣,我也许一开始就是看到背后若隐若现的肩带,才觉得他可能是个女孩,尽管发型是男孩的。
    那个主人折磨完老仆人,就看向子路,刀尖对着他的脸,在台阶上往下看的视线很轻蔑,说“一开始是你执着于这份工作,现在,子路,是我执着于你了,你永远也走不掉”
(我想是因为老仆人没有价值了?我感觉这个房子里的人都很偏执疯狂,主人更是暴虐的随心所欲)房子主人看向我开口说“你是我邀请来的‘客人’吧,谢谢你给我们家子路撑伞,你喜欢子路吗?”
我说:“我只是撑个伞,不算什么,我该离开了”,子路 他想把我
拖进这个让人窒息的地方,他说“不,不是,我喜欢她,我们会结婚,请让她留下。”主人说了些什么我都没听清了,大脑空白恍惚没有思考
他让子路带我去熟悉环境了,这个宅子都很少人,他带我到了客厅,他问“你喜欢过我吗,你可以喜欢我吗”,他的表情就像早就知道答案一样苦涩的笑,我很认真回答,我说“说实话我不在意你的样貌,但是我该离开的,你却把我拖进来”他很愧疚,他本来就没有朋友,所以想也没想就让我也留下。
他说“可惜我跟主人说了那番话,你一辈子也别想逃离这里了,你也会死在这里”
他顿了一下继续说“但我会比你先死的”
(后面的我忘了,这几天的梦一醒就忘了,这个梦很清晰)

2023/10/16 大雨华尔兹 竹林小径 小狗呜咽 茉莉清香 藏青色旗袍 明亮的眼

外面在下雨,到家了,(我在之前就想过在学校附近的小镇租房子,梦里正是如此),我的对面楼也算邻居,很特别。今天家人到我的小公寓做饭,这个间隙我收到信息溜了出来,没走电梯,走进了楼梯,她小心翼翼地带我走上楼,有连接两栋楼的通道在顶层,回到她的小屋,显得热闹,有另外的女人和女孩,大约有三个,其一是她的妹妹,她把我带到她的房间,有一个女人也进来看看,微胖,人应该不错,她说了一句韩语“정말 예쁘다”,也许她经常追剧,我说没听懂,她笑了,好美,所以我大概知道了,那句韩语的意思,也许是很漂亮的意思。
她是我对楼的邻居,温柔细腻,很照顾我,工作比较清闲,空闲时间很多,我偶尔邀请她到我的小公寓来一起看书,她很安静,她做饭很好吃。
她已经是一个大人了,或许梦里的我也一样,不再受到学校的束缚,可以肆无忌惮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她有妹妹(梦里我记住的名字叫陈琪琪。。这名字是我小学同学的,说是转文科了,而我还是理科,如果我是她妹妹的同学,那算不算禁忌之恋,所以希望我是大学理科生,但其实也没关系,只是一个美好的梦境而已)

她不好意思地说有些匆忙忘记收拾房间了,我说没事的,我们一起收拾,我坐在她床上看到上面摆着的漫画书,绘本,很怀念,这让我觉得我们的过去是一样的,所以我们年纪更应该不相上下才对,也或许是为我准备的,她蹲下收拾着散乱的衣架,露出细嫩白净的肩颈和锁骨,真是个美人,我也帮忙一个一个整齐叠起来,可是好多啊,好累,我有些抱怨又像撒娇(哥们已经忘记上次撒娇是什么时候了。。大概四岁的时候吧)“别做这些麻烦事了,我们 做 点别的好不好”她愣了一下瞬间脸红,我说着说着把脸埋在床上的被褥还委屈呜咽了几声,眼泪真掉了,看来是真的有些难过,哼哼唧唧的像小狗。
她的身上是茉莉清淡的气息,房间也是,床上的被子也是,茉莉的清香。(为什么难过的话,我想可能是难得在一起的时间,光用来整理衣架了)我感受到她的手抚摸过我的背,轻轻拍着就像给狗狗顺毛。(这算是日常,因为梦境记忆里并没有18+内容,不过在梦境里我的脑子已经闪过一些画面了,那时候大概是“现在是,幻想时间!”,但没关系,日常我也幸福晕了,尽管我不知道她的名字。)

另一天,我刚放学,家里就我自己,平时我要自己弄饭不能把自己饿死,她刚好在家的话,都会给我发消息说,“今晚我做饭的话,你要不要一起吃呀”当然,我可太愿意了,我不会很多菜式,但她真的很擅长做饭,她说,“下楼,和你一起去菜市场买食材”,好,菜市场很近,转几个弯就到了,是下午五点左右,黄昏,阳光很暖和,小档口的爷爷奶奶很慈祥和蔼,她很熟悉地走在前面带路,才注意到她穿着一身碧绿藏青色的旗袍上面是蓝色系的绣花,把她的身材曲线勾勒得更加丰韵娉婷,好有韵味,摄人心魂。来到一个小店(不是熟客找不到的程度),卖的是糖蒸蛋,软糯,微甜,重要的是蛋制品,我爱吃!还有其他做法,煎蛋,卤蛋,茶叶蛋,糖心蛋,她都买了一点,还让我尝尝,合不合口味,她眼睛明亮,动作很轻,乌黑发丝有些散落在两颊,白皙嫩滑的手舀了一勺蒸蛋递到我嘴边,还有另一只手在下面托着担心会掉下一些糖的汁水会不会落到我的衣服上,我要幸福晕了。

(真是一个好梦,希望这个梦境能一直延续下去,我就不需要在现实中渴望爱恋,我的爱人在梦里,每日每夜在梦境里我们度过很多天,实际上睡眠时间八小时不到,做梦发生在眼球快速转动的周期也许半小时,这里引出我的设想,具体看 9/24不存在的概念 ,云时间。
我也许再也不会梦见她了,她是大脑虚构的梦境产物,人物,完全随机,没有任何原型,也许有一个与她极为相像的人存在于世界上某处安静地生活着,但她不会认识我,也不会爱我,就算在梦里爱过我,那也算是我大脑的意淫而已,就算遇见,那样美好的存在,无条件爱我的梦境爱人,就算不是数据,也只是神经质的投映而已,我想,如果这个梦境是我们共享的就好了,她会不会也一直惦念着梦境里和她撒娇爱吃她做饭的女孩,一直觉得梦境是连接平行时空的纽带。有一个说法,梦境是平行时空的另一个我正在经历的事情,那平行时空的我是幸福的,如果我也是千千万万个平行时空的我所做过的一个梦境,我想那是很平淡的,但我也有小幸福,家人朋友老师,阅读写作记录梦境,所以,千千万万个世另我,还是和我一起做梦中梦吧。
也许再也不会见到了,但是这些片段足够我反复回忆了,在我睡不着的时候,思绪会在回忆长廊驻足,就像在巨大书柜前游走徘徊,在某一个独特日期的梦境世界里,以第三人称视角去观察周围的一切,再好好感受,梦境世界的光怪陆离。)

我的文字是你存在过的唯一痕迹
做梦 是我们唯一相见的方式

关于死亡

1.刀子刺入心脏         16.冻结成的冰雕       
2.血液洒满房间         17.被撕裂的喉咙       
3.长枪贯穿胸口         18.饥饿揪住肠胃       
4.毒药流入胃中         19.身体拦腰折断       
5.脑后遭到重击         20.剧痛之中逝去       
6.子弹击中要害         21.艳遇地质灾害       
7.火焰烧上身体         22.折磨留下伤口       
8.吸入烟雾窒息         23.头与身体分离       
9.吃完的安眠药         24.炸药突然爆炸       
10.活埋地面之下         25.化学药品腐蚀       
11.水流灌进肺部         26.声波震碎内脏       
12.电流穿过大脑         27.高处坠落而下       
13.车轮下的拖曳         28.永远陷入梦中       
14.刀片划开气管         29.设计好的机关       
15.疾病折磨致死         30.死亡是生之始

2023/3/26 梦核 小时候 重复 (破案了 YUME不能使用emoji 否则截断内容不完整)

小时候 (4岁5岁) 比较少做梦,但是一做梦就会做那两个重复的梦,一般都是发烧烧糊涂了就做着一模一样的梦。先天做梦圣体
关于火车
灰暗的颜色遮蔽天空,空旷冷寂只有风声呼啸着略过路旁几棵树影,树的阴影让人看不到地平线,除了风声和火车驶过铁轨的响声,没有任何人迹和光亮。十几列火车并排着往反方向行驶,一眼望去全是黑压压一片火车车座,都是没有顶盖的框架,站在上面能切身感受被风侵蚀的冷。在这个梦里有条活下去的法则,是在无数个平行世界里(不是没有人,是互相看不见),离开自己原本的座位,然后前行去到前方更远的位置。火车是反方向行驶,由车尾方向往后走,而我该逆风往最尾的车头走去,风声很大夹杂着铁轨铿铿作响,能感受到,个体在杂音中随风被拉成一条线,不光是听觉上还有对个体的感受,也许是相对于路旁的树,掠过的是线。 但在行驶一定时间段,轨道不再是一望无际的暗,速度慢下来,开始转弯驶进一个充满生机的绿色隧道,是被漆上黑色的细金属铁杆隧道框架,上面爬满了藤蔓和盛开的几簇喇叭花,有阳光透进来,风一下子变得缓和不再急骤,铁轨也因为慢下来的速度而变的细语一般,能听见水流的声音,感觉空气潮湿,这隧道也感觉像被装饰过的牢笼(应该是那时候我花园宝宝看多了吧)但这光景在下一秒就再次消失,杂音变响,世界仍然没有任何光亮。这是一个新的周期,新的周期的开始。如果没有来得及往前走到更后的座位,或者选择不离开自己原本的座位,这样的人将在风的撕扯里死去,在黎明时分,医生警察和警犬会来查看铁轨下的砂石,那里些死在风里时间里的人被埋葬在那里,他们是来清理轨道下的残骸的。

关于纯白马戏团
这是一个纯白的世界,光亮充满视野,缓过过亮眼睛上的不适感,眼前是一个马戏团的圆顶帐篷,红白相间,挂着有气球鲜花彩带丝,顺着气球绳子往上看的气球颜色碰撞很随意,我注意到在马戏团的上空,纯白色作为背景的世界中心,有两条硕大的卡其色麻绳在缠绕交织,能看得出来它们都在往反方向转动,松懈的绳子间缝隙正一点点被剥离,马戏团原本欢愉的音乐不知何时变成逐渐急促的“滴 滴 滴滴”声,但不纯粹,杂音有些刺耳伴着急促的如同定时炸弹倒计时一般声响,让人心跳紊乱,而纯白小世界中心的上空两条缠绕紧密交织的卡其色麻绳更像是引线,按常理来说,它们已经紧密到了无法继续往反方向扭转的地步,再扭曲下去只会在中间打起弯来,可我能注意到它们在变的更紧密由粗麻绳压缩到了细丝,耳边的“滴 滴”声早已变成了延续的不间断且声调在变更高尖端细小但嘈杂的“哔---”,纯白的世界在晃动,马戏团的帐篷感觉下一秒就要崩塌,我手里握着一根草莓味的阿尔卑斯硬质棒糖,而我正对着的马戏团入口前站着的一位哭泣小木偶男孩,在他的旁边有排成队有秩序的玩具遥控车自己动了起来,小车厢上放着的都是阿尔卑斯的透明独立包装原味小糖,他们有秩序得像搬运工蚁,把糖从马戏团里搬运出来送到哭泣木偶小男孩的身边,有一串像素文字凭空出现在脑海里,提示:请在合适的时机把草莓味阿尔卑斯棒糖给哭泣木偶小男孩,阻止纯白世界的崩塌,否则马戏团将爆炸,一切都会破碎

(关于这个梦,小的时候有一次烧糊涂了就梦这个,还讲了梦话“......马戏团......会爆炸?”,我爸爸听到了问了一句“什么马戏团?”我还回了句“老爸....不就是吗?”他以为我烧傻了 很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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