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6/15 小镇居民

学校规模变小,不是说校园面积,是就读的人们,成为了属于一个小镇的学校,四栋教学楼,一栋有六层,一层有六个教室,但只有一个教室活着,其他教室都是空荡荡的,而另三栋楼完全死寂一般,鸦雀停留,它们探索一切,未曾涉足的人类领地。
在这个教室里能容纳60人的教室却只坐着20来人,孩子和老师。傍晚放学,所有人回到小镇,不需要接送,走走就到了小镇街道。
暖黄的路灯,两旁充满生机的树和草坪花坛,干净路面,小店的叫卖吆喝声,房子都差不多一个布局,淡黄的墙和红屋檐,就像2023/5/5的梦中孤寂小区,不过是间距正常版,采光很好,明亮通风。小镇居民也不多,都是亲近的邻居,熟悉得就像家人。刚回来走进一间房子,L祈祷着什么,我问:“为什么祈祷?”“因为端午啊”,我也开始祈祷,愿望是“家人平平安安健健康康”,我在白色水杯上连接键盘打上了这十个字的愿望,随即,不明症状在世界各地爆发,与路灯兼电线的喇叭,召集居民检查,来到大堂客厅排队,目测小镇大约20多个大人,而今夜,孩子们刚刚放学回家放下书包,又被告知回到教室上晚修,不过并不觉得压抑,大家都是亲切的人。
今夜的自修是自由的,看书阅读画画写作什么都行,都是我喜欢做的事情。教室只开了后排的灯,平台投影着语文卷子答案,今晚是语文老师的自修,但她坐在下面空的位置,我在讲台上做自己的事情,偶尔拖动答案核对的进度。教室灯光昏暗有觉得安全.
我很喜欢这个氛围,天际是橙粉色的,对比度低,不觉得刺眼鲜明,暗暗淡淡混为一体,有人要出教室门会和我说一声,室友J怕我一个人在上面孤单还上来讲台陪我,她是很好的女孩子。老师还安慰我们一切都会没事。
再次回家,在房间,眺望天际远处的灯光,我们这里像与世隔绝的废弃地区,但一切完好,就像最开始,好像这小镇的人陆陆续续离开,最后只剩我们几十个人,原本学校好多学生和老师的,但是离开去了远方,我们这里就像被遗落,最后被遗忘。梦里房间很陌生但是我很喜欢,简洁又整齐堆放着我喜欢的事物,我的一切。夜灯的光迹是艺术的线条,夜晚窗外灰蒙蒙,好像有人轻声地教我弹吉他

2023/6/12 自由会议室 晚修阅读

学校的晚修有一个自由教室,是旧会议厅室,任何人都可以去那,我打算和姐姐一起前往,那里离食堂和寝室都很近,并且教室冷气开得很足,红色绸布金色花纹的高靠背椅,往上看是圆顶宫殿般最终融合为一点挂着吊灯,发散着暖黄的灯光,灵动的光斑在闪电纹路一般的大理石砖墙上转折,我在来的时候犹豫着要带什么任务去学,但我想放空,在那样舒适的环境,我带了三体Ⅱ黑暗森林去阅读。
推开玻璃落地窗门,像进入另一个世界,人不少,但安静,在讲桌上有一个学生和一位老师,学生大概是临时班长,老师仔细架着眼镜看一本厚厚的书,像是英伦典藏的皮革封面,我到了后排就坐,看起书,就像图书馆一样。
后来回家,到了玄关处换鞋下来,我注意到变化,脚边花瓶上新鲜的插花,灰色墙纸,白色小椅。
这时候,姐姐说:“我讨厌有兴趣爱好的人。”“我只是看书。”我说,因为我担心这话是落在我身上的。
她笑了 “嗯 我知道”

2023/6/26 养子

230626养子
305变成茶室,师傅手艺好,紫砂壶里的黑叶茶,糕点都很立体很美味,他是在门口贴门帘对联的那个面墙,镶嵌着玻璃罩子,里面摆放着样品。广式茶点,桂花糕,烧麦,陈村排骨粉,蜂巢脆皮肠,流心蛋拉面,错落有致,茶室布局为淡雅的。
里面有个孩子打杂,小狗耷拉的眼睛,小麦肤色,乌黑头发像太子少爷的发型,黑灰金的中式文人长袍,漂亮,但是眼神总带刺。梦里有段漫画记录里,他是弃子,在洪水大发的时候,被扔在我家门口,因为他们知道我一定会收养他,洪水快淹没我们,他径直走上楼,当做自己的家一样,(对于梦里的设定还是很敏锐能感受到的,就算我是半个神经大条)他是喜欢我的并引诱我大概在欲迎还拒这一点上,傲娇得很,虽然总表现生人勿近,他欲擒故纵,有点傲娇的小正太。
茶室的师傅总是很忙,忙着在厨房跟实验室一样在那搞研究发明新的美食配方,所以那孩子更像是这里的主人和老板,大多时间都是在照看茶室。
茶室后来变成一个摇滚?吉他手的地盘,他每日买醉,虽然他之前的曲子都很好听,但是总给人一种,感受不到希望的感觉,他的唱功不错,但情绪平平,被调侃是死人音(梦里的是21 Savage)。
而今天他终于作了一首新曲,听起来充满希望,我作为见证他创作过程的朋友,提议他赶紧写了下来,他激动的把乐谱的纸张拿反了写,我帮他正了正。

2023/6/14 像是爱丁堡广场和女友约会

独自去旅行,在秋季,英国爱丁堡的街道上,鸽子为行人的面包屑停留,中世纪欧洲的艺术,古老神秘浪漫,迷雾。刚停下脚步驻足于风景,我遇到了一个我关注的小博主,自由的灵魂,漂亮,到肩的中长发,黑色大衣和灰领毛衣,棕色英伦挎包,我们相遇,一起去了国际影院,她去柜台,就近时间买了一部电影的两张票,我去买了桶装圆甜筒球,爆米花和甜奶,她对抱着这些双人份走得稳稳当当的我眨着眼睛说:“接下来就近买的电影票,无论播放的是什么类型内容都不在乎,生活中的随机事件总让人充满期待。”电影叫《全球商行》(现实中应该没有吧,我应该不会看这个类型,是梦境产物,记住已经是难得的),一个画面是小矮人守财奴精灵在类似北国银行的背景中央,这两行的规则执行者,也更像是哈利波特里的情景,说起来JK罗琳就是在爱丁堡的环境下为原型创作了霍格沃茨魔法世界。电影结束之际,我们谈论电影的内容,有许多宏伟壮丽的画面,不过农商挺朴实接地气的。接着我们去看海,游轮上我给她录像,她伸出手揽住海风一把一把将它们抓进褐色的硬质牛皮纸袋里,然后深吸一口气,又对镜头笑着,说这是感受海风的气息,如果能一直存留在这里面就好了。下了船,在码头的夹板看行船,她遇到了老师,和老师合影,大方漂亮爱笑,我一路上帮她录像,她的Volg在我眼里放映,就像和女友旅行在世界各地约会,爱丁堡刚好是在我的未来日志里愿望清单的地点之一。后来是幽绿的森林,电线杆天路,人来人往筹备着什么仪式,闹铃滴滴急促响起,但梦里的我并不在意,心里计划着下次远航。

2023/10/19 玫瑰园 磨砂玻璃落地窗 积灰书页 灰蒙蒙的世界 杀手 糜烂 公寓 很酷的女孩 午夜先生 Sally face

午后四点,接近黄昏,我在一个爬满藤蔓的玫瑰园里,巨大的彩色磨砂玻璃落地窗前,光线忽明忽暗,树影斑驳陆离,多彩璀璨的映画,旧木刻桌子上,我把积灰的书页整理,放进我的书包,我正准备搭车去学校递交一些申请表,这时候姨母说顺路送我去。
我很清晰记得梦中学校的结构,那个世界灰蒙蒙的一片混乱,建筑结构设计很独特,就像信息的随意拼接重组,在一个转角的回字楼,空无一人,风在声嘶力竭地嘶吼,就像废墟唯一的喧嚣,我遇到杀手,杀手说这后面热褐色土壤是血迹染成的,想到糜烂的肉块,我并不想继续往里走了。
在后来我搬到学校附近小镇的一家公寓,一起住的人还有一个女孩,身材高挑,半扎起的鲻鱼头,她很酷,虽然我们都是刚刚才搬进来,房间空荡荡的,就像没装修的毛坯房,但这算是一个风格,家具一样没少,地上是复古条纹的毯子,空间很大所以感觉很空荡,床垫和被子照样是松软的,她还养了一只黑色小猫,我说“如果我是他的主人,我会给他取名为午夜先生”(这是游戏Fran brow里弗兰的猫先生)她开玩笑说“好啊,午夜先生”,她也喜欢Sally face,费莎之面,我有自己的笔记本电脑,买到这个作品,只是很难打通关。

2023/10/20 残缺记忆 过去分数 囚禁 雪崩 集市 红裙子 和精神病说话 民宿 溺死在墨水里 黑色纤维 雪松林 宴席 束缚 坠下观众席 血迹

在过去记忆四楼靠门的小房间,我就像经历了一场人体研究酷刑,右脚三根脚趾头被抽离取下,用的方法大概是开口一点一点挑断筋骨,然后把骨头分开,幸好使用了一点麻药,不至于让我感受直接被砍断的感觉,现在的知觉是麻痹的,但感到刺痛,和很再也无法控制身体某部分的不适,有一个大喇叭一样的器具在右脚掌心下,这是以防我重心不稳摔倒,这个器具幼稚得就像玩具,哥哥小时候的某一个玩具,绿色喇叭红色纽扣,我现在就像怪人,我不知道是谁把我变成这样,也不明白用意,(也许你认为三根脚趾头而已,又不是砍掉整个脚,不至于不会走路,但梦境里我就像拆了重装缺少零件,死过一次不知道该怎么走路一样,只能呆站着颤抖)我用手机拍下了一张照片,对着我的残缺的伤口拍,时间水印是20xx/9/26.
我回到了过去,我本来应该续上的生活和时间,这就像,我提前看见了未来的事件,中间空着的日期我没有记忆,当我足够看清未来我的状态,之前的记忆就像失忆,我再次回到生活的正轨,续上我原本应该有的生活,而那个时候我的身体没有任何伤痛,脚趾也完好无损,就像做了一场噩梦,我看时间,是20xx/9/23,页面还停留在相册,我看见那张带着绷带粗糙处理的伤口和喇叭吸盘,所以这是我三天后会发生的事情,23号今天是我回学校考试的日子,尽管考场除了我一个考生外空无一人,连监考老师都没有,我身上就带了几支笔和橡皮就进来了,做题很顺畅,隐隐约约有一段记忆里的数字是496,等考试结束后,我交了答题卡,试卷留着,一天后,一位叫张冰怡的女孩(我不知道)很热情地帮我把答题卡拿回来,手改,分数是496,我看到上面2b铅笔外的签字笔修改痕迹,很潦草随意,但老师没有丝毫怀疑就改分了,对于那个阶段的我,这是超出预想的高分,我看着修改痕迹的正确答案,我明白有人想让我考这个分数,控分,但为什么呢,难道496分要被砍掉三根脚趾头?我觉得张冰怡很可疑,也许就是她接手然后改的答案,再给老师改分的,幸好我保留着我的试卷,上面有圈着我本来的选项,这是我的习惯,我去和老师说,这里被人修改过,很明显,要看出来才行,我本来可没有这么高分,(我不想考这个分数,仿佛噩耗的起源就是被人修改过的分数)。
几年后,我被一个男人囚禁在身边,在北方,远处的雪山过几天就会爆发雪崩,许多人逃离这个小镇,但仍有许多商贩摆最后一次摊,就像镇守着这片领域,价格大跌,想要尽快卖完,早点逃离这个地方,而我是第一次看到小镇如此热闹的样子,被囚禁很少有出门的机会,这个男人大概28岁,长得很好看,一表人才看起来温文儒雅,他把我留在街角,我身上没有枷锁,但没想逃,只是往前走了两步,到这冬日暖阳下的路面坐着,几天前才被修剪的凌乱短发,在风里吹着,他剪的并不难看,我仍然感到暖和,我静静看着他,辗转于各个摊位,他和卖生活用品的阿叔聊着天,又和旁边卖新鲜鸡蛋的阿姨交谈,他走的时候还给阿叔留了几个鲜鸡蛋,他又走进了附近的服装店,卖的大多是女性服装不同设计的红裙子,和男性的风衣外套,而他不需要买大衣外套,他正在穿着的就是,黑色的大衣和灰色的围巾,和我一样的围巾,他的身材很好,高挑又健硕,凛冽冬日里微红的脸颊和能说会道的唇齿,他很快和老板聊到一起,老板很年轻,是个漂亮女人,身上穿着的就是店内卖的款式,大衣外套里若隐若现的红裙子,他说话幽默风趣,他们笑到一起,他打包了一条裙子,很性感,但又普通,因为太过于常见了,还有这大红色,他和老板说,送给他妈妈,其实他买了送我的,我也没有拒绝的资格,他拉着我走了,过去几年,伤口已经不再疼痛,但我不适合在外奔走,他带我到了一个民宿,狭小的浴室里他把我叫过去,他什么都不说,我在旁边把每一瓶清香的沐浴露都混合调试出来吹泡泡,他在泡澡,但他发疯似的在浴缸里加了黑色墨水,我发愣,回过神,他已经死了,溺死在墨水里,漆黑一片我什么也看不见,他大概静静躺在荡漾的墨水下,我想,也许是突然的晕厥才导致的,他的心脏一直都不太好。我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回想,他并没有对我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也没有伤害,只是把我困在身边一起生活,我不明白为什么一个这样光鲜亮丽的人,要去囚禁一个残疾的精神病,大多时候我沉默不语,像麻木的冰块,也显得无趣,但他依旧自顾自地对我说话。
过了一段时间,我就把他连同墨水一起抽干,成为了黑色纤维,就像一大团毛线,民宿不在雪崩的范围,雪崩已经停止了,我就带着这些线上雪山,路程很长所以一路上也用来做来时的记号,雪山上没有什么资源,而且很危险,所以大多时候是无人涉足的领域,我想我是在抛尸?应该不算吧,毕竟抛的是黑色纤维,想着想着就笑了,雪山很美,落下一脚会陷进纯白的雪里,山上的雪松林,就像梦境一样迷幻,飘雪纷飞在视线里,只有寒冷让我感到真实。
后来我一直住在那间民宿,民宿主人是个管的比较宽的阿姨,大家叫她兰姐,她把我留下的,说那个男人之前就给她一大笔钱,说留我在这常住。
所以,你是从一开始就做好了死亡的准备,到最后由我处理掉尸体的想法吗。我到现在想不明白为什么要叫我去浴室,最后看我一眼吗。
住下也好,采光通风都很好,兰姐问我,“感觉最近都没见过那位文质彬彬的先生了,他去哪了?”我说他死了,她吃了一惊,隔天就在楼下开席,还叫我赶紧下来,要穿黑色的衬衣和白色的头花,也许把他当做我的先生了,我:
“?啊?”,她大概把我当女儿管了,我从窗外看下去,喝酒的人们红光满面,这分明是喜庆的气氛,她还让我别穿得松松垮垮,要我穿旧时代的束缚绷带似的里衣,我讨厌那样封建迂腐陈旧的束缚,我说“屮”,兰姐顿时瞪大了眼,嗓门穿透整个楼梯间,说我果然是疯癫精神病,这未免小题大做,但我确实是神经病。
运动场,明明天气很糟糕,狂风大作,阴雨蒙蒙,我想打开长柄伞,骨架很结实的,但刚打开就被风吹的变形,我甚至要被拉过去坠下观众席,这是有点高的,大概六七米,我希望能有人接住我的伞,我才能放心抓住栏杆,我对上了一个漂亮女孩的眼睛,后来我和我的伞一起掉下来了,折腾我脚趾上的伤口,再次出血了。
(这个梦境有点长的,不仅仅是时间观念,在梦境里预见三天后的遭遇,试图改变,但也无法阻止,我的残缺,在2023/10/16 我的设想,梦境是平行时空的另一个我正在经历的事情,所以想到2023/10/20的梦境里的我,是平行时空的我,一个真正的神经病,很冷静,心理和身体一样残缺不全,把身边的事都漠然置之。我把梦境中千千万万个平行世界的我汇集写下来,这是我人生的一部分,我很开心能够在睡梦中,拥有比别人更多的时间,这个梦境,经历了几年,但我不觉得漫长,转眼就是几年后的片段,还有梦境里考试的时候,也是经历了几天。和朋友讨论了梦里的知觉,那个男人是个神秘的很丰富的人物角色,朋友说就这样的囚禁就像是保护我,这是我从没想过的角度,我喜欢和朋友讨论梦境,我说也许吧,他不是一个坏人,毕竟他没有对我做任何伤害,不然我在街角一个人的时候不会悠哉悠哉地坐在阳光下晒暖,我会想要逃跑的,但我没想逃,梦里他和我都一样,除了彼此再没有任何羁绊了,没有家人也不需要顾虑什么,以至于,我就算失踪,杳无音信,他就算死亡,不见尸首,知道的人,也只有彼此而已。兰姐摆席叫上我是因为她以为那个男人是我的先生。梦里的我真的神经病,很冷静,如果我是我,这个时空的我,我做不到,被痛苦折磨得已经凌乱。)

2023/5/21 飘雪

整栋教学楼寂静无声,被围困在在森林里,感觉像遗址,只有一个班级,如同往常一样,是在傍晚没上自修前,吵吵闹闹,我作为神经病向对我的梦不感兴趣的新同桌说的话,像在发疯。窗外树影摇曳,在落日余晖中熠熠生辉,最后只剩下一点晚霞,风声吹动着它们拍打我们的窗户,天黑下来,森林把所有月光遮蔽,向窗外看去,银色的叶子。
     我第一次那样真实地来到雪原,我喜欢下雪,所以我总在新游戏里寻找属于我的冰川雪原,在高高的望台,大雪纷飞,飘雪的小镇,外围一片白色森林,风也有了颜色和形状,冰雪女王赐予了这片区域的雪,而我们正要去为她庆贺,庆贺她的到来,下了望台的长长的竹木爬梯,我与小镇居民一样兴奋,拿着带雪的松木条和串成一簇的小冰球,晶莹剔透闪烁着白昼,相当于雪的国度重要的象征,我拎着它们在雪原奔跑,跑向森林,想再去折一枝挂冰,在回来的时候,我看到一只蓝彩色鹦鹉,探头探脑不怕生地靠近我,它的羽翼好漂亮,我还遇到一只白鸽,雪的使者,不过它飞太快,一头埋进雪堆里,我去拨开那层雪,它绕了我一圈表示谢意,然后在风雪里飞远。
     我遇到了小雫,这是我在这遇到第一个朋友,她围着灰色围巾,我也有一条灰色围巾,我们都喜欢灰色,她随意散下的头发上星星点点是雪花,脸颊冻得微红,我们相视一笑,都哈出白气,我突然觉得冷,我没带着围巾和棉靴,一身秋服春衣,虽然在小镇显得格格不入的“勇猛”,但是看到雪没顾这么多,雪原小镇,木屋上的积雪,屋子里烤火的壁炉,起雾的橱窗,油灯,雪雁,乐器,画作,信封,白雪皑皑,银装素裹,庆贺的气氛,风雪呼啸而过的声音。
     (我睡的很好,开着窗户很大风,我是听着风声入睡的,做了风雪里的梦)

2023/2/17 子路 (我记录的第一个梦 虽然才过去一年多了 叙述肯定比较逊色)

在操场,班里有一个同学的家长不让他去操场,说操场有军火交易(唯一去操场的方式只有体育课,有一种《进击的巨人》到了城墙外的感觉。),体育老师组织跑步,有一个人无法控制行为。
    下起了小雨,我刚好有伞,所有人排着队离开操场。有个同学叫子路,他带着口罩(总觉得他戴着口罩怪怪的。),眼睛挺秀气,但是很暗淡,有种颓感,直觉上像是个女孩,但是短发,顺路 给他撑伞。
    来了一个自称为他的主人的人,原来子路 是一个仆人。它的主人看到我给他撑伞,就说要“感谢”我,把我一起带走了。
    在他们家的大堂,是暗调的 看着就很冷,主人叫来了一个大约40多50多岁的中年男子,是老仆人。腿脚不好,他没有穿鞋,他的脚走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笨重迟钝苍白到感觉像是熟肉。
    主人让它演示这样的腿脚如何坐站跪,最后一个动作是单膝跪着,脚一前一后,那个白皙得看起来病态大约20多岁的主人,停下了切苹果的刀,水果刀并不锋利。
     你知道钝刀杀人更痛吗?钝刀划伤口要更用力要更痛,最钝的刀,死不了却生不如死。
    主人在老仆人面前蹲下,在脚趾头和小脚趾之间划了道伤口,问他疼不疼,他脸上没有波澜,说不疼,然后主人满意一笑,在五脚趾往下的脚背,用了很大力气将五趾切下,留在冰冷地面,纵横的横截面,切断的白骨露出,没有血,果然是熟肉,也许是本来就断了,然后主人还只将双脚煮了,(现实来说肯定活不成了,血液不能流通循环,但是梦嘛)
    我在那个老仆人的正前方拘谨地站着看着这一切,(不敢动不敢说什么),我看向在我左边站着的子路,他本身就是这里的仆人,而我是“客人”,我看到他的鼻梁骨,是平扁的像被刀削过,难怪我第一眼就觉得他一直带着的口罩看起来也怪怪的,他注意到我的目光了,知道我看到他的鼻梁骨,也许是自卑点,但他却一下扯下口罩显露了整张脸,不协调,唯一就是鼻梁骨的平(确实像伤口愈合),太突然我愣了一下。
    接着 他还把外套脱了,竟然还穿着一件很青涩的内衣,我也许一开始就是看到背后若隐若现的肩带,才觉得他可能是个女孩,尽管发型是男孩的。
    那个主人折磨完老仆人,就看向子路,刀尖对着他的脸,在台阶上往下看的视线很轻蔑,说“一开始是你执着于这份工作,现在,子路,是我执着于你了,你永远也走不掉”
(我想是因为老仆人没有价值了?我感觉这个房子里的人都很偏执疯狂,主人更是暴虐的随心所欲)房子主人看向我开口说“你是我邀请来的‘客人’吧,谢谢你给我们家子路撑伞,你喜欢子路吗?”
我说:“我只是撑个伞,不算什么,我该离开了”,子路 他想把我
拖进这个让人窒息的地方,他说“不,不是,我喜欢她,我们会结婚,请让她留下。”主人说了些什么我都没听清了,大脑空白恍惚没有思考
他让子路带我去熟悉环境了,这个宅子都很少人,他带我到了客厅,他问“你喜欢过我吗,你可以喜欢我吗”,他的表情就像早就知道答案一样苦涩的笑,我很认真回答,我说“说实话我不在意你的样貌,但是我该离开的,你却把我拖进来”他很愧疚,他本来就没有朋友,所以想也没想就让我也留下。
他说“可惜我跟主人说了那番话,你一辈子也别想逃离这里了,你也会死在这里”
他顿了一下继续说“但我会比你先死的”
(后面的我忘了,这几天的梦一醒就忘了,这个梦很清晰)

5.10旧梦重温一则(2~3次,很少见地认出熟人也只能在末端醒来的例子)

一行人乘大巴入藏,到一座旁有满山的顶竖明显哥特十字风格墓碑的坟包的大寺旁边,停车游览后,得到通知前方天气异常野生动物混乱,建议等几天再出发,正好周围连续有几座大寺的小庙分支,依山傍湖,导游就安排联络,暂且散入民居停留。

我们亲友几人借住在一栋高原旷野少见的2层小楼里,屋主是一对母女,女儿刚几岁,其他家人外出正好不在,因此在游览之余,我们也帮着料理了些力所能及的小事。

傍晚,生火造饭时一时打翻了锅子,一群人手忙脚乱地重新折腾,女主人闲谈无意间想起前两天曾经有宗买卖,说好了要写个收据,却一时忘了托人写,我于是随口接话说不妨我来写。

话赶话到这,女主人就从旁边拿了本收据册子出来,但我写到接近结尾的金额处,发现有字迹从纸张背后透出来,似乎是用过的样子,反问才知道这确实是用过的,女主人便又顺手把收据本子收了回去。

第二天一早,大家在女主人的建议下去探索了一个久无人至却风景秀美碧翠通透的地峡小湖,而后回来女主人不知道从哪找出张信纸,我就继续重写收据。

只是再次写到接近结尾,神智恍惚以后,发现写出来的是一个老套的故事,退婚,发家,女方反而破败,而强烈的预感则说明,一旦写完,即刻“梦醒”。

我于是抬头看了看,周围一无所觉,只有女主人暗含哀求的目光,而小女儿天真无邪,看我顾着写字没注意吃饭,还给我加菜。

于是顺手控制着速度写完,时间加速,下午入夜,再次醒来的时候小楼破败,只有我们亲友数人的车到来,而前方确有大寺,只是早已荒芜坍塌,十字架坟山亦在,只有地峡无踪,仅剩一个深绿近黑的小湖,唯一不知的,是如何从道路到旷野中的小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