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操场,班里有一个同学的家长不让他去操场,说操场有军火交易(唯一去操场的方式只有体育课,有一种《进击的巨人》到了城墙外的感觉。),体育老师组织跑步,有一个人无法控制行为。
下起了小雨,我刚好有伞,所有人排着队离开操场。有个同学叫子路,他带着口罩(总觉得他戴着口罩怪怪的。),眼睛挺秀气,但是很暗淡,有种颓感,直觉上像是个女孩,但是短发,顺路 给他撑伞。
来了一个自称为他的主人的人,原来子路 是一个仆人。它的主人看到我给他撑伞,就说要“感谢”我,把我一起带走了。
在他们家的大堂,是暗调的 看着就很冷,主人叫来了一个大约40多50多岁的中年男子,是老仆人。腿脚不好,他没有穿鞋,他的脚走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笨重迟钝苍白到感觉像是熟肉。
主人让它演示这样的腿脚如何坐站跪,最后一个动作是单膝跪着,脚一前一后,那个白皙得看起来病态大约20多岁的主人,停下了切苹果的刀,水果刀并不锋利。
你知道钝刀杀人更痛吗?钝刀划伤口要更用力要更痛,最钝的刀,死不了却生不如死。
主人在老仆人面前蹲下,在脚趾头和小脚趾之间划了道伤口,问他疼不疼,他脸上没有波澜,说不疼,然后主人满意一笑,在五脚趾往下的脚背,用了很大力气将五趾切下,留在冰冷地面,纵横的横截面,切断的白骨露出,没有血,果然是熟肉,也许是本来就断了,然后主人还只将双脚煮了,(现实来说肯定活不成了,血液不能流通循环,但是梦嘛)
我在那个老仆人的正前方拘谨地站着看着这一切,(不敢动不敢说什么),我看向在我左边站着的子路,他本身就是这里的仆人,而我是“客人”,我看到他的鼻梁骨,是平扁的像被刀削过,难怪我第一眼就觉得他一直带着的口罩看起来也怪怪的,他注意到我的目光了,知道我看到他的鼻梁骨,也许是自卑点,但他却一下扯下口罩显露了整张脸,不协调,唯一就是鼻梁骨的平(确实像伤口愈合),太突然我愣了一下。
接着 他还把外套脱了,竟然还穿着一件很青涩的内衣,我也许一开始就是看到背后若隐若现的肩带,才觉得他可能是个女孩,尽管发型是男孩的。
那个主人折磨完老仆人,就看向子路,刀尖对着他的脸,在台阶上往下看的视线很轻蔑,说“一开始是你执着于这份工作,现在,子路,是我执着于你了,你永远也走不掉”
(我想是因为老仆人没有价值了?我感觉这个房子里的人都很偏执疯狂,主人更是暴虐的随心所欲)房子主人看向我开口说“你是我邀请来的‘客人’吧,谢谢你给我们家子路撑伞,你喜欢子路吗?”
我说:“我只是撑个伞,不算什么,我该离开了”,子路 他想把我
拖进这个让人窒息的地方,他说“不,不是,我喜欢她,我们会结婚,请让她留下。”主人说了些什么我都没听清了,大脑空白恍惚没有思考
他让子路带我去熟悉环境了,这个宅子都很少人,他带我到了客厅,他问“你喜欢过我吗,你可以喜欢我吗”,他的表情就像早就知道答案一样苦涩的笑,我很认真回答,我说“说实话我不在意你的样貌,但是我该离开的,你却把我拖进来”他很愧疚,他本来就没有朋友,所以想也没想就让我也留下。
他说“可惜我跟主人说了那番话,你一辈子也别想逃离这里了,你也会死在这里”
他顿了一下继续说“但我会比你先死的”
(后面的我忘了,这几天的梦一醒就忘了,这个梦很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