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境和現實

2023/10/2 想起自己過去朦朧的那段時光 身處刺骨現實的現在的我呼吸都變得疼痛
Purgaliminal
忘記呼吸
我能否擁有一萬分之一
再記錄一次 隆冬
2024/7/28 我第三次夢見她 週五 落日餘暉 我在收拾書包 她在等我一起回家 閣樓 雙子 血跡 囚籠 和她在一起我很安心
下雨了 在沙發橫七豎八躺著 x分享了小貓 幸福的小貓

大楼顶上出现了一个娇小的身影,那个美丽的女孩子挥动着一面“四·二八”的大旗,她的出现立刻招来了一阵杂乱的枪声
每次他们都能在弹雨中全身而退,为自己挣到了崇高的荣誉。这次出来的女孩儿显然也相信自己还有那样的幸运她挥舞着战旗,挥动着自己燃烧的青春,敌人将在这火焰中化为灰烬,理想世界明天就会在她那沸腾的热血中诞生……她陶醉在这鲜红灿烂的梦幻中,直到被一颗步枪子弹洞穿了胸膛,十五岁少女的胸膛是那么柔嫩,那颗子弹穿过后基本上没有减速,在她身后的空中发出一声啾鸣。年轻的红卫兵同她的旗帜一起从楼顶落下,她那轻盈的身体落得甚至比旗帜还慢,仿佛小鸟眷恋着天空。
“红色联合”的战士们欢呼起来,几个人冲到楼下,掀开四.二八的旗帜,抬起下面纤小的遗体,作为一个战利品炫耀地举了一段,然后将她高高地扔向大院的铁门,铁门上带尖的金属栅条大部分在武斗初期就被抽走当梭标了,剩下的两条正好挂住了她,那一瞬间,生命似乎又回到了那个柔软的躯体。红色联合的红卫兵们退后一段距离,将那个挂在高处的躯体当靶子练习射击,密集的子弹对她来说已柔和如雨,不再带来任何感觉,她那春藤般的手臂不时轻挥一下,仿佛拂去落在身上的雨滴,直到那颗年轻的头颅被打掉了一半,仅剩的一只美丽的眼睛仍然凝视着一九六七年的蓝天,目光中没有痛苦,只有凝固的激情和渴望。
其实,比起另外一些人来,她还是幸运的,至少是在为理想献身的壮丽激情中死去。
三体 地球往事

Born on a rainy day
86.400
1%
被濕潤的風吹軟的書頁
午夜 火車呼嘯而過的回響 小二年級最害怕的
那時候看了一本書 潘宮的秘密 黑森林的死亡列車
椰奶芋圓芒果西米露
最近在打算購置相機 我的老爺機延遲 真是難為
-Rottensnowflakes
我還沒體驗過所有矛盾 我依然寄希望於新的絕境
人真奇怪 莫名其妙覺得孤單
我能感覺到我們之間的無言 如你所說
我們之間已經隔了一層可悲的屏障壁了
是誰殺死了知更鳥?
Forest_Of_Conifer_Trees-VA
喜鵲和烏鴉
在會議上昏昏欲睡
2024/8/x? 戰爭 子彈 穿透 在高塔上看書 大廳 束縛纏繞 燭臘人偶 一節綠皮車廂 交流 偽人 離開 手上的墨漬
高島柘榴 無法避免的死亡結局
融化 在太陽下
请问哲节课泥有什么收获吗?
可恶的日本人在乐器上涂了什么让美少女们都变成百合
你對誰都可以挨得很近 肆意聊天 唯獨我 克制的邊界距離
或許吧 我能否理解為 我於你而言 有些小特別呢
2024/8/x?? 古堡 定制 船 地下室 旋轉木馬
午 夢裡 和 平澤唯 秋山澪 待在一起
有時候上著課呢 突然恍惚 這是我的手 為什麼我是人
難怪這麼累 原來我是人類啊
喜歡冬天嗎?會不會做飯?喜不喜歡做夢呢?
到了高三大家都變得很努力呢
平澤憂 你戀姐是吧 讓我想到我的妹妹。。好想妳哦
太幸福了 課間可以看看漫畫
2024/8/x??? 夜 零星平房 繁華的商業區 昌漢銷售街 ? 勞大 傷口感染 極具傳染性 碎花瓶 下界 逆世界 空中飄飛著餘燼 像雪花 我打開了人家BOSS的冷氣 幾只怪物互相廝殺 爆了一地装备 猩紅之刃?(都怪班級平台的2345圖王 軟件管家 其實是個流氓軟件 帶來一堆 傳說 一刀九九九 戰神出山 仙劍之類的廣告。)回到現實(夢境裡的現實)梵高 星空的那本畫冊 泡了水 有人說勞大沒毒性了 有人逼問我感染者在哪裡 我怎麼知道
我最喜歡青檸味的荷氏薄荷糖 收集糖紙作為書簽 荷氏的糖紙總是在表達愛意
什麼都不擅長=什麼都擅長(×)
2024/8/4 午睡超久的 因為今天下午是自由的 3:26pm醒來 金魚比我能睡
午夢 在宿舍呆著時間過得飛快 還沒睡醒就該去吃飯了 迷迷糊糊爬起來洗澡 風很大 適合吹頭髮 平行時空 重合 一個聲音跟我對話 特別哲理來著 為了慶祝自由活動 琴吹釉 小釉帶了紅酒 要做什麼糕點
電梯 亂序的樓層按鈕 找不到27 選擇了相近的26樓 這是醫院 不是家 有做穿刺的項目 一些反酸的胃水 又或者是血 這一樓層的病人都是熟面孔 奶奶先是照顧一個頭髮銀白的婆婆別勉強自己起身 又來到躺著的 一個半身不遂的中年男人 一個肺癌晚期的年輕小伙 擦拭手腕身體 我看到了另一張病床上的姐姐 她看起來睡得很香 偶爾動動 我問起她的病 奶奶沒回答我 去掀開一個易燃擺件 兩個家人在那附近 火海 我去挪來水桶 可算滅了 他們已經大面積燒傷 夢裡的這個奶奶很不靠譜呢。
記憶裡冬天的氣息(初中) 纳美海盐小苏打牙膏 植护洗衣粉(現在也在用 一起過冬吧)過去 是個很明亮的冬季午後
王小波 余華短篇 現實一種
我好像植物 經常自己跑去曬太陽
漫畫定格 遺落了電子錶 然後又躺尸 百無聊賴
金魚邀請我一起吃飯 高興
她頭髮的顏色很漂亮 棕色
落葉 踩上去 脆脆的 秋天到來了
過分
2024/8/5 厚塗 一個少女 我被人帶走 被人領去槍斃 穿著軍綠色的迷彩服 十分配合地走到了講話的領導旁邊 等待 同行有三人 我身旁的是個女孩 我故作輕鬆 說 我們接個吻吧 吻在她的唇上 畢竟要一起死掉了呢  我看到了xh和sl 難道她們也要被審判處決嗎 好可惜
我第一個上前 站穩 是一把步槍 抵在我太陽穴的位置 我的心跳像被人揪住 每跳動一下都很吃力 一顆很輕 直徑很小的子弹 贯穿我的大脑
我在开枪之前想过 一瞬间就会无法思考 无法感受疼痛 一瞬间失去意识吧 所以别害怕 只是一瞬间 毕竟大脑会被搅得一团糟
那个执行的女人在我耳边说 很快会送你回到过去 所以我似乎真的在濒临死亡的边缘找寻回到过去的方法 搜寻时间段 不至于走到今天这步
可是全部记忆都破碎不堪
我的反应已经相当迟缓 一切停滞 可我仍有意识也清醒感知生命体流失 她给我补枪 架着我 同样的位置 我无法感知疼痛 最开始也没有 只是有冲击力 这次 子弹密集得就像筋膜枪的频率 回荡的闷响 碎肉溅了一地
她说 真可惜 她很听话 也很配合 没有做过多无用的挣扎 只是生命力过于顽强了些 啊 刚才我是骗你的 像你这种人 永远也不能回到过去了
我的思想抽离 开始盲目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 “别再补枪了”(感觉真糟糕)“我很快就会死的”所以别管我 (同时祈祷自己快点死去)最后她在颅骨中央 正上方 开了一枪 结束
这时候我已经意识到这是我的梦 因为我是梦境的主人 有这样离谱的生命力 是为了感受更多 如果她对我所做的只是为了尽早结束我的苦痛
那么我原谅她的动机
算转生吗 我是一个成熟有魅力多金的成功男人 身材极好 daddy的类型 在调查一个年轻女孩 她在我父亲的房子里留下的痕迹 是几张手稿 蓝白的信纸 娟秀字迹 廣疆大学?上面还有画作 镜头透视感极强 漫画+写实的风格 建筑一角 静止 和 混乱线条里勾勒的少女 ...
有些荒誕 但是我挺喜歡的 這就是夢啊 (滿足我的獵奇心理?
學校鈴聲是鬼畜DJ 嘴角比AK难压
2024/8/5 9:33pm 在第七天的扉頁寫了寫東西
最近喜歡用孩子們來稱呼人類
被 叉燒魚煲(相當抽象的有趣人類) 同化了
2024/8/6 生病 被姐姐照顧 一起泡澡 (心生邪念。我服了 目移jdg.)冬夜 風雪 客廳 冰箱裡的凍酸奶 鳥之詩的水罐樂器 我認真的把不能奏響的挑出來
剛才在想什麼來著
翻開三年 提前看8/13號的問題
現在想要見誰
青 因為今天他生日
那天到來的時候 我會這樣寫吧
我有使命
話說 有沒有做夢的比賽 去現場睡一覺 醒來記夢 比比誰的夢更有意思
(適合神經衰弱患者的奧林匹克運動會)
非常聽話 把指甲剪掉了 完美!
想冬天快點到 可以香香的 幹幹淨淨的 抱住同桌(一個很可愛的女孩)可以挨得很近 可以手暖暖的 把暖意分給她
因為冬天我手很暖 奶奶說我是小火爐
這是我一個值得小驕傲的地方
想起過年的時候 x裹得像粽子一樣 躺在地上看天上的煙花
最近夢裡都有 K-NO!的大家 夢境突破次元壁
看完輕音少女之後 很想學吉他!!
英語老師蠻可愛的 皮膚也好 很有氣質 好奇的擺弄我桌面的物件
我真的會很高興 當我直截表達我的內心真實想法
我真的會很高興 能夠幫到你 能夠在雨天撐你一程也是我的榮幸
我沒有理由也無法靠近的人
偶爾在哼Sophis-私奔
就讓我們一起 逃離
人生若只如初見 何事悲風秋畫扇
2024/8/7 fxxlx 神罰 進擊的巨人 game 我操控三笠 救下墜落的兵長 他的右眼瞎了 在紅太陽公寓的三樓 午後昏昏沉沉 我在房間裡搗鼓有的沒的 小桌上放著家庭作業 筆記本上播放著一部燒腦電影 我不停把進度條往回調 對樓一個狙擊手 射我的墊腦 這個不能忍 我去把窗關了拉上窗簾 圖案是淡綠色的竹林 我發現他還想要我命 我簡單收拾然後縮到角落發消息給柏林 問他做不做 得到肯定回答後 我帶了一些清澈購置的類似春藥的東西 會變得更加敏感之類的 和 一些情趣玩具。(¿)
到了喜歡的旅館 我就開始玩遊戲 一個末日城市邊緣 搜救 一個被關起來的女人 我拉著她跑 腐朽的木桌上有些β-阻斷劑 拿到了槍 不會瞄準 無法暫停遊戲 虛擬遊戲的菜鳥 被說划水 在隱匿的時候收到了小高的訊息 一個匪裡匪氣的大哥在屁股上紋了個(貼紙)正紅的唇印  十分仗義 對獄警說想要套話除非把自己給撅了 好一個獻身 結果獄警來真的 還決定和同事兩個人一起上
在地面上用藍色筆寫下的短訊 好多負能。枯了。和一個簡筆畫的線條小豬,收到的回復是 別哭 帶你離開
什麼都沒做 但是我仍然可以留在旅館
丛雨 聲線 AI 翻唱曲目 guccihighwaters的highschool
感到冷的時候 會像 三角草的春天 裡 野咲 最後的鏡頭那樣 抱住自己踡縮起來 也讓我想到 蜘蛛在受傷后把自己縮成一團 儘管 昆蟲可能無法感知疼痛 只是出於生存本能的基本判斷
4:00am 回憶這個夢 喜歡這個夢的原因 一個是旅館是暖色調的 在一片森林裡 正值雨季 很舒服 一切
想用吉他彈奏 张悬 的 喜歡
在學校做夢都記得很清楚呢 和大腦朋友對話
今後我也會一直期待你的作品哦 最近的夢都很棒呢
2024/8/8 千禧年的風格建築 密集得仿佛一個巨大蜂巢 在凜冬 空蕩蕩的世界
大霧瀰漫 桌子上是奶奶做的飯菜 今天是我的生日 或許吧 之後 我的朋友4566 關於orshose(夢境產物單詞)很修身的半透明襯衫 出門 我爬過一樓的窗戶 被玻璃碎片劃傷 我不記得更多了 斷片 (真是誇不得你 To大腦朋友 抱歉其實不怪你 開冷氣之後睡得很熟 被迫清醒的時候記不太清)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像个傻瓜一样。
求你。
重啟人生
墜落鳥巢的雏鸟 沒什麼重量 羽翼稀疏 腿部纤细就像枝杆 没什么力气 也不挣扎 我把它放在手心里 掂量自己无法把它放回上方鸟巢的身高 又轻放回原地 最好的结局是 大鸟发现之后用爪子把它带上去
空气中有雨的气息
passing thought
2024/8/9 很梦核的提示 有些可爱 夜幕 楼梯间 一个短发的女孩 我帮她保管手机 打开界面相机拍下来她的背影 构图完美 色调柔和 想着可以给她的恋人分享 但我们并不熟悉彼此 我的桌面上有两块蛋糕 樱桃味和巧克力 再后来 我和小釉呆在一块 她一副小侦探的装扮 我给她一副大框眼镜 她很认真地带起来 而介于清醒与梦之间的我 在现实中也笑了  画面很混乱 蓝色的鬼怪在吃内脏 像KIKUOWORLD这张专辑(暗叫 妖精の霧) 耳畔充斥着尖锐的噪音 像沙耶之歌的原声带 一些看不出人型的肉块蠕动 填充空间的不明气体散发恶臭 那个短发女孩在我面前 她触碰到她自己的皮肤 开始融化成黑白线条 就像 光死去的夏天 里 的“光”被识破的那一瞬间 她正在消失 她深陷恐慌中无措地加速了自己的死亡。
重新開始
等待着下课铃 在车站看简媜的散文 水问
你于是成了一只冷僵了的蝴蝶标本,在图鉴上注明因求偶不成而自戕,被传阅于唇齿残香的茶余饭后。
他在从事写作时,看起来世界是那样明净,人事是那样清晰,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在这一瞬之间他已经死了。     禁色 三岛由纪夫
我们无法改变环境的臃肿

2023/6/16 黑天鹅绒上的极光

我不知道该怎样描述我的蝴蝶,黑天鹅绒上的极光,大概是我所能想到最适合她的形容了。
在阳光映射下的一切,都摇曳着光晕,色调柔和,过于温暖,笔尖带着一些昏昏欲睡的痕迹,像是在为某个旧梦书写着续作。
黑天鹅绒上出现的一抹赤红,像隐匿在极夜里破碎的血月。
崭新的盛夏里,她是怎么来到我身边的呢,我没有注意,但在看向她的时候,我目睹了一场极夜里绚烂的极光。
被禁锢的腐朽灵魂,麻木的顿感,像死水被惊扰泛起一圈圈涟漪。
窗外光和影子在跳舞,于蝴蝶而言,那是一个迷迭璀璨的世界。
经久年的树告别凛冬,在春季肆意生长的新绿,延续迎来无尽盛夏。
向阳而生的花,蝉鸣交响乐,蝶舞练习曲,青栀的驻足,倾落的光束。
我曾透过玻璃窗看倾斜的雨,试图捕捉风的轨迹。
空洞而残缺,于是蝴蝶妄想在玻璃上撞出裂缝,
你终于停下了,灰色窗格是世界尽头的边缘吗。
我更愿意把现实当作梦境,一场清醒又痛苦的梦。
裂痕,截断,残骸,是代价。
但是亲爱的,别担心,这只是一场梦而已。
前行是纯粹的。
梦境的终章,你像凋亡的的黑玫瑰花飘零,被我接住了。
我承认我的自私,不愿你被风腐化,被雨埋葬在土壤里,成为腐蚀的盛夏,所以永远完整吧。
冰冷,凝结的瞬间会成为永恒。
我将与你永久封存 我的缪斯。

2024/6/16

和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姐在一块生活
她的悲喜 我都承担着 记录着
朝 在阳台仔细照看盆栽的样子 背影 回头会心一笑 干净的眼眸
要是你也能好好照顾自己就好了 可惜 这可不是浇水和修剪枯叶这么简单
我经常要把她从不知哪个小店带回来 总是醉醺醺不清醒
垂散的长发 面色潮红 反应迟钝  手腕上的淡香
何必这样照顾我 其实 我..
我知道啊 你不爱我
说出这句话 我并不像表面看上去的平静
我反复查看你的伤口 我知道 我们快要分别了
有如自我献祭般的忠誠
厨房 在炖汤 切块的冻肉 血
难以抑制地哽咽 双手扼住喉咙 祈求这样能减轻疼痛
在死亡到来之前 我先带你逃吧
轿车 尸体 红礼裙 脖子上的丝带 白手套 眼睑下的血痕
地下城入口 王
大雾里 在操场跑圈
四合院 家人 晚宴

2023/10/20 残缺记忆 过去分数 囚禁 雪崩 集市 红裙子 和精神病说话 民宿 溺死在墨水里 黑色纤维 雪松林 宴席 束缚 坠下观众席 血迹

在过去记忆四楼靠门的小房间,我就像经历了一场人体研究酷刑,右脚三根脚趾头被抽离取下,用的方法大概是开口一点一点挑断筋骨,然后把骨头分开,幸好使用了一点麻药,不至于让我感受直接被砍断的感觉,现在的知觉是麻痹的,但感到刺痛,和很再也无法控制身体某部分的不适,有一个大喇叭一样的器具在右脚掌心下,这是以防我重心不稳摔倒,这个器具幼稚得就像玩具,哥哥小时候的某一个玩具,绿色喇叭红色纽扣,我现在就像怪人,我不知道是谁把我变成这样,也不明白用意,(也许你认为三根脚趾头而已,又不是砍掉整个脚,不至于不会走路,但梦境里我就像拆了重装缺少零件,死过一次不知道该怎么走路一样,只能呆站着颤抖)我用手机拍下了一张照片,对着我的残缺的伤口拍,时间水印是20xx/9/26.
我回到了过去,我本来应该续上的生活和时间,这就像,我提前看见了未来的事件,中间空着的日期我没有记忆,当我足够看清未来我的状态,之前的记忆就像失忆,我再次回到生活的正轨,续上我原本应该有的生活,而那个时候我的身体没有任何伤痛,脚趾也完好无损,就像做了一场噩梦,我看时间,是20xx/9/23,页面还停留在相册,我看见那张带着绷带粗糙处理的伤口和喇叭吸盘,所以这是我三天后会发生的事情,23号今天是我回学校考试的日子,尽管考场除了我一个考生外空无一人,连监考老师都没有,我身上就带了几支笔和橡皮就进来了,做题很顺畅,隐隐约约有一段记忆里的数字是496,等考试结束后,我交了答题卡,试卷留着,一天后,一位叫张冰怡的女孩(我不知道)很热情地帮我把答题卡拿回来,手改,分数是496,我看到上面2b铅笔外的签字笔修改痕迹,很潦草随意,但老师没有丝毫怀疑就改分了,对于那个阶段的我,这是超出预想的高分,我看着修改痕迹的正确答案,我明白有人想让我考这个分数,控分,但为什么呢,难道496分要被砍掉三根脚趾头?我觉得张冰怡很可疑,也许就是她接手然后改的答案,再给老师改分的,幸好我保留着我的试卷,上面有圈着我本来的选项,这是我的习惯,我去和老师说,这里被人修改过,很明显,要看出来才行,我本来可没有这么高分,(我不想考这个分数,仿佛噩耗的起源就是被人修改过的分数)。
几年后,我被一个男人囚禁在身边,在北方,远处的雪山过几天就会爆发雪崩,许多人逃离这个小镇,但仍有许多商贩摆最后一次摊,就像镇守着这片领域,价格大跌,想要尽快卖完,早点逃离这个地方,而我是第一次看到小镇如此热闹的样子,被囚禁很少有出门的机会,这个男人大概28岁,长得很好看,一表人才看起来温文儒雅,他把我留在街角,我身上没有枷锁,但没想逃,只是往前走了两步,到这冬日暖阳下的路面坐着,几天前才被修剪的凌乱短发,在风里吹着,他剪的并不难看,我仍然感到暖和,我静静看着他,辗转于各个摊位,他和卖生活用品的阿叔聊着天,又和旁边卖新鲜鸡蛋的阿姨交谈,他走的时候还给阿叔留了几个鲜鸡蛋,他又走进了附近的服装店,卖的大多是女性服装不同设计的红裙子,和男性的风衣外套,而他不需要买大衣外套,他正在穿着的就是,黑色的大衣和灰色的围巾,和我一样的围巾,他的身材很好,高挑又健硕,凛冽冬日里微红的脸颊和能说会道的唇齿,他很快和老板聊到一起,老板很年轻,是个漂亮女人,身上穿着的就是店内卖的款式,大衣外套里若隐若现的红裙子,他说话幽默风趣,他们笑到一起,他打包了一条裙子,很性感,但又普通,因为太过于常见了,还有这大红色,他和老板说,送给他妈妈,其实他买了送我的,我也没有拒绝的资格,他拉着我走了,过去几年,伤口已经不再疼痛,但我不适合在外奔走,他带我到了一个民宿,狭小的浴室里他把我叫过去,他什么都不说,我在旁边把每一瓶清香的沐浴露都混合调试出来吹泡泡,他在泡澡,但他发疯似的在浴缸里加了黑色墨水,我发愣,回过神,他已经死了,溺死在墨水里,漆黑一片我什么也看不见,他大概静静躺在荡漾的墨水下,我想,也许是突然的晕厥才导致的,他的心脏一直都不太好。我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回想,他并没有对我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也没有伤害,只是把我困在身边一起生活,我不明白为什么一个这样光鲜亮丽的人,要去囚禁一个残疾的精神病,大多时候我沉默不语,像麻木的冰块,也显得无趣,但他依旧自顾自地对我说话。
过了一段时间,我就把他连同墨水一起抽干,成为了黑色纤维,就像一大团毛线,民宿不在雪崩的范围,雪崩已经停止了,我就带着这些线上雪山,路程很长所以一路上也用来做来时的记号,雪山上没有什么资源,而且很危险,所以大多时候是无人涉足的领域,我想我是在抛尸?应该不算吧,毕竟抛的是黑色纤维,想着想着就笑了,雪山很美,落下一脚会陷进纯白的雪里,山上的雪松林,就像梦境一样迷幻,飘雪纷飞在视线里,只有寒冷让我感到真实。
后来我一直住在那间民宿,民宿主人是个管的比较宽的阿姨,大家叫她兰姐,她把我留下的,说那个男人之前就给她一大笔钱,说留我在这常住。
所以,你是从一开始就做好了死亡的准备,到最后由我处理掉尸体的想法吗。我到现在想不明白为什么要叫我去浴室,最后看我一眼吗。
住下也好,采光通风都很好,兰姐问我,“感觉最近都没见过那位文质彬彬的先生了,他去哪了?”我说他死了,她吃了一惊,隔天就在楼下开席,还叫我赶紧下来,要穿黑色的衬衣和白色的头花,也许把他当做我的先生了,我:
“?啊?”,她大概把我当女儿管了,我从窗外看下去,喝酒的人们红光满面,这分明是喜庆的气氛,她还让我别穿得松松垮垮,要我穿旧时代的束缚绷带似的里衣,我讨厌那样封建迂腐陈旧的束缚,我说“屮”,兰姐顿时瞪大了眼,嗓门穿透整个楼梯间,说我果然是疯癫精神病,这未免小题大做,但我确实是神经病。
运动场,明明天气很糟糕,狂风大作,阴雨蒙蒙,我想打开长柄伞,骨架很结实的,但刚打开就被风吹的变形,我甚至要被拉过去坠下观众席,这是有点高的,大概六七米,我希望能有人接住我的伞,我才能放心抓住栏杆,我对上了一个漂亮女孩的眼睛,后来我和我的伞一起掉下来了,折腾我脚趾上的伤口,再次出血了。
(这个梦境有点长的,不仅仅是时间观念,在梦境里预见三天后的遭遇,试图改变,但也无法阻止,我的残缺,在2023/10/16 我的设想,梦境是平行时空的另一个我正在经历的事情,所以想到2023/10/20的梦境里的我,是平行时空的我,一个真正的神经病,很冷静,心理和身体一样残缺不全,把身边的事都漠然置之。我把梦境中千千万万个平行世界的我汇集写下来,这是我人生的一部分,我很开心能够在睡梦中,拥有比别人更多的时间,这个梦境,经历了几年,但我不觉得漫长,转眼就是几年后的片段,还有梦境里考试的时候,也是经历了几天。和朋友讨论了梦里的知觉,那个男人是个神秘的很丰富的人物角色,朋友说就这样的囚禁就像是保护我,这是我从没想过的角度,我喜欢和朋友讨论梦境,我说也许吧,他不是一个坏人,毕竟他没有对我做任何伤害,不然我在街角一个人的时候不会悠哉悠哉地坐在阳光下晒暖,我会想要逃跑的,但我没想逃,梦里他和我都一样,除了彼此再没有任何羁绊了,没有家人也不需要顾虑什么,以至于,我就算失踪,杳无音信,他就算死亡,不见尸首,知道的人,也只有彼此而已。兰姐摆席叫上我是因为她以为那个男人是我的先生。梦里的我真的神经病,很冷静,如果我是我,这个时空的我,我做不到,被痛苦折磨得已经凌乱。)

2024/5/30

起源 造物主的信徒
审判 世纪之吻
大雾 左耳隐痛 在幻想里亲吻你
信件 闪电 先知 穆斯塔法
像凤凰 从自焚的灰烬中涅槃重生一样
寺庙祈福
维度 空白 宇宙
过去 现在 未来
同时存在 就像电影进度条
雾林 挂画 洛夫克拉夫特的梦
一切顺利

2023/5/21 飘雪

整栋教学楼寂静无声,被围困在在森林里,感觉像遗址,只有一个班级,如同往常一样,是在傍晚没上自修前,吵吵闹闹,我作为神经病向对我的梦不感兴趣的新同桌说的话,像在发疯。窗外树影摇曳,在落日余晖中熠熠生辉,最后只剩下一点晚霞,风声吹动着它们拍打我们的窗户,天黑下来,森林把所有月光遮蔽,向窗外看去,银色的叶子。
     我第一次那样真实地来到雪原,我喜欢下雪,所以我总在新游戏里寻找属于我的冰川雪原,在高高的望台,大雪纷飞,飘雪的小镇,外围一片白色森林,风也有了颜色和形状,冰雪女王赐予了这片区域的雪,而我们正要去为她庆贺,庆贺她的到来,下了望台的长长的竹木爬梯,我与小镇居民一样兴奋,拿着带雪的松木条和串成一簇的小冰球,晶莹剔透闪烁着白昼,相当于雪的国度重要的象征,我拎着它们在雪原奔跑,跑向森林,想再去折一枝挂冰,在回来的时候,我看到一只蓝彩色鹦鹉,探头探脑不怕生地靠近我,它的羽翼好漂亮,我还遇到一只白鸽,雪的使者,不过它飞太快,一头埋进雪堆里,我去拨开那层雪,它绕了我一圈表示谢意,然后在风雪里飞远。
     我遇到了小雫,这是我在这遇到第一个朋友,她围着灰色围巾,我也有一条灰色围巾,我们都喜欢灰色,她随意散下的头发上星星点点是雪花,脸颊冻得微红,我们相视一笑,都哈出白气,我突然觉得冷,我没带着围巾和棉靴,一身秋服春衣,虽然在小镇显得格格不入的“勇猛”,但是看到雪没顾这么多,雪原小镇,木屋上的积雪,屋子里烤火的壁炉,起雾的橱窗,油灯,雪雁,乐器,画作,信封,白雪皑皑,银装素裹,庆贺的气氛,风雪呼啸而过的声音。
     (我睡的很好,开着窗户很大风,我是听着风声入睡的,做了风雪里的梦)

2023/10/16 大雨华尔兹 竹林小径 小狗呜咽 茉莉清香 藏青色旗袍 明亮的眼

外面在下雨,到家了,(我在之前就想过在学校附近的小镇租房子,梦里正是如此),我的对面楼也算邻居,很特别。今天家人到我的小公寓做饭,这个间隙我收到信息溜了出来,没走电梯,走进了楼梯,她小心翼翼地带我走上楼,有连接两栋楼的通道在顶层,回到她的小屋,显得热闹,有另外的女人和女孩,大约有三个,其一是她的妹妹,她把我带到她的房间,有一个女人也进来看看,微胖,人应该不错,她说了一句韩语“정말 예쁘다”,也许她经常追剧,我说没听懂,她笑了,好美,所以我大概知道了,那句韩语的意思,也许是很漂亮的意思。
她是我对楼的邻居,温柔细腻,很照顾我,工作比较清闲,空闲时间很多,我偶尔邀请她到我的小公寓来一起看书,她很安静,她做饭很好吃。
她已经是一个大人了,或许梦里的我也一样,不再受到学校的束缚,可以肆无忌惮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她有妹妹(梦里我记住的名字叫陈琪琪。。这名字是我小学同学的,说是转文科了,而我还是理科,如果我是她妹妹的同学,那算不算禁忌之恋,所以希望我是大学理科生,但其实也没关系,只是一个美好的梦境而已)

她不好意思地说有些匆忙忘记收拾房间了,我说没事的,我们一起收拾,我坐在她床上看到上面摆着的漫画书,绘本,很怀念,这让我觉得我们的过去是一样的,所以我们年纪更应该不相上下才对,也或许是为我准备的,她蹲下收拾着散乱的衣架,露出细嫩白净的颈脖,真是个美人,我也帮忙一个一个整齐叠起来,可是好多啊,好累,我有些抱怨又像撒娇(哥们已经忘记上次撒娇是什么时候了。。大概四岁的时候吧)“别做这些麻烦事了,我们 做 点别的好不好”她愣了一下瞬间脸红,我说着说着把脸埋在床上的被褥还委屈呜咽了几声,眼泪真掉了,看来是真的有些难过,哼哼唧唧的像小狗。
她的身上是茉莉清淡的气息,房间也是,床上的被子也是,茉莉的清香。(为什么难过的话,我想可能是难得在一起的时间,光用来整理衣架了)我感受到她的手抚摸过我的背,轻轻拍着就像给狗狗顺毛。(这算是日常,因为梦境记忆里并没有18+内容,不过在梦境里我的脑子已经闪过一些画面了,那时候大概是“现在是,幻想时间!”,但没关系,日常我也幸福晕了,尽管我不知道她的名字。)

另一天,我刚放学,家里就我自己,平时我要自己弄饭不能把自己饿死,她刚好在家的话,都会给我发消息说,“今晚我做饭的话,你要不要一起吃呀”当然,我可太愿意了,我不会很多菜式,但她真的很擅长做饭,她说,“下楼,和你一起去菜市场买食材”,好,菜市场很近,转几个角就到了,是下午五点左右,黄昏,阳光很暖和,小档口的爷爷奶奶很慈祥和蔼,她很熟悉地走在前面带路,才注意到她穿着一身碧绿藏青色的旗袍上面是蓝色系的绣花,把她的身材曲线勾勒得更加丰韵娉婷,好有韵味,摄人心魂。来到一个小店(不是熟客找不到的程度),卖的是糖蒸蛋,软糯,微甜,重要的是蛋制品,我爱吃!还有其他做法,煎蛋,卤蛋,茶叶蛋,糖心蛋,她都买了一点,还让我尝尝,合不合口味,她眼睛明亮,动作很轻,乌黑发丝有些散落在两颊,白皙嫩滑的手舀了一勺蒸蛋递到我嘴边,还有另一只手在下面托着担心会掉下一些糖的汁水会不会落到我的衣服上,我要幸福晕了。

(真是一个好梦,希望这个梦境能一直延续下去,我就不需要在现实中渴望爱恋,我的爱人在梦里,每日每夜在梦境里我们度过很多天,实际上睡眠时间八小时不到,做梦发生在眼球快速转动的周期也许半小时,这里引出我的设想,具体看 9/24不存在的概念 ,云时间。
我也许再也不会梦见她了,她是大脑虚构的梦境产物,人物,完全随机,没有任何原型,也许有一个与她极为相像的人存在于世界上某处安静地生活着,但她不会认识我,也不会爱我,就算在梦里爱过我,那也算是我大脑的意淫而已,就算遇见,那样美好的存在,无条件爱我的梦境爱人,就算不是数据,也只是神经质的投映而已,我想,如果这个梦境是我们共享的就好了,她会不会也一直惦念着梦境里和她撒娇爱吃她做饭的女孩,一直觉得梦境是连接平行时空的纽带。有一个说法,梦境是平行时空的另一个我正在经历的事情,那平行时空的我是幸福的,如果我也是千千万万个平行时空的我所做过的一个梦境,我想那是很平淡的,但我也有小幸福,家人朋友老师,阅读写作记录梦境,所以,千千万万个世另我,还是和我一起做梦中梦吧。
也许再也不会见到了,但是这些片段足够我反复回忆了,在我睡不着的时候,思绪会在回忆长廊驻足,就像在巨大书柜前游走徘徊,在某一个独特日期的梦境世界里,以第三人称视角去观察周围的一切,再好好感受,梦境世界的光怪陆离。)

关于死亡

1.刀子刺入心脏         16.冻结成的冰雕       
2.血液洒满房间         17.被撕裂的喉咙       
3.长枪贯穿胸口         18.饥饿揪住肠胃       
4.毒药流入胃中         19.身体拦腰折断       
5.脑后遭到重击         20.剧痛之中逝去       
6.子弹击中要害         21.艳遇地质灾害       
7.火焰烧上身体         22.折磨留下伤口       
8.吸入烟雾窒息         23.头与身体分离       
9.吃完的安眠药         24.炸药突然爆炸       
10.活埋地面之下         25.化学药品腐蚀       
11.水流灌进肺部         26.声波震碎内脏       
12.电流穿过大脑         27.高处坠落而下       
13.车轮下的拖曳         28.永远陷入梦中       
14.刀片划开气管         29.设计好的机关       
15.疾病折磨致死         30.死亡是生之始

2023/3/26 梦核 小时候 重复 (破案了 YUME不能使用emoji 否则截断内容不完整)

小时候比较少做梦,但是一做梦就会做那两个重复的梦,一般都是发烧烧糊涂了就做着一模一样的梦。
关于火车
灰暗的颜色遮蔽天空,空旷冷寂只有风声呼啸着略过路旁几棵树影,树的阴影让人看不到地平线,除了风声和火车驶过铁轨的响声,没有任何人迹和光亮。十几列火车并排着往反方向行驶,一眼望去全是黑压压一片火车车座,都是没有顶盖的框架,站在上面能切身感受被风侵蚀的冷。在这个梦里有条活下去的法则,是在无数个平行世界里(不是没有人,是互相看不见),离开自己原本的座位,然后前行去到前方更远的位置。火车是反方向行驶,由车尾方向往后走,而我该逆风往最尾的车头走去,风声很大夹杂着铁轨铿铿作响,能感受到,个体在杂音中随风被拉成一条线,不光是听觉上还有对个体的感受,也许是相对于路旁的树,掠过的是线。 但在行驶一定时间段,轨道不再是一望无际的暗,速度慢下来,开始转弯驶进一个充满生机的绿色隧道,是被漆上黑色的细金属铁杆隧道框架,上面爬满了藤蔓和盛开的几簇喇叭花,有阳光透进来,风一下子变得缓和不再急骤,铁轨也因为慢下来的速度而变的细语一般,能听见水流的声音,感觉空气潮湿,这隧道也感觉像被装饰过的牢笼(应该是那时候我花园宝宝看多了吧)但这光景在下一秒就再次消失,杂音变响,世界仍然没有任何光亮。这是一个新的周期,新的周期的开始。如果没有来得及往前走到更后的座位,或者选择不离开自己原本的座位,这样的人将在风的撕扯里死去,在黎明时分,医生警察和警犬会来查看铁轨下的砂石,那里些死在风里时间里的人被埋葬在那里,他们是来清理轨道下的残骸的。

关于纯白马戏团
这是一个纯白的世界,光亮充满视野,缓过过亮眼睛上的不适感,眼前是一个马戏团的圆顶帐篷,红白相间,挂着有气球鲜花彩带丝,顺着气球绳子往上看的气球颜色碰撞很随意,我注意到在马戏团的上空,纯白色作为背景的世界中心,有两条硕大的卡其色麻绳在缠绕交织,能看得出来它们都在往反方向转动,松懈的绳子间缝隙正一点点被剥离,马戏团原本欢愉的音乐不知何时变成逐渐急促的“滴 滴 滴滴”声,但不纯粹,杂音有些刺耳伴着急促的如同定时炸弹倒计时一般声响,让人心跳紊乱,而纯白小世界中心的上空两条缠绕紧密交织的卡其色麻绳更像是引线,按常理来说,它们已经紧密到了无法继续往反方向扭转的地步,再扭曲下去只会在中间打起弯来,可我能注意到它们在变的更紧密由粗麻绳压缩到了细丝,耳边的“滴 滴”声早已变成了延续的不间断且声调在变更高尖端细小但嘈杂的“哔---”,纯白的世界在晃动,马戏团的帐篷感觉下一秒就要崩塌,我手里握着一根草莓味的阿尔卑斯硬质棒糖,而我正对着的马戏团入口前站着的一位哭泣小木偶男孩,在他的旁边有排成队有秩序的玩具遥控车自己动了起来,小车厢上放着的都是阿尔卑斯的透明独立包装原味小糖,他们有秩序得像搬运工蚁,把糖从马戏团里搬运出来送到哭泣木偶小男孩的身边,有一串像素文字凭空出现在脑海里,提示:请在合适的时机把草莓味阿尔卑斯棒糖给哭泣木偶小男孩,阻止纯白世界的崩塌,否则马戏团将爆炸,一切都会破碎

(关于这个梦,小的时候有一次烧糊涂了就梦这个,还讲了梦话“......马戏团......会爆炸?”,我爸爸听到了问了一句“什么马戏团?”我竟然回了句“老爸....不就是吗?”他以为我烧傻了 很担心)

2024/5/12 ۩墓碑۩

在城镇边缘的廉价公寓 近乎被人遗忘的角落 直子和小优安静地活着
不起眼 不肆意张扬 互相照顾 视彼此为重要的家人 她们已经一起生活了七年 从青涩的十七岁开始
雨季 最适合待在家里睡觉了
小优说 雨这么大 直子不如今天请假在家陪我吧
直子正在门关穿雨鞋 回头看到小优睡眼惺忪看起来还迷迷糊糊的 认认真真地抱了抱小优 亲昵地揉揉她的脸 在嘴角的痣上 落下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 优子看到的 是一对温柔带着笑意的眼眸 一如当初
这是恋人之间 纯粹不带任何情欲的亲吻
直子的工作时间比较固定 没有特殊情况不能缺席 小优总说
-这样多辛苦啊 我也可以写好多东西来养好直子 我会努力的
直子并不觉得辛苦 因为小优会提前做好晚饭 然后去等直子下班 一起散步回家 偶尔在路上遇到很晚还没收摊回家的老婆婆还在卖花 直子会买下一束 送给小优 小优会把花别在耳边 蹦哒着围着直子问她好不好看 又担心把花折损小心翼翼放在怀抱里 打开家门第一时间 把被当做硬币储存罐的花瓶清空 硬币全倒在桌子上 洗净落灰 把花束放上去 餐桌上干净整洁 过段时间落下几片干花瓣在酒红色的餐布上
想到这里 直子庆幸自己能给小优一点点自由 不被任何工作束缚禁锢
自由创作的职业 她同样把家里打理得很好 房子很小 但是井井有条 有格调 干净整洁 她说“小空间 让人感觉很安心”只要走上几步就能看到直子
小优不喜欢洗衣机 脱水环节会让衣服变得干瘪瘪皱巴巴的 除了凛冬
她喜欢春夏季水的清凉淌过手背和指尖 很认真地搓洗直子和自己的衣服  拧干水晾晒在阳台的太阳下 在暴雨前 灰色的天际下翻腾的乌云 苍白刺眼的太阳 风很大 收起衣服时埋头深呼吸 纯粹的洗衣粉气息和太阳停留过的味道 这是小优最有成就感的时候
冬天的香水味 忍不住要拉开衣领低头闻闻 她还会凑近直子 说 你快闻闻 我洗的衣服很香对吧 直子点点头
小优「像素小猫傲娇( ̄^ ̄)哼哼那是当然」的样子
“共享身体的气息 可是是很亲密的行为”
阳台上的躺椅和毛毯 她经常在冬日懒洋洋地晒暖 看着订阅的绘本
小优在家里任何一个角落都能横七竖八睡着 醒来大多已经黄昏 恍惚地看着落日余晖消散 夜幕降临
她热衷于记录 在周末假日 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漱后 在早餐时间告诉直子 今天做了一个什么样的梦 然后匆忙吃完早点就打开笔记本写下来 小优讨厌遗忘 无论是幸福还是苦痛
为了打发时间 她还养了一只纯白色的小仓鼠 是和直子一起逛庙会 看戏剧表演的小街巷摊店买下的 取名为“小直” 因为大部分时间小优一个人在家 “小直”代替直子陪在自己身边 有时候喂着喂着就看它发呆 或者捧在手心看它睡觉 她喜欢用“一团”去形容 无论是“小直”还是窗外的麻雀
小优偶尔翻看去年和直子做的旅行日志 计划和沿途风景 合影 画作 直子喜欢看书 所以小优乐意和她共享书架 偶尔在假日午后一起到图书馆找有意思的书 暖壶里是直子泡好的红茶 直子和小优在靠落地窗的角落位置 桌上堆着她们找来的书 想的都是对方可能会感兴趣 算是满载而归 这里安静惬意 直子偶尔看向旁边 小优在干嘛 她看书会做笔记 字迹时而潦草(像睡着了一样)时而规整(为了方便整理)比起这些书 她更喜欢看小优写的东西 她一直都是小优新作品的第一读者
直子在雨里穿行 看着眼前飘飞的雨线 她想小优会喜欢的 因为她一直想 和直子在雨天 小家院子里 躺下来淋雨 淋个彻底 再回浴室 一起泡个热水澡
亲爱的小优 我一想到你 就感到很幸福呢
想着今天下班之后打算和小优一起去超市 买食材 小优说 在大脑里跟着食谱和教程模拟了好多遍新料理的制作 多次宣称厨艺大有精进 直子很期待 还要买一些日用品和健康零食
直子这时候想象到 小优在客厅开着冷气 沙发上缩成一团 认真的看世界纪录片和电影 偶尔看看过去的动画片 再吐槽现在的动画片大多很无聊
麦片果干和冻酸奶不错 初夏 可以在小冰箱里存一些果酒和冰淇淋 一些咖啡和巧克力 和食材调料罐,,得列个清单 遗忘很多时候 是件麻烦苦恼的事 清单 是小优带给直子的习惯
恋人身上都留有彼此的影子

街灯亮起 直子没有看到小优 或许她睡过头了 也或许正在家里做饭呢 又或者是在路上 为某只小猫驻足迈不开步子 正蹲着一边查找如何与猫交流 一边喵喵叫呢 大概还会在附近买些不辣的小吃投喂
想到这里 直子加快了脚步 想快点见到小优 直到回家 反常的气氛 虽然这一带住户不多 但是现在仿佛一片死寂 只听见鸦雀掠过树影 风里连电视广播 晚间新闻的声音都没有 直子没有在家里看到小优 跑上阁楼 有时候小优会在阁楼捣鼓望远镜 看日落 画画 但此刻 空空如也 没有任何生气
这时捕捉到一些棍棒敲打的声响 直子什么也没多想就到楼下去了
“是小优 在干嘛呢 可让我好找” 但是心跳变乱了 焦躁不安 明明直子一直都是一个很冷静的人 在长廊背着光 夕阳红的像血液映射
折断的木棍 带着血 不断捶打发出的闷响 一个陌生男人 和倒在地上的小优 淤青 血渍 变形的骨骼 不断被撕裂的伤口 暗红色的血迹 她已经不再清醒 噩耗般的折磨大概已经持续很久了 直子大脑一片空白 浑身颤抖发软 初夏的傍晚 过于柔和 温暖 像是在做梦 暖色调的视线和小优冰冷的尸体 视线扭曲 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 那个陌生男人并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 反而把更尖锐的一端刺入了直子的左腹 唯有疼痛让人感到清醒 仍然真正活着
之后的直子 拼命地想要发出一些更大的声响 求救 但是没有任何人能够听到 她的爱人已然没有了呼吸 身体传来的钝痛开始让她意识模糊
直子被带到了一个废弃的烂尾楼 空气弥漫着雾气 光束里的灰 透过那扇残破的玻璃窗 看到外面 是一片墓地 黑白十字架墓碑 散乱的发丝和血液凝固黏连在一块 四肢被固定在木板床上 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
在雨夜 精疲力尽入睡前夕的幻想 她清楚自己的处境 被拐卖侵犯或者被杀害
关于死亡 小优提前写了遗书 直子那时候不以为然
因为这看起来 像是对自己的诅咒
小优说 “人类可是很脆弱的 或许明天就死了呢”
遗书无非是向生者表达爱意 死者视角的记忆 以及 遗愿
人从出生开始就是一朵逐渐凋亡的花
“我想死在梦里 最后做一个 我无法与任何人分享的梦境”想在漫长岁月里 安静躺在你的身侧 就这样睡着了 死亡是一场世纪长眠 我最喜欢睡觉了
小优 你的遗愿是什么
两名穿着军绿色军服的士兵在此处落脚搜查 直子的挣扎 像是春蚕的作茧自缚 声响 那些人贩子大部分听到风声逃离 那个陌生男子在等待交接的过程 被杀
直子并没有被当做受害者救出 而被当作窝点嫖娼的卖肉女人 无论谁来 她也逃不掉 当他们出现在门口 瞄准仪的光束集中在胸口 直子仍然笑着 什么也没说 被当做精神失常的病患 处理掉
子弹击碎肋骨 贯穿心脏 冲击 麻木 灼烧 失血 蜷缩 痉挛 死亡
小优 我的遗愿是 无法在你的墓碑上刻下我的名字
我爱你

2024/4/29

我是天生的病人 写下遗书就可以随时死亡
我快要失去做梦的能力了
你说 小也会健康成长的
我这么好的人 以后一定会很幸福的 (“7”)
我们会变成什么样的大人呢
虚构的 模糊不清的你
心跳紊乱
你写的信 我看了又看
反复遗忘
有天你会觉得我无聊的 我并不特别
瞳孔 心跳 带着我的小狗 晒太阳吹风
照片留不住什么 但起码我可以记住你的模样
忠诚 纯粹 有趣
人类代码

2024/2/18 亲爱的x

我能否邀请你 随意地停留在陌生车站 在安静空阔的巷子深处走进一家温暖的小蛋糕店呢 也许在隔壁还有木质格调的小饭馆 窗外木林间的公路弥漫着雾 玻璃窗上或许滑落春夏季的雨
​这两周的记忆 是我的一场梦 平淡单调甚至有些煎熬 时间像在夢境里被无限延伸了 “真-∵#/%*@;难熬 所以今天我们晚点回家吧”

​我大概会写下来 今天会比任何一天都更轻松快乐 两周一个月才回来这么一天半 带什么作业!-∵#/%*@;我真是忍不了了 我会在Minecraft单机一点一点盖我的小家 或者用一整天不间断一口气看完一部好的作品 偶尔出门去附近的公园吹风晒晒太阳 不过接下来的太阳会变得越来越毒辣吧 雨季随身应该带着雨伞 我爱galgame 要回校了就带几本新的书出门 因为学校比图书馆的看书效率更高呢
​或者你想听听我最近做的最有趣的梦吗?

5

人类大多都很无聊 或许明天就会死 何苦耿怀于无关紧要的事

2024/4/13

“你有见过比我更会做梦的人吗?”​
--没有
深埋的动脉 竖切伤口 无法愈合 人体 幻肢痛 大脑
外星生物 四肢 四指 只是基于人类常识的揣测 肉块 纤维状肢体延展 “结构是与功能相适应的 要考虑是否合理”
硅基生物 高温环境 氧气于他们而言 是剧毒的 水也是剧毒的? 或许呼吸二氧化硫或甲烷呢 我们世界的物理化学理论 在另一个世界不适用
当第一只古猿抬头仰望星空的时候 宇宙响起了最高等级的预警 人类存在的时间 对于宇宙 只是霎时刹那 时间相对(人类赋予时间的概念 实际上是距离 光年是距离单位)霸王龙统治了世界1.6亿年 含氧量高 生长巨大 生存的本能 依靠绝对的力量 不需要消耗(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表述) 去进化大脑 生物的构造是为适应环境
苍蝇认为自己的世界很大呢 在一群四肢怪物中迅捷穿行 像是驾驶宇宙飞船 苍蝇贴是它们的能看见的白色黑洞 许多同伴深陷其中 尽管表面 也无法逃逸 白色黑洞会在很多地点的桌面随机出现 电蚊拍是 雷电风暴的截面
以小见大 我们或许也被高等文明监视着
你知道熵增吗 从有序到无序 宇宙热寂 最混乱的程度 一切事物都犹如散沙 但 经过一段时间 或许会重置 组成新的形态 异同 甚至 你所能追溯的宇宙诞生 或许也经历过无数次
一个密闭空间里的苹果 拆解成 组成它的原子 腐败混乱 能量守恒定律
最后 概率 变回完美的苹果 或者香蕉 等一切形态
新的形态 或许你上辈子就是一只恐龙呢
你真的相信有上辈子吗
嗯 你是怎么想的呢
只有这辈子的你是你 你的名字 xx 在一个生命体上承载的意识 意识突然产生 回过神来你已经两三岁 学会走路 在玩玩具了
生命的结局是消失 你坦然接受死亡 但你的意识会再次出现 就像这辈子 的恍惚 我不想再感受 除了我之外 这已经足够苦痛 片刻的幸福
生命完成闭环 一个新的轮回
死去的世界 会是一场长眠吗
我仍然想 只是成为“我”的灵魂 而不是别人
谁知道呢 或许都有可能呢
梦境 意识 电信号 时光机 思绪超越光速 四维意识
我想 如果我的左眼也看不见了 我会更喜欢做梦吧
活在梦里 模糊的记忆 和 纯粹的想象力
后天性失明 在最开始的梦境里 依旧能看见图像 在适应盲人的思考方式  那些记忆画面都离你远去 简单混乱的线条 嗅觉 心率 触觉 盲文 听到 谁的话语 是什么样的声音

2024/3/7 LAIN

南国的20来天旅行计划 姐姐打算带我一起 我只有周末两天 也制定了计划 2天13个站点 2天2个站点
我选了2天7站的 或许匆忙 不过能到处看看 还不错
买了一些食材 准备了帐篷 烹饪工具 状态很好 重生了一样 我很期待
背包里有些硬币 是游戏币 我正把它们放到哥哥手里 这里是红太阳公寓 我长大的地方
突然响起警车的鸣笛 婶婶到阳台查看情况 外面许多警车包围了我们对面的一栋大楼 里面是生化武器研究基地 实验体们穿着白色大褂 上面印着他们的编号 他们举着枪对峙 无论是哪方面 甚至人数 警方都处于劣势 内围的实验题 他们的枪口也会瞄准邻里 更高的居民楼 我隐约意识到那些看热闹的普通人 也处于很危险的位置 接着我听到了很刺耳的声音 甚至无法思考 像超声波武器之类的 我退回到房间 狂风大作 我把四面玻璃窗关起来 然后躲被子里 和一只小小乐(我的小狗朋友 小时候的样子)任由一切喧嚣 我觉得世界一片混乱
哥哥进来了 外面已经平息 阳台有几颗子弹和血迹 是婶婶的 她被错杀了
老旧的电脑页面 Minecraft和一只电子小猫
我和哥哥研究制作烟花 实验失败 燃烧了桌面过期的物件 在余烬中清理 一盒旧磁带 孙燕姿的《我怀念的》 放了很久 没坏但不再好吃的蔬果 窗帘布的一部分
小叔带回了一个克隆人 和婶婶过去照片一模一样的人 相当年轻的婶婶 体格很小 小叔今天一改往的阴郁沉默 含着笑看着“死而复生”的妻子
说要把她一辈子藏起来 她的记忆是空白的 但那也确实 是她
半年前的这场事件 看起来很了不起 就像阻止了一群恐怖分子
他们美其名曰“拯救世界” 所以死伤人数 往真实甚至偏高了报 让世界上所有人知道 这个小城市付出了多大的代价
LAIN 实验数据具象化 她会在固定的时间外出 回来的时候总是弄得自己一身伤痕 有一次提着自己的头回来 脸上的伤口 绿色的模拟血液干涸凝固 露出银白的金属 精神失衡 无法言喻
有天她带了一盘刚烤出来的薄饼 各种图案形状 马卡龙的色系 盘子边缘还染了血 是死者做的 她把薄饼盘放我手上 我没接好 掉出一块淡绿色的河马薄饼 她愣了一下往后退 我说抱歉 她打开自己的iPai怼到我眼前
逼我看一个片段 里面的人我不认识 就像实验动漫
死后的世界 一起走 她调侃“死了还排队呢他们” 在巨大的森林桥底  大排场龙 那似乎正在办理死亡签证
-你死了吗 我问
死了
-你活着吗
活着
她把红格子外套脱下来给我穿上 柔软 很舒服
太阳下 她和我散步 在原野
我都不再问关于我的死亡 毫无疑问 没有问的必要了
我走路很像老奶奶吗?我说着 影子停下了
她回头对我笑了 没说话
因为我穿的那双皮鞋 漂亮 却不适合走路
我小跳着跟上她 我们没有目的地 在死后的时间 小心翼翼地相爱

2024/3/18 apathy

安静平稳的列车 只有我一个人 背包在座位上 起身看向窗外 是梦境独有的白
停落在车站 正对着一间小房子 墨绿色墙体和深色橡木 像森林一样
我的爱人在客厅的摇椅上 盖着毛毯 安静地睡着了 壁炉里未燃烬的木块零星的火光 她身上是我喜欢的檀木香 最近她很少出门 变得很嗜睡 清醒的时候 偶尔在一本很厚的黑卡笔记本上写写画画 我知道她最近在创作一幅主题色调为墨绿的画
我在翻阅前段時間收藏的食谱 那时候她说想吃的料理
她醒来了 我正打算出门买食材呢 倒转过来的钢琴乐谱 她不由分说地用手环抱我的脖子 她的手总是有些凉 我习惯的把手覆盖在她的手上
她把下巴抵在我的头上 一切都轻轻的 她举起相机说我们合张影吧
她平时不喜欢拍照的 会说自己不上镜 但其实她很漂亮 今天她面对相机很坦然 毫不在意地做着鬼脸 尽管才刚睡醒 眼睛都没睁开看起来迷迷糊糊 她说要把照片洗出来 放进笔记本里做书签
“好久没出门啦”-是你好久没出门了 “我是说 我们好久没一起出门了 所以今天陪我去公园散步吧”-没关系吗 那我等你准备 也一起去超市吧
笑着点了点头 她转身的脚步轻盈 像在自己的世界里翩翩起舞 大概是去换上最喜欢的衣服 她最喜欢深灰色调
她变得很容易满足 这是她所剩无几的时间 我不知道她是否写好了遗书 我很长一段时间不再问她写了些什么 我知道有天我会看到 那时 会成为她留给我的遗物 我们成为时间的囚徒
公园很冷清 风很大 彼此交缠的臂弯她裹得更紧 也靠的更近 她的目光一直在一只高飞盘旋的飞鸟的羽翼 她没由来地对我说 希望我能一直 一直住在我们的小家  
就像提前准备好 重复排练过许多次的话语
“或许我会变成幽灵 无法表达 但一直围着你转呢 那时候请不要觉得我很可怕 > <”



她的笔记本在我手上 我随便翻开的一页 是我们的合影 她的 字迹
说些什么好呢 “不要忘记我 我爱你”之类的 感觉好俗啊
我们会再见的 在你的梦里
我的深呼吸 停留在笔记本的书页上 她的气味 我最喜欢的檀木香 以及我知道 她的手 曾经轻抚过这一页 我甚至能想象到 她右手小指侧 沾染笔墨的痕迹 看起来笨拙又认真
梦里 她的脸开始变得模糊不清了
要是每天都能梦到你的话
那肯定睡得很舒服

2024/2/10 正月初一 ?先生

2024/2/10  ?先生
午后阳光很好 甚至过于灿烂 我坐在平行石台阶上 身边是个不认识的短发女孩 她神情木然 就像在发呆 我听到广播传来的声音 起身慢慢往过道走去 离开树荫遮蔽 明晃晃的太阳下 我像个遗失心爱之物的小孩子 抽泣着歪歪扭扭往前走
(女神难得给我发信息 诈骗信息 是要骗我圆子 她的说辞 我知道你喜欢写诗 这些文字很美 分享给你 我心甘情愿的 被骗了)
我在冷藏发酵乳区习惯地驻足 手上计算着优惠程度 有人在我身旁停留 很安静 但很温暖 我刚好算完 看向身边 ?先生穿着高领的白毛衣 我先看到他微红的耳廓 再到漂亮的指节 将怀里的胡萝卜抱枕递给我 柔软 带着残留的体温 靠近能够闻到毛衣上干净纯粹的洗衣粉味道
“我好像被人当做兔子养了”
-听起来不错 兔子小姐^^
一次性买了许多食材和生活用品 就像末日时期的仓鼠党
到家后 ?先生 准备了晚饭 是番茄鸡蛋汤面 炸鱼饼 和 荷包蛋
晚饭后 他开始打扫卫生 我有些犯困 百无聊赖躺着 突然坐起身来 决定写些什么 关于? 正在播放的曲目是take me somewhere(桌上的坚果仁 看到包装的时候 似乎现在我是一只被投喂的松鼠)

?先生照顾我很长一段时间了 房子有四层 布局很怀旧 楼梯间有些暗 因为声控灯最近坏掉了 但客厅的灯光是暖色调的 让人安心 没有什么比这更舒服自在 因为这是我们的小家
我喜欢?先生的厨艺 也喜欢他围着围裙在厨房忙碌 我也会帮他打下手 他话不多 是一个很安静的人 但是很温柔 做事的动作很轻 性格很好 通常的回应 是停下手中的事 和眉眼的笑意 温暖 让人安心的存在 (虽然有时候显得呆呆的
其实 我总觉得他的神情带着一些阴郁 我想不明白
因为这样的人 太美好了 就像是只存在于梦里
能够成为他的家人 真是太好了

,,下次再继续写吧
我看向楼梯间 他刚刚在拖地 我注意到地面上放着一个黄色的尖刺皮球 有弹性但很结实 球一个一个台阶跳下 我也往下走 先生停下来 叮嘱我 刚拖过的台阶可能会打滑 我在意的是 里面装着什么 先生告诉我 里面是新的注射疫苗和口服药剂 我拿出口服药剂回到书台前 笔记本随意翻开着 我知道哪一页带着刚刚被晕染的墨水 喝着 习以为常的苦涩 好像有副作用来着 短暂的 带着红晕的脸 头昏脑涨 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有人替我重新盖好了被子 很轻的呼吸
-会做个好梦吗
深秋 和?先生一起去他朋友开的民宿泡温泉 我喜欢旅行 很放松
洗漱完毕后 我在房间看老式电视机上的电影节目 他和朋友到负一楼谈点事 说很快上来 但我看到负一楼的字样 开始感到不安
十几分钟后 我蹑手蹑脚也跟了下去 这像是一个迷宫 地板上是没有排掉的水 冰冷 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 我到尽头角落 突然听到很大的声响 在储物衣柜躲起来 竖着耳朵听 隐约传来的说话声 和 带着水渍 越靠越近的脚步声
两个全副武装的士兵打开储物柜 没有任何言语或迟疑 就往我的脖子开了一枪 灼烧感 什么东西断了 想说话 但是被涌上来的血腥味呛到 一股甜腻的味道在喉咙蔓延 我好像溺在水里 呼吸不上来 空缺的伤口很痒 本能地用手指去扣弄 撕裂 血液在水泊中晕染开 有些浑浊
寒意 缺氧 沉重 脑死亡 人们都说 死亡前夕 会看到一生的走马灯
我已经遗忘了 走马灯是否像是放映录像带或者幻灯片
我只记住了 这个梦

2023/5/9 和哥特风萝莉大小姐约会

放学的周五,阴雨天,在教学楼一楼大厅避雨的人不少,其中有一群女孩,她们谈笑,我当时冒出一些想法。但她们看起来都青涩无比,我是誓死不会开口的,我正再次展开我沾满雨露的墨绿色伞准备走进雨幕去到出口,但有个女孩注意到我,向我走来,缓缓的蓬松裙摆随之摆动,她很漂亮,双马尾灰礼帽,黑白领结中间有颗璀璨的宝石,以黑白相间的条纹蝴蝶结为基调的一套蓬蓬裙,一长一短的长中袜和大头皮鞋,像亚文化哥特萝莉,她却没有很夸张的妆容。她的胸部和臀部比例很完美,带着笑,嘴唇粉嫩红润,轻盈地走过来,凑到我的颈窝问我的气息,冰冷的雨天,没淋雨在潮湿雨季的干爽,纯粹洗衣服味的校服,在她走向我的每一步都落在我的心尖上,我像是被勾引了。我们来到看雨的好景点,楼台上的小窗,雨雾蒙蒙,我想吻她,但我不会,我以为她会,没想到她竟然是最青涩的那个,我突然觉得冒昧想离开,她扯住我衣角不让我走,说:“请你带我去看看别处吧!任何地方!然后我们一起吃饭!”我招架不住这撒娇,我打电话告诉家人晚点回家,不在家吃饭,我们去了公园,超市,茶馆二楼,买了纪念品,她给我挑了好多衣服,眼光很好,很合适,我买了一些牛奶和蛋糕,最后在茶馆吃点心和招牌饭菜,最后我接到哥哥的电话,在水天一色的碧绿天际一座红色庙宇,拜访长红木桌,桌上有贡品,说是要祈祷些什么,告别,她说“还会再见吧!”,我想下次给她送玫瑰。

2023/4/5 地下幻灯剧画少女椿 长廊画展 老旧电视机

睡前看了一部1992年的老番《地下幻灯剧画少女椿》,配的歌是how did i ever,画面诡异怪诞小众猎奇重口,我还能写下观看感想,而做的梦就刚好梦到了这个类型的一些片段。

       感受:创作背景是上世纪经济低迷人类混乱,感觉这个确实有点猎奇重口,主要讲女主小绿这个女孩的悲惨人生,里面的人都不正常的,画的也是有肠肠肚肚脑子血浆的,有点反骨,我到要看看什么程度让人看了生理不适,不过没什么感觉,果然我的接受能力不容小觑(叼着玫瑰花)我觉得看这动画,是很新的感觉,因为很老,没尝试过,所以不觉得浪费时间,这里面女主很惨,因为里面的人都不正常,世界都疯了。

       梦里天气很不错呢,在温暖的太阳光线填充的教学楼里,陌生又熟悉,因为布局有了改变和白色大理石纹路的瓷墙,我记不太清我在和谁交谈着些什么,我到哪里是为了什么,只记得那天是自由的,没有被要求固定着坐在座位上听枯燥乏味的课,也许是在感受难得的自由,把两三栋教学楼走了个遍大概是为了看墙上的挂画和一些积灰的课室,又多了几幅不知道是谁的新作,记得有跟一位老师交谈,她布置了一个任务是去某个地方了解埋尸的能力,这里记得断断续续,终于是到了傍晚,说不上这个梦里是什么季节,树木肆意生长有春天的气息,傍晚落日余晖的阳光橙红却染得天际一片粉色,黄昏时分的晚风丝毫不和缓,呼啸着从澄亮透明的玻璃窗缝隙穿透教室和我,但是不会感觉冷,清清爽爽的是秋天的感受,如果要把四季写出来,那至于冬天,是听到风中夹杂一段旋律是《take me somewhere far away from here》,一直很喜欢这首歌,觉得听着像是心里在下雪,这个梦好美,但是傍晚6:32pm我坐在座位累得像举着房子跑了66666km(//开玩笑啦,大概是因为一整天是在自由地逛教学楼看画展吧,墙上的挂画都很美,没有见到许多人也不觉得无聊和单调时间过得很快很快,感觉没多久就到了见到了夕阳倾落)本来握着笔的手撑着脸直接迷迷糊糊得睡了一整个晚修,累得出奇,教室突然活了过来,听见嘈杂的喧闹和喧哗的风声,没有老师来提醒并真实,没有人来打扰,就这么迷迷糊糊睡了一整个晚修,直到听到最后一次下课铃在10:20pm,醒来教室里的人已经走得差不多,这个时候感受的凉意有点落寞,是冬天没穿外套的感觉,忘记要等的人是谁了,经过青色的班级但是灯已经完全熄灭一片寂静之地,走到凉亭,凉亭的布局改变了,我没多想,倒是走走停停又绕着公区草坛边缘散步的速度走了一圈,直至教学楼最后一盏灯熄灭,在凉亭下收到名为青色的消息,很有他的口吻的风格,确实像是他会说的话。虽然很晚但也没有人管,没有校园管理人催促的哨子声让人注意时间的仓促,在这个梦里校园也很自由呢。(回宿舍的路上给姐姐发着消息关于原神夜兰高频挂水有一种强度爆炸的美 ),打开宿舍门那一刻,推开的是家门,身边是奶奶,奶奶说:“今天我们散步散得好晚啊,风凉凉的真舒服,打开电视看会就睡吧”我看着说了什么时候把液晶电视换成这么古董的老旧电视机啦?这多影响你看老友剧场电视剧,但是我打开了却是一股上世纪动画的味道,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动画,连名字也不写直接呈映,我记得看到的是一个罗生门下的几个武士小卒在暗绿潮湿的地窖厮杀身边地面上全是断掉的手手脚脚,血液的暗红呈现得有些年代感,那样老旧的时代产物表现得如此残暴,画风怪异,老旧电视机除了彩色花屏唯一的电视台节目

2023/5/14 三秒死亡

在没有人迹的森林里大雾弥漫,树很高很密,叶子都在高处,下端是裸杆,下雨了,我突然意识到拿出相机,从裸杆往上拍,录下来坠落在镜头上的雨和树的无尽延伸,突然觉得天空很小很小。
       林中有间木屋,深褐红色的木屋,时不时屋檐上的铃铛被风吹的摇曳作响,澄澈透亮的玻璃窗,能看到屋内昏黄的挂灯,小阳台上的盆栽,和挂在竹竿上晾晒的白色棉被,只能在小棚底下等天晴,这一刻我无比希望快点放晴,如果这是未来,我的小猫小狗会不会在屋里听雨,如果这里会下雪,那林子到了冬天会变成白茫茫一片,冬日弥漫着雾气的橱窗,我想在烤着柴火的红砖壁炉边盖着毛毯给它们讲书里的故事,一起等待太阳出来。
       那天我要去接我的妻子,亲近的家人都在等我们,清冷的林中小屋显得热闹温馨,梦中的妻子,是位温柔知性的女性,我一直在想这场小小的婚礼,我已经感觉足够幸福。
       画面一转,眼前是嘈杂的人群,一位衣着军装的大人大声说着什么,我听不清楚,问了身边同样慌乱的人,大概是一会收到命令就要往铁闸卷帘门那边跑去,如果被这些军人逮到,就要做出选择,选择??还没听对方说完,军人长官的哨声急促地响起,被向前涌去的人流推挤,嘈杂,慌乱,看不清前路,我直接撞进一个军人的怀里,真是自投罗网,他用手环住我的脖子架着我,我只能看着纷纷逃离的人群,感到无力,他低声问道:“三个选项,你的选择是?”(①被拷问用刑,但有分寸的伤残起码不会死,会留一口气 ②离开此地并被流放,不会被拷问和用刑,但是更加无助和不安 ③去死,被充满氮气的小装置罩住口鼻,无法呼吸,窒息而死<我看过一个自杀装置,是在充满氮气的舱门里,过上30秒,无痛死亡,不过梦里的这个只需要3~5秒>)我还没做出选择,我只觉得离奇,我怎么会在这里,为什么要做出选择,每一个选项都很难抉择“你去死吧。”漫长的3秒,窒息,心脏骤停,死亡,能感知到的温暖一点点流失,不过说到底也是3秒,确实无痛,而且,我似乎明白自杀装置被推崇的原因,大脑有一点快感,要死了的快感。
       思绪不知道经历了多长久的时间流浪,回到一个身体,新的身体,操控起来的感觉很陌生,感觉好久没有动弹了,是在砂土上坐着,被身边的人看守着答题,我现在的脑子,并不适合思考,刚刚经历死亡的混乱还没消退,但我似乎又活了过来。身边的军人含着笑,很清秀的眉眼,声音也很年轻,???:“这是你的第二次生命,被抓住的人中没有一个做出这样的选择的,说起来你还是第一个呢,死亡这个选项,选择是需要勇气的,虽然是我擅自做出的决定,谁让你当时傻楞住了呢,眼前这张小题,作答吧,你的自由现在掌握在你的手里。”,我突然笑了,“你想听我给你讲讲死亡的感受吗?”他也笑了,笑声爽朗,难怪感到熟悉,这是杀死我的凶手,他的声音气味体温,是我死亡的大脑记下的遗物。
       我开始阅卷,是诗词题,粗糙的军人出的题也这么风雅吗?都是没学过的题目,我实在写不出来,他也猜到的,题目的难度,不用想看守作答的人给出提示答案是违纪的,他压着声音念起了诗,我是想不到的,没想到他竟然会帮我,但很快执笔写了下来,答了个大概,巡逻的军官眼睛尖的很,很快捕捉到了我们这边的异样,我作答完成的那一秒他也被长官叫过去,我听到他们的争执,“你为什么帮她,用违纪的方法。”“她死了是我杀的,虽然那是我认为最好的方法,她年纪还那么小,题目所涉及的不是她目前认知里存在的。”最后我的小题得分为6,不上不下,非常人性化,后来困得迷迷糊糊,在军用车上,车窗打开,雨雾洗礼过得森林里的风冰冷冷的,我看到他望着窗外的手单撑着的侧脸轮廓在月光下显得完美,风迎面呼啸而过。
       在空阔公路上,我被放下来,“你自由了。”“我被流放了吗?”“不,你可以回家了。”离别总是忧伤的,他做出的选择是披恐怖外表的最佳选择,死亡。如果能死在梦里,感觉很不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