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1-31 番茄牛肉面

三个梦。有一段舞蹈要跳好像是一场选拔大赛,正在排队等候表演,一路走啊走跟着长长的队伍走,我还没有记住动作超级慌乱,想着要不摆烂算了可又想趁着还有时间抱着平板看看视频多记一下,排队时有许多跳舞厉害的人已经在完成这段舞台的基础之上加入自己的创意,好多涩谷辣妹!!好有实力!!周围是小商贩在摆摊卖吃的,我买了一份五块钱的酱香饼还是炒土豆吃,原本只是想尝一口但还是顶不住老板的教唆买了一小包。
吃着吃着就穿越到了一片废墟铁皮场的地方,特别特别朋克梦核特别震撼啊,在里面发现了番茄牛肉味的汤达人?又是泡面omg,跟何文郁和盘静说我好纠结要不要买,老板说没事啊买一包回去不会有事的,这句话听起来emmm有点诡异,后来还是没有买,这里是有许多出租物品和买卖二手货的海鲜市场,进来时林婕跟我说别看野生珍妮在网上的生活都是甜甜美美的,她男友也会来这里淘货。重点是后半句,甜美我觉得并不恰当,野生珍妮给我感觉一直都很火辣性感hhhh各人眼光不同。我看到林婕主页卡上显示她已出租了50几单,看来经常到这里玩噢,后来她就消失了只是短暂出现过。和盘静何文郁走出到外面去,这种场景我只在皮克斯动画片里看到过,在梦里我也惊叹不已!她们怎么那么能忍住

25-2-10 梦要继续

天呐起床半小时又想到了一件事,作晚在梦里我去了日本!跟爸妈去的,从机场出来有奶茶店和拉面店,奶茶瞟了一眼要四五十块,想吃但是不敢买,妈妈点了一杯面,就陪她在通道里吃,我 为 什 么 不 点   
萌物秋秋千万不能饿肚子哟ಠ_ಠ

25-2-24 外国人深爱慈禧太后的拳头

今天的梦也很荒谬奇怪!!!
梦见去一座郊野风景区玩,一路爬上去看历史古迹,中途有外国人一直给我拍拍立得照片后来才知道是要钱的,她说“fifty”的时候我摇了摇头就走了,我不恐高的人从山上往下看都感到有一丝丝危险,心里有点害怕,有点像佛山的南海观音像那样的概念,海拔很高,阶梯很多。走到顶部我终于才知道,这是为了慈禧太后而建的,留给客人观光游览。接着在空旷的地方我在和同班同学上体育活动课?我排在第一排左边的第三个位置,当时在玩一个很无聊的游戏!老师叫同学和他剪刀石头布,每赢一轮才能上一个台阶,想玩的同学就主动举手挑战。我左边的一对情侣其中一男的给我分享“也行”和他的聊天记录,我看不懂在讲什么。不一会这第一排已经有一大部分的同学都玩了猜拳,他们站在阶梯上很无聊的等待着有人过来。
老师问还有没有人想挑战时,我举手了,其实心里超级紧张害怕啊哈哈。第一个坑就是,当我想出剪刀和布的时候,发现我的右手根本使不上力,手势根本变动不了!像被人下咒了似的,因为只能出拳头所以我一直输,输就要停留在原地,过程中真是漫长考验心态啊,真是冷暖自知。我换了一只手试试,发现这只手不会受到限制,于是很快就和阶梯上的同学们汇合了,真无聊真无聊

研学旅行,但是被宰

研学旅行,住在一处乡下别墅,应该是民居类的吧,条件比较质朴。三层的白顶房像欧洲小说里写的,二楼窗台上有随风飘荡的晾衣绳。
去某个浅金色系低奢风的场所参观了,有很多玻璃展柜应该是博物馆,就是不知道具体看的什么。
等到要离开的时候没赶上大巴被集体抛下了,焦急地四处询问也没人愿意帮助我。最终用一个很大的平板叫了滴滴打车,等了很久才叫到车,车来后发现司机是个光头纹身满脸横肉凶神恶煞的大叔,一身汗味穿白汗衫牛仔短裤男士凉鞋,恶狠狠地向我确认目的地。我实在没别的办法只好坐他的车,倒是好好把我送回学校了。

2024.12.15的梦

梦见我好像是一个可以隐身可以施法的巫女类角色,在梦里我像在探索开放世界一样,不停地在一整个空间里与不同的人进行互动,有的时候是去看排球社的人在打什么闹,有的时候是去跟一些好像能看见我的人对话。其中有一个戴眼镜的女孩,她能看得见我,总是坐在窗边。
我当时出现了她的面前,她跟我对话,说想让我帮她一个忙,晚上十点的时候配合她做一件事,她说她想要复仇,我当时说了好,接着我就去探索其他地方了,并且在不知不觉中时间就已经过去。因为她没有说具体是哪一天的十点,所以我一直以为是过几天的十点,但连着探索了好多天,那个女孩的后续剧情都没有触发,我觉得很奇怪就倒带回了跟她对话的那一天。那一天后来的几个小时,我没有跟任何其他角色对话,在跟她对话完成后就一直在那里等待。
晚上10点她去睡觉了,不知道为什么有一些知识流进了我的脑海里:我知道晚上10点的时候,在这个宿舍楼里会举办一场宴会,所有有女巫资格的人都必须要在十点以后醒来参加这个宴会。宴会有好几个步骤,例如,要在恶鬼进房间的时候保持安静,不可以发出任何声响;然后要在恶鬼看不见的情况下走出房间,来到宿舍大楼中央的走廊上,与其他想要成为巫女的女生一起跳仿佛要死掉了的人一样的步伐。她们需要模仿人偶的动作,跳芭蕾一样每走两步路便踉跄一下,整个身子塌下去但保持住不要摔倒,来表现她们此时的濒死感。而我为了完成任务,需要提醒这个女生永远保持清醒去完成这个仪式,否则她的复仇就会失败。
前几次,她每次都在恶鬼来临的时候没有伪装好,就这样失败了。我一直只是在旁边看着,没有提醒她,后来我觉得这样不行,因为我意识到我不提醒她的话这个任务就一直都不能完成。我决定对她放放水,于是之后我就在她的房间里保持隐身状态飘在半空中,在每次恶鬼来临、她快要睡着的时候,在她的耳边拍手来叫醒她,每五分钟拍一次。
后来她成功完成了这一步骤,走到了宿舍大楼的走廊上去加入那群女生们的舞。她开始一圈又一圈地跳舞,我也不知道她之后的计划是什么,因此我就只是在一边观察。我看着她跳了一圈又一圈,一圈又一圈,最后在某一个拐弯的时候,她突然低头从她带来的黑色袋子里面拿出来一把斧头,挥舞着把在场所有人给砍伤了。她一边杀人一边说:这些人全都是害死她姐姐的凶手,她是在给她姐姐报仇。

我还梦见我和初中宿舍的其他人一起去旅游,当时有一座桥,下桥的台阶非常高非常陡,我跟wyh都因为怕高走得非常小心翼翼,甚至是抱着两边的栏杆走。但其他人走得就很随意,当时qy拉着sjn的手在一蹦一跳,而且离栏杆边缘很近,我就很害怕地提醒她们,不要这样很危险的——没想到话音刚落,qy一个打滑就从栏杆上摔了出去,顺便还把sjn带了下去。在即将坠落地面,感觉两个人都要摔伤的时候,sjn突然伸腿踹了一脚qy,让qy缓冲了一些下坠的趋势,就这样跌在了旁边的灌木丛,而sjn自己却重重地跌在了地上。我们很惊讶,意识到肯定是要出大事了,于是我也顾不上恐惧想要赶紧找人来帮忙。走在前面的yyr在此时也回头看了我一眼,然后拔腿就往前面的急诊大楼跑,我就跟在她后面。而wyh就下去照看sjn跟qy。
我跟yyr冲进急诊大厅去找要输血的人,我们对着急诊室的人不停地描述说高处坠落骨折之类的话语。但是对方完全不搭理我们,最后有一个看似很八卦的护士过来跟我搭话,我就对他说出了坠落的详情。那个护士立马表现得很同情,抹抹眼泪说太不容易了,我要把你们优先安排,在护士走后yyr对我说,有什么必要卖这样的感情牌呢,我说,我不这样卖的话他们就不可能让我们排上队了。

然后我又梦见,我在一个很阴暗的隧道里面走,有一个穿cos服的人蹲在地上,一开始我只是单纯从她身边走过去,但之后想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停下来对那个人说:你cos得很棒!我还给她比了两个大拇指。
说完我就想离开了,没想到对方突然从怀里掏出了一份无料递给我,里面甚至有一份宣传册。我打开宣传册,发现里面提到了一些广东的学校,其中有一个地方叫英皇。英皇是广州的一个标志性建筑。它是一个非常突兀的高塔,上面有一个没有刻度的时钟。于是我对那个coser说,我知道这个塔,它的旁边就是广东菜市场,我去过那个菜市场。
就在这时,时间突然开始倒流,头顶有个广播音说:由于网络波动,我们没有办法继续维持目前的状态,所以先将大家带到十几年前待一会儿。在这段时间里,我们会为大家带来一些漫画大赛优胜者的作品,大家可以看看漫画打发时间。
于是我就开始看漫画。我翻到一个漫画,讲的是有一个人他被公司冤枉了很重的罪行,他可能要因此承受非常严重的惩罚。他非常痛苦,找人倾诉,却没想到有人竟然为了给他“平反”,去“击鼓鸣冤”了。这本身听起来像是一条出路,然而这件事发生之后,不仅是对他做了错事的公司看上去非常困扰,连他本人也脸色惨白起来。
不知情的人问他,你为什么脸色惨白?这不是好事吗,你可以沉冤昭雪了。然而他就只是很痛苦地笑了一下。
很快他就被丢进了大牢,有一个年老的婢女被叫来照看他。婢女站在牢房外面声声泣血:这根本不是好事,人人都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这“击鼓鸣冤”实际上需要经过很多很多道关卡,只有敲鼓才能开关关卡的门。每过一道关卡,首先公司的人就要去送一遍材料给关卡内负责审核的人,然后公司的人返回,这是开关门一次。至于关卡内部,审核的人要在写好相应的审批建议后把材料送回,然后再返回,这就又是一次开关门。而所谓敲鼓,尽管手段不明,但实际上是要平反者自行承担不可想象的痛苦的,也就是说这“击鼓鸣冤”的存在,其实是一种对于企图平反者的震慑。
这个年老的婢女一边说一边哭,她说她不明白为什么他们要这样对你,这是分明是想害惨你,治你于死地。
听着婢女说话,他的脸色变得越来越痛苦,然而听到了最后,他却反而笑了起来:算了,既然有你们这样的人关心我,那就算是最后一定要死,我也要去敲鼓试试看。
看到这里的时候,隧道内的灯光突然亮了起来,身处隧道中的所有人都能听见头顶有喇叭在说话。喇叭里的人说:网络波动已经结束,我们将为您恢复成原来的环境。这个时候大家向四周多看看的话,就可以看到那些自己数十年前认识的人现在是什么样。
然后灯光彻底亮起,周围的人果然都变了样,是原来看见的那样。我想找到画出刚刚那个漫画的人在哪里,一回头,看见一个大概初中的男孩在那里跟我打招呼。他穿着深蓝色的卫衣,带着黑框圆眼镜,和我说:我找你好久了,但你都认不出我了。
我赶紧走过去跟他打招呼,然后跟另外一个似乎是和我同行的人介绍他——那是一个浅紫色头发,打扮非常非主流的片目男,感觉像70年代流行的那种风格——我说还记得BK吗,你看!
网名叫BK的男孩就跟那个人打招呼,然后我们三个就一起往太鼓达人的机子方向那边走。我一边走一边对那个年长的不知道叫啥的非主流男性网友说:你知道吗其实太鼓达人的博歌乐分类,是V+曲的中文译名,我一直都在找V+曲在哪里,没想到在这里。
他们两个听上去都很惊讶,说,原来是那个分类吗?我也以为那个是日本传统民谣来着!

2022.5.30的梦

我梦见我和朋友们出去旅游,在迷宫里绕来绕去的绕到了一个很大很空旷的房间里,然后不知为什么大家就掏出了武器,房间里瞬间变成了迦楼罗奸極战的场地,然后我们四个就开始打迦楼罗,我还是龙骑。
打完了迦楼罗,似乎没有伊弗利特,但是有泰坦,总之看起来似乎是绝神兵的样子。整场战斗打下来都很简单,我们打过了好多把,但我都没有打开背包确认一下有没有低保,还在和队友聊天说“好久没打了我竟然还记得机制”。是最后我们回忆说,怎么好像没见到火神冲,迦楼罗的场地也有石柱,才反应过来这不是绝神兵,是普通神兵,所以是没有低保的。
我们灰溜溜地结束了战斗,继续去旅游,旅游的途中遇到了一个山坡,那里很漂亮,中间是柏油马路,两边是护栏,护栏的外面是和人差不多高的花丛,像荷兰一样,红色黄色的花开得很灿烂。这条路最初坡度还是正常的,但是到了后来就越来越陡,几乎接近了九十度,还没有台阶。我本着旅游就一定要看完能看的地方的选择,死抓着扶手往上面走,但这条路实在没有落脚点,好几次我整个人往下方滑去,怎么都止不住,是走在我前面的一个人总是及时地拉我一把,我才不至于一路滚到最下面去。那个人对我很好,很温柔,看见我实在上不去的样子,就来到我后面推着我走,我一时憋屈,也只好顺从地抓紧护栏一点点往上方挪动。
最后我们终于来到了坡顶,这里似乎是一条商业街,有一间门口落了灰,树屋一样的店铺引起了我们的注意,我们于是走了进去。进去才发现,这里竟然真的是树屋,而且是书店,木质的书架到处都是,里面用草绳固定着杂志和报纸的位置,正中间还有围绕着树根建造的圆形椅子,有不少人坐在上面读书。我特别激动,进去就开始看都有些什么书,但几乎都是外文书,我有点无从下手,一个刚进书店的好心人看见我很窘迫,就过来跟我说话。他看上去二十多岁吧,戴着副眼镜,头发蓬蓬的,穿着格子衫。他特意放慢了语速跟我说,这里是什么分区,你想要找作家的话,要去对面那个架子。我感恩戴德地谢过他,用的竟然也是流畅没有口音的英语。
然后我们就在书店里看起书来,看着看着好像出了什么骚乱一样,我从书架侧面探出头,发现是树根那边,有个学生正在闹事,他挥舞着刀让别人都给他让位置,我正想说没必要吧,身旁那个戴眼镜的人就突然开口说,不只是这样,他还杀了一只猫。他给我指了,我才看到,在那个学生的书包上趴着一只浑身是血死去的白猫,同时我还听见那个学生在大喊着“杀了就杀了,一只猫而已有什么的!”
我当时太气愤了,直接冲了上去,但是我没法先对他下手,我就只是朝他走了过去,对他说,你停下,别这样做。他见我过来似乎被刺激到了,在我转身去安慰担心着我的人的时候,我感觉背上突然一阵刺痛,身后的人尖叫起来,出血了!
啊,大概是我被他划了两刀吧,但是不知为什么并没有特别的痛,因此我也还很镇定,对围观的人说,你们也看见了,是他先动的手,请帮我录像。我一边说着一边朝他走过去,来到了他的书包旁,抱起那只猫交给了周围的人,拜托他们埋葬它,但正是这时候那个学生又趁机在我的右肩划了几刀。我可以感觉到血流下来了,周围的人也一直在大喊大叫,但是真的不怎么痛,我还有闲心安慰他们说,不要担心我,我没有事,冷静一点。
最后我冲了上去,把那个学生直接摁在地上,制住了他,他被其他人围着押出了店外,应该是要等待警察过来了。与此同时我突然感觉到一阵眩晕,也不清楚是不是失血过多导致的,我直接后仰摔了下去。
也就是在这时候,我的灵魂好像一下子被一同摔了出去一样,变成第三视角观看这出戏。我看见这个浑身是血,脸色也很苍白的人竟然就是那个戴眼镜的男人,他看上去真的伤得不轻,衬衫上都是血。人群担忧地把他围在中间,七手八脚地讨论着怎么处理这个伤口,突然一个扎着低马尾、头绳是毛茸茸的发圈的女生从人群中挤了进来,抱起了男人,让他的上半身挨着自己的腿,脑袋埋进自己怀里。做完这一些之后,她带着有点骄傲有点害羞地表情对不知道谁说:“老师是我的。”
就在她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的意识突然回笼,我又变回了男人的第一视角,我勉强睁开眼睛,看见女生正看着的是另一个男生,他是酒红色的头发,有一边的鬓角有点长,看上去很是帅气。面对女生的这番话他很是不爽,咬牙切齿的,于是我猜想是不是他也喜欢这个老师?
其实也挺好理解的啊,毕竟是会挺身而出的勇敢的老师嘛,被喜欢很正常,我在心里想。

2021.12.21梦

我梦见了所有人一起在小村庄度假,大家都玩的好好的,但是突然之间身后山上的树林全都燃烧了起来,热气扑面而来,我大喊着让大家赶快下水,然后一头扑进了泳池里。
然后梦见和当时认识的一个网友ak还有很多人一起跑团,大概内容是悬疑之类的,我们被困在一个什么地方,杀人凶手时刻准备着杀死我们。就在我们跑到一半的时候,我妈突然喊我出去吃饭,一起吃饭的有妈妈爸爸我,还有一对不认识的母女和一个看不清是谁的人,六个人挤台座有点挤,妈妈就自己坐外面的椅子吃。我努力挤了挤旁边的座位招呼妈妈过来吃,还说“三个女的挤挤没事的”,但是妈妈告诉我这个人是男的。
吃完饭我去吧台一样的地方喝奶茶,突然想起来我期末考的卷子还没写,为了给自己争取更多的时间,我和老师说我爸爸被鬼附身了,一直在做出奇怪的举动,我实在是没有心思考试,老师信了,并且跟我说那我现在开始写卷子也可以。我找来了爸爸写好的卷子准备抄,但不知为何内容太多了怎么抄都抄不完,我急了起来,这时又想起来我明明还没到期末考的时间吧,又干脆放弃了写卷子,离开了吧台去接着跑团。
跑团剧情的设置我不太记得了,只记得我的ho被三位男性暗恋着,喜欢上的理由无非是莫名其妙的一见钟情或者是什么身上有杏花的香气,总之梦里的我也是一头雾水,没有太当回事。
大结局的时候,因为我们破解了谜题,说出了凶手此时还在这里监视着我们,激怒了凶手,她从扶梯爬上了天台威胁我们要杀光我们,不知为何我们都不太害怕,有说有笑地觉得解决了谜题那就走吧,推推搡搡地转头就走,就这样把背后留给凶手。其中穿的最多、身上有好几件棉衣和羽绒服的我总有种自己穿着防弹衣的错觉,走在了最后护着其他人。走着走着一声枪响,我被击中了,但并没有什么感觉,下了扶梯才发现自己的腿使不上力控制不了,这才反应过来脊椎神经可能被打伤了,以后都要坐轮椅了。

铁轨和道路(2021.12.26)

他和她夹着小桌,透过车窗向外看去。
“为什么道路总是一会靠近又一会远离铁轨呢?干脆并排修在一起不好吗。”
“因为火车不能像汽车一样爬上陡坡,拐过急弯。”
“可火车不会孤独嘛。”
“会的。所以火车的鸣笛才会那般撕心裂肺地响彻大地。” 他说,“不过,火车更准时,更舒适,更多载客。火车是有责任感的,温柔的,包容的。”
“听上去火车比汽车要出色得多呢。”
“也不是。铁轨一旦被毁,需要很长时间才能恢复,或者干脆被放弃。道路则好修复得多。” 他接着说,“而且汽车可以去想去的地方,火车则只能按照规定的时间跑在规定的线路上。或者甚至可以说连自己的路都没得选,只听得道岔使唤。”
“而且很孤独。”她补充道
“不过,每到了车站,铁轨和道路总会重逢。两者缺一不可。”

吝啬村

一个男人因为在公共厕所上厕所不冲马桶而遭到追杀,更坏的是他上厕所还不锁门,于是追杀他的人轻松打开他的厕所门,往他的脑袋上连砸了十个酒瓶子。男人满脸的错愕、愤怒、不解,但只能像小鸡仔一样被追杀者按在墙上

躺在外婆家土房子里的客房床上刷手机的我看到这个短视频之后,我又感觉被互联网的负面信息强奸了,就放下手机决定去探索一下外公新盖的房子。我穿过两条巷子,看到了一个巨大的建筑,我想那就是外公的新房子,就沿着那个巷子走。

但天越来越黑,梦里的我走路速度也指数减慢,最后一步一踱地艰难走到巷尾,发现对面是一个深不可测的大坑,大坑对岸是一座桥,那个巨大的建筑也只连接着桥和山洞的隧道洞口

我绕道走上大路,沿着大路走上桥,从桥走进隧道,隧道里的确有一所房子,我想那是不是就是外公的房子。我很快进入了那栋房子,那是栋只有外墙完工的平房,空挡的内部空间有一面墙上矮矮的地方有两个按钮,一个按钮像学校区域交通标识,一个按钮是梯形图案左上角有齿轮。

我随手按了那个梯形图案的按钮,隧道里马上有片漆黑的区域从上而下填充出了一个梯形图案的白光,我打开了一个闸门。闸门打开,对面是一条马路,有很多黄帽小学生拉着家长的手来来往往

我走出闸门,沿着人行道走,左边有个路牌,上面写着“吝啬村”,右边是一个巨大的四方形施工建筑,只有四根混凝土支架拔地而起,天花板也是一层厚厚的混凝土。建筑里面有一堆潦草的彩色海洋球、几大块彩色的泡沫垫,还有一些彩色塑胶质感的几何体,好像要建一个游乐园。

two fingers

华服的吉他男孩和吉卜赛女孩儿,打算离开居住的小镇,参加城里的庆典。

二人都一穷二白,年轻愚蠢。没有自己的交通工具可以带他们去到大城市,他们选择了一种更加廉价的方式:爬上货车高大的货箱,跟随它走过的痕迹,驶向远方。

世界是蓝白红的,灰色的高架桥公路,俯瞰下去,有无数蓝色的楼房,尖锐的屋顶,像一些不明所以的俄罗斯方块。

天压得很黑,几乎和灰色的水泥公路一样灰。时值夏季,途中果然下了暴雨,湿滑的货箱,淋到冰冷的青少年,货车日夜兼程行驶时,雨滴甩在孩子身上的力度,如同监狱中愤怒的鞭挞。

一场浩劫过后,两人狼狈不堪,虚弱发抖,看不出一点盛装出发的痕迹。

孩子们下车休整,重新上车时,女孩先爬,跟着是那个吉他手男孩,透过自己抓在梯子上的双臂,终于看见了货箱的高度。

女孩一阵恐惧战栗:我爬不动了,我再也没法上去了,我的腿已经使不上力气,我也已经筋疲力尽了。吉他男孩也表示如是。两人便毫无选择地挂在上面,像衣柜外壁明显的臭虫。 

后来,一位蓝衣服的年轻旅人帮了他们一把,三人毫无防护措施地坐在车顶,最终不安地到达了目的地。

庆典的部分,我没有梦到。为了能支付起旅馆的钱,青少年们选择了一家非常狭窄的“经济型”旅店。明明在最有希望、蓬勃的城市,实际睡着时的风景却也和县城一般。透着黄光的窗,狭窄的白色床单,床垫的弹簧会在上面的人倒腾的时候吱呀作响 。

最后一幕让我错以为是一场电影。我脑中有两张剧照:从小窗子看进去,阳光也和视线一起透进房间,蓝衣服坐在床尾,女孩穿着吊带裙,背对着窗户。吉他男孩躺在地板上,抱着一把琴,背带也挂在他的肩上。他只穿了上衣,琴盖住关键部位。

音乐响起,他弹的是jake bagg的《two fingers》,从主歌到副歌:

I go back to Clifton to see my old friends
想要回去和老朋友重聚

The best people I could ever have met
顺便见见帮过我的邻居们

Skin up a fat one, hide from the Feds
乔装改扮 躲避著调查局

Something is changing, changing, changing
事物总会不断变幻



So I kiss goodbye to every little ounce of pain
还是得挥别那些不堪

Light a cigarette and wish the world away
点燃香烟 我只想远离尘嚣

I got out, I got out, I'm alive and I'm here to stay
将一切驱逐 捕捉我存在的意义

So I hold two fingers up to yesterday
往事已懒得回顾

Light a cigarette and smoke it all away
点燃一支烟 纵情消弭所有

I got out, I got out, I'm alive and I'm here to stay
将一切驱逐 寻找我活过的迹象 

与才华相配的技术

梦见摩旅,行至类似season中天恩山谷的地方。

绿色的大道,高耸入云的石头厂房,一条大路贯穿始终,将几个人烟的痕迹串在一起。彼时已经到了无人的时间,不是晚上,却也不是早上,是干燥的一段时间,类似夏季暴雨前闷热的天地。

我去找一家店吃云吞,但已经关门,于是开车去了另一家。这家关门晚一些,点了一份,云吞是灰色的,有些酸,但对于饥饿匮乏犹如甘霖,吃下一份后还想再点一份。老板是一个婆婆,在我吃第一份时,已经默默打烊。我坐在类似便利店外头的廉价塑料桌椅套组里,桌子日晒雨淋,塑料皮开始翻涌。

后来,我放弃了摩托车,开始等车。在塔底,我蹲着,躲避阴天。

来了一个孩子,身高不到一米,聪明伶俐,给我看他的画,拙劣的卡通线条,关乎恶魔和友谊,表达却很精准,也有趣。他连气泡都画的不太圆。

过一段时间,孩子的父亲也来了,穿着红色的polo衫,性别气质在男女之间,有些妖冶。他从远处的厂楼来。到塔下,我和他说,这孩子简直是个天才,希望你培养他,让他有与自己才华相配的画技。

父亲说,我只会培养他现在已有的能力。画技根本不需要“和才华相配”,能那么想,那辆巴士就不会来了。

我看着他来的方向的厂楼,他看出我鄙夷的心思,告诉我自己是创造衣服的人。

2024/3/30 午后三小时睡眠 国外旅行三天 一个银色的梦

做蛋糕用到的淡奶油还剩下三分之二 我打算留着做奶油鲜蔬炖虾浓汤
到哥本哈根旅行 到的时候已经傍晚 在一个银灰色站牌旁 缓缓流淌的河 镀上落日余晖的金 穿过石砌拱桥 一间安静的民宿宅邸 院子栽花种树 黑色的围墙护栏 分割了光束 房东先生是个看起来很严肃的大胡子叔叔   话少 但人很好 做的一手好菜 这是我第二天才知道的 今天时间已经不早
我的房间很简单 暖调的台灯 墙上挂着两幅油画作品 针叶林里的黄昏像末日的烛焰 深蓝的桔梗在墨色的无名海 镜头定格 画作和蓝调时刻
深夜 一辆银白色的跑车 在空旷的公路上疾驰 我看向月光下波光粼粼的海面 大雾弥漫 朦胧不清的远处 有四个黑色的亚人(?)表面光滑就像石油 的质感 地上的黏液 在靠近的瞬间竭力扭转方向盘 改变了方向 我看清了他们的獠牙 没有眼睛 比夜色更混浊的存在 他们身边是一辆已经报废的红色宾利 比车身更显眼的的 是干涸凝固的暗红色血液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午后 一楼的餐厅我们是唯一的客人 但桌上摆满了菜 以肉为主 房东先生颇有厨子的身姿 很专业的打扮 招呼我们开饭 帮忙的还有他的儿子 烤羊肉很好吃 果酒 沙拉 莳萝香煎三文鱼 酱香牛肉炖土豆 烤鸡 炸鱼饼,,
饭后 我回到房间洗了个澡 习惯的靠着窗台看书 看着墙上的画作 我突然想到楼上看看
楼梯回荡着的脚步声听起来是冰冷的 三楼的大厅布置风格很复古 就像我一直苦恼于古堡的设计图纸 唱片机 标本展示柜 昆虫仍富有光泽的外壳 泡在福尔马林里银蛇冰冷的尸体 画板上固定的半成品画作和颜料盘上混乱的调色 绯色的圆地毯上 维纳斯的石膏像 桌面散落的扑克牌 未拆封的塔罗牌 一个骷髅头骨 中世纪饰品盒 红色发带 瓷茶杯里的红茶包 花瓶上的干花 让我想到凋零的玫瑰 几本书堆叠在角落 窗帘上的格纹 蕾丝沙发巾 小冰箱里的酒 摇椅上的毛毯随意搭着 丝绸的柔和光泽 就像有人刚从这醒来 水晶吊灯上 挂坠的丝线 在风里靠近 空灵悠远的风铃声
我扭转了金属门上插着的钥匙 苍白刺眼的世界 犹如平面的白炽灯
被眼前的梁柱切割的一片一片 一个巨大的空间架构 单调的白和紫色 让我想到 YUME夢鄉 混乱没有逻辑和意义的框架 像烂尾的游乐园 我往上走 一个拼凑完整的城堡的积木 风很大 视线被割裂
就好像这是一场梦 我来到第三天的早餐 今天以蔬菜为主 但一样很美味  我想房东先生应该去写几本食谱 时间还很早 我已经乘上一辆公交车 我不知道目的地是哪 但我会在终点站停落 清晨林间唯一的路段 落叶 初日 鸟鸣 车上有一个熟悉的面孔 是小学二年的数学老师廖燕 我记得她 缘由的话 再说吧 我上前去和她交谈 虽然我知道她一定忘记我了 但我想留住她的号码 改天再见 她百般推辞 像是心虚些什么 好吧 在她下车之前我把我的号码递给她 公交车驶向森林深处 一面湖泊 和古希腊类似阿尔忒弥斯的庙宇 这里人很多 路也不再完整平坦
来到庙宇 湖中心 似乎有一只 浅色的瞳孔

2024/3/7 LAIN

南国的20来天旅行计划 姐姐打算带我一起 我只有周末两天 也制定了计划 2天13个站点 2天2个站点
我选了2天7站的 或许匆忙 不过能到处看看 还不错
买了一些食材 准备了帐篷 烹饪工具 状态很好 重生了一样 我很期待
背包里有些硬币 是游戏币 我正把它们放到哥哥手里 这里是红太阳公寓 我长大的地方
突然响起警车的鸣笛 婶婶到阳台查看情况 外面许多警车包围了我们对面的一栋大楼 里面是生化武器研究基地 实验体们穿着白色大褂 上面印着他们的编号 他们举着枪对峙 无论是哪方面 甚至人数 警方都处于劣势 内围的实验题 他们的枪口也会瞄准邻里 更高的居民楼 我隐约意识到那些看热闹的普通人 也处于很危险的位置 接着我听到了很刺耳的声音 甚至无法思考 像超声波武器之类的 我退回到房间 狂风大作 我把四面玻璃窗关起来 然后躲被子里 和一只小小乐(我的小狗朋友 小时候的样子)任由一切喧嚣 我觉得世界一片混乱
哥哥进来了 外面已经平息 阳台有几颗子弹和血迹 是婶婶的 她被错杀了
老旧的电脑页面 Minecraft和一只电子小猫
我和哥哥研究制作烟花 实验失败 燃烧了桌面过期的物件 在余烬中清理 一盒旧磁带 孙燕姿的《我怀念的》 放了很久 没坏但不再好吃的蔬果 窗帘布的一部分
小叔带回了一个克隆人 和婶婶过去照片一模一样的人 相当年轻的婶婶 体格很小 小叔今天一改往的阴郁沉默 含着笑看着“死而复生”的妻子
说要把她一辈子藏起来 她的记忆是空白的 但那也确实 是她
半年前的这场事件 看起来很了不起 就像阻止了一群恐怖分子
他们美其名曰“拯救世界” 所以死伤人数 往真实甚至偏高了报 让世界上所有人知道 这个小城市付出了多大的代价
LAIN 实验数据具象化 她会在固定的时间外出 回来的时候总是弄得自己一身伤痕 有一次提着自己的头回来 脸上的伤口 绿色的模拟血液干涸凝固 露出银白的金属 精神失衡 无法言喻
有天她带了一盘刚烤出来的薄饼 各种图案形状 马卡龙的色系 盘子边缘还染了血 是死者做的 她把薄饼盘放我手上 我没接好 掉出一块淡绿色的河马薄饼 她愣了一下往后退 我说抱歉 她打开自己的iPai怼到我眼前
逼我看一个片段 里面的人我不认识 就像实验动漫
死后的世界 一起走 她调侃“死了还排队呢他们” 在巨大的森林桥底  大排场龙 那似乎正在办理死亡签证
-你死了吗 我问
死了
-你活着吗
活着
她把红格子外套脱下来给我穿上 柔软 很舒服
太阳下 她和我散步 在原野
我都不再问关于我的死亡 毫无疑问 没有问的必要了
我走路很像老奶奶吗?我说着 影子停下了
她回头对我笑了 没说话
因为我穿的那双皮鞋 漂亮 却不适合走路
我小跳着跟上她 我们没有目的地 在死后的时间 小心翼翼地相爱

简称梦游 9.21

梦见去河南旅游。

在一片好大的树林里面,隐天蔽日,抬头只见星星点点的阳光碎屑从树叶的间隙中洒下来。像是刚下过雨,地上都是红色橘色的树叶,在踩上去“吱呀吱呀”的声响中弥漫的是雨天特有的泥土气息。

爸爸在梦里说了句:反正北京离河南近(?),来都来了就去那一趟吧。

一个一眨眼的场景切换,到了北京。

一直想去北京动物园于是乎又是一眨眼就到了。然后爸爸:钱都交路费花光了,没钱没门票啦。啦。啦啦
……
没办法的事。在动物园附近的树林里找了一棵最高的树,爬到树顶(然而现实中根本不会爬树的)一家人坐在最高的树杈上俯视底下的一切,吹着晚风,把整个北京动物园尽收眼底(哦 世界名画 如果以第三人称的视角)。用两只手撑着树枝,让两条腿在高空中荡啊荡,这里树枝的质感很真实!

但是没看到动物,全是色彩很艳丽的花车游行,空中都是彩带什么的(迪士尼返场?)
啊 梦中很开心因为自己又打卡了祖国的两个省份的说

不管了 我就是去过河南和北京!

(PS:立志每去一个城市都一定去当地的动物园看毛茸茸!)

关于我人生中第一次喊救命是在梦里这回事

好几天都没作出能记住的梦 这回终于有了一个()
我 我妈 我妈的朋友 三个人一块旅游
我们马上要坐火车去别的地方 但是火车站旁边有一个景点 我们决定先去拍个照
我妈和她朋友讨论了一下这个景点 我在旁边听见了五大道和蜡烛
(好像是一个有很多漂浮蜡烛的人气打卡地(?)
景点就在火车站进站口旁边 人很多需要排队
我妈叫我去进站口排队 说了半天
火车马上就要开走了所以我很着急 对我妈大喊“排队的地方在哪啊!!”
我妈把我拽到一边让我小声点
这时候突然想起了一阵铃声 火车开动了
所有人都开始往进站口跑 我前面的人跑得太慢 我没能跟上我妈
到了火车站台上 我拎着我们的包发现我妈她们手牵手跳上了火车
我找了个车门努力一跳 结果没跳上去(论跳远的重要性)
我掉到了铁轨上 包飞到了一边
鉴于我没趴过铁轨 梦里这个像操场跑道一样 甚至还在向前移动
我大喊救命 喊了半天
火车逐渐慢了下来 我走过铁轨把包捡了起来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被掉铁轨这事吓醒(饮茶)

真实的世界

我梦见我生活在一个像是灾难后的世界(但是我不知道),到处都是一些现代社会的东西,但都是废弃的,比如人们把破旧的电视当成了雕像,说是什么神的旨意等等人们都不知道怎么去使用,大量的电子机器都被当做遗址神迹,然后我们每天的生活就是出去狩猎,去学校学习,学习的内容大概就是生存技巧,圣经(其实就是一些遗留下来的书,只是没人能看懂),争取到16岁时考试晋升为学者,这样就可以进从小就听长辈们所说的神之屋,据说神之屋里面可以获得神的旨意,然后造福人类,没有考上学者的只能加入搜寻队,去外面采集物资,但我从小就有一个疑问,为什么进了神之屋的人都再也没有出来过,我问家长,家长说他们到了神那里获得了至高无上的解脱,然后便告诫我不让我多说,我很听话,就再也没有问过,但是这个疑问一直都存在我的脑海中。



忘了说我们住的地方的样子,我们住的地方有点像大号的福建土楼,但是大概有十几层楼高,半径大概有200多米,房子上架着各种木板用来走动楼中间是一个奇形怪状的房子,周围都是广场,有着各式各样的“神迹”,中间的房子也就是大教堂,是我们学习和晋升的地方,楼的外面是各式各样的正常楼房,但是没有人住都已经荒废了,据我们所知,我们是世界上仅存的人类,因为我们没有什么交通工具,所以也不知道世界上除了我们还有没有人。终于到了16岁,我去考试,但是只差6分就合格了,于是我只能加入搜寻队了,但是我们得参加学者的晋升仪式。

到了那天,我们在大教堂占成一排,看着那些新选上的学者,我们满是羡慕,在听完老师慷慨激昂的演讲后,主任宣布晋升开始,主任给学者们每人的手上绑上了一些东西,并且让他们注射了一些奇怪的液体,注射完后,学者们一连幸福,接着主任把他们带进了一个房间里面,这个房间平时老师都不让我们进,也不告诉我们里面有什么,今天终于可以看一下房间里都有啥了,我找准时机偷偷看了一眼,发现这不是个房间,而是一条向下斜的走廊,一眼望不到头,这时我突然听到隐隐约约的叹息,我仔细一听发现老师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他说:“这种事情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正当我奇怪时,我看见了不可思议的一幕,我看见走廊两旁的房间里,有着腐烂尸体,定睛一看发现正是上一届的学者,正在腐烂的脸上充满了异常的笑容,我再往远处看,发现有很多白骨,我大脑一片空白,因为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严重怀疑这是幻觉,因为我嫉妒那些学者考的分比我高,于是我意识恍惚的看着当上学者的同学们走了进去,厚重的大门再次关上了。

后来我就加入了搜寻队天天出去搜寻物资,其中有些前辈对我说,说我应该庆幸我没有当上学者,我十分不理解,他意味深长的自言自语了一句:“谁知道呢。”后来,有一次外出行动,我发现了一处人迹罕至的地方,我觉得这里肯定有丰厚的物资,于是我没有通知其他人就脱离的队伍,在我独自探索的过程中,我迷路了,走了不知几天,把身上的粮食吃完后我累的倒下了,但是突然我倒下的地方有个坑,尽管我拼命的挣扎,但我还是掉坑里了,这个深坑里面是地下湖,掉下去后就有暗流,我在黑暗中随波逐流,直到我被冲到了外面,我从一个长方形的洞口中被冲了出来,宽数十米,高大概有一百来米,我出来后发现我在海底(我也不知道为啥我能呼吸)周围的环境竟然和我们住的地方非常的像,我甚至怀疑这就是我住的地方,但我四处逛了逛后,发现这不是我们住的地方,虽然很像,当我到达了一处神迹,我发现这个神迹和我们的很像,但又有点区别,我好奇的去摆弄他,突然一阵奇怪的声音,好像整栋建筑在尖叫一般,我感觉一整眩晕,很奇怪的眩晕,我感觉周围的空间在扭曲,在挤压我,下一秒我又觉得是我的身体在挤压空间,最后我坚持不住,晕了过去,然后我突然醒了,我发现我在一个大房间里房间到处都是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有很多人在走来走动,我我躺在一个圆柱状的玻璃容器中,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很沉重,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这不是我的身体,看我醒过来后,五六个人立马围在我周围,对我说“坚持住。”“会给你解释的。”他们也在互相交流,说着一些我听不懂的话,当我颤颤巍巍的起来后,他们意识我去房间对面的一个走廊,然后他们立马就跑到了别的类似的容器旁边鼓捣着什么,我看向周围,发现有很多这样的管子,不仅这个房间里,其他的房间里也是,有些管子里还有人,有些管子里没有,有些有人但是一动不动,有些好像正在睡觉,我走到了走廊那里,与其说是个走廊,不如说是个管道,管道外面是水,周围有着滋滋的噪声,不时会有电流一样的东西在管道表面流动(当然我不知道这是电流,因为我生活的社会都没有电,还是石器时代),我向外面看去,隐约会有一些黑影在蠕动,发出一种若有若无的单调噪声,突然我又感到一整眩晕,这种眩晕比刚才的要更加强烈,房间里那些奇怪的人注意到了我,有些向我跑了过来,说坚持住,我努力控制自己,我也想坚持住,但是我实在是控制不住了。

我闭上了眼睛

接着我在床上睁开了眼睛,

我醒了。



我醒来之后的分析是,在梦里最初的这个世界,科学家们发现他们所在的世界是虚假的,并且他们发现了如何去往真实世界的方法,于是他们在全球各地造了很多这种类似福建土楼的装置,用来传送,但是科学家们都先行传送走了,大部分装置都是没问题的可以正常运作,于是人们都去了真实的世界,但是有些地方的装置出现了问题,由于科学家已经被传送走了,没有人会操作,所以就出现了大量的人没有被传送,过了不知几个世纪,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人们退化到了原始社会,大部分人都不知道他们从前的历史,但是还是有清醒的人的,只是清醒的人很少,但敢于表达真相的人都被视为异类,被处死了,人们都已经认为,遗留下来的这些设备是神的物品,他们尽管不知道怎么使用,但是他们玩出了花样,比如奇怪的液体,把人关在房间里做实验,非常的愚昧

我最后一次外出时,误打误撞走到的地方就是,一个保存还算完整的传送门,于是我被传送到了现实世界,但是最后又晕过去了,谁能告诉我,

我现在所在的这个世界

是真的吗

旅行

2022-06-30

再一次出现的列车旅行
穿越废土,辐射很高,光是透过车窗的阳光刺眼灼热到难忍
DAT

旅行和校园庆典

前往市中心的路经过一个九十度的大弯,过弯后看到密密麻麻红黄绿相间的灌木挡住去路,只能从下面匍匐而过。一段路后终于能站起来,然后向市中心走去。
画面一转,正午,铺满绿色塑胶的操场上在办什么会。广播里说为美化校园环境,下周会把一万多只蜘蛛放到校园里。有几个氢气球被放飞,但不久又落到地上。看见有一个气球又被放飞,但上面有个孔,于是抓住它拿拇指堵住孔,问一个同学有无胶带,他说没有。于是四处找胶带,来到教学楼北边的一处筹备处,在人群里依然没有找到。气球因为手握的作用力,倒是多撒出了不少气,以至于最后干脆不再打算堵孔,向上一抛,反倒比之前任何一个气球飞得都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