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色的额发

我住在海边小镇,他和我的家人是认识的。
他于我有一点像邻居,同时像我额外选择的家人。
我们时常去海边。我唯一记得的片段就是在海边。我们一行人在午后的沙滩上并排分散着站着,灼热的沙地被一层层的薄浪覆住,带走一片热量后又重新烫起来。我看见海是灰蓝色的,边缘的浪花发白,有一点像做旧了的磨毛牛仔裤,只是出现在了沙滩的边上。我们看见鲨鱼——货真价实的鲨鱼,在靠近岸的海里游过去——这是片段的第一部分。
这也许是一个伏笔,我想,因为在后来的故事中,他好像因为鲨鱼的缘故:其实我分不清他是被鲨鱼撞了还是咬了,或者二者都没有,但好像他是受伤了,皮肤晒得也有点红,没穿上衣,打着赤膊坐在我的对面。这时我们两个应该已经回到了住所,不在海滩边上了。因为我和他的面前——我们夹着的平台是一个圆桌。
前面我已经提到过,说他受伤了,所以他的身上缠了一些小块的胶布,脸上也贴有。看不出他是难过还是高兴,但和我在一起,我希望他是高兴的。我帮他把胶布取下来,这是作为朋友的本分,我很怕他难受,总是揭的轻轻的;一直撕胶带撕到他的脸上,他破了相,在他的嘴边有一小块伤口,我去撕胶带的时候,那一块我撕不下来。我做了一个很不是作为朋友本分的事情,但却很合乎常理。我凑到他的面前,靠近他的脸,用嘴把那块胶带轻轻撕了下来,这不属于朋友的本分,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的脸颊有点发烫,应该是天气热的缘故,外面的太阳都已经透过屋顶,从我的头顶照到我的脚下了。
后来的部分我没有再见到他,也许他不喜欢我,被这样对待就离开了。我仍然记得他打湿的橘色的额发,贴在额头上很可爱,翘起来也很可爱;他的嘴唇很软。好在没有人在我们身边,不然那个人的角度看来,就好像我吻了他的嘴角,这非得闹出什么误会不可。
我后来又去了别的地方,总之离开了我的家乡,心飞了起来,我的视角也飞了起来。我去了一个类似墓园的地方,后来又去了中国的古建筑。但没有再找到他,他占有我的时间结束了。

公路的归档

狼从阳台门边逼近了:此刻我正站在防盗网上——这种防盗网在楼体上凸出来一块,铁制条网的间隙有大约十厘米宽。向下看是十几层高楼视野下的小区,明快的儿童游乐设施,鲜艳的滑梯,夜晚时分没有游乐的儿童。我背后是漆黑的夜空。



1

这大概就是末路狂花!狼跑得比我更快,飞身越过一块红色的栅栏——小区的栏杆。我惊叹他能那么矫健,不过在梦里,我也很轻松地跳了过去。

我的母亲显然看见了我们的行径:她于两周前开始打听我的下落,在联系了好几个儿童走失组织之后,终于得到一些音讯。这对我来说是噩梦。我和狼说我做过这样的梦,一旦我回去,我的灵魂就会熄灭,你也再不会看见一个在防盗网上还饱有求生欲的我。

我是个女孩,卷发,半大不小,身上没有这个年龄段的少女该有的曲线。没有恋爱的苦果可供我品尝——我长得实在貌不惊人。

狼晒得稍微黑一些,头发有一段时间没理,发质很软。

不知从何得知,这个城市叫昆都。昆明、成都、重庆,三个地理名词在我的大脑之中从未分清楚过。解释这种现象发生的理由大概是它们共同拥有的烟火气息、和同样作为都市情感文学的温床,在过去的几十年间不断地出现在各种故事之中。

四季如春的昆明;重庆森林;如果你有心的话,你应该记得凌晨四点的成都,早在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一起看过了。

这些关于都市气味的情感故事没有轻柔的来到我的梦里,即使我为他们垂下泪来。

同时拥有成都及昆明烟火气、市井气息和浪漫乡土情怀的昆都,拥有如同重庆般离谱的地形高低差。从一条高架桥上向下望去,河道象征着我们腐烂而缓慢的流亡。

狼单手撑在铁制的栏杆上,扭头望了我一眼,纵身一跃。我呆了一会,背后的恐惧压倒了理智,也疯狂地跨过栏杆跳了下去。

三层楼的高度不会致死,鱼雷般的炸响还是在我耳边响起,河水独有的腥味强行侵入了我的身体。

我面朝天空:一块长方形的蓝色天空,几条电线划开了几方空间。我意识到这个河道很窄,挂着阴影,两边都是公园设施。流光的薄浪从我的眼前浮现消失,昭示着我和狼的浮浮沉沉。

我朝他的方向游过去,他也同样望着天空。

慢慢地,余悸和温情在我的心里奇迹般的共存着。




2


同样是一条高度差悬殊的路——如果河道也算是路的话。反应过来时,我俩仍在奔逃,不顾一切地朝城市边缘跑去。

这条小巷下来时,有一条陡峭的斜坡。很多小巷都有这样一条斜坡,好像下坡的路是什么通往小巷的安乐之门;而这条斜坡的陡峭程度称得上标新立异,如同滑板场中三米高的大u池。

我和狼跑下这样的坡道,城市非秩序的部分便在我们面前展开。一时,我意识到混沌的思绪需要梳理,我和狼要离开这座城市,它们叫嚣着要离开我的脑子。坡上是折叠好、安排妥当,充满设计与现代化的盒装城市,如同快餐一般有自己的内在秩序,不同的餐盘位置摆上不同的配菜,市民也许是一种韭菜;坡下,腐烂的气味弥漫,嘈杂的噪音不绝于耳,全然一副众生世相。老旧的板车,老汉拖行着货物,仅仅一人便占据了巷子的单行道;街溜子成群地出现在某个角落,他们之中最贵气的也只抽一支老牌香烟;女孩和父母争吵,大哭地坐在蔬菜、泥水脚印和垃圾遍布的地上;我和狼小心翼翼地飞速穿梭过去,他仍然碰倒了一栏鸡蛋。



3


城市的终点是公路,而公路没有终点:棕黄色的麦田,分布随机的碎石子和沙尘,双行道的沥青或水泥道路,灰蓝色的天空和烈日——这是《我自己的爱达荷》。

直到跑到公路上,我和狼的脚步才慢下来,想要找一个歇脚的地方。

公路的两旁是农村,土胚和砖瓦砌成的旧房子在地平线上绵延开来,我们下了田埂,朝所谓的乡土走去。

狼说,这一般都会有很多空的房子的。

我们最好找到那些空的房子,躲在残缺的屋顶之下生一堆火,结束一天的惊心动魄。

钻进一座白色墙面的复合房子时,它的门害羞地虚掩着,需要低头才能进去。我和狼很兴奋,滑铲进了主屋。采光很不好,角落堆满了杂物,丁达尔效应在尘土之中大放光彩。

我扭过头去,发现这拥挤的房间之中竟然还有一张床,床上有一对粗糙的脚丫。

床上有一个人——人上仍然还有一个人,坐在那人身上。

我们仓皇地逃出堂屋,不想打扰谁和谁的春光。我走得更急,头在门下磕了一下,一个红色的铁碗蹬咚落了下来。

门口的老人闻声走进院子,看向屋檐上一排的红碗——缺了一个,正反扣在我的面前,刚刚跌下神坛。

老人脸上的皱纹慈祥地挤起来:“我是信藏的,你那一下吵到神明啦!快来和我拜一拜。”

他双手合十,朝堂屋拜了两拜。我学着他的样子拜了两拜,醒了。

尤克里里

稀里糊涂接受了老朋友的告白,那时我们还在上高中。

我站起来刚好到他鼻尖,因为他亲口告诉我的缘故,我才发现一米八也不算那么高。他是一个有着微卷头发,挺翘鼻尖的可爱男孩,在学校活动时偶尔被女孩搭讪。他一直喜欢我,我站在优势位置,时刻可以回头抓住他的手,然后说我们在一起。

他坐在我的前桌数第一个。我们是三三成排,从教室天花板向下俯视,他在坐标位置上是我的左上方。确定关系后的第二天,我先是画了一幅电子图像,图中有两个男孩的形象,一红一绿。课上,我一看他,他就笑眼弯弯地看过来,我往课桌底下伸出手,却发现他的手早就在那等着我了。

我们单纯温暖地牵着,没有放开手。距离我们远一些的前桌男女孩,视角正好放在我们交错的手上,露出惊愕和调侃的表情。我的男孩扭过头去调皮地眨了眨眼睛。

我的社交软件头像是一个粉红色的兔子,挂着大颗的泪珠以昭示我敏感的性格。他为此换了一只糟糕的狮子,与之相衬。

长椅在我的恋爱生活中占了很大分量。一个人要坐在长椅上才能在《空洞骑士》里存档,我所有的艳遇发展也离不开长椅。两个人安静地坐在什么地方,然后开始聊天或你侬我侬。

地铁是属于我们的长椅,放学后我们每天都坐同一跳线,下午五点多,这条线正是低峰期,轻松就能找到全空的车厢。

我们两个人独占一条公共座椅,冰冷,秩序。我和他拘谨坐着,肩与肩相隔30cm的友好距离,就好像昨天的告白从未发生。这种状态仅维持了不到三分钟,我们就开始肩贴着肩亲昵,在四下无人的车厢里,我几乎被他挤到了座椅的最左边。他两条长腿摊开,任性地压榨我的活动空间。

在农贸市场街下车,然后一起走一段路分道扬镳,是我们每天的必修课。在我们恋爱之前,就已经学了一千二百次分离。所以我们并不害怕哪天见不到对方。

这条街四通八达,链接电影院,公立小学,花鸟市场和农市场。这是一个城市最嘈杂,最混乱,最繁荣的地方。我们经过一家瓷品店时,一个蓝裙子,带着珍珠头饰的古典小女孩窜出来,她就像pornhub里舞会女王的缩小版,体态端正。

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她跑到我们面前,飞速把手里的东西塞给我们:送你们了。

那个东西不大,也不重,是一把乐器,一把精致结实的尤克里里。给我们带来一个意外,她就飞快的抛开了我们。

男孩对我说:你觉得这东西值多少钱?

他想把这东西当了,这个利益至上的小禽兽!

我掂量着手里的尤克里里,想象它是如何在女孩手上发出翩翩飞舞的声音。“至少2000块。”

典当行的老板说:2000块。我几乎都想和我的男孩击个掌,但是脸上没有做什么动作。老板又补充:“我2500买下好吗?”我们彼此都满意这个价格。

交易后,我们兴致很高,在市场又做了几笔花销。

我心里不太相信有天降之财,他却对此浑不在意。果然,那女孩后来折返,要求我们把尤克里里还给她。狐假虎威的是,她后背还跟来了一个珠圆玉润的女人。我为此和男孩大吵一架,这家伙很凶,我们大概讨论了20分钟小便宜的可行性和为什么我要对未来有所预测。

他让我想到前几天上的编剧课里不会幻想的人类分支,所见即真实,不再向未来推演任何事。

回家的路上,我们换了更好的情侣头像,亲朋好友也终于完全反应过来我们之间的关系。打开手机,他用涂鸦软件把狮子画在兔子的背后,做出一个环抱的姿势。他画的太丑了,我笑的前仰后合。

在这之后,他又跟进了两个黄色笑话,我很受用。

多年前的一些朋友

最近总是梦到以前的朋友和事情
昨天晚上梦到了雨和梅  还有雨当时的男朋友聂
还有一个叫李承泽的男生(大概是这个名字)
只记得在梦里我拼命想记住“李承泽”这个名字
和多年前一样 雨和聂谈恋爱 却非让我在中间帮忙传递消息
有一个叫李承泽的人一直在追求我  我老是拒绝他  却甘心在雨和聂中间当“媒婆”
后来呢……后来全忘了
明明今早上还记得很清楚 我还想一定要记录下来
…………
记性越来越差了

2024.03.28

我有女朋友了

我有女朋友了
我是说,我有女朋友了
她问我:我们可以试一下吗
我知道的,试一下等于没有
但我忍不住答应了
于是,在上历史课的时候,我们是同桌
我在左边,她在右边
老师在讲生僻字不要念错,但我每一个都会
同学Z在我前面,正好挡住了我
我看向她,她正在记笔记,左手搭在腿上
左手……我伸出左手轻碰她的左手
她脸颊微红,“上课呢”
我轻轻牵起她的手,第一次牵手,竟然是这样的如梦似幻
既不像网上说的冰凉,也不是很骨感,是温柔的
突然我们感觉被看到了,迅速松开
回头一看,md,怎么是同学Y
哦,还有她的女朋友L
不管了,被发现就被发现了
还没有官宣,想必一定吓他们一跳吧哈哈
刚牵上,正尽兴时被打断,怎能忍?
借着同学Z的背影,我们又一次牵上了手
她的胳膊微抬起来,我们几近靠在一起
一眼看得出来,我们在桌下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但老师尚未发觉
肾上腺素穿越全身,多巴胺支配大脑
我想起海滩与夕阳,草地与花瓣
我抬起手腕,四指划入她的指缝,指关节环环相扣
在她柔软的手上,原来也能感受到交融的骨感
究竟是时光飞逝,还是心流短暂
在短暂的相扣后,又回到了最初的牵手
简单,绵长
时间静止,只留她留在笔记本的沙沙声
叮铃铃铃……怎么关灯了
我的女朋友啊,你去哪里了?
半梦半醒之间,我拿起手机问同学Y
我的女朋友在哪?
才发现,原来我没有女朋友
不,或许在我第一时间想到问Y而不是她的那一刻,就已经知道只是一场梦罢了……

25/10/2023未来的爱情?

是在大学的感觉
我一开始和一个男生走在一起然后边说边笑
之后就突然跳到主题乐园 我和他牵着手走
之后再我们坐下来的时候他亲了我一下 我叫他名字然后他笑着看我
然后我和他一起做了很多小情侣都会做第事情
例如看电影、一起去玩、去对方家里、一起打游戏
然后我们一起去吃饭之后他突然跪下来然后叫了我一声然后拿出了戒指说了一句
"你愿意嫁给我吗"
我还没回答我就醒了

梦回学校,被老师留到第二天八点

我明明已经毕业了,但又回到了学校,可是学校和教室都变了,但老师还是原来的老师,我们的教室变成了那层楼的第一间,我小学时喜欢的一个女生在第三间教室,虽然我已经不记得她长什么样子了,但我知道那是,物理下课我们班主任过来找我和我女友,让我们填一个表,我们不知道怎么拒绝就答应了下来,后来放学后我们有出息现在我们学校旁边的一个公园门口,女友的弟弟也来了,梦里的时间过得特别快,表填了没一半就已经六点了,中间我还有过一些非分之想,但想到在外面就打消了这个念头…梦醒了

梦到被她发现了长毛象账号

在梦里,yuri告诉我她找到了我的长毛象账号。

我应该是从来没透露过相关讯息的。
我在象上几乎没有互相FO的人,所以一直都是自说自话,也不怕会被人看到啥的。

象上我有几次发言是关于yuri的。
基本内容都是->yuri的出动出击让我非常开心,同时我又不知道应怎么得体回应而苦恼。

梦里我没有知道yuri的想法,但我因为自己比较逊的一面被发现而很懊恼害怕。

梦到惠惠了

已经不太记得梦的内容了。但是惠惠对于我来说也差不多算是个贵人哦,所以还是决定记下来了。

1. 好像是她暑假的时候回国了。在什么地方又和她见面被认出来了,虽然现在没有喜欢她的感觉,但还是想赞美她的可爱以及她的努力。

2. 在QQ上我很费劲的解释我当初删好友的原因。可是我已经没法记得3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没有像以前那样很卑微地请求原谅,而是很从容地选择平静的语气告诉她我这面看法。心里还暗暗的为自己工作几年而增强了的沟通能力开心~

20230201【微信群的无聊对话与涌起的嫉妒、过期的甜点、覆盖紫水晶的洞窟、 情趣玩具店】

1、一个网名似乎为墨子安/墨述安/墨言安的赛博网友,19岁的大一男生。单眼皮,精致而白皙的脸蛋,略有点长的刘海,看到他自拍的瞬间,我的内心吹起了一见钟情的粉色泡泡,他用了一个女性向画风,二次元纸片美少年的头像,那头像在刻板印象中像是女孩子才会用的。
我在现实并不存在的微信群里口嗨:你们谁认识他,希望能牵线搭桥,我想追他!
群里立马有人回复:他就在群里!
很快,他被人at了出来,懵逼的他发了一个白色卡通鸭子的表情包,其上有个问号。
我还未感到惊喜或尴尬,马上就有人给我泼了一盆冷水,“他有男朋友了!别追了!”
更凄惨的是,他的男朋友恰好也在群里,也被其他人at了出来。
我宛如跳梁小丑,看着他和他的恋人在群里狂发表情包,我的内心被那酸楚的嫉妒心和悲伤所占据,竟没有尴尬的位置。

(此君确有原形,醒后我翻了翻他的主页,才知道他并非是我梦境中脑补的名字,虽然名字也是墨x安。)





2、和小学时的同学漫步在老家的街道之上,梦境中的我们皆是小学生,财神街的钟表店和花店竟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家简陋的小超市,占据了两个门面。
我们步入了其中,准备购买一些甜点。在货架的最顶端,摆放着好丽友的苹果派之类的昂贵零食,作为小学生的我们兜里空空,像如此高价的零食,自然没钱购买。
我看到另一片有着小牌子的甜点,也是软乎乎的派,有冰淇淋味、酸奶味等等口味,它们被皱巴巴的塑料包装袋所包裹,那包装上皆落满了灰。
我想吃冰淇淋口味,但拿起包装袋上才讶异地发现,它早在21年就过期了。
我们连续拿了三个派,都发现过期了。然而两个小孩已经馋到流口水,在挑选日期后许久,我总算选定了一个日期还算新鲜的。
收银台微妙地处在店门口两扇门扉之间,收银员是一个市侩的中年女性,我们付了账,小心翼翼打开了那包派,竟还有一层独立外包装,同学拿了一个长方形的派,撕开后她吃了下去。瞄了一眼后干呕了出来,原来那个小包装的派竟也于21年过期。我们打开了所有的派,只有一个尚在保质期内,其他都过期。
小孩天生畏惧着大人,我想找收银员理论,女同学却连连让我回去。一贯懦弱的我看到她那个样子,在女生面前丢脸万万不可,我冲了上去,和女老板争吵了起来。
她:关我什么事,你去找厂家啊!
明明梦境外貌是小学生的我,却说着一系列大人才会恐吓的言论:我要315投诉你们,工商局举报!




3、精疲力尽的冒险者们,进了广阔的洞窟之中,建造了简陋的营地,准备就此休息,那洞窟中有着大量的蓝水晶和紫水晶,阳光透过水晶,洞窟内璀璨无比,似梦似幻。
冒险者们发现了一种硕大的蓝色蘑菇,足有一人多高。那蘑菇奇香扑鼻,遍布在洞窟角落之中。有人又饥又渴,被那蘑菇迷人的芬芳所吸引,竟直接摘下一朵开始生吃。
那人吃得满嘴都是汁水:“好吃!我们找到食物了!”
听从了他的招呼后,被饥饿所支配的人们,已然失去了理智、纷纷采摘着蘑菇,不是生吃,就是放到篝火中烤熟。
那蘑菇格外美味,口感如诱惑的肉块爽滑,咬一口汁水淋漓。那扑鼻的芳香令人食指大动。
有人笑嘻嘻地盘算:“这么多的蘑菇,足足够吃好几年吧?我们可以在这里尽情探索和挖矿。”
营地之间弥漫着欢乐祥和的氛围,而等人们察觉时已为时已晚。硕大的营地陷入了死寂,幸存者不到一个巴掌。
而幸存的冒险者们也彻底被洞窟所迷住,原有的入口已消失不见,从进洞窟之后,他们便被那蘑菇的气味所迷惑,陷入了幻境之中。误以为自己在洞窟入口处建造营地,实际上他们早已迷路。
灿烂的阳光穿过天顶半透明的水晶盖,照射进洞窟内部,映在每个幸存者的脸上,衬得他们的脸色如尸体般灰暗,代表天堂的地面仅一墙之隔,但那距离无比遥远,他们依然被困在洞窟中。
有人提议,爬到上方,敲碎那些水晶,便能出去。
事不宜迟,两个幸存者爬上了半坡,往天顶而去,他们敲击了无数个小时,那珍贵的水晶总算破碎,破碎的水晶纷纷落下,在半坡上的幸存者却尖叫起来—
一群银白色的蜘蛛也纷纷跌落了下来,每一只皆有小狗般大小,它们的身体反射着银色的耀眼光芒,四肢像是磨到最尖利的银刃,闪烁着可怖的寒光。
幸存者们方才恍然大悟,天顶上的日光,并非是日光,而是一群银白色的蜘蛛和密密麻麻的蜘蛛网,塑造了日光似的幻觉。
他们捅破了蜘蛛窝,引狼入室,死期将至。



4、在恍惚之间,我走进了一家占地面积极广的商店,像是书店一般,有着高至天花板的货架,那货架像是书架,其上摆放的却是情趣玩具。
那些玩具并非是淘宝的廉价货,而是未来高科技的设计,银白色流畅极简的外形,甚至看不出用途。
我方才得知这是亚洲、乃至于全世界最大的情趣玩具店,它贩售的玩具足有数百万种,我凝视着那看不到尽头的货架,陷入了什么时候才能逛完的苦恼之中。

和女朋友(?)出游

刚开始是在公交车站,类似长途的中转站或者高速服务区一样的地方,然后一个女生帮我放了行李。我肯定她不是那种特别漂亮的,但我看到她的时候感觉眼里只有她,再容不下别人了。然后上车了以后两个人就坐在一起,天色暗下来,靠着睡着了。
    第二天挺突然的,时间一下子就来到了中午,她在车上等着我,我拿着快餐还有一些饮品上车找她。看到离她不远处有个小男孩看着她,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瞪了他一眼(我不会是chicu了罢),然后就坐到她旁边,紧贴着她,不让别人看到她,而且这时候我感觉座位有点挤,我只好扭扭身子,她就往旁边去了一点(本人大块头,183,最近吃的好胖了,没想到梦里也有反馈)。这时候汽车刚好开了,饮料有点撒出来了,我替她擦擦,然后她自己又擦了一遍,我看到她手划过的地方升起一个个泡泡,上面还有数字,我感到十分梦幻,梦就结束了。
    感悟:在几次与异性相关的梦中,我都没有过什么惊心动魄的爱情故事(也可能是没经历过的事梦里不会有),反倒是每次的平常经历让我感到放松和安心,但我总感觉到了一种同性无法带来的安慰。

好感空友和我面基,但是对我非分之想()(2023.1.21)

总之就是开学了,我一开始是在教室和同学玩,然后后边不知道为什么,开学考了。但是我不知道我在哪个试室(好崩溃
然后场景转换,有个老师告诉我,说有人找我
我看向窗外,发现是我一个好感列表(关系挺不错的那种
我有点不敢出去(社恐自闭人罢了)
然后下一秒他就扑过来压着我了!还要把我从被子里揪出来!(?
他:(双手捏着我的脸)为什么要躲我?(笑)
我:(说不出话)(反击捏回去)
然后他就像小狗一样蹭蹭我,亲亲我(?),我被他弄得好痒,也跟着笑起来。
后来听别人讲,他两年前就来到这了,今天才来见我(好怪

普通人的恋爱

终于想起来密码了::
打算把备忘录里记录的梦境都整理一下

2020.11.18 恋爱

初相遇是在父母的撮合下.

去你家做客
只记得到了夜晚,父母让我留在你家小住一段时间.跟你一起睡(很单纯那种)
你家还有好几个哥哥姐姐 但我最喜欢你.
我趴在厨房台面上看你,你冲我一笑,让我过去,跟我聊天亲昵.
后来我们相爱了,我们有了情侣耳环,我们在树丛边亲吻,我涂的唇泥蹭了你一嘴.
你陪我回家看望我的奶奶 还撞见了我的好多亲戚
我向他们介绍你是我的男朋友
你腼腆一笑 说了你的家庭 你的一切 让他们放心
我们后来结婚了 你照顾我帮助我
我们像站在光里的两个人 如鱼得水 名正言顺

这可能是我这辈子最渴望的感情
字打到这里一些细节就变得模糊了 可是我真的不想忘记你
不想忘记梦里的甜

有一丝丝暧昧的人与怪物的故事?

这个梦里,有鬼怪?还是说一种妖物?
灵异流类型,类似「她作死向来是可以的」那种?一种能造成大范围灾害的怪物,有一定思考能力,多数只有执念。
梦里有种怪物的蒲公英,席卷了一整个乐园,会透过皮肤渗进血液里,呛进呼吸道,无处可逃。感觉好窒息啊。
入目皆是蒲公英的孢子,像雪一样铺天盖地,轻飘飘的带起一点风就会卷起它们,感觉有点渗人……

那只怪物想占领这座游乐园,再进一步扩张领地。
主要角色有一对姐弟,他们此刻还是稚嫩的新人,但应该是这次事件的大功臣,我为什么知道,因为我是从未来回到过去的。
我听说过他们的事迹,他们会在这次事件做出巨大贡献获得名声,但不清楚具体细节。
我也这么安慰没有自信的他们,希望他们可以努力,我自己也做了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似乎是只有他们正好在这里玩,其他人手赶过来支援也要时间。
怪物的最终目的是,闯进几大协会的高层会议,领导们正好在附近开一个很重要的会议,它想将这群毫无防备一无所知的高层一网打尽。(为什么会在游乐园旁边啊!)
我们本来是这么想的,竭尽全力阻止,但还是被它轻松突破,去提醒高层,高层们也没有任何反应。

只是没想到还和感情问题有关……
其实它的目的只有一位女高层。
它很顺利的闯进会议现场,但领导们都没有什么反应……呃,不如说,有种羊入虎口的感觉……?
其实并不是没有发现,而是觉得它太弱不屑做出反应?
此时那位很有气质的女性起身走到门口,用袖子掩着嘴轻轻哎呀一声,微弯的眼里却笑意盈盈,一点也不像感到困扰的样子。

两米高的人形怪物慢慢靠近,眼里流露出一丝眷恋。
突然开始插入回忆片段。

在女高层仍是个学生时,她曾有一个朋友。
那是一个背着红色书包的小女孩,长相可爱,头发蓬松,只是气质阴郁,偶尔会露出一丝非人感,更像鬼怪。
但她很正常的和她玩,对她倾诉自己的心事。两人关系非常好。
小女孩会亲密地抱住她的腰,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独占欲却如漩涡一样,恨不得将她吞噬,这样的意图写满她的眼睛。
事实上这个小女孩只是一个壳子,一个看起来没有威胁的为了取信于她的工具,本身没有神智。
真正的主人是旁边一脸渴望却无法直接触碰她的黑发少年,这时的少女似乎看不见这种怪物。

她不知道每一次她跟小女孩见面,互动时都有一个看不见的少年在旁边注视着她一刻也不愿移开眼。
那个少年肤色苍白,头发有些微卷,披着蓝白围巾和大衣看起来就像个普通人,但普通人可没有这种力量,背后也不会有这种黑色漩涡一样扭曲的力量和触手。

无论最初是为了什么接近的,此时他都只是想更亲近对方一些。
但他做不到,平常不喜亲近人的小女孩极少数的肢体接触都是他实在无法忍耐,才小心翼翼控制着那具壳子去做,无法亲自碰触,只能贪婪地注视着。小女孩慢慢变得喜欢碰触她,只是埋藏的汹涌情感中泄露出的一点点。

那个蒲公英怪物很轻松的被高层解决了。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
无论他们知不知道他的目的,都不会手软吧。为了人类………因为是怪物。而且怪物的爱,很危险,只会让人坠入深渊罢了。

然后真没想到那对姐弟里的姐姐也有过这种经历,看起来很正经的除魔怎么全是感情相关的问题啊。
但是我忘记了她的故事所以就不说了。
等等,说好的姐弟俩在这场事件中出力颇大呢?结果被高层轻松灭掉了啊!

来面对病娇修罗场吧!攻略不下来就要死的那种

一个混乱的梦。

梦里有好几个主要角色……
大概是恋爱游戏成真的设定,额,但基本都是病娇和变态,几个男主都是病娇,只是不同种类的病娇。
梦里那个游戏原型是个单机小游戏,梦里那个游戏原型是个单机小游戏,纯对话,流程也很短的文字游戏,附带各种扭曲结局(现实中不存在这个游戏),
不过成真那些病娇们就都变成人了。

……属于什么病娇都混搭针对你,吓了我一大跳。
有比较轻易就顺毛摸好了的,这类比较安全。

也有较危险的,比如还不认识就匿名打电话诉说他爱恋之情的痴汉,吓得梦里的我抖着声音用哭腔问对方:“你是谁?你是谁??到底是谁?!”
而且还被特意偷听的另一个变态来问我详细信息,他对那个(同样)觊觎我的男人很不快,我当然是给了他线索让他们狗咬狗。

病娇危险度也各有不同,顺毛摸攻略好了不怎么危险的就能变成我方伙伴,可以保护我。
大概就这些,没多少内容。
但是类型也太…………多槽点了。多少有点刺激。

……怎么跟召唤兽似的,擅长的方面也不同。
看呐!野外有很多病娇,他们都喜欢你,快去攻略吧!不作为或者攻略失败或者没处理好吃醋程度就会死的那种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