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也师傅

我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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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6/12 自由会议室 晚修阅读

学校的晚修有一个自由教室,是旧会议厅室,任何人都可以去那,我打算和姐姐一起前往,那里离食堂和寝室都很近,并且教室冷气开得很足,红色绸布金色花纹的高靠背椅,往上看是圆顶宫殿般最终融合为一点挂着吊灯,发散着暖黄的灯光,灵动的光斑在闪电纹路一般的大理石砖墙上转折,我在来的时候犹豫着要带什么任务去学,但我想放空,在那样舒适的环境,我带了三体Ⅱ黑暗森林去阅读。
推开玻璃落地窗门,像进入另一个世界,人不少,但安静,在讲桌上有一个学生和一位老师,学生大概是临时班长,老师仔细架着眼镜看一本厚厚的书,像是英伦典藏的皮革封面,我到了后排就坐,看起书,就像图书馆一样。
后来回家,到了玄关处换鞋下来,我注意到变化,脚边花瓶上新鲜的插花,灰色墙纸,白色小椅。
这时候,姐姐说:“我讨厌有兴趣爱好的人。”“我只是看书。”我说,因为我担心这话是落在我身上的。
她笑了 “嗯 我知道”

2023/6/26 养子

230626养子
305变成茶室,师傅手艺好,紫砂壶里的黑叶茶,糕点都很立体很美味,他是在门口贴门帘对联的那个面墙,镶嵌着玻璃罩子,里面摆放着样品。广式茶点,桂花糕,烧麦,陈村排骨粉,蜂巢脆皮肠,流心蛋拉面,错落有致,茶室布局为淡雅的。
里面有个孩子打杂,小狗耷拉的眼睛,小麦肤色,乌黑头发像太子少爷的发型,黑灰金的中式文人长袍,漂亮,但是眼神总带刺。梦里有段漫画记录里,他是弃子,在洪水大发的时候,被扔在我家门口,因为他们知道我一定会收养他,洪水快淹没我们,他径直走上楼,当做自己的家一样,(对于梦里的设定还是很敏锐能感受到的,就算我是半个神经大条)他是喜欢我的并引诱我大概在欲迎还拒这一点上,傲娇得很,虽然总表现生人勿近,他欲擒故纵,有点傲娇的小正太。
茶室的师傅总是很忙,忙着在厨房跟实验室一样在那搞研究发明新的美食配方,所以那孩子更像是这里的主人和老板,大多时间都是在照看茶室。
茶室后来变成一个摇滚?吉他手的地盘,他每日买醉,虽然他之前的曲子都很好听,但是总给人一种,感受不到希望的感觉,他的唱功不错,但情绪平平,被调侃是死人音(梦里的是21 Savage)。
而今天他终于作了一首新曲,听起来充满希望,我作为见证他创作过程的朋友,提议他赶紧写了下来,他激动的把乐谱的纸张拿反了写,我帮他正了正。

2024/7/8 左眼

左眼球掉出来
我下铺的女孩眼睛很好看
我轻轻触碰了她的眉眼 她还没睡
我问她有没有看见我掉下来的东西
她说有 本来想据为己有 但是发现尺寸不对
是啊 我把眼球从床底捞出来 血淋淋沾着灰尘 棕色的瞳孔有些涣散
我不知道这样直接塞回去能不能看见 因为连接血管断裂了
装上去 有些异样的不适
不过也算是恢复了左眼的视力 否则我算是瞎了
(大概是因为乌尔蒂娜的那张cg 我挺喜欢的)
期末考试 超绝松弛感 同桌(昨天和她讲了些往事 像告白)
前桌回家了 位置空着 有人落座了
浴室 隔着一层薄雾 充满欲望的赤裸身体 朦胧而无言

2023/8/23 宇宙探索编辑部 孙一通的诗

诗一:
把麦穗摔打成灰
在幽深的咀嚼中大雪过境
困住风的气球
开始斑斓的远行
蝉鸣铺满河床
人们聚在秋天的岸边
一场大火里
在插满羽毛的草堆旁
和归来的骏马对视
诗二:
破碎蛋壳的月光
被潮汐收回深海
作为交换水母上山
遮住流动的窗
好奇的鱼游进房子
时间在房间尽头磨洗锈迹
树冠的云落起雪来
他们把甜美的爱灌进瓶中
夭折的孩子吐出萤火虫
牵引着
供桌上的亡魂躲开犬吠
顺着雾气流淌
影子浮在树的荒海
诗三:
隐匿的爆炸吞噬了灰尘
柴房的门缝里白布翻飞
大象用从未到来彰显庞大
指缝里那只手
指向峡谷
诗四:
一望无际的梦里
用碗里的米垒墙
乌云写满咒语
遮住众生疲惫的骨头
狐狸在山坡念念有词
灶台上的年兽反复冬眠
晨昏线割开大地的指纹
水草缠住风
冻结梦境的递归
胸口的鸟群
绕过十万个太阳
带走被浇灭的闪电
带走云层潮汐
带走落地生根的锚
带走氧化的情歌
带走山野恩仇
带走金元财宝
带走痴心妄想
带走梦游的脚印
带走飞蛾扑不灭的火
带走所有人的名字
带走彩虹的化石

宇宙探索编辑部
“地球这样的行星,是产生不了重元素的,你身体里的铁,来自璀璨的超新星爆炸”
“血液里的锌,源自两次中子星对撞后喷射向宇宙的尘埃”
“那微量的铜,更是需要见证一颗白矮星的死亡,即使是最微不足道的钴,也源自几十亿光年外的星云”
“某种意义上讲,人类对星空怀有好奇,是正常的。”
“渴望见证星河大海的极限,因为我们本就是星辰之子。”
“这不是普通的雪花点 这是宇宙诞生时的余晖”

2024/6/29

一切一如往常
但是我知道 我们不会再交流更多了
像我最开始说的
有天你会觉得我无聊的 我并不特别
我讨厌你 这样若即若离

2023/6/14 像是爱丁堡广场和女友约会

独自去旅行,在秋季,英国爱丁堡的街道上,鸽子为行人的面包屑停留,中世纪欧洲的艺术,古老神秘浪漫,迷雾。刚停下脚步驻足于风景,我遇到了一个我关注的小博主,自由的灵魂,漂亮,到肩的中长发,黑色大衣和灰领毛衣,棕色英伦挎包,我们相遇,一起去了国际影院,她去柜台,就近时间买了一部电影的两张票,我去买了桶装圆甜筒球,爆米花和甜奶,她对抱着这些双人份走得稳稳当当的我眨着眼睛说:“接下来就近买的电影票,无论播放的是什么类型内容都不在乎,生活中的随机事件总让人充满期待。”电影叫《全球商行》(现实中应该没有吧,我应该不会看这个类型,是梦境产物,记住已经是难得的),一个画面是小矮人守财奴精灵在类似北国银行的背景中央,这两行的规则执行者,也更像是哈利波特里的情景,说起来JK罗琳就是在爱丁堡的环境下为原型创作了霍格沃茨魔法世界。电影结束之际,我们谈论电影的内容,有许多宏伟壮丽的画面,不过农商挺朴实接地气的。接着我们去看海,游轮上我给她录像,她伸出手揽住海风一把一把将它们抓进褐色的硬质牛皮纸袋里,然后深吸一口气,又对镜头笑着,说这是感受海风的气息,如果能一直存留在这里面就好了。下了船,在码头的夹板看行船,她遇到了老师,和老师合影,大方漂亮爱笑,我一路上帮她录像,她的Volg在我眼里放映,就像和女友旅行在世界各地约会,爱丁堡刚好是在我的未来日志里愿望清单的地点之一。后来是幽绿的森林,电线杆天路,人来人往筹备着什么仪式,闹铃滴滴急促响起,但梦里的我并不在意,心里计划着下次远航。

2023/10/19 玫瑰园 磨砂玻璃落地窗 积灰书页 灰蒙蒙的世界 杀手 糜烂 公寓 很酷的女孩 午夜先生 Sally face

午后四点,接近黄昏,我在一个爬满藤蔓的玫瑰园里,巨大的彩色磨砂玻璃落地窗前,光线忽明忽暗,树影斑驳陆离,多彩璀璨的映画,旧木刻桌子上,我把积灰的书页整理,放进我的书包,我正准备搭车去学校递交一些申请表,这时候姨母说顺路送我去。
我很清晰记得梦中学校的结构,那个世界灰蒙蒙的一片混乱,建筑结构设计很独特,就像信息的随意拼接重组,在一个转角的回字楼,空无一人,风在声嘶力竭地嘶吼,就像废墟唯一的喧嚣,我遇到杀手,杀手说这后面热褐色土壤是血迹染成的,想到糜烂的肉块,我并不想继续往里走了。
在后来我搬到学校附近小镇的一家公寓,一起住的人还有一个女孩,身材高挑,半扎起的鲻鱼头,她很酷,虽然我们都是刚刚才搬进来,房间空荡荡的,就像没装修的毛坯房,但这算是一个风格,家具一样没少,地上是复古条纹的毯子,空间很大所以感觉很空荡,床垫和被子照样是松软的,她还养了一只黑色小猫,我说“如果我是他的主人,我会给他取名为午夜先生”(这是游戏Fran brow里弗兰的猫先生)她开玩笑说“好啊,午夜先生”,她也喜欢Sally face,费莎之面,我有自己的笔记本电脑,买到这个作品,只是很难打通关。

2023/6/16 黑天鹅绒上的极光

我不知道该怎样描述我的蝴蝶,黑天鹅绒上的极光,大概是我所能想到最适合她的形容了。
在阳光映射下的一切,都摇曳着光晕,色调柔和,过于温暖,笔尖带着一些昏昏欲睡的痕迹,像是在为某个旧梦书写着续作。
黑天鹅绒上出现的一抹赤红,像隐匿在极夜里破碎的血月。
崭新的盛夏里,她是怎么来到我身边的呢,我没有注意,但在看向她的时候,我目睹了一场极夜里绚烂的极光。
被禁锢的腐朽灵魂,麻木的顿感,像死水被惊扰泛起一圈圈涟漪。
窗外光和影子在跳舞,于蝴蝶而言,那是一个迷迭璀璨的世界。
经久年的树告别凛冬,在春季肆意生长的新绿,延续迎来无尽盛夏。
向阳而生的花,蝉鸣交响乐,蝶舞练习曲,青栀的驻足,倾落的光束。
我曾透过玻璃窗看倾斜的雨,试图捕捉风的轨迹。
空洞而残缺,于是蝴蝶妄想在玻璃上撞出裂缝,
你终于停下了,灰色窗格是世界尽头的边缘吗。
我更愿意把现实当作梦境,一场清醒又痛苦的梦。
裂痕,截断,残骸,是代价。
但是亲爱的,别担心,这只是一场梦而已。
前行是纯粹的。
梦境的终章,你像凋亡的的黑玫瑰花飘零,被我接住了。
我承认我的自私,不愿你被风腐化,被雨埋葬在土壤里,成为腐蚀的盛夏,所以永远完整吧。
冰冷,凝结的瞬间会成为永恒。
我将与你永久封存 我的缪斯。

2024/6/16

和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姐在一块生活
她的悲喜 我都承担着 记录着
朝 在阳台仔细照看盆栽的样子 背影 回头会心一笑 干净的眼眸
要是你也能好好照顾自己就好了 可惜 这可不是浇水和修剪枯叶这么简单
我经常要把她从不知哪个小店带回来 总是醉醺醺不清醒
垂散的长发 面色潮红 反应迟钝  手腕上的淡香
何必这样照顾我 其实 我..
我知道啊 你不爱我
说出这句话 我并不像表面看上去的平静
我反复查看你的伤口 我知道 我们快要分别了
有如自我献祭般的忠誠
厨房 在炖汤 切块的冻肉 血
难以抑制地哽咽 双手扼住喉咙 祈求这样能减轻疼痛
在死亡到来之前 我先带你逃吧
轿车 尸体 红礼裙 脖子上的丝带 白手套 眼睑下的血痕
地下城入口 王
大雾里 在操场跑圈
四合院 家人 晚宴

2023/10/20 残缺记忆 过去分数 囚禁 雪崩 集市 红裙子 和精神病说话 民宿 溺死在墨水里 黑色纤维 雪松林 宴席 束缚 坠下观众席 血迹

在过去记忆四楼靠门的小房间,我就像经历了一场人体研究酷刑,右脚三根脚趾头被抽离取下,用的方法大概是开口一点一点挑断筋骨,然后把骨头分开,幸好使用了一点麻药,不至于让我感受直接被砍断的感觉,现在的知觉是麻痹的,但感到刺痛,和很再也无法控制身体某部分的不适,有一个大喇叭一样的器具在右脚掌心下,这是以防我重心不稳摔倒,这个器具幼稚得就像玩具,哥哥小时候的某一个玩具,绿色喇叭红色纽扣,我现在就像怪人,我不知道是谁把我变成这样,也不明白用意,(也许你认为三根脚趾头而已,又不是砍掉整个脚,不至于不会走路,但梦境里我就像拆了重装缺少零件,死过一次不知道该怎么走路一样,只能呆站着颤抖)我用手机拍下了一张照片,对着我的残缺的伤口拍,时间水印是20xx/9/26.
我回到了过去,我本来应该续上的生活和时间,这就像,我提前看见了未来的事件,中间空着的日期我没有记忆,当我足够看清未来我的状态,之前的记忆就像失忆,我再次回到生活的正轨,续上我原本应该有的生活,而那个时候我的身体没有任何伤痛,脚趾也完好无损,就像做了一场噩梦,我看时间,是20xx/9/23,页面还停留在相册,我看见那张带着绷带粗糙处理的伤口和喇叭吸盘,所以这是我三天后会发生的事情,23号今天是我回学校考试的日子,尽管考场除了我一个考生外空无一人,连监考老师都没有,我身上就带了几支笔和橡皮就进来了,做题很顺畅,隐隐约约有一段记忆里的数字是496,等考试结束后,我交了答题卡,试卷留着,一天后,一位叫张冰怡的女孩(我不知道)很热情地帮我把答题卡拿回来,手改,分数是496,我看到上面2b铅笔外的签字笔修改痕迹,很潦草随意,但老师没有丝毫怀疑就改分了,对于那个阶段的我,这是超出预想的高分,我看着修改痕迹的正确答案,我明白有人想让我考这个分数,控分,但为什么呢,难道496分要被砍掉三根脚趾头?我觉得张冰怡很可疑,也许就是她接手然后改的答案,再给老师改分的,幸好我保留着我的试卷,上面有圈着我本来的选项,这是我的习惯,我去和老师说,这里被人修改过,很明显,要看出来才行,我本来可没有这么高分,(我不想考这个分数,仿佛噩耗的起源就是被人修改过的分数)。
几年后,我被一个男人囚禁在身边,在北方,远处的雪山过几天就会爆发雪崩,许多人逃离这个小镇,但仍有许多商贩摆最后一次摊,就像镇守着这片领域,价格大跌,想要尽快卖完,早点逃离这个地方,而我是第一次看到小镇如此热闹的样子,被囚禁很少有出门的机会,这个男人大概28岁,长得很好看,一表人才看起来温文儒雅,他把我留在街角,我身上没有枷锁,但没想逃,只是往前走了两步,到这冬日暖阳下的路面坐着,几天前才被修剪的凌乱短发,在风里吹着,他剪的并不难看,我仍然感到暖和,我静静看着他,辗转于各个摊位,他和卖生活用品的阿叔聊着天,又和旁边卖新鲜鸡蛋的阿姨交谈,他走的时候还给阿叔留了几个鲜鸡蛋,他又走进了附近的服装店,卖的大多是女性服装不同设计的红裙子,和男性的风衣外套,而他不需要买大衣外套,他正在穿着的就是,黑色的大衣和灰色的围巾,和我一样的围巾,他的身材很好,高挑又健硕,凛冽冬日里微红的脸颊和能说会道的唇齿,他很快和老板聊到一起,老板很年轻,是个漂亮女人,身上穿着的就是店内卖的款式,大衣外套里若隐若现的红裙子,他说话幽默风趣,他们笑到一起,他打包了一条裙子,很性感,但又普通,因为太过于常见了,还有这大红色,他和老板说,送给他妈妈,其实他买了送我的,我也没有拒绝的资格,他拉着我走了,过去几年,伤口已经不再疼痛,但我不适合在外奔走,他带我到了一个民宿,狭小的浴室里他把我叫过去,他什么都不说,我在旁边把每一瓶清香的沐浴露都混合调试出来吹泡泡,他在泡澡,但他发疯似的在浴缸里加了黑色墨水,我发愣,回过神,他已经死了,溺死在墨水里,漆黑一片我什么也看不见,他大概静静躺在荡漾的墨水下,我想,也许是突然的晕厥才导致的,他的心脏一直都不太好。我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回想,他并没有对我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也没有伤害,只是把我困在身边一起生活,我不明白为什么一个这样光鲜亮丽的人,要去囚禁一个残疾的精神病,大多时候我沉默不语,像麻木的冰块,也显得无趣,但他依旧自顾自地对我说话。
过了一段时间,我就把他连同墨水一起抽干,成为了黑色纤维,就像一大团毛线,民宿不在雪崩的范围,雪崩已经停止了,我就带着这些线上雪山,路程很长所以一路上也用来做来时的记号,雪山上没有什么资源,而且很危险,所以大多时候是无人涉足的领域,我想我是在抛尸?应该不算吧,毕竟抛的是黑色纤维,想着想着就笑了,雪山很美,落下一脚会陷进纯白的雪里,山上的雪松林,就像梦境一样迷幻,飘雪纷飞在视线里,只有寒冷让我感到真实。
后来我一直住在那间民宿,民宿主人是个管的比较宽的阿姨,大家叫她兰姐,她把我留下的,说那个男人之前就给她一大笔钱,说留我在这常住。
所以,你是从一开始就做好了死亡的准备,到最后由我处理掉尸体的想法吗。我到现在想不明白为什么要叫我去浴室,最后看我一眼吗。
住下也好,采光通风都很好,兰姐问我,“感觉最近都没见过那位文质彬彬的先生了,他去哪了?”我说他死了,她吃了一惊,隔天就在楼下开席,还叫我赶紧下来,要穿黑色的衬衣和白色的头花,也许把他当做我的先生了,我:
“?啊?”,她大概把我当女儿管了,我从窗外看下去,喝酒的人们红光满面,这分明是喜庆的气氛,她还让我别穿得松松垮垮,要我穿旧时代的束缚绷带似的里衣,我讨厌那样封建迂腐陈旧的束缚,我说“屮”,兰姐顿时瞪大了眼,嗓门穿透整个楼梯间,说我果然是疯癫精神病,这未免小题大做,但我确实是神经病。
运动场,明明天气很糟糕,狂风大作,阴雨蒙蒙,我想打开长柄伞,骨架很结实的,但刚打开就被风吹的变形,我甚至要被拉过去坠下观众席,这是有点高的,大概六七米,我希望能有人接住我的伞,我才能放心抓住栏杆,我对上了一个漂亮女孩的眼睛,后来我和我的伞一起掉下来了,折腾我脚趾上的伤口,再次出血了。
(这个梦境有点长的,不仅仅是时间观念,在梦境里预见三天后的遭遇,试图改变,但也无法阻止,我的残缺,在2023/10/16 我的设想,梦境是平行时空的另一个我正在经历的事情,所以想到2023/10/20的梦境里的我,是平行时空的我,一个真正的神经病,很冷静,心理和身体一样残缺不全,把身边的事都漠然置之。我把梦境中千千万万个平行世界的我汇集写下来,这是我人生的一部分,我很开心能够在睡梦中,拥有比别人更多的时间,这个梦境,经历了几年,但我不觉得漫长,转眼就是几年后的片段,还有梦境里考试的时候,也是经历了几天。和朋友讨论了梦里的知觉,那个男人是个神秘的很丰富的人物角色,朋友说就这样的囚禁就像是保护我,这是我从没想过的角度,我喜欢和朋友讨论梦境,我说也许吧,他不是一个坏人,毕竟他没有对我做任何伤害,不然我在街角一个人的时候不会悠哉悠哉地坐在阳光下晒暖,我会想要逃跑的,但我没想逃,梦里他和我都一样,除了彼此再没有任何羁绊了,没有家人也不需要顾虑什么,以至于,我就算失踪,杳无音信,他就算死亡,不见尸首,知道的人,也只有彼此而已。兰姐摆席叫上我是因为她以为那个男人是我的先生。梦里的我真的神经病,很冷静,如果我是我,这个时空的我,我做不到,被痛苦折磨得已经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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