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我是一个杀手

这个梦在我的记忆里最深刻的就是那件宝蓝色风衣,那是一个傍晚,身为一名杀手的我(也可能不是杀手),穿着宝蓝色长风衣走在60年代古建筑的街上,手里提着一个行李箱。当时是想去找人,梦里的似乎都是我从小到大见过的人,那条街道很长,风很大,我的宝蓝色风衣被吹起来,特别酷。我走了很久很久,终于风停了,天也逐渐变亮,我来到了一座小城市,特别像陶渊明的室外桃园。我的行李箱突然变得巨大,足足有31寸,我推着行李箱,来到了悬崖边的桥梁,准备去对面看一看。我就慢慢悠悠的走过去,发现那个小村庄里的人特别开心,还有一个池塘(小河),我脱掉了我宝蓝色风衣,下水和不认识的人嬉戏打闹,突然有人说有敌人来抓人了,我连风衣都没穿拔腿就跑,后来没什么动静之后,我又来到这边抓小鱼,完全忘了我是个杀手这件事,可能是因为我穿了宝蓝色风衣特别酷吧。

做梦记录2021.1.31

梦的开始和所有故事的开头一样非常平淡和无趣。

好像是有位护士突然身体抱恙的缘故,我妈妈喊我去参加她医院联欢会的排练顶替某个位置。谁知我屁颠屁颠赶过去一到那里就傻眼了,这个节目的演员都是美美的高鼻深目的小姐姐(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妈医院能有宛如天仙的白人姑娘)……为了让自己看上去没那么丢脸,我只能努力一点一点跟着老师的动作,强装自信地假装每个舞步都胸有成竹。

我的舞伴也很尽力配合我。明明他是最能看出其实我很笨拙的人,但还是很耐心地拉着我的手熟悉每个动作,排练结束后还陪我慢慢练习。

整个舞室和姑娘们的裙子都是白色的。阳光也是白色的,穿过玻璃窗和乳白色窗纱,在木地板上在姑娘们细长的脖颈和腰肢上发光、流动。舞伴牵着我的手转身的时候,我隐隐约约听到了齿轮转动的声音。

听说这几天有一种极少盛开的花正是绽放的花期。院子里,不少姑娘已经叽叽喳喳地围绕在树边,有的已经爬上树干寻找花朵聚集的地方。花盛开的地方有点高,我请我的舞伴帮忙举一下我。他笑着轻而易举地就把我托了起来,可是接着他把我整个人推上树去了。我惊恐地抓着树枝往下看,他只是笑着挥手示意我再往上爬。姑娘们的笑声围绕着树干,想着刚才看到像精灵一样在树间穿梭的白人少女,我只好鼓起勇气实则内心战战兢兢地伸手往上爬。谁知刚爬两下,便惊奇地发现迎面花团锦簇,花瓣四下散落。我在姑娘们的惊呼声中怀抱着花瓣跃下大树。

我们俩回到白色的宿舍楼,正有说有笑地经过二楼洗手间门口时,就好像有个人在我脑子里敲响了一口钟,我惊觉这卫生间有什么不对……余光里好像看到有个诡异的东西在里面。但是我决定不去仔细看,强装若无其事地忽略过去了。

慢慢地过了一段时间(具体内容不记得了),宿舍楼和院子里的生活都很平静,院子里的草丛日益茂盛,大树上的花也慢慢凋谢了。

没过几天,有人被发现在二楼洗手间里自杀身亡,我决定保持沉默,也偶尔发现舞伴有时候会独自若有所思地发呆。白色宿舍楼边的草长成了厚厚的一层,踩在草坪上跑步软绵绵的,一不留神就会摔倒。

白色的阳光好像永远那么炽烈而刺眼。

又过了一段时间,有天我和舞伴边叽叽喳喳说话边小跑着上楼,发现二楼又被警察和窃窃私语的路人围了起来。大家都在向洗手间张望。似乎在已经打开的门后面,有一个灰色腐烂的尸体被绑在墙上……

我们都沉默了。寂静的几秒钟过后,舞伴问警察可不可以进去洗个手。警察竟然点头同意了(???就算是在梦里的我也有些震惊)。舞伴慢慢地进去打开水,我只能看见他的侧脸,他在死死地盯着镜子看——然后他如同慢动作般向后转身,眼睛瞪着那个我看不清楚的尸体。我在人群外穿过人们的肩膀看着他,而他脸上恐怖万分的表情仿佛凝固住了。

接着我能反应过来的下一个瞬间他已经冲出来拉着我往楼上跑。我全身麻木已经无法思考,楞楞地任凭他拽着我,但同时能听到一个未知的人形正在疾速穿过我们下面的楼梯,飞快地向上狂奔。直觉告诉我,那个人形就是被绑在墙上的腐烂化脓的死物……等我们冲到顶楼楼梯口,灰色的身影从我们身后一跃而起,跳在了面前的楼梯平台上。

我还没来得及仔细看清楚这个扭曲的流淌着粘稠液体的人形,舞伴推了我一把大吼了一声快跑。我想也没想就冲出楼梯间,然后死死地把门锁上了。我头抵着门跪在地上,脑子很晕,很重,有一个疯狂的东西在头颅里乱撞,在歇斯底里狂笑在抓挠我的天灵盖。我听见门后面的惨叫和人的肉体被撕裂的声音,一边听一边闭眼,一边倒数……很多个拼图在眼前拼了起来,我才想起我为什么会出现这里……

门后的动静终于消失之后,我爬上门上方的窗户往楼梯间里看,灰色的扭曲的人形踩在血泥里,也在笑着看着我。我忍不住咧开嘴也笑了……我身上的皮肤像纸片一样从胸前开裂,露出叮叮当当的齿轮和转轴。真是太好笑了……怎么会这么好笑,这些皮肤像燃烧的纸片卷曲起来的样子?

灰色的人形问我,

“你早就知道的,是不是?”

我跃下窗户往远处走开,突然想起花开的那天我从大树上跳下来,他张开双手在树下接住我,还有练舞的那天下午我把手举过头顶转身时听到的齿轮转动的声音。

“你早就知道的,你其实一开始就有预感。”

原来是这样……怪物是我,我才是那个潮湿发臭的角落里的始作俑者。所有原因都一点一点地被记起来。怎么我没有早点发现呢,为什么我现在才想起来……

我加快脚步,越跑越快,越跑我的头颅越快要爆炸。我往前跑,我狂奔到走廊尽头的窗户一跃而下摔到白色宿舍楼旁边的草丛里。白色的阳光还是那么刺眼草丛依旧很柔软,我翻滚了几下张开双臂仰面朝天,恍恍惚惚地感觉有天我也这么摔在草丛上躺着放声大笑,他在不远处插着腰看我,面容已经模糊。

120327游魂

  我像游魂一样在世上游荡着,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不知道自己想要干什么,不知道自己将往何处去。直到遇上一对男女情侣,也许是很羡慕他们相互依偎扶持的样子,就不自觉地跟在他们身边,看着他们衣食住行的日常。直到女孩对她的男友说:“好奇怪啊,我最近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跟着我们。”
  接着她指向正在播放讣告的电视屏幕:“而且你还记得这个女模特吗?前两天看报纸的时候我说我好讨厌她,娇揉造作表里不一违法乱纪什么什么的,还说这样的人死一个清净一个,结果她真的死了!”男孩安慰自己的恋人说这一定是她的错觉,我却在旁边瞬间想起了什么——想起了我的确是个游魂,想起了我生前是个依附于主人的杀手,所以即使成了游魂也不自觉地想要依附别人,而且会根据依附对象的恶意不自觉地干起老本行,过去是自己下手,现在可以直接用灵魂之力咒杀,做出各种没人能找出证据的离奇死法。既然这次的宿主害怕,我就没了留下的理由,于是我离开他们继续游荡。
  又不知道游荡了多久,某日我看见路上敲锣打鼓的好不热闹,一群锦衣华服的人簇拥着马车上一个更加锦衣华服的孩子,前呼后拥而去。我好奇心一起,就跟在孩子身边,看着这群人进了一座大宅。进了屋孩子立即被拱上主位顶礼膜拜,我听了半天终于明白,这是一个灭亡已久的王朝的复辟。
  这孩子是王族最后的末裔,于是被一班老臣推上王位。一位看起来很是劳苦功高牛逼兮兮的老臣说了些什么,没能得到孩子的回应,脸顿时就黑了,说当年先王都对我礼让三分不光会听我的话而且在这种季节(梦里大概也是春季)都会运来最新鲜的XX鱼当场赐宴看着我吃完!你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
  孩子抬起头,眼中精光逼人,声音稚嫩却坚定,霸气侧漏:“退下!不需要你来教朕如何为王!”这时旁边插进来一个笑眯眯的老臣,和黑着脸的这位形成鲜明对比,而且这两位怎么看都是明显不对盘。笑眯眯的老臣笑眯眯地说了些什么,态度恭敬礼仪完美,似乎是真把孩子当成一个大人,一个王看待。
  于是孩子也心情转好地点点头,说了句「良い政略じゃ」……还没等在旁边兴致勃勃地看戏的我搞明白为什么这个中文环境的梦里会出现日语的句子……父上呼嗵一声推开我的门喊了一声“七点半了!”于是被吵醒的我发现手机半夜自动关机了难怪闹钟没响(。

120316都是盟主的错!

  近未来的世界。世界的阴暗面中隐藏着一个极大的神秘组织统领着见不得光的地下世界,其首领被称为“盟主”,大部分都是走在某个科学领域前沿的疯狂科学家。在梦境开始的时间点上,这一代盟主善于控制人心精于基因工程,给人类移植动物基因制造异能杀手,给动物移植人类基因用于守卫大本营。
  第一主角的女孩从小父母双亡,寄居在孤儿院,因为盟主挑选的改造对象基本都是孤儿于是被选中,移植了……好像是猫科动物的基因,异能是夜视能力与逆天的行动速度。在术后修养中萌主……咳咳盟主看她可爱还心血来潮教了她一点电学知识(虽然这点又落后又少得可怜的知识都是我的库存(。
  某日孤儿院组织两天一夜的春游,恰好女孩的任务目标在附近。在住宿的农家小院,院长嬷嬷千叮咛万嘱咐地说这院子有电网保护,一到深夜就开启电网,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但是这电网的原理图大大咧咧地刻在配电室的门上,再加上女孩不解地问嬷嬷操作方法,学自盟主的知识完美地发挥了作用。
  女孩深夜悄悄离开小院,去向任务地点,轻松干掉任务目标,刚准备转头回去时发现在不远处有另一件任务刚刚被完成。这位组织的同行杀手正在解除战斗形态——破左肩与左脸生出的庞大丑陋肉瘤渐渐消失,露出了那高大沉默青年的真容。女孩瞪大了眼睛,喃喃了一句“大哥哥……”
  原来第二主角的这位青年也是出身于同一家孤儿院的孤儿,几乎是从小看着女孩长大的。他被移植的基因是虫类基因,许多身体素质被极大强化,只不过战斗形态略丑……目前几乎可以说是组织的杀手头牌。也许正是因为他出色的表现让盟主觉得这家孤儿院的孩子素质还行才挑上女孩的?
  平时面瘫但是对孩子很亲切的青年对女孩笑了笑,但是因为刚变回人形(?)脸部肌肉僵硬所以异常狰狞。突然旁边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青年任务目标的妻子挺着大肚子找了来,在丈夫的尸体旁边哭得肝肠寸断。女孩看了青年一眼,想反正今晚都杀了这么多了,再杀一个半也无所谓吧?
  但是青年伸手拦住了女孩,用一种很怀念很苦逼的眼神看着这位新鲜出炉的寡妇,因为这妹子是他的初恋情人……青年终于开始反思,他拖着这个人不人鬼不鬼虫不虫的身体为组织卖命到底有什么意义。这时少妇抬起头盯紧青年,显然她认出了他,眼底尽是惊讶,随即演变成更浓烈的恨意。
  然后她咬牙切齿地说,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还在人世,不过我一定要再把你送进地狱,即使我做不到,我的孩子也一定会做到,除非你现在连我一起杀掉!当年伪造了自己的死亡以达到脱离正常社会目的青年默然无语,女孩第一眼看到他时的惊讶也有一大部分是以为自己看见了亡灵?
  正在青年转身想要离开时,场中突然毫无征兆地冒出一位少女,对着青年就狠下杀手。青年大概是还沉浸在思考人生的氛围中,只是一个劲地躲,很快消失在远方。第三主角的少女实在追不上,就回到自己出现的地点,扶起萎顿于地的少妇,称呼卡壳半晌,最终叹了口气,低声问:“您还好吗?”
  这时少妇已经昏了过去,少女正想把她搀扶到哪里休息一下,就看见刚才被一干人等忽略得彻底的女孩拦住去路。女孩抬起无神的死鱼眼,语气冷淡:“你跟我们是同类,但是,完全不同。”少女一愣,接着释然:“原来你也是组织的杀手。”
  大概是女孩勾起了少女遥远的回忆,看着少妇还没醒,少女开始痛说革命家史。原来她就是少妇肚子里的孩子,从50年后穿越回来。在少女的时间线上,一出生就受到母亲仇恨教育的她在跟女孩差不多年纪的时候就被母亲送进了组织。此时上一代盟主已经被思考完人生意义觉得都是盟主的错的的青年干掉了。
  新盟主的专长是肉体改造与机械,于是十几年后作为第一代实验品的少女身体被固定在了少女时代,再之后的几十年里少女承载着母亲仇恨不断磨练杀人术,恰好在距青年和女孩的时代50年的时间点上新盟主发明了时光机,少女自愿成为第一批实验者,回到50年前替父母报仇。
  女孩听完依然是用目了个死的眼神看着少女,然后提出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你现在杀了大哥哥,就没人帮你干掉现在的盟主了,干不掉现在的盟主,就不会有新盟主,于是你这时候不光应该是个老太太,而且在没有时光机的前提下根本不可能存在于这个时间点;就算你等到大哥哥杀了现任盟主再杀他,到你的时间线开始的时候,大哥哥已经死了,你根本就没有进入组织当杀手的必要,所以你现在也不会出现在这里,你无论做什么都会导致因果链的断裂,进而抹杀你的存在。所以现在的你根本什么都不能做,什么也做不到。
  正在有着少女身的老婆婆和有着老婆婆心的女孩守着昏过去的正真正铭少妇讨论时空悖论的时候,青年终于思考完人生,得出结论:都是盟主的错!一定要干掉盟主!于是气势汹汹地就朝着组织大本营杀了过去。组织大本营造型是直插天空的光棍塔,内置高速电梯。
  大本营里的工作人员全是植入人类基因的动物,比如开电梯的就是一只熊猫……它们都有了独立思考的能力,对赐予了它们智力的盟主无限崇敬与忠诚。青年上了电梯,对熊猫说我找盟主有事,快开!熊猫看着来者不善,在按下盟主楼层的同时,偷偷按下了紧急按钮。
  电梯刚刚抵达盟主楼层,青年还没来得及往外蹿呢,只听叮咚一声,显示屏上突然跳出了11.5楼的数字,然后电梯开始疯狂下坠,又是叮咚一声停在应该只存在于传说中的11.5楼。青年回过神来看向熊猫,哪里还有那货的踪迹!而此时电梯已经被锁定,上下不得,青年只得跨出电梯向前进。
  出了电梯面前是一扇坚固的大门,看门的是一只老鼠。青年发誓这老鼠绝对是用很鄙视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然后吱一声撞向设在门右侧下方的开门按钮。大门缓缓打开,里面一团漆黑,只有一些绿莹莹的光点闪动。青年小心翼翼向里走,做好了随时进入战斗态势的准备。
  没走几步,突然屋里所有灯都打开,瞬间亮如白昼。青年惊恐地看着这间屋子……确切地说,是一个实验室,里面堆满了实验材料——各种各样的虫子!有钉在木盒里的,有泡在福尔马林里的,有直接吊在天花板上的……青年身体里的虫基因在青年尚未激发之前就好像听到了同类的呼唤一样,开始蠢动。
  于是青年的左半边身体又开始生出肉瘤,而这时,他听到一个声音在耳边说:“呵呵,来到你杀手生涯的起点站,就这么让你激动吗?”是盟主的声音!从灵魂深处开始的颤栗让青年明白今天自己的行动是多么不智!一个人是杀不掉盟主的!尤其是曾经被他操作过基因,生命本源都被肆意玩弄过的自己!
  想通了这点智商瞬间回笼的青年果断跳起冲向落地窗,这种玻璃对外界冲击的承受度堪比加厚的钢筋混凝土,但从内部冲击的话与普通玻璃无异。梦里最后的场景是青年破窗而出自由落体直线下跌,根据少女的人生来看应该是没摔死,而且还找到方法克服自身缺陷杀死了盟主?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完】
P.S.写完了发现这个梦满是各种既视感……说到组织和盟主的话其实我第一反应是结社,但是杀手和第二主角身上虫基因的设定又像是参考了最近在追的漫画Arachnid,那个讲述全部以虫子为代号的杀手组织的故事。而第二主角那青年一出现我就觉得这货像极了雁夜叔叔尤其是在苦逼度上(咦)另外第三主角的时空穿越应该是刚玩过去的碧轨那无敌读档器的存在以及正在玩的幻水百年交织那时空树的理论……穿越回过去改变了历史,但是改变后的历史根本无需穿越,但不穿越现实又不会有任何改变,这就产生了时空悖论,所以时空就像树枝,被改变之后的“果”的这个现在是抽出了新枝,而产生“因”的那个现在不是被代替,而只是作为不再生长的老枝存在着?所以因果链不会有断裂情况?

111004杀手,又见杀手!

  昨晚的梦主角是只杀手妹子……而且很非主流地先跟目标打好关系然后正大光明地杀……不过在梦的前半段和其他杀手组团的时候好像还没有这么偏执……一觉睡到九点半于是梦见了形形色色的目标人物……还好没梦见形形色色的死法啊(抖

110718杀手

  昨晚梦里的女主是某组织里杀手分部的负责人,和给自己当副手的组织首领二儿子两情相悦,两人因为合力毒杀了在医院里养病的某女明星,地下恋情被男主的妈发现,于是首领下达了让女主嫁给大儿子的命令。婚礼当天组织遭到仇家的联合围剿,抱着今生无望来世再见心情的男女主相拥死在了万箭齐发中……
  梦里的很多细节极为清晰……比如被毒杀的女明星毒素发作时最后挣扎的抽搐,断气后身体慢慢变凉,女主听到婚讯之后的绝望,最后一战中竹林里万箭齐发的压迫感……确切地说这应该是个体感第一人称,情感第三人称的上帝视角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