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529

  梦里的我是一个反射会组织的成员,组织笃信“最好的击溃方法是从内部瓦解”的信条,组织成员里有为数不少的政军经各界著名人士,大家都默默潜伏着等待最终发难的一天。我的职业是中医药师,角色定位是卖药卖得很成功的大商人。
  我所在的城市里有个和我交情很好,几乎可以说是闺蜜的妹子。漂亮温柔小白花一样的妹子几年前结婚,和丈夫很是恩爱,但一直不孕,找我开药调养,一来二去就和我成了很好的朋友。对我这个骨子里隐藏着阴冷的反射会思想的人来说,妹子也许是这个城市里最真实的温暖。
  时光飞逝,眼看到了起事的日子,我以企业X周年大庆并有意加大投资的借口举行晚宴。邀请了城市里所有的政界官员及相关人士。宴是鸿门宴,早早埋伏好了组织的私兵,只等我一声令下,就能把整个宴会厅变成屠宰场,一个不留。我也很干脆地这样做了,却在大厅的一角瞟到妹子和死死地护着她的她丈夫的身影。
  我这才醒悟过来妹子的丈夫好像也是个小官,但我从来没问过他的名字所以这次他也在邀请名单上!我更没想到他居然把妹子带来了!而且我最近忙于布置这个死局都没跟妹子联系过!我默默走过去,和妹子进行了一番“是你?”“是我。”“为什么?”“为了蓝色而清净的世界。”(大雾!)的对话。
  然后我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侧身让开路,说你们走吧。妹子丈夫恨恨地看我一眼,搀着妹子准备离开,我忽然想起什么,又把他们叫住,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递给妹子,“你大概不想再看到我了。这是调养你身体的最后一疗程的方子,提前给你吧。愿你……早生贵子。”
  妹子被丈夫拖着渐渐远离我的视线,我心里似乎是在哭,脸上却扯出一个要多苦逼有多苦逼的笑,用前所未有的冷酷语气对私兵下令:“继续杀,一个不留。”恍惚中用上帝视角看了看自己的脸……我怎么能笑得这么苦逼呢(。

120316都是盟主的错!

  近未来的世界。世界的阴暗面中隐藏着一个极大的神秘组织统领着见不得光的地下世界,其首领被称为“盟主”,大部分都是走在某个科学领域前沿的疯狂科学家。在梦境开始的时间点上,这一代盟主善于控制人心精于基因工程,给人类移植动物基因制造异能杀手,给动物移植人类基因用于守卫大本营。
  第一主角的女孩从小父母双亡,寄居在孤儿院,因为盟主挑选的改造对象基本都是孤儿于是被选中,移植了……好像是猫科动物的基因,异能是夜视能力与逆天的行动速度。在术后修养中萌主……咳咳盟主看她可爱还心血来潮教了她一点电学知识(虽然这点又落后又少得可怜的知识都是我的库存(。
  某日孤儿院组织两天一夜的春游,恰好女孩的任务目标在附近。在住宿的农家小院,院长嬷嬷千叮咛万嘱咐地说这院子有电网保护,一到深夜就开启电网,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但是这电网的原理图大大咧咧地刻在配电室的门上,再加上女孩不解地问嬷嬷操作方法,学自盟主的知识完美地发挥了作用。
  女孩深夜悄悄离开小院,去向任务地点,轻松干掉任务目标,刚准备转头回去时发现在不远处有另一件任务刚刚被完成。这位组织的同行杀手正在解除战斗形态——破左肩与左脸生出的庞大丑陋肉瘤渐渐消失,露出了那高大沉默青年的真容。女孩瞪大了眼睛,喃喃了一句“大哥哥……”
  原来第二主角的这位青年也是出身于同一家孤儿院的孤儿,几乎是从小看着女孩长大的。他被移植的基因是虫类基因,许多身体素质被极大强化,只不过战斗形态略丑……目前几乎可以说是组织的杀手头牌。也许正是因为他出色的表现让盟主觉得这家孤儿院的孩子素质还行才挑上女孩的?
  平时面瘫但是对孩子很亲切的青年对女孩笑了笑,但是因为刚变回人形(?)脸部肌肉僵硬所以异常狰狞。突然旁边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青年任务目标的妻子挺着大肚子找了来,在丈夫的尸体旁边哭得肝肠寸断。女孩看了青年一眼,想反正今晚都杀了这么多了,再杀一个半也无所谓吧?
  但是青年伸手拦住了女孩,用一种很怀念很苦逼的眼神看着这位新鲜出炉的寡妇,因为这妹子是他的初恋情人……青年终于开始反思,他拖着这个人不人鬼不鬼虫不虫的身体为组织卖命到底有什么意义。这时少妇抬起头盯紧青年,显然她认出了他,眼底尽是惊讶,随即演变成更浓烈的恨意。
  然后她咬牙切齿地说,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还在人世,不过我一定要再把你送进地狱,即使我做不到,我的孩子也一定会做到,除非你现在连我一起杀掉!当年伪造了自己的死亡以达到脱离正常社会目的青年默然无语,女孩第一眼看到他时的惊讶也有一大部分是以为自己看见了亡灵?
  正在青年转身想要离开时,场中突然毫无征兆地冒出一位少女,对着青年就狠下杀手。青年大概是还沉浸在思考人生的氛围中,只是一个劲地躲,很快消失在远方。第三主角的少女实在追不上,就回到自己出现的地点,扶起萎顿于地的少妇,称呼卡壳半晌,最终叹了口气,低声问:“您还好吗?”
  这时少妇已经昏了过去,少女正想把她搀扶到哪里休息一下,就看见刚才被一干人等忽略得彻底的女孩拦住去路。女孩抬起无神的死鱼眼,语气冷淡:“你跟我们是同类,但是,完全不同。”少女一愣,接着释然:“原来你也是组织的杀手。”
  大概是女孩勾起了少女遥远的回忆,看着少妇还没醒,少女开始痛说革命家史。原来她就是少妇肚子里的孩子,从50年后穿越回来。在少女的时间线上,一出生就受到母亲仇恨教育的她在跟女孩差不多年纪的时候就被母亲送进了组织。此时上一代盟主已经被思考完人生意义觉得都是盟主的错的的青年干掉了。
  新盟主的专长是肉体改造与机械,于是十几年后作为第一代实验品的少女身体被固定在了少女时代,再之后的几十年里少女承载着母亲仇恨不断磨练杀人术,恰好在距青年和女孩的时代50年的时间点上新盟主发明了时光机,少女自愿成为第一批实验者,回到50年前替父母报仇。
  女孩听完依然是用目了个死的眼神看着少女,然后提出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你现在杀了大哥哥,就没人帮你干掉现在的盟主了,干不掉现在的盟主,就不会有新盟主,于是你这时候不光应该是个老太太,而且在没有时光机的前提下根本不可能存在于这个时间点;就算你等到大哥哥杀了现任盟主再杀他,到你的时间线开始的时候,大哥哥已经死了,你根本就没有进入组织当杀手的必要,所以你现在也不会出现在这里,你无论做什么都会导致因果链的断裂,进而抹杀你的存在。所以现在的你根本什么都不能做,什么也做不到。
  正在有着少女身的老婆婆和有着老婆婆心的女孩守着昏过去的正真正铭少妇讨论时空悖论的时候,青年终于思考完人生,得出结论:都是盟主的错!一定要干掉盟主!于是气势汹汹地就朝着组织大本营杀了过去。组织大本营造型是直插天空的光棍塔,内置高速电梯。
  大本营里的工作人员全是植入人类基因的动物,比如开电梯的就是一只熊猫……它们都有了独立思考的能力,对赐予了它们智力的盟主无限崇敬与忠诚。青年上了电梯,对熊猫说我找盟主有事,快开!熊猫看着来者不善,在按下盟主楼层的同时,偷偷按下了紧急按钮。
  电梯刚刚抵达盟主楼层,青年还没来得及往外蹿呢,只听叮咚一声,显示屏上突然跳出了11.5楼的数字,然后电梯开始疯狂下坠,又是叮咚一声停在应该只存在于传说中的11.5楼。青年回过神来看向熊猫,哪里还有那货的踪迹!而此时电梯已经被锁定,上下不得,青年只得跨出电梯向前进。
  出了电梯面前是一扇坚固的大门,看门的是一只老鼠。青年发誓这老鼠绝对是用很鄙视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然后吱一声撞向设在门右侧下方的开门按钮。大门缓缓打开,里面一团漆黑,只有一些绿莹莹的光点闪动。青年小心翼翼向里走,做好了随时进入战斗态势的准备。
  没走几步,突然屋里所有灯都打开,瞬间亮如白昼。青年惊恐地看着这间屋子……确切地说,是一个实验室,里面堆满了实验材料——各种各样的虫子!有钉在木盒里的,有泡在福尔马林里的,有直接吊在天花板上的……青年身体里的虫基因在青年尚未激发之前就好像听到了同类的呼唤一样,开始蠢动。
  于是青年的左半边身体又开始生出肉瘤,而这时,他听到一个声音在耳边说:“呵呵,来到你杀手生涯的起点站,就这么让你激动吗?”是盟主的声音!从灵魂深处开始的颤栗让青年明白今天自己的行动是多么不智!一个人是杀不掉盟主的!尤其是曾经被他操作过基因,生命本源都被肆意玩弄过的自己!
  想通了这点智商瞬间回笼的青年果断跳起冲向落地窗,这种玻璃对外界冲击的承受度堪比加厚的钢筋混凝土,但从内部冲击的话与普通玻璃无异。梦里最后的场景是青年破窗而出自由落体直线下跌,根据少女的人生来看应该是没摔死,而且还找到方法克服自身缺陷杀死了盟主?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完】
P.S.写完了发现这个梦满是各种既视感……说到组织和盟主的话其实我第一反应是结社,但是杀手和第二主角身上虫基因的设定又像是参考了最近在追的漫画Arachnid,那个讲述全部以虫子为代号的杀手组织的故事。而第二主角那青年一出现我就觉得这货像极了雁夜叔叔尤其是在苦逼度上(咦)另外第三主角的时空穿越应该是刚玩过去的碧轨那无敌读档器的存在以及正在玩的幻水百年交织那时空树的理论……穿越回过去改变了历史,但是改变后的历史根本无需穿越,但不穿越现实又不会有任何改变,这就产生了时空悖论,所以时空就像树枝,被改变之后的“果”的这个现在是抽出了新枝,而产生“因”的那个现在不是被代替,而只是作为不再生长的老枝存在着?所以因果链不会有断裂情况?

终于有个比较有逻辑的梦了TVT

睡醒之后没有及时记录有点忘记了 于是随意加点自己的想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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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妈交给我个任务

说她最好的朋友的孩子要过生日了 但是她朋友是奥地利一个非常机密的机构的成员

在此期间进行非常重要的任务 不可以陪着儿子

而我的任务便是给他儿子送上生日祝福 还有和其他人一起为这个机构工作

这次的任务关系到整个城市的利益

于是到到奥地利了

一开门就见到熟悉的脸 给我感觉是电影里面演FBI得演员 但是此刻他们真的是FBI的探员

【为什么是美国啊不是奥地利么!】

探员告诉我应该做的工作于是我迅速给妈妈的朋友打电话 告诉他一切很好

并让她告诉我工作的地点和见她儿子的时间

于是坐车到了工作地方 和其他几个成员会面了 我们的第一个任务就是监视敌方的工厂

在远处通过望远镜看 发现一个身体如孔雀一样的女人正在和类似地方人员的人谈话

听到通话 可以推断出这个女人通过自己身体产生的粉末为敌方组织提供生产药品的原料

这种药品可以催眠人 并且让他们听从他人的指挥

但是似乎这个女人并不愿意为组织行动 她是被迫的 而谈话中可以感觉她想想组织分离

在谈话结束后 我们迅速找到这个女人 并尝试和她谈判 让她加入我方

到这里突然转变到我的另外一个任务   就是陪妈妈朋友的儿子

我和同伴们来到一个餐厅 我便掏出手机离开餐桌 到别处和这位儿子打电话

据说该正太在日本生活了五年 于是我用日文跟他讲生日快乐【不是奥地利么!!】

但是凭我的渣日文 对方是听不懂的 但是小正太居然讲起了 中文 而且非常流利

让我很吃惊和感动

之后就记得我在电脑上和小正太也用中文交流 他才5岁  

但是用电脑的和打字的熟练程度很好

然后貌似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