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中我也没有跳下去,被妈妈拉回来了

梦见我被一两个人围堵,我是犯罪了,还是什么往后在监狱中度过余生,我心一横,反正都是死,不如痛痛快快死掉,我发疯似的又往上跑了几层楼,像豺狼般寻找窗户,一个窗户是那种大大的,被金属线条分割成几个小部分,充满现代感,我选择了那个最大的部分,把它搞开了,准备跳下去时又犹豫了,想着是要不还是坐牢吧,也是一样活着,最后在犹豫中反问自己,这只是个梦对吧?


醒来之后,好后悔没有跳下去

20230303【肥硕的白猫坠楼而下,梅菲斯特式的神秘男子、陆安冉、瘦骨嶙峋的身体、淫秽的菜单】

(下流预警)






1、我回到了阔别多年的老家,刚一进家门,我就兴冲冲朝走廊走去,迫不及待想看看猫。
数年不见,小白已经长成了一只肥硕无比的大胖猫,它圆滚滚的身体不像猫,倒像猪,看到它如此肥胖,我吃惊不已,向它走去。
它已忘记了我,看到陌生男子向它走来,它惊慌失措,跳到了防盗栏杆之上,径直从高楼跳下,绝无幸存希望。我万念俱灰,因为太过于恐惧呆楞在原地。
在高楼之上,一个神秘男子漂浮在空中,出现在我的视野中,他身着紫色的燕尾西服,嘴角噙着一抹优雅的微笑,宛如魔术师般不可思议,一块魔毯缓缓上浮,其上正是肥硕的小白。
他接住了它。
那名梅菲斯特般的神秘男子,漂浮在空中,与我进行着古怪的对话。


2、loft公寓式的出租屋中,迎面的是一整面的落地飘窗,此时正逢正午,灿烂辉煌的阳光洒入整间房间,四个mtf走了进来,她们都身着男装,留着男生发型,在外人看来,看似只是寻常年轻男子,然而她们却是跨性别女性。
这四人面色阴晦,沉默不语,打开了随身携带的袋子,拿出了一长串的绳子。她们来到此地,正是相约紫砂。
我蹲坐在厨房处,用着小笔记本,画着她们的素描,四个人两两分开,排成正方形,左后方的女孩,名为陆安冉,她一头毛绒绒的乱卷发,穿着普通的男士冲锋衣,皮肤颇为黑,外貌并不好看,似乎是广西人。任何人见到她,只会误认为她是寻常男性。
四个人将绳索依次套到了自己的脖颈之上,我前方的两位女性、她们似乎是情侣,将绳索套到自己的手臂之上,和对方牵在手臂上的绳索纠缠在一起,投向彼此的眼神却充满着恨意。拉动绳索后,四人应声倒去。
混杂在其中的我,不知何时,脖颈也被她们缠上了绳索,我并不想就此死去,但转念一想,也无所谓了,我安详地闭上了双目,等待着死亡。
不知过了多久,昏昏沉沉的我被人所叫醒。
正是陆安冉,其他三人都已死去,幸存者只有我和她。
我从地上起身,坐在了墙壁上的电视柜上,我的脖颈留下了紫砂的痕迹,原本清澈的声音无比低沉嘶哑,似乎伤到了声带。
我并不认识陆安冉,不过一面之缘。陆安冉一屁股坐在了我的大腿之上,面对着我,两只手抱住了我的头,她疲软的生殖器叠在了我的下身,激烈地亲吻起我来,湿热的舌头钻入了我的口腔中,正午灿烂的阳光已然消逝,此时已接近下午,室内无比阴暗。淫靡的气息在充斥着死亡气息的空间中升起,在那阴邪而绝望的室内,在彼此粗重的喘息声中,我们抱着一起,亲吻着彼此。
被萌生的色欲所支配,我的手探入了她的冲锋衣中,在轻巧地钻进她层层叠叠的衣服下,我摸到了近乎恐怖的身体,那瘦骨嶙峋的身体,已是病态般的瘦弱,手中所抚到的肋骨,尖锐不已。
外表看似是寻常男子的她,竟是如此痛苦。
近乎钻心的怜悯自我内心升腾,转化成了痛苦和自责,我的手停滞了,从她衣服中伸出,那吻结束后,也是我们分别之时。
我抱住了她、眼眶早已湿润,近乎恳求地说:我不想让你走,我担心你被一阵风吹跑了。
她发出了低低的轻笑。
我说:我担心再也找不到你。
她毫不犹豫地从我大腿上离开。
出门后,我行走在老家街头,与我同行的女性,发出了疑问:你为什么声音哑成这样?
我沉默不语。


3、年幼的我与父亲结束了漫长的旅途,我们回到了老家,却是从山上而来。
我们很久没有进食,两人都饥饿不已。从我的小学到路口那一条小路,不知何时已被烧烤一条街所取代,而此时已接近深夜,店铺大多已经关门。我和父亲走到了阁楼处,却依然没有找到合口味的餐馆。
就在我们下山之际,映入眼帘的一家餐馆,那家大排档似乎已开业多年,每每走过都能闻到四川炒菜那种炝炒味,让人食指大动,店是一个火辣的四川中年女性,英姿飒爽,那家店现在还在开,但价格很贵。
我试探性和父亲提出了看法,下一瞬间,我们就瞬移到了店内,在我前方的墙壁上,贴有一张占据了整面墙的海报,通体是黄白色,其上有店铺的所有菜品的图片和价格,每张图片旁还有几行小字介绍。
右手边的那一栏,我看到了炒浦西,那是雕刻成浦西模样的食物,像是由莲藕做成,和大葱、木耳、胡萝卜等等配菜炒在一起,卖300多块一盘。
附近带有一行小字,大概是此意:“药食同源”、“吃什么补什么”。
我并没有质疑,也没有感到色情、仿佛是那个世界的常识,我继续看了下去。
第二栏是炒皮炎子,那也是由食物雕刻成皮炎的形状,和其他配菜炒在一起,图片旁的介绍,刻意强调了都是男孩子的,还说明了小孩子要多吃这个。
最后一栏是炒勾巴,混合着韭菜炒在一起,还不到一根韭菜的大小。不知是什么植物做成的,通体白色,顶端有着红色。图片旁的介绍显示这道菜品可以壮阳。
这些菜品统统都要300多块,我畏惧地看向了左边,那名女老板在店里豪爽地招呼客人,我也察觉到了微妙的怪异感,如此下流的菜品。
我看向了左手边,其上的菜品全是野生菌,似乎是这家店铺的招牌菜,略微正常了一些,每种蘑菇都附带了它们的图片,和炒后的模样,旁边的价格昂贵不已,每盘都在300到1500元左右。
最下面有一个硕大的灰白色蘑菇,拥有着肥厚的菌盖,我仔细阅读着蘑菇图片旁的介绍,写满了蘑菇菌盖可以插进去做飞机杯之类的说明,像是名器测评般的官能描述。我吃了一惊,阅读着上方的蘑菇介绍,其上全是不堪入目的下流之语,大概介绍了这些蘑菇做飞机杯使用的心得。

湖上,死亡,我的血和手枪

大概21年做的一个梦
我是上帝视角来看的,看到我在一个湖上,一个人在船上坐着什么也没干,然后我突然就从兜里掏出来一把手枪瞄准自己的头,然后就开枪了
我不清楚我后面是怎么样的,最后只记得血,全都是血,就好像糊在眼前一样,只能看到血,其他什么都看不到,最后一幕是我身体落到湖里,湖里面漂着我的血,慢慢把我能看到的那部分水全都染红

20230121【暴雪与米哈游、程序员小哥、荷叶边的白色连衣裙、cult恐怖片】

1、对一个程序员颇有好感,但我过于自闭傲娇,一直不敢搭讪加好友。借着一次机会,我凑到了他的身边,假装和他要某个女孩子的联系方式,只是想和他说话,他大概只以为我对那个女孩感兴趣,其实我只对他感兴趣。
他表示回家后会发给我,我兴奋不已,以为能骗到他的微信,便打开了电脑,他将那个女性的联系方式,发到了类似bbs网站的评论区里。
因为没有骗到微信,我对着bbs的评论区发呆,陷入了空虚中。
在那失望至极的放空中,我无意察觉到了线索。他所发送的文字中,还夹藏着奇特的暗码,那些暗码是由白色的文字构成,极为不明显。
我成功地破译了那些暗码,正是他的微信。

(做完这个梦不到一天,程序员就主动问我,可不可以加我的微信好友,我按捺住心头的狂喜,嘴上却傲娇了一下,他就没理我了。事后和朋友吐槽,ys说傲娇必然是败犬。)

2、逼乎有一条提问,大意如此:如何看待原神将禁止日本地区/日本玩家游玩?
看到这个问题的第一瞬间,我就觉得是假的,因为太过于离谱,我查看着其他答案,其他回答者也纷纷痛骂提问者造谣,我便写了答案,理性分析这是不可能的。
然而,梦中的世界观是暴雪禁止中国玩家参加炉石电竞开启了游戏掺入zz领域的先河,为了制裁日本,米哈游的原神也将禁止日本地区的人游玩。


3、夜晚,我在老家母亲的卧室里,开启了老旧的显像管电脑,我似乎在与人视频,与工作/学习有关。
梦中的我,极为古怪地穿上了一件露肩的白色连衣裙,肩膀处有着荷叶似的白色花边,我的脸颇为年幼,看着像是萝莉的样子。
在电脑桌面的另一头,播放着血腥的cult恐怖片,一群面目全非,像血色骷髅般的人,在互相虐杀彼此。他们都是被连环杀手所折磨至不成人形的可怜受害者,现正应了杀手的要求,互相残杀,幸存者方能存活。

4、在家里惨遭家暴,父母混合双打我一个人,我仓皇失措逃到了卫生间中。随后他们撬开了门,将我怒殴一顿,还将我的眉钉活生生扯了下来,带出一大块连带着眉毛的血肉。
我奄奄一息躺在地上,极其绝望。父母对着瘫在地上的我冷嘲热讽之际,我无法再忍耐,跑到了卧室中,父母追在我身后,我打开了窗户,准备跳楼自杀,我爬到了窗外的台子,那呼啸的寒风让我必死的死念吹熄,我俯瞰着平静的城市,马上怂了,没有跳下去。
我爸将我拽回了屋内,他和母亲对我冷嘲热讽,“怂得和狗一样,他哪里敢自杀?就是吓唬大人。”
他们两人又对我一阵胖揍,打累后,我爸离开了家,似乎是准备出去吃饭,而我妈也抛下了半死半活,瘫痪在地,宛如一条死狗的我,再也不看我一眼。
我挣扎地爬起身,奔向了窗台,迅速打开窗户,翻身到屋檐处,而我妈此时也听到响声,仓皇失措地赶到。
在她的惊叫声中,我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宛如一片无重量的纸片般轻盈。

以前的梦

2020-07-22

梦见去了日本,迷路了,天黑无路灯,摸黑赶路,遇到了高架轻轨站列车却走了,穿进去等车去发现时间倒流,来的时候是六点零一分倒退到了下午三点,天也亮了。于是断定车一定会等我上车时间才能流动。第二次再度实验,也没能赶上车,这次背景突然换了,成了冰天雪地里的小火车,还遇到的一个开车的女人,很不耐烦,车后拖着一辆小电动车载着一个小孩。我让他们走了然后躺在雪地里,拉了颗手榴弹枕在后脑勺自杀。

梦回校园

梦到回到校园,
四人间。宿舍外突然挂起很大的风,整个宿舍都有些摇,我开始关门锁窗。关窗时,还看了一眼我在阳台放的花盆(大概是吧)我想着它比较轻即使掉下去也不会怎么样,而且这么大风也没人。关的时候,看到楼下一个老爷爷。后来继续收拾时,就来了两个穿黑色衣服的人找我,说我的花盆砸死了人。画面一转,我就在一个审判的场所,学校很多学生和老师都来了,想帮我。但是我还是被判赔款一百多万。我心里就想,“自杀”。同学和老师们还在帮我协商,我就在想“自杀”的事。想着想着,两个学校的人,拿着新证据“死者在被砸到时,已经被投毒,而且说我的花盆是塑料的根本不能砸死人”然后就显示了一些死者儿女投毒的画面。这件事就算告一段落了,转场了。
      转到,在花红柳绿学校湖边,我看见一个女孩子在弹古琴。我扭头走到门卫处,门卫大叔穿的是忍者一样的黑色衣服,把大叔打晕。。。穿他衣服。套头的时候还找不到眼睛位置。。。乌漆嘛黑的,都没有眼睛的嘛。然后我又回到湖边,隔着一段距离,和那个女孩子对琴。我的琴,琴面非常大,比大铁锅还大,青白色。女孩子弹一曲,我就跟着弹,然后我弹一曲,她也跟着,如此弹了五六首,我太开心,大喊一声“爽”,脸都红了。一跺脚,谈了一首非常难的曲子,手极速抖动十指不见影,女孩子也走过来了,要摘头套。。。还有其他人一个男的,也要摘 是我好友。。女孩子组织了他。我已经要谈完了 准备开溜把衣服还给被打晕的大叔,然后醒了

班级重聚

真的要休学并找工作啦,原因是状态太过低下,想必继续学习也没啥用。
有点不好意思最近日记没啥内容,因为完成作业本身就是一件占用时间且消耗热情的事情。
 
我翻了翻支付宝余额,600多块。这幅可怜相就像孔乙己排出几文大钱——不,我比孔乙己还可怜。因为高中同学的剧本局,大约两周出去玩一次,一次100元左右。余额能支持3个月左右,我想。
“需要钱吗?”我爸说。
“不需要。”
我需要,但我没法开口说,因为在能独立工作金钱之前,我只是一件高投资的培养物。就像我爸脚下的狗,毛色发亮,表情逗人,等主人嘴里漏下什么吃的。
但是,在独立工作后就万事大吉了吗?我不过是获得了一个稳定持续的培养皿,继续用余生兑换金钱,用金钱维持娱乐,喂饱我的嘴,也喂饱我的灵魂,以至于20多岁不要干瘪死亡。于是我继续这种兑换,直到我的死亡。
我转动锈蚀的脖子,凝滞的眼睛,从工位上站起来。
窗外,鸽子扑棱着白羽,从城市的一段,到另一端。
我高中最喜欢和没正行的朋友漫步在田园——食堂后的植物动物角落,给德牧跳舞,辨认作物,观察鹿。
顺着狭窄陡峭的楼梯上到鸽子房,污污慥慥的排泄物,支楞巴翘的断羽,尘封在铁栅栏里不洁却颇具生命力的污秽——一颗蛋,鹌鹑蛋大小,花纹相似,躺在这污秽间。小小的。
高中时对未来,职业尚未可知,只是无知无觉地努力着,一如那颗不知能否孕育生命的鸽子蛋一样,孵化着未来。殊不知几年后就要被生活锤骟成这种德行,
北方夏日白天很长,黄昏时分天空是紫色的,好像无限量的紫薯粥倾倒在半空。而肥壮的鸽子逡巡翱翔,飞啊飞啊,好自由啊。
窗外,鸽子扑棱着白羽,从城市的一段,到另一端。
或许它们不是鸽子,是乌鸦。我看不清。
我听过乌鸦早上成群结队,飞入城区,从人类的厨余中觅食,直至黄昏,又返回城郊的巢中。黑压压一片。
我是乌鸦吗?我拉开窗户,一跃而下。
“你醒了?”前桌拍拍我。
“深究而悉讨,慎思而明辨。红色的标语还挂在黑板上。前桌周末常一起玩剧本,长发飘飘白发平添几根。而现在确实高中蘑菇头的模样。高中蓝色的棒球服穿在她身上,也穿在我身上,穿在大家身上。
一起玩剧本杀的孙叔,一直在努力摆脱成为警察的家族命运。现在坐在我后面,近视眼尚未做手术。
玩剧本鬼精鬼灵的zh,挥舞着手和美术生美国队长大谈艾泽拉斯,游戏迷的他,总想不到四年后从医学法学毕业并考取硕士。但他总想不到面前的美术生将考取博士。
行为略娘的zqm,满口家族使命希望成为上海女婿,也想不到4年后大有移民欧洲之势。
此时,黑板右侧的白板写着:高考倒计时100天。
【未完待续】

[22:37:17]于沈阳

孑然一人

那个孩子穿着红色的衣服站在我面前,将我得来的奖杯摔得粉碎。
之后我和A提起时,A全然不在意,还嘲笑我本就不该得到那份荣誉,我很生气,质问她为什么,她什么也没说还白了我一眼。
晚上我躲在被子里哭,因为A是我最好最好的朋友,我对于她这么对我很不理解,也很伤心。突然有人小号加我,我不知道为什么,就加了她,那个人是A的小号,A说我被监视了,有人要孤立我,但她也不知道是谁,对早上那样子对我感到很抱歉。
后来我去了学校,果然所有人都没有给我正脸,连原先待人和蔼的班主任都把我的作业撕掉。
之后过了一个星期,大家还是丝毫没有改变,我想知道是谁做的。后来我将同学的手机黑掉,花钱去拜托了认识的一个情报贩子,再之后,我才发现组织起这个孤立的,是我的父母和朋友A,我很伤心,就从学校的高台上跳下去自杀了
HUN

集体跳楼

梦见了很可怕的梦,我在外国??有个类似邪教团体,我去拯救他们,而他们很多都是小孩子,都是黑皮小孩??把小孩们救出来之后,他们却还是狂热地寻求死亡,我眼睁睁看着他们坠楼而下,头盖骨全部摔出来,脑袋脱离,变成一个个圆圆的形状,我和我的同伴们都崩溃了,他们下落的时候还有我第一人称的仰望视角,一个孩子从高处摔倒我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