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3/26 小时候重复的梦境 梦核

小时候比较少做梦,但是一做梦就会做那两个重复的梦,一般都是发烧烧糊涂了就做着一模一样的梦。

(多说一句 是因为幼儿大脑发育不够成熟 所以梦境会显得单调 一般只是风景 没有剧情也没有太多的人 所以会重复做着几个梦 是正常的 天生做梦圣体☆✟升天✟★)
关于火车
灰暗的颜色遮蔽天空,空旷冷寂只有风声呼啸着略过路旁几棵树影,树的阴影让人看不到地平线,除了风声和火车驶过铁轨的响声,没有任何人迹和光亮。十几列火车并排着往反方向行驶,一眼望去全是黑压压一片火车车座,都是没有顶盖的框架,站在上面能切身感受被风侵蚀的冷。在这个梦里有条活下去的法则,是在无数个平行世界里(不是没有人,是互相看不见),离开自己原本的座位,然后前行去到前方更远的位置。火车是反方向行驶,由车尾方向往后走,而我该逆风往最尾的车头走去,风声很大夹杂着铁轨铿铿作响,能感受到,个体在杂音中随风被拉成一条线,不光是听觉上还有对个体的感受,也许是相对于路旁的树,掠过的是线。 但在行驶一定时间段,轨道不再是一望无际的暗,速度慢下来,开始转弯驶进一个充满生机的绿色隧道,是被漆上黑色的细金属铁杆隧道框架,上面爬满了藤蔓和盛开的几簇喇叭花,有阳光透进来,风一下子变得缓和不再急骤,铁轨也因为慢下来的速度而变的细语一般,能听见水流的声音,感觉空气潮湿,这隧道也感觉像被装饰过的牢笼(应该是那时候我花园宝宝看多了吧

M 1

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在国外的超市买东西,花了很少的钱买了一大堆日用品,心里还想着到底还是国外的优惠是真优惠不像国内优惠活动耍流氓,回去的途中碰到了我的表妹和姨婆,我们笑着说话很开心,我邀请她们去我住的地方坐坐,她们说不了,下次去。接着我便一个人回去了。

“我”=做梦的我。   我=梦中的我。   (我)=屏幕外现在的我。   (我做梦一向有两个意识,一个在梦里,一个在天上看着,好像上帝之眼)

    (从这里开始只有我身上有颜色其他人都是灰暗色)我住的地方是租别人的,梦里天色昏暗,房子有一座大的三座小的,彼此之间用楼梯连着,三座小的像古代的竹房架在空中,有几团人影树立在房屋前,我对此毫不理会径直走进大房子里,看见房东,是一个头发长且凌乱,满身邋遢的大叔,在梦里我看不清他的脸,他说了什么,我回了什么,也不知道在梦里听不清还是记不清了,走到卧室窗口一看发现窗户没关,这才意识到房东说的是门窗关好了没,我回的是关好了。外面的风很大天很黑,风吹得窗户咂砸作响,我看着外面很害怕似乎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外面,硬着头皮连忙上前把窗户关好把窗帘拉上,但窗户又关不合缝还是有风进来吹得窗帘拉不稳。突然房东上来了,这时候房间一下子变得很大,窗口离我很远,好像又隔了一个房间,明明没有开灯但“我”却看得很清晰只是始终是比较昏暗的,但梦里面的我却意识不到。房东说有东西进来了,(回忆到这里我的开始记不清我的梦境了,我正在努力回想)我慢慢的走进梦里那突然多出来的房间,发现有两只凶恶的老虎一前一后看着我,像两只恶灵,老虎也是灰暗的隐约可见身上的花纹,看不清它的头长什么样,我急忙后退,房东这时扑过来是扑向两只老虎,一番打斗,在这过程中好像又出现了其他的动物有老鼠,其它的不记得了,他把几只恶灵赶到床与墙面的夹角处,一把抓住几只恶灵竟然开始往嘴里塞,他跪在地上低着头往嘴里塞着,站在一旁的我好像内心有些不忍,一下子忍不住了,一把把他拉了起来,“我”突然看清了他塞的是什么东西,那是沙子,手中的一捧沙子已经被他吞了一半了。(原本梦中我意识他本来正在吞一只老鼠形的恶灵)这时候似乎有大量的信息往“我”的意识中涌来,房东是个病人患有精神疾病,已经在吃药,但时不时会发作(在梦里这个病有名字但我现在想不起来了,梦的记忆开始越来越模糊了)“我”感知到梦里的我并不害怕他并且十分伤心或是怜悯,还有喜欢他的情绪。

      房东被我一拉好像恢复点清醒,紧接着他便出门了,回来的时候不仅神智恢复正常,身形样貌也发生变化,“我”第一注意到他身上有颜色了,不是昏暗的了,(这是做梦的我和梦中我同时意识到的)他还穿了一袭古装,长发被打理过用一根带子绑在身后,像古装剧里面的师父,相貌和周遭气质都很好,梦里的我对他的一身打扮却并不感到奇怪,好像他原本就是这样的,我和他说了什么话,在梦里没声音也没听清,然后“我”感觉到我看到他的样子突然好像十分心疼,紧接着就把他吃的药全丢掉了,这时候的“我”又涌进来一股记忆他变成灰暗的样子是因为得病,一直靠药物维持,但他变成正常时的样子却要时刻忍受着莫大的痛苦,我不忍心看到他忍受着这样的痛苦所以把他的药全扔了,宁愿他变成那个灰暗的样子,我愿意一直照顾他。

    他没药后果然又变了,身上的颜色没了,又变成他发疯的样子,但他这次理智也没了,变的极其疯狂暴躁,夺门出去,我追着他出去。(梦境记忆开始更模糊) 梦里外面场景变化,但我浑然不觉,好像停在一处有水洼的草地上又好像在什么遗址上 (这里我梦境记忆模糊了,记不清了)  我追着跑出去后看着他发疯看着他杀人,因为在他的世界里这些人全是怪物,这时有一段回忆画面展开,画面里的男子穿着古装坐在草地上弹着古琴,而我也穿着古装跪坐在他身后痴痴的望着他,画面放大到我的眼睛,而“我”从眼睛里看出了缠绵的情意 (其实我啥也没看到,都是做梦的时候自动脑补的) 这个画面是整个梦境除了梦里的我唯一有颜色的,天空是蓝的,天气是个晴天,万里无云,微风,草地很绿,他穿着淡蓝色内衬套着白色的外袍,仙气飘飘,我穿着不知道是淡蓝色还是淡绿色的衣服,头上梳着左右两个小发包用白色丝带系着,剩余的头发披着后面,(和古装剧徒弟同款) 旁边还有三个师兄,练着剑,画面十分和谐。突然画面里的师父发了疯,一个手刀砍掉了其中一个徒弟的脑袋,但并没有血喷溅出来  (大概是我做梦自动屏蔽掉了) 我大惊失色忙问师父为什么,他说徒弟的脑袋突然长出了虫子,【我“我”(我)一脸问号】  他需要帮他砍掉,紧接着打爆了其他两位师兄只剩下了我一个,回忆画面到此结束。 这时候“我”便意识到那房屋前徘徊的黑影是已经死去的师兄,怪不得我经过时没有害怕情绪。

      师父已经杀了好多人了,已经有警察来抓他(梦境记忆彻底模糊不清,剩仅存的感觉和记忆片段来编补,梦境画面不知道是不是这样,但给我的感觉是这样),我好像不忍心还是下了什么决心,然后变得和他一个样子了,和他一起杀人,(屏幕外的我:???)最后的画面是我们在一条公路上像黑沙一样席卷这个没有色彩没有光亮的昏暗世界。(我醒了,第一次做了个有头有尾的梦)

(这个世界的色调有点像寂静岭,没有太阳没有色彩到处灰蒙蒙的,这个梦做的跌宕起伏,极其有意思,还比较清晰,尤其是那个回忆画面震惊了当时做梦的我,在我醒后还能记得住这么多,所以想记下来)



2021-12-09

梦中有人死了

梦里我是作为一所不知道名字的学校的学生。学校和一个工厂连接在一起,我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在梦里我认识一个男生,长得有点像我自己但带着眼镜,我并不与他要好。某一天这个男生不见了,但我没有在意,甚至和其他朋友一起在校门外吃小吃(这些朋友都不是我现实里认识的人)。直到天黑下来我都没有见到这个男生走出校门。我感觉不对劲。
这时候就像是电影的转场一样我见到了这个男生,他被一个清洁工拖进了工厂里面。这个清洁工在梦里就像是那种恐怖片里的杀人犯一样,是一个阴森可怕的老头。 这个工厂墙壁都是烟熏的漆黑,地板也是覆盖着厚厚的煤灰。我的视角跟随着这个清洁工一直前进,他带着这个男生一直向前,道路越来越窄,周围都是被淹熏黑的管道和阴暗的灯,突然清洁工停下了脚步,在一堆破管子里面拉起一到覆盖着机油和煤灰的暗门,把这个男生拖了下去,这个密室里墙壁地板也是一片漆黑,我只看见房间之中有台巨大的漆黑机械,这个清洁工把这个男生关在了这个机械之中,离开了。突然间我的视角变成了这个男生,这个机械之中一片漆黑,我用尽全力敲打,推拉,没有半点反应,工厂里机械运转的声音轰鸣者,绝望充斥在我的脑海,紧接着便是开始感到窒息,声音也感到越来越远,挣扎,吼叫,然后归于死寂,画面定格在了这个漆黑机械。我感到惊愕(但却没有醒过来),我又转回我在梦里扮演的视角,但是不知为何我在一个垃圾箱里面。画面一转,在这个学校里很多人都意识到了这个男生的离奇失踪。我知道为什么,但我不敢说,因为我见证了整个事件,我恐惧着那个工厂,漆黑的过道和密室,机械。更畏惧那个清洁工,梦里我知道这个男生发现了这个清洁工的秘密,但我并不清楚指的是什么。我战战兢兢的继续在学校里生活。后面的一天我在食堂里吃饭,我并不知道吃什么,也不想吃,但无形之中,我想去打开冰柜,我隐约觉得,我大概知道有什么,我打开了冰柜,那个男生的尸体在冰柜里面瘫坐着,他的神色恐慌,皮肤显现出诡异的紫色。一瞬间,死亡前的所有感受充斥在我的脑海中,恐惧,绝望,窒息,让我惊醒过来。

醒来后还一直在抽(无泪的间接性抽气),打字时手在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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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最一开始,就梦到了一只猫。
那只猫对我说了奇怪的话:
只要愿意接受它,它就会寄生在我身上,一周之后,我必须找一个接替我的人,来接受这只猫,否则自己就会死,当然同时这只猫也会死去。
而如果我一开始不接受它,它这周内就会死。
但潜意识告诉我,不接受会发生很可怕的事情。于是告诉它我会考虑。

过了很久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于是问了猫。
后面发现和我想的一样:只要猫能找到饲主(寄主),就能一直一直一直活着。
直到世界只剩下最后一个人为止。
这个想法突然让我感到了恐惧。
我决定抛下猫躲着。放它死去。

在我几乎快忘记了的时候,就突然急转直下进入了噩梦般的后半段。
猫突然变成了能自由移动的杀人兵器。
而且似乎追着我。
我恐慌地一直逃,那种恐惧的心情非常真实。

结果在逃的过程中,突然又遇到了另一个女孩,她也似乎在被追。
通过她,我想起了几乎被自己忘记的另一回事。

那就是通过某个音像店的某一盘音乐。是可以驱散这只猫的。
但是尝试的机会只有一次,错了就会死。
我拉着她向音像店跑去。
跑去的途中突然哭了起来。
因为我想起了,这些歌我们已经尝试了好多遍。
好多周目。

在这样的循环中音像店架上的碟不断被自己和这个女孩的残影拿起,拿走,空掉。
Tried~tired~Tried~tired~Tried~tired~……←还伴随着这样的歌声(调子忘了)。

最后镜头里只剩下了两枚CD。
我和她各拿了一枚。似乎是决定无论谁活了下去,就不再重来了。
但在最后半梦半醒间,我似乎丢掉了自己手上的碟片,跟她做了同样的选择。

最后醒过来,我想,我和她应该都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