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钻ufo了,口很小但钻进去之后里面特别大,孙老师也钻了,里面驾驶员感觉就是我本人……里面还有别人,忘了有谁了。钻之前好像去的超市吧,但想不起来了

难得独居那几天最怪的梦

半梦半醒中半睁着眼,卧室里昏昏暗暗的,窗外光线也是微弱的灰蓝色,看起来应该还在清晨。

我看到我床边坐着一个人,坐得很端庄,穿西装。仔细看不是我认识的人,他的脸是暗红色的看不清,唯独他的那双眼睛荒诞得像“恐怖奥巴马”的眼睛一样。巨大但没有生气。

他开始说起了话,是很悦耳的美声,但语气很呆板,像是十几年前英语听力材料里的男声。他平淡甚至感觉略微喜悦地快速说着:“杀死,处置,杀死杀死,处置处置,泡在,泡泡泡在,钉住钉住”

我猛然睁眼,他就像金刚狼里会瞬移的死侍一样瞬移消失了,或者说消失得像打进鹿皮里的猎枪子弹。

刚刚昏暗的房间突然亮了,我真的醒了,已经是早上了,什么都平淡如初,唯独听见窗外鸟叫声。

……

我仔细听了窗外的鸟叫声,鸟的声音非常像梦里那个男人的,鸟叫的节奏,就是那个男人说话的节奏

异星登陆游戏——感觉回来了

这几天睡眠质量不好,结果是梦的质量提高了不少,最初做梦时的感觉回来了

是一款俯视角像素游戏,艺术风格类似元气骑士和death way to Canada,场景地形像是泰拉瑞亚,但会有更多生物群系和物种。

游戏玩法在一开始还是个肉鸽游戏,主角乘坐飞船着陆满是洞穴的异星,接着就随机进了一个洞穴探险。游戏机制还挺新颖合理,洞穴被纵向切成了一层层切面图,每个切面图都是一个地牢房间,玩家要像魔塔一样深入地形,当然玩家可以随时离开任何一个房间,这是很新颖的。每个切面图里会有一片大小形状不一的黑色区域代表下一层,亮块区域代表上一层,玩家移动到亮块就会转到上一层切面,黑色区域到下一层

洞穴里有自己独有的生态系统和生物物种,像是黑暗版的宝可梦和泰拉瑞亚里出来的,但可惜梦里只记得和外星生物打打打,没见到商人、奇遇什么的。

后来我是找到了一处外星遗迹,从五六个战利品里捡了两个武器就回飞船了,当然只捡两个武器是因为我物品栏只有两格。那两个武器我记忆犹新,一个叫“重型连发榴弹机枪”和“泰坦之子陨星炮”。

回到飞船之后游戏又展现了自己的第二个玩法,沙盒。玩家在地表上可以围绕自己的飞船建造基地,搭建高科技或就地取材的建筑,然后探索地表。

这个游戏还有一个最振奋人心的机制——玩家可以在星球上捕获魔物娘并饲养她(他)们,因为我记得我进到了一个帐篷里,里面坐着两个魔物娘,我像普通养成游戏一样和他们互动了一下

3.1

和妈妈去了个类似于剧本杀房间的地方,门里面红色的,进屋有两个人背对着我玩电脑,有个男的坐床上很高兴地看着我,拉着我坐腿,缝扒开了贴,嘴凑上来啃馒头但是又不吃芯儿,我很诧异但还是在思考。妈妈来了之后我们就都躺床上聊天了,妈妈说到底怎么回事,我说我和之前那个晟分手了,因为他本来是想找我给他当小妈,但我连他爸面都没见到,他家里面当奶奶的不同意,我还有点子伤心,因为我还有份礼物没收到。男的听完掏出一个红白草莓色的围巾(连着一副不符合它的手套)说这是之前晟那个女朋友能带进去的,我妈妈说手套这么小,我说我能,但下个镜头就是我给张景胤一样小一样矮的男生戴这个了,他自己身上穿得也是红白很可爱的样子,蚌埠住了。这里我还有个相处了一阵子的前任,好像是个坐办公室的,忘了叫什么了。
在医院那里停自行车,遇到了一个坐台阶的乞丐,我也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但我们聊了一下,好像跟我前任有关系吧,然后我突然像是想起来什么一样直接跑了起来。
那个地方好像恐怖奶奶的屋子啊,我不知道是谁突然要把我锁起来,我也不是第一次见到那个很黑很黑可能会遇到抓我的人的过道,总之我拿着手电筒过去看了一眼就直接开跑,跑着跑着跑到出口,外面很熟悉但想不起来,还有好多蜘蛛网,突然我身边多了很多跑的人,包括那个锁我的人,我们都要赶紧跑因为要下班了。我在匍匐前进因为头上有很多蜘蛛网,挂到头上就会很黏很难拿下来,我站起来大喊“大家快冲”
哪里的厕所不认识。我看着娇和本煜进了一个隔间,他不情不愿的,没一会儿出来了,煜还穿着灰色的秋衣秋裤正要穿衣服,我拉住他,问她给他多少钱一次,本煜支支吾吾笑着摇头 我说200对吧,我给你400,跟我走,旁边好像还有两个做台的老师,但我不在乎,我直接抓着本煜,他现在突然穿着黑色的长风衣了,我抱住他埋在怀里狠狠吸了一口一个,巨开心。

情节老套掉牙的梦

不记得是什么原因,我为了救自己和一位我并不认识的亲人,以非常规的手段,杀了数十口人。

回家的路上我提心吊胆,把唯一的证据藏在了钱包里,装在口袋里随身携带。

······

“这是你远方亲戚家的姐姐,打个招呼。” 妈妈微笑着对我说。

“Hello你好!” 眼前的少女对我热情地打了声招呼。

我微微怔了一下,梦境之外的我走南闯北,已将各式的美丽收入眼底,但即使梦醒来我也依稀记得她的轮廓,白皙红润的脸庞,明亮有神的双眼,乌黑的短发,虽然不记得切确的模样,但是我可以确信,她真的很干净,很好看。

我喜欢外向且富有精气神的女孩。

“你好你好,”我讪讪的笑了一下,“姐姐?你几几年的?”

“嘿嘿,姐姐比你大两岁哦 ”。少女并没有正面答复我。

之后,我不记得和她聊了什么,但是家里人陆陆续续的来了——我的表弟,父亲,姥姥。我很警惕地盯着陆陆续续的人流,生怕漏过任何一个可疑的人。

“别相信任何人。”

我们睡在一个很窄的上下铺上,我的父母睡在下铺,我和姥姥睡在上面,表弟不知所踪。姥姥说:“这姑娘真好,早点来介绍给你表弟多好。" 我听完直接乐了:”奶奶,岁数差的也太大了吧!”

“不打紧,不打紧······” 话还没说完,姥姥已经沉沉地睡去。

似乎没有人在意她是不是我家的亲戚,但是我的心里不知为何有些许酸涩。就在一个忽然间,我感到有人紧紧地抓住了我的手,然后从我的床边钻了出来。

是她,“你在这里做什么呢?”

她没有回答,只是对我微笑,眼睛明亮有光,很是好看。

我站在家里地鞋柜旁,攥紧了我的钱包,此时,我看到我所在的医院有几个全副武装的人顺着楼梯,向我所在的楼层前进。

我开始疯狂地逃窜,没有理由,没有借口,我不知我为何逃跑。但是当我到达另一个楼层时,我发现她竟然追了上来,没有理由,没有借口。

我很是感动,竟然有人这么信任我。

“别相信任何人。”

我不记得同她交谈了什么,只记得我们穿越了一个又一个楼层,差点有一次被击中,我拆下了大门直接扔了过去。

回头看她,她也是对着我微笑。

真的很美,很好看。

直到来到了楼顶,她突然站着不动了,我有些惊慌地看着她。

她没有说话,默默从她的口袋里掏出了我的钱包。

我如遭五雷轰顶,定在原地。

我不记得我在梦中犯下了什么罪行,我只记得我只是想保护自己,这也有错吗?

她还是就这么微笑着,嘴中却开始诉说着我听不懂的话语。

心如刀绞,我在楼间四处逃窜躲避追捕,最终从楼顶带着表弟一起飞了下去,落在了一片翠青的草地上。

空中弥散着水汽,链接着阴郁的天空,笼罩着地上的怪石,我感觉又广阔,又拥挤。

······

“是的,我们签了合约,很多年才能见一次面。”
3

果然梦不立刻记下来就忘了

大概是高中上课的时候,我坐在靠门的第四排,我斜前方的男生(酷似zqt但不是)一直回头看我,找我搭话什么的,让我有点惊奇。我好像在玩什么小游戏,他看见了就想跟我一起玩,指点我一下什么的,我就敷衍着听他的话,突然一不小心把游戏掉到前一排的地上了。他想帮我捡,但是正好下课了我就直接站起来从他身上弯腰跨过去把游戏捡了起来。然后中午午休开始放电影,他跟我聊了几句这个电影,然后问我要不要看,我说我不看就去了另一个教室。到那个教室也在放电影,但是屏幕比前一个教室的小很多。我的座位本来在倒数第三排靠窗,但发现我同桌的男朋友正坐在那,我就又出去上厕所了,结果发现男女厕所都挤满了人,女厕所隔间里不知道为什么都被男生占满了,女生只能在外面等着,我一着急就醒了。

24.2.26

又梦到我在备战高考,我心里还想我果然还在高中还要准备考试,总以为我在做梦呢。走在路上手里还提溜着资料书。

2.27

这是第几次去那个游乐园了?这次去游乐园很着急很赶时间 我刚进去看到了新项目,有个鬼屋,但里面很亮,刚进去就有个大大的鬼从上面拍了一下前面男生的肩膀,给他吓一哆嗦,还爆了粗口,然后就断了。
早上的梦了,我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2024.2.26一个很累的梦

在一个洗澡的小屋那,轮到我进去洗澡,
然后长得还不错的女的进来说是晾衣服,然后朋友把门给关了,
我和那女的半推半就的就那啥了。。。
然后其实是我一个朋友喜欢这女的。。。
然后画面一转,到了饭店门口,朋友们在里面吃饭
我因为心里愧对与他,所以没进去
然后看到一群小学生拿着长长的扫把,要去打架
我就好奇他们要去哪里,下了台阶去看,然后放弃了
等我回来时,发现他们在饭店里打起来,一边哭一边打。。。
在之后我就走了,到另一个街道上,又来了一群小学生,和刚刚那群不是一个阵营的,手里拿着木制的弓,但是弓弦是粗铁丝,也要去打架
看到我,说要打我,我按住一个小孩,并抢夺了他的弓。。。
后面我记不清了

今早

又是我初恋,在教室里坐着,一个和我是“宿敌”的漂亮女生正在被人恶意攻击,我很生气地帮她反击,我感觉到我的初恋一直看着我。宿敌把我拉出教室,我的初恋一直跟着我们,宿敌问我为什么要帮她?我说“只有我可以让你哭”,然后她的大眼睛真的眨巴眨巴泛出眼泪了。
然后就是我和她在浴室里贴着一起洗澡…. 初恋还在一旁看着。



还是我和初恋,我还是一样热情,他比现实冷淡。
我和一个女性朋友在下楼梯,两个挺恶霸氛围的男生说他们分别看上了我和我的朋友,要和我们在一起,看上我的那个男生是某角色,他耍帅展现自己的篮球技巧,耍帅失败篮球不小心把我砸晕了。
我、初恋、女性朋友一起坐在大会堂里,初恋起到一个镶边的作用,女性朋友和我说她答应了上次那个恶霸,恶霸不开心会打她…

雪景

梦里的时间是2024.2.26,外面下雪了
我们这个地方很少能见到雪,一年都见不到一次
即使下了雪,也维持不了多久就消失了
窗外的雪不急,但很大
雪覆盖在植被和建筑上,形成新的景象
看到此番景象,我心中自是欢喜的
还有一种宁静
始终不变的场景如今新添了白色
心情也变得柔软起来了
但这美景没能持续太久我就醒了
耳边是东方幻想的音乐
我昨晚是听着它入睡的
不过虽然醒了,我的思绪还停留在那幅雪景里
我以为今天真的下雪了
很遗憾,当我走出房间看向窗外的时候
外面依旧是毫无变化的样子
真遗憾
真想回到梦里
再见一见它

梦境时间:2024.2.26.04:00~2024.2.26.14:00

2.26

那个教室不认识,反正挺大的。我们正在一起做题,电视屏幕上还在放着一个小动画片,跟我专业课有关,前面很萌后面就放正式版让我们对应到处理的第几步。我还记得第一题选C,第二题选B,明明前两题都是防腐题,后面就莫名其妙变成数学题了,而且其实大家都一起做过了,我还是没记住。这个时候我好像是跟数学老师到后面搞暧昧去了,他还拍着我的肩膀说除了结婚什么都可以,还搂着我又回去。回去之后我们就要上黑板答题了,第一轮我没去,第二轮我也上去了,还拿了本数学书,丹倪也拿了在旁边陪我。梦里面我没有能力在黑板上写字,写得乱七八糟涂抹来涂抹去,数学题也不会做,问丹倪她也特别沉默地在看。我还看了旁边两个一起写题的,看不懂一点。数学老师路过这边说不要作弊就走了,再回来发现我板书没怎么动也没说什么就走了,我在想跟他撒撒娇应该就没事了吧,他是不是失望了呀。

nirvana风味的梦

我、我爸、一个有气质的大叔(想象一下士兵男孩)一起走在街上,街的两旁都是卖寿衣和骨灰盒的店铺。我爸随意进去一家店里买了一捧花和一个正好可以装下人的躯干的柜子,称它为“棺材”。

大叔给我爸递了一根烟,也给我递了一根,我爸激励我说:“没事儿,尝尝吧,不然你以后可就没机会尝了。”接着本来从不抽烟的我爸就点起了烟,抽了起来。

我接到打火机,学着大人的模样,挡住风,点起火。那烟很精致,还有一个尼龙质感的烟嘴。我试着过肺,吸了几口才发现我过肺没有被呛到,反而我还尝到了一股让人欲罢不能的巧克力奶昔的香甜味。大叔对我惊讶的样子发笑,对我爸说:“你看你儿子,明明就是老烟鬼了还要装作多单纯”

我们来到了一个普通的老旧商业楼,旁边是一个公寓。大叔用暴力撬开了商业楼一家空店铺门上的金属卷帘门,我们进入里面,顺着里面的楼梯爬到了天台,在上面吹了会儿风,我们就一同趴下,我也没看清大叔是拿起了望远镜还是狙击枪,但是我爸开始激动的和我们聊东聊西,还打开空的“棺材”看了一眼。我心里隐约知道他要为了报仇杀某人。

高烧五十度的破碎(又又又是长篇)

接着我回到了我的卧室上,我开着电热汀,舒舒服服地躺床上看电脑,还是我以前描述过得梦里的万能的游戏网站,这回我玩的是一个正经的横版游戏,像是可爱版的、通情达理版的、带有沙盒元素的死亡细胞。

玩着玩着我怎么就感觉很闷,喘不过气,像蒸桑拿一样。我把电热汀开到零下,还是很闷,我从床上爬起来光着脚走到窗子前,打开窗子猛吸气,更闷了。但还好只是闷,也没到那种要死要活的地步。

我从卧室的门缝看到客厅亮起了灯,听到了我爸我妈交谈的声音,我就打开了卧室门出去,和我爸我妈聊了几句就去学校了(我家现实里也是出门就到学校)。看着还在清晨,操场上雾气特别浓,我走到小卖部里,见到了班里的体育委员和他的好朋友聊天,说要去某家叫“美国...咖啡馆”的地方,我说我也正好要去,体育委员就非常敷衍地想把我打发走

转视发现,我在看一个新闻,从天上掉下了一块巨大无比的嵌有七彩宝石的小腿骨,坠落在了我们小县城上,正好砸在那什么美国咖啡馆在的区域。接下来天空又接二连三地掉下来一堆骨头,骨头自动拼在一起就变成了巨大的骷髅人,那骷髅人穿着酷类王者,手上戴着五个镶嵌不同宝石的戒指(直接照搬骨王设定了啊)。

他使用五颗宝石,向远处一指,远处就拔地而起一栋巨大的高楼,直指云汉。

建筑的最顶端的屋顶慢慢打开,里面有一个看起来很花花公子的骷髅人骑着大摩托从楼顶跳到了街上,到处飙车顺便宣传他自己,有评论表示帕派瑞斯的灵感就是来自他。

接着我的视角来到了一个穿着很亚比小孩身上,正在向一个古堡走去,背景介绍他是一个天才作曲家,那个古堡是上面花花公子骷髅人的老巢,古堡里有一个很美的花园,亚比小孩喜欢那里安静的氛围,那里可以让他思如泉涌。

古堡门口有两个小孩守着,竟然是落魄版的frisk和asriel,可能是潜意识在讽刺自从三角符文出来之后传说之下就变得很卑微甚至被各路妖魔鬼怪占领了吧。frisk洗着衣服,asriel看到亚比小孩就会意了,去一个杂物间拿了蜡烛出来,但亚比小孩表示不用,随即掏出了手电筒。

在亚比小孩的视角下,我和asriel进入了第一层的隔间,是一个茅厕,很陈旧破败。沿着楼梯到了第二层,四面没有房间,继续上楼第三层,有一男一女两个老人,仔细看他们的脸很诡异,在用老式收音机播放用德语唱出来的野蜂飞舞旋律。第四层是一个目眶瞪裂,坐在地上喃喃自语喋喋不休的疯子,第五层是一群僵尸,第六层很黑暗,暗中有人在唱《楚人美》,仔细一看在我最意想不到的地方——我的背后有个怪物,和BV15C411W7RX(复制粘贴到bilibili搜索栏)上的怪物很像,

我慌了,就往下跑,asriel愣了好一会,才也跑掉,到第五层,僵尸已经发觉了我们并围住我们,我们就从下水道钻了下去,下水道里有一个旧约里的天使,三对翅膀,一对用来飞,一对遮住了身体,一对遮住了头,只露出嘴来,像塞壬一样歌唱。

第四层,疯子开始尖叫,我成功跑掉但asriel被堵住,我管不了他了继续往下跑,第三层的两个老人开始互相啃食,手里拿着砍刀和斧子,看到我他们就奔向了我,我继续往下跑,跑到第二层就醒了。

2023/11/15 我的恋人 爱实 日常生活 家人 死亡讯息

这个梦是 Bittersweet Chocolate 微苦巧克力
      我是一个画家,和恋人爱实小姐在一起生活,一起上学,爱实告诉我,她自己搬出来住的原因是因为她的父亲有暴力倾向,我和她住在一起,在学校转个弯直走的路径,旁边是一片居民楼区,我们的小家采光很好,透风,整洁干净,温馨,随处可见摆着我的画作,有时候爱实笑着说又不知道在哪个角落找到我落下的画笔还沾着颜料,假期里我和她一起懒洋洋地度过每一天,把垫子拖到阳台前,拉开窗帘晒太阳,她看书,我在她旁边画画,她同时也有留心播放机上的曲目,她会挑安静的我喜欢的曲子播放,有时候画累了笔一横我就睡下来了,她会把书里有趣的内容念给我听,轻柔地有节奏的,就像讲故事,爱实厨艺很好,(好想喝她做的奶油鲜蔬汤T^T),我喜欢她听到我说很美味的时候开心满足的样子,她说她手艺不断进步的动力在于把我照顾好,隔一段时间我们会上集市买菜,这是我们的约会。(我很幸福,这里的爱实也是很正常的爱实,没有心理疾病)
       要开学了,因为都在一片居民区,我回了一趟爸爸家妈妈的家(梦里),爸爸妈妈做了一桌家常菜,很香,都是我喜欢的菜,不过那时候我要去学校了,所以就先走了,我说等在学校4:50pm下课,我打算请假回家吃饭洗澡,和爱实一起去学校,新班级我们依旧在一起(爱实会教会我不懂不明白的知识点,和我一起完成作业,这是我在学校的精神寄托和念想),可惜位置还没编排好,我的同桌是笔凡,她不舒服,虽然体温是31℃(?)但是头晕,在写请假条,她反胃吐了,我也默默拿出了我的请假条,我也想回家,虽然已经是晚修时间了,我和爱实说,晚上下课来我家,我想榨玉米糊给她喝,冬天喝玉米糊很暖很甜(姨母最拿手了)
       爸爸妈妈出门了,家里竟然有小孩?!小高是我的弟弟,还有我的妹妹。
我打算去浴室洗澡,发现装修变了,为了采光,旁边的玻璃变成了落地的,我不知道外面能不能看到里面,但我能看见他们,楼层不高,大概三楼的样子,我低头看来往的人群,每一个人的脸都清晰可见,远处的路道转弯弧度就像赛车道,还有互相有间距的树丛,一团一团的,我说好像绿色的棉花,正打算拍下来。
直到很晚,我都没有等到爱实,我看着凉掉的玉米糊,喝了就睡了,打算第二天去学校再给她带。
爱实来到我这栋居民楼,她变得很紧张,因为这和她父亲同一栋楼,而且同一层,三楼,她害怕与她的父亲打照面,因为再见到爱实的话,她的父亲会把她杀死的,她走出电梯赶紧去按密码锁门铃,但是那个有狂躁症的邻居似乎早已等候多时地打开了门,把爱实拖走还告诉她,挣扎是没用的,如果她不想我也跟着一起死,就乖乖回家。
       她被杀了,第二天没有来上学,我知道这则消息是在新闻上,她的父亲入狱了,在家里发现被残虐的她,受了很多苦难,最后死了,原来一墙之隔,她死在来我的路上,明明都要进家门了,我都想象到她笑着说打扰了,脱下鞋,穿着袜子就走过来抱住我,说我做的玉米糊很好喝的样子,我觉得是我害死了她。
我和爱实的家变得空荡荡的,一切没有变动,就像我们去学校离开家最后一刻那样,只是屋里家具有些积灰,阳台一起养的花开始凋零和多肉变得干瘪缺水不再可爱,爱实没读完的书还在房间角落放着,折角的书页是记号,我有为她作画,但还没完成,我依旧和房东留着这个房子,虽然很少回来住了,偶尔打扫卫生,擦拭灰尘,晒晒床上的被褥,把爱实的衣服洗干净然后晾晒,染上纯粹清新的洗衣服味道,和太阳的气息,偶尔太累了回来直接倒床上就睡,爱实的味道,好像还留在房间里,我大概一辈子也不会换这个洗衣服牌子了(这可以来个洗衣服广告位?bushi,T-T 啊 我是什么很见的人吗,怎么在梦里死老婆了)
最后我大概就像,我走的《染上赤色的真爱百合》最后一条线路结局。
       真奈美死了,爱实幻想她活着,尽管真奈美不能再回应她了,但在她的世界里,真奈美只是闹别扭生气了,不理她,不愿意和她说话,她就一个人说着,看着手机上定制礼服的信息,说着计划出国生活的想法,她仿佛看到真奈美嘴唇的弧度笑了一下,她就激动地想也许过几天真奈美就愿意和自己说话了。
凋零,在自己的世界里,幻想对方还活着,尽管不再回应自己,但微微一笑,足以让她意外地开心,因为,真奈美只是一直在闹别扭呢。
(听到比三呆用拇指琴演奏的鸟之诗版本,会想到爱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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