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9.29

我被抓去了月宫,但又逃了回来。我不确定那是不是月宫,因为那并不是宫殿,而是一个狭窄的、看不出年代的房间,只知道是在天上的世界。
我逃回来了,但我依然被要求要在几天后被抓回去。
这个世界一直都是黑夜。
我走到一处水上桥,看到两个人,套着圆筒形的彩色胶衣,背后还有立体的塑胶形状,当他们弯下腰、手和脚同时在地上时,背上的形状拱了起来,变成像马的形状。胶衣(与其说是胶衣,不如说像一些店门口的那种充气气球人)上的图案是中式复古的那种彩人彩马。我就骑了上去,胶质的、像气球一样的彩人彩马就这样腾空而起,我忐忑地坐着他们,眼睁睁看着自己离地面越来越远。
我还没来得及和世界道别,也许我会死在月宫上。
(后面还有些东西不太吉利,我就没有记录了)
(25.10.11编:准备把这个梦搬到这个网站来,现在已经想不起后面的不吉利的内容是什么了)

25.7.9

我打算自杀,(为了成功)我让父亲帮忙,说是帮忙其实也就是让他在不远处看着。我准备了一整天(中间具体准备过程忘了),但每次准备对自己下手的时候,远远看到父亲的身影后都没忍下心。
(在梦里一直没有悲伤的感觉,好像这不是在自杀,只是我在远处玩,而父亲像儿时那样看着我)
一直到了晚上,蓝调时刻那个时间段,天快完全黑了,5米开外就只能看到纯黑色的人影。我在一个十字路口,旁边是刚刚离站的一辆电车,因为电车刚刚到站,此时正下来很多人,人群耸动,而我站着,父亲在小马路的另一头也站着。
我远远的望着他,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也感知不到他的情绪,但我忽然感到一种巨大的悲痛,哭着跑了过去扑在他怀里。我泪流满面的紧紧抱着他,把头埋到他身体里,摇着头哭着说我做不到,我舍不得你们....
他拍拍我,说:“好了好了,我.........(并不是安慰我自杀的内容,好像是要取消预订什么东西,反正这句话和我自杀这件事没关系)”
(这是父亲一贯的作风,他很少在我面前直言痛苦。从小到大,每当我委屈的时候,他都会故意用转移话题的方式来安慰我,所以我知道他应该那个时候也是在安慰我)
我没听清他说了什么就醒来了。

现实2

我爸有一天突然跟我说,他想和我妈合葬,要求他死后我帮他安排
我当时只是说,他只能葬在上海。或者我帮他把骨灰罐放在静安寺里。他要葬回老家,我做不到的。因为老家的人会敲诈我。我受不了那个鸟气。
(因为我相信一个人在哪里去世,灵魂就在此处飘荡。)
后来我妈来找我。说她想葬在她父母身边。
我嘴上同意了,心里却为她感到悲伤。我外公外婆非常的重男轻女。
后来我回老家遇到我外公了,就旁敲侧击的问他。就是说有没有祖坟,这样一大家子人都可以葬在一起。后来我外公说他老家有,但是都是夫妻合葬的(意思就是男的可以和自己老婆一起葬在祖坟里,但女的只要出嫁了的,就不行)
然后就觉得很悲伤。那个时候在老家的房子里过年。那是另一个比较大的城市。然后在那个城市里。我就在想。我外公外婆还活着的时候,我每年都要来这里。楼下卖面的人都知道我,每年过年的时候别人都回老家过年了,我却要到这个城市来,还不会说当地话。
但是只要我外公外婆死了,我就再也没有理由回到这里来。我这辈子跟这个地方就再也没有说法了。以后我来这个城市,就是来旅游的。
后来tmd老家空调太不给力,到处都是虫子,被咬的受不了。去外面住宾馆。觉得宾馆比老家的房子好多了!又有空调,又没虫子!浴室也很大很明亮,水也没有异味。
总之我真的特别容易破防。
我真的觉得我妈很可怜。她的父母不爱她。她一直都过得不开心。
但是她其实已经过得比90%的人都过得要好了。却还是过得这么不开心
她会说一些抱怨的话。对我。
她病了(所有的指标都正常,但就是病了,会呕吐,等外部症状。)我爸不管她。所以我去带她去看医生。我知道她主要是精神方面的疾病。但也没有用。
她跟我说一些事情。大概就是索取我的关心。但是我觉得我根本就不关心她。
或者说我缺乏灌输,或者说缺乏习得。
我小的时候。他们也对我不怎么样。我的物质条件应该是比90%的人要好的。
但也是过得很痛苦。
我缺乏灌注。他们向我索取爱。我也给不出来。
感觉就是在装。装作好像父母爱子女,子女爱父母一样。
然后装都装不出来之后就只能尽义务。
但是我觉得我家里的人唯一好的一点,就是都比较尽义务。大家谁都不爱谁。
谁都灌注不出来什么爱。但是都很负责任,很尽义务。
大概就是这样。其实只要钱掏的出来。掏钱的时候很轻松,速度很快。
就胜过了90%以上了。
也许这只是我自我安慰。

我、小猫、骑车、坏人

【我昨晚做了一个很悲伤的梦,但是又有点搞笑】
    我梦见我跟我的语文老师有很大的矛盾,然后,他有什么很坏的把柄被我抓住了,他一直在针对我,我就跟他说,你要是一直这样对我,我就把这些事情全部给校长说,他表面上看起来有点害怕,然后一直在顺着我,我也知道他肯定有什么阴谋,可我不知道。
    我们走在外面的小道上就在说这个事情,我很生气,突然我的小猫骑着小电驴过来了,特别可爱,可能它是第一次骑车,然后我看见它真的特别开心,而且骑的特别快,我就很担心,它怎么跑出来,还认识家嘛,外面坏人会不会抓住它。然后我叫它,它笑得很开心,越骑越快,慢慢我就看不见它的身影了,然后,我就超级焦虑,要找到它。我就跟那个老师说,现在什么都不要说了,你帮我找到我的小猫,我就不会跟校长说了,他满口答应。找了好久。
    终于在一个路口看见小猫了,它躺在地上,身上都是血迹,我一下子心神都乱了,哭着跑过去抱住它,但是它的左脚上还打着吊瓶,我想应该是出车祸了,哪个好心人给它打了吊瓶,我抱着它,一直问它,哪里疼,我哭得不知所措,它突然睁开眼睛看我一眼,它说,原来骑车还要看路边的红绿灯呀,我真是听了又好气又好笑,又难过,就坐在地上,一直抱着它,后面就醒了

好几个梦

第一个梦是我梦到回到了高中时期,但某些画面又参杂了大学的感觉,有一幕是我穿着礼服的裙子在和同学一起正在前往什么活动的路上,嬉戏打闹着,我从远处看到的,心想:那时的我身材真好,要是能让他看到就好了。另一幕是我在教室里坐着,回到第一人称,我能意识到我不在现实场景,我很震惊的看着教室里坐着的每一个人,所有人的面孔都很清楚,我都认得,我的后排是两个女孩子,同桌也是一个女生,我发现我的同桌和她的后面那个女生长得超像,我让她俩摆出同一个姿势对比了下,发现就鼻子有点区别,一个高一点一个平缓一点,我甚至摸了一下我同桌的鼻子,凉凉的坚硬的,然后被老师发现了我们在讲话,被骂了一顿。
第二个梦是我和他在一起,还有他的一些朋友,在一个房间里,整体氛围是他想继续和他朋友玩,我是赖在这边不想离开。前面有一部分我不记得了,我记得的是从这里开始:他们准备玩一种牌类游戏,我说我也要一起,一个四方桌,我坐在 a 边,顺时针是 abcd 四个面,他和另外一个人坐在 b 面,他坐在离我更远的位置,d 面坐了一个人,我们轮流抽牌,然后出牌,规则很复杂,出牌后会有相应的后果,玩牌之前大家都知道这是一个有风险的游戏,但是我想玩他也没有阻拦。过了一会儿门口有人敲门,他去开门,是几个年轻漂亮出来玩的女生想进来和我们一起玩,我心想,这下他更不愿意离开了,他的朋友知道我们是情侣关系,我能感知到他的目光在那几个女生身上游移,可是我没有勇气发作。然后我说,那你坐我旁边吧,我想让他和我一起坐 a 边,结果他挪到了 c 边。玩牌到中间,他出了一张牌,是雷击,可以指定劈一个人,是真劈。天空中一个闪光点来回不停移动,此时,场景变换到了一个大广场,有很多很多人,他们也是各自组队在玩牌,这个雷击效果似乎是可以指定整个广场的人,头顶飘过光点的人都吓的乱跑,我的头顶也出现了几次,我想着你要是敢劈我,咱俩彻底完蛋。记忆清楚的部分到此为止,到底最后劈了谁我不知道,我记得清楚的是他对我的毫不在意,以及迫不及待的想撇开我和他朋友以及乱七八糟女人鬼混的心思,在现实中,这是真实发生的,每当我要遗忘时,梦到他就能让我想起他是一个多么恶劣的人。

2025.10.11

我的记忆即不存在于梦里也不存在于现实,我的大脑究竟在记什么……

略显嘈杂的人群。
争论不休地讨论着怎么分干净病榻上老人遗产。
我走进太姥姥的房间。
老人已经丧失了言语的能力,像是待宰的羔羊一般寂寞无声,只是躺在床上。
我给太姥姥打了一杯水。
太姥姥混浊的眼睛里没有任何光亮。
用毛巾蘸着水一点一点擦着老人的嘴唇。
她快死了,彻底没救了。
我这么想着。
于是我离开了房间。太姥姥的房间很小,在门口都能看见她没有被被子盖住的脚。
第二天我再去看时,太姥姥已经死了,很可惜的是大人们仍然在因为遗产争论不休,甚至都没有人发现太姥姥的离世。

学校也在搞诡异的东西。
(此处大段遗忘)
他们把所有接受了实验的学生都困在一起,但是当天有一个女孩去放羊(真的去放羊了),没有到学校,等到她走进学校大门,感觉到阵阵头昏时,她被她身边的羊羔连忙拽走。
学校里的老师也有一些察觉到了不对劲,想要从教室里出去,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我在参加一个游戏发售展,是丧失围城打丧尸的那种游戏,其实我不擅长这类游戏,但是本着都进来了就玩玩的心态一直待到展子结束。
在游戏展上还遇到一个一直苦于自己和自己的爱马合不来的大小姐,她一直吐槽说无论什么动物靠近她就会变得烦躁。

等到我回去时,大人们还在争吵。
我打开了太姥姥的房门,老人的尸体诡异的没有腐烂,而是像石头一样呈现黑色,夹杂着一些原本土黄的皮肤。
我把门关上了,甚至想看看大人们什么时候能发现这件事。

学校里那件诡异的事情之后,几乎没有老师和学生上课了,我去找了那位放羊的女孩子,希望她能教那个大小姐怎么和动物相处。

再次回去时,大人们发现太姥姥死了,只可惜因为对于遗产的争论还没有出结果,所以太奶奶只是被盖了一层白布,看起来和之前一样躺在床上。

很高兴收到了大小姐学有所成,骑着自己的爱马去遛弯的消息。
(起了)

温泉

秋雨绵绵下了一周,我身体不舒服,下班回家后没多久就睡了,睡得很香

梦里醒来,发现自己长住在奶奶家,我的房间是个后屋
说是个屋,其实叫山洞更贴切,洞口斜着45度向后敞开
床的位置是大学床位,进门左手上铺,仿佛还有个下铺
我发现昨晚下大雪了,半个屋子包括半个被子上都是积雪,我竟一点也不冷
阳光从洞口洒进来,照亮屋子
梦里没有任何关于收拾屋子和可能打湿被子的焦虑,只有开心和兴奋
我醒的有些早,怕打扰到家人,就没走正门,选择从洞口爬出去
三两下我就爬到了地面,回头看洞口隐藏的很好,而面前是村里的一条主干道
旁边一个干池塘里积雪已经化了,甚至被晒成了温泉,我手有些凉,摸了摸水还挺烫
村里一个大哥已经脱了衣裤进去泡澡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又觉得水也仅有一手掌深,就没进去
再旁边是个公共池塘,被晒得快干涸了,里面不知谁养的海象和鱼,都很大
正当我纳闷为何没人捡时,大家开始随意认领了

一个乱七八糟的梦

梦里我在睡觉,然后突然有预感到不对劲,然后就听到了什么声音,就立马起床了,我走出了卧室,来到客厅,看见次卧乱七八糟的,我以为是贼,然后看见了一只长的像猫的老鼠,我有点害怕,就杀了一只并且砍了它的头,然后我主卧厕所又出现了6只一样的,但是我没有杀它们了,突然的觉得他们有点可爱,抚摸它们,突然我就出门然后遇到了不知道什么人,他说我家里面那些猫鼠是他的宠物,调皮跑了出去,听到我杀了一只很难过,让我把剩下的帮忙照顾好,他到时候过来接。
然后切换到了其他场景,我在一个高铁隧道,我在里面跑着,里面有光的时候是没有事情的,但是没有光就会有鬼,我有预感被抓到就会死,所以我拼命的跑了出去,场景又切换到了学校,我回到了教室跟同学聊着天,突然就开始了考试,考试题目特别的简单,像是小学数学一类的,考试的人里面还有我现在工作公司的老板娘,考完试我交了试卷,然后又回到了那条高铁隧道,我被鬼抓到了,但是我没有死,我去到了一个像特别组织的地方,她说我被诅咒了,她要帮我解开,然后我就醒来了

布娃娃

梦见在车上醒来,车上的爸爸妈妈在聊天,爸爸突然说,哎哟,醒了?妈妈从前往后探头看我,我惊讶的看到她根本就是一个粗糙的棉花娃娃胚子,只有头发,连五官都还没有开始缝上,想必开车的“爸爸”也是如此,“妈妈”问我,有没有兴趣去参加宴会,或许可以认识不错的人哟。我说算了,不想去,好麻烦(其实也是怕见到更多棉花娃娃),就在车上继续睡,希望能结束这个噩梦,回到真实世界里。
可是没有。
再次睁眼我还在车上,棉花娃娃的父母正打开后备箱在搬运杂物准备上楼,见我醒了就叫我快点收拾好一起上去,我说好吧,就只能揉揉眼睛跳下车,跟着他们走了,到了1L大厅,漂亮的金色建筑,落地窗外,诶,怎么是天空?我是怎么到这里的,然后“爸爸妈妈”按住电梯叫我快进,我就进去了,电梯竟然是横向运作,时不时变换方向,惯性让我有点站不稳,过了一小会,“妈妈”说,到啦。电梯门打开便是通往住宅内部,我们一起把东西搬了进去。这房子的格局和真实世界的我家还挺像的,不过我家是灰色风格的,这里是温暖的原木风,我找了个角落窝着看窗外景象,外面果不其然还是天空,有些昏暗了,粉紫色的霞光正在最后的余韵,恐怕马上就会消散了,我感觉好冷,头有点痛,蔫蔫地坐在懒人沙发上,头抵着窗。“妈妈”过来说,你可能是感冒了哦,手里拿着一点看起来是某种药物的液体,我喝了下去(心真大),没啥明显味道,微微苦又微微甜,结果居然感觉好多了,我就又有劲到处走来走去看看梦里的房子咋样了,打开一扇房门,里面应该是父母的卧室,比较大的床,落地柜整整齐齐干干净净,周围都很利索,很有父母的风格,好像没什么特别的,正准备关上门,突然发现被床挡住的角落有什么东西好像在发光,刚想进去再看看,“爸爸”握住我的手,把门拉了回来,关上并锁了门,“爸爸”说看其他人的卧室是坏习惯,我想了想说好吧确实,就只能看看其他房间了,家里三个人,总不能再看到别人的房间了吧,果然下一扇门里,环境稍小,一张标准的上面单人床下面工作台的组合床,衣柜书架,天花板上做了一个月牙的吊顶造型,周围是一些零星的射灯,我心想装修得还挺不错,嗯,非常“我”的一个房间。我坐在工作台前,拿起一些桌上的东西随意看,有一堆不太像我会买的摆件,有些很可爱,有些很酷,有些很猎奇,不像我买的甚至不像同一个人买的,我自言自语道,这谁买的啊看着跟不是我屋似的,不会又进别人房间了?“爸爸妈妈”突然出现在我旁边,我吓得一哆嗦努力保持镇静,“爸爸”说,这里并不是一直都是你在用哦,我刚想问什么意思,“妈妈”沉默地握着我的肩膀,摇了摇头,好吧不问就不问,我说现在应该很晚了吧,可不可以出去让我自己准备睡觉啦,“爸爸”说当然可以,于是和“妈妈”一起转身走出了房间,我听到门关闭的声音…和,门锁上的声音。我想自言自语都憋住了,没敢出声,心里默默的说我草好吓人,感觉也没啥事干,还被锁起来了,干脆上床睡觉,没准醒了就真回现实世界了呢,迅速爬上去,盖好被子戴好眼罩,时间慢慢流逝,我却怎么也睡不着,还热得一背的汗,我下来在房间里从窗户往外看,外面很远的看到可能是邻居家亮的灯光,天上星星点点,月牙正挂在空中,发着蓝光,不知为什么总感觉月牙变得比之前在客厅看得到的更纤细了,我有些紧张,试着开了开门,门明明被锁了,但打开了,我蹑手蹑脚地走出去,可能有点晚了,家里就没有亮灯,暗得很,我按记忆方向摸索着往家门的方向走,家里虽然白天看起来是温暖原木风,但是晚上这门看着黑洞洞的像要把我吸进去一样,电梯按钮在微微发着光,刚准备按电梯,“妈妈”的手阻止了我,我又吓一哆嗦,强忍着不出声,我压低声音问她,我不可以离开,是么?“妈妈”没有回答我,只是拉着我慢慢走到厨房的角落,那里居然还有一个小门,她说,走这里,我小心翼翼地打开一点门往外瞄了一眼,是白天状态的陆地!!外面有点声音,我怕太响吵醒“爸爸”,就只留了一丁点缝隙,那缝隙透着光进来,让我感到安心了许多,我总觉得自己一个人走不太好,“妈妈”很可怜,我向“妈妈”说,你能跟我一起去吗,“妈妈”低下头,没有任何东西的脸上不知怎么看出了恐惧和慌乱,她小声的说,月亮快消失了,别说傻话,我就只好轻轻的打开门,还好门不会发出吱呀的声音,开到我能侧身出去的程度就不敢再开了,“妈妈”把我推着走向外面,我一脚踏在外面的地上,嗯,真的能踩,另一只脚准备也过去了,抬起腿来,我突然有点疲惫困倦的感觉,回头看着“妈妈”,我稀里糊涂的说了一句“妈妈,你是我在这唯一的…”,妈妈用力关上门。
咔嚓一下,像按了灯光关闭,骤然间,世界变为了无声的全黑,没有意识没有任何东西,死寂的黑。
直至真正醒来前,再无梦了。

梦见我爸捅了我妈一刀

昨天晚上,梦见我无意中发现我爸瞒着我和我妈,花了1万3买了个跑步机那么大的相机,从没见他用过,我就告诉我妈,我妈很生气。我爸见我们发现了,气急败坏地夺门而出,我就带我妈出去散心,我说咱们平时省吃俭用的,他倒好,花那么多钱买个没用的东西,咱们也花钱,狠狠花,我们就买了一堆东西,去逛那种平时根本不会去的奢侈品店。然后我爸跟我妈打电话,两人在商场门口碰面,一开始和颜悦色的,说着说着就开始吵架,我妈要离婚,我爸急眼了,当众捅了我妈一刀,她倒在地上流着血,我跪在地上崩溃地冲旁边的人嘶喊,杀人了,叫救护车啊
二十了,还是会梦见儿时最恐惧会发生的事情

被追杀。

我梦见我被小说里边儿的大佬派人追杀,大致可以分为三个层次吧, 第一个层次我就被人追杀,但是还好。不算严重。第二个层次他们开始用开远程武器了,用的都是飞针,弓箭。但是我记得他们都是木做的,尤其是飞针,其实就是一根根牙签儿,然后我碰到了警察,我让警察救我,警察却非要去洗脚,我好说歹说才让他们救的我。最后我在洗脚城里边儿又被他们追杀,不过当时有个女生一直陪着我,救了我好几次。然后我在洗脚城逃跑的路上,那个环境很昏暗,然后没有任何景色,就是一条走廊黄色,白色这两种颜色出现,最后好说歹说,那警察终于是一边洗脚,把我给救了,就是救的很随意,也没怎么认真救,最后第三关,那个大佬给我打电话要亲自弄死我。但是最后梦醒了,他没有下场。
补充说明那个女生我现实中认识,处的很好,但是不是对象是朋友。
并且好几次我感觉那个武器真的能弄死我,真的很绝望。

9月中旬/有生之年/

第一次梦这种的...还行。算是挺清晰的一个片段,还有点颜色。我之前梦的基本上都是模模糊糊的,和打了马赛克一样。要不就是中心是黑白的,旁边就看不清。
骑乘式的。但是是我坐在上面....(?布施戈门
///还是完全记不得前面发生的事,想的起来的就只有后面的片段了。大概是我以第一视角跪坐在【馆长身上,他一只手扶着我的腰一边动,一边看着我笑。
也是从这时候我才意识到原来是他,虽然说基本上我的每个梦里面的人我都能感觉到是谁,但是太模糊,可馆长身上的蓝色星点完全无法忽视。
两个人都没有把衣服完全脱下来,我们是在一张很褶皱的床单上面,四周黑漆漆的。我的手紧抓在床单上,我能感觉到我像是眯着眼对他笑,很阴森森的那种,果不其然下一瞬间,双手就已经握在他的脖颈处了,没用力只是搭在上面,手上软绵绵的没有实感。他也没说什么,恐怕他当是情趣中的一部分了。腹部隐约有些温热的感觉,不是湿滑的,也不是黏腻的体感,我听着馆长轻轻喘息着,倒更像是呼吸声。我们就这样僵持着,可下身肿胀,挤压的紧实。随后视角转变,抽离一般看着第三视角的两人,以一张画面般的场景。///
然后我就醒了,既没有做完梦也没留下什么。
【馆长指的是某游戏里的人物代称。

梦见被撅了(悲

10.04的梦

当时是梦见自己变成猫娘了。

好像是回家的路上,遇到了几个陌生大叔。

结果就是被狠狠按在刚下过雨的石板路上,脸蹭着积水看着这几个大叔。

最后的结果就是被撅了qwq好真实的梦,醒来之后甚至感觉有点疼,但是说不上来是哪里疼。……可能是本子看多了导致的吧qwq

为啥这几天我打开yume会自动跳转到中国反诈中心啊??还得开梯子才能进来

旧友

右耳坐火车来找我了,
火车排列的很怪 并排的火车中间横穿了另一条火车 形成了一个“卌”字,
右耳没有责怪我之前的作为,
仿佛我们还是朋友,
她先拿着行李去的学校 让我去外面给她买瓶水,
我走到了一个很像我小学的地方 打算在一楼的贩卖机处买瓶水,
里面的水全都是半瓶的那种,
我便回去了 在校门口的便利店买了水,
要进学校时发现学校门口有一位我不想见到的老师 就绕了路,
期间想给右耳用微信联系她告诉她已经买到水了,
可是我不想见到以往的聊天记录,
绕到另一个门的时候手机丢了,
折返回去看到一个保安正在摆弄着我的手机,
本来好生客气地询问,结果他却不还给我,
我跟他说我要报警(手机没了我还怎么报警??好怪,
结果拨出去的110总会变成徐州那边的骚扰电话,
突然我认识到这是一个梦 便觉得手机不那么重要了
(闹钟响了

莫名其妙的噩梦

2025.10.6
楼上那个班里有一个留着短发的女孩子,母亲叫我小心她。
我认得她,她好像也认识我,我总觉得她散发着令人不安的气息。那一天,她靠近我的耳根对我说“我的妈妈是假的。”然后我突然开始紧张起来——那么,我的母亲也是假的吗?这大概就是我不安的来源。
我记得她的母亲,是个很漂亮的女人,个子不高,但是身材凹凸有致,留着和那个女孩子一样的短发,衣服很时髦。她们住在一栋九十年代建筑风格的公寓里面,有时候她的母亲站在她们家的楼梯上,有时候在她们家楼下的步道散步。
可惜,我好像长大了一点,可以上初中了,井里开始冒出朱红色的液体,他们说是赤潮(现实里的赤潮不是这样的),于是我们开始逃亡,好像逃到了一艘游轮上(诺亚方舟?)。我和我的朋友逃地很匆忙,以至于我把手机落在了水里,我愧疚地向母亲道歉。后来似乎安全了一些,邮轮上开始举办晚会,一个魔术师邀请我和他一起表演。他在舞台后台告诉我,他要在表演中毁坏这两件衣服,只有这样,所有的真相才会揭开,所有的灾难才会有化解的可能。
“那么,你想要怎么破坏掉呢?切碎?还是烧掉?”他问。
“烧掉吧。”我回答。
“那么你负责这件红色的,我负责这件黑色的。”
演出开始了,他站在舞台左边,面对观众单膝跪下,用短剑在地上刻下的法阵上描摹,然后他开始割自己的手腕和手指,血滴到了法阵上,发出一些金色的光。这个魔术的原理是,如果将血滴到法阵上,那么那件衣服就会自燃。
“你也这么做吧。”他的神情和语气有些温柔。
但是我无论如何都没有勇气把刀抵在手上。那一定很痛吧。
“为什么还不动手呢?”他还是很温柔。
我开始害怕。
“你可以划破它。”一如既往的温柔。
如果这样,那么根本就不是毁坏殆尽。
“如果你不想怎么做,可以割我的手。”他把手伸了过来。
这样的事情我也做不到。
我在不安中僵持了不知道多久之后,最后我又见到了那个女孩子,我似乎又回到了一开始的时候的年纪。她带我去她家玩,我从他家外面的水管爬进她家的厨房。她的母亲站在她家门口,这一次,我终于看清了她母亲的模样,她的母亲个子很高,身材有着中年妇女的松弛,高颧骨,单眼皮,皮肤很白,长相并不是很出众,留着和 那个女孩子一样的短发,衣服也是朴素的暗色系(这是我在梦里唯一看清脸的人)。这难道就是那个女孩真正的母亲吗?那个女孩告诉我,有一个人从她们家厨房爬进来,把她母亲的内脏和血肉全部吸干,然后伪装成了她的母亲,所有人都看不出来,只有她发现了。
(后来我就醒了,感觉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不安和害怕,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复盘了一下梦,也没有什么很可怕的要素,但是就是不安,应该算噩梦吧?中途醒了很多次,遗漏很多细节,可能最可怕的部分已经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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