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是莫名其妙的拜师

梦到我在一条街上,原先只是正常的走路,然后看到一大群人像百鬼夜行一样穿着古装或者戏服在路上游行,我觉得很精彩所以一边跑一边拿手机录像。有些和杂技一样,比如一群人(至少几十个)耍棍子,最后棍与棍交叉起来形成一个桥,他们踩着这个过了一个裂谷。我跑着跑着突然觉得哪里不对,赶紧刹住才发现已经跑到了道路尽头,有一条河,不远处有个很高的瀑布。有个声音让我赶紧下去,我想着怎么下去,正好有一艘大船经过,我就扒着船头想跟着船走。结果那个瀑布特别陡,我几乎是垂直着和那艘船掉下去的,我吓得肾上腺素飙升。
等我一闭眼再一睁眼,抱着的船头变成了一块大石头,我抓着那块大石头从瀑布上缓慢降落。这时我看周围环境才意识到我在龙虎山,同时一回头发现瀑布底下一个像小岛一样的地方站着一个有长长的白发白胡须的老人,我意识到那是我很小的时候见过的一个道长,石头缓慢降落应该也是他操控的。我缓缓降落在他旁边,他和善的向我问好,我和他说道长好,然后发现刚刚因为惊吓我现在还有点站不稳,我蹲在地上,上气不接下气的和他说不好意思让我缓一缓,他微笑着点了点头。
我缓了一会后站了起来,和他道谢。他关切的问我为什么不和我妹妹一起来,我说我是瞒着家里自己偷偷来这里玩的(似乎还逃了票,我没和他说,抱歉),同时心想我哪来的妹妹。他沉思了一下和我说要不要来我们道观参观一下,我说好。
后面在道观参观的时候我见了一些师兄师姐,甚至还有师娘(这里似乎已经拜师了?因为对他的称呼已经变成师父了)。师娘意外的是个普通的女人,但人很好,面相和善,有一头棕色烫染过的短发。他们在道观里穿的都是道袍。
后面我和她和几个女生(想来是师姐)一起去商场玩,当然是穿便装。不知道什么时候师父又出现了,和我们一起。在商场里我和几个女孩子发现了两只大蛾子,就想把它们抓起来养,但它们总是贴着电风扇飞,我怕它们被电风扇打死,但电风扇又总是在合适的时候转速变得很慢,我往师父的方向看了看发现他在对着我们笑,意识到估计是因为他。后来我们终于抓住它们了,师傅和师娘坐在一边看着我们捣鼓。有个女孩子提议我们把刚买的维生素饮料喝掉,把瓶子空出来养蛾子。我喝着饮料心想饮料要是冰一点就好了,然后饮料诡异的变冰了,甚至包括在我的嘴里,我感觉到喝到了冰碴子。我又转头发现师父又在看着我笑,感到有点毛骨悚然。
后来我们几个人坐在一个茶桌旁喝茶聊天,师父和师娘都在。我忘了他们怎么说的,但他们说我可以不用高考了,直接跟着他们干就行。我很开心,因为我枯燥无味的生活终于结束了,充满奇幻色彩的生活即将开始。喝完茶后出门,不知为什么我来到了大街上,似乎是准备回家。
随后,我醒了。

结冰的浪

楼下公园,被水淹没,蹚水从后门往前门走,路程中发现水面结起冰浪,水面下依旧是水,举起相机准备拍照,相机擦过水面被没过又提起,看起来没坏,但是绝对进水了吧!!

零零碎碎的感觉很梦幻

在玩一个挺现代艺术的独立游戏,整体是示波器画风,色调粉紫,清晰度有做旧处理,加了噪点,有点蒸汽波感觉(?)游戏事实上是3D的,玩家以第一人称视角在地图上行走。开头是过场动画,在简单线条构成的自然原野场景往前走,有英语配音,一个女声旁白介绍剧情“你在荒原上向前行走”,画面底端有双语字幕。然后交由玩家控制,但0自由度,现阶段只能按W键前进,不能做其他操作。走着走着走进一座小山洞,像一道斜竖着的裂缝一样的狭窄山洞,我怀疑有点隐喻。山洞里很窄,初极狭才通人(x)感觉岩壁就在肩膀两侧,特别逼仄但也有种说不出的温柔的柔软的温暖,我真的怀疑有点隐喻。。咳咳。在山洞走了一会儿后豁然开朗,走出洞口来到一片大草原,再往前走几步就遇到了应该是主线NPC——一头母狼。进剧情母狼对我打招呼,很友好地说hi什么的,还是英配,那种抑扬顿挫的阿美莉卡社牛风味。母狼很尊敬我,说我是自然之母什么的,但是一种很和谐自然的尊敬,没有人类之间那种做作不自然的成分。她自我介绍了一下,然后给我介绍了她的几个朋友,大概三四头母狼,她们一边聊天一边给我带路。这时我听见我妈嚷嚷说快点,就有点尴尬地找了个机会插入话题,对母狼们说我有点事先下了,之后再续前缘,母狼们十分善解人意地表示没关系。我从身上脱下了什么疑似是胸衣的东西,就退出了游戏来到现实。
现实直接画面一转快进到我坐在我妈副驾上我们一起出发了。有种开始放长假的激动爽快感觉,时间是下午,我们从学校开出来,在校门外的街道上,阳光有些眩目,金色的光晕占据我的视野,有种在非休息时间因故出校的异常的快乐。我妈和我闲聊了什么,我笑着回复了她。我身上的吊带裙让我雀跃,我把裙布揉进手心,雨刮器在我眼前转动。

回到母校准备考试

在上课。

有人小声叫我但是我浑然不觉,直到下课有人给我塞了张纸条(咋不发微信?)

纸条上面写着:需要我花9个小时帮忙准备第二天的考试。我答应了。

准备考场的地方居然是我在高中的教室,但是大了许多,和我一起准备的人是我的高中同学。等到写下这篇文字有点怀念,虽然梦里的我没啥特别的感觉。

第一项任务是拿到一叠卡片贴在桌上,应该是考生信息之类的。在贴的过程我和座位上还坐着的学生打了个照面,好像都是我高中同学。中间我还看到一位女生不小心把没喝完的汤倒在书包里……

后来的梦记不得了,也可能是到这里就戛然而止了。

梦见断头的死猫

梦见自己躲在家里厨房里,冰箱和推拉门构成的角落处,周围环境特别黑,而且感觉很虚无,没有一点光,厨房设施都看不见,包括门和冰箱好像也不见了,只看见我前面有一只断头的死黑猫,尸体右前方是他的头,周围环境没有光但是断口处的血红的很明显,后面醒了想了一下感觉不合逻辑,应该只有画才能呈现这种视觉效果。梦里想上前去把猫丢了或者把它的头复位,但是很害怕,一方面是怕死猫,另一方面是梦里自己知道这个环境很危险,全程一直盯着死猫看,后面实在是压力太大给自己吓醒了

2017-2-7

那是一个旧街区。

仿佛是在美国或者什么地方的一个贫民窟,时间好像是19世纪70~80年代。

我坐在一张石制的乒乓球台上,有点无聊。我环视四周,有一群小孩在追逐打闹,有的在踢足球。

“哎…”我心里有种闲适的感觉。

这时候,爸爸走过来,让我和他过去。我跟着他,去到了一堵墙面前,爸爸没说什么,就开始用木炭笔在墙上画着什么……

他画的时候动作很连贯,很快,他就画出了点东西…

“阿努比亚!”我看到之后惊奇地喊道。

“嗯…”爸爸后退了几步,看了看自己作的画,若有所思的样子,又点了点头。

看来上色要好长时间啊。
他说。

上色…?
我心里疑惑。

爸爸看了看周围,把视线停留在了不远处的一个蹲在地上、衣衫褴褛、白头发、头发很乱、胡子也白的一个中年男子身上。

“那位朋友,能帮个忙吗?我想让您帮我雕刻些东西…”

那个中年男子,慢慢抬起了头,眼神中充满了坚定。

“哈哈,可能要搞个一百年咯…”
爸爸满意地笑着说。

之后发生的事我已经不记得了。
我昏了过去。

……

“啊…啊!”
我从梦中惊醒。

醒来后我看了看四周。

我现在躺在家里的沙发上,穿着剪短的校服短裤…阳台的落地窗看着,微风轻轻吹进来。风扇徐徐地转着。

电视也不知道为什么开着。
电视里正播报着新闻。

新闻里主持人在播报着新闻,而身后显现的那张图片,是一片海,大风正吹过海面形成一道道浪花。

我并没有认真听主持人在说些什么,而是紧紧盯着图片上的那片海

“啊…”我好像想起了什么。
我穿好衣服鞋子,匆匆地出了家门。

电视里仍播报着那则新闻。

……

“对,就是这里…”
我现在正站在一艘小船上,船的位置位于海的中央。

“对,就是这边…OK…抽水!”我大喊。
随着海水被吸走,海里面的一些东西也出现了。

“啊…画!爸爸画的画!”我激动地大喊,并跳下了船,游到那幅画的旁边,轻轻地抚摸着。

真的是爸爸那时候画的画…
我激动地落下了眼泪。

上面画着的那个阿努比亚我绝不会认错。
不过这幅画与之前有所不同——这幅画是上了色的。

“快看!”身后有人喊道。

我疑惑地转过身,看到了令人震撼的一幕。

在我脚下的那片海水都已经被吸走,显现出来的,是更多的壁画,而且都是上了色的。更让我惊讶的是,海底里还有玉石雕刻而成的狮子等各种奇形怪状的生物。

“天啊,这可不得了!这可称为本世纪最大的发现啊!”
一名懂这方面的学者惊叹道。

“他们…真的花了一百年来完成这个啊…”

我看着这些画和被雕刻的玉石,微微地笑了。
就像看到一位许久不见的老朋友。

2016-8-9

“没在这里我们就走吧。”张角和他的另一个伙伴站在她家堆放杂物的房间里,在临走前盯着那张床说。

他们身上的铠甲穿起来不觉得重吗?她心想

张角他俩快速下了楼。

她把头伸向阳台外,看到楼下停放着两辆银色面包车。后面的那辆应该是张角和他的同伴坐的吧…

怎么这么久还没下到呢?应该很快的啊…

十几秒后,张角终于出现在楼下,然后坐上了车。
奇怪的是,开走的只有前面那辆车,而后面的那辆车还没开始动。

过了一会,那辆车终于开始动了。她以为他们要离开了,正准备松一口气时,却发现那辆车竟在楼下不停地打转。

她顿时就明白了。
她立刻冲回房间,告诉躲在房间里的人。

“快离开这里,张角马上又回来了!”

“跑哪去?”那个人也很慌。

她想了想,说:“你先继续待在这里,躲起来!”然后转身离开。

她开始往楼上跑,她知道张角在下面开着车继续打转,不过是为了营造一种已经离开的假象。

就让我来会会你吧。

她来到了六楼,这里是最顶层,她家在四楼。

不一会儿,张角果然重新上楼了。

张角的伙伴来到了她所在的楼层,他手中拿着一条金色的,犹如金箍棒的棍子。她发现后立刻从他手中夺过去。

他大吃一惊,随后又冷笑道“你以为你把我的武器拿走了,我就打不过你吗?小丫头!”

“嘻嘻…”她笑了笑,拿着棍子就往楼下跑。

由于他觉得眼前的这个小丫头毫无威胁力,所以任由她跑,而他只是一步步缓慢地下楼。

她来到四楼,看到张角正在她的家里。她灵机一动,把门一拉一锁,他就困在里面了。
她疯狂地朝着张角的方向挥爪,这便是她的攻击方式。虽然没碰到他的身体,但依然可以通过这种方式对对方造成伤害。

她每挥动一次手,她每向张角做出用手挥动的动作时,空气中都会出现一道红色的爪痕,然后朝张角打去。

“就这点力气吗?”可以看到,她的攻击只对他造成了2点伤害。

她大口喘气,转身朝着里楼下跑,她的朋友,也就是躲在她家房间的人逃了出来,对她说:“快跑!”

当她和她朋友都跑到楼下时,她转身抬头看了看她的家,她知道,张角还有跟随他一样大只的人就在这幢楼里。

她狠狠地盯着这幢楼

你还想继续隐藏实力吗?
有一个声音在她的心中响起。

她转过身,朝向那幢楼。
她弓下腰,双手五指处于极度紧绷的状态。
她双手在空中挥舞着,每次挥舞都形成了一道血腥的爪痕。
她似乎处于疯狂状态,手在不断地不断地快速地挥舞着,快到看不清到底爪了多少次,甚至出现了残影。

她想撕碎些什么。



她停了下来。

“走吧,他们太强大了,你的攻击伤不了他们几分。”

她笑了笑,灿烂地说:“也是哈,我们快走吧。”转身跟上了她的朋友,朝巷头走去。

你还想继续隐藏实力吗?
她听到了内心的声音,却假装没听到。

“你…你给我站住!咳咳…”她们的身后传来了极度愤怒的叫喊声。
转过头一看,场面血腥。

张角的身体只剩下一半(垂直方向),他的朋友也血流满地。

“这样都不死…”她小声嘀咕着。

“你…你究竟是谁!”张角愤怒且恐慌地问她。

“他在问谁啊?喂,张角,谁把你弄成这样了?”她的朋友问,显然,他并不知道身边的女生竟然有如此力量…

恰巧,身后传来了警车的鸣笛声,张角听到之后,惊恐万分,落荒而逃,他明白,那将是更厉害的存在。

“你给我等着瞧!”

深海蝴蝶

我站在锈迹斑斑的码头,潮水裹着荧光蓝的磷虾漫过脚踝。远处雾霭中浮出一艘珍珠色的巨轮,船舷垂下的藤蔓上缀满发光水母,它们随海风轻晃,像是谁遗落在人间的珠帘。
当我攀着黏腻的海藻爬上甲板,船舱突然亮起幽绿的光。成群半透明的生物从我指缝间穿过,翅膀振动时发出风铃般的脆响——那些竟是长着鱼尾的蝴蝶,鳞片在光影中流转着虹彩。
它们簇拥着我穿过螺旋向下的回廊,墙壁上嵌满贝壳状的显示屏,播放着颠倒的世界:海豚在云端翱翔,飞鸟在珊瑚丛中穿梭。最深处的舱门缓缓开启,那里悬浮着颗跳动的心脏,每一次搏动都漾开金色涟漪。
蝴蝶们突然集体静止,翅膀展开拼成星图。我听见潮水退去的轰鸣,低头看见自己的身体正化作千万枚鳞片,与它们一同融入这深海幻境。就在意识消散的瞬间,心脏发出孩童般的轻笑,震落满室星光。

250520 (2)

第二个梦,比较长,哈哈居然是初二时的学校的背景,主人公另一位居然是上个梦我喜欢的人的盆友,大概是从学校出发,旁边有一条雾蒙蒙的河,我和他一起去调研(因为他特别聪明,后面发现性格和长得好像一个最强大脑被称为最聪明之一的一个选手)梦还挺梦核的感觉,穿过桥要爬一个独木杆子,我们小心翼翼的爬,前期还折腾了很久,最后真正到了对岸,一个河神出来,给我们直接出题讲课,身边的他都答对了还展示了他调研好的资料,整个资料逻辑特别清晰,我都看呆了,因为这个问题都涉及一些类似玄学原理历史渊源的知识,整个任务解决完了之后,我贼高兴的拍拍他,说“你怎么做的!可以啊!”

回去之后我们关系好像亲近了一点,曾经的会一起聊天的“朋友”林同学凑过来说你们怎么样,我们报喜,然后身后的男同学意味深长的扫了我一眼(感觉梦里我是万人迷啊,有些人为我吃醋的感觉)

250520 (*)

一个插入的长梦
老生常谈的妈妈给的对她理所当然于是对我也利索当然压抑恐怖的控制和压力

明明最近处的不错
去看展,很漂亮高级的展出
城市背景又是我小时候梦里一直生活的城市,怪诞透着烟囱熏过的诡异
展出没多久,就开始控制,我感到压抑心碎又逃脱不开,想死的心都有了,突然挣扎着规则,自己展都没看完打个车跑了,准备不回去住,隔离开家庭

250520 (1)

梦的一开始就觉得下面很湿润很舒服,真的是纯粹的愉悦,突然发现好像是有人用口技舔我下面,晃过神一看好像是之前喜欢的人(现在也心里有位置在喜欢),真的舔很认真卖力特别舒服,
很少做春梦,特别是很愉悦的春梦
舒服的一直有水涌出来,甚至快要喷了,身体和心理都是很纯粹的开心和轻松
突然想到好像不久前看了个塔罗说正缘很有服务意识也喜欢舔下面,笑死我,吸引的都是这样的人?爽的过程中也觉得这样有点小严肃的人卖力的讨好想让我舒服的感觉很可爱
总之半梦半醒间意识到在做梦了还很爽,挺喜欢的梦
也是喜欢的人
虽然现在有点不敢喜欢的感觉,感觉自己没这么好

*发现正好是520的梦诶,虽然我是521凌晨睡的
Ann

生きる

前面不记得了就是和爷爷吵架一气之下坐电车跑到了日本,结果爷爷也一起来了。我进了一个比较大的餐厅,爷爷跟着进来后,自来熟的跑到别人座位上...呃,和别人唠嗑吃别人的菜。我觉得丢人,看不下去就又跑回上海了。回家的路上碰见一个好心的老爷爷他带我去他家吃了一碗面,我说谢谢然后互相留了电话号码。后面不记得了,总之就是考上了高中第一次摸底考试,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其他人都坐的好好的,只有我觉得凳子特别硌腿,硌到疼的那种,一直在把腿换方向摆来摆去。两个监考老师发现了,是一男一女,女老师之后来看我试卷说连这种题目都不会做怎么考上的高中,说我被劝退了。男老师说再努力做一下吧。边上的同学是我从小学到初中一直认识的好朋友,只有他发现了我腿一直在动,好朋友想开口解释我有心理问题让老师别这么凶,结果她张嘴说了半天什么也没说出来。我哭着收拾书包跑回了那个老爷爷的家结果发现他的家人和孙子都在,他让我赶紧走。总感觉自己没什么依靠了呢!!
HQ

无法言说的悲哀

今天做了个非常恐怖的梦:这是我的老家,在一个半山坡上有着三户人家,最左边的砖瓦结构房是我家,堂屋斜对着半山坡平直的边缘,中间座落着一套土房子与半山坡平行,是大伯家的房子,中间那个L型的短边就是奶奶住的地方,在大伯家房子的偏右下一点,是村里的邻居,也是座土房,土房的坡下面是一片片断断续续的水田和鱼塘。故事的开始是快到傍晚了,在上一断梦境的结尾我准备回家吃饭了,其实是一个连续的梦,场景也和现实一模一样,只是上一段的人物断然不可能在现实中出现在这里。
       我着急的从鱼塘的田埂上,经过一个陡坡,是用锄头在一个差不多70°左右的崖坎边挖出的一条路,上面铺着破碎的瓦片和简易的石板,刚好两只脚能并立的站着,刚上坡我就往厨房里跑去翻找着吃的,锅里啥也没用,我就走向堂屋,刚到院子里,大伯家的人都吃完饭出来走走纳凉了,我被大伯叫住,奶奶也从堂屋里出来,大娘看见叽里咕噜说了什么话,只看见奶奶鼻子上还有做饭烧火时沾上的灰,随后又出来一个老头,用手帮奶奶把鼻子上的灰轻轻揩去,然后他们就被误会了,一句句说是非的声音夹杂在一起,吵得人脑袋疼,事情发生的很快,我就是个看客根本什么反应也没有。
        突然,奶奶先是徒手刺破大伯儿媳的肚皮把里面的婴儿胚胎撤出来捏死,然后挥舞着血淋淋的手,在大伯和大娘的脸上狂抓乱打,我被吓到了,一切发生的太快了,并且还有进一步失控的风险,我见状马上跑到院子去找能防身的东西,先是看见两根竹子斜立在屋檐边,但一拿竟然是腐烂的,一碰就断成两节,我慌忙的眼光继续在院子里巡视,突然发现一片白晃晃的锯片,我立马飞奔了过去想要拿起,但是那锯片比人都还长许多,甚至比梯子还长,根本拿不起来,也没有把手抓握,一面是锯齿,一面是钢刀,还是让我找到一根小棍,我感觉起不了什么作用,就是单纯的觉得手里应该拿着点什么才不会感觉到那么恐怖吧,等我回去的时候,一切都结束了,一切都归于平静,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但地上散乱的争斗痕迹和鲜红的血斑那个是真的,我不明白,我几乎疯了,我想哭,但挤不出眼泪,一边半闭着眼睛一边向外走去,正愣神的时候奶奶开口了,她说:“孙儿!我对你们怎么样!”就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泪水瞬间冲破了眼睑的桎梏,我泪流不止,伤心欲绝。我当然明白,就是因为接受不了这样极端的反差,以至于平时近乎对任何人事物冷漠的我,悲哀至此。
       接着就是一大帮陆陆续续闻讯赶来的亲戚,也不知道被谁劝住了,我终于平复了下来,于是我拿出现实中我常用的那台笔记本电脑,在两座房屋的中间,找了两根板凳开始玩着电脑转移注意力,期间还做了一个梦中梦,但内容不记得了。随后就有人觉得我电脑放的声音太大了,让我关小一点,我想着也是,毕竟我放的是很悲伤的音乐,而他正是大伯的儿子,我不再说什么于是狂安音量-键,但是那人急切的不得了已经动手亲自来按,我明明一直在按怎么没反应,最后手忙脚乱的音量还是减下来了,却不知怎的调整幅度变成了0.0几,怪不得很久都不起作用。不一会儿有灯光从我身后射来,我顺着望去一辆汽车急切的驶来,他们就把车停在我旁边的空地上,虽然人我记不清楚是谁,但隐约感觉他们是奶奶的娘家人,他们下车简单问了我几个问题,其中一个嬢嬢还给我带了礼物,我也不理解什么了,也没收,等他们过去了,接着来的是我平时最要好的表妹,是奶奶的弟弟那边的人,她表情阴沉着,拿出准备好的慰问金,一份一份的具体到个人,我也有,她从来都是这么细心。
       然后出来了一个嬢嬢,我急切的问屋子里怎么样了,她没说现在怎么样,但是她说了一件秘事,原来奶奶是最后王朝的一个皇室成员,也不知道她说这个是什么意思,但是我反应过来了,这和我原本的记忆不一样,原来奶奶是受了委屈,原来这一切都只是个梦,只是我觉得,就算是梦,怎么也不应该把那么慈祥的奶奶镜像成如梦这般……

妈妈勾引我?

刚刚中午做的梦,我一家人在看电影,突然我手机收到消息外星人要入侵地球,我号召电影院的人赶紧出去这里危险,但是最终愿意跟我一起出去的人只有我妈妈和我奶奶(已故),我们快到家以后我发现远处的天空火烧一样的颜色,但是那片天空的下面发生了什么完全看不清,我让奶奶先回家看看,如果家里受到波及了就赶紧打我电话,我和我妈先上附件商品房的顶楼看一下。到这里为止都还算正常,但是我和我妈单独行动以后不正常的事出现了,在登往66层顶楼的电梯里她开始勾引我,想尽办法的想和我发生性关系,被我坚决拒绝了以后她好像有点伤心,然后突然带我去到顶楼一个类似隐藏房间的房间,我爸和一个女仆从也在那个房间里,我妈对我爸说没能完成任务很抱歉,我爸说没事下次再试,然而对于我的种种疑惑和逼问我爸都不理不睬的,然后女仆从对我说我是拯救人类的希望,让我接受我妈,然后我就吓醒了

无法挽回的结局

昨夜的梦很长,在快醒来时愈发清晰,翻来覆去的恍惚坐起,摸出手机记下来。
因为未知的强大存在,拥有了闪电的异能,经历千辛万苦,甚至还有减肥健身控制热量的情节,结果却是开放式的坏结局。
仿佛那一大部绚烂烂尾的小说,经历了一二三上中下的努力,最后三下的结尾才最终有了在一起的情节,然而第四第五部却开始毫不留情的展示:一开始不喜欢你的人之后也不会再喜欢上你,提心吊胆还是阻止不了离开。这样的感情太脆弱,你不能既给出真诚,又赋予软肋,总要留有制约。就这样吧…
所以说即使是在梦里,在快要醒来能够畅想未来走向时,你也不认为事已至此的最好最好会有一个好结局。
此事休要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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