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做了个非常恐怖的梦:这是我的老家,在一个半山坡上有着三户人家,最左边的砖瓦结构房是我家,堂屋斜对着半山坡平直的边缘,中间座落着一套土房子与半山坡平行,是大伯家的房子,中间那个L型的短边就是奶奶住的地方,在大伯家房子的偏右下一点,是村里的邻居,也是座土房,土房的坡下面是一片片断断续续的水田和鱼塘。故事的开始是快到傍晚了,在上一断梦境的结尾我准备回家吃饭了,其实是一个连续的梦,场景也和现实一模一样,只是上一段的人物断然不可能在现实中出现在这里。
我着急的从鱼塘的田埂上,经过一个陡坡,是用锄头在一个差不多70°左右的崖坎边挖出的一条路,上面铺着破碎的瓦片和简易的石板,刚好两只脚能并立的站着,刚上坡我就往厨房里跑去翻找着吃的,锅里啥也没用,我就走向堂屋,刚到院子里,大伯家的人都吃完饭出来走走纳凉了,我被大伯叫住,奶奶也从堂屋里出来,大娘看见叽里咕噜说了什么话,只看见奶奶鼻子上还有做饭烧火时沾上的灰,随后又出来一个老头,用手帮奶奶把鼻子上的灰轻轻揩去,然后他们就被误会了,一句句说是非的声音夹杂在一起,吵得人脑袋疼,事情发生的很快,我就是个看客根本什么反应也没有。
突然,奶奶先是徒手刺破大伯儿媳的肚皮把里面的婴儿胚胎撤出来捏死,然后挥舞着血淋淋的手,在大伯和大娘的脸上狂抓乱打,我被吓到了,一切发生的太快了,并且还有进一步失控的风险,我见状马上跑到院子去找能防身的东西,先是看见两根竹子斜立在屋檐边,但一拿竟然是腐烂的,一碰就断成两节,我慌忙的眼光继续在院子里巡视,突然发现一片白晃晃的锯片,我立马飞奔了过去想要拿起,但是那锯片比人都还长许多,甚至比梯子还长,根本拿不起来,也没有把手抓握,一面是锯齿,一面是钢刀,还是让我找到一根小棍,我感觉起不了什么作用,就是单纯的觉得手里应该拿着点什么才不会感觉到那么恐怖吧,等我回去的时候,一切都结束了,一切都归于平静,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但地上散乱的争斗痕迹和鲜红的血斑那个是真的,我不明白,我几乎疯了,我想哭,但挤不出眼泪,一边半闭着眼睛一边向外走去,正愣神的时候奶奶开口了,她说:“孙儿!我对你们怎么样!”就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泪水瞬间冲破了眼睑的桎梏,我泪流不止,伤心欲绝。我当然明白,就是因为接受不了这样极端的反差,以至于平时近乎对任何人事物冷漠的我,悲哀至此。
接着就是一大帮陆陆续续闻讯赶来的亲戚,也不知道被谁劝住了,我终于平复了下来,于是我拿出现实中我常用的那台笔记本电脑,在两座房屋的中间,找了两根板凳开始玩着电脑转移注意力,期间还做了一个梦中梦,但内容不记得了。随后就有人觉得我电脑放的声音太大了,让我关小一点,我想着也是,毕竟我放的是很悲伤的音乐,而他正是大伯的儿子,我不再说什么于是狂安音量-键,但是那人急切的不得了已经动手亲自来按,我明明一直在按怎么没反应,最后手忙脚乱的音量还是减下来了,却不知怎的调整幅度变成了0.0几,怪不得很久都不起作用。不一会儿有灯光从我身后射来,我顺着望去一辆汽车急切的驶来,他们就把车停在我旁边的空地上,虽然人我记不清楚是谁,但隐约感觉他们是奶奶的娘家人,他们下车简单问了我几个问题,其中一个嬢嬢还给我带了礼物,我也不理解什么了,也没收,等他们过去了,接着来的是我平时最要好的表妹,是奶奶的弟弟那边的人,她表情阴沉着,拿出准备好的慰问金,一份一份的具体到个人,我也有,她从来都是这么细心。
然后出来了一个嬢嬢,我急切的问屋子里怎么样了,她没说现在怎么样,但是她说了一件秘事,原来奶奶是最后王朝的一个皇室成员,也不知道她说这个是什么意思,但是我反应过来了,这和我原本的记忆不一样,原来奶奶是受了委屈,原来这一切都只是个梦,只是我觉得,就算是梦,怎么也不应该把那么慈祥的奶奶镜像成如梦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