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课

沉闷的夏日。

政治课上。

高中矮小且秃顶的政治老师在讲台上挥舞着卷起来的政治书,激情的喷洒口水在讲课。

我一如既往的被他讲课的内容催眠,昏昏欲睡。在预警到老师即将叫我起来回答问题时,一帮穿着白衣黑裤酷似销售经理或是老师公开课装束的人闯了进来,像是要押送所有人去什么地方一样,接下来政治老师从讲课,变成了指挥。他的声音也变得更加模糊了。

我只能从他的动作以及周围人的反应来理解接下来需要做的事情。


---场景转换到大礼堂---

昏暗的灯光中,两块显眼的红幕布以及木制的讲台,与现实中的大礼堂太不一样了。这个环境以及氛围更像一个地下防空洞。

所有人被安排到大礼堂开始继续接受政治老师的训讲。我和几个高中’玩的好‘的女生坐在了一起,虽然她们对我的态度有点爱答不理的,但是我已经习惯了。训话到中间时,政治老师要求我们下载一个app,然后配合扫描礼堂白色幕布上映出的二维码,就像大学签到一样,他会给扫了码的同学奖励奶茶。同时很显眼的,礼堂中央出现了一张长桌,上面累满了奶茶。因为这个奖励,所有人开始疯狂的涌向中间的舞台,可我心中却出现了些许疑惑,真的是因为奶茶所以他们一定要扫到码吗,不是因为其他的隐情吗?犹豫一会后,我也向前疯狂的挤开人群,就在手机摄像头要对准二维码的那一刻,手机突然没电了。这时候所有扫了码的人拿到奶茶后开始向幕后跑去,原本跟我坐在一起的女生们也都跑了,只剩下我和零星几个没有扫到码的人。就在我思考,没扫到码就算了,我也跟着走了算了的下一秒,历史老师进来跟政治老师开始抢课。

惊醒。

孤儿院(我小时候的梦,已经忘记什么时候的了

孤儿院
灰蓝色的天光环绕在我身边,院子里是孩子们的欢笑声,我一遍又一遍地,漫无目的地走着,走在这倾斜的水泥楼梯上,水泥在我脚下悉悉索索的,像被砂纸包裹着,将要摩擦成一件圆滑的装饰品。(这一段我在刚开始的几天一直重复做,后面才看见的孤儿院。我虽然没看见,但我在梦里知道应该有个村子在不远的地方)
渐渐的,我感到无聊,走的越来越快了起来,我的呼吸声愈发变重,变成了急促的喘息。世界逐渐安静,最终只剩下了我的呼吸,好像世界除了我别无他物了。我停止了走动,快速走向那水泥墙里的乐园,里面有两位女老师,穿着很古朴,是灰色调的,头发用布简单的包裹着,但其实只是披在上面而已。边上的孩子们,有的之前可能在跳房子,有的跳绳,但这时都是用一样的姿态,僵直地站着,直勾勾的盯着我。他们眼睛瞪得大大的,说他们像被抓在手里紧捏着的金鱼也毫不为过,老师和孩子们的瞳仁都十分模糊,似乎有些涣散。我被他们盯的有些发麻,于是迅速的来到了右手边的房子里,说来也奇怪,我竟感觉这房子十分熟悉、亲近。它有三根不同颜色的,粗大的柱子,上面用蜡笔涂满了小孩子的画,两边都有楼梯通向二楼,最左边好像有一个教师办公室,最右边是孩子们的宿舍,一切都是由水泥构成的,这使得我分不清这些灰色的是天还是房子。我扶着楼梯慢慢的走上去,鞋子敲击瓷砖发出了悦耳的哒哒声,楼上富丽堂皇,右边是一间用黄绿色玻璃镶嵌着的温馨的浴室,它的门是用白色木头制成的,中间的玻璃让里面更加明亮,左边是校长办公室,最中间是一整片的用金色木条装饰的玻璃。光透过这玻璃照到了我,没有想象中的美丽,而更多的是刺眼,我在这耀眼的光芒中挣扎着跑下了楼。我走到了老师身边。远看还好,近看,这老师简直瘦的不成样子,紫色绿色的血管布满了全身,半透半明。我张了张嘴,可能是我本身也想开口说点什么吧,但这时我的意识开始倾斜向了其他的地方,问出了一个连我自己都没有想到的问题:
“妈妈….....我的妈妈在哪里?”
我能感受到那老师涣散的瞳孔竟然发生了颤动,眼皮猛地睁了一下,
而后又迅速变回平静。“喏-一”他用枯瘦的手指挥动着指向了二楼那用
玻璃镶满了的浴室,我呆呆的望着那个方向,又加快脚步,朝着楼梯走
从楼上与我正面相迎,跑下来了一个用白色的布盖着头发,穿着朴素女仆衣服的女士,她手里端着一个木头的方形盘子,上面是一个柱形薄壁容器,白色的溶液在里面慢慢结晶,逐渐蔓延到容器口。女仆低着头,慌慌张张的从我身边掠过了。
我来到了二楼,这次太阳被云遮住了,光不再那么刺眼,太阳隐藏起了他的踪迹。我从窗户向下看去,孩子和老师们一排排的正向上盯着我看,我像被架在绞刑架上的动物无处躲藏。转过身,扭开门,吱呀一声,我一把推入了那温馨的浴室。房门向后转动,铁生的锈与门摩擦的声音被拉长了,左边有一个锈迹斑斑的铁架台,一共有两层,一层装的是一堆药品,另一层在高处,我太矮了。浴室中间的白色浴缸向外渗着水,奇怪的是,水并没有满,却有源源不断的水从中流出来,渗透到地板下面,爬到我的脚底,同时,浴缸里的排水口还在吮吸着水,似那刚出生的贪婪的孩子,浴室里充斥着水涌向下水道的刺耳的声音,就像那孩子的哭啼声。中间长条形的玻璃窗把阳光反射进下水道,这无孔不入的阳光,反而让我更加厌恶。我踏着湿漉漉的地板走向那光滑的浴缸,鞋子很快就被浸湿了,水沿着我衣服的布料倒流。
我向下水道喊着,随即便从中传出了我的回声,一遍一遍的循环在我的耳朵里,没有回应。
而那铁架台却在这浴室唯一照不太到阳光的地方忽然抖动了一下,
楼顶也像有无数颗弹珠落下,发出弹跳声、碰撞声。
我颤巍巍地爬上了铁架台的第二层,我的瞳孔迅速地收缩,伴随着那的是我的妈妈,
湿漉漉的,白囔囔的,一丝不挂的— 我的妈妈

清醒梦

一个双层梦境,一开始我在大学宿舍的床上被外面的雨声吵醒。我看了看外面,不是很清晰。只能听到雨滴打在窗户防护网的铁板上的声音,我愣了一会,
突然的我意识到,宿舍的窗户没有防护网,我也已经毕业了。
这个时候我反应过来,我应该实在做梦。
这个时候就好像顿悟了一般的,我突然感觉到我能掌控整个世界。那种无所不能大感觉,震撼着我。于是我开始使用这力量。
我开始飞,不借助任何力量就那么飞。
不同于乘坐飞机或者游戏里那种,梦里的飞行更自由。一种不必遵循任何物理规律随心所欲的飞
我沉浸在这份力量所带来的快感,飞了一夜就醒了。甚至没有尝试任何别的效果。飞太爽了爽到停不下来。
现在回味,还是想回去那个梦
M.

东躲西藏

我依稀记得,最开始我们五个人在一间屋子里,似乎是在玩游戏。其中有一位女生,她看起来再正常不过——神志清醒,言行自然,绝不是丧尸。但她生了一个孩子,那婴儿却像个活死人:浑身惨白中透着一层青灰色,皮肤上还布满了像是尸斑的痕迹。它躺在摇篮里,还有呼吸,可那状态让人恍惚,说不清到底算不算活着。

她靠在孩子的头边,轻声向我们解释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她说她曾经遇到一个男人——那人有点像电影里的小丑演员,或许因为我的潜意识总把小丑归为反派,才冒出这个印象。那个男人将她举起来,几乎要把她折断、捏碎,可却没有杀她,反而令她怀了孕,最终生下了这个诡异的孩子。

话音刚落,四周骤然陷入一片死寂,静得让人发怵。突然有人低声警告:“他来了!”我们立刻慌忙躲藏。我冲进一间卧室,迅速钻进了衣柜。柜门旁的房间门没关严,我甚至能瞥见那个男人飘进来的身影——那场景实在太骇人了,我心跳快得像要蹦出胸腔。

不知怎么地,他突然发现了我,一把将我掐起。霎时间,周围一片漆黑。他的手臂化作恶心黏腻的触手,紧紧缠住我的脖子和身体。我甚至听见自己肋骨断裂的脆响。他一直在笑,嘲讽我躲藏得拙劣,那种笑声直到我惊醒时还在耳边回荡。

第二次入梦,我们依然在躲避。这一次大家似乎更聪明了些,商量着分工合作:谁负责吸引注意力、谁藏在哪……具体安排我已经记不清了,但那种默契与勇气让我印象深刻。(仿佛像重生了一次)我再次躲进衣柜,看着他缓缓飘进来,空气压抑得令人窒息。他一步步搜寻,就在这时,有个同伴突然引开了他的注意。我看准时机,猛地冲出衣柜向外狂奔——他几乎要抓住我。

我和几个人成功逃出房间,却在外面的混乱中跑散了。我头也不回地直冲上天台,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怪物像是认准了我,紧追不舍。我躲到一根柱子后面,大气不敢喘。幸运的是,旁边竟藏着一位持枪的军人——他们显然还没搞清楚楼里的怪物有多惊悚厉害,只是单枪匹马,示意我别出声,带着我从另一侧的窗口悄悄下楼。

可那怪物依旧死死追着我不放。我们一路逃窜,却没人敢开枪,似乎大家还不清楚它的来历,下意识小看它。逃到楼下,成了一场紧张的追逐战。我拼命绕圈、躲藏,可它每一次都能出现在我的视线里,阴魂不散,简直让人崩溃。

最终我冲进一个军队驻扎的区域,大声呼喊,求他们开枪射击。有人质疑为什么要攻击它,而其中一个士兵随口说:“那怪物根本不懂军火知识。”没想到,这句话被它听见了。

完了。它朝我投来一个极其挑衅的笑容,说道:“那我可得好好请教一下了。”它随即抓住一位军火专家,不知用什么方法获取了他的记忆。我朝着那专家大喊快跑,可他竟然一动不动……就在这种绝望与焦灼之中

我再次惊醒过来。

我投降了

我最近连着四天做梦都在打斯普拉遁三,梦里一直被金喷滚筒阴,醒了也在打斯普拉遁三一直连输,睡醒之后开始练金喷一直赢…

一句话

我扣资本家的比

先说好我真的不喜欢他

梦见一个长得小帅的男同学给别人口还被曹了好多次#多人#强制#羞辱#触手
全特么av视角,我像个导演一样围观全过程

我很喜欢的一个梦

学校超级严肃的大考,所有人宿舍全打乱(年纪和男女都是)我的朋友和我睡一个宿舍,喜欢的学姐也是,我们睡并排,好幸福,梦里的她太萌了(哭)

学校大乱斗,记忆里是很多血的躲避

学校又带我们出来玩了,但是我坐在车上,窗外看见了丧尸病毒。超级大地图,形状如肺,地图血管清晰,越红的地方越血腥,我躲在黑暗的走廊的一角,有透明的门,不安全,我被杀了三次多,我躲进了像素隧道,有机器手抓住了我,我操作太烂了被杀了m次都没进到更深的地方

连环梦

这个梦做了后竟然还有一次又一次的后续。
       第一次是一个长得像特务的人带我开车到一个小巷子里,尽头是一扇铁门,然后我爸凭空出现,跟我一起进去。里面有一间复古的房屋,有两层。我爸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把枪,然后凭空复制一份给了我,我们猫着腰、举着枪慢慢走了进去。进去后灯光很暗,我爸在前、我在后,他带着我去每个房间看。但是这间房子安静的诡异,我不由得有点害怕。一共是有7间,有一条长走廊,左边2间,右边3件,楼上2间,到右2间时,出现了一个大仓库,里面全是用玻璃瓶装起来的血清一类的病毒,我爸说带回去一点研究,然后便上手拿。结果转身时碰到了柜子,掉下来了一管。眼看它就要碎掉,我爸在一瞬间瞬移到了对面房间并把门关上。我就蜷在地上,静待死亡。可是半分钟后我没死,便站起来,发现这管子是中国制造,虚惊一场。我爸不知何时瞬移到了我身后,跟我一起准备上楼。结果在走廊前方突然出现一群长着3、4只眼的奇异怪物。然后被吓醒了。
       第二次就接到上一次,怪物朝我们冲来,我爸拿纸箱子当掩体放在走廊两边,中间有很大一个可以过人的缝,但从客厅冲到到走廊最头头时仿佛有保护罩似得它们停了下来,直勾勾看着我们,我爸与他们谈判了许久,以3块钱的价格成交,约定互不打扰。结果突然天降陨石,还没砸到又醒了。
       第三次我却出现在车上,仍是那个特务带我到铁门这里,此时房子已经着火,但没有被砸的痕迹,陨石也不见了,我和特务下车救火,突然天空变成一块一块的,每块都是不同的颜色,反射着光芒,然后天上飞下来一匹马,金色的,比汽车还大,特务似乎认识它,骑着它飞到空中,洒下汽油,可火却灭了,灭了后他俩就消失了。旁边树上我父母突然窜出,给我抓走了,然后醒了。
       第四次我出现在审讯室里,坐在椅子上接受审讯,那个询问的人没有脸,一直问我是你放的火吗,我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突然周围的灯光开始变暗,然后墙慢慢地消失,接着周围所有的东西开始消失,只剩一片无尽的黑暗。我开始移动了,但我不知道是上升还是下降,因为没有参照物。突然飘来一阵烟,是火升起时产生的烟。烟越来越多,直到弥漫整个空间,我醒了。

神奇

这是1年前梦到的。那个梦里我跟同学去蹲坑,灯光很暗,这时我突然发现我在做梦,于是大吼一声,这个梦跟玻璃一样碎了,接着后面有许多玻璃,我靠近时它们全碎了,我尝试拿到一块,结果突然出现一个大坑,我掉了下去,到了一个发着绿光的长廊,往前走,突然出现一个胖子,穿着黑衣服,把这个长廊全堵住了,然后就很神奇的醒了。

考不上清北的我

梦到过最多的一个梦,梦到在一个十字路口,只有一棵树、一盏路灯,我站在道檐上,父母和一个陌生人站在一起,一起嘲笑我考不上清北,我也动不了,看着他们反复嘲笑。

校园

那本来是一个很平凡的一天,我照常一样坐在班级里好像是在考试,然后突然周围开始发生地震可离谱的就是老师叫我们什么时候安静才能走出班级,我们就那样坐着然后地震越来越严重发生了旋转,地心引力似乎变得很弱,感觉整个学校在旋转我们教室一出去就是走廊,而旋转到了走廊尽头才有那么一点引力,这时视角转到了在走廊上的“我”身上,对面有个人矮小矮小的,但是很壮,裤腰带上绑着许多钉子,我起初认为那是为了绑定裤子用的,直到他向我冲过来并跟我殴打了起来,他似乎就想用钉子扎我,好像这样就能让我感染某种东西,这时我才意识到钉子的异常,他被我踹开后用仅有不多的引力跳到墙上再用力跳到了我上方的墙上,并稳稳的站住了,我也用他这办法成功的站到了楼道墙顶,我迅速绕到他身后锁喉了他,可我越用力感觉身体的力量越使不出来,他正在痛苦的大喘气并在往外吐口水,我跟他说你越吐口水你就越无法呼吸而死,然后他就拿钉子刺我,距离就差那么一点点,随后我为了拉开距离放开他了,放开之后反而我有种窒息的感觉,就像是他锁喉了我一样,我不知道这是不是钉子的作用也不知道钉子是否有扎到我,随后视角又转到了“我”在的教室旁边的地方,那里像个超市也像个体育场,那里的“我”是航海王热血航线手游里的白胡子,玩过的人知道1a后一技能会变成一个向前发射的空气波,能够摧毁前方的任何物体并且在地上留下痕迹,我技能似乎没冷却一样一直用空气波向前发射,把学校打穿了,开辟了一条校外的路,似乎只有学校是引力不稳定 随意旋转的,在教室里的我看到班级的角落被打出了个半圆的洞,外面是安全的,就这样我用楼道里的“我”和白胡子形态的“我”开辟的安全通道逃离了班级逃离了学校

记录一下小时候做的梦

但是直到现在记忆都还很清晰
梦到家附近全部变成了断壁残垣,我小小一个在里面走,好像是一个傍晚,结果路边碎砖上的假人模特动了起来,而且还是那种画有五官很立体的头,然后我爸爸就突然出现开始扛着我跑,这个梦导致我一直对假人模特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感直到现在。

我的一百种死法

不知道你们在梦境里有没有痛觉之类的感觉,我曾经在梦中有过许多次遭人击打的场景,按理说应该有痛觉。然而我却没有感受到痛,只是感觉身上被捏了一下。包括之前白天被哄骗着去看过一个GV,夜晚自己就在梦里被干了,那时的感觉是腹部在蠕动。类似吃了太多刺激性的食物,胃部就开始隐隐犯疼的那种感觉。
很少见的,我梦到了一些有逻辑的事情。现在想已经想不起来完整版了,但是有零星的记忆。
这个梦的最开始是我拿着雨伞走在走廊上,在下楼梯时,不知怎么的一个手滑,我和雨伞都从楼梯上滚落。雨伞的尖头对着我的脸。我用上帝视角看见了自己的腹部被雨伞穿透。
接下来我就一直用上帝视角看着自己反反复复的以不同的死法死去。但是我却能感受到自己死去时的那种触感。
我的第2种死法是被虫子啃咬致死。有很多的千足虫从我的大腿上爬到我的身上。我拼命的尖叫着,并且试图把它们从我的身上拍掉,然而这并没有任何的用处。虫子越爬越多,它们甚至在我的脚底下形成了一个漩涡。它们爬到我的头发里面,从我的毛孔里钻进去。
我的第3种死法是被人割喉。一个我看不清面目的男人用小刀把我的喉咙割开,我那时只感到喉结被固定不动,类似这种的奇妙感受。
我的第4种死法是拖进了一辆货车,几个人拿出毛巾捂住我的口鼻,我推测这一次的死法可能是窒息。(但是我却能正常的呼吸
我的第5种死法。(其实这次没死)这次我是一名coser,在舞台上跳宅舞。不知是哪种意念驱使着我来到了一座小屋,我被迫和一个人接吻,然后我们做爱,我从没有见过这个人,虽然我能看清他的脸,但是我非常肯定我没有见过这个人。至少在梦里我是这样想的。
我的第6种死法。在上着课的时候,突然我感到楼房在晃动。警报响起,告诉我们地震了,赶紧跑去避难。老师指挥着我们从教室里出去。然而我还没来得及跑出去,楼顶就塌了下来,把我的头给砸得稀烂。
我的第7种死法。我在爬山,那天刚下过雨,楼梯比较湿滑。我的左边就是巨大的山体,右边是几条带子围起来的围栏。我向来时的路看,非常高,不禁让我害怕的浑身发颤,手掌里出汗。后面的人已经在催我快点走了,我只能硬着头皮向山上爬去,然而我不小心脚一滑,从围栏的缝隙里滑落,我赶紧用手抓紧了围栏边的几缕小草。手腕被刮蹭的出了血,但是很快我就不在意这个了,有人想要来拉我,在我松开一只手的同时,我的另一只手因太过紧张而没了力道,我从山上掉了下去。
这些只是我记得的几种,还有很多我已经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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