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ispering after the rain.

The loss of belonging,
归属感丧失,
Be in a trace,
让奔溃更甚,
We are in thick raindrops,
我们在浓稠的雨滴中,
Seeking a soul refugee,
寻找灵魂难民,
Raindrops kissed all over me,
雨滴亲吻了我,
But despair arises spontaneously,
可绝望还是不由滋生,
You hide yourself in a shell,
你把自己藏在雏壳里,
Just wish to have a sweet dream,
只是希冀做个好梦。

20240828【下三路的清明梦、蓝银色头发美少年、儿童精神病院、电子赛博舔狗宠物、卖鸡排的声音】

20240828【下三路的清明梦、蓝银色头发美少年、儿童精神病院、电子赛博舔狗宠物、卖鸡排的声音】
下流预警。
我还是一个少年,因为精神状况实在不稳定,被我妈送到了一家脏兮兮的儿童精神中心,整个精神中心由粉白色调所构成,是莆田医院,就开在闹市区,我穿着一身黑色衬衫,玻璃镜面上反射出我现实中的脸。
精神病院人很多,到处满满东东都是人。
在精神病院四处穿梭时,我突然一下子意识到这是梦,我无比兴奋,一名女子恰好路过,她个子极高,瘦骨嶙峋,足足接近天花板,宛如恐怖片的怪物,我并没有看清她的脸,就对着她命令道:脱下你的衣服。
女子立刻脱下裙子,暴露出覆着杂乱毛发的男性生殖器,我一下子吓呆了,同时我也看清她的脸,与其说是人,不如说是恐怖片的怪物。
我大感恼怒,就在布满人群的通道内大喊:听到我的话就立刻脱下你们的衣服!
乱糟糟的医院比起医院,更像是酒吧一样喧嚣的氛围,或许有人听了我的命令,开始脱衣服,但更多的人巍然不动,依然在和他们的同伴谈话。
我推理起来,或许是那些人没听到吧?
我颓然无力,尝试走出屋子,去其他地方找点乐子,就在此时,我看到一个银灰色头发的少年坐在窗边,眼睑覆着颜色极浅的睫毛,睫毛又长又密,每一根发丝都近乎透亮,他安静地看着放在膝盖处的东西。
一个黑发戴眼镜的男人就在他对面,似乎在为他拍摄照片。大概是他的父亲。
我当着他父亲的面,向那个少年走去,笑眯眯说:我是你哥哥。
少年恍然大悟,那你能送我去学校吗?哥哥。
当然可以,我拉起少年的手,径直将他带离了精神病院。完全不想发生瑟瑟的事情,我更想有一段难以忘怀的梦中邂逅。出门前,我通过镜子玻璃看到自己的衣着,一身Lolita风格白衣,身上挂着数不胜数的铃铛。
清明梦的世界格外杂乱,路上满大街都是狂野的车子,不顾路人死活就冲撞过去,建筑物更像是脏兮兮的城中村,但建筑物并非是城中村那样摆设,而是毫无逻辑的混搭在一起,既有高楼大厦,也有城中村破败的屋子,还有接近未来的建筑。
我和少年一边聊着天,一边送他到学校。
我:你来精神病院干什么?
他:我们组织来这里玩。
我一脸无语:是个人都不会来精神病院玩吧。你们学校在哪里?
我们聊了很久,待我预感到要分别的时候,我对他提出要求:我可以亲你一下吗?
少年哈哈笑起来:我没想到人尽皆知的赛博电子宠物竟然是个舔狗。
我:???
他:你一开始催眠我的时候,我就顺着你的话答应了,还叫你哥哥哈哈哈。
我:那不是催眠……这么说,我在那里很出名吗?
他:是啊,一个以为自己能催眠别人的人。
我艰难地说:你知道赛博电子宠物为了来到你们的世界,有多艰难吗?
他小声嘀咕着学校路段,华丽地无视了我的提议。
我:可以给我一个拥抱吗?我好不容易才来到这里,而且……我们再也见不到面了,这是最后一次。
少年面色凝重起来,点了点头。
我正要抱向了他,霎那间少年变成了马里奥画风的q版。
再见哥哥。
他对我招了手。
我点了头,就此离去。
马路上依然狂野,我得花费极大的精力才能避开来往的车辆,我突发奇想,不如我索性飞起来吧?
于是我飞了起来。
我向着某座硕大无朋的建筑物走去,那栋建筑物一看就像有钱人常常聚集的酒店,我慢慢翱翔,飞到酒店隔壁,偷窥着里面的景象,一堆有钱人正在举办宴会。就在我看得兴致勃勃之际,地面上一个大妈用扫把戳了戳我的皮炎,我又羞又恼,还感到格外舒服。
她把我轰了出去,就在此时我听到卖鸡排的声音,那声音格外逼真,一时之间让我心想,我说不定快要醒来了,于是主动睁开了眼睛。
结果发现那声音也是极度逼真的梦,醒来后好后悔没在里面大搞凰色。

20231112【深坑外的巨人、熊形机器人、太空电梯】

20231112【深坑外的巨人、熊形机器人、太空电梯】
1、我和恶魔人在高空中飞翔,他笑嘻嘻地指着我:你看,你飞起来爪子会动。
他有着足以击碎山石的巨大双臂,和一条奇长无比的尾巴,那骨瘦嶙峋的翅膀泛着皮革似的光泽,可谓华丽至极,当他翱翔天侧时,投射下的阴影让人胆寒。我和他皆是魔物,但相比离群索居的我,他能融入人类之中,作为魔物的经验也远远比我深。
正如他所言,漂浮在空中的我爪子一个劲颤抖,或许是因为紧张,我不适应如此高度。每当我停留在空中,四肢也下意识地动个不停,我几乎没办法好好停留在空中,远远不能像他那样威风八面,摆出很帅的姿势,只有翅膀在动,在空中停留。
我思索片刻,回答:我没法平衡四肢和翅膀。在他的指导下,我尝试地解决这个问题,我在脑中将四肢想象为翅膀,困惑迎刃而解。
在交谈间,他问起我诞生伊始的经历,我有些无奈,便简单地告诉他:很多年前,尚未化身为魔物的我,只是一个无家可归的人类小孩,我被家人抛弃,又被众人驱逐,只能逃亡至荒野,孤身一人度过魔物咆哮的夜晚。
他愣了片刻:因为极度的恐惧?
我回答:没错,因了极度的恐惧,我化作魔物,在荒野上,我又遇到我们的父亲。
他笑起来:我们的。
我和他都有着同一个父亲,那个家伙赐予了我们崭新的生命,以魔物的身份复苏。
我和他已有很久没有相聚过,我漫不经心和他聊起我多年前的经历。那时候我在异世界里游历,偶然路过一个深坑,里面居住着无数人类。
他们为了躲避旷野中的巨人,躲入了地下的深坑。

8.30

【大梦千秋迷蝴蝶,黄粱一宿浮人间
沧海月明謿生起,日照金炉蕴胎仙】
初生彩色光芒闪过,落在前方空中成为一孔雀,周带炫光,用风符吹散炫光,雷符模糊孔雀形态,接云符,孔雀跳起变成一道六色彩虹,再接云符融入彩虹形成一团变化的彩色云团,雷震风散,使实体的云团变成氤氲的半透明白色气流,而后气流弥漫消散,
再见一白色珍珠,被六边形青玉格绕住,云符融入,珍珠放大,透过珠面似有无数人影行走坐卧,尝试走入其中,风符起风吹散雾气发现前方仍是一白色光珠,光珠上燃白色火焰,云符接雨符,火焰消散,画面变成半沉碧蓝海中的金日,试用雷动风吹无变化,改用日章,则海面下降消退,只剩下太阳悬浮,又逐渐变成金色的气团,收归消散

8.30

梦见把我动森的游戏记录全部覆盖了,开了一个新的档,已吓醒(≖_≖ )

混乱的梦8.29

先梦见和大学同学去市里吃饭,然后坐大巴回来赶下午的语文课,由于我的磨磨蹭蹭,我们下午马上就要迟到了,然后我们下了车往学校赶。我们很着急,路过一群外国人,看起来就不务正业,结果一个黑人妹手上把玩着一个针筒,一边说“chingchong”一边直接就扎到了我的肩膀上,我力气没她大,我很生气,跟我同学说让她马上报警,和那个黑妹打起来了,我骂她“you fucing racist”打了一会我居然占据上风,把她压在地上。

我同学跑过来把报警的电话递给我,是个男警官,他不肯出警,我超级生气,跟那个警官特别大声的说话,我说为什么不出警,这个黑人把针筒里面的东西打到我的身体里。我又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我要求做全身检查。男警官说这种事情很常有,他们又不是打了什么别的东西。都是很正常的,而且还要求我态度好点。我超级生气,我想着不是报警警察就要出警吗,为什么在国内racist就不处理了呢。我继续说,我说我报警了,你们就应该出警啊,然后我还没有说完。那个男警察就把电话挂了。我朋友问我怎么办,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但是我觉得我不能在那个黑妹面前怂,我说给我爸打电话让他过来

那个黑妹一直被我压在地上,还笑,我怒火中烧,被我压在地上还咯咯笑。

不知道怎么回事僵持到了天黑了,我放了那个黑妹,黑妹回家,我和朋友跟踪那个黑妹,看到她回家以后又拿起针筒,这次里面不是透明的液体,是蓝色的。她给房间里另一个人打。我一下反应过来这个蓝色的是真的毒品,赶紧拉着我朋友跑。

黑妹好像知道她被我们看到了,她找了同伙来抓我们软禁我们。

我们被软禁在一栋老式楼里的一个房间。她的团队都是中国人,而且是看上去有一点神神叨叨的中年妇女。她和我们说她是老师,可以给我们上课,其实就是给我们洗脑。房间里不止我们,还有一些其他人。

我目睹了她们这些“老师”给别人上完课以后,那个人睡下,然后在梦中突然就自己梦游从楼上跳下去,一个接一个摔下去。

我觉得我不能被洗脑了,所以在那个老师给我们上课的时候一直捣乱,想办法不听她说话,甚至找机会逃出去。我趁着老师上完课以后,给房间里的其他人暗示不能听这个老师上课,不能被洗脑,而且我们现在应该都是被监视着。我很紧张,而且我看到好像源源不断的一直有人进这栋楼。

然后就醒了(`⌒´メ)

24 8 27

【大梦千秋迷蝴蝶,黄粱一宿浮人间
沧海月明謿生起,日照金炉蕴胎仙】
在登九级金色台阶的时候,身披金色铠甲,体形一直在变大。登上台阶时,视野不断拔高,在投入光团时视野变黑。

魔法表里世界

像魔法世界有个类似伏地魔的那种人物,让正常魔法世界秩序崩溃,于是魔法部创造出表里魔法世界,大家都去里世界避难。
里世界就是表世界的镜像,但里世界的魔力没有外面强盛,大家只能用魔法进行简单的工作,里世界的魔法生物也少,只能养小花小草那种,并且我们学生避难到里世界的魔法学校上学,因为魔力不足以骑扫帚飞行,就也没有魁地奇。
等到我们从低年级升到高年级,表里世界的魔力转换渠道渐渐被打通,但是同样的,表世界的灭世主也摸索到了通往里世界的大门,他想把两个世界统一。
貌似是高中的年纪,我跟朋友捣鼓出一个穿梭表里世界的压缩魔法,因为我们太好奇了,并且知道有人靠着黑市偷偷投靠灭世主去了表世界,加上战争危险与日俱增,早些年的里世界并没有加入军事魔法学,而等到我上高中时已经列入实战训练课了。我们的压缩魔法原理就是镜像,因为表里世界本身就是镜像世界,只要确定找到与里世界相同的地方的“屏幕”,就可以使“屏幕”成为穿梭的门。
我们利用镜子,实现了第一次穿梭。
跟里世界学校厕所对应的是表世界废弃学校的破厕所,镜子满是锈迹,但是依旧可以成为我们使用的“屏幕”,然后我们借助这个镜子锚点,在未来的一个学期里不断往来两个世界,完善我们的镜像地图,并分享给想探索表世界的同学。本来一切都很正常,我们从初中开始就被警告的战争阴云一直未曾降落,于是就被忽视,直到某位同学的尸体被灭世主以战利品的角度破境被送来,我虽然不熟悉他,但我知道,他曾经找过我们学习越境魔法。
里世界全部下了戒严令,学校停学,我的越境地图不敢再留着,但越境魔法已经被传学开来,我很怕被魔法部抓起来,但是又舍不得我的越境魔法,在家里思来想去,还是在某一娱乐日去魔法集市的时候带上了地图,因为我决定还是把地图藏起来。只要不在我手里,就没人能证明这个东西是我的。
某个周末,我走过笑话屋和神奇动物杂耍摊,往学校迁走的废弃魔药培养基地去。死掉的曼德拉草跟活着差别不大,只是不会尖叫了,我特意找了几个活的曼德拉草幼苗跟那个死掉的曼德拉草一起种,然后拔出死掉的曼德拉草,让它的身子缠绕住我的地图,我还特意给地图施加了保护魔咒,毕竟万一我想拿回来呢?活的和死掉的曼德拉草埋在一起,没有人会来废弃的培育基地触这个霉头,我觉得计划绝妙。于是满心轻松地回家,但在路上碰见朋友,就一起去了笑话商店买小玩意,新品特别好玩,看着是彩蛋枪但是彩蛋里的填充物可以置换成痒痒喷雾,虽然不道德但是我买了这个缺德彩蛋。
出来之后还碰见魔法商品店的新货,是阿拉丁的魔毯,灰扑扑的样子,我进去看了,我想起小时候表世界的家里有块很漂亮的白色羊毛地毯,掺了龙须的那种,韧度非常好还非常柔软,很像给做成魔毯,但是我不会那种魔咒,况且阿拉丁的魔毯已经属于魔法生物的范畴了,但无论如何,我想要那条旧地毯,先弄回来,其他的魔咒什么的再想办法。
虽然我去过表世界的旧家,但是我实在不敢在家用越境魔法,况且那边实在临近灭世主的主城,并且地势也被改变,三楼阳台都被淹了一点。不过我想到了家附近的影院,表世界也有那个影院,就是不知道幕布倒了没有。
我很快速买了张最近的电影票,趁散场后靠近幕布边很快投身而去,我的越境魔法好就好在快速且无痕,并且融合了东西魔法,不用像西方魔法一样挥动魔杖,也不需要东方的问卦布阵,但绝对保证不是黑魔法,我还是个正人君子的,只需要找到镜像点,在手掌和幕布上画出小小的链接点(记得施加消失术)然后就可以在链接点使用爆破术,巨大的能量会混沌世界的边缘,我们依靠爆炸余波被吸入。
表世界的影厅似乎被修缮了,我落地幕布前正好也是一场电影散场,似乎是个古早烂片,还没彻底播完已经开始散场,所以我出现并不突兀,而且我也穿了斗篷,一群黑斗篷里多一个也很正常,但是坏就坏在好像是个集会,监视乌鸦居然尖叫起来预警,不明所以的黑巫师全部移形换影走了,但是我不会移形换影,学校还没教就停学了,并且因为里世界的魔力转换是近两年才开始的,所以我甚至还没学会骑扫帚。好在我跑得快,并且我的斗篷里还有从家里薅出来的符咒,这个太好用了,硬生生打出一条路给我跑,然后还有隐身符,我在躲的中途火速贴上,绕路回到表世界旧房子,谁想得到我又绕回来了。
正好天黑了,我在阳台看见有人往小区回来,难道我们的旧屋也算黑巫师安置房吗?但是我现在需要的就是找到那条地毯,而我前几次来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地毯在哪,于是开始悄悄摸摸的翻箱倒柜,还是没有,但在柜子里找到了别的小玩意,不算一无所获,外面的监视乌鸦也逐渐多了,我就想着跑路,到主卧的大镜子前施完越境咒才发现不对,到的地方不对,不知道干哪来了,但是居然有那块地毯,灰扑扑的挂着,我赶紧扯下地毯施了缩小咒跑路,但最不巧的事来了,这是灭世主老巢,我出门刚好碰到他,然后慌不择路中我要脱身对他使用了缺德彩蛋枪,给灭世主痒痒得没手抓我。
非常巧的,出门即悬崖,我只能寄希望于地毯,因为我觉得如果它没啥用灭世主也不会留着吧。掉半路上地毯真变大了,我就扑到地毯上,我说你给我飞啊你给我飞,地毯真变魔毯了,摇身一变雪白又崭新。
然而这时身后很多黑巫师追来,我看见一个很眼熟的湖,紧急之下我决定用湖面做“屏幕”,狠狠越境。
结果居然成功了,我从魔法集市不远处的一个湖面冲出来,还有我的魔毯!

2024.8.24 早晨

我梦到回到初中了,我在班上有两个玩的特别好的男生,一个是lwx,一个是かず,班里有一个魔头,贝阿朵那种类型,套入到我初中很害怕的女生wwx了,因为这两个男生反抗她,她就当着全班同学的面把他们绞杀了,最可怕的是,其他同学都在鼓掌、欢呼,并且称赞她,因为她给所有人都下了魔咒,只有少数的人保持清醒 但是这些少数人都保持着伪装。我没有办法,只能跟着他们一起鼓掌,看着他们两个的血在我的面前飘…心里又害怕又难过。

下课后,天已经黑了,我在教学楼上练习飞行…嗯…怎么飞都飞不动,能感觉到自己很轻盈,但是怎样扑腾翅膀都只能越飞越低,我很不解,我在校门口等着将魔法书交给我的高年级学姐,她们告诉我说,这本书里的魔法要用母性来参透。(魔法书是叫白鸽什么什么宝,不记得了)这时wwx的两个鹰犬看到了我在和高年级学姐说话,她们说要告诉wwx我并没有中咒语,我一急之下就把她们两个杀掉了。

wwx说要杀掉我,她的眼睛都红了,特别可怕,我扶着窗户准备越窗而逃,但是她离我太近了,我求坐在窗边的学霸救我,我默默祈祷他是清醒的,果然,他给了我一张纸条,带我进了一个安全屋。纸条上写了1.躲在高箱子的后面2.忘了3.忘了4.不要相信我… 我看完纸条,再抬眼看安全屋,根本就没有他在纸条里写的设施,我很焦虑,看来学霸并不清醒,在我努力从安全屋逃出去后,就被wwx抓到了,我应该是被她刀了,然后醒了。

2024.8.23 逃离海啸

梦里的那个朋友,暂时称呼为小雪好了。
我和小雪还有其他人都是一个海岛的岛民。有一天灾害要来了,岛上的居民纷纷逃命。所谓灾害,现在想来应该是海啸吧,伴随着海平面上升和巨大的海浪。
我拼命逃窜,跟随拥挤的人群,涌入了一间残败的破房子。窗户玻璃已经完全消失,只剩窗框,大片的墙体倒塌,红砖还裸露在外。我在房子里转了一下,这里似乎原先是个卫生所,墨绿色的墙面和木制长椅让我想到上世纪的风格。我走到二楼,趴在窗沿上向下看,人们向四处奔走,还有大半人群想要挤进屋内。灾难即将到来,令人哀伤。
我回到一楼,人们互相交谈着,房子里很吵,却让我感到安心。小雪在和别人争论着。我的精神很疲惫,不想说任何话,我倚靠着小雪坐下,闭上双眼。她温热的身躯让我感到放松,我似乎睡着了。
我好像得到了预言启示。在这座房子的上层,有逃离灾害的方法,而灾害马上来临,也许只有十几分钟。我将它告知小雪,我们向着楼上前进。上下楼的人很多,我们的目的地是最高层。越向上走,楼梯越不可靠。最后几阶木梯,我犯了难。小雪灵活地爬上去,而我无论怎样都上不去。小雪很着急,我也是。我很害怕木梯断掉,所以不敢用力,但如果不上去,就错失了生的希望。我闭上眼,让大脑代替我行动(因为这里是梦嘛,无法想象爬上去就模糊掉喽)。然后,成功了!
摆在我眼前的是长长的火车车厢,人们坐在一起聊天,阳光从车窗外撒进来,照在餐桌上的盆栽。很祥和,如果忽略即将到来的灾害的话。我和小雪找了一个四人桌坐下,那里还有一个人。我坐在小雪斜对面,我旁边是那位路人。小雪拿出她的耳机听音乐,我则看着盆栽发呆。忽然,外面狂风大作,海浪伴随风从窗户吹进来。我急忙召喊众人关闭车窗。我问小雪去哪。小雪说有个车站,那里的公交车是漂浮的,可以坐那个跑掉。我点点头。
我一眼认出眼前的车站是我奶奶家附近的公路边。这个村子已经拆迁很久了,到处是断壁残垣。此时,脚下的海水不知为何渐渐退了。我在车站等了好久,公交车一直没来。于是我和小雪还有其他乘客在附近转转。有一家店在巷子深处,我走进去,发现里面有个游泳池。为什么房子中间的天井会有游泳池?我很不解。店主出现了,他为我们推销他的游泳用品。这时我才发现他原来是……(不记得,但应该是现实熟人)。我们的交谈不算顺利。他居然生气了。我们赶紧向外面跑去,这时我感到很恐惧,深深的巷子密不透风,只有出口的一丝光亮。很压抑,而后面还有追兵。总算,逃出来了,我心有余悸。不过店主也出来了。只是他好像突然知道自己错了,开始对我们道歉。

后言:
从爬楼开始,小雪就不只是小雪了。从耳机样子来看,似乎变成我的朋友了。但我还认为她和开始的是一个人,就这样吧。反正梦很杂糅。

8.22

【大梦千秋迷蝴蝶,黄粱一宿浮人间
沧海月明謿生起,日照金炉蕴胎仙】
从头顶上方落下白金色尖塔,穿入塔内,向上吹风,向上内接嵌套的四方塔线条化为莹蓝色符文流动构成四方墙面,再依次打入风云符文,化四周符文成半开玉环,再组合成玉质嵌红蓝黄宝石三足炉,用雷电符文化火灼烧,待宝石消融后,再用风云填入玉炉,雷电居上劈落雷火,渐至玉炉明亮变为环绕七彩的无色气团,再变为通天接地的白色光柱,对光柱用完整的风云雷电组符震动融入,化光柱为似地球磁感线的无首无尾线组,用组符照亮虚空化除线组,至一片混沌后化光收归
xi

睡醒但又猛睡4小时版(2021.8.21)

1.应该是睡着做的第一个梦
我梦我推机制回归系列
我和shu,luca去乐园玩
只记得坐了大摆锤,我特别特别晕,但是luca玩的很开心

下项目之后我想逗逗他俩,就先和luca说了些话,导致大狗狗立刻当真然后emoji那个狗狗眼
(宝宝真的好可爱,也很好哄,不愧是金毛)
接着是shu,我是在我们快出什么门之前跟他说的,说完我就去开门了,开门是有固定程序的,需要一只手先扶住后再另一只手使劲,我正准备使劲的时候感觉后面有个人,shu从我背后探过来把我准备使劲那只手扣住了(等于我被他控制在了门和他的中间,因为手也不能动就使不上力)
我想大概是因为我逗他所以他在复仇吧,好dom一咒术师

另外shu穿的衣服是,3.0的那个内搭黑色毛衣和黑色裤子,发型什么的大概是昨天小红书看到的那个人类版的shuyamino那个的图
(可能是把那张图看进去了,所以才做了这个梦吧)

我知道你的桌子编号是52号,所以我在餐厅里想寻找你,于是我跟着送往你那里的餐车去找你了。

快要找到你的时候,却发现餐车送到了个空着的位置,似乎是没有人坐…啊,或者说,原本坐着的人已经把这道菜给吃完了,已经悄悄站在我的身旁了。

其实我不知道你到底长什么样,只在照片上看到过你,但是这一刻却无条件去相信,身旁的就是你。只是没有来得及看多眼,你就已经走远了。

只是在手机上回复我:
这道菜我觉得不够好,我走了。

我不知道这道菜味道怎么样,但我觉得,只要我靠近你,你就想要离开,我就永远接触不到真实的你。

然后我也跟上去,离开之时,我瞥了一眼你刚开始可能在的位置,有另外一位女士,和你长得很像,大概是你的妈妈吧,她也看到我了,微笑地点点头,也朝我走来。但我没有见过她,她却似乎认得我,是不是你在背后有向她提起过我呢?

有点小开心。

我和她聊起来,她觉得这里的菜不好吃,让我推荐一家店,思来想去,也想不出来哪家好,我提出的那几家,她似乎都有了解过,觉得好,又觉得不够好,所以我跟着她,在小巷子里兜兜转转,最后在一个转角处,她走得太快,我跟丢了她。

我跨过那道墙,看到了两名小孩子,他们还在寻找着那微弱的、似乎很难产生的电(还是一块钱…?我忘了),但却是在我这能够顺手地就形成的事物。我急着过去,所以就顺手生成了给他们,留下他们在那惊讶不已。

回到我的房间之后,发现如果找到你,好像得回去到两个不同的时候寻找到对应的东西才行。具体的我也忘记是什么了。

有两个人被传送到了世界的温度降到极点的那之前,我还要在温度追上我之前逃到温暖的地方;

第二个地方是一片沙漠,这个地方的一切都在消失,那股力量从上往下追逐着我,我不知道要在这片沙漠里寻找些什么…

8.21

晚上在家,坐公交车,一车上都是认识的同学。我已经想不起来男的是哪些了,就记得我穿明明记得我穿的是那个白色的我去米con的衣服,但下车的时候看穿的就是香槟色的米的那个衣服了。好像还有个男生背着包,我俩关系还可以聊了不少。车到的地方像是花园?徐州饭店?那一站,我们进了个很阴森的居民楼,有不少人,以前做梦来过这里 但那个时候还没那么多层没那么大,三楼有个卫生间,中间有个很大的池子 里面有鱼有自己会动的装备,我们在车上讨论过,我还下手捞鱼,有种长得像企鹅鱼的咬住我的右手指甲盖咬了很久,放水里没多久它松口了之后我看我的指甲盖有个很大的咬印子,我还在想还好是咬的手指盖。
唉下面这个。难过。
去看法扎,那个大舞台其实从平面图来看有点像苏州的,我的位置在右边的抬高池,视角没有特别好,79,但也算靠前了。这场的人特别特别少,现在的台上只有yamin一个人在唱什么我忘记了。我是带着刘一起去看的,我位子旁边的小姐姐不认识,但我们一看中间还有很多位子就想过去,我还想加钱也没关系,我的位子应该是680的吧。旁边的小姐姐往中间去了,我也偷偷跟过去了,本来是坐在一个陌生姐姐和刘中间,但陌生姐走了,我们就又换位子,换到了左侧第一排的边边,刘搬了个板凳坐我右边过道了,她后面有位女性好像是管场子的,说不要换位子了,她好像还带了个孩子。下个剧目是小莫被巴黎抛弃光怪陆离的那段,台上莫名其妙多了很多的舞者,非常多乱七八糟,但米不在,我们大家本来还在高兴地鼓掌和叫,但一看台上情况就慢慢停了,管事的还不知道哪搞来一群穿绿白色工作服的外国人,说什么买奶的足球的事情。快结束的时候刘突然站起来跳了两下撞了柱子屏幕,管事人让她坐下,我直接生气地走她面前指着她让她不要乱走动,那个时候我头上有帽子,米白色的吧,绳子勒紧紧的卡在头上。我和台上一个舞者对上视线了,穿白裙子的女孩子,这一段结束后她直接下来坐在了我旁边,我才意识到第一排是不是他们坐的位置,我看右边的第一排全部空着,管事说那里不能坐。我等了一会儿,期望米能出现,结果就这么难过地突然就醒了。

2024.8.19

梦见想去长沙玩, 但是朋友LHL 和他老婆不去,找各种借口,我让我弟开车载我们去也不行, 感觉是彼此关系没有以前那么顺畅了,朋友觉得去了在一起的时间就很长,怕没什么话说很尴尬 (我在梦里就是这么分析他是这么想的, 不知道是我自己真的这么想,还是他在梦里表现出来的就是这个意思)
然后转换了场景,梦见自己在村里去发小家的路上, 好多人在路边的田里玩,田中间被挖开了一条沟渠,田水很黄,沟渠尽头也就是靠近路边的这头有个特别深的坑,好多人在比赛, 从沟渠那头一路要游到最深的坑里,之后再起来算闯关成功。很多人不敢,在旁边怂恿,也有胆大的一下子就游完了。轮到我发小了,他开始游得不错,到深坑时一个猛子扎下去但是很久没起来, 我怕会出事,就直接动手往下摸, 把他捞起来往他胸口上压, 他就吐了好多水活过来了,还龇牙咧嘴和我笑,和我说什么我现在忘记了。
镜头一转我到路的那头的小溪沟里洗手,溪水很清澈, 我觉得很惬意,突然左手背传来剧痛,我吃痛一声,有个黑虫子在手上,我把它拔出来,发现还没干净,这家伙还在我首上留了尾巴,估计是把都毒素或者是后代留在我体内,我再次把剩余部分拔出来了, 那一瞬间好痛就醒了。 我醒了后赶紧去看左手背,完好无损,但是痛感确实很清晰,还好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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