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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某天

未知,虚幻世界,脑子里莫名有一张地图,类似太平洋环抱着陆地,只是感觉世界非常非常非常大,不同地区有自己的名字,没有国家概念,类似一张游戏地图,某些地方非常冷。

心里有个执念,要抵达某个地方。

在路上花了很长时间,一路坐火车,高铁...转车路线很长很复杂,有个车站灯很暗,场景色调很黑,走廊有一边是罗马柱,灯光一段一段照在地上,很长很长看不到头,不见一个路人,中间下错了车站(崩溃)。坐火车时有一段还坐在车顶,周围的场景是类似于火星峡谷那样的。

在海边有未知危险,地图上看到它的名字或心里只要有一丝念头想起它,感觉灵魂马上就要被抽空,极度恐惧,禁区。

但还是最后到了海边,站在一个大大的礁石上做了某事。玩了摩托艇,掉进海里,感觉快死了,最后不知道怎么回来的,后边的...忘记了

梦真的是非常私密的事情,感受多深,分享出来他人做不到感同身受,这是每个人独特的经历造就的,这就是梦的的魅力吧,独自体验,独自接受。
bo

11.1

地点:未知,好像是在一个餐厅食堂
人物:初中同学若干,有两个(XJ,ZRL)看清长相,其余的看不清人,但脑子明确知道是认识的。
内容:很干燥,没有太多对话(可能是我忘了)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梦到这两个同学,已经没有联系了,心底里是认可这段同学关系的,印象比较好,突然遇到还是坐下畅谈的很开心,只记得说这里还有其他同学,但是没有说出来名字。
醒来有一点怅然若失..

11.1

我做了两个梦,我在第一个梦到达绿水青山之地的某个山顶,(天空空荡荡一片白)迎来结局要醒了时,(就像游戏即将通关时瞥见地图外有个东西)望见山下水面上有东西,刚好与第二个梦接轨,(第一个梦是以前忘记的梦“改编”的,我在做梦听里面的人说话时意识到了,因此我明确感觉就是因为意外看见东西,就恰好与第二个梦“接轨”)我看到上面有好多军人,没太大兴趣也没什么打算但仍然跳了下去,跳到水面上的像硬垫子材质,有着鲜艳颜色的东西,上面有外国军人训练?还有几个装扮不是军装的人在到处走,他们开始有些惊㤉的神色(好像举着枪?)后来就没理我,突然电话响了(第一个梦里就有的电话)一个的女性声音[我在梦的世界观里认为她是外国人,且之后看通话记录也是很长的电话号码(如果当时能记住就好了)],很热情兴奋?但当时做梦的我脑子不太行,重复几遍的话也听不明白,问了几下直接挂了,我又见旁边立有个关于把毒药,倒进水里,污染鱼虾,让人生病的牌子(忘了一些),我仔细观察了一会儿,意识到生病的人国籍是中国,这时我隐约感觉我的身体明明在睡觉,世界开始有点不稳定?我停止了我的思想流动,想象那个世界就是真的(因为我不想回到现实,好不容易做了个怪梦,没逛几下怎么行),我又四处走动,水面铺满了颜色鲜艳的硬垫子 一直连接到山上,山上有绳索,他们在滑绳索?来来回回,我走着走着——这是梦吗?现实怎么可能有这玩意儿,我当然知道我在睡觉,但我不想醒,我只要去想关于我在睡觉的事实极容易醒,所以我想一半不想了,而这应该叫“半清明梦”。结果我发现刚刚的自己就在思考,“半清明梦”这个概念一出来我就感觉,只要一睁眼,我™就要醒了,我尝试蹲下触摸地面(我在现实听别人说摸地面可以稳定),哎呀妈呀什么玩意蹲下的时候我还透视了,梦开始断断续续的,就醒了。
        楼上在装修,外面有人在开音响不停的重复唱一首歌的歌词,平板有未接电话,时间刚好是“第二个梦”开始吧,得亏开静音不然还没开始就结束了。我平时对军事毫无兴趣,从未关注,没想到做的梦脑洞这么大。
        我觉得第二个梦很新奇就先写了,现在写第一个已经忘了一半的梦(说出来会特别混乱)晚上我的家人去做什么事了,我独自在家,见一个人影在捣鼓什么(忘了),我以为是奶奶没去管,没想到接到我奶奶的电话,她叽里呱啦(忘了)叫我赶紧走跟上她做事?,我笑死了,我奶奶明明在家里怎么还和我打什么电话,走近一看哎呀妈呀,她不是我奶奶(忘了她是谁),她说我和她各有挑战,她的挑战是阻扰我,说只要我不出门,她会赢,就不会杀我。我思考陌生人和家人谁的话可信,毫无疑问,飞快出门了,我奶就在电梯口附近,我说家里有人,先上顶楼(有个楼与我处在的楼顶部相连,这个家是我以前的家所以很熟悉),跑到另外一个楼躲那个陌生人。(我有种悠闲紧张的感觉。不知为何,梦境断层了)在一个黄色灯光有商店的楼?我正要从电梯上顶楼走,被那个陌生人逮了,嘴炮了什么(忘了)然后我很麻木准备放弃的样子,她见此把枪给我让我自己结束,唉嘿,我直接皮了一下拿枪打她,溜进电梯狂按顶楼(在梦里我知道我的挑战但醒来忘了)上了顶楼,我发现新大陆,这个梦的世界观类似赛博朋克,很多楼堆在一起。(断层)我和梦里一个同伴在楼与楼之间的网上狂奔,那个恢复过来的陌生人在追我,我突然想起以前似乎做过这个梦,只不过忘了。(断层)我在黑天但又可以看见物品的视角下走山路和爬山,那个陌生人也在爬。(断层)我要输了(忘了),反转,我到了山顶,光线亮了起来,天亮了?山顶有火车轨道,我在山顶挖土,陌生人也在挖。(断层),我赢了,(断层)我下山去,突然发现了什么…

终于再次做梦了

2025年10月31日到11月1日之间睡觉时做的梦
记录时间:2025年11月1日中午

前面忘了后面忘了中间也忘了可以这么说:
前面大概就是我要帮助一个同学,但剧情是一点也不记得了,我早上六点半起来的时候还能大概复述出来我就又放心地睡了,结果七点半再起来就只记得这一个小片段了呃啊(悲。是一个人,大概是男的吧但我不认得他而且五官记忆模糊,他胳膊特别长,在自拍,我是他的相机,他在一个室内,好像是他的电脑前,从我视角的左边开始往右环视地移动了一小段距离,他的手都几乎贴到天花板了,他的房间白色墙,电脑桌是一个L形镜贴着墙角,桌子上有他的电脑显示器和主机,主机五颜六色的还带发光的把桌子那一块都照亮了,他背对着电脑,举着相机(我)好像在展示他和他电脑的合影,然后到了稍微靠右的地方他手往上抬了一点点,把我抬到天花板和一个横梁的夹角前,那个横梁上有一个长长的红色横幅,拿俄语写着什么,现在想想那不知道是什么文字但梦里我很确定是俄文,然后他似乎变得更开心了一些,然后记忆到这里就戛然而止了。后来我应该还做了一些梦但内容我全忘了。

我10月31号晚上看了一个AI生成的在俄罗斯高速公路上开车的视频,里面有灰蒙蒙的高耸着的建筑,然后车上的人也在用俄语说着什么,也许这个使我梦到了相关内容吧,毕竟我不学俄语也没去过俄罗斯。那个电脑桌的地方如果换成在电脑的视角看这个房间我感觉是籽岷还是鲤鱼来着我也分不清,就像是一个游戏主播的电脑和背景,但我这两年也没再看这类的视频了,也许大脑把它又翻出来了吧,那个时候一下学回家看我的世界挑战视频真的感觉很好玩很开心。

我10月就没做梦,当时yume也被我这边封禁了上不来,本以为上学这段时间没法再做梦了但刚想完就做梦了,希望以后能再多做梦感受感受。各位网友有什么想说的也欢迎在下面评论哦我一般都会回复的。

2025.10.31

如果当你下定决心要睡回笼觉时,一定要只管去睡就好了,千万别去想任何东西,然而我就是吸取不到教训。
闭眼的瞬间我就想起了我的梦,按着梦的顺序回忆了一遍关键词,祈祷自己再次睡醒的时候能记得。
可要是我忘记了怎么办?这个念头一起我就再睡不着了。
唉!好在这个梦还算有意思,也不亏吧。
故事的开头是在一个水族馆里。
56块钱的门票,简直亏大发了,压根没有什么能看的地方。
说是水族馆,其实应该叫水箱馆更合适。
只有几个水箱里,装着零星几条叫不出名字的鱼。
验了票,往前走了不到百步便到头了,这地方就是这么小,感觉还不如去海鲜市场看看呢。
而后在回家的途中进入了第二层梦境。

这世间有种东西叫做【祸】,堪称是不死不灭的存在。
它们的外表与寻常人类一般无二,或许这东西就是由人转变而来的也说不定。
在已知的历史中,有许多重大的【人灾】,便的【祸】的杰作。
【祸】的初期并不危险,说是孱弱无力也不为过,但它带有极强的恶意,会攻击并模仿视线内的一切生物。
而它的不死性,偏偏又是最麻烦的一点,每次死而复生会变的更强不说,其整体实力也会更进一步。
传闻世上有极少数的人能杀死这种存在,名为【祸】的不死的存在。
而显而易见的是......我......并不在其列。
看着眼前的人形生物,我不由得想起了【祸】的传说。

起初,我轻而易举的便杀死了它。
所以,当它站起身朝着我继续攻击时,我满眼的诧异,明明做到了一击必杀才对。
然而当时的我并没有多想,只当是自己状态不好失了手也不一定,再杀一次便是了。
第二次!
不可能的!不会有人能在这样的攻击下活下来!
再次将它毙命后,我死死地盯着它的尸体。
而后我就看见了匪夷所思的一幕,洒落的鲜血回流进它的身体,残肢断臂也在顷刻间愈合如初。
怪物!
在亲眼见证了这超出常理的存在后,我拔腿就跑。
妈的!开什么玩笑!这委托拢共才几个钱,我玩什么命啊!
再说这东西一看就不对劲,还是抓紧跑路的好。
心中不断思索衡量的同时,脚上却完全没含糊,可就是这样还是叫那东西给追上了。
在察觉到有东西靠近我的瞬间,身体自然的做出了反击,一击毙命!
第三次!
这是缠上我了?这么快?不对!它能跟上我?
脚步依旧不停,甚至刻意提升了速度,还是被追上了!
第四次!
不行,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不可能再快了。
第五次!
已经完全超过我了,狗日的!跑是跑不掉了!
我渐渐放缓脚步打算与它对峙,它竟也同时停了下来,一动不动。
那无神的眼眸死死的瞪着我,像是要凸出来一般,真叫人头皮发麻。
其实跑路的途中,我有意克制自己不杀死它,只要伤了便好,那样自然而然的也就跟不上我了。
可不论我怎么收着,打到它身上均是触之即死,就像是它自己要找死一般。
其实这也不太好掌控,在知道它有复苏的能力后,下多重手就完全不好判断了,轻了没一会就愈合了,重了也就跟死了差不多了。
回想起它那越来越快的速度,难不成......它是故意的!
狗日的!算了!不多想了,迟则生变!
当即我就决定再次出手!
剑随心动!
一念未起,剑已至!
当我决心出手的瞬间,便已经连出了好几剑,分毫不差的刺入了它的体内。
这是独属于我的剑道。
可它......竟没动?!
一如先前那般,死死的瞪着我,连眼皮都不眨一下。
顾不得多想,转瞬间又是几剑递出。
太好了!伤口没有恢复,可行!
不经意间,对上了视线。
啧!真叫人讨厌!
明明一眼就能看出是那种无神的眼神,却还是能让人清楚的感知到对方正在注视着你,死死地盯着你的一举一动。
那令人厌恶的目光,像是要将你整个人看透、看穿,那是直击心底、灵魂的目光。
而我最是讨厌的便是这种,让人浑身不自在。
差不多了!递出最后一剑后,脚步用力一蹬,整个人向后倒飞出去。
这样做的好处是能清楚的观察到敌人的动作。
果不其然,在我刚后退没几步,它便动了。
而我的后手,在我远离一定的距离后便会触发,那是剑——什么!
它没有追来,反倒是抬起手,贯穿了自己的胸膛。
第六次!
它自杀了?!
它的身躯还没来得及倒下,便被冲天的剑光被绞了个粉碎。
那是我先前顺着剑,埋入它体内的剑意,刺了多少剑,便有多少剑意。
现在这已经连渣都不是了,要是还能活,那我也是真没招了。
念及于此,我转过身全力奔逃。
可它死之前的那一幕,却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
贯穿胸膛的手,那空洞的令人厌恶的眼神......
我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希望是我想错了吧。
“嗖!”
是长剑划破空气的声音,还夹杂着微弱的......剑意?
哪里来的剑?谁的剑?我的剑?!
在看清的瞬间,我的面色难堪到了极点。
人未到,剑已至!
剑随心动!
这世上绝不会有第二个人会这个!也根本不可能有!
这是我走出来的【道】,独属于我的剑道!
“你看的......还真仔细啊!”我几乎是咬着牙说出了这句话。
可更令人震惊的是,那东西也完完全全、原原本本的复述了这一句,就连语气音调都一样。
此刻,我的厌恶与怒意达到了顶点!
第七次!
在怒意的影响下,我全力出手,将其斩杀。
第八次!
竟与我不相上下了?该死!杀也不是!不杀也不是!
就算造成重伤它也会自杀!真是麻烦透顶!
只得倾尽所学将其击杀。
第九次!
我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了,它的尸体也越来越完整了,复苏的却越来越慢了。
它在消化?无所谓了,下一次应该就是最后了......
这一次我已经无所不用其极了,百余招后凭借着过往的战斗经验略胜一筹。
真慢啊......早知道就不接这活了。
等了许久,尸体还是没有动静。
也对,尸体就该有尸体的样子,我干脆直接坐下来休息,反正我也跑不动了。
高强度战斗了这么久,早就累的不行了,要不是为了提防着尸体再度起变,我都想直接躺下来睡一觉。
看着眼前的人形生物,我不由得想起了【祸】的传说。
......
传闻世上有极少数的人能杀死这种存在,名为【祸】的不死的存在。
而显而易见的是......我......并不在其列。

终于,复苏的异变再起!
“唉......”认命般的叹了口气。
我就知道不会这么简单结束。
“开什么玩笑,真有这种东西啊,【祸】”
尽管已经见证了数次,此刻才算是确认了它的真身。
这种东西怎么可能赢的了啊。
洒落的血液并没有如先前般回流,残肢断臂也没有愈合如初。
反倒是血液像是煮沸的开水,身躯像是受热化开的蜡像。
血色的烟雾漫延开来,直到将整个身躯包裹,直至与我平高。
另一个我,从烟雾中走了出来。
依旧是无神的眼神,依旧死死的盯着我。
厌恶?
此刻,我已经全然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自己该是什么心情。
或许杀了我之后,它的眼睛才会有神采吧?
我不由得的这么想到。

深林中,淡淡的薄雾升了起来。
阳光透过树荫叶片,斑驳的洒在地面上。
时间已经来到晨间。
偌大的林中却没什么飞鸟啼鸣,只有回荡在幽谷中,激烈的金铁交击声。
时至此刻,已经过了近千余招了。
我完全在被压着打,而它却是故意不杀我,全然将我当做了陪练。
要给钱啊!混蛋!知道我陪练多贵么!
面具不知什么时候被击落了,我其实很好奇我掩着面,它是如何复刻出我的样貌的。
但,我已经没有余力去想了。
刺向面门的剑,在我的视野中被放慢。
避不开啊......我要死了么?
一瞬间我似乎想了很多,后人会怎么写我的故事呢?我的墓碑上会刻什么?
对敌【人灾】,拼尽全力无法战胜?
我忽然很想笑,可要死在自己的剑下,却又着实叫人笑不出来。
嗯......真遗憾啊。
但,也就这样了。
直面死亡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的剑!或许会输!
但!此刻!绝不会退!
我的唇角不自觉的微微勾起,灌注全力集中于一剑!
我还有最后一剑!
人生在世,总归是要死的,不过是早晚而已。
命?拿去便是。
冒牌货,你不是喜欢看吗?
那便好好看着吧,这最后一剑。
此乃——
绝剑!
霎时间!手中剑光大盛!剑意滔天!
我带着笑,闭上了眼。
已经不需要再看了,输赢、生死都不重要了。
绝境中的剑,只需要向前就好。

“住手!”
陌生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怎么可能住手啊,都说了是绝剑了吧。
第十次!
是我赢了!
啊,好想就这么睡过去,已经什么都无所谓了不是么。
“你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吗!”
好吵......周围有复数人的脚步声,还有刚刚开始就朝着我大吼的声音。
我睁开了疲惫的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个老者的面庞。
我记得这张脸,好像是委托人?
“吵死了!”我不满的大叫。
“你说什么?”
“我说闭嘴!好吵!”
老者看上去好像很生气,但我现在只想睡觉。
“怎么样?”
“要化茧了......”
“能杀吗?”
“代价......很大,刚刚那一剑你们也都看见了。”
“是啊,没想到你们随便找的人,竟是绝无仅有的高手,该说运气是好还是差呢?”
“这次之后我......”
好烦.....能不能......去旁边说啊。
声音逐渐远去,意识也......

“既然醒了,就别装睡了。”
......
令人讨厌的家伙,我不情愿的睁开眼。
“知道么,因为你,世上能杀【祸】的人又少了一个。”
“关我什么事?”
“为了救你,我们付出了很高的代价。”
“救我?”我气极反笑。
拿我当傻子呢!明摆着就是拿我当炮灰送的!
什么啊,这高高在上的语气,施舍一般的恩情。
钱......钱肯定是挣不到了!下次一定得先收钱才行!
还在说......叽里咕噜说什么呢!
懒得与他们争论,反正与我无关了,跑路先!
起身离开也没人拦我,想必他们也受了伤。
于是我踏上了归途,进入了第三层梦境。

我在天台降落,进入屋子。
这里像是个怪谈世界。
屋子里的人数不能超过一定的数量。
屋子里的人不能聚在一起。
不能开门。
不能乘坐现代交通工具。
再更多的便记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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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不知道我后边在写些什么了,第二层梦境不完整,于是我就引入了我小说里的内容设定,结果写着写着更奇怪了!反正想不起来就我编!编......编也编不下去了,呜呜。

乌托邦成为永远逃不出的困境

我和父母、弟弟一起开车出游,途中突然遇到一片欧式石像。毫无征兆地,石像发出了警报,我们来不及多想便立刻弃车,循着记忆里一条隐约感觉“有问题”的路徒步前行。走了一阵后看到一片房屋,本想进去求助,却意外发现这里是一个诈骗窝点。

窝点里除了我们一家人,还聚集着不少其他受害者,其中有我认识的大学同学,甚至还有多年没见的小学同学,听其他人说,这些受害者大多是被一辆大巴直接拉到这里来的。整个诈骗团伙的核心成员只有3-4人,其余全是像我们这样被骗来的人,我能记清的核心成员有一位老奶奶、一名年轻女子和一个陌生男子。在这个窝点里,我们不需要被迫做任何事,但有一条铁规——绝对不允许离开,因为屋子外不远处,就是那片会发出警报的石像,一旦靠近就可能暴露。

为了不引起团伙怀疑,我一直表现得十分温顺。没过多久,我就被团伙里一名性格相对温和的女生带出窝点,目的是让培养我诱骗其他人。和她聊天时,我主动询问她的处境,虽然心里早有猜测,但还是想通过共情拉近距离,她也坦诚自己其实也是被骗来的。她告诉我,自己有孩子,而父母都在外面,她会给父母寄钱,可她已经在这里被困了不知道多少年,始终无法离开,说这些时她难掩伤心。我趁机跟她说明,自己之所以表现温顺,是因为父母和弟弟都在窝点里,我怕贸然反抗会让家人出事,再加上父母身体本就不好,我恳请她能利用自己在窝点里的便利,帮我们一家人脱身。她听后明显有些动容,却始终没明确回应,我清楚这次求助暂时没效果,便决定先按兵不动,之后再另想办法。

和她同行时,我们路过一个地下通道的出口,她在通道旁的柱子上摆弄了一些我看不懂的东西。我问她在做什么,她只说“后面的人会关注这里”,我当时在心里猜测,这些布置或许是为了诱骗后续的人走进地下通道,但也不敢完全确定。

紧接着梦境画面跳转(此处也可能是因为我不记得了,所以梦境不连贯),我出现在一架飞机上。飞行途中,飞机突然出现故障,必须紧急迫降。可让我震惊的是,飞机驾驶员竟然也是诈骗团伙的人,他故意将飞机降落在一处深山的斜坡上(斜坡向上的尽头就是那个窝点)。落地后,之前带我的那名女生开始以“寻求帮助、等待外界救援”为借口,将飞机上的乘客一个个往窝点带,我虽心怀愧疚,却也只能昧着良心,跟着她一起将这些人引入了骗局,之后的内容我就记不清了,梦境大概在这里结束,当时我心里只有绝望和愧疚,还有对家人的担心。

梦境中还有三个印象深刻的细节:一是诈骗团伙并不没收我们的手机,我明明能正常编辑信息、与外界建立联系,可编辑好求助信息后,却鬼使神差地没有发送,至今也想不通当时的想法;二是我曾走进窝点里一个有电视的房间,遇到了两名小学同学,她们说正在看“泰百”(说话的这一刻我好像与现实建立起了联系,那一秒我似乎脱离诈骗窝点),还悄悄问我“明天(也就是周二)走不走”。我追问原因,她们说听说第二天这里会发洪水,打算借着水游出去,我只能无奈拒绝,跟她们说“我走不了,我父母和弟弟还在这儿”。刚走出房间,我就遇到了诈骗窝点的头目——正是之前我记清的那位老奶奶,她主动提起那两名小学同学,说她们总跟自己念叨“家住哪个村”,还反复提要出去,言语间明确表示“她们想出去根本不可能”;三是期间我父亲和诈骗团伙里的一名男子发生了冲突,还被对方打了,我瞬间变得无比焦虑,迫切想带着家人离开,却始终想不出稳妥的办法,更不敢轻举妄动:不敢回去取车,因为车就停在石像群旁边,我隐约觉得石像会发起攻击,完全没有信心能把车顺利倒出来;也不敢带着家人徒步逃生,我曾打开手机地图查看,屏幕上显示我们所在的位置一片绿色,离最近的有人烟的地方格外遥远,我们就像被困在了一个与世隔绝的中心。另外,这个诈骗窝点所在的环境,我总觉得格外熟悉——它和我很久以前梦到过的场景很像,虽然不是完全一模一样,但核心画面都是“一望无际、有视觉遮挡的梯田田野+一座山+一条河”。

飞机坠毁之梦

梦到飞机坠毁的意象很常见,而且梦里的情境也没有特别惊恐之感,我躲在床后面感受几百米外来的震荡波,有中等大小的震感。我爹在门外,听上去在做家务恐龙抗狼的,他似乎没受到什么影响,不过这也很正常。我只有在那架臃肿的黑色飞机飞过头顶的时候吓了一下:大到诡异,当它飞到几百米外时就跟我没啥关系了,哪怕它真的会掉下来

不明黑客入侵全球银行账户窃取百亿金额

事情是这样的,那天晚上我和姐姐睡在酒店里,她跟我说已经十一点了该睡觉了,我说好,当时我的电脑屏幕投屏在墙纸上,我想关掉原本的电影,然后在关闭界面时,怎么都关不掉,甚至掉入了一个陌生的界面,发现是木马病毒,只要一点x那个按钮,就会又弹到这个界面,后来我打开手机想寻求帮助,发现我微信的右下角有一个绿色的圆形标识,上面显示➕多少数字。我赶紧去看我的微信存余,发现已经变成了零,突然想到前段时间刷抖音看到一个新闻记者报道说最近有一个很强势的木马病毒正在入侵中原地区,已经出现很多受害者了,他们有的人一夜之间财产归零,有的负债累累。吓的我赶紧打开抖音去搜相关信息,发现目前的形式很恶劣,有记者报道最近百分之六十的地区已经被这个病毒覆盖,它正以强劲的势头席卷各地,然后入侵别人的微信账号和银行卡系统把钱吸走。不需要任何验证码码人脸识别,只要中了他的木马病毒,就能侵入微信银行账户里卷走钱,并且有可能还会背债。我看到这个消息天都塌了。
       后来我报警了,有专门修理电脑的人帮我查看电脑,还是除不了这个讨厌的病毒。因为这个事情引起了国家高度重视,后来国家锁定这个病毒的始发地区,找到了病毒传播的地点,这个黑客势头来的太猛已经有很多受害者中招了,就立刻出警出军寻找这个犯罪份子。派了很多武装车和直升机,找到了那个犯罪份子的住所,但是那个犯罪份子在他们来之前早逃跑了,我听到这个消息后还是很郁闷,我在想我的钱还要的回来吗?
        后来在一个大型的聚所里,(可能是博物馆)我和家人朋友都在那里参观,听到某个地方有些动静,然后跑过去看发生了什么,有警察逮住了犯罪嫌疑人,说着要把他抓走。后来才得知那个人竟然就是席卷全国的让无数人遭殃的罪大恶极的黑客。在警方以及国家人员审问下,终于破解了他的木马病毒,很显然他是一个非常厉害的计算机高手,在此之前没有人能解除这个病毒。甚至还在扩散。
       后来我把这个经历告诉了我的同学,他们都表示理解同情,因为他们很多人没中他的病毒。不过后来有人告诉我说你看看你微信和银行账户里的钱回来了没?我打开手机查看了一下,回来了,总数有25500多。为啥把我所有的钱全放在微信里了,我的两张银行卡余额为零。后来他解释到说,因为计算机人员在修理这个病毒时花费了不少时间和心力,有些修理痕迹已经被他们抹去,所以你看不到银行账户里的钱,但是我的手机页面可以看到他们修理过的痕迹。这样直接把钱打在微信里方便很多。你可以到时候又转到银行卡里去呀。我正准备转过去,看了一眼我的余额,发现有点不对劲,为啥我的钱打少了啊,我把之前的余额算了一遍,发现有三万多,可是为什么只给我发了25000呢?我问他怎么少了钱,他说他们在修理这个病毒以及重建微信银行卡系统时花费了不少心血,所以这个钱就会被扣除。我天还能这样,这个病毒有这么厉害吗?后来得知这个黑客手里吸金吸了上百亿,足以将牢底坐穿。

剧本杀里的角色感受

我们大概有十来个人一起玩,有六个女生,十来个男的,有年轻的也有三十到五十的人。后来我们分别抽到不同的角色,其中有一个三十多数的叔叔扮演的是男同。我扮演的是被他撩的年轻女孩。他深情的看着我,把我的手放在他敞开衣领的胸口,说“我想把你揉进我的怀里”不知怎的,我觉得他说这话让我很害羞,虽然他长得一般,他的语气却不是猥琐的,是温柔和魅惑人心的,一点也不反感甚至我觉得有被他撩到。那一刻我感觉他并不像男人该有的气质,倒像是一个女人,然后他就坐我旁边,看着我,我问他,“你喜欢女人吗?”他说“我不喜女人”。“那你喜欢男人吗?”他说“我是男同”然后我说难怪。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后来发生了啥忘记了。

终于回来了

不是也不知道电脑抽什么风,只要一点就403,卡我一个月了,哈哈哈终于回来了@哈根达斯面包虫
有很多个片段:第一个是我去老师办公室,好像去签字,然后下楼的时候进了一房间,装饰很复古,很像欧洲那种中世纪装扮。柜子上有很多吃的,接着一转眼门口就成了通着我老家的。
第二个,这个就有意思了,一开始也在学校里,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变成了黑帮老大,我还记得跟几个小混混一起在一个天台上吃饭,说的好像是毒品的事。这时候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一阵害怕,想到是犯法的事,就直接跑了。
第三个,这个好像是和上个接上的,在学校里,可能是第五人格看魔怔了,和游戏一摸一样,监管就像是死亡笔记里的那个恶魔,我好像是一个ob位,想去帮队友抗刀,然后监管就一直追我,就差一点点,我极限跳出学校护栏。
第四个,在一个那种深林里,和恐怖游戏一样,有一个NPC,像是二战的那种战壕,很深很宽,用木头加固。里边就像刚打了仗一样,有血有枪。我往里一直走,又遇到一个人,突然出现了对话框,有AB两个选项,因为是英语,我就随便写了一个,就被背后一个人给抹脖了。
好了,就这些。找一个火影好友,V区。中二病直接给我看的掉小珍珠了,很推荐。在线等评论,挺急的。写这么多累死我了。。。。。

2025/11/1 早上

12.00下课,我和gt一直在做题做题,卡着点他拉着我的手离开教室,说去吃点啥吧,我突然想小便,去楼下的公厕,发现我妈和一堆同事在那聊天,gt也是很有眼力见的过去跟谦虚地跟我妈打招呼,我进了厕所,外面的人能看见里面… 我特别尴尬地上完后,我妈扣着我不让我走,说等会和我们一起去吃饭,我感觉得到我妈不喜欢gt,我就说一会吃饭你别刁难他。 我妈就生气了,问她能刁难他什么? 我就说你肯定要问他彩礼,我们才高中,不需要这些。 我妈就熄火了。 我一直等到12.53,我妈还没打算放我走,我真的超级生气了,一直在哈气,我直接自己走了,走到学校外的商业街,我很急的给gt打电话,gt让我猜猜他在哪家店里,我听着店里的背景音乐大概知道是哪家。我发现商业街的布局都变了.. 这时他兄弟在店门口对我招手,我就跟着他进了店,发现他们都在二楼,他们在地毯上玩桌游,gt坐在沙发上玩手机,一看到他我就扑过去了

2025.10.30

(恶心的逃跑。
最开始的剧情已经被遗忘,后面的追逐哪怕我不是梦里的人都感觉到深深的疲惫。)

泉水三女神,造灵的三位初始神明,两位已经逝世,一位不知道在哪里存在。

BOSS(简称为S)追逐神明的踪迹和神明的力量,为此他放弃了一切道德。
故事中的主角A是已经逝去的女神的代言人。

Z是另一个已逝女神的代言人,是一位科研人员。
他的实验室最先遭到了S的入侵,他一开始对此毫无察觉,直到他发现研究室的一部分人已经被替换成S的心腹时,在想跑已经来不及了。
他被关进地牢,在折磨和人体实验中丧失人形。

S还在寻找A,他想要得到进入三女神神境的办法,窃取神的力量。

A这几日一直感到浓浓的不安,他向故去的神明祷告,但自然没有用处,因为他的神明已经消散。
他和妻子还有两个儿子搬到了M国,他的新工作是一名海员,随船的研究人员。
他们一家住在公寓的23层,这是间不错的房子,落地窗,温馨的四人小屋,两间卧室——一间属于A和妻子,一间属于他们的两个儿子。

故事的开始似乎是起源于小船与研究所的一次项目合作。
S注意到了A。

A身边一位工作人员,不知道何时受到了S的侵染,A私人的研究手册后的经文被工作人员发现,S觉得这个是沟通神明的重要物件,便开始策划起来。

(这一段遗忘了,但是基本就是S意识到自己被S追逐着。)
A本来想坐电梯,却看到另一架电梯,一个虽然拿着外卖箱,但是浑身穿着漆黑的外卖员走进去。
A意识到自己家已经出事了,或者将要出事,他一咬牙离开了公寓。
电梯走不通。
家也大概率没了。
他出了公寓大楼,乘坐一辆公交车。
公交车是66路,他感觉不安,没有继续坐车,转而下车。
(这一段也有点记不清了)
A找到了被关在实验室的Z,Z已经完全不成人形了,他就是一个巨大的肉球,连自主排尿的功能都丧失,身上插满了管子,里面输送着各种药剂和营养液。
Z意识到A进来了,他的嗓子已经无法发出声音,借助着两人信奉着的神明的联系,Z告诉A,回到最开始的那只海船,S的污染来自于海上。
Z表示自己的所有神经都被打散,蔓延在这整个实验室中,他可以确保自己能够拖住一会儿S,让A尽快行动。
S的财务管理人B是很经典的金发秘书形象,其实她信奉的污秽是一只红白相见的蜥蜴。她帮忙牵制住了S,在S发现时爬墙逃跑了。
B和A在停车场汇合,驾驶着B的超级酷炫的越野车驱车逃跑,前往港口。
(这辆车像是改造过的坦克,防弹不说表面还附着着鳞片,车轮外也有保护用的像是蜘蛛腿一样的壳子。)
两人登上了A来时乘坐的船只,那艘船上如今已经布满了红色的污染。

三位女神中活着的那位女神的代言人收到了神谕,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早晨,她登上小船,来到海船面前。
A从海船中走出来,被女孩带走,那是一位身穿洁白连衣裙的女孩,她乌黑的长发,鬓角有两簇碎发。
在自己的船还未接近时,女孩就看到了海船上逐渐蔓延的污染,她将A接到了自己船上,并告诉B去往一个神秘小镇的路线。

泉水女神三位不足一,仅剩的一位也无力庇佑信徒,故而除代理人外再无其他信徒。
经此一事,泉水女神决定让灵的世界彻底与物质世界断联,以防S入侵。
所以那艘由女孩带来的船上,除了燃料只有前往化工厂王水池的通道,两人跨过通道,女孩展开自己的经文。
那是经文的第十章————
————《通往神国之门》
两人连同经文一起跳进王水池中,在跳下去前,女孩启动了船上的所有炸弹,确保通道被销毁。

泉水女神的神国极其朴素,只有三尊神像,和一个亭子。其余四面都是榕树林,缠绕着藤蔓。但是所有的一切都搭建在平静的毫无波澜的水面上。

在神国内,借助着仅剩神女的帮助,A完成继任仪式,成为了Z所信任的女神的继任者,A切断了所有Z那边的联系,除名了信徒,以确保S无法通过Z残留的身体组织和物品来犯。
同理,女孩也成为A所信神明的继任者。
一位神和两位半神通过这种办法让神的灵力在物质世界近乎绝迹。

女神不能跨位对信徒进行影响,当S看到Z的所有物品都失去了神的光泽,他意识到A做了什么的时候无能狂怒。

现在他只能守着A和Z的遗留的物品,希望能进行一些研究,并且开展科考活动,希望在历史的遗留中找到三位女神相关的物品。

这些遗留物中当然也包括女孩和A跳下溶解后的王水。女孩通过经文打开神界大门的残存的神力,还留有一丝在王水中。


至此,故事终结了吗?

(之后又睡着了,补一些梦到的后续)
原本追随S的警员意识到自己被污染,通过假死回到了家中。
再三告诫父母,不要因为有人敲门就开门,谢绝所有门客,大门永远紧闭,不要邀请别人来回家做客,正常采购物资即可。
但是父母没有听进去,那天楼上的两个小孩敲门,说是万圣节快到了想要要糖果,父母就打开了门。
警员在知道后意识到已经来不及了,仓皇收拾东西打算带父母跑路,父母认为警员有心理疾病,想要带他去医院看病。
警员在第二天准备跑走,却看到门已经打开一条小缝,而门外站着一个小孩直勾勾地盯着屋内。
警员翻窗逃走,顾不得父母了。
他逃到路边土地神的庙里,住持是个年轻人,身边跟着一条黄狗。
他和警员说,去乘坐都市传说中哪里都能到达的425路公交车,不要留在庙里了,他不想招惹S的污秽。
警员询问S究竟是什么?
住持说:S和这庙的神同源,都是污秽。事实上现世中的污秽数量很多,425公交车也同样是其中之一。只不过很少有污秽会像S一样激进且极具污染能力。只有完整体的神明能净化S,但是现存的神明已经没有完全体了。
只有等S夺得神的位格,才会再出现完全体的神明。
警员听后不敢说话,告辞了住持向公交车站走去。
已经被污染的他自然能够看到425路公交车,他上车后被检票员拦住,质问他是不是其他污秽,他向检票员解释后,检票员同意了他上车。
到达的目的地是一座完全封闭的小镇,离警员所居住的城镇大概很远,但是到这里却没有花多长时间。
他到了一家理发店,询问是否可以在这里工作,店主出来时看见他的污染,婉拒了。并提议让警员去找拍电影的老板。
拍电影的老板欣然同意了,他只有一个要求,就是要符合镇上的规矩,所有电子通讯设备都不可以使用。
警员频频点头。
于是便在这个镇子居住下来。
镇子里的新闻还需要报童传递,他每日从报纸上看到他曾经不知道的世界的新闻以及现实世界里大事的新闻。
16

诡异

做了一个梦,回到了我和前任分开之前。偶然我见了她的聊天记录,她正向占卜师用塔罗牌算我们的缘分。牌面说我们注定分离,算命的人却让她在期间戴上一条绿色翡翠项链。她沉默但没有反驳。我继续往下翻,看到一个叫王小波人在和他暧昧。我问她“怎么认识的?”我问。她轻描淡写的说:“就一个普通朋友,挺有趣的。”
但看得出来她很崇拜他。
后来我告诉她,我去了我们常去的那家餐厅。她突然很兴奋的问我:“你见到他了吗?”
她自己意识到好像暴露了什么。我没有回答,她也没有追问。
然后突然到了路边,遇见了一条巨大的贵宾犬。除了脑袋浑身都被剃光了。皮肤上全是上伤疤和缝合的痕迹,后面两条腿穿着吊带袜,屁股上还贴着一片卫生巾。它就那样站在那里。
然后就醒了。

他知道了我结婚的消息

在一个山上还是城郊很模糊,一所房子里,是我的家
YU过来找我,质问我现在的生活是我想要的吗?
我妈妈告诉他我已经结婚了,他很受打击直接开车离开
家里很多亲戚,我不熟的亲戚,好像在等吃饭
我很伤心

关于凹凸世界 精神分析 晚托班的梦

第一个场景 我以卡米尔的形象现身 专注于想着派雷和卡金卡扣币 扣一半开始环顾周边房间 意识到这是我曾呆过的晚托班的房间。我没多想 认为梦就是这样无逻辑 就开始继续想产品 思索我这个癔症主体为什么对这个产品产生爱欲。后来开始分心观察房间 灯光是白色的冷寂的 房门禁闭房间窄小。四面八方的墙上贴着不少符文。我脑袋很晕 隐约在墙上辨认出几个模糊的字并用想象把他们随意加工 后来视野变得开阔明确 我意识到墙上似乎是一列书法 但字迹依旧模糊难以辨认。我看见墙上有一处凸起,在我的凝视中出现【父】字 我在梦中想这是不是隐喻大他者 符文代表对我自慰的禁令。

场景转换。我离开了房间 但没离开这个教育机构。我在我母亲的要求下早早来机构上语文课 机构内空无一人 我在充满阳光的房间内放下书包后四处乱逛 顺势带上口罩 在我回到房间内发现多了一个人的书包 我惊讶的想这是和我以前一起上课的同学的书包 他竟然还在补啊。我离开了教室想去厕所照镜子打理头发 打理过程中遇见熟悉的男老师 他和我打招呼道【你来啦】我嗯了下继续打理 他走进厕所问我为什么突然又来了 我想到这是梦就转移话题问他做不做 转过身还想仔细看看他的表情。他低着头 我只看见他微笑的唇 眼睛一片模糊。

第三个场景。我在卧室醒来 母亲先前似乎和我聊了房间布置的事但具体的我忘了。梦中卧室没我现实的卧室宽敞 东西也变少了 少了书架和娃娃们。房间灯光偏黄给人不安的感觉。我感冒了在休息 母亲在远处操劳着什么 突然我的被子被一旁的衣柜吸住 难以拔出 我呼唤我妈在她的帮助下把大被子成功拿出来。

第四个场景。我在床上醒来 时间已经是三点多了 我想到时间过得真快 是因为我睡着了吧 又开始回忆刚才的梦 想着要记录下来。

第五个场景。我在第三个场景的我的卧室中醒来 周围一片黑暗。我拿起手机 发现手机的轮廓异常奇怪 在顶部还有一个笔直的水母形状的物体缠绕在上面。我本来有些害怕 后来认为反正是梦 必须要去行动起来 就要用手碰那个水母状物体。然后我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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