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壳岛

我跟cjx zgy zsl cds他们去印尼的一个小岛旅行 为期是三天 这个岛似乎我曾经来过 经历过那个传说 都是我居然没印象了 我也不知道我们是怎么过去的 晚上的场景像我们当时在列车硬卧一样 第一天和第二天似乎有些正常 但是我也觉得不正常 发生了很多怪事 我记不清了 第三天的时候那个诅咒或者是那个传说终于发生了 我们大家看到了岛上并未开放 有一个铁栅栏挡着 当时天蒙蒙黑 应该是凌晨 我们很多人都发现了不动 然后往岛的前面跑一个声音让我们停下 是关于岛上的诅咒 它说我们都会死 我们被吓到了 有些人惊在原地 有些人往岛的里面跑 那个东西让我们停下 但我不顾一切往反方向跑 我抱有侥幸心理一直跑 可很像被那个东西发现了 让我停下 我并未停下 我遇到了一个精灵 我以为她是和我们一样被困岛上的人 可并不是 她就是那个东西 那个邪灵 很快她消失了 我们大家都跑到了岛的里面 在一个中央广场上 那座挡住我们的山 有了一副嘴脸 没错它就是那个邪灵 真正的邪灵 它朝着我们微笑 并威胁我们都会死 这里有几千人甚是几万人 我们发疯似的跑上桥准备逃出这个小岛 几座小岛挤满了人 不过我有连跳的技能 我三两下就过去了 可过去之后只能走水路 那些有钱的财阀自然有车来护送他们 而我们只能等待救人的车了 就在我过桥之后我意识到我跟zgy zsl cjx cds走散了 我坚信他们会逃出来的 我看到一辆车 我一起上去了 可这辆车是来接他家人的 那家阿姨好心把我抱上车 可因为超重 这辆车没走多久就开始下沉 我毛遂自荐下车走他们答应会来接我 我也不知道跟那些人在水中走了多久 在水中走的阻力真的非常大 每一步都很艰难 不过那家车终于来接我了 他们让我跟他们一起住在他们家靠山和河的别墅里 我看着有些荒凉 旁边的人都在往前走 我建议他们继续走远一点 我怕那个邪灵会摧毁这里 他们却让我不要担心 我进了他们的别墅 他们给了我一张魔法地图 我看到了地图上的那个小岛 离这里有一段距离 我还在担心我的朋友们是否安好 这时我的主观视角拉回小岛 原来这座小岛是一个巨大的贝壳 那座山缓缓闭合 岛上仍然有人未逃脱 被这个巨大的“贝壳”卷入其中 岛上的那些娱乐设施 那些海报 那些照片 焕然一新 变成了新的样子 最终 这个“贝壳”闭合上了 我们也逃脱了这里

在梦里杀了喜欢的人

梦见我杀了我暗恋(但是决定不再喜欢了)的人。我拿着一把匕首拥抱了ta,然后从背后捅了进去。ta是知情而且同意的所以完全没有反抗,拥抱的时候觉得特别舒服特别幸福,刀子捅进去几乎完全没有阻力,血流到手上也是温温热热的完全不可怕。我抱着ta跪倒在地上的时候就醒过来了。总而言之甚至可以说是很好的一个梦,就是醒来一想感觉很恐怖并且对我的精神状态有点担忧。

我的泰国女友

我在现实生活中谈了一个泰国的女朋友,她长得很乖,我很
担心未来我们的走向会怎样,但她说无论未来如何,她还是
会喜欢我,我在晚上就梦到了我到泰国来与她见面,我的家
人也来了,但是泰国人都在说中文,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找到她的家的,感觉就像是瞬间传送,然后她好像变得似乎并不认识我,我就像是空气一样,全程几乎就只有我的家人在和她交谈,没与我发生任何交谈,我就自己一个人蹲在角落里(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当时没有过任何互动环节),过了一会儿后有个男的进来了(我忘记长得帅还是丑了),一上来就和她亲亲抱抱举高高,搞得我心态崩塌了,然后我就醒来了,发现自己还在流泪

可能想谈恋爱,但是人太清醒了谈不了

我都已经大三了,跑到高三去复读,然后班上遇到了一个男孩子,他说他喜欢我,然后跟我翘课出去玩,那个城市我一点也不熟悉,我就问他怎么走怎么走?他觉得很奇怪,他认为高三在这个城市过了很久应该知道怎么走,我就告诉他了,我是大三生,然后最后他带我走回去的时候遇到了个店,然后是我之前在小说里面看过的恶魔之门,两个人要一起跟恶魔下五子棋下赢了才能回去。我给他说我下次我们出来约会要注意,我特别怕鬼这样一类的,不要选这种项目。()那个屋子在一个寺庙里面,很快他进去下了一次,该我下的时候我给他说我不会就去另外的房间里面让他教我,然后他教了我之后我准备回去,进去下五子棋,但是下完棋出来,突然人变多了,我就和他走散了。然后看到我爸妈也从寺庙里面走出来,我跟爸妈打完招呼之后,我说我要跟我的同学说一声,就撒谎嘛,因为我回来复读是没有告诉爸妈的。就说他是我大学同学之类的,然后他看到我了,我跟他说我不会再回去复读了,我要回大学,我只是觉得上大学太松散了,所以在高中练习一下,上高三的钱也是我自己给的。我说我就要走了,我要回大学了,我们留个电话吧,他说不用了,我说原来我不是你喜欢的类型,然后他就笑笑走了。

之前的梦,我感觉我印象很深的梦都有我和我妈,还怪血腥

很少做梦,几乎每次有印象的梦会记录在flomo,现在尽量搬过来
做了一个好讨厌的梦,类似狼人杀真人版,然后是我妈妈带我,我给我妈妈说发现有谁不对劲儿的,像是狼人的。我发现了他的同伙,然后我妈也是狼,就直接把我脑子捏爆了,心情太不好了

感觉从小到大经常做一个梦:跟我妈妈一起逛商场,一直出不去,最后走到类似厕所旁边,我妈非说从这里出去,我正准备走,然后厕所门口就变成了那种超级大的旋转齿轮,我妈说,你还不信,马上就能出去了,然后我妈就走过去了,她后面怎样了也记不住,但是应该是很惨。

让我离开她的房间

梦到我和两个舍友去一个民宿里,我躺在床上睡觉,有一个人一直说这是她的地方,让我离开,让我滚蛋,我就在心里跟她吵架说这里是我们租下来的地方,我就咒骂她,她就让我的心脏很痛很难受。我就躺在床上睁着眼睛不能动,我想喊她们两个快离开(我不记得是我说不了话导致不能离开,还是她们两个不相信才没离开)。
实在是记不太清楚了
我记得最后醒了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的床帘变成半透光的,看到很多漂浮的生物,我就只敢睁着眼睛看着他们从我眼前飘走,其中有一个向前飘的时候我的向右转头和我对视了。

标题

我做过最搞笑的一个梦,是在数学课上打盹梦到的,梦里我在做体检,医生说我的身高是根号二

有两三年的梦了,记得当时自己在走路,想要去洗澡,发现路上有很多人在看我,一低头发现自己什么都没有穿。然后就在想这些人有什么大惊小怪的,难道没有见过人没穿衣服吗?然后就走到了一个开放式半露天的洗澡的地方开始洗澡。奇怪的梦

第一次看心理科

我去看了心理科,是父亲陪我去的。
人多,需要预约。而且越早去越好。似乎是越繁华富有的地区,来看心理科的人就越多。

在这之前我做了一些量表……实际上,那些量表很多在网络上都能找到。
我做了三个量表,一个焦虑量表、一个抑郁量表、一个综合量表(SCL-90)。
我有很多题目是故意往轻的选项填写的,因为一旦严重可能就得吃药。
这是绝不允许的,会影响我工作。

结果是:
焦虑量表:无焦虑。
抑郁量表:轻度抑郁。
SCL-90:人际关系敏感、强迫症状、抑郁、饮食睡眠为轻度。

我以为需要等很长的时间,想不到最短的连半个小时都没有。
随后等了几十分钟后,轮到我了。

医生是某三甲医院的精神科副主任医师。
因为我的感受特别复杂,很难跟医生说。更何况还是我的父亲也跟着一起进来的,更难说。不愿把感受透露,只感觉危险时刻都在身边。

我把量表给了医生,医生无视。
随后是在我讲的过程中的时候看的。

我跟医生说;
“只要有人对我大喊大叫、像吵架一样的话,我就想哭。还会突然联想到小时候不太好的记忆,但我却不怎么记得了。而且经常做噩梦。也只想一个人住……”

我早就知道自己会面临难以表达的可能上,为此提前准备了笔记。我便开始跟他讲笔记的内容。讲了一会儿后,医生说让我给他看看。我说写的很长,医生说那算了。

原本应该是我继续表达感受的。
然而我根本没说完,结果被我父亲插话,说我不爱跟人说话这样的……医生也一并认同,随后医生便认为我是社交焦虑。我知道社交焦虑障碍,一种“是也不是”的感觉。可能是我没那么严重吧。

他们两个谈话的时候,我感到有点“受伤”。
意味着又没人在乎或者是否定我的感受。毕竟之前医生拒绝看我的笔记——写的比我说的要详细的多。因此心里感受到了一点痛苦,甚至还开始感到不耐烦,不过我尽量低头,选择靠忍来避免爆发情绪。

医生说我不严重,还问我要不要吃抗抑郁药。

强忍着情绪,压抑着感受,尽量挤出笑。
我拒绝了。主要是家人无法接受。

本次来诊结束。
我是带着悲伤又不满的心情走出科室的。
就在走出科室没有几步,还是忍不住哭了。我父亲带我去附近的座位,他还想安慰我,说有什么不好的事跟他说。

首先是我现在不记得了。而且对于心里话这一点我无法信任任何人,主要是不能解决问题,又有什么用呢?所以陷入这种复杂的情况下我很难解释。只要情绪被点燃,那一刻我便会丧失理性思考的能力。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这种想法已成惯性。
我甚至想放弃……不行,太激进。

我想很多人应该明白,身边有个精神病人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多数中老年人会认为精神病人是一体的、都是危险的,类似“以概偏全”的。在我这边,这是常有的、且难以摆脱的“文化”执念。如果这个人是自己的家人,他们甚至会否认精神疾病的发生——因为他们认为这是很丢脸的事情。

还是一开始说的,有一种趋势。
似乎是越繁华富有的地区,来看心理科的人就越多。

这只是我所看到的而已。
EEL

嗯 这个梦感觉很长而且感觉是我梦到最清晰的一个
是在上学的一段时间梦到的,我梦到我被一些工作人员骗走(?)了去了一个地方参与实验。实验内容我不知道,大概是让我签下了一些东西我就一直在那里参与工作了
那里应该是地下的实验室,那里很大感觉有点凉凉的。印象最深的空间大概是一个白色的房间,没有灯,旁边有一个楼梯,而唯一照亮房间(感觉都可以拿空间去描述 味道更对味一些)的是一个巨大的屏幕,照的周围有点发蓝。不过并没有很不安的感觉,感觉很 平和?
我应该是被实验者,一开始它们会给我打针,然后就不会对我做什么了。我也比较配合,只不过会有点呼吸困难。我身边有一个姐姐,她眼睛好像一直半闭着陪着我,看样子是上面派下来陪我的。时间久了 在这里我都适应了 甚至打算后面的日子都参与这个不明的组织。我慢慢的也变成类似于参与这个组织工作的存在
那个姐姐虽然看样子是上面派下来陪我的 她也有工作 但是我对她没有任何意见 我们就这样平和的进行着。虽然她给我吃药 带我去哪都是任务吧…有时候她会带我去我家庭看看亲人 但是我的梦境里我根本没和我家人说过话 都是那个姐姐去面对我的家人稍微交代几句。我在旁边看着我的家人 我每去一次家里就变一个样

就是这样 我这个梦我的感情波动很淡,我打算在这里呆一辈子,没有任何意见。关于我在来到这个地下组织之前的任何事 我的学业 我的亲人 我的梦想,全都不再去在意了。组织对我很好 我也在平和的去做下一个任务

然后我就醒了 一醒来感觉天都塌了

有点可怕但是很解压

梦到我和我家人开了个福利院,收养无家可归的孩子和老人,一家人和来到这里的老人小孩和和睦睦。好景不长一个光头像屠夫一样的男人闯入我家,大喊我父亲名字,大家都看到他手上的刀,所以都害怕的说不认识xxx(我父亲名字),可那男人不罢休,指着我父亲说:“不认识那你就去死!”眼看手上的刀就架在我父亲脖子上,我顾不上害怕了,只知道我父亲要死了,我转身回到厨房拿起菜刀就杀回去了,我趁其不备砍向了屠夫脖子,一瞬间血水四溅,我整个人没有害怕,心里全是愤怒,他越是求饶我越是砍,血淋了我一身。终于他的头被我砍断了下来,里面黄黄的肥肉肥油连着血丝糊在一起,我破口大骂:“砍都砍不断,看来还是不够”。于是,我拿起大锅,把他那个张着大嘴瞪着眼睛的断头煮了,黄色的肥肉被煮的白花花,在锅里转圈翻腾,我还是不解气,我决定把他吃了,盛出来就开始啃,皮煮的有点老了,啃的有点费牙口,但是就是在不停的吃,肥肉糊了一嘴,眼睛在嘴里嚼起来还会爆汁,可我想:把他吃了彻底消失在眼前,才能平息心里的不安和愤怒吧。梦到此就结束了,醒过来不是害怕,反而有些兴奋和轻松了,应该是最近压力有点大。

很乱的一场梦

这是我之前的梦
刚开始的时候我和一群人在公园里(好像是在找人?也不知道和他们是什么关系),走着走着突然就找不到了,然后看到了一个能进去的挖掘机模型(?),动了摇杆之后突然穿越到我老家,唯一不同的就是房间的门没了
和我穿越过来的还有一个人,我跟他一起走在柜子旁边,突然被人推了一下,我和那个人的上半身进入了柜子,我在看着那个人,突然他看向我,映入眼帘的是张骷髅头,又听到了一句“你居然敢献命”,我就往我老家门的方向走(醒来的时候我忘了那里到底有没有门),我跑到墙角,看到一张鬼脸在飞过来,我闭上眼睛
一声耳鸣后,我醒了,现在是半夜。

政治课

沉闷的夏日。

政治课上。

高中矮小且秃顶的政治老师在讲台上挥舞着卷起来的政治书,激情的喷洒口水在讲课。

我一如既往的被他讲课的内容催眠,昏昏欲睡。在预警到老师即将叫我起来回答问题时,一帮穿着白衣黑裤酷似销售经理或是老师公开课装束的人闯了进来,像是要押送所有人去什么地方一样,接下来政治老师从讲课,变成了指挥。他的声音也变得更加模糊了。

我只能从他的动作以及周围人的反应来理解接下来需要做的事情。


---场景转换到大礼堂---

昏暗的灯光中,两块显眼的红幕布以及木制的讲台,与现实中的大礼堂太不一样了。这个环境以及氛围更像一个地下防空洞。

所有人被安排到大礼堂开始继续接受政治老师的训讲。我和几个高中’玩的好‘的女生坐在了一起,虽然她们对我的态度有点爱答不理的,但是我已经习惯了。训话到中间时,政治老师要求我们下载一个app,然后配合扫描礼堂白色幕布上映出的二维码,就像大学签到一样,他会给扫了码的同学奖励奶茶。同时很显眼的,礼堂中央出现了一张长桌,上面累满了奶茶。因为这个奖励,所有人开始疯狂的涌向中间的舞台,可我心中却出现了些许疑惑,真的是因为奶茶所以他们一定要扫到码吗,不是因为其他的隐情吗?犹豫一会后,我也向前疯狂的挤开人群,就在手机摄像头要对准二维码的那一刻,手机突然没电了。这时候所有扫了码的人拿到奶茶后开始向幕后跑去,原本跟我坐在一起的女生们也都跑了,只剩下我和零星几个没有扫到码的人。就在我思考,没扫到码就算了,我也跟着走了算了的下一秒,历史老师进来跟政治老师开始抢课。

惊醒。

孤儿院(我小时候的梦,已经忘记什么时候的了

孤儿院
灰蓝色的天光环绕在我身边,院子里是孩子们的欢笑声,我一遍又一遍地,漫无目的地走着,走在这倾斜的水泥楼梯上,水泥在我脚下悉悉索索的,像被砂纸包裹着,将要摩擦成一件圆滑的装饰品。(这一段我在刚开始的几天一直重复做,后面才看见的孤儿院。我虽然没看见,但我在梦里知道应该有个村子在不远的地方)
渐渐的,我感到无聊,走的越来越快了起来,我的呼吸声愈发变重,变成了急促的喘息。世界逐渐安静,最终只剩下了我的呼吸,好像世界除了我别无他物了。我停止了走动,快速走向那水泥墙里的乐园,里面有两位女老师,穿着很古朴,是灰色调的,头发用布简单的包裹着,但其实只是披在上面而已。边上的孩子们,有的之前可能在跳房子,有的跳绳,但这时都是用一样的姿态,僵直地站着,直勾勾的盯着我。他们眼睛瞪得大大的,说他们像被抓在手里紧捏着的金鱼也毫不为过,老师和孩子们的瞳仁都十分模糊,似乎有些涣散。我被他们盯的有些发麻,于是迅速的来到了右手边的房子里,说来也奇怪,我竟感觉这房子十分熟悉、亲近。它有三根不同颜色的,粗大的柱子,上面用蜡笔涂满了小孩子的画,两边都有楼梯通向二楼,最左边好像有一个教师办公室,最右边是孩子们的宿舍,一切都是由水泥构成的,这使得我分不清这些灰色的是天还是房子。我扶着楼梯慢慢的走上去,鞋子敲击瓷砖发出了悦耳的哒哒声,楼上富丽堂皇,右边是一间用黄绿色玻璃镶嵌着的温馨的浴室,它的门是用白色木头制成的,中间的玻璃让里面更加明亮,左边是校长办公室,最中间是一整片的用金色木条装饰的玻璃。光透过这玻璃照到了我,没有想象中的美丽,而更多的是刺眼,我在这耀眼的光芒中挣扎着跑下了楼。我走到了老师身边。远看还好,近看,这老师简直瘦的不成样子,紫色绿色的血管布满了全身,半透半明。我张了张嘴,可能是我本身也想开口说点什么吧,但这时我的意识开始倾斜向了其他的地方,问出了一个连我自己都没有想到的问题:
“妈妈….....我的妈妈在哪里?”
我能感受到那老师涣散的瞳孔竟然发生了颤动,眼皮猛地睁了一下,
而后又迅速变回平静。“喏-一”他用枯瘦的手指挥动着指向了二楼那用
玻璃镶满了的浴室,我呆呆的望着那个方向,又加快脚步,朝着楼梯走
从楼上与我正面相迎,跑下来了一个用白色的布盖着头发,穿着朴素女仆衣服的女士,她手里端着一个木头的方形盘子,上面是一个柱形薄壁容器,白色的溶液在里面慢慢结晶,逐渐蔓延到容器口。女仆低着头,慌慌张张的从我身边掠过了。
我来到了二楼,这次太阳被云遮住了,光不再那么刺眼,太阳隐藏起了他的踪迹。我从窗户向下看去,孩子和老师们一排排的正向上盯着我看,我像被架在绞刑架上的动物无处躲藏。转过身,扭开门,吱呀一声,我一把推入了那温馨的浴室。房门向后转动,铁生的锈与门摩擦的声音被拉长了,左边有一个锈迹斑斑的铁架台,一共有两层,一层装的是一堆药品,另一层在高处,我太矮了。浴室中间的白色浴缸向外渗着水,奇怪的是,水并没有满,却有源源不断的水从中流出来,渗透到地板下面,爬到我的脚底,同时,浴缸里的排水口还在吮吸着水,似那刚出生的贪婪的孩子,浴室里充斥着水涌向下水道的刺耳的声音,就像那孩子的哭啼声。中间长条形的玻璃窗把阳光反射进下水道,这无孔不入的阳光,反而让我更加厌恶。我踏着湿漉漉的地板走向那光滑的浴缸,鞋子很快就被浸湿了,水沿着我衣服的布料倒流。
我向下水道喊着,随即便从中传出了我的回声,一遍一遍的循环在我的耳朵里,没有回应。
而那铁架台却在这浴室唯一照不太到阳光的地方忽然抖动了一下,
楼顶也像有无数颗弹珠落下,发出弹跳声、碰撞声。
我颤巍巍地爬上了铁架台的第二层,我的瞳孔迅速地收缩,伴随着那的是我的妈妈,
湿漉漉的,白囔囔的,一丝不挂的— 我的妈妈

清醒梦

一个双层梦境,一开始我在大学宿舍的床上被外面的雨声吵醒。我看了看外面,不是很清晰。只能听到雨滴打在窗户防护网的铁板上的声音,我愣了一会,
突然的我意识到,宿舍的窗户没有防护网,我也已经毕业了。
这个时候我反应过来,我应该实在做梦。
这个时候就好像顿悟了一般的,我突然感觉到我能掌控整个世界。那种无所不能大感觉,震撼着我。于是我开始使用这力量。
我开始飞,不借助任何力量就那么飞。
不同于乘坐飞机或者游戏里那种,梦里的飞行更自由。一种不必遵循任何物理规律随心所欲的飞
我沉浸在这份力量所带来的快感,飞了一夜就醒了。甚至没有尝试任何别的效果。飞太爽了爽到停不下来。
现在回味,还是想回去那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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