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P篇外-梦魇

今天凌晨被鬼压床了,以前的时候只是感觉不能动,可是这次不仅不能动还感觉有好多只小手在拍打我身体,靠着强大的意志力硬生生挣扎着醒过来,马上念了一段金光咒,真不是心理感受,我明显感觉有什么东西从身上慢慢退到脚然后消失,然后早上醒来看热搜上海地震了,在我被鬼压床的前20分钟




2023-06-15

困窘与爱

跟着领导去某个站点视察的时候见到了安欣(对,就是张译演的那个)。
他因为被排挤,一个人驻扎在这个偏僻又破败不堪的站点里。屋子里没有任何电器,唯有几张老旧的矮桌和一盏昏黄的灯泡。
哦,还有好多被他收养的流浪猫,因为没钱绝育,生了一代又一代。因为环境恶劣,死亡不可避免,其中一只就趴在另一只看起来已经死去甚至有轻微腐烂的同伴的尸体上……
这时,他抱着好几桶油回来了,我问他这是用来喂猫的吗(梦里设定:油廉价,虽然不健康但至少能吊住猫咪们的命)?他点头称是,可是我知道他连自己的温饱都无法解决了。
我能感受到他内心理想破灭的绝望和无可奈何的爱(对猫)。
我想对他说我那还有些多余的猫粮可以给他应急,但是领导叫走了我,没多久梦也醒了。

2023.06.28

午觉做了个梦——

梦到了以前的舍友,她们路过新开张的小店被邀请去切蛋糕吃蛋糕,我也想切(chi),却被一口一口喂番茄。我问他们这是什么活动环节吗?他们神秘兮兮地笑却不告诉我答案。

继续回家,楼梯因为设计缺陷是断开的(以前也经常梦到);二楼平台上抓住一只奶牛猫抓猛撸,它气得一口咬住了我的手腕,但其实只是狠狠含住,我松开了它,它飞奔去另一只奶牛猫旁边,两只一起回头看了我一眼,跳下平台去了。

终于到家了,嗯,梦里难得能走到家的一次,结果在门口发现这是那个伴随我十几年成长的“老”家,门锁紧闭,已经不再是我的家了。而新家还得往回走,我懊恼又好笑地抱怨:“都到家门口了,发现回错家了!”

2023.06.25
JL

呕吐

一个把我爸妈婚姻的悲剧之处放大的梦。
梦里面应该是一个悲伤的日子,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是被我阿婆说出来,是因为我爸妈在生我之前有一个姐姐,她死了,这一天是她的忌日。不太记得为什么了,但是其实我姐姐的死是我爸的错。
本来还好,但是因为xxx(不记得)我开始情绪爆发,我大吼:我爸在婚姻上就是一个彻头彻尾恶心的渣男。他因为要小孩一直在pua我妈,让她因为生小孩体质变得很差,从来没有什么浪漫行为,也不知道妈妈到底需要什么,在外面的女人也不收敛,一段没有爱情且不忠贞的爱情,太恶心了。
醒过来以后,一种对男人的恶心感萦绕在我心头,想象了一下男朋友出轨的情景,和童年trauma产生了一些恶心的共振。

带汽水玩具去朋友家结果半路被水

不知为什么现在身处台湾了。准备去一个朋友家玩,我背包里带了一个汽水格洛克玩具,准备带给朋友让他把玩试试。

我是走路去的,但快迟到了,但只能抄近道走小路。但是没想到小路巷子附近有好多人不知道在抗议什么。我感到好奇,依旧走过去。结果来了一个COP大姐姐,要搜查我的包。搜查到了我的汽水玩具。

我好怕被抓起来,而且因为直接在现场接受盘问我也没法用手机联系朋友。我迅速在COP姐姐地监视下凑合证明了这只是个发射无害小水球的玩具。也疯狂说胡话希望她放我走。

僵持了差不多十分钟,好像她有别的事情,水我已经不重要了,我马上跑路叻。

2023.6.24

很痛苦,一瞬间觉得无能为力,所以特别难受。我之前是以为我有挣钱能力的,后来发现其实我自己省吃俭用,自己赚自己花,没有要一分钱,存了四年也不过是几万,而这些钱一瞬间消失之后,我很慢很慢才能把它们重新搞回来。
我不想欠他们钱。我很想他们,很想很想,但他们用实际行动告诉我其实我不值那么多钱。我好讨厌这种感觉啊。

6.21

过安检时,在路边草丛传来柔弱的猫叫。
掀开一看,是一只灰色的小猫,正乖巧地看着我,趴在地上向我露出肚皮。尝试摸摸,它也很自觉地把头凑到我怀里,方便抱着揉。
手里穿来绒毛柔软的触觉,后脑勺似乎太突起了些,而且头顶一角有块凹陷。低头去看,猫猫也适时抽回头,让我方便观察:
头确实有些大,凹陷的地方颜色更深,感觉是淤血。

        一愣神,眼前的猫猫就变成了一个猫耳小男孩。而且不是那种动漫美少年(比如罗小黑),倒像是哪来的难民,就很三次元。
皮肤黝黑,瘦到皮包骨。有个倒梨形的脑袋,比常人大了一圈(参考僵尸博士)。头两侧顶黑色猫耳的同时,还有一对人耳。
他可怜巴巴求收养,虽然颜狗之魂在抗拒(给我变回去啊喂!),但看到这幅模样又不忍拒绝。

        直觉上,把他带出安检口就要认他为儿子,还是挂名在身份证上的。如果我要收养他……好家伙,未婚先子。
复杂的思考中,磨蹭到了安检口,期间小家伙一直跟在我身边,又要羞涩地保持一定距离。还是拿不定,好在妈在安检口对面等着我。
关系到家里是否要添副碗筷的事,自然得由主勺大厨来定夺。妈不同意也不拒绝,最后还是迷迷糊糊中把他抱上了车。
等下,这不还是要认儿子吗?

        回家路上又捡了只狗子……猫狗齐活了。

sadasda

faafdsadasa

20230619【失落的眼神、飞奔之人,天台上的夜风】

1、老旧居民楼繁琐如迷宫,我行走在其间,在一番摸索后,我成功抵达了天台,酷暑燥热的空气令人无比窒息,置身天台方才有所缓解。在我的左手边还住着无数户人家,仅仅半人高的围墙做了隔断,唯一的路径通向了某户人家,让整个居民楼天台都成为了他们家的私域。
我沿着路径到达了小径的终点,尽头的房屋房门敞开着,一个老太太似乎在照料阳台种植的蔬菜。
我出声询问:我可以在这里吹吹风吗?不会打扰到您。
老太太一脸慈祥的笑容:当然可以啊。
我驻足凝望着逐渐西沉的夕阳,感受着夜风的吹拂。
我:我以后可以常来吗?
老太太依然微笑着:可以啊,自然可以常来。


2、在浓雾弥漫的清晨,我行走在绿茵之下,场景似乎是街道,一个迷之男子飞奔到了我的身后,他讨好似的,拉起了我的左手,他的音容笑貌无比模糊,梦境中的我对他极为熟悉,我能察觉到此人和我有着一段过往,然而却无法忆起结成迷之羁绊的日月。
我像是困惑,又带着报复似的快感,开了口:你和我是什么关系?
他本殷切的脸凝住了,眼中的光刹那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垂下了眼帘,甩开了我的手,像一条受挫的狗,一声不吭跑掉了。

20230617【名为yan的本子画师、满是怪物的黑童话之城】

1、某个名字读音为彦的日本本子画师,作品的主题总是漂亮的美少女被身旁总是萦绕着绿色恶臭气体的丑陋大叔雷普,他的画风已经过时,是上个世纪日系大眼睛美少女的画风,然而还挺好冲。
梦境中的我似乎是小学生,在偷偷看他的实体本子,剧情似乎是魔法少女们在美国西部的荒野之上,和一群来历不明的恶臭大叔战斗。
大人们监督着我学习,我偷偷将本子夹到了数学的辅导手册里,假装着学习。

2、仿若vr游戏般的场景,幼小的女孩被放逐到了一个迷幻的异世界中,那里满是会追逐着她的诡异怪物和令人毛骨悚然的人。她将选择不同的路径逃出此地。
第一个关卡中,女孩在阴森可怖的走廊中穿梭,那里的画面是恐怖片般的阴暗灰绿色调,整条走廊被稀薄的白雾所笼罩,鬼影幢幢,少女小心翼翼地蹲伏在地上,爬过了漫长的走廊,最终她从下水道钻了出来,璀璨夺目的都市展露在眼前。
那一座都市仿若漂浮在云端的珠宝,投射出何等绮丽的光辉,像是童话中的云上之国,然而它的居民也尽是被异化的怪物,它们疯狂追逐着女孩,仿若小小噩梦的设定。
NIX

2023.6.14

像是营销号竖屏视频的那种开头,旁白说海边有几个小孩用雕像建了个保卫战的堡垒。镜头从海边平移,上去,下到堡垒后面,那是一个巨大的石坑。石坑的坑口不算很大,但下面很深很宽,很黑暗阴森。那些突出的岩壁和石棱像是被腐蚀出来的一样。我站在一片很宽的突出的石片上,离坑口很近,像是纪录片的旁白开始说话。这坑底,有信佛之人极其恐惧的存在,爱佛的人是绝对不会想看到的。镜头滑向坑底,黑暗一片。我跳下去一些,到了一个浅浅的坑底,光线有些暗淡,我在像是密密的像是铺鹅卵石般的一大片石刺地面上捡起一把木剑和四五条拇指粗的木棍刺。旁白是个穿长袍的男人,他站在我旁边说,那个木剑上有巴拉巴拉(记不清了,有纹案和字,貌似有什么寓意),那些木棍刺是有些老头老太太在坑口边练武丢下来的。我放下这些东西,像旁白看去,他站在略远处一个突出的石片上,身形模糊,忽然旁边一声响,我看去,旁白貌似就走掉了。这是我位置应该没变,但仿佛下到了深深的坑底,头上无光,周围宽阔,脚边多了条像后流的暗河。旁白那地方多了个男人,我明白他就是那个邪恶恐怖的存在。我感到十分恐惧,我想摆脱它逃离,我转身沿着河要跑,一二百米处是个巨大的出口,但出口虽有光但白得暗淡。我奔跑,但他忽然闪现到据洞口五十米处的河边。随着他的移动,坑中的空间似乎扭曲震荡了,我一时间难以自持。但还是往出口跑,这时他衣袍一挥,人消失了,空间又震荡,出口忽然被厚重的血膜覆盖,血膜上还有突出的巨大的眼睛的形状。我害怕地跪下捂住头不去看那眼睛。我大声呼喊血膜后的弟弟,我知道我一家人都在出口外。但是我不知道,我是否能活着通过血膜,他是否能活着进来,我们是否能活着出去。弟弟貌似是被吸进来的,我们俩站着不知道该怎么办。忽然间身后出现了个高大的一身黑衣的男人。他质问我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有什么目的。我俩被他扼着喉咙,我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我不知道他是鬼差还是人类。我想着不如放手一搏,就对着他的脸打了过去。然后应该是他把我掐死了,但是我没记住。
NIX

2023.6.15

我是一个年轻的女人,因为心理创伤来一个小村庄疗养。当我走过进村的一个长长的连廊,我发现村里的新生儿产房和危重病房是一个房间。我问旁边一个村姑,她低声告诉我说,之前村里有个习俗,是用刚产下的新生儿治疗绝症的病人,但现在已经不会再用了。我有些疑虑,但还是在村里住下。我生下一个女儿,长到五六岁。(这时我的身份变成那个小女孩了)爷爷在屋里教我认字,我明白每个字都是有意义的,有它对应的存在。这时,外面有人进来,爷爷出去到大门口见他们,是两个村民,我站在堂屋门口。他俩把爷爷双手被扣抵在石桌上,用斧头把他的头劈成两半。我向左边的房间靠去,他们问我你知道你有个姐姐吗。我说我知道,我有个十岁的已经去世的姐姐,我和她长得一模一样。其实我还知道我有个爸爸,虽然不知道他的任何消息也没见过他,但我见过他的相片。我脑海里浮现出相片里一个年轻男人对着镜头笑,意气风发的样子。左边的房间掩着,只有一条黑色的两指宽的黑缝,我知道妈妈在屋里假装睡觉,我明白她已经抛弃我了。我从那黑缝想明白,爸爸来过,但已经走了。我逃跑,从右边绕过去,跑到大门外,向左边的路跑去。那是条既窄又宽的石灰路,我看到宽广的天空上浮现出爸爸巨大的上半身,他微笑着,俯身向我伸出一只手臂。我边奔逃边把我的右手伸向他,我看到他从手里向我扔下一枚小小的淡金色圆币,我伸手去抓,但没有抓到。在圆币与我的右手交错落下的那一刻,后面追上的村民用斧头把我的头劈成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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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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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阿狸的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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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阿狸的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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