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0

带布布好像是出去玩了,布布也大了,很像个懂事的男孩子,也见到我姐姐了,我就只记得大白天我牵着布布往家的方向走,然后我问他喝不喝奶茶,他说喝,我问喝什么口味的,他说了什么……我姐说芒果还是百香果我忘了。
第二个比较清晰。在一个下雨的阴天,我要去家那边的宣武市场,但其实去的好像是朝阳。等公交,手里还拎着黄包,欣欣姐也在,跟我闲聊,但是我买了个很大的日历,上面有每天的什么小故事,我明明是要去市场但好像已经去过要走了,我还想以后能不能做出来没有日历直接有故事的书,然后我就捧着大日历到公交站对面去了,好像是等反了,也跟欣欣姐说了拜拜。一转眼跑到了一个很破的小旅馆里,我好像还在市场买了个质量不咋地的紫水晶,关了灯还能发光,还有点香味,我想早知道买个质量更好的了。那个屋子的布局,主卧很像二姑家的主卧,然后扭头左手边是门,右手边是池子,里面就是卫生间,水泥地大白墙。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惊醒了之后一看外面天黑黑的对面还有橘黄色的灯,我看了眼手机其实才中午十二点,不知道哪来的邪火想拍照,就把床上的衣服啥的收拾到了板凳上(当时还想床垫很软是我自己的吗)然后就举着手机放床上对准了自己,然后就醒了。

梦见她了

昨天晚上吃的外卖蛋炒饭
然后梦到她了 应该是昨天晚上或者今天清早梦到的
是很简单的场景
我在饭桌前埋头吃蛋炒饭 她和爸爸在旁边聊天斗嘴
具体的记不清了 就是最平凡的日常
以前发生过很多次的日常
后来梦开始模糊
我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是在做梦
我一边想着真好啊以前
一边想她不是离开了吗 你怎么又在做梦 这次要使劲记住
……
醒了之后特别难过 好像又失去了一次

2024.4.20 早
xi

生日特别忙,乐园大历险(2024.4.19)

1.(思维程度上的清醒梦)
梦到我那天生日,所以很多人一起出去玩。有个巨大的滑道,我玩着玩着进去了一个商场什么的地方,就待在了里面,在上下扶梯的地方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触发了朋友给我准备的惊吓惊喜,大概是恐怖主题,就是一直在追我,我就一直在跑。最后跑到了一个新的地点(像是超市的大卖场)偶遇了我的同学,还有wjk,我当时好无聊在那边,所以找他聊天,他人也特别好,说他要去其他地方了要不要顺路送我们回家。
我说好啊,然后叫上了同学,本来同学她俩是坐另一辆车的,但是➕她就是犯贱(褒义词)说要和我坐一辆,我无奈答应了(这个时候早就想好把她俩支走,我就能问我想问的问题了)但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于是我就一直在琢磨该怎么去措辞好让他不会觉得那么奇怪
最后还是问了关于他的问题,关于我一直想知道的那个问题(我想应该是潜意识作祟)

2.我和表姐去kly还是迪士尼玩,进去的路上看到很多,cos店还有娃衣店之类的二次元店铺,我非常无奈,毕竟已经淡坑了,然后我俩就走着走着,去了很多很多地方,接着听一个路人说有条巷子里有很多好玩的,我俩就想去凑热闹,然后进去了之后,遇到了一个熟人,男(记不清是谁了)高高的,性格好像挺开朗的样子
他说什么想去饼饼什么的(这不是迪士尼的地方吗?)我们仨就一起去找这个地方,找了好久好久,甚至不知道为什么逛到了市中心,还没找到,但是去了市中心最有名的建筑一个什么什么记录馆(忘了,但是我一看就非常想去)表姐带我们走到顶楼之后突然说这里最有名的项目是这个,说是楼顶可以倾斜15度。还有我就开始有失重感,应该不止15度,得有120的样子。
后面就是些要急着赶回去,然后莫名其妙进了什么比武大会,我好像还和这个头认识的一些奇奇怪怪的场景

与才华相配的技术

梦见摩旅,行至类似season中天恩山谷的地方。

绿色的大道,高耸入云的石头厂房,一条大路贯穿始终,将几个人烟的痕迹串在一起。彼时已经到了无人的时间,不是晚上,却也不是早上,是干燥的一段时间,类似夏季暴雨前闷热的天地。

我去找一家店吃云吞,但已经关门,于是开车去了另一家。这家关门晚一些,点了一份,云吞是灰色的,有些酸,但对于饥饿匮乏犹如甘霖,吃下一份后还想再点一份。老板是一个婆婆,在我吃第一份时,已经默默打烊。我坐在类似便利店外头的廉价塑料桌椅套组里,桌子日晒雨淋,塑料皮开始翻涌。

后来,我放弃了摩托车,开始等车。在塔底,我蹲着,躲避阴天。

来了一个孩子,身高不到一米,聪明伶俐,给我看他的画,拙劣的卡通线条,关乎恶魔和友谊,表达却很精准,也有趣。他连气泡都画的不太圆。

过一段时间,孩子的父亲也来了,穿着红色的polo衫,性别气质在男女之间,有些妖冶。他从远处的厂楼来。到塔下,我和他说,这孩子简直是个天才,希望你培养他,让他有与自己才华相配的画技。

父亲说,我只会培养他现在已有的能力。画技根本不需要“和才华相配”,能那么想,那辆巴士就不会来了。

我看着他来的方向的厂楼,他看出我鄙夷的心思,告诉我自己是创造衣服的人。

逮捕

梦到我被逮捕了,我跟那人说容我处理个事情。
我拿回手机,先把预定的机票退了,然后瞟了一眼发现他并没有催促
于是我想在微信群里跟同事交代一下,以免耽误后续工作
可我怎么打字都打不对,以为是自己太着急,删了3、4次后,我决定慢慢的一个一个字打。
可我连一个字都打不对,此时我突然醒悟了:我是在梦里。
于是故技重施,两次眨眼跳出了梦境。
我以为自己醒了,逢人便说刚刚做的梦,以及自己多厉害能逃出来。
殊不知自己还在第一层梦中

杂梦,求解析

这几天的梦没有以前那么奇幻了,
但我至少又拾回了做梦的能力

和两个现实朋友去去年梦里梦到的咖啡馆,但咖啡馆没开门,就有人提议去山庄
坐出租顺着远离城市的高速公路向山里行驶,但到城市边缘的时候,交通灯坏了,司机就只能送我们到此了。
我只好随手变出了一张单车,和朋友约好在山庄碰面,但我似乎路走错了,骑到了一个建筑物还挺多的地方
是一个街区,弥散着紫色的微光中间是柏油路,四面是小别墅,紧挨在一起。路上的交通划线很诡异两条斑马线交错在一起,零零散散的停车位在道路中央。还有一些看不懂的符号

回过神来到教室,看见班里有个女生没穿上衣,吓死我了,我问我同桌那个女生是怎么了,我同桌给我解释说那个女生受伤了。
下晚自习我去小卖部买东西,又碰到了那个女生,羞得我都忘记我要买什么了,随便拿了瓶饮料就溜了
操场上的小初一们在排练舞蹈,我随便把饮料送给了教练,聊了几句

5

人类大多都很无聊 或许明天就会死 何苦耿怀于无关紧要的事

24.4.17

又双叒叕梦到我在小时候的家里找复习资料,心想快高考了我要赶紧学学学。我一般十个梦里有七个都是和学校或者考试有关,感觉我对校园的执念好深。我不是在上课就是在做卷子、或者在走廊找教室,要不就是在去上学的路上、或者在家里翻找资料。而且我发现除了我以外好多人梦到的家都是以前小时候的家,不是后来搬的新家。这次我还梦到我悟出了一个惊天的大道理,但是醒了什么都想不起来,估计又是逻辑不通的搞笑想法哈哈哈。

4.17

梦回小学
发生了什么事要全校撤离,所有人都挤在校门口。
门口摆了十几架担架,担架上是第一批要撤走的人,广播的时候我们听到了这些人里有我小学时候的好朋友nfl
有直升飞机要下来拉走这些人,但是校门口人挤人都想看飞机,实在没办法降落拉人,只能放弃。
飞机走了之后校门口的人散了,我和某个人正准备一起离开,回头看了一眼担架,发现我的好朋友居然从担架上起来向我走过来,她一下子就到我面前,然后不知道从哪里掏了条蛇放出来想狠狠咬我,我就吓醒了

追逐战时记得关手机

作为卧底潜入一家青楼,据说幕后老板非常残暴,组织希望我能找到些证据或者直接捣毁这个邪恶窝点,这次行动借用的身份是某位花魁的婢女,花魁对身边人很温柔,就像鬼灭之刃中鲤夏的角色,我也很快取得她的信任,表面看上去风光无限的花魁其实也生出了逃离的念头,只是苦于老板的淫威不敢付诸行动,我看她可怜,决定帮助她逃离魔窟。
    花魁告诉我这楼里似乎有内鬼,曾经有一位游女试图逃离,但是还没行动就被老板发现并残忍处理了,当时凄厉的惨叫也让楼里其他人歇了这个心思。花魁怀疑是楼里一个疯游女告发的,疯游女平日一身南疆服饰,发如槁枯,总是沉默不语,花魁原本因同病相怜想要主动亲近她,但是她一见到人就跑,然而即使这样,老板依然留她在楼里,不得不说有些蹊跷。
    轮到我出场的时候了!直觉告诉我疯游女身上一定有秘密!我为了钓鱼执法,故意放出我想逃回家的信息,隔天我在和其他婢女闲聊时,余光发现疯游女躲在某处看着这里,转头过去对视后,她立刻举起双手挥舞着跑开了。我想时机成熟了。我通过互通的楼顶暗道潜入疯游女的房间内,躲在房梁上静待她回房。
    深夜,疯游女终于进房间了,她在房间内放了一个大火盆,然后将一个像虫蛹的东西放在烧热的碳上,我定睛一看,更诡异的是虫蛹上有一张人脸,像是日本达摩上的脸,随着加热这个虫蛹开始蠕动,人脸上的嘴也一开一合,只是发出的声音不像人声,不知道什么意思。不知何时疯游女身边出现了一个男孩,他闭着眼睛,双手拢袖,开口后的声音却十分沧桑:“此次所问何事?”疯游女恭恭敬敬地向虫蛹行个礼,问关于我出逃之事,眼看虫蛹马上要说出我的计划,我将怀里的粉末全部撒向火盆。人脸虫蛹和男孩瞬间涌出眼泪和鼻涕,男孩不停打着喷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是花粉,我加了花粉(小当家.jpg)大量的花粉引发花粉症,让他们无暇顾及周边情况,而我趁乱逃出,边跑边想:看疯游女对这个虫蛹的态度,应该是请来的奇奇怪怪的东西,这样冒犯了祂多少在劫难逃,要不趁现在喊上花魁一起逃跑?推开走廊尽头的一扇门,场景变成了现代办公楼的楼梯间,而我还在逃跑中,大脑飞速思考:按常理他们会向下追捕我,所以我向上跑然后跟在他们后面或许能探查到更多信息。于是我向上跑了两层,却遇到清洁工打扮的疯游女,我浑身一僵,害怕她大喊大叫引来追兵,然而她只是瞥了我一眼,就向下走去,我有一种她是认识我的直觉,但是没有告发我,没有时间多想我又走上几阶台阶开始埋伏,不久听到了青楼老板靠近楼梯间并开门的声音,疯游女也看向那扇门,就在一触即发的时候,我手机响了(现实中闹铃响了),只觉得一切都完啦!任务失败!

2024/4/13

“你有见过比我更会做梦的人吗?”​
--没有
深埋的动脉 竖切伤口 无法愈合 人体 幻肢痛 大脑
外星生物 四肢 四指 只是基于人类常识的揣测 肉块 纤维状肢体延展 “结构是与功能相适应的 要考虑是否合理”
硅基生物 高温环境 氧气于他们而言 是剧毒的 水也是剧毒的? 或许呼吸二氧化硫或甲烷呢 我们世界的物理化学理论 在另一个世界不适用
当第一只古猿抬头仰望星空的时候 宇宙响起了最高等级的预警 人类存在的时间 对于宇宙 只是霎时刹那 时间相对(人类赋予时间的概念 实际上是距离 光年是距离单位)霸王龙统治了世界1.6亿年 含氧量高 生长巨大 生存的本能 依靠绝对的力量 不需要消耗(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表述) 去进化大脑 生物的构造是为适应环境
苍蝇认为自己的世界很大呢 在一群四肢怪物中迅捷穿行 像是驾驶宇宙飞船 苍蝇贴是它们的能看见的白色黑洞 许多同伴深陷其中 尽管表面 也无法逃逸 白色黑洞会在很多地点的桌面随机出现 电蚊拍是 雷电风暴的截面
以小见大 我们或许也被高等文明监视着
你知道熵增吗 从有序到无序 宇宙热寂 最混乱的程度 一切事物都犹如散沙 但 经过一段时间 或许会重置 组成新的形态 异同 甚至 你所能追溯的宇宙诞生 或许也经历过无数次
一个密闭空间里的苹果 拆解成 组成它的原子 腐败混乱 能量守恒定律
最后 概率 变回完美的苹果 或者香蕉 等一切形态
新的形态 或许你上辈子就是一只恐龙呢
你真的相信有上辈子吗
嗯 你是怎么想的呢
只有这辈子的你是你 你的名字 xx 在一个生命体上承载的意识 意识突然产生 回过神来你已经两三岁 学会走路 在玩玩具了
生命的结局是消失 你坦然接受死亡 但你的意识会再次出现 就像这辈子 的恍惚 我不想再感受 除了我之外 这已经足够苦痛 片刻的幸福
生命完成闭环 一个新的轮回
死去的世界 会是一场长眠吗
我仍然想 只是成为“我”的灵魂 而不是别人
谁知道呢 或许都有可能呢
梦境 意识 电信号 时光机 思绪超越光速 四维意识
我想 如果我的左眼也看不见了 我会更喜欢做梦吧
活在梦里 模糊的记忆 和 纯粹的想象力
后天性失明 在最开始的梦境里 依旧能看见图像 在适应盲人的思考方式  那些记忆画面都离你远去 简单混乱的线条 嗅觉 心率 触觉 盲文 听到 谁的话语 是什么样的声音

僵尸+亚人组合

20240412

很长时间没做大型的梦了,昨晚这个可以算是近半年来时间线最长,故事最丰满的一个。

梦的开始是我外公,他身体不好,所以梦里面很快他就去世了。背景实在一个类似很大的苹果店的地方,但不知道是干什么的。有很大的落地窗,装修风格和苹果店差不多。这个时候突然外面有非常强烈的亮光,就像电影《天际浩劫》那种,外面闪了3次,大家为了避免被强光闪到眼睛,都身子背过去。我钻到了桌子下面,但很巧的是正好有面镜子,让我看清了闪光后里面是什么--------非常多的触须。但当闪光结束后,外面又恢复了正常,所以大家什么都没发现。我很奇怪,不知道是我眼花还是什么,这个时候大家发现有些被强光照射过的物体类似像金属都化了,发生了火灾,所以我打了911把警察和消防员都叫了过来。(为什么是911,因为梦里背景好像在美国)。警察是因为,我觉得有必要要把我看到和他们说下。

很快,在警察和消防员都来了之后,消防员开始灭火,但是他们的金属消防喷罐子也化了,我们都觉得很奇怪,毕竟这个罐子并没有直接被强光照射到。更奇怪的是,地面上出现了非常拟真的物体,但这些物体并不是代表了它原来的含义。比如地上出现了一朵花,而且这朵花也在土里,但实际上你碰到后它会有视觉上的波动,然后变成灰烬消失。大家就开始研究,中间有点东西忘了,就是他会对人体产生不好的影响,所以大家开始铲除掉它。

第三阶段,在我们把这种奇怪的东西铲除后,更离谱的事情发生了。出现了那种全身灰白有点透明的人,而且更离谱的是都是那些去世的人,有点像哈利波特里面的游魂。他们表现出攻击性,并且可以持有物理物体对普通人发起攻击。有一个幽魂拿着产泥土的铲子向我插过来,我也拿了个铲子,对撞后发现手上撞击的力度和真人差不多。大家又开始解决这些人,好在人数不多,有个特点好像是一定要攻击脖子还是头才能消灭他们,类似像僵尸。

第四阶段,我们在的地方,外面有一个非常空旷的空地,我们隐约发现有好多人朝我们走来。然后发现这些人竟然又是那些死去的人,而且这次他们不是全身灰白透明的了,而是和真人无异。大家脸上都有血色,也有表情,不表现出攻击性时和正常人看不出差异。我们惊呆了,他们这次表现得更加有纪律性,看起来更像个团队。目的还是要杀死我们,我们又发生了冲突。这个时候我看到了我的外公也在里面,顿时泪目。我们接触后,发现这个状态的人力气不大,表现得更加有智慧,而且有惊人的恢复能力。我们打中他们后,立马就会恢复,我们把子弹都打完了,发现根本没效果。反而是有个人拿着刀发现一看一个准,恢复的慢些。我们就按这个套路,把他们捆起来,集中在了一个院子里,呼叫了警察,说不定可以做些研究。收拾结束后,我们坐在一圈,开始讨论对策。但有个问题,我们不知道在座的各位,是不是有“非人类”。因为大家其实都互不认识,所以不知道有没有混进来的。然而这个时候,我看到了我假外公坐在一把椅子上。于是我站起来,开始发言,直到走到假外公边上。我说我外公在之前已经去世了,很爱他。但他现在竟然又出现了在这个椅子上,我很难过,他是假的。然后就把这个假外公处理了。想起来中间还有个插曲,就是有些非人类不光以死去的人的外貌出现,还以活着的人出现,所以出现了类似影分身的情况。我们只能通过询问日常个人信息来判断谁真谁假,假的人只有外表,其他一概不知。

第五个阶段,我们发现院子没人了,我们过去一看地上是散落的绳子,但奇怪没有脚印等痕迹。我们开始查找,发现他们又进化了。变成了全身红色,但又可以是正常外表的人(?)战斗力爆表,我们损伤惨重,就是我们打不中他们,但他们可以随时发起攻击。我们退防到一个屋子里,用一个铁门作为墙壁防守。它们开始撞击铁门,发现无效后,还是绕着我们的屋子转,寻找机会。我们大气也不敢出,这个时候好像有个人抱着炸药冲出去,但好像没炸(?)我突然发现边上有扇玻璃门,我们能看到他们集结在外面,他们应该也能看到我们,他们走过来,快走到离门10米的地方又犹豫了,又往后退。我们很奇怪,我们开门试图发起冲锋,但他们一下子又发狂起来,于是我们也又退下。好巧不巧这个时候玻璃门坏了关不上,我只能手拉着关上门,这个时候大家准备撤退到另一个地方,但我知道我一旦松手门就打开他们就冲进来了。所以我说你们走吧,我殿后。但另一个胖胖的人过来说我来吧,我还有武器,大家开始僵持,但没办法他很坚决,所以我就走了。然后发现有一行字在我的视角左下方,480分钟。我我晚上12点睡的,还以为已经8点了。注意这个时候我还在梦里,我在梦里还记着我是12点睡的,关键我真的是12点,不知道是巧合还是真实。

然后梦醒了,我看了下时间才6点,醒来后还有点累。其实还有很多细节有些忘了就没写出来,这个梦完全不输好莱坞大片,甚至更加身临其境。这么长一个梦。值得记录一下,有点科幻了

4.12

在长得像彭园的地方,那里有个蓝湾天地,本来在打算看什么电影,因为是下午嘛。桃子也在,我也忘了说了什么了,就感觉到太阳焦黄焦黄的,我在那里仔细找看什么电影,但都是迪士尼的老片子和一些没营养的商业先导片,桃子要走了说了啥我完全不记得,然后我也往回走了。看qq空间的时候还刷到了以前初高中的东西吧,挺怀念的。有个下坡很窄,我后面还跟了一辆车,很奇怪的车型,很小,只够两个人做,车前面还有塑料袋裹着,有个老人下了车后踩着车前盖拿东西,驾驶座的年轻女人有点不耐烦。在下下坡的时候明显过不去了,我还在想它会不会翻,我不想给自己找麻烦就赶紧往前走,但他们到了那个过不去的地方时右拐到旁边的小路了。到了下面不知道怎么的就拿到了很多我大学的东西,其实我大学把所有东西都收好了,可是梦里我有东西没带走,比如褥子和被子,东西都是很新很舒服的,有个不认识的叔,我爸也在,我爸说怎么能扔掉呢,我说你们不让我带回来的。然后爹就开始检查,说上面有毛毛,我脸贴着被子只觉得舒服。那个叔说的什么我记不清楚,反正一直在旁边。然后不知道从哪掏出来很多白色的石头上面有污垢,他们就在那里洗,那个叔叔还说洗掉就干净了,我也不明白。在家上什么课貌似是,我还是请了假专门回去上课的,但是没有买到晚上回程的高铁票,妈妈说了啥我忘记了。刷着刷着室友告诉我放了一班新的车厢出来,就是大家只能穿睡衣,室友还拿了我睡衣穿,蚌埠住了。后面好像还梦到了邦羽的事情,开心开心

橘色的额发

我住在海边小镇,他和我的家人是认识的。
他于我有一点像邻居,同时像我额外选择的家人。
我们时常去海边。我唯一记得的片段就是在海边。我们一行人在午后的沙滩上并排分散着站着,灼热的沙地被一层层的薄浪覆住,带走一片热量后又重新烫起来。我看见海是灰蓝色的,边缘的浪花发白,有一点像做旧了的磨毛牛仔裤,只是出现在了沙滩的边上。我们看见鲨鱼——货真价实的鲨鱼,在靠近岸的海里游过去——这是片段的第一部分。
这也许是一个伏笔,我想,因为在后来的故事中,他好像因为鲨鱼的缘故:其实我分不清他是被鲨鱼撞了还是咬了,或者二者都没有,但好像他是受伤了,皮肤晒得也有点红,没穿上衣,打着赤膊坐在我的对面。这时我们两个应该已经回到了住所,不在海滩边上了。因为我和他的面前——我们夹着的平台是一个圆桌。
前面我已经提到过,说他受伤了,所以他的身上缠了一些小块的胶布,脸上也贴有。看不出他是难过还是高兴,但和我在一起,我希望他是高兴的。我帮他把胶布取下来,这是作为朋友的本分,我很怕他难受,总是揭的轻轻的;一直撕胶带撕到他的脸上,他破了相,在他的嘴边有一小块伤口,我去撕胶带的时候,那一块我撕不下来。我做了一个很不是作为朋友本分的事情,但却很合乎常理。我凑到他的面前,靠近他的脸,用嘴把那块胶带轻轻撕了下来,这不属于朋友的本分,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的脸颊有点发烫,应该是天气热的缘故,外面的太阳都已经透过屋顶,从我的头顶照到我的脚下了。
后来的部分我没有再见到他,也许他不喜欢我,被这样对待就离开了。我仍然记得他打湿的橘色的额发,贴在额头上很可爱,翘起来也很可爱;他的嘴唇很软。好在没有人在我们身边,不然那个人的角度看来,就好像我吻了他的嘴角,这非得闹出什么误会不可。
我后来又去了别的地方,总之离开了我的家乡,心飞了起来,我的视角也飞了起来。我去了一个类似墓园的地方,后来又去了中国的古建筑。但没有再找到他,他占有我的时间结束了。

公路的归档

狼从阳台门边逼近了:此刻我正站在防盗网上——这种防盗网在楼体上凸出来一块,铁制条网的间隙有大约十厘米宽。向下看是十几层高楼视野下的小区,明快的儿童游乐设施,鲜艳的滑梯,夜晚时分没有游乐的儿童。我背后是漆黑的夜空。



1

这大概就是末路狂花!狼跑得比我更快,飞身越过一块红色的栅栏——小区的栏杆。我惊叹他能那么矫健,不过在梦里,我也很轻松地跳了过去。

我的母亲显然看见了我们的行径:她于两周前开始打听我的下落,在联系了好几个儿童走失组织之后,终于得到一些音讯。这对我来说是噩梦。我和狼说我做过这样的梦,一旦我回去,我的灵魂就会熄灭,你也再不会看见一个在防盗网上还饱有求生欲的我。

我是个女孩,卷发,半大不小,身上没有这个年龄段的少女该有的曲线。没有恋爱的苦果可供我品尝——我长得实在貌不惊人。

狼晒得稍微黑一些,头发有一段时间没理,发质很软。

不知从何得知,这个城市叫昆都。昆明、成都、重庆,三个地理名词在我的大脑之中从未分清楚过。解释这种现象发生的理由大概是它们共同拥有的烟火气息、和同样作为都市情感文学的温床,在过去的几十年间不断地出现在各种故事之中。

四季如春的昆明;重庆森林;如果你有心的话,你应该记得凌晨四点的成都,早在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一起看过了。

这些关于都市气味的情感故事没有轻柔的来到我的梦里,即使我为他们垂下泪来。

同时拥有成都及昆明烟火气、市井气息和浪漫乡土情怀的昆都,拥有如同重庆般离谱的地形高低差。从一条高架桥上向下望去,河道象征着我们腐烂而缓慢的流亡。

狼单手撑在铁制的栏杆上,扭头望了我一眼,纵身一跃。我呆了一会,背后的恐惧压倒了理智,也疯狂地跨过栏杆跳了下去。

三层楼的高度不会致死,鱼雷般的炸响还是在我耳边响起,河水独有的腥味强行侵入了我的身体。

我面朝天空:一块长方形的蓝色天空,几条电线划开了几方空间。我意识到这个河道很窄,挂着阴影,两边都是公园设施。流光的薄浪从我的眼前浮现消失,昭示着我和狼的浮浮沉沉。

我朝他的方向游过去,他也同样望着天空。

慢慢地,余悸和温情在我的心里奇迹般的共存着。




2


同样是一条高度差悬殊的路——如果河道也算是路的话。反应过来时,我俩仍在奔逃,不顾一切地朝城市边缘跑去。

这条小巷下来时,有一条陡峭的斜坡。很多小巷都有这样一条斜坡,好像下坡的路是什么通往小巷的安乐之门;而这条斜坡的陡峭程度称得上标新立异,如同滑板场中三米高的大u池。

我和狼跑下这样的坡道,城市非秩序的部分便在我们面前展开。一时,我意识到混沌的思绪需要梳理,我和狼要离开这座城市,它们叫嚣着要离开我的脑子。坡上是折叠好、安排妥当,充满设计与现代化的盒装城市,如同快餐一般有自己的内在秩序,不同的餐盘位置摆上不同的配菜,市民也许是一种韭菜;坡下,腐烂的气味弥漫,嘈杂的噪音不绝于耳,全然一副众生世相。老旧的板车,老汉拖行着货物,仅仅一人便占据了巷子的单行道;街溜子成群地出现在某个角落,他们之中最贵气的也只抽一支老牌香烟;女孩和父母争吵,大哭地坐在蔬菜、泥水脚印和垃圾遍布的地上;我和狼小心翼翼地飞速穿梭过去,他仍然碰倒了一栏鸡蛋。



3


城市的终点是公路,而公路没有终点:棕黄色的麦田,分布随机的碎石子和沙尘,双行道的沥青或水泥道路,灰蓝色的天空和烈日——这是《我自己的爱达荷》。

直到跑到公路上,我和狼的脚步才慢下来,想要找一个歇脚的地方。

公路的两旁是农村,土胚和砖瓦砌成的旧房子在地平线上绵延开来,我们下了田埂,朝所谓的乡土走去。

狼说,这一般都会有很多空的房子的。

我们最好找到那些空的房子,躲在残缺的屋顶之下生一堆火,结束一天的惊心动魄。

钻进一座白色墙面的复合房子时,它的门害羞地虚掩着,需要低头才能进去。我和狼很兴奋,滑铲进了主屋。采光很不好,角落堆满了杂物,丁达尔效应在尘土之中大放光彩。

我扭过头去,发现这拥挤的房间之中竟然还有一张床,床上有一对粗糙的脚丫。

床上有一个人——人上仍然还有一个人,坐在那人身上。

我们仓皇地逃出堂屋,不想打扰谁和谁的春光。我走得更急,头在门下磕了一下,一个红色的铁碗蹬咚落了下来。

门口的老人闻声走进院子,看向屋檐上一排的红碗——缺了一个,正反扣在我的面前,刚刚跌下神坛。

老人脸上的皱纹慈祥地挤起来:“我是信藏的,你那一下吵到神明啦!快来和我拜一拜。”

他双手合十,朝堂屋拜了两拜。我学着他的样子拜了两拜,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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