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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奇怪(2024.7.25)

1.
准备和舍友和她朋友去学校驿站拿快递
刚走到驿站,发现驿站门口堆得满满的,心里想应该是刚开学吧,所以东西很多
(这时候驿站意外变成了一个图书馆式的两层楼的建筑)
和她们俩走上二楼,我根据舍友给我的提示找快递(意识里我知道那大概是书状)所以在一堆写了数字的架子上找书
(这时候那层楼彻底是变成图书馆一样的布局)
我没有得到可以直接找到那书的数字或是细节,所以折返回去问她数字,她说是144的1516号
我说好,接着又回到刚刚所在的区域寻找(隐隐约约感觉到大概在这一片),结果发现她所谓的快递,就是他的实体专辑(

take me somewhere far away from here

贯穿身体的风 朦胧月光下的油画 手腕上的淡香 相片里的伤口 电子书页的像素字体 别在耳后的细碎发丝 任由风吹过 停留在脸上 有些痒
茶颂的味道 今天会做个什么样的梦呢
一直存在于我幻想里的你 我们很久没见了 那里似乎一直都是深秋呢

“我的身体可能会出于本能地抗拒 但精神上 一定会很高兴被你杀死”
我决定去死 尽可能不做多余挣扎 所以希望你 让我死的利落
你说过的 带我逃离一切苦痛
带我逃吧 就现在
我的背抵在身后的柱子 这里似乎是小镇森林里的一座废弃庙宇
我的笔记本被风一页一页翻开了直到空白页 没写完的续
死亡之后是什么
你在我眼前 很平静 和往日一样 看起来沉重而忧伤
如果我死了 你会哭吗
你的手从我的耳后安抚性地揉捏 游走的颈部 握紧
我不知道
感受你逐渐收紧的力度 我开始感到呼吸困难
别折磨我 我把手覆在你的手上 你连同我的气力把我的呼吸完全扼住
眼神失焦 模糊不清的视线 我索性闭眼
只是右手无力的握住你的左手手腕
头脑清醒 人类对死亡的本能恐惧 心跳紊乱
没关系 很快就结束了 很快就会失去意识 很快就会死去 死后什么都不用想了 只是睡一觉
我觉得头脑发胀 我越来越难去思考和组织言语 我也不想再感受更多了
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好难受好难受好难受好难受好难受好难受好难受好难受好难受好难受好难受好难受什么时候死什么时候死什么时候死什么时候死什么时候死好害怕好害怕好害怕好害怕如果我们可以一起就好了真可惜这个距离更适合接吻真可惜我什么都没说
我的视线已经一片空白 什么都看不见 我知道我已经无力挣扎 撕裂的颈部血管 脑部缺氧 心脏骤停
可偏偏 我想到了我的家人 我一句话也没交代清楚 太不负责任
滑落一滴眼泪
你好像松开了手 一阵风吹过 我坠落在无尽虚空 回到原点 颈部是你留下的 淤血堵塞的痕迹 你已经离开 带走了我的笔记本
这个世界只剩我一个
算不算自由
凌晨三点醒来 心率过快
回想一遍之后继续睡了 我以为我会记得很清楚 可是现在变得朦朦胧胧
我记不清 你对我说了什么

2024.7.23疼痛不已的梦

我、妹妹、妈妈一起去爸爸的小村庄里和他见面。临走时,妈妈带我们去超市买零食。我在超市看见两只猫,一只黑色,一只白色。它们很喜欢我,我把它们带回家。
回家之后,我和小猫一起玩耍,突然它们咬了我的脚踝。我拨开它们,发现脚踝上有两行血痕。“超市里的猫应该打过狂犬疫苗吧。”我如此想着,“或许我也要打一个才好。”
“啪”,妈妈突然开门进来。她带着妹妹。妈妈开口道:“你们别跟着我了,跟着别人过儿去吧。”我万分诧异。她指了窗户对面的一楼,说“你就去那家,sws(妹妹)就去X家。”彼时的我已经17岁,我讽刺道:“你甚至一年都不愿意继续。”她暴怒。我问道:“我还能见我妹妹吗?”她点头,说可以。我再也不想管她,也无心思考猫的事情。我下楼。
楼下正在排队做核酸检测,我在人群中寻找那家人,一对年迈的夫妇。未果,我决定继续排队做核酸检测。我看见我的发小,但我没有心情和他讲话。核酸检测结束后,我再次寻找那对夫妇,这次找到了。他们看起来很恩爱,并且不认识我。我上去问:“您是陈欣吗?”男人点头,他看起来困惑。我继续问:“你认识lsx(妈妈)吗?”他摇头,说自己不认识这号人。我没有勇气留在这儿,一溜烟跑掉了。
脚上的血痕依旧在作痛,后面的事我不记得了,慢慢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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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主线但当开放世界玩了版(2024.7.21)

1.我(广陵王)
做游戏主线任务的过程中,突然发现,这个世界有别的想做的事情,然后跑去摸鱼(找人玩)了,过程中,见到了张邈,张飞,张郃(好像还有陈登)
后来又不小心误入了什么事件,一时不能脱身
任务过程中,还见到了在某个城堡里的fulgur(要素也是过多了),还跟fulgur寒暄了一下,内容大概是拥抱了一下,然后说下次找他玩儿之类的(好喜欢羊妈妈的抱抱

7.22

我在二号门门口傻坐着,前面是一片海,有个顶很高很高的针一样的高建筑,身后那边也是海,有个鲨鱼头建筑(看着像水上乐园)左边紧挨着的是什么忘了,右边是那种吃饭休息一样的建筑,还挺多元化的那种小岛。林老师过来夸我有哪点好,说我天真,乖。我面前有个很高很高的单杠,我自己在玩一个单杠一样的东西,能撑起来更高,我会撑住看海边,但不安全有点吓人,pwx?我初中那个同学,跟我说,在玩单杠吗,我说对。然后我撑起我玩的单杠去够那个很高的单杠,每次都不敢抓过去,印象里就变成健身了,从健身变成了练胆子,单杠变成很多杠,我能从上面轻松地翻过来翻过去,整个单位都以我为荣。
醒了,s经理在眼前,我们在西边一点的很奇怪的保安亭里,我跟他把刚刚的内容全部复述了一遍,我在梦里描述了梦里的海和建筑,他很有兴趣。过一会儿又只有我一个人在门口坐着发呆了 我看着身后的海,建筑什么的都没了,正值快要日出,无聊的天和海突然迅速变化成油彩色的深蓝和浅蓝,从上到下,从前到后,把我整个人裹住。我突然感到伤心,又觉得放松,站起身就往海里跑去,想着就这么冲过去然后死在这片漂亮的颜色里也太浪漫了!脚踩进海水里,脚底板湿了,接着是脚面,脚踝,小腿,不想再往里走,这里就很美了,会不会有人发现我呢?然后我往前倒,让脸和鼻子浸在水和沙子中,可是没到几秒我就侧开头,把鼻子旁边的沙子抹开了,又开始发呆地看着漂亮的海,天边好像出太阳了,有一点耀眼。身边不知道怎么回事围了一些人 我也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他们也没有觉得我现在在做的事情很奇怪。
后面的梦是什么,我们在参加什么游戏,其他的都是乙游,她突然变成武侠烦烦那种性质,还有模有样搞npc一顿 就是那种跑过去杀杀杀摆pose那种,但我在梦里看着她那个背影和身形有点绷不住ww
然后又跟单恋有关,不认识这次是谁,梦里是我跟这个人认识很久了,我俩也一直出来玩,但我们不是在一起,而且身边还有个女性小伙伴。我们晚上去找了个青旅,很普通的白等的那种,上了楼只有一条道进,所有房间一模一样,都在左手边,空间也不大,但这种是钟点性质的,而且里面还有好玩的,每个不一样。我们去的那个我本来以为不咋好玩,但是进去后发现有份人家自己做的很简易的撕撕乐,还蛮用心的,我就玩起来了,撕撕乐的纸很敷衍,写的字很敷衍,里面准备的东西也很普通,但就是非常有意思,我给那个男的一点史莱姆加几个小球玩,他好像也挺感兴趣,另一个女生在他右边坐着我看不到,他俩的脸我都看不到,此时我想这次我该亲他了,但我更怕房间到时间后我没玩完这些东西,还有个撕撕乐上面写着快过期了,还有所有东西玩完别带走,我跟他们说玩完记得归还,他说好。想着想着想到会不会有人在这里干不好的事情会被人听到,后面有个场景是我们要走,有个女人在门口。
前面几天每天都在做梦,什么打车回家路上看到大型车祸死好多人,回明阳山干活发现地下室变大了很多遗体,还有个抹脖子的女生什么的。

爸爸

只睡了几个小时
但是做了好多梦 很混乱很累
记得梦的最后是我爸爸的声音传来 他喊了一声我的小名
声音远远的传过来 有些模糊又很清晰
在这一瞬间从梦里惊醒

2024.07.22

7.21

我觉得那里就是另一个地方,因为那里就是我认识的频繁见到的云龙公园。
好像去了什么地方玩,爸妈让我拍个照,我微信里说就和云龙公园长得一模一样,那个时候是晚上了,我用了别人拍的照片,比较清晰的,有的照片里还有穿白衣服的女生,两张,但我用了没有女生的照片,门口还有很大的像是白色的飘起来的东西,好像还有香味。
然后是白天的视角,不知道是跟谁在一起,白天公园里好多人,我看对岸有一些阿姨在唱歌,我还想凑上去听,但是有别的事情就没听成,好像是旁边有同学喊我了。我很熟悉这里,我见过。
这个活动估计和学校同学有关。我在梦里上了厕所,我知道自己肚子不好,睡前就知道。还上了两次公交,上面都是有同学的,还看到了那个很讨厌的同桌ldy,他骂人啊。下面啥的。后面第二次上公交我下来了本来想跑到外面的下水道口快速解决但是正对着司机,他没看我是皱着眉看着别的地方,但我还是膈应,这里好想和什么任务有关,我就起来了去公共。
太饿了要去随便买点吃,就在王陵路那边,我想去吃小笼包,看到二姨了,我着急,她说给我点个米饭,我说不能吃,等等有时间了再给她回电,那个时候我好像是纸片人。反正也没吃,不知道怎么跑卡尔那,我自己也是卡尔 我还调戏他,手机里在放drrr,说静静打过路飞??聊了一会儿他还给我说去把把纸和网络卡给你,好干净好香的蹲厕特别好。

久违的奇幻元素梦(特别好看)

单车游行公路,路边看到一匹俊俏的黑马。骑单车进入森林,一个骑士模样的帅气男人骑着刚才那匹黑马找到我,言语亲切,幽默,而且他让人感觉很舒服,我往左走,他瞬间就能明白,跟我往左走,往右走也是一样;而且永远和我保持一个距离骑马,不会太远也不会太近

经典小说剧情他是另一个时空来的,让我赴命穿越去帮助君主杀神。我先和他在我的世界里转悠,带他寻找其他穿越人选,还教他抽烟。他的嗓音本来很好听,等到人都找差不多那天他的脖子就哑了,他说他只是被呛到,过不了太久就好了

瞬间来到了战场上,君主、那位骑士先生,以及我组织的穿越者等十几个人各司其职,围击尸骸堆中的巨大神明。

她,或者说祂,有女性的上半身,肤色像尸体一样惨白,但很干净;手腕以外,脚踝以下变成无数根黑色触须,延伸,蠕动;祂头上戴着一幅铁面具,看不清脸,披着一张锁链,像婚纱一样,头发完整,干净,长而卷;他腰间有一把佩剑,左手带着五六个魔戒和手镯的触须也缠着一把剑,用力挥舞,方圆百里被削成灰烬

战斗的间歇,巫师朋友挨近我。他告诉我在他学习魔法的路途中,在一座山洞里见过一位不受人崇拜的伪神,叫做式神,这位式神掌握一种能杀神的魔法,他虽然不确定这个魔法对眼前强大的神明是否有用,但值得一试。巫师朋友希望把我传送过去,让我向式神请求这种魔法

我同意了,巫师念诀,我就到了一座山的洞口,俯瞰山外,世界尽收眼底,狂风呼啸。我找到洞穴深处的一个黄色石砖搭成的怪异祭坛,我在祭坛的两个火炬之间下拜,周围亮起一圈绿色的发光魔法阵,式神出现,居高临下

式神的大体样貌,是一个长四五米,比例1:0.618的长方体,是一种金属的质感,有大面积的青蓝色锈迹,正面裂开七八只人眼,全视真理,他的周围还漂浮围绕无数只手掌石像,石像上大多有青苔,闪灭变换着手势,运动时留下红色发光轨迹,总体让人眼花缭乱

我又拜一次,和式神说了大体情况,祂看起来似乎没有听我在说什么,我正要失望回归的时候,他周围漂浮的手,围成圆形围绕在式神身边,两个相同的手对称排列,很有规律。一圈手,高速旋转,停下,逆时针接连泛起红光,每一个手亮起来我就听见一声敲击巨大镲片的声音。我拿起手机记录,没错,就是拿起手机

仪式完毕,式神主体的上方快速地出现一个红色发光法阵,一开始是一个魔法字符,然后字符向上延伸出枝干,分支,每个分支上结出新的字符,延伸,分支……像树一样,醒来后想想竟然还有点亚里士多德的【形而上学】的寓意。法阵爆闪,消失,接着式神所有眼睛翻白,然后身体爆炸

我马上带着录像回到战场,本想把拍下来的施法过程拿给巫师看,但是神好像看穿了我的意图,注视着我,我不自觉与祂对视,我看到了面具下面那双泛着泪光的眼睛,那种眼神,是我在现实里都难得见的可怜楚楚

吓我一跳,赶紧醒来

颠倒

1、前老板良心发现,把欠的薪水全都发了
2、股市近期连续下跌,为缓和市场情绪,国家规定:股票交易软件即日起所有K线红色改为绿色,绿色改为红色

记录5.26时候的梦

我梦见我需要做一首曲子 必须在规定期限内完成我 一直在拖延我做完了鼓点和吉他的部分但是要求上需要两把贝斯 我不会  一直到最后一天我也还是没有完成 晚上我骑车上街又莫名躺在路边 身旁都是前一天下雨留下的积水 我背上都浸湿了中途被赶走 然后我就换一个地方躺 有人想和我一起分享drug 我拒绝了 因为我不想动 一直到天开始亮

我可以做好准备主动离职,但是不可以被迫没班可上。

过年期间,我奶奶给了我9颗还是11颗黄金豆豆,我就找了表叔(还是姑爷?不确定)陪我一起去银楼想要串成手链,刚开始找了一家,把金豆豆给了老板,老板让我们一会过来拿,我们就接着逛附近,发现附近有一家串手链串得更漂亮的银楼,就找原来银楼的老板要回了我的金豆豆去第二家了。与此同时,我发现我工作手机的钉钉账户被盗了,我能看到黑客用我的账号给别的同事发一大堆莫名其妙的信息,当时还在假期我就想着回公司上班了再找网络管理员处理所以当时没在意。
过了不知道多久第二家银楼说给我做好了,我一看发现我的11颗金豆豆全部变成了银的,我很生气,就跟老板对峙。吵了半天,还没讨到个什么说法呢,转眼没想到在银楼耽搁了这么久,已经到了要返工的时候了。我动过一念之差要不要找经理请假,但是想到我的钉钉账号被盗了,就想着算了吧。 (也可能发了条简短的信息?我忘了)
后来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遇上了同组的其他几位同事,她们问我为什么不去上班,我跟她们说我钉钉账号被盗了,她们说现在已经没有我的上班名额了,我这时候才意识到情况变得紧急了起来,我打开钉钉,跳过黑客用我的账号给别人发的垃圾信息,才猛然看到我经理在早几天给我发的信息,让我赶紧签到报名,不然名额就没有了(我也不知道上班为什么还要报名才能上),否则算我无故旷工,以后都不用去了。但是我看到这条信息的当下,“报名期限”已经过了,我已经被当成了无故旷工,于是我的同事和我一起草拟了一条“挽救信息”,想让经理再给我一次上班机会。(为什么梦里这么爱上班啊?!)还没编辑完要给经理发的信息,我就被真正上班的闹钟叫醒了。

0853

我的人生是一场雨季,阴暗闷湿,突如其来的幸福一晃而过,晾干了一整片森林。
童年在家后面的院子搭建了一个简单的秋千,到秋天荡上去就能看见金黄的麦田和翩飞的白鹭,院子里还有散发的一簇簇桂香。因为对干燥灰尘颗粒多的地方过敏,小时候的我在外面呆一会就要回家,人本身就是矛盾体,正是因为一直待在潮湿的空间,我反而喜欢呆在干燥的地方,老是抱怨潮湿的衣物黏腻在我身上的感觉。为了治病,母亲带着我在外奔波,鲜少回家,每次回来我都嚷着要住很长一段时间,每次回来我都会在秋千上留恋叙旧。现在好了很多,找到了属于我的“特效药”,它让我好受很多,不过我也再坐不上那架秋千,它太小了,也太旧了。那时是爷爷给我做的,现在距离他离开那天已经相隔四千六百五十天了。我也不必再哽咽,我长大了,在我偶然捡到那块爷爷留下的机械表时,在他从来没托梦给我的当下,在每一缕风都带着熟悉的气息后,我把表重新放回爷爷的墓旁,它依旧在转动,只是慢了我整整一天。
今后的每次相逢,我都会与君擦肩,只是再也不见面了。

农村

大概要回老家吧,妈妈、我和好几个阿姨,准备搭一辆公交车。
我先从后备箱上了车,妈妈和阿姨们在地上聊天,我找到座位坐下,后备箱已经关上,车要启程了。我手机也没有,什么也没有,就连我拎上来的行李装的也全部都是布料,我猜我在做梦。

奇怪的公交车,内部是由潮湿的破木板搭成的,环境像是茅草房。车上还有两个年轻乘客,同样的口罩和黑框眼镜、死宅发型,身上穿着不同的扶桑花色,抱着背包拿着手机坐一堆有说有笑,似乎是好友。

我就是莫名其妙地觉得他们两个好欺负,想欺负他们两个。我很排斥我这个想法,就提前下车了,两脚着陆在一个陌生的农村小巷。找到了一辆共享单车,在我靠近的时候音乐响起,就解锁了,我骑上就走了。

蜿蜒的水泥路小巷 尿渍 垃圾 水垢,我的后面有个穿盗版范思哲外套的黄毛骑小黄车带着另一位红毛,源源不断的黄色笑话 唐突亢奋的笑声 夹杂着诅咒祖宗的难听话。

一个紧身露脐T恤瑜伽裤黑长直的抹粉小妹从我和黄毛间穿过,紧接着那黄毛大声骂街红毛附和,小妹回骂,黄毛加速上去追那个小妹,我车上的一个东西被撞掉了,我没管继续走,反正是梦。

骑出小巷,到了街上,被夺舍了,我还在车上,但是变成了一个疯老头,注视着在人行道的坑里挖井的师傅
冷不丁对着师傅来一句“不要在那里干了,又没有什么好处”
师傅很无语:“我有工伤保险,有工资,况且这是我的职业,我不干谁干”
那老头用智障一样的语气重复那句话:“你一个月几千玩什么命啊”
师傅更无语了,没有说话,因为他只是挖个井,并没有什么危险的事,说什么玩命,简直是有病。

老头继续骑,车轱辘碰到了挖坑留下的巨大石块翻了,车把断了,老头摔进水坑全身湿,他看向天空,看着观察着他的灵魂,也就是我的灵魂,大笑,身体换了回来,于是湿掉的人就变成了我。

我骑着断了一边的车把继续往街道深处走,路人嘲笑浑身脏水的我。前面的店铺让我感觉很不安,看得见几条赤膊大汉,他们说话,嗓音浑厚,冷漠。于是我往回走,先去把先前掉了的东西拿回来

骑回原来的小巷,我的东西没在了

我莫名其妙慌了,我不知道我掉的是什么东西,我知道这是一个梦,但是我慌了

那个东西不在了

随笔03

我坐在窗台上,这次我身处另一篇人生。中世纪的英国庄园,周边雾气漫漫,城外一望无际的绿茵地,时不时传来知更鸟的婉转。直到正午,潮湿了多日的云层才堪堪泄洒几缕日光,这没什么大碍,只要不再降雨怎么样都行,我极其讨厌雨天,还有雨后残存着那阵浓烈的土壤气味。除去这边潮湿的阴霾天,我还是很享受在这儿的生活的,自由,散漫,无拘无束,我可以坐在画室里消遣一个下午甚至一天。
在熟悉环境时偶然发现了顶层阁楼,推门进去能看见一盏铃兰吊灯和一片极大的落地珐琅彩窗,在光线的相迎下显得明媚温暖。窗外就是一展露台,整片草坪一览无余,可惜现在已然仲夏,如果是春天那么在鲜花的衬托下会显得那么美丽。我喜欢这儿的后院,种满了玫瑰,经常有侍从打理维护,让整个庭院干净整洁。
我也是偶然听见管家说,这边的女孩会在即将成年前送去婚约履行方熟悉习俗和生活,我不一样,我是父母移居带来的,因此我们一家只能居住在郊外,幸好那时父亲有点宽裕建造了一座庄园继续他的酒业,以此庇佑我们一家赖以生活,我则在他们的羽翼下得以自由。
我开始变得忙碌了,因为我有了自己的工作——教中心城的女孩们识字和学习。这是我偶然结识来父亲酒庄跑腿那位的女儿露西得来的机遇。我从来都没去过城中,叫卖吆喝的小贩,穿梭在人群中的卖报童,街边溢出刚出炉的面包甜点,如此平淡温馨的环境下女孩们的处境却无法自由,露西说她们这儿的女孩没法出门,即使在有需求的情况下也是乘坐封闭的工具下才得以一刻钟的喘息,这就是我为什么在大街上几乎没怎么看见年轻一点女孩面庞的原因吧。我问露西她是否有许配过人家,她摇了摇头,「婚约在我们这是象征权利的代表,我们这些普通的底层女孩很多都是家中为了生计以一枚金币出售的货物而已。」好像有什么东西变了,好像又没变,直到卖报童撞到我身上我才反应过来,「你想学识字吗,或者一些其他的,像记账和写字这些。」「想,我们这没有婚配的女孩也有自己另起生意的,至少不用被一枚金币换取,如果我能学会也能去她们那务工替我父亲减少负担。」露西目光灼灼地盯着我。此后我们约定好时间,我教她识字记账,她每到庄园都会带一份礼物给我,有时是木头做的小人,有时是剑百合编织的手链,她的手很巧,送的礼物都是她自己做的。
露西学的越来越熟练,在一次午后她突然提出让那些平凡的女孩们学习的建议,我第一反应其实是退缩,因为在这封闭的环境,没有政令宪法的保护,我也不知道这些举动造成负面舆论的压力是否会影响我们,但是我后来想了想,识字摘抄又能怎样。我与露西就开始了我们的教育大业,她负责维护秩序,我负责教予日常学问。女孩们的欢声笑语终究让这片庄园恢复了明媚,她们有了生存的手段,不再沉没于世俗的洪流。父亲的酒庄生意也经营得风生水起,他酿造的酒受大众追捧喜爱,在这个地方有了一些声誉,我好像变得有了一点小钱和地位,但仍喜欢和这些女孩们一齐坐在草地上阔斧谈论。我把课业的权利交给了最自豪的学生,重新过上了自由散漫的日子,后来露西在城中开了家小店,生意还挺好的,我们偶尔会相约小叙,还有个金发青年一直追求她,她应该也该幸福了吧。

「夏天的飞鸟,飞到我的窗边唱歌,又飞去了。」

我重新打开彩窗,聆听那些知更鸟的歌声,打开画室的木门,吱呀声把我重新带回了梦里的第一天,恍惚间觉得这一切都如此的坦然,我始终是孑然一身的,幸福将我传递给他人,却总是在我身上淡然而过。

7.12早

我以后要如何直视房东
因为年金账单寄错了,我给房东发了消息,让他过来取,他收到消息立马从台湾飞回来了,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打开门发现他手里提着他从尼泊尔买来的毯子,他说来取账单,顺便帮我铺好地毯。
他把账单放进自己的包里,然后开始给我铺地毯,因为家具占地所以他要裁剪地毯,于是他就坐着在地上裁,但是总是我站在哪,他的眼睛就在看哪,而且是我裙底,我特别害怕,我就蹲下来说,我也来帮你一起裁剪,他拒绝了我,然后起身走到我床边,把我放内衣的抽屉整个抱了出来。
然后我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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