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梦

那个时候,是我八年级,我很喜欢二战。
但我去做一个奇怪的梦。一开始在一个海面,看周围人的服饰,我好像是一个苏联士兵,我们在海面的一艘,重型巡洋舰。它的配置是,四门双联装舰炮,反正当时很乱,到处都是子弹溅起的浪花,我们在组织防空,因为有德国战机来攻击我们。长官的指挥我们进行防空(说的都是俄语,但是我在梦里能听懂),死了好多人,我架起防空炮,就打。然后画面一转,我和几名苏联士兵,反正我一共是六个吧,我们把一个德国女特务(金发碧眼,应该是卧底)我们就把她 的上衣脱掉,给她吃了一个白色小药丸,然后就把她摁在桌子上,直接脱下的裤子,露出疼的屁股,然后,我的第一人称视角,脱下了裤子,露出我的二弟,进去。对她做起了优氧运动,然后她还在那里叫。感觉很真实,第二天早上我也遗精了。真荒诞。
————写于高二,暑假。

春梦

那个时候,是我八年级,我很喜欢二战。
但我去做一个奇怪的梦。一开始在一个海面,看周围人的服饰,我好像是一个苏联士兵,我们在海面的一艘,重型巡洋舰。它的配置是,四门双联装舰炮,反正当时很乱,到处都是子弹溅起的浪花,我们在组织防空,因为有德国战机来攻击我们。长官的指挥我们进行防空(说的都是俄语,但是我在梦里能听懂),死了好多人,我架起防空炮,就打。然后画面一转,我和几名苏联士兵,反正我一共是六个吧,我们把一个德国女特务(金发碧眼,应该是卧底)我们就把她 的上衣脱掉,给她吃了一个白色小药丸,然后就把她摁在桌子上,直接脱下的裤子,露出疼的屁股,然后,我的第一人称视角,脱下了裤子,露出我的二弟,进去。对她做起了优氧运动,然后她还在那里叫。感觉很真实,第二天早上我也遗精了。真荒诞。
————写于高二,暑假。

消失的地方

昨晚我出去了,看月亮,因为我想爷爷奶奶了,他们好久没有来我梦里了,虽然还是感觉月亮有点恐怖,过了一会我太困了,就上床睡觉了睡着之后就梦见奶奶了,和我上次在梦里遇见的一样,南北通向的柏油路周边竖起白色的围栏,在柏油路西面,一个普通的平房坐落在此,很好看,奶奶坐在家门口,迎接着我们,还是那两条狗陪在奶奶身边,不过有一只死了,尸体躺在门前,另一只也十分瘦小,似乎饿了好几天,眼神空洞无神,奶奶也变得更老些了,我能感觉到奶奶过得并不好。我是和另外两个人一起来的,似乎那两个人同我关系挺不错。
奶奶还是一如既往地对着我笑,虽然是我们三个人一起去看她的,但她对我最好,一直拉着我聊天。我有些累了,奶奶拉着我走到门前的一些座椅旁,她坐下了,但我每坐一个椅子,那个椅子就会瞬间散架,我仔细看了看,发现这些椅子上好多灰尘,已经坏了好久了。我问她为什么不换些新的椅子放门前,她说这是规矩,不能让人过来做。她的话让我好懵,而且她好像没让我去过她家里面,都是在门口,我有好多疑问,但没等问出来我的问题,她就说我该走了,非要让我们走,但我就是不肯,我说我们要在这里待半个月,多陪陪你,她不高兴了,忽然眼前出现的黄沙使这些景物变得模糊,所有的事物全都化为乌有,只剩下了一片沙漠

爷爷

爷爷去世之后我一直没有去祭拜过他,大概是高二的时候,有一天家里来亲戚问我去看爷爷了吗?中午睡午觉到点了妈妈喊我起床去上学,我睁开眼睛看到爷爷和奶奶站在床边向我招手,感觉像是喊我起床又像是要带我走,我就一直看着他们不敢说话,直到过了一会妈妈又喊了我一遍才消失。
      对了 我奶奶现在依然健在。

外星大战

当时我八年级的一个晚上,晚上在学校宿舍睡觉时,做了一个梦,由于当时看的,一个美国电影,内容是男主这个特种兵,他们军队和外星虫族战斗,每当死了。总会重生在军营准备的时候。应该是放假时看多了。我做了一个梦,在一个类似有火星的荒一点的星球上。有一种螳螂怪物(外星人),他们是有科技的。是一个士兵,在和这个螳螂战斗 ,这个螳螂非常大
由于战争,到处都是爆炸的战车,我看到我们的装甲车,直接被一个巨大的螳螂,掀翻,打爆。就在我旁边。我非常的震惊
然后就往后跑。然后一个断片,我就醒了。
——————当时是八年级,现在我写的时候是高二。(暑假)

外星大战

当时我八年级的一个晚上,晚上在学校宿舍睡觉时,做了一个梦,由于当时看的,一个美国电影,内容是男主这个特种兵,他们军队和外星虫族战斗,每当死了。总会重生在军营准备的时候。应该是放假时看多了。我做了一个梦,在一个类似有火星的荒一点的星球上。有一种螳螂怪物(外星人),他们是有科技的。是一个士兵,在和这个螳螂战斗 ,这个螳螂非常大
由于战争,到处都是爆炸的战车,我看到我们的装甲车,直接被一个巨大的螳螂,掀翻,打爆。就在我旁边。我非常的震惊
然后就往后跑。然后一个断片,我就醒了。
——————当时是八年级,现在我写的时候是高二。(暑假)

3p

梦到自己在玩3p,有两个男的,其中还有一个是骨科,我好像在梦里喊他daddy,不过长得很年轻了,还挺符合我的审美的。在现实中完全不认识那个人,反正就是很爽的梦,在梦里好像还做嗨了,当时感觉特别爽,醒来了还是感觉很奇妙。

隔了两个月的梦连上了

第一次的梦境场景是我姥姥家但里面住的是她爸妈,她爸妈在哪里开一个冷冻食品加工厂,她生病了我去药店买药,路过了她家的冷冻食品加工厂,进去给她爸妈帮忙,不知道为什么就把她爸妈给杀了,还分尸藏进冷冻肉块里面就走了,给她送完药之后回去处理现场,回去一拉开门,她还有药店老板就在里面站着,满地的血和尸块,一下子就醒了。
第二次的梦境的场所跟第一次的结尾连了起来,我和药店老板一起把现场处理了,她就在旁边一动不动,处理完后我又把药店老板杀了分尸,她和我一起处理现场,正处理就醒了。
我是不是个变态啊

再多发两条吧,反正也不会常来,讲一个我做过的最吓人的梦吧

这梦发生在我六七年级时候,当时网上老刷到点什么scp,尤其是那个096,那天晚上梦到就类似于这种生物,但是看起来比096吓人多了呀,而且在我梦中的认知中他不死不灭,起先遇到它在一个夏天的下午,但是却一点都不热,小区楼下一个人都见不到,我一直冒虚汗,突然就看见他冲到门卫室把保安杀了,真的非常残暴啊!!,然后我就迷迷糊糊明白了他的杀人逻辑,他会只杀他感知到的人(梦经常这样嘛,有时候没啥逻辑),他没有眼睛,纯靠听力,我看见他之后惊出一身冷汗,捂着嘴一点都不敢动,他来我身边呆了会然后就走了。后面时间线突然跳转到我和同学及双方父母在一辆suv上,我也不知道怎么塞得下那么多人,车子开进我们小区,本来我在梦里的设定是都快忘却那件事,结果突然想起来了,我在心里祈祷那鬼不要发现我们,结果他突然扒在我们车子上面,像那个毒液一样你们懂吗,直接把手戳穿车子伸进来来抓人杀

很无聊的梦境

梦到一群黑衣人围着我好久,然后就醒了

泳池

一开始梦到自己在上课,教室里座位是随便坐的,我就挑了个不是那么容易被注意的位置,好像是个女老师来教英语,人还不错,但我就是不习惯上课。
放学后我妈来接我,她和我爸还有他们的朋友们带着自家孩子去游泳,在游泳池里我还给一个陌生人家的小女孩儿表演潜泳,结果在水里越来越呼吸不上来,用力睁开眼发现自己竟然在水里睡着了喝了好多水差点淹死,我奋力游上水面,只有小女孩儿看到我溺水在问我有没有事。
再往后快中午了,我妈让我和他们去吃饭还是去干嘛,我们没换衣服我甚至没穿鞋,走到门口我才问我妈可不可以帮我去拿一下鞋子,因为她穿了鞋子不硌脚好走路,但是她不高兴,让我自己去,我只好光着脚丫从大门再跑回去找鞋子。
游泳池在巨大的陡峭的斜坡下面(有点像洛河滩那里),斜坡上有建造出很大很大的楼梯,但是楼梯却很窄,一不小心就会掉下去,何况我还光着脚打滑,泳池里种着带刺的荆棘,稍不留意就会被全身扎破血流不止。
我终于回去穿到了鞋子,回来后泳池的水开始清理了,清空了一个大池子,我妈跟我说太迟了,来不及出去了,回去吧,哪儿也别去了,我很委屈。
大人们都回来了,他们在瓷砖地上打羽毛球,我看着他们,用我妈手机玩愤怒的小鸟,越玩越委屈,突然忍不住开始哭,一开始是小声抽泣,但是所有人都在做自己的事,大家无动于衷,我哭得停不下来,只有我妈朋友家女儿在问我怎么了,哭了吗?你没事吧?
我一直在哭可是所有人都视而不见做自己的事,没有人在意我,也没有人会听我说话,最后我就哭醒了。

书店

梦到我在书店,有个男人向我推荐一本书,很贵,我不是很想买,结果我翻看却发现上面有很多我很喜欢的手书作者介绍自己手书制作心得,我突然又有点心动。

鼻血

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流鼻血,但是一照镜子发现自己满脸是血,连卫衣的上面也是,像是被人泼了一桶血一样,我想拍照发给女朋友,然后就突然醒了。

奇妙

我梦到我突然谈到了女朋友,我们在课上一直牵手,她的手很好摸,我们的后面坐着我之前一直有的暗恋的同学,这种体验很奇妙,我感觉我超级爱我的梦中女友
SIK

人?

我是被指甲刮过水泥地的声响弄醒的。​
睁开眼时,楼道里的声控灯正忽明忽暗,暖黄色的光在墙面上晃出斑驳的阴影,像有人用湿抹布胡乱擦过。我站在三楼与四楼之间的转角,脚下的台阶缝里嵌着暗红的污渍,凑近看时,又变成了普通的灰尘 —— 就像这栋老旧居民楼里所有模糊不清的东西,总在你想看清时换一副模样。​
“咔嗒,咔嗒。”​
声响从四楼传来,很慢,像是有人拖着脚走路。我扶着满是锈迹的扶手往上走,声控灯灭了又亮,每一次亮起,都能看见前方楼道里站着一个人。​
他背对着我,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布衫,头发很长,乱糟糟地垂到肩膀。我清了清嗓子,想问问他是不是也被困在这里,话还没说出口,他突然动了 —— 不是转身,是整个身体往侧面倾斜,像被风吹歪的稻草人,膝盖没有弯曲,脚尖贴着地面滑过,发出 “咔嗒” 的声响。​
我攥紧了口袋里的手机,屏幕按亮又按灭,没有信号。这时他又动了,这次是手臂,从身体两侧慢慢抬起来,抬到肩膀高度时停住,肘关节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往外拐,手指僵直地张开,指甲缝里卡着灰色的墙灰。​
“请问……” 我声音发颤,刚说出两个字,他突然开始转脖子。不是正常的转动,是像生锈的齿轮一样,一点一点往我这边转,颈椎发出 “咯吱咯吱” 的声响。我看见他的耳朵,耳廓边缘有一道整齐的缺口,皮肤是青灰色的,没有一点血色。​
声控灯又灭了,黑暗里只剩下 “咯吱咯吱” 的转脖子声。我往后退,脚踩空了一级台阶,重重摔在地上。灯亮了,这次我看清了他的脸。​
没有眼睛,眼眶里是两个黑洞,黑洞周围的皮肤皱巴巴地缩着,像是被人挖走了眼球,又用线粗略地缝过。他的嘴张着,嘴角咧到耳根,露出两排黄黑色的牙,没有嘴唇,牙龈直接暴露在外面,渗着血丝。​
“人?” 他突然开口,声音像是从生锈的铁皮管里传出来的,每个字都带着金属摩擦的杂音。​
我连滚带爬地往下跑,楼梯间里回荡着他的脚步声,还有那句不断重复的 “人?”。跑到底楼时,我看见大门上贴着一张泛黄的纸,上面用红笔写着 “本楼 1998 年因煤气泄漏全员遇难,禁止入内”。​
纸的下方,有一个模糊的手印,手印的指尖处,有一道整齐的缺口。​
身后的 “咔嗒” 声越来越近,我推开门,外面不是街道,是和楼道一模一样的走廊,走廊两侧的房间门都开着,每个门里都站着一个人,穿着蓝布衫,青灰色的皮肤,没有眼睛,嘴角咧到耳根。​
他们一起朝我伸出手,肘关节往外拐,手指僵直地张开,异口同声地问:“人?”​
我突然发现自己的手变了,指甲缝里卡着灰色的墙灰,肘关节也开始往外侧拐。声控灯最后一次亮起时,我看见走廊尽头的镜子里,有一个穿着蓝布衫的人,青灰色的皮肤,没有眼睛,嘴角咧到耳根,正对着镜子里的我,慢慢转着脖子,问:“人?”
在那之后我就惊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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