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卜罐头毁灭世界

昨晚把种了几天,终于发芽的萝卜罐头放到阳台了。

梦里,阳台长出了不断在地面爬行蔓延的黑蓝色根茎,比手指粗,比拳头小,但是这个盆太小了,它不断在长大,不断在向外爬行。我试着踩在蔓延的根茎上,它并不会突然弹起来攻击我。
但是它太大了,我应该砍它吗?烧它吗?…我不知道,明明它已经爬出了阳台,很快会蔓延到整栋楼,而我只是像平常给他浇完水一样,收拾东西出门了。
不知怎的,大家知道了那棵巨大的根茎,有人找到我,问我:
“你知道怎么消灭这棵植物吗”
我想了想,脑子里却出现了一幅画面,我就照着画面说了出来:
“他吃掉了整片大陆所有的人类,死于没有食物。”

昨晚和朋友看了《周处除三害》

梦里的我像个散发神性的刽子手。
我坐在靠近窗户一侧的椅子上,圆形餐桌的对面是朋友A。我们郑重其事地聊了一会儿天。随后她闭上双眼。我起身走到她身后,掏出手枪抵住她的背,扣下扳机。
弹夹用光了。我拨弄着装子弹的塑料袋,里面只剩下一颗子弹。我将塑料袋放在灯光下仔细观察。朋友B打断了我,她问:能不能给我来一枪?
我说:不,最后一颗子弹要留给我自己用。

关于死亡

1.刀子刺入心脏         16.冻结成的冰雕       
2.血液洒满房间         17.被撕裂的喉咙       
3.长枪贯穿胸口         18.饥饿揪住肠胃       
4.毒药流入胃中         19.身体拦腰折断       
5.脑后遭到重击         20.剧痛之中逝去       
6.子弹击中要害         21.艳遇地质灾害       
7.火焰烧上身体         22.折磨留下伤口       
8.吸入烟雾窒息         23.头与身体分离       
9.吃完的安眠药         24.炸药突然爆炸       
10.活埋地面之下         25.化学药品腐蚀       
11.水流灌进肺部         26.声波震碎内脏       
12.电流穿过大脑         27.高处坠落而下       
13.车轮下的拖曳         28.永远陷入梦中       
14.刀片划开气管         29.设计好的机关       
15.疾病折磨致死         30.死亡是生之始

0714

在雾都的岔口我们道了别 整条街都弥漫着初雪后的凛冽 这里的冬季似乎比我在的江南更阴冷 不知是否因人 路过街角的咖啡店 不知觉走进门 等我反应过来已经点好了单 还是老样子馥芮白 我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的… 可能因为那个先前道别的人吧?当然我指的是一种味道 那种刻在记忆深刻的 磨灭不去的印记 就像人们一闻到咖啡豆烘焙的气味就知道即将路过一家咖啡店 我喜欢在喝咖啡的时候观察窗外行人 偶然瞥见一对热恋期的情侣 我能从他们身上看见那个在春城明媚的我们
此行为了公司出差 休息片刻就要去赶稿 推开沉重的木门扑面而来的冷空气 险些让我窒息一瞬 把颈间的围巾拢了拢 又踏上我的行程 我们住在同一个公寓 公司短租了一片区域供我们居住办公 当然也能遇见他 我在1808 他在1806 双数在列 算是我的“邻居” 钥匙刚放锁上 隔壁的门就打开了 互相示意下他开口约晚饭 我没推辞 两个小时过去我仍就对手上的稿子没有灵感 烦躁感又将我淹没 沙发旁堆满了被我团起来的废纸 凌乱不堪 直到清脆的敲门声响起我才记起刚刚的约定 我们选了公寓不远的西餐 其实我不太会喝酒 等我就下第三杯卡萨伯斯克我才意识到过量的威力 酒后壮人胆 我向他吐露了一大堆近日的不快 比如工作的不顺和心情的大起大落 听者有心 他耐着性子给我简单剖析了工作的材料 他把我送回1808门口 吹了一路冷风的我才堪堪醒酒 意识到刚刚的失礼顾不上道歉 回到稿子前挤出了新的点子:江南的古色和春城的明丽 也许是酒意起了个稿我就匆匆睡下
隔天早上起来的我回想到昨天晚上的窘迫 促使我敲响了隔壁的门 他已经着装整齐 我问他要不要一起去用点早餐 他致意后我打算自己动手做一顿 将他带进房间我才想起来一团乱 他好像不太介意 培根和煎蛋是我能仅会的厨房产物了 我还替他沥了一杯蓝山 吃饭时他提起我稿子里的春城 问我出差结束想不想去那边采风取灵感 开心溢出脑袋的我立马跳上凳子 反应过来又是一阵尴尬 他扶了金丝眼镜 笑着示意我没关系 这几天的工作让我头疼脑热 但是一想到后面能去春城放松就开心下来 我突然问他会跟我一起去吗 他肯定的说如若能一睹春城景色 一定会让这几日的疲劳一扫而空 我以为累的只有我们这群小员工 毕竟他总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 我才注意到他眼下微微泛着一丝青 想必这几日也没怎么好好休息 早上敲门时就已经穿戴整齐了 我从行李箱扒拉出来一个旅行式香薰递给他 觉得他可能会用的上 比较自己的睡眠质量还是老板更堪忧 他向我道谢 我示意他下次找机会给我就行 他接到了电话要去开个临时会议 余下的时间我就继续完善我的稿子
洒下一片焰火的夕阳 印照着刚刚出差结束下飞机的我 终于结束了一次漫长的任务 决心给自己一个充足的时间休息 他的声音在后面响起 于是顺路将我捎回了我的小窝 道别时他说后面几日会发我时间确认一下休假日期 这几天让我好好修养 上楼后我洗漱完立马倒头睡去
此时此刻是凌晨三点半 我梦见一个开始
寒冬已至 春归有期

记录一下2023.9.18的清醒梦

前言:以前虽然也有过很多次意识到自己在做梦的经历,但当时的反应都是挣脱梦境。只有这一次选择留下来。因此去年我把这个梦分享到网络上。现在我在yume也同步一下。

梦里的我要和喜欢的女孩子(就叫女主角吧)一起去新学校报到。我们乘坐女主角的父母的汽车。路途很远,于是我们在一家旅馆休息。我们在旅馆订房间,突然我发现有一个房间进去两次,样子居然不一样,而且变成了我的卧室的样子。
那一刻我意识到这是在梦里。随即响起纳西妲说的话:梦境之主意识到自己在做梦之后梦很快就会破碎。但我不想结束这个梦,我尝试像妮露一样去控制梦境。我把房间固定成卧室的模样,并且成功地和女主角一起睡在我的床上。
第二天我们继续出发。在车里我有些感冒想要擦鼻涕,但是书包里没有卫生纸(现实里白天我确实把卫生纸用光了)。但这是梦里,于是我给自己变出了一卷卫生纸。当我们到达学校的时候,有个同学(和现实里的同学一样)要领我去寝室,还一边走一边说话。我根本不想理她,我只想和女主角聊天。
后面的事情我记不得了。只记得女主角笑起来很好看。然而我也不记得她的脸。可能是我对理想恋人的投射吧。虽然有些抽象,我认为这是纳西妲的赐福,让我向妮露前辈学习控制梦境的能力。

连续的场景变换的梦

只能记住后半段。
我希望参加学校的游泳社,尽管我不会游泳,但我依然渴望游泳。游泳社老师把我们这些新生召集到游泳馆,跟我们说具体事项。我只记得学费高昂,我无法支付。我知道,我无法在正式报名表上写下我的姓名。之后,老师让我们自己去泳池玩一会儿。我想这可能是最后一次在泳池玩的机会了。虽然我不会游泳,但我依然进入泳池。划了几下,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平躺着,我又溺水了吗[1]?没关系的,周围都是同学,她们会救我的。……为什么没有人拉我起来呢?我要死了吗?不对,我的鼻子依旧能够呼吸,我努力用鼻子呼吸着新鲜空气,确认自己的生存[2]。我无法睁眼和张嘴,水包裹着我的脸,似乎只有鼻子露出水面。四肢不知该怎么摆动。忽然,我听见老师说,泳池只有40厘米深。我再次尝试摆动手臂,这次我的右手抓到了泳池边,我站起身。
我和同学们走出游泳馆。我还在庆幸着自己的劫后余生。前面的人走得很慢,我带着朋友穿过他们,来到了第一节车厢[3]。车厢和驾驶位之间似乎用空气连接着,我问周围人,为什么车厢赶不上前面的司机,没人回答我。过了一会儿,车厢和驾驶位合并了。驾驶和副驾驶坐的是一个名人和他的助理,第二排坐了他的两个秘书长。这时,他吩咐秘书长们下车办事,我才看清楚这个名人坐的是驾驶位,原来是他在开车,我心中升起几分好感。
车辆行驶到十字路口[4],周围有一群小孩子在闹在玩,挡住了我们的车。名人有些生气,他问这些人怎么这么热闹。有人回答道可能附近有大棚[5]。然而他看了半天,也没找到一个大棚。“也可能是在过节。”我补充道。虽然我不记得有什么节日需要庆祝。车通过路口,右转弯,来到我家小区门口。透过铁栏杆,我看见小区的广场上,有人在踩着高跷舞狮,有人在扭秧歌,还有人在跳交谊舞。我仔细看,发现他们居然请了小提琴手来伴奏。我和妹妹下车,我带着她进入小区广场。广场门口有一个工作人员,他面前的桌子上摆放着宣传单。上面是一段文言文。我想妹妹应该不认识文言文,于是念了宣传单上的文字。不过文字有点长,我打开手机,把这段文字照下来,准备之后给她翻译成白话文。
(遗失部分片段)
我在玩风行迷踪[6]。我从主播那里学到了躲藏的技巧,正在尝试躲避猎手去修机。一不小心,我被卡到地图边界之外了。这里有很多丘丘人,而我没有任何武器。我拼命跑,终于穿过了边界,回到了游戏场地。而我丧失了力气,很快被猎手捉到了。我前往下一个地图。这是一个枪战地图,我被分配到一把步枪,可能是M4A1。随便打了几下,我就累了。我问柜台人员哪里有厕所。她指着一扇门说,直走右转。我进入那扇门,门后的房间像是恐怖故事里的旧校舍,暗暗的。我有些害怕,走得更快一些。好在走廊尽头,厕所的对面,有一间办公室,那里灯火通明,还有工作人员。我走进厕所,那里有一个矮凳,上面有一道数学题[7]。我尝试解开它,但怎么也做不到。我打开手机,寻求科技的帮助。此时我忽然发现之前给妹妹拍的文言文图片怎么也找不到了。
“嗡嗡嗡”,室友的手机震动着。我渐渐清醒,感觉到强烈的尿意,下床去了卫生间。

[1]九岁时,我曾在水世界乐园玩耍时溺水,周围的大人把我拉起。
[2]这有可能是真实的,我的室友告诉我,我睡眠时鼻息声音很重,很用力。
[3]不是火车车厢,而是类似卡车车厢。而在后面,它变成了面包车车厢。
[4]这里的路都是现实里存在的路。位于我家小区附近。
[5]不是温室大棚。而是北方红白喜事请宾客吃饭的大棚。
[6]类似全息游戏的体验感,梦境里的游戏常常是这样的。
[7]醒后回忆这道题,应当是计量经济学的课后题,而非数学题。

240522

昨天梦到活在sims里。
梦到有一座逼仄的白色塔房,顶层的井里有一只蜘蛛。
梦到那是我外婆的房子,她和我说别让我妈有不工作就可以依靠她的想法。
梦到重回剑三,里面人物都变回了2D像素的样子。我在一个楼顶。旁边有人打世界怪物,他们打完就散了。地上有很多散落的道具可以捡。开始有几个比较好的装备,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捡,就没有动。后来看到人都散了,去捡了一个包裹。一下子给了特别多装备栏位置。
梦到sims的房子,有两栋,都是洋房。青草地上白色的房子。

5.22早晨

梦到他了,在二楼,光着上身刚醒,看着楼下,我刚好在楼下买东西,穿的很狐媚哈哈,注意到他在看我后,我更加努力地凹造型。
场景转换,我被他的重量压在身下,他扯着我的头发,按着我的脖子,在我耳边问我要不要和他在一起,我说要要要。

还有一个是被他抱在怀里走路,他很高,抱着我好像我没有重量,我的脚也无法触碰地面,我说,和别人在一起是不是没有和我在一起好玩?她们都不要你了,只有我了。
他笑的很好看,侧面在发光。

补之前一个梦

梦见朋友硬要和一个男的在一起,我们所有人都不同意,觉得那男的不行,她硬是要和他在一起,气得我要和她绝交

5.21

我是有多怕手机坏掉啊。
本来在打第五,好像是在玩小鹿班恩,然后手机出了问题,我就去苏宁的手机维修点维修了一下。第二天在上课的时候又出问题了,屏幕从左上到右下出内屏裂痕,滑动还有问题,屏幕也看起来像是裂了一样,我抱着手机直接出去接着去维修点,手机好像电池也鼓包了。出去之后遇到了薛主任,他跟我说先去一趟楼上,我跟着过去的时候被拦在了电梯口,还有个美团大叔和另外一个陌生人,我们几个面面相觑,大叔说楼上是居民住处上不去了,我就在那边先等着了。不知道怎么想的我跑去旁边小孩玩的那种地方玩,是个很滑的地方,基本都是家长带孩子玩,我也脱了鞋在那边蹲着滑,不小心撞了个小孩儿我说对不起,想着上海老太太不会要搞我吧,但他奶奶本来还瞪我但看我态度好就说没事儿,突然乐乐跑出来了,我跟她说了我手机的事情,她离开了一会儿又回来,给我拿了双长厚米色咖色双色的袜子我自己拿个袜子的加长款,然后让我跟她走,还说给我穿的袜子适合拍照,我那个时候好像是穿着裙子,然后我完全想不起来了。

回忆童年频频出现的噩梦

小时候家在乡下的二层楼老房子,每到夏天就很热,家里人为了省电规定35度以下不开空调。回忆中的夏天也大多是粘腻闷热的,除了楼梯间的转角格外荫凉,一度记得我爸常常在转角一米多的小空间里午睡。

而我童年的噩梦也是从这个楼梯间留下的。

楼梯到二楼的入口是 H 形结构,左侧进房间,右侧是厕所+浴室,而连接两侧的最后一级楼梯对小时候的我像是悬崖一般,如果脚一滑就会摔下十几级楼梯。

我爸为了防止我跌下楼梯,在楼梯口会装上可拆卸的铁栏杆,防止太小的我晚上洗澡或去厕所打滑跌落。

那时候大概才六七岁,我还记得抓着栏杆往楼梯下面看的感觉,尤其是晚上厕所昏暗的灯照不到楼梯尽头,转角处是看不清的,未知的黑暗。

噩梦的开始往往是在爸妈房间里睡觉,没上小学之前并没有自己睡一间房,我的小床床尾正对着房间入口,而房间入口外就是楼梯口。在床上毫无防备的我距离未知恐惧的怪物只有两个拐角和十几级楼梯。

无论是上楼梯的沉重脚步、动物喘息和低吼、甚至是从房间拐角探出头来进入我视线的巨型狼人,噩梦的具体内容随时间终究一点点冲淡消散,但噩梦的压迫感、想大喊又喊不出的窒息感和半夜肢体抽搐的失重感,是伴随我到二十多岁且挥之不去的。

留下阴影的具体怪物形象除了巨型狼人,还有一种站立的巨型狗,因为在第一次看到微笑狗和老头环猩红腐败的大狗后,立即唤起了脑海深处的噩梦回忆,出现了明显的心里不适感。

回想到这里,我猜想是因为小时候爸妈总是一遍遍警告我楼梯很危险千万要小心,出现了类似于心理暗示的条件反射,参考巴普洛夫的狗实验。

还有一个很有意思的事,乡下的老房子大概住到我小学五年级左右,应该是11岁12岁。而围栏大概在刚上小学就嫌麻烦,再也没装上去用过。我在很长时间里都是贴着/扶着墙面走过那段不到两米的路,哪怕到十岁左右最后的两年都会刻意快速通过。

2024/5/19

2023/3/26 梦核 小时候 重复 (破案了 YUME不能使用emoji 否则截断内容不完整)

小时候 (4岁5岁) 比较少做梦,但是一做梦就会做那两个重复的梦,一般都是发烧烧糊涂了就做着一模一样的梦。先天做梦圣体
关于火车
灰暗的颜色遮蔽天空,空旷冷寂只有风声呼啸着略过路旁几棵树影,树的阴影让人看不到地平线,除了风声和火车驶过铁轨的响声,没有任何人迹和光亮。十几列火车并排着往反方向行驶,一眼望去全是黑压压一片火车车座,都是没有顶盖的框架,站在上面能切身感受被风侵蚀的冷。在这个梦里有条活下去的法则,是在无数个平行世界里(不是没有人,是互相看不见),离开自己原本的座位,然后前行去到前方更远的位置。火车是反方向行驶,由车尾方向往后走,而我该逆风往最尾的车头走去,风声很大夹杂着铁轨铿铿作响,能感受到,个体在杂音中随风被拉成一条线,不光是听觉上还有对个体的感受,也许是相对于路旁的树,掠过的是线。 但在行驶一定时间段,轨道不再是一望无际的暗,速度慢下来,开始转弯驶进一个充满生机的绿色隧道,是被漆上黑色的细金属铁杆隧道框架,上面爬满了藤蔓和盛开的几簇喇叭花,有阳光透进来,风一下子变得缓和不再急骤,铁轨也因为慢下来的速度而变的细语一般,能听见水流的声音,感觉空气潮湿,这隧道也感觉像被装饰过的牢笼(应该是那时候我花园宝宝看多了吧)但这光景在下一秒就再次消失,杂音变响,世界仍然没有任何光亮。这是一个新的周期,新的周期的开始。如果没有来得及往前走到更后的座位,或者选择不离开自己原本的座位,这样的人将在风的撕扯里死去,在黎明时分,医生警察和警犬会来查看铁轨下的砂石,那里些死在风里时间里的人被埋葬在那里,他们是来清理轨道下的残骸的。

关于纯白马戏团
这是一个纯白的世界,光亮充满视野,缓过过亮眼睛上的不适感,眼前是一个马戏团的圆顶帐篷,红白相间,挂着有气球鲜花彩带丝,顺着气球绳子往上看的气球颜色碰撞很随意,我注意到在马戏团的上空,纯白色作为背景的世界中心,有两条硕大的卡其色麻绳在缠绕交织,能看得出来它们都在往反方向转动,松懈的绳子间缝隙正一点点被剥离,马戏团原本欢愉的音乐不知何时变成逐渐急促的“滴 滴 滴滴”声,但不纯粹,杂音有些刺耳伴着急促的如同定时炸弹倒计时一般声响,让人心跳紊乱,而纯白小世界中心的上空两条缠绕紧密交织的卡其色麻绳更像是引线,按常理来说,它们已经紧密到了无法继续往反方向扭转的地步,再扭曲下去只会在中间打起弯来,可我能注意到它们在变的更紧密由粗麻绳压缩到了细丝,耳边的“滴 滴”声早已变成了延续的不间断且声调在变更高尖端细小但嘈杂的“哔---”,纯白的世界在晃动,马戏团的帐篷感觉下一秒就要崩塌,我手里握着一根草莓味的阿尔卑斯硬质棒糖,而我正对着的马戏团入口前站着的一位哭泣小木偶男孩,在他的旁边有排成队有秩序的玩具遥控车自己动了起来,小车厢上放着的都是阿尔卑斯的透明独立包装原味小糖,他们有秩序得像搬运工蚁,把糖从马戏团里搬运出来送到哭泣木偶小男孩的身边,有一串像素文字凭空出现在脑海里,提示:请在合适的时机把草莓味阿尔卑斯棒糖给哭泣木偶小男孩,阻止纯白世界的崩塌,否则马戏团将爆炸,一切都会破碎

(关于这个梦,小的时候有一次烧糊涂了就梦这个,还讲了梦话“......马戏团......会爆炸?”,我爸爸听到了问了一句“什么马戏团?”我还回了句“老爸....不就是吗?”他以为我烧傻了 很担心)

杂梦

我梦到一只白色的孔雀
羽毛是白的 但尾部的眼睛是绿的
它从草丛里出来 用喙拱我的左手
当我张开左手 它舔舐我的手心

二零一零年 一月二日
一个不存在的好友向我展示了他的左手
他的无名指断了 断面还泛着红渗着血
我问他谁干的 他面无表情地说
他只是不小心的而已

19

十九岁前没梦到过的人 在今天见到了 虚实共存混沌的碎片也凑不齐了
我们无法回到那个闷热的仲夏 那颗在坡上落下的流星带走了我青涩的青春
我们仍放不下那个自己 我连在梦里都快忘记你的模样了 只剩下你模糊不清的背影站在葱郁的梧桐树下
最后让我妥协的是梦里的你 不知道我说梦话了没 我应该是有喊你的名字 人们总会在另外一个维度去弥补曾经的遗憾 就像我们的十九岁 如今已经过去三年 你也早该有了新的生活 我也不会在原地停留 我们都会向前看的 是虽然蒙尘但擦拭过后仍然熠熠生辉的年华
无需拼凑 碎片仍可贵
我们会肆意奔跑 在此许个愿吧 借当年那颗流星 还有当年那个还没来得及开口的我 逢时遇原如作萋 踏向维步予以卿
童年的记忆和憧憬的感觉给我带来幸福 我是美满的吧 是完整的生命体
山高水长 依依终须别

5.15

初中的一个同学一直追我,他家里太有钱了我就答应了。
梦到共游泰国,住在海边,合宿还有另一对情侣,女生还在问我试卷上的高考题,我连题目都看不懂。后来男友们喊我们去看海,我们就扔掉卷子了。
他们在海边的一处神庙遗迹里等我们,梦里我穿着一件深蓝色的很复杂的睡裙,内衬是白色丝绸吊带,我直接从楼梯上往遗迹广场上跳,他说我像只蓝色的蝴蝶。
突然天变得很暗,天上开始下石头,砸死了很多海边成双成对的人,我和他开始逃跑,他用身体帮我挡石头。很多人在上楼梯的时候说他们越走越没力气,最后都被砸死了。
石头雨过后,剩下的人还是有很多,光我们一行人就还剩七八个,都是情侣,我们正要回别墅的时候,听见周围的树上有很不好的东西咕噜喉咙的声音,我们决定开车逃跑。
他去开车了,我们在路口等他,这时一个陌生男人开着观光车在我们面前炫耀,但我们都没有想要上他的车的意愿。
他还没把车开来就被野兽吃掉了,我也没有特别伤心的感觉,只是想着要尽快找盟友,刚好看到了正从远处走来的hh和yj,我准备过去的时候,看到远处有一辆巴士急速驶来,很多人都被碾死了,其余人都在尖叫着往小草坡上跑,巴士转弯,开始碾上草坡,后来坡太陡,巴士被迫熄火。
gm就下来跟我们讲解游戏规则,她就在我的面前,也没能发现我身上有很多她说的可以划为作弊器的东西
然后热醒了

最近更新

10.11 修复头像错误

10.11 YUME 上线


意见反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