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R

下午睡觉的时候梦到了一颗水晶球
我能透过球体看见里面倒映的灰色影像  我最深刻的一组是关于童年 我简称她为T 她生于一个忙碌的家庭 父母因为忙于工作能陪伴她的时间很少 大多数是T的奶奶带她 过生日的时候T提出想要一个生日蛋糕 最后被敷衍过去 在生日的那个下午生活还是依旧平淡度过 没有属于她的小幸运出现 童年就这样过去 在她9岁的时候父母在一个平静的夜晚将一个好消息带给她 一个新的家庭成员 T一开始不以为意 直到她的妹妹来到这个家 父母似乎想弥补之前在T身上缺少的爱意 每逢生辰就会给妹妹买蛋糕 张罗朋友给她过生日 ‘原来我的父母也会给孩子过节’虽然每年如此 这一幕依旧能刺痛到T的心 父母一直以来都认为T孤僻安静的性格归咎于孩子本身的个性 将妹妹与T作为对比 一刀一刀将T血淋淋地剖开在大家面前
妹妹在爱意的簇拥下生得如此明艳 让不善表达的T站在这个家的一侧显得格外突兀  妹妹会大方地在小区间游走 后来也能很好的处理班里的人际关系她成绩也很好 大家都喜欢她 好像妹妹来到这个家之后T的存在感已经淡薄到边缘 依旧是没有簇拥的生日 也没有任何的爱意降临在她的身上
T在青春期也是渴望过温暖的 回应她的始终是一片寂寞 后来T也想明白了 很少再向别人伸手 她闲暇之余也会想为什么大家在感觉到愧疚后仍然把弥补的机会让给后者 不过没关系 虽然没有家庭的亲昵 但现在已经能完全顺着自己的心意生活了 家的概念已经转化为自己了 T现在的能力已经足够让自己幸福了 既然有些事情不能改变那就顺其自然了 这片灰暗的记忆会在心底封存 不会忘记也不再刺痛
曾经缺席的东西会以另一种方式回归 T 如果在种满迎春花的地方仍没有春天的话 那么请你去寻找 不要等 不要停下脚步 所有的伤痛都是利刃 将他们打磨好了给重新踏上旅途的自己一把剑

2024/05/31 懦弱的我 重生的你

你的爸爸妈妈坐在客厅上
讨论着你的事情

我躺在地上假装蠕动
一点点靠近他们身边

听他们说起你的名字
和我熟知(?)的那个你不一样

我惊讶地感慨到
啊原来你叫这个名字呀
从你爸妈口中得知的应该不会有错吧
我还担心你的名字是假的呢
这下悬着的心终于…
终于怎么了呢 好像已经无所谓了

脚步声从房间里传出来
你打穿房门 把头从中间伸出来
我看着你 我冲了过去
你看着我 躲进了被窝

从来没有见过你
从来没有触碰过你
走到床边没有犹豫半分
上前把你抱住 害怕你再消失

我抱得很紧 又不敢太用力
只是想把一直以来的思念
都化在这份拥抱上

我以为你会反抗
但你只是眼睛盯着天花板
默不作声

我说 我听说过你
你会在体内不断创造新的生命
你体内的细胞会不断长出新的
当你体内的细胞全部更换过了
你还是你吗
像是忒修斯之船那样

你听了之后
只是微微一笑
没有作答

下一瞬间 我们躺在一处石墩上
喷涌着熔浆 翻滚着火光

你好像决定了什么
将我轻轻推开
站了起来

大家都觉得你是坏东西
说你应该自我毁灭
不应该存在这个世界上

而你什么都没说
只是看着我
心里做了什么决定
像是 变成普通人
和我在一起

你没说
但是似乎能感觉到

穿过你的身体
看到晶莹剔透的大海
在不断地变化
不断地翻涌着

旁边的博士大喊道
那是大多数人的意见
你不应该违背 你不应该

可是你已经
走上这条道路了
我在一旁
等待着你



如果当初
我能多留意到你
能在你被欺负的时候
在你被人辱骂的时候
勇敢地站出来为你抵挡
勇敢地站出来为你说话
是不是一切的一切
都会变得不一样呢

可是我
没有做到

最初的梦境

出门之前,我朝屋子里喊了一声:
“我出去了哦!”可是没有人应我,是不在家吗?我想。

但眼看和别人约定的时间快到了,我快步跑了出去。 

两点左右,我到了公园。但很奇怪,我无法看到任何人,好像周围的一切被太阳光笼罩,一道道光屏在你面前,很难看清楚眼前的事物是什么。但站在那里并不觉得很热,眼睛也不会因此而睁不开。
 
当我再次环顾四周时,发现公路上的车辆与行人道上的人群都消失了。

我无法理解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正当我不解时,眼前一道黑影闪过。起初,我并没有太在意,可渐渐地,那道黑影不断地在我身边闪过。我心里有些发毛,不由自主地紧张了起来。
 
“是谁?”我对着我前方的空气喊道。
 下一刻,那个黑影已经悄悄地来到了我的身旁。
“哇!”我被吓得后退了一两步。

我打量了那所谓的“黑影”,他的体型身高,像是一个男人。他全身穿着黑色衣服,只有眼睛是白的。
 
他站在那里不说话,我也只是站在那里盯着他。

十几秒后,他转身离开了。出于好奇心,我跟了上去,想看看他究竟是何方神圣。但太阳光实在是太强烈了,我难以看清前方,我只能一小步一小步地朝着男人的方向移动。

那男人好像在故意等我,他总是在我的可见范围内停下,看到我跟上去了,就又开始走动。反复如此,我最后跟着他来到了一个废弃的游乐园。 

强烈耀眼的太阳光散去,似乎到了傍晚,能看到挂在天边的晚霞了。

眼前的这个游乐园,设备的年代似乎很久远了。
 
“附近居然还有这种地方?”我感叹的同时,又很兴奋。因为我喜欢这种复古的格调。
 
突然想起我是跟着那个男人来到这里的,我的目的是来找他。

我环视四周,在高台上看到了他。他也看着我,对我微微一笑,然后缓缓地走进了好像是操控室的小间。片刻之后,整个游乐园开始传来齿轮转动的声音。
 
整个游乐园像活了过来一样。
就在那一瞬间,我失去了意识,晕了过去。

当我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坐在了游乐园的过山车上,过山车也正在缓缓前行,我想逃,但轨道被架在了很高的空中,看来是无法逃离这过山车了。

我下意识地回过头看,正好看到那名男子正站在不远处望着我,嘴巴似乎好像在动。
 
像是在说:
“祝你愉快。”
 
“等过山车停下来之后再找你算账!”此时我在想。

可是,什么时候停呢?
过山车一直不断地在轨道上行驶着,时间也不断地在慢慢地流逝着。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
我已经记不清楚究竟过了多久。
我在过山车上昏昏欲睡,任由时间不断流逝……

2024.5.31只记得片段

梦境是连续的,很长的,只记得其中印象深刻的片段了。

在一个节日里,我正准备回家。在居民楼的楼道内看见一个老式的电视机。回音说:它能映出你的姑姑的图片。我想,我有很多姑姑,而且自从父母离婚后再也没见过她们。因此我决定去看电视机。我按下开机键,上面出现很多张不同的照片,尽管看不清脸,但我断定这是年轻的姑姑们的照片。她们全都穿着戏服在唱戏。我想,难道她们年轻时是唱戏的吗?忽然,我注意到隔壁邻居家里有一个人。她也穿着戏服,她扮演的是齐天大圣。我过去和她说话,她告诉我她是地府的神官,路过这里,正在找她的女朋友(还是妻子?忘了)。

我在学校做实验,一不小心出错,弄的到处是水。水从实验室蔓延出来,走廊也被水浸没。好在并不深,我跑去找老师。老师过来说: “这还不深吗,你看这里的水位,之前上升到这么高(打约为臀部),现在消下去只剩五厘米深了。”没想到我走之后水位发生这么大变化。

后言:第一个部分可能因为我对于人年轻时的容颜感到好奇。之前看过短视频,人们使用年轻滤镜看到自己年轻的样子。第二个部分应该是因为最近下雨,总是踩到水坑。

2024/5/30

起源 造物主的信徒
审判 世纪之吻
大雾 左耳隐痛 在幻想里亲吻你
信件 闪电 先知 穆斯塔法
像凤凰 从自焚的灰烬中涅槃重生一样
寺庙祈福
维度 空白 宇宙
过去 现在 未来
同时存在 就像电影进度条
雾林 挂画 洛夫克拉夫特的梦
一切顺利

68683

睡前听了[下一次爱情来的时候]其实我幸福的时候不听歌
梦到了L先生 它是我梦里独一面的角色/
我们踏上了一场游轮舞会 我是公爵的千金Y小姐 他是云游四海的商人 我们都受邀参加这场晚宴 九点过一刻舞会开始了 我是没有男伴的 在这个场合尤为突兀 挪步到外面透气蹲坐在甲板上 盘好的发髻随风揭开 余光瞥见暗红色的 金丝暗纹交织的西服 ‘没想到L先生兴致如此好 在欣赏夜景 打扰到您了’ ‘并不 鄙人看来公爵之女Y小姐比今夜月色更胜一筹 相较于传闻中那位惺惺作态的贵族小姐我更愿意相信眼前这位墨发如瀑的绝色’他伸出手 向我请愿共舞的机会 我将几根乱跑的发丝尽数整理 跟随他的步伐迈入中心
我其实不会跳舞 公爵父亲不会强迫我去学习我不愿的一切 就像他说的:我的女儿只需要思考如何过好人生的每一天 他有很多钱和权 母亲与他是家族联姻 本就不喜我父亲的她在发现生下的是一位女孩便出逃了 听说她曾经也是家族的继承人 不甘现状的她应该在哪都能闯荡 我不清楚他们之间有什么误会 在她出逃的夜晚 城中对于我父亲的舆论开始疯传 有人说她跟情人私奔了 有人说公爵大人家风腐败 还有许许多多絮叨的嘴 一直到如今在我身上也仍有传闻 从小到大被保护得极好的我 在权利中心受人恭维的我 这些事情如果不是我的侍女告诉我 可能我会蒙在鼓里一辈子 如今又多了一个人 不免得我对他产生一点好奇
思绪回笼我开始打量眼前的人 金丝框后的那双眼睛笑得很淡 他的一举一动都在告诉我他不是普通的商人 也许在哪一片区域领头罢 我不太擅长想象 父亲从小给我灌输有什么话直接讲的思想
‘你的女伴呢 能来这场宴会的官宦人家无一不带着出席’
‘小姐 您真的不问世事 不过今晚在下不近女色的传言也许就能解除了’
‘世风亲民 即使大人喜好不一般大众也无法反驳’
‘…’ 好像不小心踩到他了
一曲毕 舞池渐渐散去一波 我们坐在露台上放松片刻 他递来黑色信封示意我晚宴结束回去打开 我将颈间的红宝石项链取下放到他面前‘如果以后城中或异域的消息 都讲给我听 写信也可以 公爵府的生活太枯燥’ 他怔愣一瞬接过项链‘好 不过作为交换 我想留一个人情给日后的我’ 商人果然如此 不过罢了我也不缺什么别的 道别后我没在宴会上多留 我从来就不喜在人烟嘈杂的地方久留 径直回了房间 想起那个黑色信封 打开后落下一朵红色曼陀罗和一张名片: Not lost, only can wanton of ones affection
到此又结束了一次溯回

L先生在我的回忆里/梦境里会越来越独特

遥远的她

昨夜做了一个梦,梦里我们一起去深山老林找东西,找着找着走散失联了,我想尽一切方式都没联系上她,我很着急,到处跑啊找啊,家里奶奶的大寿也没参加,最后还是没找到,我很着急,很担心,后来一个朋友说她回来了,只是没告诉我,然后梦也醒了。感觉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久违的大宁

大宁来找我,我带着大宁去找晓飞。

我们仨在保安手机上登记信息。保安手机贴了防窥膜,糊的一批,我把亮度调高了才看的更清晰。

大宁把手机和钥匙交给我,还有一些文件,然后自己去别的地方有事情。

中途,我记得住在一个酒店。房间的灯很暗,连续开关灯,墙里面发出了噼啪、滋滋滋的电流声。我尝试着联系前台,结果机器人客服接的,还转不了人工,妈的。我找到走廊上的服务员,正在聊,屋里的灯亮起来了。

然后大宁回来以后,要走了。我送她,给她钥匙和文件。大宁的手机在晓飞手里,忘记给没给她了。文件里有一个租房合同,租房人名字叫范xx,爸爸姓范,妈妈姓李。可能是她和闺蜜一起租了个loft。也可能不是她的合同。

我回到北京的宿舍后,发现,书桌上充满了被人咬过的痕迹,牙印坑坑洼洼的。

抬头一看,门口旁边的墙上,挂着一个人类版鹿头装饰,面色苍白,男性,波浪卷,还会说话

梦境里的自由人生

刚才做了一个梦,在这个梦里我自由,情绪奔放,想骂就骂,做错了自己为自己担责。

在这个梦里,我并非流落街头,却和陌生人一起蜷缩在有呛人烟草气的角落里取暖,躺在椅子上四仰八叉,突然开始无欲无求。

有那么一瞬间,无欲无求化的我开始思考:我活这一辈子,是否有意义?

我所有的时间都用在了求生,娱乐,和休息上。

每天疲惫的睁眼,劳作,麻木,睡眠,也不过是一只工蚁,是社会运行的燃料,是尚未化成却已然在烧的石油。

我是平凡的一只工蚁。这个世界是否曾有一只工蚁,大抵是不会有区别的。世界上大部分人都是如此无意义的存在,大家都死了也像是大家都没有活过。

不过或许,只要工蚁努力工作,蚁后的生活总是会不断变好叭。

2024.5.28第一个梦,关于滑板赛车和考试

我在准备驾照的第一阶段考试。其实也不是第一次考了。因为去年没通过,所以今年还要再来一次。我拿出滑板,在考试道路上来回练习。第一部分是出车,向前滑,右转弯。然后直行,上台阶。之后有一段墙壁轨道,大部分人都做不到,因此考官允许我们用手臂控制滑板。毕竟是驾照,不是滑板考试,没那么严。但是考驾照为什么要学滑板?想不通,不管了。我周围的朋友去年都通过了第一阶段考试,准备第二阶段,只有我没通过。
我练的差不多了。到办公室找老师。我把门推开一个缝,里面人说:“我们在开会,马上结束。”我说:“我要考试,老师。”老师抬头看我:“别逗了,你去年不是考完了吗?”我郁闷地说“我没过,老师。”老师愣了一下,然后走出来准备考试。虽然不是一帆风顺,但没出大差错。我顺利完成了整个赛道。老师激动地对我说:“你破纪录了!”我好高兴。

后言:非常容易解析的梦。我12月份参加四级考试,当时没有通过。所以最近一直在想六月份的第二次考试。而身边同学要么早早考完,要么在准备六级。另外,我大一的时候志愿服务做的比较少,没有达到要求,所以我现在一直做志愿服务。朋友们早就不需要参加了。这两件事给我一种错位感。
出现滑板可能是因为之前参观滑板社觉得会滑滑板很酷。考驾照可能因为我在犹豫需不需要驾照,因为我不喜欢车。赛车要素是因为月初和朋友看的《飞驰人生2》。

5.28

好像工地的样子。
和好多工人一样的人在一起,中间那块像是什么脚手架工程,但是那边有个很大的全息投屏,在投和国家有关的东西。像是那种工人文艺演出一样。我看到的有航天工程,直接飞的那个失败了又研发了很粗很粗很杂乱的带线的,飞的那一刻还有人拉绳子跟着飞一会儿。我本来只是想站起来走到别的地方但是不受控制地往中间一个小筐子走过去,抓框子荡到了对面,很危险因为下面都是空的。穿蓝衣服的总领很严肃看着我,其他工人就喊他说这个太危险了你都一动不动吗,我就自己爬山去了,默默走到他左边坐下,可能是吓懵了想找个人安慰吧,我靠他身上他也靠了过来。下面的一个节目突然变成v了,穿得还挺漂亮,像是在什么饭店门口。

医院检查(主要是这个吧)2024-5-27

梦见自己去医院,前面几个是心理咨询门诊,隔了一个是抑郁症专门的,然后我在前面的外边,但是后边的没关门,我就听到一个很好听的女声哭得很大声,什么她被骗去传销了,还有提到“孩子”怎么了的,然后前面门诊的医生叫我进去,应该是我们的见习老师?
一进去成了耳鼻喉科,然后医生给我开了750.几毛几分的检查单,还告诉我今天看不上,让我周九去,然后我就问那大概要等多久,她说现在排到一号,我这是200多号,得等两三个月,我就说那现在先交钱是排号呢?她说的含含糊糊的,最后结果是我说我们后面实习会换地方,排到号也来不了了,最后就没做检查走了。(其实这比较像ZSS的经历)
前面还有一个梦,记不太清,但是有我把宿舍蚊帐连带架子一整个拿着转了个过的画面,还有我意识到自己在做梦,然后和很久没有联系的发小拥抱最后给自己感动哭了,醒来后室友发现我在哭的画面(这个其实应该算双重梦境吧)。
我就说之前意识到自己做梦都醒的挺快的,那个梦居然还容我自己想干嘛干嘛了那么久。

2023/5/21 飘雪

整栋教学楼寂静无声,被围困在在森林里,感觉像遗址,只有一个班级,如同往常一样,是在傍晚没上自修前,吵吵闹闹,我作为神经病向对我的梦不感兴趣的新同桌说的话,像在发疯。窗外树影摇曳,在落日余晖中熠熠生辉,最后只剩下一点晚霞,风声吹动着它们拍打我们的窗户,天黑下来,森林把所有月光遮蔽,向窗外看去,银色的叶子。
     我第一次那样真实地来到雪原,我喜欢下雪,所以我总在新游戏里寻找属于我的冰川雪原,在高高的望台,大雪纷飞,飘雪的小镇,外围一片白色森林,风也有了颜色和形状,冰雪女王赐予了这片区域的雪,而我们正要去为她庆贺,庆贺她的到来,下了望台的长长的竹木爬梯,我与小镇居民一样兴奋,拿着带雪的松木条和串成一簇的小冰球,晶莹剔透闪烁着白昼,相当于雪的国度重要的象征,我拎着它们在雪原奔跑,跑向森林,想再去折一枝挂冰,在回来的时候,我看到一只蓝彩色鹦鹉,探头探脑不怕生地靠近我,它的羽翼好漂亮,我还遇到一只白鸽,雪的使者,不过它飞太快,一头埋进雪堆里,我去拨开那层雪,它绕了我一圈表示谢意,然后在风雪里飞远。
     我遇到了小雫,这是我在这遇到第一个朋友,她围着灰色围巾,我也有一条灰色围巾,我们都喜欢灰色,她随意散下的头发上星星点点是雪花,脸颊冻得微红,我们相视一笑,都哈出白气,我突然觉得冷,我没带着围巾和棉靴,一身秋服春衣,虽然在小镇显得格格不入的“勇猛”,但是看到雪没顾这么多,雪原小镇,木屋上的积雪,屋子里烤火的壁炉,起雾的橱窗,油灯,雪雁,乐器,画作,信封,白雪皑皑,银装素裹,庆贺的气氛,风雪呼啸而过的声音。
     (我睡的很好,开着窗户很大风,我是听着风声入睡的,做了风雪里的梦)

2023/2/17 子路 (我记录的第一个梦 虽然才过去一年多了 叙述肯定比较逊色)

在操场,班里有一个同学的家长不让他去操场,说操场有军火交易(唯一去操场的方式只有体育课,有一种《进击的巨人》到了城墙外的感觉。),体育老师组织跑步,有一个人无法控制行为。
    下起了小雨,我刚好有伞,所有人排着队离开操场。有个同学叫子路,他带着口罩(总觉得他戴着口罩怪怪的。),眼睛挺秀气,但是很暗淡,有种颓感,直觉上像是个女孩,但是短发,顺路 给他撑伞。
    来了一个自称为他的主人的人,原来子路 是一个仆人。它的主人看到我给他撑伞,就说要“感谢”我,把我一起带走了。
    在他们家的大堂,是暗调的 看着就很冷,主人叫来了一个大约40多50多岁的中年男子,是老仆人。腿脚不好,他没有穿鞋,他的脚走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笨重迟钝苍白到感觉像是熟肉。
    主人让它演示这样的腿脚如何坐站跪,最后一个动作是单膝跪着,脚一前一后,那个白皙得看起来病态大约20多岁的主人,停下了切苹果的刀,水果刀并不锋利。
     你知道钝刀杀人更痛吗?钝刀划伤口要更用力要更痛,最钝的刀,死不了却生不如死。
    主人在老仆人面前蹲下,在脚趾头和小脚趾之间划了道伤口,问他疼不疼,他脸上没有波澜,说不疼,然后主人满意一笑,在五脚趾往下的脚背,用了很大力气将五趾切下,留在冰冷地面,纵横的横截面,切断的白骨露出,没有血,果然是熟肉,也许是本来就断了,然后主人还只将双脚煮了,(现实来说肯定活不成了,血液不能流通循环,但是梦嘛)
    我在那个老仆人的正前方拘谨地站着看着这一切,(不敢动不敢说什么),我看向在我左边站着的子路,他本身就是这里的仆人,而我是“客人”,我看到他的鼻梁骨,是平扁的像被刀削过,难怪我第一眼就觉得他一直带着的口罩看起来也怪怪的,他注意到我的目光了,知道我看到他的鼻梁骨,也许是自卑点,但他却一下扯下口罩显露了整张脸,不协调,唯一就是鼻梁骨的平(确实像伤口愈合),太突然我愣了一下。
    接着 他还把外套脱了,竟然还穿着一件很青涩的内衣,我也许一开始就是看到背后若隐若现的肩带,才觉得他可能是个女孩,尽管发型是男孩的。
    那个主人折磨完老仆人,就看向子路,刀尖对着他的脸,在台阶上往下看的视线很轻蔑,说“一开始是你执着于这份工作,现在,子路,是我执着于你了,你永远也走不掉”
(我想是因为老仆人没有价值了?我感觉这个房子里的人都很偏执疯狂,主人更是暴虐的随心所欲)房子主人看向我开口说“你是我邀请来的‘客人’吧,谢谢你给我们家子路撑伞,你喜欢子路吗?”
我说:“我只是撑个伞,不算什么,我该离开了”,子路 他想把我
拖进这个让人窒息的地方,他说“不,不是,我喜欢她,我们会结婚,请让她留下。”主人说了些什么我都没听清了,大脑空白恍惚没有思考
他让子路带我去熟悉环境了,这个宅子都很少人,他带我到了客厅,他问“你喜欢过我吗,你可以喜欢我吗”,他的表情就像早就知道答案一样苦涩的笑,我很认真回答,我说“说实话我不在意你的样貌,但是我该离开的,你却把我拖进来”他很愧疚,他本来就没有朋友,所以想也没想就让我也留下。
他说“可惜我跟主人说了那番话,你一辈子也别想逃离这里了,你也会死在这里”
他顿了一下继续说“但我会比你先死的”
(后面的我忘了,这几天的梦一醒就忘了,这个梦很清晰)

2023/10/16 大雨华尔兹 竹林小径 小狗呜咽 茉莉清香 藏青色旗袍 明亮的眼

外面在下雨,到家了,(我在之前就想过在学校附近的小镇租房子,梦里正是如此),我的对面楼也算邻居,很特别。今天家人到我的小公寓做饭,这个间隙我收到信息溜了出来,没走电梯,走进了楼梯,她小心翼翼地带我走上楼,有连接两栋楼的通道在顶层,回到她的小屋,显得热闹,有另外的女人和女孩,大约有三个,其一是她的妹妹,她把我带到她的房间,有一个女人也进来看看,微胖,人应该不错,她说了一句韩语“정말 예쁘다”,也许她经常追剧,我说没听懂,她笑了,好美,所以我大概知道了,那句韩语的意思,也许是很漂亮的意思。
她是我对楼的邻居,温柔细腻,很照顾我,工作比较清闲,空闲时间很多,我偶尔邀请她到我的小公寓来一起看书,她很安静,她做饭很好吃。
她已经是一个大人了,或许梦里的我也一样,不再受到学校的束缚,可以肆无忌惮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她有妹妹(梦里我记住的名字叫陈琪琪。。这名字是我小学同学的,说是转文科了,而我还是理科,如果我是她妹妹的同学,那算不算禁忌之恋,所以希望我是大学理科生,但其实也没关系,只是一个美好的梦境而已)

她不好意思地说有些匆忙忘记收拾房间了,我说没事的,我们一起收拾,我坐在她床上看到上面摆着的漫画书,绘本,很怀念,这让我觉得我们的过去是一样的,所以我们年纪更应该不相上下才对,也或许是为我准备的,她蹲下收拾着散乱的衣架,露出细嫩白净的肩颈和锁骨,真是个美人,我也帮忙一个一个整齐叠起来,可是好多啊,好累,我有些抱怨又像撒娇(哥们已经忘记上次撒娇是什么时候了。。大概四岁的时候吧)“别做这些麻烦事了,我们 做 点别的好不好”她愣了一下瞬间脸红,我说着说着把脸埋在床上的被褥还委屈呜咽了几声,眼泪真掉了,看来是真的有些难过,哼哼唧唧的像小狗。
她的身上是茉莉清淡的气息,房间也是,床上的被子也是,茉莉的清香。(为什么难过的话,我想可能是难得在一起的时间,光用来整理衣架了)我感受到她的手抚摸过我的背,轻轻拍着就像给狗狗顺毛。(这算是日常,因为梦境记忆里并没有18+内容,不过在梦境里我的脑子已经闪过一些画面了,那时候大概是“现在是,幻想时间!”,但没关系,日常我也幸福晕了,尽管我不知道她的名字。)

另一天,我刚放学,家里就我自己,平时我要自己弄饭不能把自己饿死,她刚好在家的话,都会给我发消息说,“今晚我做饭的话,你要不要一起吃呀”当然,我可太愿意了,我不会很多菜式,但她真的很擅长做饭,她说,“下楼,和你一起去菜市场买食材”,好,菜市场很近,转几个弯就到了,是下午五点左右,黄昏,阳光很暖和,小档口的爷爷奶奶很慈祥和蔼,她很熟悉地走在前面带路,才注意到她穿着一身碧绿藏青色的旗袍上面是蓝色系的绣花,把她的身材曲线勾勒得更加丰韵娉婷,好有韵味,摄人心魂。来到一个小店(不是熟客找不到的程度),卖的是糖蒸蛋,软糯,微甜,重要的是蛋制品,我爱吃!还有其他做法,煎蛋,卤蛋,茶叶蛋,糖心蛋,她都买了一点,还让我尝尝,合不合口味,她眼睛明亮,动作很轻,乌黑发丝有些散落在两颊,白皙嫩滑的手舀了一勺蒸蛋递到我嘴边,还有另一只手在下面托着担心会掉下一些糖的汁水会不会落到我的衣服上,我要幸福晕了。

(真是一个好梦,希望这个梦境能一直延续下去,我就不需要在现实中渴望爱恋,我的爱人在梦里,每日每夜在梦境里我们度过很多天,实际上睡眠时间八小时不到,做梦发生在眼球快速转动的周期也许半小时,这里引出我的设想,具体看 9/24不存在的概念 ,云时间。
我也许再也不会梦见她了,她是大脑虚构的梦境产物,人物,完全随机,没有任何原型,也许有一个与她极为相像的人存在于世界上某处安静地生活着,但她不会认识我,也不会爱我,就算在梦里爱过我,那也算是我大脑的意淫而已,就算遇见,那样美好的存在,无条件爱我的梦境爱人,就算不是数据,也只是神经质的投映而已,我想,如果这个梦境是我们共享的就好了,她会不会也一直惦念着梦境里和她撒娇爱吃她做饭的女孩,一直觉得梦境是连接平行时空的纽带。有一个说法,梦境是平行时空的另一个我正在经历的事情,那平行时空的我是幸福的,如果我也是千千万万个平行时空的我所做过的一个梦境,我想那是很平淡的,但我也有小幸福,家人朋友老师,阅读写作记录梦境,所以,千千万万个世另我,还是和我一起做梦中梦吧。
也许再也不会见到了,但是这些片段足够我反复回忆了,在我睡不着的时候,思绪会在回忆长廊驻足,就像在巨大书柜前游走徘徊,在某一个独特日期的梦境世界里,以第三人称视角去观察周围的一切,再好好感受,梦境世界的光怪陆离。)

我的文字是你存在过的唯一痕迹
做梦 是我们唯一相见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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