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进水里

我在一个山头,手里拿着一个手机。有很多人三三两两地分散在这个山头上,像是来观光游览。突然我想上厕所,然后所有人都想上厕所。我的第一反应是要找个人帮我拿着手机,有另外两个男生也在找人拿手机。我走上前想说我帮你拿,他们把手机放进了中间一个老奶奶的包里面,一个旧旧的书包。老奶奶冲我笑。雨一直在下,风在刮。天暗了下来,看不清周围的人和脚下的路。我在小山头的边边,看到山脚有一抹红色的东西,其他一概看不清。像是一朵红色的花。有人跳了下去,我看着那朵花,跳了下去,跳进了河水里面,被弹了起来,蹬了一下山头的石壁,落地了。有个女生说什么“是一张券,是一张券”,噢原来不是花。我一直往前跑一直往前跑,前面是我乡村老家的样子。

滚吧,想要让人赞美的蠢货。

台风和暴雨撞向了我所居住的城市。
但这不像自然灾害,更像是大家都所知悉的天灾。没人盯着预报,但凭狂风和雨点,大家都知道它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走,要杀死谁。
教室在一楼,同学们整齐落座,除此之外,关于老师、学校、街道是什么样的存在都是不知道的。于是把教室的门关上吧,因为狂风席卷,很快就要关不上门了。
一人一座,望着窗外,今天就这样,把大家都关在一起,欣赏着窗外所有的建筑都被狂风暴雨肆虐的景色。外面的世界是昏暗单调的,但教室灯火通明。
中午就应该放晴,因为风暴眼经过,大气的气流是平稳的。总需要阳光,照亮迷人的废墟。
但我听见,窗外传来老人的吆喝声,想要卖掉自行车上载着的柿子。
“风暴眼过去,很快大风就会来的。”一个同学嚷嚷,他在证实我的担忧,他在推动我:这位老人一定是以为风暴过去了,想抓紧时间比别人卖出更多的柿子。生活困苦让他这么努力,但现在很危险,我要帮助他。
于是我打开门,站在教室外的走廊上,俯视着着走廊外、在淹没了街道的一摊黑水中骑行的老人。
然后故作温柔地说:“老人家,很快风暴就会重新来的,现在很危险,我把你的柿子都买了,来我们的教室里避一避吧。”,如圣母一般,向他伸出手。
他摆出了一张满是皱纹的老人本应该摆不出来的脸,用厌恶、鄙视的神情斥责我:“自以为伟大,想要赞美?呵呵,滚吧,滚吧!”

我愣住了,我的呆滞成了他的胜利品,讥笑声爆起又消失。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谁不知道风暴何时来呢?我讲话是在演着!我没有征询大家的意见!我选好观众了吗?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但是不行,门关上了。
忽的一阵狂风,撞倒的是认罪的我,

于是我该死地死了,成为了大家赞美的窗外的景色。

被冻醒的梦(2/2)

我一直想搬出去,不只是远离人群,是想要将一片花园据为己有。
可是我还没找到工作,只好拜托幻想和鬼怪来帮我的忙。

无论如何,进入里世界都需要门。但我依旧挺讨厌用女厕所当门的家伙,不管它是幽灵还是什么没品的东西。
确认是女厕所走进去之后,却来到了一片空旷的、不规则的大厅。白色,必要的绿植,一些沙发。应该说没有墙壁,只有支柱。每个角落都接受着均匀的日光,就像是连内脏都用来观赏的建筑,而观赏的内容也包括一个试图找到蹲坑的倒霉蛋。
好吧,看样子,每层楼都可以出去,但毕竟这不是楼,是一个雕琢过了的镂空魔方。那我该走哪呢?看这六面体的每一面,其实都连往一片住所。没怎么想,我已经从面前的石英楼梯走上去了。
如果我要死在这里的话,也无所谓选那一条路,那么往前走别回头就是了。

所以来到了我一直都很喜欢的老旧的小区,墙面泛着年迈、暗黄的瘢痕。那么只要能上随便一栋楼的二楼,我就能回学校。在我观察街道的时候,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叫住了我,我不认识她,但是她有着我会忍不住多看几眼的样貌,清秀而美丽
我问她:“你是新生吗?可是已经开学一个月了?”
她拖着行李箱很单纯地对着我笑:“嗯,我生了病,现在回来啦!”
我像是愣住了,让她把她的行李箱给我,我望向铁栅栏的窗外,通往楼上的、拉行李箱的坡道被荆棘般的铁锈封的死死的。我告诉她,到了二楼就能去学校,让我先去探路吧。我拉着手里的行李箱,刚上两级楼梯,回头看了一眼,她的妈妈在她身后面无表情地对着手机跳舞,像个舞娘。她站在那里,两手温柔地放在身前面,带笑容看着我。
我怔住了,
我喜欢看着她。
想要靠近她,我就要快点找到出路。
可是,
“请等我一下,我的小提琴在吉他的箱子里,吉他在小提琴的盒子里。行李箱,也是我的。”
啊?为什么,这是我的行李?
不是的,对不起,但是,请把你的行李给我,我想要和你走。

或许,我不用着急的,我还能往哪里走呢?

零散的梦

梦里我有一个男朋友,他总是很平静自若,但眼神很悲伤。他会做饭。我看着他做饭,炒菜,但是没有声音,没有对话。他很安静地做饭,锅里有油豆腐在收汁。我好像心里很生气又很烦躁,有人路过,说那么多菜是因为有一个女人会来。有一个女人会来。我因为这个很生气,心里咽不下这口气。忽然看到我舅妈出来,短头发。我进去了一个房间,拿出来一瓶核桃奶,突然就不生气了。我拿着这瓶核桃奶,打开,洒了两滴。上楼梯,有人和我讲话,隐隐约约的笑声。我回了一句,好像也笑了两下。有小孩来我家玩,我侄子。他想涂我的作业本。我和他讲不能用黑笔涂,只能用铅笔。我讲了一遍又讲了一遍。桌子上有一张写得密密麻麻笔迹很淡的作业纸。我翻着一本作业,有一页上有一个棕色皮肤的人,我指着这个人说也不能用黑笔涂。一台电脑开着,我写计算机的作业。鼠标移动,页面放大又缩小,好像在画画,又好像在建模。我哥哥姐姐围着我看我的屏幕,夸我做得很好看。我画什么线,老是划歪,叽叽喳喳的讨论声。
我醒了,发现胳膊睡麻了,一条又麻又冷的胳膊。外面在隐隐约约地下小雨。

最终逃走了吗?

我和另外一个男生在一个破旧的小泥屋,泥屋的门是两扇低矮的小木门,门锁已经坏掉了,无法上锁,即使合上,中间也会有一条大大的门缝,可以清楚的看见门外的景象。

我在门内很焦急很惊慌,就好像知道了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

果不其然,过不了一会儿,门外远远地响起了一声丧尸的嘶吼,起初是轻微的,不易察觉的,就好像丧尸在试探,还没有发现我们在门内一样。但我敏锐的捕捉到了,我连忙去找来一个扫帚,抵着其中一扇门。丧尸越走越近,终于发现了我们,他的丑陋可怖的嘴脸出现在门缝中,看见我们后,那平常的,轻微的嘶鸣变成了兴奋的,剧烈的嘶吼,无法抑制那般。我害怕极了,不过好在我发现丧尸好像不会开门,即使这门压根上不了锁,他也只能在门外气急败坏的干着急,那种看得到,咬不到的感觉让门外丧尸异常愤怒。

我害怕他一个不小心推到门,门就开了。但另外一个和我一起的男生,此刻竟然还不慌不忙的坐在那里看手机。于是我立马呵斥他,让他也去找一个扫帚来跟我一样抵着门以防万一。

我看出他有点不情愿,觉得丧尸不会开门,门不用抵。但顶不住我愤怒的眼神,他还是照做了。于是我俩拿扫帚,一人一扇门地抵着。门外的丧尸果然开始推门,拿身体往门上不停的撞击。

虽然我俩抵着门,以那丧尸的力道推不开门,但我不想这么没完没了下去。我便对那个男生说,“一直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干脆把门打开,然后我俩瞅准时机,把扫帚塞到丧尸嘴巴里,然后趁机逃走。”

我俩确实这样做了,也成功把扫帚塞到丧尸嘴里了。丧尸剧烈反抗,我俩拼死按住扫把。

后来我就醒了,也不知道我俩最终是成功逃走了还是葬身于丧尸腹中。不过现实中的我倒是确确实实已经葬身于日复一日的失去自由的工作苦海中了。。(苦笑)

被冻醒的梦(1/2)

23.10.19
医院?但其实是只有一环的商场。
在一楼的我坐着轮椅,一遍遍到处走动。
轮椅不是电动的没有人能推我。
但是无所谓,因为我的腿根本没事,我就用手借着力,或者用腿划着,每一圈,周围的店铺都会在视线的淡出后消失,改变。我只是走着,在看。看人流,看各种各样的商铺。很热闹,但没人挡在我的路上,很喜欢。
忽然在向下的楼梯中碰见了熟悉的背影,目光忍不住停留,朝着他呼喊。很晃眼的橙色的短袖上衣,这层楼有穿黑色和灰色衣服以外的人吗?请不要走。
对方敷衍地回复了,除了嘴巴动了两下,发出了我听不见的两句话,头没有动,腰没有转,步伐没有停下地离开了。
好吧,随便你,我无所谓。倒不如说,我等着这场在梦里给我的预演。很伤心?有的。就像曾经害怕蛀牙,于是在梦里见到了长满龋齿的自己,醒来就去买了牙线。
好像没什么关联?有关联!因为我说了:他妈的无所谓。

倒是终于我看见了,远处有一家卖烤红薯的店,没人能阻碍我的路,所以我透过他们到了最前排。两个店员大妈只是举着他们蒸笼里的葱花炒土豆,向围着的人群展示。
很美味,我很想吃。于是随着人群欢呼!
人群和店员一样,心里想着“烤红薯就要好了!”,于是聚精会神,目不转睛,甚至节奏相同地随之跺脚欢呼。但这欢呼是安静的,我和他们像是同频的摇滚节拍,但谁也不会出声,因为没有人能影响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但是烤红薯是没有的,因为没人在工作,也没有红薯。

我知道的,是我被被空调冻醒了,浑身发凉,需要找条热腾腾香喷喷的被子。
Vo

9.19

游戏girl(大概是)像素风标题,貌似不是girl,视角为上帝视角,主要角色有三人,girl,男人,除此外还有一人。
结局大反转,girl探索发现同行的两人都是电脑程序(大概就是虚拟的),最后大家一起观看屏幕。小小的屏幕在黑暗的室内环境中作为唯一的光源,开始白光显得格外刺眼,随之而来的标题girl(又好像是gili),整体画面呈灰绿色,男人放出画面,像监控室里的画面一样,屏幕被分割成多份,都显示着girl,却是不同的展开和不同的结局,END。

今早

梦到回普吉了,除了已知的地点还有其他梦里随机编的地点,全部是传送锚点,我和w选那种特别偏的海边,这时响起了it’s time(matoma 的前奏,这是我几年前听的歌了,传送过去还是全部都是毛毛民族的人,大家都很有序的排队等巴士。

海和天空都是银色的,太阳是纯白色我贴着天空最高处飞行,空无一人。

我是毁灭战士

梦到我是一只浑身铠甲的怪物,我的任务是在一个会呼吸的透明的圈子里照看灰色的星球,以前我也是星球里面的人,但是因为一个意外我只能被剥离出来当个旁观者,有一天我突然开窍想着为什么我不能回到星球上改变过去,于是我就直直坠落到满是硝烟的星球上,到处都是黑灰色的铁和火星,有点像陨落的赛博坦,两方军队干仗干得热火朝天,后来我找到阻止了当时意外发生的关键性人物A,也成功把他救了回来,但是赐予我看管者工作的那些东西察觉到了,就要降下天罚,让我迷失在回忆里,我在小时候的记忆里找回去的办法,在童年的房子里绕了无数圈,不知不觉陷得越来越深,爸爸妈妈和朋友都拽着我不让我走,A突然冲了进来说这些都是幻觉,这就是他们的惩罚,我一个激灵A又消失不见,我就踹开门往外跑,回旋楼梯看不到底,我越往下走雾越大,还在黑蒙蒙的雾里听见怪物的嗡鸣,影影约约又瞥见几根巨大的触手,我吓得不行又不敢停下脚步,A的声音又在我脑子里响起来,冲着我喊这些全是幻觉!…然后我就被打进来的电话吵醒了

日本女孩

可能是因为最近看日漫看多了

一开始就是找一个女孩子家里,应该是我的“女朋友”吧,小房子一样的我们看起来像是在同居,还有一个院子,有点像中国的院子但是那个房子在城市里面。窗外有一个特别陡的斜墙。我不知道怎么下去,女孩子青春活力型的,长长的头发是我喜欢的类型(嘿嘿)。不过我们做了什么不记得了。最后下楼的时候就突然醒了。(不知道怎么下的楼)

梦醒后就一直在想那个女孩子的名字,她和我说了但突然醒了后就忘了,想了半天才想起来,叫风茶丽子(好怪的名字)

今早

我家楼下开了新的夜市,我花30rmb买了一串绿色的水晶柚子,一边走路回家一边吃,当时我就觉得心里非常空虚,就是之前小时候和长期离开家后经历过的那种相同的感觉,然后我看到妈妈和y在楼下,我赶紧跑过去和她们聊天,说着说着就要开始寻宝了。我们来到什么世界的最低层,昼夜转变极快,这个时候y变成了s,他一边和我走在路上,一边开玩笑似得表白,但当前我们的面前有一个很长很宽的裂谷,我们需要飞过去。他一下就窜过去了,我在原地拟好了飞行路线才张开翅膀飞,结果比刚好到达还要稍微高一点。我们在最低的世界和稍微高一层的世界里探险完毕后,上升去了第三层和第四层,这里好像是一个俱乐部,都是精英,但是有能力去到下面世界的人没有多少。这里我看到我自己的蓝色尖头高跟鞋踩在木地板上。

平原夕阳下随机出现的衣橱,里面都是非常梦幻bulingbuling闪的紧身衣裙,我和l很兴奋地试着衣服,后面人多了,我们就不在空地里脱了,我们进了试衣间,但是有贱男跑过来偷看,我很尴尬地捧着我的裸体大咪咪让他们滚,他们还笑嘻嘻,我拽着l走了,他们还跟着我们,然后我拿着一个橡皮擦,在空中比划,慢慢把贱男们从脚到头都消除,我和l看着贱男们痛的快死了还想爬过来舔我们脚的样子哈哈大笑

大嚎大哭

20231014
地点发生在日本,主线任务是去看特朗普总统(?)

一开始我和我妈在日本,因为特朗普好像要在日本开个见面会。我在梦里非常非常非常喜欢特朗普,因此打算去线下看。然后我亲戚的弟弟也来日本了,带着他的爸爸,领着大包大箱子。但他们拿着这些东西又不方便进去,我就助人为乐帮他们在门口看着行李,结果自己就错过了和特朗普见面的机会。

见面会结束后我妈打算立马就回国,我说亲戚他们也就来了一天不到,当天就让他们走吗,好像都没怎么玩。然后我妈就开始数落我各种不是,没接待好亲戚他们。就在上电梯的时候我突然蚌埠住了,开始嚎啕大哭起来,说我为了他们最喜欢的特朗普都没看到(?)然后我就非常生气,让我妈坐地铁先去机场了。

我坐在地铁站台的位置上平复心情,然后旁边突然来了莫斯科行动里面喜欢听音乐的男主。梦里我和他的关系似乎是老相识,但是冤仇哀家。我手头上没武器,看到他带了枪怕他直接杀了我,于是和他聊天,然他还是装上了消音器对着天空开了好几枪,直接无视旁边的乘务员。我看他手枪子弹打完了,趁他还在换子弹,我感觉起身往后上了地铁,他也没追上来。

地铁上,我突然发现我妈又站在我边上了,我很奇怪说不是错开了地铁吗,我妈说她去上厕所了。坐了几站后,我发现手头上多了一本书,而且里面似乎有非常重要的信息。我想拍下来发给国内的同事(?),但我手机是诺基亚没网,只得借我妈手机对着书上关键的几页拍照,然后让我妈赶紧发出去。期间我们边上似乎有几个黑道混混,似乎盯上了一位在地铁上坐着睡觉的人,但那个人似乎也不像睡觉,整个人坐着瘫在地上,一点反应都没有,我对我妈说不要看和我们没关系。然后梦就醒了

这个梦说长不长,但可能是前两天去看了莫斯科行动以及睡前看到了特朗普的新闻,再加上最近压力比较大,所以无处释放,只能在梦里嚎叫几下了。不过这一个月我在梦里好像已经嚎叫大哭3次了,有次醒来眼里都是泪,忘了是什么梦了

20231013【虚弱过气的年老女明星、嗑药所致的幻觉、穿着Lolita女装的女孩】

1、某个年轻的男人英俊帅气,却有着无可救药的恋老性癖。他将目标转向年老过气的女明星,她们往往年过60,曾以美貌红极一时,备受众人宠爱。随着时间的流逝,她们的美貌也随之衰减,从聚光灯下的明星变成了老迈腐朽、没人多看一眼的老女人,曾经失去的注目成了吞噬她们内心的毒火。她们自卑而自负,缺爱而敏感。
男人在某次艳遇中,邂逅了一个迷之女人,那名女人身份未知,有着优雅而致命的气场,如他之前的目标一般,已经年过60,在日记中,一向流连在情场中的他罕见地动了心,写道:她带有法语口腔的英语格外优雅。
2,我磕了药,出现了幻觉,我像是昏昏沉沉站立在某个不存在现实世界的虚假幻境中,被血色的天空所包裹。下一瞬间,我像是回到了小学2年级,躺在全是毛絮絮的破烂床上,在昏黄的灯下纺织机“刷刷”作响。再下一瞬间,我又回到自己的房间中,像是灵魂出窍,感知不到身体的存在,就连意识都已经凝固,走马灯一样的幻觉不断出现在我眼前,未来的事情、过去的事情、梦境中的事情、人类从未想象过的事情。
3.身穿Lolita洋服的女孩子提起裙摆,像是爱丽丝梦游仙境中变大爱丽丝,她在宛如童话缩小城堡中不断地逃跑,追踪的她的怪物是一只凶残的白兔子,它有着巨大的身躯,血红的眼睛无比狰狞,又像是戴着兔子玩偶皮套的杀手,不断追逐着女孩。
气喘吁吁的女孩总算奔到城堡门口,她讶异地发现一个正合她体型的下水道,毫不犹豫钻了进去。

10月12日2023年

梦到了高中同学,一位在乐团拉大提琴的学姐,场景是学校的体育馆。 好像是在办活动之类的,所有的体育器材全部都搬空了,学生们排着队伍说是去玩鬼屋。她说我的表情好恐怖,还说自己的奶油乳酪吃完了 (真的有人生吃奶油乳酪的吗。。)在梦里吃到一种很好吃的糖,小塑料包装那样的,好像是硬糖。。包装里除了硬糖还有一颗小球,像是果醋的味道。 我说了一句要去拿外套就醒了。。

前夫

2023.9.14 又梦见他演戏,古装剧,因为不喜欢扮相我只看了一两集,但是同担们很喜欢,一直看,一直repo,截图剪视频,我跟着看,全是精华,很开心。不喜欢扮相,因为衣服料子颜色很艳,织锦一样亮亮的宝蓝或青色,发型微卷,半束,长度及肩,但剃了鬓边。对手戏演员是演耽改的,后来也塌,所以同担们总把人截掉。记得角色名字叫陆清远。梦到一半起来欲发微博记下,没写几个字又睡去,原来是梦中梦,再梦就是想接稿,定价千字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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