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空之梦

(梦为.25.1.31的记录。做了这个梦之后醒的很早,在崩溃中写的。)
我靠我真的有点受不了,现在整个人都有点抖,好痛苦,睡不着了
我们因为一些意外到了太空中…大概有我,我妈我爸,我的小狗导弹,还有两个残疾美国宇航员。在得知没办法立马回去以后,我们经历了一系列人性考验。
因为要节省氧气和资源,接下来的几个星期我们几乎是一个个杀死了我们的同伴…
第一个是导弹…我们给她喂了骨头,然后亲手扒开她的氧气瓶。可怜的小狗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在真空扒拉着主人的腿,然后慢慢的…慢慢的因为缺氧抱着主人的腿变成了一具僵硬的干尸,其实只有几秒钟几十秒,我却感觉过去了好几年。。。我哭的泣不成声(但是如果是现实他其实应该在几秒内爆炸成为一堆漂浮血浆混合物)。
我有点受不了了…想想真的非常痛苦,亲手杀死自己在意的动物,那个感觉太真实了。。。好难受
后面分内容可能是我实在受不了,我梦里快进了,接下来的剧情以20倍速进展,所以印象没有那么深刻。
然后被杀的是那两个美国人,因为残疾,我们威胁他们给我们做事,最后因为物资缺少和我们的压迫,他们被我们抛弃去世。
然后是我爸…因为年龄大了+一些原因(可能是受伤+发病),也被抛弃。
最后我们得知了这次上太空的真相,是啥忘了,想要自救只有一个办法,穿到过去,然后让过去的自己做出一些行为,所有时间线上的我们才能自救
于是我回到了过去,设计让过去的我再次来到了太空。只是这次我需要牺牲自己(也就是a时间线的我需要回到过去然后牺牲自己,让b时间线的我们有一线生机)
最后经过省略,我们毫发无伤地回到了地球,获救了(有没有像上次一样做出那些害人举动我不知道毕竟我是另一个时间线的…希望没有,我真的受不了再一次)
(但是还是很痛苦。。。为了生存杀狗那个剧情真的伤到我了,我真的特别难受…为什么会做这种的梦…好痛苦)
LAN

西瓜

奇怪的西瓜,翠绿翠绿,拥有诱人的黑色条纹,教科书般标准的形状。上手去掰,结果皮好像那个香蕉的状态,瓜皮一掰就掉了,之后瓜瓤通红漂亮,给人感觉十分可口,但是抓起来绵绵软软。

我醒了,
除了一后背的汗,好热,
手里软软凉凉的是我宝宝的胳膊。。。

2021.8.9

分享下睡觉做梦梦到一个好傻的东西 因为最近看房屋装修看的比较多 所以做梦也是这相关的 也不是 内容大概就是大家一起出去玩 住酒店的一个环境 然后每个房间都有一个主题 也不是 为什么在梦里我自己的房间没有主题啊!!好像都是双人间那没事了 啊进入正文哈 我好像进自己的房间放了行李然后给手机充电后就直接出去玩了 完全不是我的风格啊!!出门后走道里就相当于只有一边有房间 另一边是窗户 还能看到楼下院子中间的树 草突然想起来了 这不是我之前去云南住的酒店是室外布局吗 继续继续 不对先来假设我住的那个房间是2号房 前面是1 后面有好多房 好 继续 然后我不知道为什么直奔4号房不带犹豫的 进去之后就更傻了 我坐在了房间的一凳子上 然后看这个房间 得出结论 哇鹰院 这什么梦啊真无语 接着继续 然后我看了看坐床上聊天的人 又得出结论是自己一没发过自拍的列表和补差班完全没有说过话的同学 呃呃呃 等他们聊完了我又突然说 xxx,鹰院耶 xxx是那个列表的圈名 然后那个列表说了句是的 然后 然后我就离开这个房间了 往自己房间走 顺带一提3号房间关着门 1号房间有两个老师在打电动 是怎么和老师扯上关系的我也不知道。。回自己房间 发现数学任课老师手上拿着啥带有二极管的一棒子 没仔细看 所以不知道是啥 并且还针对老师的掠夺行为临时给一首歌填了词 和房间里其他人通过默契一起唱/读了起来 那么问题就来了 为什么这个双人间有至少4个人呢,??好 继续 然后我又冲去了卫生间 啊 不错 很大 很气派的卫生间 然后我开始嚎叫 歌颂这个美好的卫生间 被一个“女”列表拦住但是我还在坚强地继续嚎叫 然后,,然后八点半的闹铃响了,,,我还能继续做梦的其实 但是我醒了 而且这个梦好傻 出现的基本都是我的列表 并且还都是不怎么熟的那几个。。。再顺带一提 在做这个梦之前我还做了一个梦 醒了 又睡着了才做的这个梦 第一个梦比这个更傻。。。。

梦见自己是苏联送信员,被纳粹僵尸袭击

几个月之前的梦。
我梦见自己是苏联送信员,或者可能是军事相关角色?戴着毛绒圆筒帽,穿着黑色风衣,黑色长靴以及手套,文件装在黑色皮革制公文包里。
当时正在下雪,我从一个包围结构的建筑里走出,地板是不规则石砖,墙面是红砖。们是铁质镂空门,黑色。我走出门,外面有一排黑色的面包车,材质极好,我进了其中的一个。
司机留着胡茬,带着墨镜和墨子,穿着棕色皮革夹克,嘴中吊着香烟,我当时坐在后右侧的座位。
车子启动,缓缓离开。之后,我从后车窗看到被顶起的石砖,纳粹从地板上钻出,播放着某种希特勒演讲录音。车子驶过一个拐角,纳粹僵尸越来越多,似乎正在追着我们。我看着右侧的车窗,没关闭,纳粹僵尸扑了过来。我及时关闭了车窗。司机直接撞向那些僵尸,我在途中一直提及目的地。
之后,车子进入一条街道,遇见了巨型变异僵尸。最终,我们的车子被破坏,燃油也没了。于是我向司机提从人少的乡村开始走。司机戴上车子里的霰弹枪就冲出去了,那时僵尸不多。
一路上,司机杀了一点,索性没有遇到很多。黑夜,我们赶到了目的地。
建筑是白色,长方形,很高大。外表有点像罗马殿堂。四周有黄色的射灯,这座建筑在射灯的照耀和黑夜的衬托下格外显眼。周围是方形护城河,反射光在水中闪耀。中间有一条路可供通行。最后,是我抱着公文包的背影。
梦就在这里结束了。

廢棄商超

悶熱的,夏天的傍晚。灰色的雲從城市的邊緣漫上來,蓋住了一部分天。天空由灰紫色和粉色交織,互相推拒,雖然混合在一起但並不相讓,呈現出詭譎的和諧。

我跟著你們離開小區,離開城市,嬉笑著奔走,未曾感到過疲倦。我們越過草地,越過狹窄無人的片野,然後來到一個廢棄商超的門前。你們之一指著那扇灰濛濛的玻璃門,我抬起頭,仰視那熟悉的高大的建築物。

沒有猶豫,你們推開門走了進去,我跟在你們身後。商超的內部並不像想像中那般破敗,也並不骯髒。有些玻璃和門不翼而飛,架子倒在地上,但沒有飛揚的粉塵,一些店鋪內看起來仍然溫馨,光線也恰到好處。我們的好奇心在溫濕昏暗的環境下不斷地膨脹,膨脹,推著我們走入每一家店鋪。

我拿起母嬰店內的奶粉和紙尿褲端詳,它們還沒過期,在漫長的空白期中等待著被使用。你們卻已經推搡著向第二層樓走去,我匆忙跟上,走馬觀花地逛完了整個商場。

太陽隨著時間的流逝西沉,被雲朵囫圇吞下,我們開始感到疲倦了,激動的心情像發過酵的麵團輕輕縮減。

離開了商超,你們仍然沒有準備回家,於是拉著手走進一個小巷。一排極為相似的木質房子排列在左手邊,看不到頭,我們在一家鳥居門前坐下,你們之一走進去,端出來一盤燒烤。我們輕鬆的享用了那盤燒串,味道很一般,我也記不得了。

到了分別的時候,陽光明媚,樹影綽綽,碧綠的草地上蓋著一些房子,路面是白色。我們站在十字路口,沒有告別,轉頭走上自己的路。我走了幾步,忽又掉頭回去,你們已經沒影了。

十字路口的中間立了一塊碑,周圍用護欄圍著,灌木和藤蔓蓋住了上面的字。我伸手去撥,雨水猛烈的沖刷著碑面,蒙了我的眼。我拼命的去看,你們之一把唯一的傘舉到我的頭頂。我終於看清字,而後直起身子,一起在雨中靜默。

汽車從我們的背後駛過,雨仍在下,我們圍著那塊碑,被鋼鐵森林包圍,雨水浸透了布料和皮膚,我們像瀑布下瑟瑟發抖的鵝卵石。

“你們在看什麼?”路人打著傘問。

“我們在紀念我們共同的友人。”我回答他,聲線平直。

那塊碑上刻著我們的名字。

好久没做梦了,没有梦的夜晚真难熬

我好像在和谁联机做梦#2

书接上回
我好像知道怎么回去了,今天又导了很多,终于昏迷过去了。
我醒来在一个街道上,脸上有马粪和车辙印,我感受到应该是猫猫拉我脸上了,奇怪的是我明明没有照镜子,可还是知道脸上的情况,我好像是第三人称的视角,我尝试蒙上自己的眼睛或者闭上眼,可是还是一样的,我身边有很多人,可是他们都不理我,路边有很多商贩店铺地摊,但是没人买东西,所有人都在我视角看不到的地方传来交易的声音,我听不到看不到交易细节,我决定按照手上的清单买点东西,首先是三个模糊的字,好像是我的名字,但是我扭头再回头就看清楚了是什么采购物,我再一抬头,就来到了一个有着檀香的商店,店老板是个黑色的生命,他的询问变成字幕,问我这个时间为什么会来,我说不出来话,只好拿着清单递给他,他问我是不是#¥%@&*,我听出来是我的名字,就赶忙点头,但是点头伴随着一阵眩晕,我意识到好像是中了一种魔法,但是老板拿给我一兜子黑色的材料问我要钱,我给钱的时候发现没钱,老板说记账了让我快滚,我头一晕就回到了树屋,我怕在梦里东西会丢,就用手死死攥着手里的东西,我想把东西放回炼金的地方,我就在树屋里找上次见过的正门,可是树屋没有门,我就闭上眼睛想象炼金小屋,我闭不上眼睛,就把身体蜷缩头埋在腿间,想象炼金小屋果然传送过去了,我来到放材料的的架子,上面的炼金原料井然有序,和我买的黑黑的材料是不一样的,我伸手去拿剪刀然后在第三人称的情况下扎向袋子,手感却不太对,好像扎到了人肉,我低头发现是一个小孩,看不清男女,被扎的小孩长出了树枝,我撒开手,小孩瞬间就不见了,我发现我的第三人称其实不是第三人称,而是记忆中事物的所在位置,为什么行人不买东西,为什么闭眼无法失去对事物的感知,我好像对这个世界理解更深了,我立刻走到羊皮纸前,仔细阅读第一句话,“不止你一个来自那里”,我看懂了文字,我看到那个小孩跑不出我的炼金小屋,可我却自然出入,我好像突然理解了第一句话。

关于梦核

小时候梦到过关于儿童乐园,那种有着许多通道,红黄绿明亮颜色构成的梦幻世界,事实上现实的我并没有去过任何儿童乐园,可能是因为太想去了而梦到了关于这些,但我记得很清楚,即使已经过去了很多年
地板是白色偶尔穿插五颜六色的的波点和几何方块,硬要说的话有点像波比的游戏时间,所以第一次玩这个游戏的时候给我吓了个半死,事实上我看不清墙壁是什么颜色,那个地方很黑,几乎没有光照,但我却并没有感受到特别惶恐,反倒是安心占据了大多数,只有安全出口的道理散发着光亮,照出了几个绿色的滑梯,有时还会碰到同学(我也不知道是真实的还是假扮的,在当时看来我一定没有怀疑这个)对于儿童乐园只有这几个场景,更多的是之后的事
我并不知道怎么回了家,大概是做梦的瞬间场景切换,在家里我看到了一个和我一模一样的人,爸爸妈妈对她非常满意,那一瞬间我的脑子里冒出了非常多的想法,是不是爸爸妈妈被某个组织蛊惑送我去了儿童乐园后找到了替代品,那又为什么要这样做,我应该是试验品吗,那我为什么又安然无恙的回了家...
这些疑惑并没有被解开,我就这样稀里糊涂的醒了
直到过几年长大,我看到了“梦核”这个词的出现,我立马就想到了童年的这段梦境
可能梦就是这样有意思的事,留点未知也很有趣

孩子们

其实我并没有输给织田信长,松平元康也没有造反,雪斋老师也没死那么早,我的儿子也不是一个只会踢球的傻子。

时隔六年的智性恋

我昨晚梦见了ZL,他是我这一级唯一考上清华的同学。我上次和他一个班,还是在小学,之后只有同校不同班。我从未和他接触过,昨晚是我第一次梦见他,他是我的恋人:无限包容,无限智慧。醒来很感动,也很惋惜。

初中的时候有一次梦见了当时的年级第一,他吻了我。这是我活到现在唯二的两次做的有关恋人的梦。大概智性恋是我的宿命吧。

真是做梦了

我考上美院了

小时候

从很小就开始不断被三个梦缠绕,一次又一次从梦里哭醒。它们不断重复,偶尔向前推进一点点,做了可能一两年以后?我已经慢慢能意识到我是在梦境,于是开始尝试在梦里寻找出路,不断告诉自己这是在做梦,这才会让自己更快从噩梦里醒过来。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做这三个梦了呢?我也记不清了,或许是爸爸回家了,我可以安心的睡在他们旁边以后吧。

1. 我在一个所有地方都被超大的毛线团覆盖的世界,我需要一直一直滚毛线,把散落的毛线全都滚起来。但是我怎么走都滚不完,可我又停不下来,规则是我滚完了才能和爸妈见面。无数次已经能看到妈妈在下一个街角或者就在旁边了,但是我依然要不断往前走,怎么都碰不到她,也没办法和她说话,非常着急。不恐怖但很无力。这个梦做了很多很多次,有时候是从头开始滚,大部分情况下我都知道我已经滚了很久了,刚开始的时候会很努力,后面就知道完全没用了。所以我会开始用放声大哭让自己从梦里脱离出来,这样或许可以真的看见妈妈了。

2. 全世界都被一种看不见的虫子寄生了,像龙猫里的黑色毛球(恐怖版)。大家都没办法分清楚身边的人是不是原来的人,还是已经被寄生了。最开始做这个梦的时候都还是在找地方藏起来,抵御被虫子寄生。后面就一直是我和爸妈在一起反锁在他们的卧室里,那时候全世界只有我们三个是正常人了,外面会不断有人敲门伪装是正常人类,然后开始砸门。再最后,每一次梦境的结尾,我突然回头或者在和爸妈说话的时候发现,他们也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寄生了。我不知道前面的是真正的他们,还是早就开始假装了,或者整个世界都是假的。

3.这是不断发展的梦,每次剧情都会再往前推进一些。老家后面有一条港,过了港对面有排房子,梦到我去那排房子的一户人家参加葬礼。很晚很晚了,结果那排房子在的路上突然开始出现很多很多鬼,开始追我。我就躲在办葬礼的那户人家里,他家的门是那种很老的木头门,门上还贴了门神,一开始门神是可以抵御外面的鬼的,可渐渐就会失效了,鬼会不断从门缝里悄悄溜进来。在梦里我从未被抓到过,因为我知道被抓到就会死。鬼进来了我会想各种办法跑掉,有时候是躲在棺材里,有时候是跑到其他房间,有时候是从窗户翻出去,有时候是从港里想游回去。我在梦里知道,只要我回家了就安全了,可我怎么也回不了家。这个梦做到最后,我已经知道我是在做梦,开始告诉自己,没关系,只要不被抓到,再过一会就醒过来了。但是同样的,梦里的鬼也知道,他们不会说话,但是他们明确告诉我:会一直在梦里等我。

小时候这段时间,每天都很害怕睡觉,害怕又做到这三个梦,但无可避免,我战胜不了我的恐惧。

(划掉 ),清醒的,忘记的梦#1

我刚睡下,突然就被一个我认为熟悉的声音喊醒了,我从床上醒来发现刚刚是睡着了,现在回想起来应该是未来的我不想让我睡下,但是我刚导完,太困了。
我又醒了,我怀疑我失眠了,但是我发现我好像不在家了,清醒梦还是穿越了,魂穿还是身穿,我闭上眼睛尝试感受到了呼吸和身上被子的压迫感,我立刻明白了是处于清醒梦和清醒的边缘,接下来我发现可以在梦中造物,吟唱魔法,以及使其他人出现在面前,我尝试飞行,但是却不行,跳跃也可以,在跳到最高点的时候我可以依靠“惯性”和想象力飞行一点距离,但会控制不住缓缓降落,我的感知存在距。
周围的环境是一个很温馨的柔光树屋,树屋正面是一个被炸烂的空心泥巴堆,我一下就想到这是个缩小的炼金术小屋,我刚刚就是被这个小屋里的东西炸晕过去的,我走向小屋,身体下意识的缩小了,身上和泥巴小屋同材质的泥巴土块纷纷掉落,我感觉到现实中应该是蹬被子了,泥巴小屋里的布置熟悉且陌生,我明明知道一切的摆放臂展也可以随手拿到,打扫工具也在魔法的掌控范围,但是瓶子罐子水晶金属燃料生物质,我都不知道作用,在一个圆圆的工作台上,我看到了一个钢板,上面标题有三个字,但是我只看到第一下能看懂那三个字是我的名字,下面还有其他内容可是越用力看越看不清看不懂,我扭头看看有没有其他线索,翻找无果后,再回头看这个写字的钢板,变成了羊皮纸卷轴,写的东西也变成了类似炸弹的东西,我看不懂写的是什么,但是却知道是什么,我找不到想要的东西,但是知道这是梦境,只好盯着这个小屋倒着走,我走了几步,背后撞到了东西。
我下意识的扭头,梦醒了。

飛入虛假的真空

在我曾經的校園裡,或者説我還生活在那校園裡,但如今不是了。

那個傍晚,沒有太陽或者雲朵,但有一片緋紅的天。那片天相當的紅,深紅,或許折射出一種血色,把萬事萬物都照的通紅。我仍有感受,那紅中掩著絲縷獨屬於夕陽的橙色。我確信我看到了,不是用眼睛,它就是有,我感受得到。

我記得沒有風,可是有空氣拂過我的臉。那當是一個十分燥熱的夜晚,溫度絕稱不上涼快,但很舒爽。我的心情也很舒暢,在深紅的空前伸展,伸展。

周圍沒什麼人,我看見路燈稀稀拉拉地亮著,遠處傳來沒有源頭的隻言片語。我行走,奔跑起來,然後浮了起來。

那是一種很新穎的體驗,我能感受到我的身體逐漸擺脱不捨的大地,搖晃著升入空中。我幾乎是狂喜的,身體和心靈都前所未有的舒適,我切實的體驗到了不屬於人類的喜悅。儘管我飛的很慢,倒不如說起步很慢。我的速度很快,升空時卻遭遇了巨大的阻力,我摇擺身體,擺脱了那種滯黏的氣壓,在空中站了起來。

我可以看見我的同學走向教學樓,教學樓的側面是一塊巨大的空地,她們從那裡跋涉過來。我飛回了宿舍,用不曾想像的速度,在宿舍的上空停下。

“餵!你們看我呀!”我大喊。

樓底下,我的幾個同學抬了頭,驚訝的表情鼓舞了我。我於是又很快的飛回了教學樓附近,在空地上空盤旋著,和她們搭話。

但我不滿於此了,我飛向教學樓中一個不存在的樓層,停在了一間教室前。那扇門平平無奇,但當我打開走進去,前面祇有一個狹窄的通道,和另一扇被貼紙和封條貼的亂七八糟,將要被覆蓋掉的門。

我知道我已經足夠資格,於是大步邁進門後的真空。

那裡及其,相當的狹窄,僅供一人通過,但無限的向上延伸,漠入高空。牆紙,也許可以是無形的屏障,體現出發光的黑色,上面有星星點點的白色痕跡。牆上,排列著數不盡的門,一扇接一扇,不斷的有人進出。祇有知道自己目的地的人,才知道要進入哪扇門。

人們在真空中攀談,我聽不見他們言語,抑或是聽不懂,懂得不盡然。但沒什麼好在意的,我又一次升空,這次輕鬆百倍。

我來到前臺,取走我的鑰匙,飛入高空中我的門前,離去。

門之後還有其他的事件,但在我醒來後變成了難言的空白,消失在腦模塊的角落。今日一言,我輕鬆許多。

第一次正式见面 第一次清晰的梦见他

梦里我去赴约,他来找我。
我住在顶层六楼,很老旧的四合院里的一栋小楼,明明我从未去过这样的地方,但它突然在梦里成了我的家。墙面是绿色的小块的墙皮脱落,楼梯是红色的扶手,灰土色的台阶,我的家里长什么并不清楚,门确实不锈钢的敲起来哐哐作响的防盗门
我已经下到了五楼的拐角,但突然意识到刚刚有人和我擦肩向楼上去了。我回头看到他在敲响我的门,完全陌生的面孔,不管是现实还是梦里都从未见过的人。
非常的少年而可爱,卷卷的头发(像我的剪短版),亮亮的笑着的眼睛。可看到他的一瞬间,我立马很自然的说:噢,是你啊,怎么上来接我了,不是我自己打车嘛?而且你怎么突然长这样了,应该很成熟老派才对。
他说了什么已经模糊了,或许他什么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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