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个梦

第一个梦是我梦到回到了高中时期,但某些画面又参杂了大学的感觉,有一幕是我穿着礼服的裙子在和同学一起正在前往什么活动的路上,嬉戏打闹着,我从远处看到的,心想:那时的我身材真好,要是能让他看到就好了。另一幕是我在教室里坐着,回到第一人称,我能意识到我不在现实场景,我很震惊的看着教室里坐着的每一个人,所有人的面孔都很清楚,我都认得,我的后排是两个女孩子,同桌也是一个女生,我发现我的同桌和她的后面那个女生长得超像,我让她俩摆出同一个姿势对比了下,发现就鼻子有点区别,一个高一点一个平缓一点,我甚至摸了一下我同桌的鼻子,凉凉的坚硬的,然后被老师发现了我们在讲话,被骂了一顿。
第二个梦是我和他在一起,还有他的一些朋友,在一个房间里,整体氛围是他想继续和他朋友玩,我是赖在这边不想离开。前面有一部分我不记得了,我记得的是从这里开始:他们准备玩一种牌类游戏,我说我也要一起,一个四方桌,我坐在 a 边,顺时针是 abcd 四个面,他和另外一个人坐在 b 面,他坐在离我更远的位置,d 面坐了一个人,我们轮流抽牌,然后出牌,规则很复杂,出牌后会有相应的后果,玩牌之前大家都知道这是一个有风险的游戏,但是我想玩他也没有阻拦。过了一会儿门口有人敲门,他去开门,是几个年轻漂亮出来玩的女生想进来和我们一起玩,我心想,这下他更不愿意离开了,他的朋友知道我们是情侣关系,我能感知到他的目光在那几个女生身上游移,可是我没有勇气发作。然后我说,那你坐我旁边吧,我想让他和我一起坐 a 边,结果他挪到了 c 边。玩牌到中间,他出了一张牌,是雷击,可以指定劈一个人,是真劈。天空中一个闪光点来回不停移动,此时,场景变换到了一个大广场,有很多很多人,他们也是各自组队在玩牌,这个雷击效果似乎是可以指定整个广场的人,头顶飘过光点的人都吓的乱跑,我的头顶也出现了几次,我想着你要是敢劈我,咱俩彻底完蛋。记忆清楚的部分到此为止,到底最后劈了谁我不知道,我记得清楚的是他对我的毫不在意,以及迫不及待的想撇开我和他朋友以及乱七八糟女人鬼混的心思,在现实中,这是真实发生的,每当我要遗忘时,梦到他就能让我想起他是一个多么恶劣的人。

2025.10.11

我的记忆即不存在于梦里也不存在于现实,我的大脑究竟在记什么……

略显嘈杂的人群。
争论不休地讨论着怎么分干净病榻上老人遗产。
我走进太姥姥的房间。
老人已经丧失了言语的能力,像是待宰的羔羊一般寂寞无声,只是躺在床上。
我给太姥姥打了一杯水。
太姥姥混浊的眼睛里没有任何光亮。
用毛巾蘸着水一点一点擦着老人的嘴唇。
她快死了,彻底没救了。
我这么想着。
于是我离开了房间。太姥姥的房间很小,在门口都能看见她没有被被子盖住的脚。
第二天我再去看时,太姥姥已经死了,很可惜的是大人们仍然在因为遗产争论不休,甚至都没有人发现太姥姥的离世。

学校也在搞诡异的东西。
(此处大段遗忘)
他们把所有接受了实验的学生都困在一起,但是当天有一个女孩去放羊(真的去放羊了),没有到学校,等到她走进学校大门,感觉到阵阵头昏时,她被她身边的羊羔连忙拽走。
学校里的老师也有一些察觉到了不对劲,想要从教室里出去,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我在参加一个游戏发售展,是丧失围城打丧尸的那种游戏,其实我不擅长这类游戏,但是本着都进来了就玩玩的心态一直待到展子结束。
在游戏展上还遇到一个一直苦于自己和自己的爱马合不来的大小姐,她一直吐槽说无论什么动物靠近她就会变得烦躁。

等到我回去时,大人们还在争吵。
我打开了太姥姥的房门,老人的尸体诡异的没有腐烂,而是像石头一样呈现黑色,夹杂着一些原本土黄的皮肤。
我把门关上了,甚至想看看大人们什么时候能发现这件事。

学校里那件诡异的事情之后,几乎没有老师和学生上课了,我去找了那位放羊的女孩子,希望她能教那个大小姐怎么和动物相处。

再次回去时,大人们发现太姥姥死了,只可惜因为对于遗产的争论还没有出结果,所以太奶奶只是被盖了一层白布,看起来和之前一样躺在床上。

很高兴收到了大小姐学有所成,骑着自己的爱马去遛弯的消息。
(起了)

温泉

秋雨绵绵下了一周,我身体不舒服,下班回家后没多久就睡了,睡得很香

梦里醒来,发现自己长住在奶奶家,我的房间是个后屋
说是个屋,其实叫山洞更贴切,洞口斜着45度向后敞开
床的位置是大学床位,进门左手上铺,仿佛还有个下铺
我发现昨晚下大雪了,半个屋子包括半个被子上都是积雪,我竟一点也不冷
阳光从洞口洒进来,照亮屋子
梦里没有任何关于收拾屋子和可能打湿被子的焦虑,只有开心和兴奋
我醒的有些早,怕打扰到家人,就没走正门,选择从洞口爬出去
三两下我就爬到了地面,回头看洞口隐藏的很好,而面前是村里的一条主干道
旁边一个干池塘里积雪已经化了,甚至被晒成了温泉,我手有些凉,摸了摸水还挺烫
村里一个大哥已经脱了衣裤进去泡澡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又觉得水也仅有一手掌深,就没进去
再旁边是个公共池塘,被晒得快干涸了,里面不知谁养的海象和鱼,都很大
正当我纳闷为何没人捡时,大家开始随意认领了

一个乱七八糟的梦

梦里我在睡觉,然后突然有预感到不对劲,然后就听到了什么声音,就立马起床了,我走出了卧室,来到客厅,看见次卧乱七八糟的,我以为是贼,然后看见了一只长的像猫的老鼠,我有点害怕,就杀了一只并且砍了它的头,然后我主卧厕所又出现了6只一样的,但是我没有杀它们了,突然的觉得他们有点可爱,抚摸它们,突然我就出门然后遇到了不知道什么人,他说我家里面那些猫鼠是他的宠物,调皮跑了出去,听到我杀了一只很难过,让我把剩下的帮忙照顾好,他到时候过来接。
然后切换到了其他场景,我在一个高铁隧道,我在里面跑着,里面有光的时候是没有事情的,但是没有光就会有鬼,我有预感被抓到就会死,所以我拼命的跑了出去,场景又切换到了学校,我回到了教室跟同学聊着天,突然就开始了考试,考试题目特别的简单,像是小学数学一类的,考试的人里面还有我现在工作公司的老板娘,考完试我交了试卷,然后又回到了那条高铁隧道,我被鬼抓到了,但是我没有死,我去到了一个像特别组织的地方,她说我被诅咒了,她要帮我解开,然后我就醒来了

布娃娃

梦见在车上醒来,车上的爸爸妈妈在聊天,爸爸突然说,哎哟,醒了?妈妈从前往后探头看我,我惊讶的看到她根本就是一个粗糙的棉花娃娃胚子,只有头发,连五官都还没有开始缝上,想必开车的“爸爸”也是如此,“妈妈”问我,有没有兴趣去参加宴会,或许可以认识不错的人哟。我说算了,不想去,好麻烦(其实也是怕见到更多棉花娃娃),就在车上继续睡,希望能结束这个噩梦,回到真实世界里。
可是没有。
再次睁眼我还在车上,棉花娃娃的父母正打开后备箱在搬运杂物准备上楼,见我醒了就叫我快点收拾好一起上去,我说好吧,就只能揉揉眼睛跳下车,跟着他们走了,到了1L大厅,漂亮的金色建筑,落地窗外,诶,怎么是天空?我是怎么到这里的,然后“爸爸妈妈”按住电梯叫我快进,我就进去了,电梯竟然是横向运作,时不时变换方向,惯性让我有点站不稳,过了一小会,“妈妈”说,到啦。电梯门打开便是通往住宅内部,我们一起把东西搬了进去。这房子的格局和真实世界的我家还挺像的,不过我家是灰色风格的,这里是温暖的原木风,我找了个角落窝着看窗外景象,外面果不其然还是天空,有些昏暗了,粉紫色的霞光正在最后的余韵,恐怕马上就会消散了,我感觉好冷,头有点痛,蔫蔫地坐在懒人沙发上,头抵着窗。“妈妈”过来说,你可能是感冒了哦,手里拿着一点看起来是某种药物的液体,我喝了下去(心真大),没啥明显味道,微微苦又微微甜,结果居然感觉好多了,我就又有劲到处走来走去看看梦里的房子咋样了,打开一扇房门,里面应该是父母的卧室,比较大的床,落地柜整整齐齐干干净净,周围都很利索,很有父母的风格,好像没什么特别的,正准备关上门,突然发现被床挡住的角落有什么东西好像在发光,刚想进去再看看,“爸爸”握住我的手,把门拉了回来,关上并锁了门,“爸爸”说看其他人的卧室是坏习惯,我想了想说好吧确实,就只能看看其他房间了,家里三个人,总不能再看到别人的房间了吧,果然下一扇门里,环境稍小,一张标准的上面单人床下面工作台的组合床,衣柜书架,天花板上做了一个月牙的吊顶造型,周围是一些零星的射灯,我心想装修得还挺不错,嗯,非常“我”的一个房间。我坐在工作台前,拿起一些桌上的东西随意看,有一堆不太像我会买的摆件,有些很可爱,有些很酷,有些很猎奇,不像我买的甚至不像同一个人买的,我自言自语道,这谁买的啊看着跟不是我屋似的,不会又进别人房间了?“爸爸妈妈”突然出现在我旁边,我吓得一哆嗦努力保持镇静,“爸爸”说,这里并不是一直都是你在用哦,我刚想问什么意思,“妈妈”沉默地握着我的肩膀,摇了摇头,好吧不问就不问,我说现在应该很晚了吧,可不可以出去让我自己准备睡觉啦,“爸爸”说当然可以,于是和“妈妈”一起转身走出了房间,我听到门关闭的声音…和,门锁上的声音。我想自言自语都憋住了,没敢出声,心里默默的说我草好吓人,感觉也没啥事干,还被锁起来了,干脆上床睡觉,没准醒了就真回现实世界了呢,迅速爬上去,盖好被子戴好眼罩,时间慢慢流逝,我却怎么也睡不着,还热得一背的汗,我下来在房间里从窗户往外看,外面很远的看到可能是邻居家亮的灯光,天上星星点点,月牙正挂在空中,发着蓝光,不知为什么总感觉月牙变得比之前在客厅看得到的更纤细了,我有些紧张,试着开了开门,门明明被锁了,但打开了,我蹑手蹑脚地走出去,可能有点晚了,家里就没有亮灯,暗得很,我按记忆方向摸索着往家门的方向走,家里虽然白天看起来是温暖原木风,但是晚上这门看着黑洞洞的像要把我吸进去一样,电梯按钮在微微发着光,刚准备按电梯,“妈妈”的手阻止了我,我又吓一哆嗦,强忍着不出声,我压低声音问她,我不可以离开,是么?“妈妈”没有回答我,只是拉着我慢慢走到厨房的角落,那里居然还有一个小门,她说,走这里,我小心翼翼地打开一点门往外瞄了一眼,是白天状态的陆地!!外面有点声音,我怕太响吵醒“爸爸”,就只留了一丁点缝隙,那缝隙透着光进来,让我感到安心了许多,我总觉得自己一个人走不太好,“妈妈”很可怜,我向“妈妈”说,你能跟我一起去吗,“妈妈”低下头,没有任何东西的脸上不知怎么看出了恐惧和慌乱,她小声的说,月亮快消失了,别说傻话,我就只好轻轻的打开门,还好门不会发出吱呀的声音,开到我能侧身出去的程度就不敢再开了,“妈妈”把我推着走向外面,我一脚踏在外面的地上,嗯,真的能踩,另一只脚准备也过去了,抬起腿来,我突然有点疲惫困倦的感觉,回头看着“妈妈”,我稀里糊涂的说了一句“妈妈,你是我在这唯一的…”,妈妈用力关上门。
咔嚓一下,像按了灯光关闭,骤然间,世界变为了无声的全黑,没有意识没有任何东西,死寂的黑。
直至真正醒来前,再无梦了。

梦见我爸捅了我妈一刀

昨天晚上,梦见我无意中发现我爸瞒着我和我妈,花了1万3买了个跑步机那么大的相机,从没见他用过,我就告诉我妈,我妈很生气。我爸见我们发现了,气急败坏地夺门而出,我就带我妈出去散心,我说咱们平时省吃俭用的,他倒好,花那么多钱买个没用的东西,咱们也花钱,狠狠花,我们就买了一堆东西,去逛那种平时根本不会去的奢侈品店。然后我爸跟我妈打电话,两人在商场门口碰面,一开始和颜悦色的,说着说着就开始吵架,我妈要离婚,我爸急眼了,当众捅了我妈一刀,她倒在地上流着血,我跪在地上崩溃地冲旁边的人嘶喊,杀人了,叫救护车啊
二十了,还是会梦见儿时最恐惧会发生的事情

被追杀。

我梦见我被小说里边儿的大佬派人追杀,大致可以分为三个层次吧, 第一个层次我就被人追杀,但是还好。不算严重。第二个层次他们开始用开远程武器了,用的都是飞针,弓箭。但是我记得他们都是木做的,尤其是飞针,其实就是一根根牙签儿,然后我碰到了警察,我让警察救我,警察却非要去洗脚,我好说歹说才让他们救的我。最后我在洗脚城里边儿又被他们追杀,不过当时有个女生一直陪着我,救了我好几次。然后我在洗脚城逃跑的路上,那个环境很昏暗,然后没有任何景色,就是一条走廊黄色,白色这两种颜色出现,最后好说歹说,那警察终于是一边洗脚,把我给救了,就是救的很随意,也没怎么认真救,最后第三关,那个大佬给我打电话要亲自弄死我。但是最后梦醒了,他没有下场。
补充说明那个女生我现实中认识,处的很好,但是不是对象是朋友。
并且好几次我感觉那个武器真的能弄死我,真的很绝望。

9月中旬/有生之年/

第一次梦这种的...还行。算是挺清晰的一个片段,还有点颜色。我之前梦的基本上都是模模糊糊的,和打了马赛克一样。要不就是中心是黑白的,旁边就看不清。
骑乘式的。但是是我坐在上面....(?布施戈门
///还是完全记不得前面发生的事,想的起来的就只有后面的片段了。大概是我以第一视角跪坐在【馆长身上,他一只手扶着我的腰一边动,一边看着我笑。
也是从这时候我才意识到原来是他,虽然说基本上我的每个梦里面的人我都能感觉到是谁,但是太模糊,可馆长身上的蓝色星点完全无法忽视。
两个人都没有把衣服完全脱下来,我们是在一张很褶皱的床单上面,四周黑漆漆的。我的手紧抓在床单上,我能感觉到我像是眯着眼对他笑,很阴森森的那种,果不其然下一瞬间,双手就已经握在他的脖颈处了,没用力只是搭在上面,手上软绵绵的没有实感。他也没说什么,恐怕他当是情趣中的一部分了。腹部隐约有些温热的感觉,不是湿滑的,也不是黏腻的体感,我听着馆长轻轻喘息着,倒更像是呼吸声。我们就这样僵持着,可下身肿胀,挤压的紧实。随后视角转变,抽离一般看着第三视角的两人,以一张画面般的场景。///
然后我就醒了,既没有做完梦也没留下什么。
【馆长指的是某游戏里的人物代称。

梦见被撅了(悲

10.04的梦

当时是梦见自己变成猫娘了。

好像是回家的路上,遇到了几个陌生大叔。

结果就是被狠狠按在刚下过雨的石板路上,脸蹭着积水看着这几个大叔。

最后的结果就是被撅了qwq好真实的梦,醒来之后甚至感觉有点疼,但是说不上来是哪里疼。……可能是本子看多了导致的吧qwq

为啥这几天我打开yume会自动跳转到中国反诈中心啊??还得开梯子才能进来

旧友

右耳坐火车来找我了,
火车排列的很怪 并排的火车中间横穿了另一条火车 形成了一个“卌”字,
右耳没有责怪我之前的作为,
仿佛我们还是朋友,
她先拿着行李去的学校 让我去外面给她买瓶水,
我走到了一个很像我小学的地方 打算在一楼的贩卖机处买瓶水,
里面的水全都是半瓶的那种,
我便回去了 在校门口的便利店买了水,
要进学校时发现学校门口有一位我不想见到的老师 就绕了路,
期间想给右耳用微信联系她告诉她已经买到水了,
可是我不想见到以往的聊天记录,
绕到另一个门的时候手机丢了,
折返回去看到一个保安正在摆弄着我的手机,
本来好生客气地询问,结果他却不还给我,
我跟他说我要报警(手机没了我还怎么报警??好怪,
结果拨出去的110总会变成徐州那边的骚扰电话,
突然我认识到这是一个梦 便觉得手机不那么重要了
(闹钟响了

莫名其妙的噩梦

2025.10.6
楼上那个班里有一个留着短发的女孩子,母亲叫我小心她。
我认得她,她好像也认识我,我总觉得她散发着令人不安的气息。那一天,她靠近我的耳根对我说“我的妈妈是假的。”然后我突然开始紧张起来——那么,我的母亲也是假的吗?这大概就是我不安的来源。
我记得她的母亲,是个很漂亮的女人,个子不高,但是身材凹凸有致,留着和那个女孩子一样的短发,衣服很时髦。她们住在一栋九十年代建筑风格的公寓里面,有时候她的母亲站在她们家的楼梯上,有时候在她们家楼下的步道散步。
可惜,我好像长大了一点,可以上初中了,井里开始冒出朱红色的液体,他们说是赤潮(现实里的赤潮不是这样的),于是我们开始逃亡,好像逃到了一艘游轮上(诺亚方舟?)。我和我的朋友逃地很匆忙,以至于我把手机落在了水里,我愧疚地向母亲道歉。后来似乎安全了一些,邮轮上开始举办晚会,一个魔术师邀请我和他一起表演。他在舞台后台告诉我,他要在表演中毁坏这两件衣服,只有这样,所有的真相才会揭开,所有的灾难才会有化解的可能。
“那么,你想要怎么破坏掉呢?切碎?还是烧掉?”他问。
“烧掉吧。”我回答。
“那么你负责这件红色的,我负责这件黑色的。”
演出开始了,他站在舞台左边,面对观众单膝跪下,用短剑在地上刻下的法阵上描摹,然后他开始割自己的手腕和手指,血滴到了法阵上,发出一些金色的光。这个魔术的原理是,如果将血滴到法阵上,那么那件衣服就会自燃。
“你也这么做吧。”他的神情和语气有些温柔。
但是我无论如何都没有勇气把刀抵在手上。那一定很痛吧。
“为什么还不动手呢?”他还是很温柔。
我开始害怕。
“你可以划破它。”一如既往的温柔。
如果这样,那么根本就不是毁坏殆尽。
“如果你不想怎么做,可以割我的手。”他把手伸了过来。
这样的事情我也做不到。
我在不安中僵持了不知道多久之后,最后我又见到了那个女孩子,我似乎又回到了一开始的时候的年纪。她带我去她家玩,我从他家外面的水管爬进她家的厨房。她的母亲站在她家门口,这一次,我终于看清了她母亲的模样,她的母亲个子很高,身材有着中年妇女的松弛,高颧骨,单眼皮,皮肤很白,长相并不是很出众,留着和 那个女孩子一样的短发,衣服也是朴素的暗色系(这是我在梦里唯一看清脸的人)。这难道就是那个女孩真正的母亲吗?那个女孩告诉我,有一个人从她们家厨房爬进来,把她母亲的内脏和血肉全部吸干,然后伪装成了她的母亲,所有人都看不出来,只有她发现了。
(后来我就醒了,感觉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不安和害怕,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复盘了一下梦,也没有什么很可怕的要素,但是就是不安,应该算噩梦吧?中途醒了很多次,遗漏很多细节,可能最可怕的部分已经忘了。)

半梦半清醒

我大概记得一半,前面的实在想不起来。
/// 梦回了我的初中。(从我的初中开始就是在留学了。)
在走廊上,我曾经的暗恋对象告诉我说要去ta家补习,我当时很惊讶,问ta:"真的吗?" (因为之前梦见过ta很多次,但多数是朦胧的背影,从来没有过对话。) 问完ta就点头走了。
这段时间大概是临近放假的周五,不过不管怎样都是快到周末的下午,我打算先去到柜子里收拾东西准备放学,转头看见小学同学坐在教室里,一个当时挺喜欢的初中老师拿着个大铁罐子让ta拿糖吃。 我于是走进去问ta怎么还在这里,ta后面说的话我听不清,但大抵还是觉得放学更重要,去到柜子旁拿了书包就走了。///
后面我就醒了,算上之前梦见的暗恋对象,这回应该是第三次或是第四次了。哎,放过我吧,那时候上学就没意识到,只一直觉得老是捉弄人家搞的蛮愧疚的。后来晚了意识到了,也就没机会了,打从打算出国那会儿就没遇上个几回,后面也没抓住机会再说清楚,算了...该过去了。
1

临死感

我梦见了我成了一个陌生的女孩 还有一个我的闺蜜陪着我 我们两个出现在一个小区里面 小区的色调是昏暗黄的 我们两个好像有什么任务 要去找什么东西 我们在一栋楼里面 我们按了上去的电梯 一直在那里等 我们等了一会 我很浮躁 电梯终于下来了 当时跟我们一起等的 还有一个路人 她说让我们乘坐右边的上去她乘坐左边的 互不影响 我们同意了 我们上电梯之后就随便按了一楼 电梯也是特别的破旧 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像是随时就要散架一样 是老式的电梯 我们按的好像是七楼 上去了之后 我们就进去查厕所 结果发现厕所居然是公开的没有隔间挡 当时有住户在那里上 两个上厕所的女孩很疑惑地看着我们 我们两个的搜索变得艰难 我们就打算去没人的层碰碰运气 然后我们就回到了电梯 这时候我突然说要和我的闺蜜分开行动 我提出来这个提议之后就有点后悔 但是他同意了 小区的楼层很高 这次我按了13楼 当时我诡异地感觉一点不对劲 我就让我的闺蜜先走 电梯门一关 我就突然意识到了 楼层正在缓慢地减少 不知道什么时候13楼居然变成顶楼了 我们中计了 13楼根本不是顶楼 梦里的我感到特别恐惧 我想叫我的闺蜜 但是为时已晚 梦里的我知道去顶楼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当时我赶紧按了12楼 我想下去12楼 可是电梯是上升的 我当时就像傻了一样 眼睁睁地看着 我最终还是来到了13楼 我的闺蜜在门口等我 他跟我说着什么 他的背后有非常恐怖的东西 我害怕的说你背后有东西…然后紧接着 电梯入口被一团粉血红色的肉球挡住 严丝合缝的 像是一面肉做的墙 梦里的我感到特别绝望 那个怪物说 她是故意把我们骗到这里来的 然后画面一转 我们不知道为什么来到了一个很广阔的室外 像是某个高架桥底下 这个世界一个人都没有 我的闺蜜在旁边已经死了 那个怪兽变成了一个穿着和服的女孩 整个世界的画风变得特别的诡异 从一开始的现实世界变成了像是日本超纪实的古早漫画 她讲述了一个故事 回到最开始 原来这一切都是我的梦 他来到了我的梦里 梦里我和我的闺蜜在学校里面 这个画风是我梦里一个男孩一张画卷里的作品 作品掉到了地上 怪物觉得那个画风特别好看 于是占为己有 在我的梦里创造了这个世界 怪物 非常欣赏这个世界 他觉得这个世界简直就是艺术品 (当时我整个梦的画面也变得异常诡异 特别特别美 像是日漫里面超纪实的画风)我当时的情绪只有害怕 恐惧 怪物说他已经占据了我的梦 现在我的梦是他的世界 他会把我害死 他有很多姐妹之类的 他被他的族人们赶走了 幸好发现了我这个梦 然后还拥有一个这么好看的世界 他会回去 向把它赶出来的姐妹炫耀 然后他就要把我杀掉了 他说只要杀了我这个世界就归她了 我当时想的只是活下去 眼看着我就要被他杀死 我拼命爬着捡起一根墨笔 (我不知道那里为什么会出现墨笔)他特别慌张的要阻拦我 但是我还是用力一划 然后整个世界的画面都逐渐被黑暗侵蚀 渐渐被墨色占据 他创造的世界要毁灭了 他很愤怒 崩溃 但是也无能为力了 然后他消失了 我也在一片黑色的黑暗中 我不知道我是否会醒来 我觉得自己应该也被困在这片黑暗中了 我不知道能不能脱身 梦到这里就戛然而止了

10.4

1.跟妈妈去菜市场,遇到了一个奇怪的老头,老头拄着拐杖总是在挑衅我,妈妈让我小心点,我拿着手机跑了好远,一边打电话给警察一边跑,老头很快追上来了,我害怕地打着电话往前跑,老头一边笑一边说着难听的话一边用拐杖戳我,我往居民楼楼上跑,对面警察小姐好像觉得并不严重,还问我老头的拐杖带不带电,我说不带,老头说现在带电了然后还在戳我,我慌不择路跑上楼顶跑,他还在跟着,不知道哪个路人说晃他下去,在一个屋顶下坡的地方,老头掉了下去,我也没刹住掉了下去。
我意识涣散了,慢悠悠往小区门口走,很快看到了警察和我们单位的蒋看到了失魂落魄的我招呼我过去,我跟着一群人走,其他人还在后面哄笑我被老头追打电话之类的,等到了我跟老头坠楼的地方,老头那边没看到有血和尸体,我那个位置有一滩血和一个黑色的垃圾袋,警察跟同事们看着血说人在哪里,我说那是我的血,他们没听见,低头看血迹那边的下水道口,他们越看越惊恐,我尖叫着说那是我的血,你们看见了吗哈哈,为什么笑我,我边说边往前走,感觉嘴里有东西往外冒,视角都有点发黑了,一边笑一边喊一边往他们那边走,我又委屈又愤怒,想要让他们后悔,为自己之前的愚蠢付出恐惧。
不知道怎么了就变成我带着一群小朋友和一些大人在一个楼里面躲避什么逃跑。一开始领队并不是我,还有人说她都这样了怎么还对孩子们这么好,另外一个人说因为小孩们贴近我影响了我的心智。我心里明白,孩子们相信的总归是我。我带着孩子们进了一个看起来很安全的地方,里面有各种各样的qq糖果和饼干,饼干被吃碎掉了,我给大家一盘一盘地分糖(网上卖QQ糖的那种)还会分些小饼干,孩子们都很喜欢我。
一晃眼又变了。爆发了奇怪的危机,人们都像丧尸(不改变脸但心智有问题)一样到处抓人,我跟一些幸存者躲在一个类似于楼上会堂的地方,外面四周都是湖还是海,门外全部是丧尸,我跟着大家悄悄猫出去,刚说要做什么,有人突然吹了哨子,丧尸们又都变成正常人了四处看看问怎么回事,有个人说所有人去会议室开会,大家基本都听话地去了,我们几个人并不愿意去,潘#东(?)说肯定不对劲,有人表示赞同,还有个哥们直接去水里往外走了根本不管三七二十一。有个胖胖的男生也说不去,我也表示不想去,但为了弄清楚怎么回事还是去了那个会场看看。
会议厅像个礼堂,上面坐满不少人,里面没开灯,前面有个女人坐着,上面有块大屏幕,但放着的是大家成绩单一样的东西,重点的tag还闪闪发光,我看到了葛的,也看到了我的,会已经开完了,女人说后进来的人都坐空板凳,一排板凳很长很长,是老式的木凳子,我这一排只有我一个人坐,另外潘和一个认识的人坐在右边的板凳那里。我们被女人点名站起来,正在警惕的时候,闹钟响了。

2025.10.2

“好久不见。”
那个黑色短发发男孩说,他面前依旧是空无一人。
只有不断膨胀的他的影子。
是日落,影子逐渐变成落日的橘红色。
男孩走上街头,街头的房子都变成纸制的,染上了落日的橘红色。
黑色的乌鸦落在太阳的肩头,太阳是一个看起来颇像希腊神话中女神的,身上泛着橘光的 女神,女神抚摸着黑色的乌鸦,给乌鸦带上了红色的领带。
男孩回到房屋,落在屋内的黑色乌鸦带着红色的领带,然后乌鸦变成他的影子,重新和他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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