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烟花会

友人,我做噩梦了,梦见了我的另一个友人和我怄气,晚上逛街看烟花的时候走的很快,我有一点夜盲看不清路,就很崩溃。
    他后来给我买了带灯的手提托盘,还给了我一块橙色的冰,他先回家了,我在他家门口突然想起有什么事要找他,但是不知为何我当时是裸体,在穿好衣服开开门和只露出头开开门之间我选了后者,然后我开开门后看到了一个裸体,那是我,他跑出来告诉我很危险。
    第二幕是我从宿舍的床上醒来,橙色的冰变成了橙色的鞋,我奶奶坐在舍友的床上,指责我“这么大了还没工作还要我们帮衬你”,我姑姑在旁边帮腔,我妈妈在另一个舍友的床上递给我一只白色的眼线液笔,她说“给你”,我说“不要。”。
    她说“是你糖糖妹妹给你的,她在路上碰见我,说特地为你准备”,然后我看到我奶奶那里放着一包化妆品,很显然是旧的,但她们想表达的意思是“糖糖妹妹想着家人,你却不想着家人”。
    在梦里我的思绪开始飘,我想到了糖糖妹妹很可怜,姑姑和前姑父离婚后,她跟着她爸爸,她爸爸对她不好,她14岁就工作了,但是难以置信我家人会把我和她进行比较。
    这时候局面犟凝,我爸推开门开始安排,他让奶奶和姑姑先去,然后我和妈妈和他一起先去大院,再去买礼,我穿上橙色鞋子下床,结果鞋子里有一只花蛇,花蛇从我的脚趾甲盖钻进我的身体,当时奶奶已经走到了门口,我尖叫着让她帮忙拔下来,她尖叫着瘫软在地上,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人帮我拔出来,我闭着眼睛狠狠心拔出来了,拔的时候我还担心花蛇咬我,因为她是尾巴在我的身体,头在外面,但她没咬我。

今天是一个转折点。

我认为今天应当成为一个转折点,持续了两年的周末第一天被噩梦吓到创伤应激,在挣扎中度过一天的循环,终于可以被打破。
在高中的时候,我曾相信每个世界的我都爱着我,而每个世界的我都如同小强一般顽强,在生活下,生活着以求和其他“我”相遇交错。
精神状态最不稳的一段时间,我常常处于一种半梦半醒的状态,偶尔白天睁着眼却梦到了平行世界的自己,往往只是一个片段,比如在某个世界我是短发,眼神狠戾的像一只小狼,斜挎包脏脏的,仿佛刚刚从地道里钻出来。我就在嘈杂的教室里看着她,没有交流,我忽视了我的环境,我们似乎身处同一个空间,只是笃定“她爱我,我爱她”。
2025年11月14日早上10点40,我醒来,对于此刻的我来说,那实在不是一个多好的梦境。
第一幕:梦境开头我患有一种奇怪的过敏:不带上某种东西,我出不了村。于是梦境的开头,我在村口难以呼吸。
第二幕:姑姑带着我在一个陌生的房间等待,白刷刷的墙和地板显得那里很轻盈,姑姑的闺蜜要在下午来,往门口望着,她靠墙坐着,门外的嘈杂混乱似乎是另一个世界,我感觉喉咙有异物慢慢走向洗漱台,我的手伸进喉咙,扯出来一些东西,怎么还没完,我闭着眼睛,不知道喉咙里出来的是头发还是什么,在那里我应该生病了。
第三幕:我和妈妈还有爸爸进城,现实里的县城绝没有那么高的大厦,进入大厦是一片繁华,红绿蓝的灯影交汇,金色的水池,人来人往。人群并不湍急,所以我感到了“融入”。接着爸爸突然离开,我快速追了上去,追到了顶楼,只能看清一个背影,他是安全的,但是有人在阴影中丧生。
对此刻的我来说,这绝对不是一个好梦,但我也告诉自己,这也不算完全的坏梦。“梦我”对家人纯粹的依赖着,在梦里她只需要接受照顾,盈盈的安全感包围着她,她可以在电动车上吹着风,可以在小出租屋里感受夏天,可以在晚上无所畏惧的猛跑,可以只是那样的“注视”,感受着危险,却没有崩溃。
我已经很久没有笃定过“我是爱我”了。这两年去了很多地方,几乎见到了那个“爱我”想见到的所有(有点夸大了,草原还没去过)。曾经我很笃定她是来帮我的,我和她是彼此的支持。从两年前,我就开始讨厌我的噩梦。因为我醒来总能在现实找到梦的依据,我觉得我的身体让我一次又一次陷入创伤境地,坏蛋。我甚至不再承认那是“自我”,所以自然没有了“自我厌恶”,我拒绝承认那是“意识”,身体也只是一次一次把我带入那种循环。醒来后感到虚无,我的身体不再听话了,陷入了“我为什么要做”的困境中。
曾经我拥有的也许是灵性,我和灵性是互相拥有的关系。最近突然找回来一些“我爱我”的自信。所以我说今天是一个转折点。

表妹的生日限定

日期:2025.11.13

这是一个为生日而生的梦!
在这里也祝愿我的表妹永远幸福平安。

我和父母带着我去了表妹家。距离很远。
到了以后,我的二姨姥驾驶了一架很小的直升机,似乎是有点复古的螺旋桨飞机。
她淡定得像在开小三轮(没错),机舱后排挤满了我的家人。
我坐在副驾驶,表妹则挤在我和二姨姥之间的位置。
飞机明显超载了,摇摇晃晃,但整个机舱里弥漫着一种莫名的快乐。
我一点儿也不担心。我甚至到了机翼上待着。
从这个独特的视角俯视,下面的世界美得不像话。
这根本不是表妹现实中居住的那个小城镇,迷你瀑布环绕着群山,每座房子的外墙都装饰着鲜花,感觉像是专门给这个小寿星准备的大型派对。
不久到了一处森林,我们的飞机掠过了树梢,这种感觉实在是奇妙。
飞机降落在了一片森林空地上。两旁各有一个巨大得惊人的服务区,里面空无一人,关着灯,透着一种格格不入的诡异。但我们没有进去。
然后频道转换了,我突然和一群同学被困在了一个酒店房间里。气氛紧张,因为门外有怪物在游荡。
但最终我们想出了一个孩子气的办法:我们站成一竖列走出去。
出去的时候并没有看到什么怪物,并成功冲进了电梯。
进入电梯后,有人(可能就是我)……按错了楼层。
紧接着,画面又切回了表妹的生日主线。
我们走在一条喧嚣的街道上,大家开始商量,该乘坐什么交通工具回家。
ok结束了。

这是谁撞车了我去怎么撞的是我推的车啊

梦见表哥还没结婚,要带着一大家子人去提亲,我闲着没事干在路边看风景,然后就看见两个两座的小小车面对面相撞,车头瘪了一半,左边那个还在顶着右边缓慢地滑行。人在梦里根本没觉得这是多大事还看热闹呢,就看见被他俩撞瘪的一辆摩托车被慢慢拖走了,我定睛一看我去这不是马赫吗马赫你怎么遭撞了人还在吗不会跟着chase去了吧,当下在梦里刚和chase一通乱喊,喊着喊着喊醒了。

网吧领面条

又回到高中时期了说是,但是莫名其妙威哥有驾照,但是威哥和我也不是一个高中啊,翻墙出来上自己家车,让威哥大半夜凌晨一两点去网吧上网,但确实想不起来玩的什么,应该不是fps,到两点半吧好像突然想去西湾,喊威哥下机,发现充网费满上网市场送面条,威哥把他那份给我,我说凌晨抱着一箱子面条回去好像不太好,说第二天白天我再过来拿,就合个影为证吧,然后就莫名其妙的包饺子环节大合照,然后我闹钟就响了,恼,没去成梦中的西湾

11月份正是南半球夏天的好时候

在冰淇淋店里和我小妹一起买选口味买着吃,这个店是我在海边之前打过工的那家。我挑了个柠檬口味的雪糕,是的,不是冰淇淋。我妹选了青苹果口味的,我们一边吃一边打算走,只见店连带着我们开始旋转起来,柜台开始渐渐延长,口味没变多,倒是一个口味的盒子从一个变二。可我们还是待在原地一点也不慌,等到完全固定,我看见周围都被柜台堆满了。我想太好了冰淇淋要打折了,但也没多买,门不是在柜台那一侧的,然后我们就离开了。

2025/11/12 早上 连续梦

梦里的男生又像c又像l,是我对象,初中同学t要做小三,我说那怎么了,你又没我好看。她气得把自己的脸怼在我脸上,说了一些示威的话,对象的朋友在那边煽风点火,说t比我好看,t见我对象来了说自己要去洗手间,我对象也跟着她去了,整个教室的人都在议论他们会在厕所里干嘛… 十分钟不到就回来了,我一边被这羞辱欺负到发抖,一边想着怎么只有十分钟太可笑了吧
醒过来后更加不想面对c了
第二个梦里,我和一个很帅的外国女生成了同桌,不听课天天讲小话,我问她为什么来留学,她说了理由但是我忘了.. 不是因为家人或者兴趣这些理由。 老师突然把班里的人分成几个批次上台合唱,前任和小三是第一批,他们在上面唱歌,我和同桌很有默契的都不抬头看,我们两个在同一张纸上写小话。到了我们上台,同桌要我把小纸条都收起来再上台。 上台后,x站在我旁边,拿着我的小纸条,说你和同桌的聊天好有意思,我大概知道女生喜欢女生是什么场景了。我说和女生聊天很开心。 这时我消失了一会的同桌穿着西装回来了,她站在我旁边,我一个劲的夸她好帅好帅,x在我后面使劲地捏了一下我的屁股。奇怪的是我没有想去打他… 班主任来了,他拿着电棍就去打x,他说要给x来25下电棍,他打了20下自己累的气喘吁吁,转头一直看着我,欲言又止,我又怕又迷惑,生怕班主任下一个就抽我,班主任一直欲言又止的看着我,好一会就把电棍给了w,让他打完剩下的,w叹了口气把电棍给了x,让他自己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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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很久以前的梦

记得是一个霸道总裁?hhh叫周斯寒,然后在梦里给我买了糖葫芦一起在大街上玩,最后他是在一个邮轮上被子弹射穿心脏,不过是一个第三视角,当时我并不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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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很久以前的梦

记得是一个霸道总裁?hhh叫周斯寒,然后在梦里给我买了糖葫芦一起在大街上玩,最后他是在一个邮轮上被子弹射穿心脏,不过是一个第三视角,当时我并不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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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很久以前的梦

记得是一个霸道总裁?hhh叫周斯寒,然后在梦里给我买了糖葫芦一起在大街上玩,最后他是在一个邮轮上被子弹射穿心脏,不过是一个第三视角,当时我并不在场

奇怪的设定

几个布偶,可爱的,拟人的,总是保持着微笑。好似突破了相似度上恐怖谷的部分,任谁看过去都会觉得相比起没有灵魂的玩具,更像一个鲜活的小人。
我和我的朋友见到了他们,朋友很开心的拿起来,“好可爱”,他拿着把玩,“啊!”不小心手滑,玩偶掉在了地上。
我刚想说怎么这么不小心,随即就看到他原地消失,只留下一个他的模样的玩偶。刚刚那个玩偶却变成了人,冲我笑。

我慌了,恐惧的盯着朋友玩偶。只见它身子抖动,几下后便站了起来,同样害怕的看着我。

是一个很早之前的梦…

记录日期:2025.11.11
这个是在我很小的时候做的一个噩梦,至今还记得一点点。
中间得隔了好几年了,有些部分记不起来,我就自行发挥了(?
这个梦的中间部分其实不重要。这个梦能记到现在,或许只是因为它的结尾太过离奇。
背景是一个老旧的幼儿园,昏暗。
这里有一个“老师”。它不是动物,也谈不上是人。而是缝合体。
毛茸茸的熊脸上长着人类的五官。不,或许只有眼睛和嘴。
本该长鼻子都地方,是一片可怖的平坦——仿佛被整个削掉了,只留下两个的呼吸孔。
而它的眼睛轮廓和那张嘴,呈现出鲜艳的猩红色,像是用颜料刻意地画上去的。
想知道具体样子的话去搜一下“沸腾者”。虽然他俩长得不像但风格很相似。
我面对着他,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跑。
周围的景物被虚化,眼前只有一条小径,没有尽头-
跑着跑着,我突然进了一个非常奇怪的地方。
这里四面都是白色的,有点像信号丢失时的雪花屏幕。
我下意识地停了下来,因为似乎朝哪个方向跑都是徒劳。
那个人脸熊似乎是瞬移了过来。它似乎也愣住了,就杵在那里。
我面对着它。
“我要醒来了。你可以离开了。”
他似乎很困惑甚至……可以说是有点恐惧。
就在这句话说完之后,那种从梦境到现实的抽离感真的发生了。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

怪梦,第一个在梦里吓死了,第二个感觉两个人都认识我

两个梦
第一个 梦见一个叫徐简简不知道是人还是什么东西一直缠着我
第二个 医院还是教堂,被人追发现不对劲,跑了,下面的地方不是真正的。。。误入真正的。。。很多亭子有梅花,一个女的,追我的人和那女的好像认识

怪物世界突然变成校园生活

第一次记录,有些没印象了
一开始,我在一个满是怪物的世界,人类根本打不赢,我和其他两个人在一个类似热气球的飞行装置上,然后这个飞行装置似乎被怪物打下来了,我们三个就跑到一个房间里躲着,没过多久怪物就来砸门,还把一个同伴拖出去了,这时我才看到怪物的长相,就是飘在地上,比较透明,像万圣节的鬼的模样一样。然后我躲着躲着(中间经历了什么忘了)突然就到了一个大巴车上,车上都是高中同学,好像是经历了一场考试,然后下车回教室,我在教室里走来走去,然后两个女生看到我有一个卡片机就拿起来玩,问我照片里面这个女生是不是我女朋友,我还没怎么回答就醒了。
感觉挺莫名其妙,这两个女生也是高中之后就再也没联系过那种。就是感觉莫名其妙的一个梦

和同学是共犯吗?

日期:2025.11.10
时段: 大概上个学期?
起始毫无铺垫,一抬眼,我已身处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学校操场——是原先的校区,我们已经离开那里了。
梦里,这里的布局和真实的操场没什么区别,或者说是完全一样。
操场上并非平日的喧闹,我和几个同学似乎正在与一个很厉害的怪物缠斗。
我并不知道这场战役为什么而起,但我似乎必须要与之战斗。
那怪物形象模糊,记不清具体形态,只记得它带来了很强的压迫感。
我知道绝无胜算。我瞅准一个机会,躲到一旁,随即朝着教学楼的方向狂奔。
我们缠斗的地方离教学楼并不远,我很快便跑了进去。
我清晰地记得自己一步两级地蹿上楼梯,直到踏上第五层。
这里的气氛十分安静。廊灯昏黄,我径直走进国画社团。
我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旁边的同学在临摹画作,我便开始与她交谈。
内容无非是些琐事,仿佛刚才操场上的搏杀只是一段无关紧要的插曲罢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想起来我在等什么东西,或者,在等一个人。
我起身,走出画室,来到建筑外侧的外跨楼梯。
应是黄昏,但天空的颜色极不自然,是一种近乎血色的暗红。
我站在楼梯较高的位置,俯视着下方。
我看见了我的朋友(梦里笃定地知道是她)。她正非常吃力地拖着一个巨大的麻袋,一步一步地往上挪。
我冲口而出:“怎么才来!”
她似乎耽误了什么至关重要的事。但她没有解释,只是和我一起拖着那个沉重的麻袋,穿过走廊,进入教师卫生间。
这个卫生间学生其实是不让使用的,但我们没想太多。
卫生间里白色瓷砖。我们解开了麻袋。
里面的东西暴露出来,是一块块血肉模糊的骨头,大小不一,像是被粗暴分解的…残骸?
我不确定这是什么生物的骨头,装满了整个麻袋。
没有手套,我们就那样直接上手,将腥湿的骨头捡起来,扔进垃圾桶里。
瓷砖地板上很快被蹭得满是暗红的血污和碎肉块,一片狼藉。
我们沉默地进行着这项工作,仿佛只是在进行一次常规的大扫除。
卫生间门口似乎本来就没有门(或者梦里忽略了门的存在)。
我们年级主任的身影毫无征兆地出现在那里。
“干嘛呢?”
我有些怕,但我身边的朋友却很镇定。
她悄悄将麻袋藏到了自己身后,用身体挡住了他的视线。
然后…然后没有了。我没有梦到大结局,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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